第267章
了,因为这位的信徒必不可能让影响她的烟雾继续持续下去。 果不其然,下一秒,吴存便直接抬手将周围一切烟雾都湮灭殆尽,而程实也不得不从烟雾中脱身而出,好在他在烟雾中游走的极快,烟雾范围又大,此时的他已然离开战局中心,躲在了某间土屋之后。 而这屋后,恰有一位懵懂的小男孩正捧着一捧青绿的小球花,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程实略一挑眉,立刻掏出了一块石头塞进了小男孩的手里,并“凶狠”的命令道:“用它打我!” 小男孩懵了,他被吓的丢掉手中的花和石头就转身往后跑,可下一秒他就又被活阎王提了回来,继续逼迫道:“用它打我,不然我就用它打你!” 小男孩吓哭了,他赶紧拿起石头,紧闭着眼睛,看都没看就向前挥了一下,可这一下挥的太近,以至于程实不得不将手伸过去硬接住了对方的“攻击”! 不错,攻击! 这个定义很重要,因为的触发需要来自信仰的亵渎攻击! 程实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信仰谁,他只是突发奇想,想要试试单纯的亵渎攻击能不能激活“褪色”权柄,毕竟让一个看上去非常健康的孩子不情不愿的使用道具,怎么就不算对的亵渎呢? 并且那终墓之石代表着最纯粹的,对方利用的石头攻击自己,又怎么不算来自信仰的攻击呢? 这本是他灵光一闪的随手一试,结果还真成了! 程实都没想到“褪色”权柄会对自己如此宽容,在手臂受击的那一下,他的整条臂膀再次被赐福,血肉肌皮尽皆腐烂,裸露的白骨化做朽木,缠绕的血管褪为枯藤,一条健康的臂膀在眨眼间就变成的枯手,无穷的力量从手臂涌起,随着血液流动,泵入四肢百骸。 小丑站起来了,但这还不够,牧师终究是牧师,哪怕力量再强,也干不过一个拥有着绝对敏捷的“战士”。 不过小丑也不准备一直当一个小丑! 这是难得的机会,也是试探秦薪这位传火者创立者的绝佳时刻,程实自知或许再也找不到如此机会心安理得的去做一场与传火者如此敌对的局,他不愿有所遗憾,所以再次与身下的影子触碰切回了信仰,而这次,他又把自己亲手摘下的战士假面,戴了回去。 当今日勇士的脚下出现了一颗1点朝上的之骰时,场中的两位战士,“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秦薪不可能给程实任何喘息之机,当他被烟雾污染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冒出了真火。 传火艰辛,行而不易,恪守本心已是最大的难题,如果再让污染,沾上不好的习性,那他很难想象传火者们是否还能走得下去。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的“朋友”居然毫不避讳的使用道具时,秦薪有些火了。 他必须打醒这位神秘的织命师,而恰好,织命师也想打假这位镜中人。 于是,就在既定的那一刻,两个“战士”毫无意外的撞在了一起。 “嘭——” ... 第六百九十三章 战秦薪!(三) 程实纹丝不动,秦薪倒飞出去。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魁梧雄壮的秦薪竟然没能在程实的手里撑下一个回合,今日勇士一拳砸凹了镜中人的盔甲,将对方如同破布一般击飞出去。 秦薪满脸震惊,他感受到程实手臂上传来的巨力,又看向那只如枯木一般的手臂,眼下一凝,喷出一口鲜血。 “、、邪力...... 好好好,你倒是诸般不禁。” 程实也没想到对方这么不顶用,他错愕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向秦薪坠地的方向,并无安慰,而是嗤笑一声道:“就这?” 这对一位战士而言无疑是最大的嘲讽,然而秦薪的怒火并未加剧,反而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火热”的笑意。 他看出来了,程实也想跟他打一架,不找借口,没有理由,全身心的放开打一架,正好,他也想跟程实做过一场。 他压抑的太久了,在那个看不到希望的世界里,他处处小心,时时谨慎,为了让摇曳将熄的火苗延续下去,他分分秒秒在劳心尽力,这种求而不得闷头前行的绝望让他快要疯魔,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必须疯魔一场,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跟一位不算是朋友的程实,来一场不需要的战斗! 于是,秦薪火了,真正的火。 他刚刚喷出的那口鲜血居然在半空化作点点火星,又坠落回他的发梢眉间,而当这些火星接触到毛发皮肤的那一刹那,一抹薪柴爆燃的烈焰,瞬间轰燃于秦薪全身。 呼啸的炎息凭空升起,如潮的热浪平推出去,在这场几乎不可直视的炽烈之焰中,一支蔓延着猩红纹路的长弓率先伸出了火焰,而后,一身明晃如新的盔甲便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浴火新生! 秦薪现身了,咆哮的烈焰在他身上逐渐收敛但并未停止熄灭,无数火焰倒卷回他的头顶,将他的发丝和眉毛都染成了灼热的焰色。 不,那似乎不是焰色,那分明就是将熄未熄的火焰! 那是真正的火! 不仅如此,无数赤红刺目的碎裂纹路从秦薪的脖颈一路蔓延到他的下巴,在这火焰与血色的映照下,这位“重生”的传火者,面向程实的方向,缓缓举起了那张堪比人高的巨弓。 见此,程实瞳孔骤缩,心下巨震。 果然,自己猜对了! 这位传火者的创立者根本不是什么的战士镜中人,他这分明就是一位的猎人,是一位不知瞒过了多少人的鹰眼斥候! “好好好!” 此时此刻,程实心中全无恐惧,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兴奋和炽烈如火的战意,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对方的气息影响到了,他只知道今日必须打这一场,不然以后,或许再也没有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了。 于是,今日勇士勾起嘴角,遥遥朝着秦薪勾了勾手指,自报家门道: “程实,织命师。” “......” 谁会信呢? 但信不信又有什么意义呢? 秦薪张弓拉弦,只是挣开巨弓的气势,便让程实的心跳跟着紊乱起来。 他的语气极其冰冷,眼中却迸发着炽烈的火热。 “秦薪,鹰眼斥候!” 话音刚落,一支点燃了烈火的箭矢激射而出,擦着程实的脖颈射在了他的身后,火箭落地的一瞬,一圈浓密的烈焰之墙蔓延开来,将三个人死死的圈在了里面。 对,就是三个,别忘了,此时还有一位“观战”的烬灭者。 说实话,吴存在自己的心里感受到了些微恐惧,她没有受到的干扰,也没有丝毫参与到高手对决中的兴奋,她清楚的意识到面前这两位似乎都不是自己能硬扛的存在。 无论是从镜中人变成了鹰眼斥候的秦薪,还是从织命师变成了......木乃伊的程实? 为什么他们都会变身? “......” 总之,这种强度的硬莽,并不适合一位法师。 但尴尬的是,她现在走不脱了,这火墙隔绝了时空,竟然将他们三人画地为牢的锁在了里面。 而也就是在这时,秦薪和程实同时用余光瞥向她,语气一冷一热的和善提醒道: “别动,动就是死。” 下一秒,漫天骰雨洒落,巨弓再次满弦。 “嗖——” “嗖嗖嗖——” 烈焰火矢离弦而出,但场中的火光却远不止这一支,肆意疯涨的火墙仿佛得令冲杀的兵士,在元帅举箭为号的那一刻,无数火光冲天而起,盘卷如云,而后如暴雨激落,射向程实所在之地。 火中冷刃未至,周身温度先行,整个空间都弥漫起炽热的火气。 然而就在这火雨尚未将地面灼成焦土之前,其上的织命师早已消失不见。 程实动了,他知道自己无法与一位猎人远距离周旋,所以战斗的第一要务便是拉近两人的距离,他一个响指将自己换到秦薪身侧,当对方如塔身躯映入眼帘的那一刹那,指间咆哮的雷霆便轰向了近在咫尺的鹰眼斥候。 今日勇士丝毫没有留手,一照面就是绝杀,随着雷光闪过,那只化作枯木的之臂也已蓄力轰拳抡向对方腰腹。 电光石火之间秦薪受击倒地,可下一秒,真正的秦薪便出现在程实后背,以弓为枪,横扫向织命师的头颅。 快,猎人太快了! 快到程实根本毫无察觉,对方已经留下了一具倒影,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目光一凝,果断借势前扑,眼见躲不过去,他皱眉看向秦薪身后紧接着又是一发响指。 然而在这记响指过后程实却根本没选择发动瞬移,反而是趁着秦薪眼往后瞟的那一瞬间,矮身以之臂硬抗对方一记横扫,拼着肩骨粉碎左胸撕裂之痛,咬牙咧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而后再次蹬地暴起,直起一拳轰向了秦薪的脖颈。 这是一记来自小丑的声东击西! 呵,哪怕你眼前的我是一位今日勇士,但抱歉,我的灵魂仍是一位小丑,一位信仰的小丑。 所以即使在战斗之中,我也会抓住一切机会将欺诈进行到底。 雷光与焰色共舞,渐没于。 程实得手了,这几乎是以命换命的一击将秦薪再次击飞出去,可永不会败,在秦薪倒飞出去的那一刹那,他几乎扭曲的脖颈上血红的纹路鼓胀而起,四溅的鲜血未燃先沸,他的双眼抹过一层红光,竟从短暂的昏厥中快速苏醒过来,再次张弓拉弦,瞄准程实,而后...... 漫天火矢,如雨倾盆! 坠地轰鸣,不绝于耳。 不过眨眼间,跗骨烈焰便生生将火墙之内的地面焚低了三尺。 程实满目震撼,只得依靠不停的转移才堪堪没被这天火烧成灰渣,他知道自己已经入局了,而这,就是的战场。 何以求存,唯血,与火! ... 第六百九十四章 他没有大猫强大,却远比大猫难缠 要说这火场里最惨的人,那大概不是被当成靶子的程实,而是“无辜”被烧的吴存。 当然,吴存的惨不在于烧不烧,的力量被她编织成盾护在周身,坠落的火焰其实并未真正的威胁到她,真正威胁到她的是......某个像极了木乃伊的疯子。 是的,她的“无辜”是被程实逼的。 程实也被逼急了,当他发现脚下无能踩之地,头顶无停歇之火时,他便想着赶紧破局缓一口气,而破局唯一的方法也只能是逼停在一直在射箭的鹰眼斥候。 但是秦薪远比他想象的要难缠! 当意识到当下这个状态的程实可以对自己造成近身伤害的时候,秦薪便再也不让程实近身了。 无论程实以何种方式靠近,他总能凭借着猎人的敏捷迅速拉开距离并反身抽射两下,让漫天火雨变得更加猛烈,如此四五轮后,程实几乎失去了靠近对方的手段,就连埋下的骰子都快被这铺天盖地的大火焚烧殆尽了。 无奈之下,程实只能退而求其次。 当我打不过一个信徒的时候,我可以退一步,去打一个信徒。 于是,吴存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程实的盾牌。 程实全然不把吴存当人,用那条几乎无法被凡人的之手,握紧吴存的脚踝,快速抡转,将其身上的之力化成伞面,防住了头顶的漫天火雨。 到这一步,如果只看1V1的话,程实差不多已经输了,虽然在开局的时候他默认对方用火箭圈出了场地,先让一招,但是在紧闭的空间内没能打过对方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但战场与战斗也不尽相同,“凡可用之物皆能为我手中武器”乃是兵家常识,所以就连秦薪看到程实如此举动后,都面露欣赏,同时大笑着将这火雨的威势再次扩大了三分。 这下,真的变火海了。 旧火未熄,新火又坠,火墙之内的熊熊烈焰几乎烤尽了这狭小一隅,就连空间都变得扭曲起来,如此再持续片刻,怕是现实都要被这的火焰烧穿,将所有的一切都陷落到虚空中去。 感受着自己的肌皮不断融化脱落,程实死死皱紧了眉头。 在此期间他又试探着进攻了几次,可每次都被秦薪提前看破,挡了回来。 对方的战斗方式俨然自成体系,鹰眼斥候的特性让他可以观遍整个战局,于各种细微处判断战斗走向,料敌于先,而后占尽先机。 如此交手几次,程实便觉得挡在自己身前的根本不是一堵火墙,而是一座巍峨的火山,一座简直难以翻越的火山。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看到大猫硬抗厄浦斯卡的时候。 当然,秦薪和红霖完全不同,大猫的势,在于破阵之力和陷阵之勇;而秦薪的势,在于“调兵”之精和“遣将”之准。 他对战局的变化非常敏锐,对战机的掌握也异常精准,当大猫在战斗中全凭一腔热血硬莽的时候,秦薪的战斗毫无感情,全是技巧。 他将的宏大化于细微之中,每每用精准的判断逼得程实自行退却。 这位鹰眼斥候或许没有大猫强大,同样的战斗时间下大猫可能早已锁定了胜局,但秦薪不行,不过他却比大猫更加难缠。 一座火牢加一场火雨,让这位鹰眼斥候几乎变得无懈可击! 不得不说,的信徒确实擅长战争。 眼前的一幕下让程实心中生出了一种淡淡的无力感。 他在想怕也只有大猫,才能凭借着一身强悍的天赋,在这种困局中硬杀出一条血路了。 当然,小丑并非没有破局之法,只是他有点舍不得而已。 幕戏之球,他手里还有一颗记录着大审判庭元素法官们引水灌城的幕戏之球,相信将这一幕复现在此后,倒灌的洪水一定能浇灭这无尽的烈焰,但是......值得吗? 非消耗品可以手段尽出,可一旦上了消耗品,那就真成了一场不死不休的死斗了。 程实试探的目的已然达到,他自然不肯再浪费一丝一毫,可如果就这么继续硬耗下去,就算有荆棘泣礼的反哺,他也很难笃定自己会是站到最后的那一个,尤其是被当做盾牌的吴存,也快要被这高温逼迫的喘不过气了。 没有人能在如此大规模的进攻之下坚持太久,进攻方本人也不可能,玩家的精神力不是无穷无尽的,就算有再多的道具加成,总有枯竭的时候。 程实只是一下没想明白对方为何敢于如此消耗自我,但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应对之策。 在战斗技巧上,小丑或许逊色于鹰眼斥候,但在歪门......变戏法上,十个鹰眼斥候都不可能比小丑聪明。 于是,为了避开对方最锋芒的时刻,程实不得不狠心做了一个悲伤的决定,他再次把烬灭者给杀了。 是的,复活了吴存的人在她将死的时候,又亲手杀掉了她。 烬灭者还没搞清楚当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结束了她在这场表演中客串的几分钟。 当然这次程实也没找什么“我是在提前帮你解脱”之类的借口,因为他没时间做这些。 在扭断了吴存的脖子之后,程实立刻掏出了手中的门钥匙,将吴存的尸骨化作了一扇泛着幽焰的白骨之门,而后一步跨入门中,用通往欲望深渊的骨门,充当了抵挡天火的新盾牌。 不得不说,这一招异常有效! 因为的火焰确实没能烧进亲手所铸的通道,而看到这一幕的秦薪更是目瞪口呆,手中抽射的弓箭都停滞下来。 又是! 他已经嗅到了那门内浓郁的气息,见程实一而再再而三的借用的力量,这位传火者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了。 “你在寻求祂庇佑的时候,可曾想过,每一次对欲望的妥协都是祂悄然向你收取的筹码? 你抵挡欲望的阈值只会随着靠近欲海而越来越低,如此积累之下,当你负债累累之时,程实,你就不怕自己脚滑,跌落欲海吗!?” 秦薪怒了,他再一次张弓拉弦,瞄准了那骨门的缝隙,看样子是想要一箭炸出程实。 然而程实根本不开门,他既不深入,也不退出,就这么挂在门口,用一枚之骰卡在门缝里,瞄着眼睛望向外面,乐道: “难道,你就没有向祂寻求过庇佑?” “从未有过,我只相信自己手中的火。”秦薪坚定的说道。 “呵,的火要是能够不熄,何来时代的开启? 你手中的火总有没用的时候,那时你又将如何?” “那就流尽我身上的血。 全力而为,虽死无悔!” “......” 坏了,让他给装到了。 ... 第六百九十五章 秦薪的逃课玩法 程实咂了咂嘴,不予置评。 且不说秦薪这话味儿正不正,只说当下的局势,程实算是看明白了,对方的目标确实是自己,也确实想跟自己打一场,但是,对方的目的却不只有自己一个。 正如刚刚所说,没有人能够长时间支撑这么大规模的攻击,秦薪选择跟自己战斗时用如此消耗精神力的方法,必定不是为了速战速决。 因为这种过于冗余的火力覆盖,只会让“速决”的那个人变成攻击者自己! 就如现在,秦薪的脸上早已不见冰冷,甚至已现颓势! 首先这一定不是引蛇出洞的骗术,因为程实估算过,倘若让自己持续释放如此大规模的攻击,哪怕是有荆棘泣礼的翻倍加成,也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精神力上限。 而这也就意味着秦薪目前所消耗的精神力已经是一个恐怖的数字了,可他还在继续,哪怕自己都龟缩进了骨门之内,这位的信徒还在灼烧整片空间。 这说明什么? 对方这种攻势真的是想烧死自己吗? 不! 完全不是! 秦薪根本就不是在压榨自己的生存空间,或者说前期他确实是在针对自己,但到了现在,对方早就改换了目标! 他的目标不再是自己,而是当下两人所站的这片空间,这片! 他想要烧穿这片现实! 程实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看出来了,这片现实确实有些诡异,按照以往的攻击烈度,这么夸张的火早就已经灼穿现实直通虚空了。 可现在呢,整个空间都扭曲起来,结果现实还未破碎! 这里的强度太高了,高到想要打破的施术者都要挺不住了! 秦薪这最后一箭,分明就是想在这压垮现实的天平上加上最后一块砝码,可他能成功吗? 程实对此保持怀疑,在一场涉及时间线紊乱的试炼里,想要逃课何其困难。 不错,就是逃课。 秦薪想要打破现实肯定不是心血来潮之举,他是有目的的,而这目的就是为了绕过这的桎梏,从虚空中寻找脱离这里又或者靠近“未来”的方法! 因为他已经搜寻过那片区域,确认程实的推测错了,所以这场的试炼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而秦薪又恰恰撞到了一个跟程实交手的机会,所以他借此想到了一个自己的破局方法,那便是击破现实,去往虚空。 没人知道当下这个世界所连接的虚空会通向哪里,但是,虚空毕竟是的地盘,那里的干扰无论如何都比试炼中少,所以这的确是一个正确的思路。 更何况,秦薪记得一直庇佑传火者的也说过,如果遇到不能解决的麻烦,可以去虚空里找祂。 秦薪不想深究祂为何能在虚空中帮忙,他只需要知道虚空中有帮手就可以了,所以他确实在逃课,逃的是的课。 在这场战斗已分胜负的时候秦薪就已经在研究如何把程实丢出去了,他不是不想让程实跟他一起逃课,只是他不确定自己的方法有没有用,所以根本不愿意程实跟自己一起冒险。 当然,这不是他的正直和善良在保护“弱小”,而是他给另一个世界的安铭瑜留了个面子,他看出瞎子和程实的关系不错,所以不想给这个世界的传火多惹麻烦。 于是在程实自己召出了一个庇佑自己的骨门后,秦薪“怒”了,他“怒发冲冠”的射出了最后一箭,寄希望于这一箭既能给程实关上那扇门,又能击碎这方空间,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 这一箭声势异常浩大,程实躲在门内,只从门缝中看到一团烈火由远及近飞速放大,宛如一轮巨日临头,连周围的空气都被灼烧的滚烫起来。 他感受到自己的鼻腔正在冒火,心头一紧,赶忙取回骰子,再将这骨门微微合上了一丝。 而也就是在这一刻,“轰——”的一声,“巨日”坠于门外,的烈焰瞬间吞噬了整片火墙内的空间。 空间越发扭曲了,甚至已经被烘烤的开始抽象起来,可即便如此,这片空间仍然未被击破! 它就像一个无限膨胀的气球,明明球壁已脆薄如纸,可就是不能从内里将其吹破! 秦薪失败了,他面色一白,从火海中径直落回地面,而此时的地面早已不是先前的地面,不知被这烈火烧低了多少尺。 尽管这的火焰并不能灼伤的信徒,但信徒的心火无疑已经开始悄然冷却。 这条路似乎走不通,果然杜绝了一切逃课的可能。 他半跪在地自嘲的笑了一声,掀起眼帘瞥了那骨门一眼,本想看看那只知龟缩的织命师现在如何了,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从那仅有的一丝门缝里朝他扔出了一枚骰子,一枚不会被烈焰烧毁的之骰。 那骰子慢慢在火焰中滚出一个一点,停在了秦薪的脚边,看着这比赤焰还醒目的红色一点,秦薪觉得这是对方对自己最大的嘲讽。 它好像在说:看,小丑! “你......” “你什么你,准备好了吗?” “?”秦薪猛地一愣,抬起头看向了骨门,却见那熊熊大火之下,一只朽木般的枯手从门里伸了出来,朝着他......指指点点。 “就你,那个丧气传火者,准备好了吗?” 秦薪愣了,他皱了皱眉,有气无力道:“还准备什么?” “准备好,回家了吗?” 说着,那只枯木手臂打了个响指,而随着这声响指落下,眼前的火海仿佛重整旗鼓的军队,发出震天呐喊,宛若在迎接它们的“新元帅”。 而也就是这一刻,空间内炽烈的火焰再次猛涨一倍不止,鼓胀到极限的气球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于诡异烈火轰燃中...... “嘭——” 爆了! 现实碎了! 的桎梏破了。 火墙内的一切全部跌落虚空。 而之所以会有这一幕的发生,全是因为...... 亦有歧途! ... 第六百九十六章 这确实是歧途 不错,程实发动了命运亦有歧途,他看出了秦薪的打算,也意识到当秦薪选择了这么一种逃课玩法时,对方刚刚所说的“没找到深渊彩晶”就只能为真了。 而这也意味着他的猜测全错,参差发生的原因并不在深渊彩晶之上,所以在暂时没想到第二个推论前,程实在这最后关头选择了帮秦薪一把。 当然对于程实而言这并不算是帮,他也想试试看这虚空里是不是藏着的答案,毕竟在回家这一点上,他和当下的秦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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