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 真倒霉啊。” “......”巨大头骨眼中的绿焰更盛了,“冥顽,不灵。 吾本,无意,参与,其中。 崇拜,也好,恐惧,也罢,不过是,你们,自己选的。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于,吾。 真当,吾之权柄,不能,致神,死亡吗!?” “能能能,当然能,不然为什么把你拉进呢?” 那双眸子眼中的螺旋重新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祂嬉笑道: “那个老古董说的好啊,不能违背,老骨头,只要我不学,哪怕你祭出你那杂糅了不知多少神性的割草镰刀,也杀不死我。 不过有一说一,确实粗犷,祂们陨落的神性如果流到手里,或许祂能捏出个更好玩的东西来,放在你手里,可惜了。 镰刀...... 按照人类的说法,你的审美有点过时了。” “......” 巨大的头骨沉默了。 尽管说的气人,但祂说的是实情。 哪怕祂能驱动镰刀收割掉的生命,但在的庇佑下,神力亦会不受控制的“复活”对方。 这便是不致使一切神权遗落的优点,当然,也是代价。 所以诸神才会不待见,因为祂喜欢搞事喜欢打架,而你却打不死祂。 没人受得了这种聒噪,所以才会常用远遁的方法来躲避,可今日,祂太愤怒了,因为的行为几乎已经碰触到了祂的底线,而这底线便是...... 让祂与再次有了牵连。 不错,不想与有所牵连! 这件事从安铭瑜的死上便可以看出端倪,导致的死亡会将死去的生命引向一个不在寰宇中的方向,所以因此死去的生命,相当于在死亡一途上脱离了的掌控,游离在了祂的权柄之外。 要知道,死亡一直都是对最大的敬献,也是最纯粹的虔诚,可如果连死亡都不属于了,那这位执掌着神名和权柄的,又将会是一位什么样的神明呢? 所以一直在避免出现这种状况,好在对于寰宇间的生命而言,过于遥远,即使偶然有因为获悉了的神名而死亡的生命,只需让那个孤零零的“死亡”随着未知的指引,消散便是了。 可这次不同,安铭瑜的死亡在某些“人”的指引下,与寰宇间执掌的祂联系在了一起,如此一来,之力和之力纠缠了。 创造了一切,诸神亦无可违逆,尽管表面上所有的神明都“崇拜”,可谁知道有哪几个祂会别有心思呢? 算一个,也是明面上唯一的一个,而祂,在找第二个。 “嘻~ 老骨头,你这之息隔绝了虚空内外,正好,不如就在今天,让我们彼此坦诚一些吧。 当你的怒火燃起的那一瞬,你就应该知道你暴露了。 你也在怕,不是吗?” “,正吾神名,赐以权柄,吾,自当,敬畏。 畏,自然,是怕。” “不不不,我发现你混淆概念的手段跟我很像嘛,看来你从我的权柄里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嘛。 不过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怕’。 行吧,既然你是这个意思,那我再换个问法。 明明一抬手就能收回自己的之力,放任那位玩家向着之地消散,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别告诉我是为了某个小丑,哈,小丑的面子可没那么大。 也别告诉我是看在的面子上,祂的面子在你这里,可不值钱。 我猜...... 你大概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败’于,让沾染了神力的死亡脱离自己的掌控吧。 哎呀,你的执念也很重嘛。 看来有些人的叛逆期,是在暮年呀。” “......” ... 第六百五十一章 一个小小的要求 沉默是当下的虚空。 巨大的头骨虽没说话,却再次掀起滔天的绿焰,将虚空内外焚尽了一圈又一圈,这下无论是表层的虚空还是深层的虚无,再也没有一位能透过这无边的火焰注视到这里。 当此地只剩两个声音的时候,头骨收起了自己的镰刀,嗡声道: “你欲,如何?” “肯谈了? 很好,我不会过度打扰你,更不会把你推向祂们的对立,我只是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 一个你眨眨眼就能实现的愿望。” 愿望?呵。 “什么,要求?”巨大头骨眼中的幽焰明暗摇曳,谁都猜不透这位的第三神此时正在想些什么。 “赐那位可怜的信徒一份新的信仰吧,我那冷漠无情的妹妹眼中全是既定,全然忘了祂还有其他追随者。 看这可怜的小预言家,被祂们看来看去,企图以此看透,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 巨大的头骨再次沉默了,这回祂是真的没想到的要求居然这么离谱。 这个离谱不是指这个要求祂做不到,而是太轻易能做到了,真如对方所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愿望”。 可问题是,祂大费周章的算计了自己,到最后却提出了一个跟......不,跟信徒,一个玩家有关的要求。 祂......又想干什么? 的内战还未结束,祂还想攫取的权柄? 可推动和融合能对祂有什么好处? 巨大的头骨疑惑了。 “为何,这么,做?” “为何?当然是为我们着想,他们代表着登神的契机,我总不能看着我的信徒在试炼里大杀四方精彩表演,而放任信徒如此凄惨下去吧。 我可是很有同情心的。” “说,实话。” “......老骨头说话就是冰冷,好吧好吧,我说实话。 嘻~ 我对那份之力很感兴趣,如果你赐下信仰,能将那位小预言家身上的融合,和二对一之下,我有把握把那份属于的力量剥离出来,研究研究。 如何? 这次真的不能再真了。” “,吾,最后,一次,好心,提醒。 的力量,对吾等,不是,甘霖,而是,鸩酒。 ,太过强大,如此,恐怖的,力量,会污染,你的,权柄,甚至,带走,你的,性命。 你,应该,知道,,是对,吾等的,保护,但,对,无效。 ,转入,幕后,便是,前车之鉴!” 听到这里,眼前一亮,星点和螺旋疯狂的闪烁起来。 “这么说,臭嘴巴真的出了问题? 哎呀,早知道就该跟祂打一架,试试祂的水平!” “......”巨大的头骨熄火了,祂完全跟不上对方跳跃的思维,“你......好自为之。” 这话虽是警告,但还是听出了不同的味道,祂眨了眨眼,笑意灿烂无比。 “老骨头你同意了?” “信仰的,融合,只有,吾的认可,无用,......” “无需管祂,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只需同意即可。 嘻~ 今天收获不错,嗯,对于你的恐惧,老骨头,我会保密的。 当然,如果我对之力研究出了什么头绪,我也会分享给你的,我可不像某些神一样小气。 还有,为了让我们的计划继续,你得先受点委屈,把那位小玩家身上的神力拉扯转移到你的身上...... 哎哎哎,别急啊,如果你不介意我拥有一些神力,转移到我的身上也不是不行,等到我搞定了,你拿走你的,我拿走我的,咱们呀,两不相欠。 如何?” “......”不如何。 巨大的头骨不会再给偷窃的机会,所以他将安铭瑜身上的神力冲突转移到了......鱼骨殿堂上。 这几乎是祂神力凝实的殿堂在感受到之力降临的一刹那,所有小头骨们全部瑟瑟发抖的闭上了聒噪的嘴,静待不知何时才能出现的来自的剥离。 “仗义! 我不会让你吃亏的,老骨头,等到哪天我再找到一个不顺眼的,就拆了祂的骨头给你的殿堂重新搭个门楼。 嘻~ 我先走了,记得把可怜的信徒送回去,别让你的三好员工等急了。” 说着,在这无边绿焰的封堵下,那双眸子就这么眨了两下,悄然消失不见。 “!!!” 看着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巨大的头骨满脸凝重。 祂能笃定自己的神力可以阻绝一切的窥视与移动,可还是当着他的面消失了,再也感知不到对方的任何气息。 “祂,又,窃取了,谁的,权柄...... 祂...... 唉......” 头骨眼中的绿焰,熄了。 祂很快就放弃了深究,随手将复活后的瞎子丢回现实,而后与鱼骨殿堂化成的白骨洪流安安静静的离开了这里。 而当离开的那一瞬间,一双被绿焰灼烧到污浊的眸子,重新睁开在了祂曾经消失的地方。 “......有一说一,老骨头的火还挺烫的,啊,不愧是坐收渔翁之利的老奸巨猾,祂大概将手里的神性都吃透了?” 这双眸子还在被无穷的火焰侵蚀,丝丝绿焰如同跗骨之蛆将眸中的每一颗星点融化,每一条螺旋崩解,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看这眸子就要彻底熔毁于此。 而就在最后一颗星点即将被绿焰吞噬的时候,这双已不存在的眸子轻眨了一下,瞬间,所有被灼烧殆尽的部分尽数复原,而那最后一颗完整的星点却变成了绿焰之中唯一的灰烬。 星辰之眸里少了一颗星星,但繁星满天之下,谁又能看得出来呢? “嘻~ 该干活了。” ... 第六百五十二章 出发:窝棚区! 程实已经在干活了。 在跟两位传火者进行了简短的交心后,一行三人重新出发,开始继续挖掘试炼的其他线索,而他们的目的地便是那片号称被极欲兄弟会所掌控的窝棚区。 出发之前,瞎子照例做了一次占卜,内容是窝棚区是否会找到线索,占卜的结果很喜人,满点的骰子几乎像是在明说阿罗曼尼就是那场午夜漫步谈心中的“参差”了。 于是一脸欢喜的程实带着两个传火者朝着窝棚区出发了。 别问为什么欢喜,问就是赞美! 他们所在的旅店离窝棚区还有些距离,三人一路走过去,打量着此地风景,倾听着路人交谈,见无数橙黄的小球花点缀在街道两侧,倒也有一番生机勃勃的样子。 其实窝棚区并不是玩家们给这片区域起的代称,这就是它真正的名字,当地人都这么叫。 这片区域的建筑几乎全是窝棚,断壁残垣亦能做墙,树枝草叶也能覆顶,随便一堆干草铺地就算是一张床,倘若再在门口扯上一匹轻纱,那么若隐若现的房中人,便成了这窝棚区里最诱人的风景。 这里大概是倒坠之门最欢愉的地方,这一路上程实搭讪的所有当地人在提起这片区域的时候,脸上浮起的都是发自真心的笑容。 可见在此地,并非如同在地表一般被人人喊打,祂的意志在地下很有市场。 窝棚区的外围还有几座土房泥屋,绕过这为数不多像是哨岗般的建筑后,一片糜烂废墟便映入三人眼帘,尽管他们在这一路上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骤见此景,还是被震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地方是真破,人也是真白......其实也不只是白,你可以在这里看到各式各样的人种,但就是很难把这些以往穿着地方特色装束的人种跟现在眼前一闪而过的各种胴体一一对应起来。 当然,性别更难对应。 在观察了一小会儿都没能把眼前几位成功分类后,三人放弃了。 这个地方太神奇了,光天化日的到处都是人在日光浴。 程实和秦薪两个大男人看的眉头紧锁,反倒是瞎子视若无物,一脸淡然。 “二位的心跳加速了,看来我们眼前的场景比我想象的更加不堪入目。” “......” “......” 请问预言家小姐,你是怎么想象的,是跟做预言的那种直接映入意识的画面想象吗,那我能问问,你想象这些东西的参考是什么吗? 如果没有参考,大概想不出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吧? 程实礼貌的笑笑,并未问出这种冒犯的问题,但他依旧很好奇在瞎子的视野里,这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正在他纠结该不该问的时候,旁边的秦薪反倒先开口了。 “你看到了什么?” 这话听着挺冒犯的,但其实在场的三人都懂,秦薪只是在问线索,从离开旅店开始,瞎子就已经在阿罗曼尼的身上使用了剥茧抽丝,而这条路也是她带着两人走过来的。 “欲望。 浓郁的欲望如同泥浆一般翻涌四溢,的丝线也已经被拉入欲望的泥潭彻底浑浊,让我很难再看清祂的指引,接下来,我们或许需要向这里的人主动打探一点有关希洛琳的消息了。 两位,谁去?” 不错,三人的首要目标就是这片区域的实际掌控者,阿拉德的姐姐,希洛琳。 作为极欲兄弟会在此间的代理人,她大概是对窝棚区最熟悉的人之一,手中肯定还掌握着无数倒坠之门的消息和情报,也应该会对阿罗曼尼的过往有所了解,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是解题的最好突破口。 瞎子问出这个问题后,两位男士显然都沉默了。 说实话玩家们已经在试炼里见惯了各种各样离奇又猎奇的场景,尤其是巅峰玩家,他们的分数都是靠一场场试炼堆出来的,所以他们对很多大场面早已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但今天,还真是不好下手。 至于原因...... 秦薪锐利的目光再次扫过眼前的这片区域,脸色略微有些僵硬道:“我建议我们还是先往里走走,再去找人问路吧。” “附议!” 程实猛猛点头而后一马当先的朝前走去,可没走两步他又突然折返回来,看向秦薪的目光中多了一丝震惊。 秦薪笑笑,没说什么,带着两人一起往前走去。 瞎子有些疑惑,在她的认知里盘踞一地的势力一定是越靠近势力中心的人越忠心,那自然也就越难从他们的嘴里问出有效信息,所以为什么不在外围找几个喽啰先试探一下呢? 她问出了这个问题,程实的回答相当简短。 “她们可能没空。” “?”瞎子一愣,转瞬想明白了什么,摇头失笑道,“抱歉,这里流淌的欲望太粘稠了,导致我对周围的感知有些钝化,我并未听到那些靡靡之音,还以为......” 程实抽了抽嘴角:“我也没听到,不过你如果想感受一下这里的火热,不妨多往前走两步看看。” 瞎子皱了皱眉,刚想迈步就被秦薪按住了肩膀。 “我滤掉了一些杂音,相信我,你不会想听到这些......叫声的。” 说完,他又笑着看向程实,指了指前方道:“那边有一位......额,清闲的女士,程实,你不妨去问问看。” 程实顺着秦薪的目光看去,发现狭窄街道一侧的某间窝棚里确实坐着一位以手扶额面有痛色的女人,五彩的纱巾将她的身材包裹的异常火辣,恰巧她的坐姿又极其大胆,看上去整个人就像是欲望的代名词。 以往这种没有危险只是打听消息的小事程实随手就干了,不太会拒绝,可这次...... 他后撤一步,用肩膀将秦薪往前顶了顶,干笑道:“不然,绅士先请?” 秦薪笑了:“绅士怎么会去这种地方?” “你这话说的,绅士就该来这种地方。” 程实撇撇嘴,正想着如何减少自己跟的联系,没想到一旁微笑的瞎子居然站了出来,直接脱离了秦薪的保护,朝着那位女士所在的方向走去。 她刚刚走出两步便听到了周围不堪入耳的各种声音,脚步微顿,耳后晕红,凝滞一瞬后才再次深吸一口气,抬步往前走去。 秦薪摇摇头,无奈的跟上,程实亦步亦趋,生怕被这的声音污染了自己纯洁的心灵。 “你好......” 瞎子打招呼的方式与程实完全不同,她非常友善,见对方坐在地上,便俯身微蹲,不以俯视的姿态引发对方敌意,靠近后还伸出了手,展现出了十足的善意。 然而她对面这位风情万种的女郎并未接受她的善意,她毫无动作,连姿势都没换,只是掀开眼皮,睁开一双锐利的眸子,迅速将瞎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她的视线又掠过瞎子看向程实和秦薪,眉头微舒道: “偷渡客?上面来的,还是准备去上面的? 有钱吗? 三个人一起要一大笔钱,在你们没决定之前,我建议你们还是掂量一下自己的口袋里有没有足够多的钱。 我的胃口很大的。” “我不......” “你不算? 这样啊,可以,如果你身后的两位雄性足够野蛮,算了,就这位好了,如果这位健壮的雄性足够野蛮,我也可以给你们免单。”说着,女郎舔了舔嘴角,向秦薪抛了个火热的媚眼。 “......” “......” “......” 现场沉默了,只剩下这位窝棚女郎火热的眼神在秦薪身上肆意流转。 瞎子摇头失笑,直接站起身后撤一步,那意思显然是将战场让给了身后的男士们。 程实脸黑了,别问怎么黑的,他也不知道,总之织命师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术刀,觉得还是暴力解决问题比较简单,然而正当他想把手术刀甩出去的时候,秦薪动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窝棚女郎的衣领,径直将对方举了起来,举过头顶,直到抵住窝棚那脆弱的草叶屋顶,并扯出一个和蔼的笑容道: “这样,够野蛮吗,女士?” ... 第六百五十三章 我就是希洛琳 窝棚女郎愣住了,但她并没有恐惧,眼神甚至还变得更加火热。 她没有拒绝秦薪的粗暴,双手顺势抱住了对方的小臂,挺腰提胯紧贴向前,一双丰腴的大腿毫不犹豫的便缠在了他的......胸背上。 说实话,这个窝棚女郎一点都不矮,但她在秦薪面前还是略显娇小了些,她那引以为傲的大长腿没能驯服秦薪的腰,却趁机贴近了秦薪的心。 这一幕直接给身后的两人看呆了,程实目瞪口呆的期待着接下来的付费内容,甚至跃跃欲试的想要给这间窝棚挂上自己空间里那条书写着“付费观看”的白布。 瞎子也很惊讶,在她的“视野”里,她只看到整片地区涌动的欲望掀起恐怖的浪潮,瞬间吞掉了秦薪,将那散发着灿烂光芒的“灯塔”,径直吞没。 “......” “......” 场面沉默下来,气氛变得焦灼。 几个呼吸后,程实突然察觉到这件事有些不太对劲,因为他发现秦薪居然对“敌人”的“攻击”无动于衷,这位传火者根本没有拒绝这位窝棚女郎的靠近! 不是,哥们,你还真享受上了是吧? 可随即他又皱了皱眉头,看向了秦薪抓着对方胸襟的手,那只手明显在用力,只不过像是被什么力量给压制了,所以并没有产生效果! 一位曾经的榜二战士,居然没能将这位窝棚女郎从他的身上甩脱下来! 怎么可能!? 有问题!! 程实一惊,脑中突然升起一个荒诞的念头。 “希洛琳!?” 小小的窝棚里瞬间响起三声惊呼,那位窝棚女郎本还在贪恋秦薪盔甲上的温度,肆意的汲取着对方的欲望,此时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挑着眉头便从秦薪的身上跳了下来。 “原来不是生客? 是,我就是希洛琳。 有趣,谁介绍你们来的?” 果然是她! 这个窝棚女郎居然就是这片区域的话事人,希洛琳!! 可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在这窝棚区最边缘、最破落的地方? 程实和秦薪都很吃惊,瞎子更甚。 她略微转头看向程实,对庇佑觐见者一说越发深信不疑。 秦薪微微侧移一步挡在了两人身前,脸色略有些难看道: “塞壬,还是可以腐化力量的塞壬。” 希洛琳轻舔嘴角,回味着刚才怀中的温度道: “不错,很敏锐的眼睛,怎么,不喜欢吗? 哦,我看出来了,你们在排斥我主,原来......是从上面下来的? 想回去? 我劝你们放弃吧,且不说最近异常狂暴很难偷渡,地表又有什么好的,一群邪神信徒天天只知循规蹈矩,埋头研究...... 哈,有什么好研究的,研究研究如何拥抱欲望不好吗? 寰宇诸多苦痛,世界多少挫折,何必压迫自己,人呐,最重要的是要学会怜惜,尤其是怜惜自己,如果你们学不会这些,倒不如让我替你们怜惜怜惜自己......” 说着,希洛琳踮着脚莲步轻移到秦薪身边,再次贴紧了他的胳膊,整个人如同水蛇一般摩挲着他的臂甲,仿佛想要用炽烈的体温温暖对方这冰冷的外衣。 秦薪并无动作,只是任由希洛琳舞动着自己的身体。 见此,程实乐的不行,他螃蟹碎步横移到瞎子身边,小声哔哔道: “你们传火者有点东西啊,美男计? 怎么,他经常用吗?” 瞎子歪头笑笑,摇了摇头道:“一般情况下,秦薪不说话,就说明他在蓄力。” “蓄力?蓄什么力?” 程实一愣,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便觉身前突然吹过一阵强风,秦薪的手臂再次猛然举起,连同那位缠绕在他手臂上的美女蛇一同刺破了窝棚的屋顶,而后在希洛琳惊愕的表情和猝不及防的尖叫声中,又轰然下砸,将整个窝棚的地面都砸的凹陷进去。 “轰——” 地面都震动起来,剧烈的摇晃让程实踉跄半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这位“巨力战神”,懵逼的眨了眨眼。 不是,哥们...... 但眼前的一切还没结束,就在程实以为这位极欲兄弟会的头目一定会第一时间反击的时候,他又见秦薪直起一脚踏在了希洛琳的胸前,两只铁臂飞速下探,而后便听“嗤——”的一声,彩纱撕裂的声音和着骨断筋离的磨牙声以及女人的惨叫一起灌入了他的耳中。 鲜血横洒,断臂飞抛,希洛琳的手被生生撕掉了。 “......” 看着这犹如虐囚般的一幕,程实真傻了,他迷茫的眼睛看看秦薪,又看看瞎子,似乎在想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传火者组织吗? 瞎子轻笑一声,毫不意外道: “我们深知,只有善意无法走的更远,所以传火者除了有温暖人心的火焰,亦有扫清宵小的雷霆。 戍城者可歌可敬,筑城者可怕可畏。” 听了这话,程实眉头一挑,快速回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意味深长的看向秦薪的背影,啧啧有声道: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戍城者,可现在瞎子却告诉我你居然是一位筑城者? 有趣,不过秦薪,我看你可不像是什么唯精英主义的人啊? 你该不会是......嗯?” 程实的意思很明显了,但秦薪仍然没有回答他,这位镜中人只是笑笑,而后朝着程实伸了伸手。 “战士的工作结束了,接下来该牧师上场,留她一口气吧程实,我们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希望她可以坚持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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