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没有一开始那么恐惧,她只是略微收了收脚避开了刀刃,可在意识到威胁她的人是个帅哥后,竟还本能的舔了舔嘴角,不忘顺便朝着程实勾了勾脚趾。 “......” 的味道四溢,让程实的笑意瞬间僵在了脸上。 ... 第六百四十五章 你们想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对付这种人,软的不行,要来硬的。 于是程实冷笑着将插在桌上的手术刀再次往前移了三分,这下,阿罗曼尼老实了,在看到帅哥眼中闪过一丝无情的冷漠后,她脸色一白,赶紧敛起了流淌的欲望,嘀咕道: “说了就放我走?” “不错,说了就放你走。” “也不知道他偷了你们什么东西?”阿罗曼尼叹了口气,兴致缺缺的将那晚的事情缓缓道来,“别这么看我,我猜的,他是个惯犯了,连希洛琳的钱都敢偷,想来一定是偷了你们的东西才会让你们如此大费周章的来调查吧? 就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好好好,别瞪我,我害怕,不问了还不行吗。 其实那晚什么都没发生,不过是一个喝醉了的酒鬼随手抽了一个妓女两耳光罢了。” “......” 妓女? 出卖肉体和灵魂的人不少,但能坦然自承身份的人可不多,一时间几个玩家看向阿罗曼尼的眼神都有些古怪,王某更是脸色欣赏不合时宜的来了一句: “你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 “这是夸奖吗,那就谢谢你的夸奖。”阿罗曼尼掩嘴轻笑,而后又笑嘻嘻的解释道,“不过我这不是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而是对我的顾客们有清晰的认知。 我从不觉得将自己奉献给有何不好,只是每每当我自称为‘妓女’的时候,我的顾客们似乎都比较兴奋,所以...... 你们也知道,欢愉不需要压抑,既然他们喜欢,我多提两句便是了。 那天晚上也是如此,亚德里克拉我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喝多了,一个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矿工居然想跟我规划什么美好的未来,哈,真逗。 可既然客人有需求,我自然不能拒绝,谁知道他兜里有没有从希洛琳那里偷来的钱呢? 虽然我偷不回来也抢不回来,但赚回这些赃款至少也对得起我们兄弟会,不是吗?” “......” “......” “......”程实看对方的眼神变了,他觉得阿罗曼尼也是个天才。 不,整个倒坠之门的人都是天才! “所以我就这么配合着他,与他演绎了一出他喜欢的桥段。 不得不说,亚德里克虽然人品不行,酒品也不行,但演技似乎还不错,醉酒后的他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将我幻想成了他的妻子,啧,我扮演过很多人的妻子,却唯独没扮演过哪个顾客自己的妻子。 他的话很真诚,很打动人,几乎将我梦想中那个温暖的小家描绘的栩栩如生,我从未想过会有一个人能想我所想,知道我所喜欢的一切。 但很快我便意识到我大概是多想了,这个满嘴醉话的矿工或许只是想用这种手段来忽悠我免除他的费用。 他一定早就调查过我,他别有用心。 在聊了一晚上之后,我觉得有些累了,不想再跟他继续演下去,于是我便对他说如果他再不付钱我就要回去照顾其他需要欢愉的客人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这个可恨的亚德里克居然打了我! 他的拳头比我的脑袋都大,就这么直接一拳打到了我的面前,毫无预兆,我害怕极了,本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晶池边上,可没想到他并没有打下去。 那时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复杂,那么的辛酸,那么的悔恨,有那么一瞬间,我差点就迷失在那双让人心疼的眼睛里。 那一刻他不像是那个只会四处偷钱的亚德里克,倒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充满魅力的......别人家的......丈夫。 怪不得我的顾客们总喜欢让我扮演别人的妻子,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啊...... 真好。 可接下来他还是打了,他收回了拳头,将我推倒在地上,狠狠的在我的脸上......唉,好吧好吧,我说实话,他没打我,只是在我脸边的地上狠狠的抽了两巴掌。 谣言是希洛琳放出去的,为的就是从她弟弟那里多掏点好处回来,今天我去矿山闹事求医,也是她的主意。 这群狗东西欠的账、偷的钱太多,总要还一点的吧? 就算我们比他们吃得少,但也是要吃饭的,所以我不觉得我们的行为有什么错,你们说对吧?” “......” “......” “......” 房间里的沉默还在继续。 这位窝棚女郎明明是在说自己的糗事,但她却说的神采飞扬,那副模样宛如在讨论别人家的八卦,兴起时甚至还不忘展示一下自己的欲望,完全没把她身前的四个大汉当成是什么危险源头。 只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炸裂,哪怕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几个玩家,一时间都没能直接接上话茬。 程实直接傻了,他懵逼的掏了掏耳朵,疯狂眨着眼问道:“所以庇佑窝棚区的极欲兄弟会老大,希洛琳,就是矿区阿拉德的姐姐?” “不然呢?”阿罗曼尼一脸“本就如此”的表情点点头,略有些诧异道,“你认识她?她做过你的生意? 呸,希洛琳也太独了,有这么好的生意为什么不介绍给我? 绅士先生,看在我今天说的这么详细甚至都出卖了那个老女人的份儿上,你......也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呗?” “......” 程实黑着脸抽抽嘴角,抬手就是一记手刀,将这位欲眼迷离的窝棚女郎直接敲晕在了桌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转头看向秦薪,那意思分明是想让对方给阿罗曼尼的真假定个调子,以免暴露自己拥有欺骗大师的手段。 可秦薪也不知道是故意会错了意,还是故意会错了意,他勾着嘴角笑笑,竟然一反稳重常态,开起了程实的玩笑。 “需要我回避吗?” “?????” 不是,鸽们儿,当我打出5个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大问题! 程实一脸无语,秦薪朗声大笑,他笑了好一会儿才点头道:“我感觉这位......嗯,这位女士没说谎。” 她当然没说谎,她讲述故事时的那副样子,可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自信。 李无方和王某纷纷点头,尽管阿罗曼尼说的跟程实所说的路人视角故事相差甚远,但听起来,这件事里显然还藏着什么猫腻。 而想搞清楚这一切,或许只有唤醒这爱情故事的另一位当事人才能有最后的说法了。 于是众人纷纷看向程实,程实也没浪费时间,他直接掏出蓊郁角冠背在身后,抬手就是一发治疗术打在了亚德里克的身上。 一直死到现在的亚德里克在复苏气息的治愈下缓缓醒来,而当他看到面前有四个男人正围着桌上的阿罗曼尼时,他“噌”地一下站起身,两步冲到桌前,脸色无比阴沉的反身张手,死死的护在了她的身前。 同时,这位矿工咬着牙看向面前这些奇装异服的男人,畏惧又勇敢的颤声道: “你们想对我的妻子做什么!?” “......” “......” “......” 程实麻了,虽然亚德里克的反应已经胜过千言万语,但是...... 哥,咱下次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过一遍脑子,你这话你自己品品,它对吗? 不过此时众人已经不太关心对方嘴里的狗血故事了,所有人都看出了端倪,知道程实这次是真的找到了线索,这位亚德里克一定是被试炼影响,陷入了的异常,才会跟其他人的印象有如此出入。 所以他就是试炼所说的“参差”? 那他会是过去、当下和未来之中的哪一个参差呢? 众人的目光振奋起来,他们同时注视向亚德里克,似乎想在他的身上发掘更多的秘密。 可四个男人的视线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这让刚刚还勇气十足的亚德里克瞬间渗出一后背的冷汗,他脚下一软,踉跄后撤,后腰抵住桌边忐忑不安的吞了口唾沫,想要硬气却又有些脸色惨白的无力道: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 “......” “......” “......” 听了这话,程实眼角狠狠一抽。 我说什么来着,尸体可比活人可爱多了。 ... 第六百四十六章 过去还是当下? “你是亚德里克?” “......是,我劝你们别轻举妄动,敢对我们动手,阿拉德和希洛琳不会放过你们的......” “噌——” 亚德里克的话还没说完,程实的手术刀便穿过他微润的裤裆射入桌下的地板之上,铮鸣的声音把他吓了一大跳,这位识时务的矿工立刻就选择了闭嘴收声。 程实嗤笑一声,心道这人的机灵劲儿可比他的矿友差多了。 “你在睡阿拉德的姐姐、偷希洛琳的钱的时候,有想过有一天会用他们的名声来寻求庇佑吗?” 程实本是随口调侃,可没想到对面这位害怕到双腿打颤的矿工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嗯”了一声。 这一“嗯”把程实嗯不会了。 不是,你还真想过啊? 什么情况,的火山灰是有毒还是怎么滴,怎么这里人的脑子都有点不太正常呢? 程实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吐了一口浊气后才把自己的思路接上,摇头失笑道: “最后一次机会,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再乱回答,我就送你下去见......瞎子。” “???”亚德里克懵了,既怕且懵,他没听懂什么叫下去见瞎子,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了,再问就是死。 程实也没有继续浪费时间,他开门见山道: “你和阿罗曼尼,什么时候变成了夫妻?”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这明显是一个想要确定对方是哪一个“参差”的问题,所以对方的回答非常关键。 亚德里克还在懵逼中,他想不通为什么宿醉一醒来就看到四个男人围着自己和阿罗曼尼,像是审判一样询问他们的婚姻状况。 难道爱情也有罪吗? 他吓坏了,但却不敢不说。 “我......才刚刚求婚,还没真正的结为夫妻。” “?”程实脸色一变,差点红温,还以为那位大人的手段失效了,“那你叫她妻子?” “未婚妻也是妻子啊,她答应了我的求婚,但我还没来得及偷......不,我还没钱娶她。” 好好好,偷钱娶她是吧,偷她老板的钱养她是吧,偷你老板姐姐的钱结婚是吧! 人生这个破烂游戏,算是真让你玩明白了! 程实气笑了,他没好气的指着对方,让他把那晚的事情一丝不落的交代清楚,亚德里克不敢拒绝,缩在桌边委屈的说着。 矿工口中的故事跟女郎口中的交易完全不一样,他说自己人穷气短,很多窝棚女郎都看不上他,只有阿罗曼尼不嫌弃他,哪怕被他偷钱也愿意接待他,于是他就爱上了这位“心地善良”的姑娘,并在一个明亮的夜晚,向对方表白了。 他说阿罗曼尼答应了他的求婚,并且与他规划了一晚上未来的生活,可明明说得好好的,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对方却又要回窝棚干活了,这突如其来的冷漠彻底激怒了他,于是他便动了手。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这事儿本来很有可能是试炼的线索,但现在听起来却又有点问题,那就是亚德里克可能并不是犯迷糊,他很有可能只是被“敬业”的阿罗曼尼给骗了。 可问题是这位窝棚女郎也说自己被骗了,所以到底是谁被骗了? 正当几人皱眉思索的时候,敏锐的秦薪听出了端倪,他略一沉吟,上前唤醒了昏迷的阿罗曼尼,跟对方确认了一件事情。 “你说过,是他向你描述了你们的‘未来’?”秦薪指向了亚德里克。 阿罗曼尼迷迷糊糊的醒来,见亚德里克突然又活了,被吓了一跳,她突然尖叫着向后退去,可却忘记了自己本就在桌边根本无路可退。 于是“哐啷”一声,窝棚女郎惨叫着翻下了桌面,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蜷缩着身子向离她最近的秦薪靠去,秦薪也没躲,只是用细剑撑住了对方的身体,笑着宽慰道:“别慌,他没死,刚刚只是跟你一样晕过去了。” 阿罗曼尼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听着这“温柔”的话,一下张开手抱住了秦薪那厚甲大腿,躲在甲胄之后往前探头探脑,不住的点头道: “我说,我都说,是他,就是他,他给我说了很多我喜欢的、畅想的东西,他一定调查过我,他别有目的!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放过我吧,不然希洛琳真的会找你们麻烦的。” 听到这,刚刚还想去搀扶阿罗曼尼的亚德里克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秦薪腿后的“未婚妻”,一脸震惊道: “阿罗曼尼,你为什么要说谎? 明明是你亲口说出了你喜欢的东西,是你给我们的家制定了详细计划,给了我一个奋斗的目标,为什么要改口说是我说的? 你在怕他们!? 是,我也怕,但我再怕都不会亵渎我们的爱情! 这可是爱情啊,你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一旁一直皱眉思索着什么的王某,突然打断了亚德里克,来了一句: “臆想无法论证,实践才有真知,如果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间房间,你选你自己,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你的未婚妻?” 亚德里克听了这个问题浑身一个激灵,他后撤一步扶着桌子,神色纠结了不过一秒眼中便闪过一丝决绝,脸色惨白道:“我自己!我选我自己!放了我,放了我吧!” “......” “......” “......” 一屋子人纷纷转头看向这位刚刚还在誓言守护爱情的矿工,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秦薪脚下的阿罗曼尼似乎早就料到了对方的反应,她不仅不以为意,反而还夸了对方一句:“遵循内心的欲望,是对祂最好的敬献,亚德里克,你不适合代理之手,我建议你加入我们,加入极欲兄弟会!” 不是,你们“夫妻”...... 好啊!好!还当着我们的面拉上新了是吧! 离谱不离谱!? 程实麻了,脑子都冒烟了。 这哪里是倒坠之门啊,这真的不是“陈述之家”吗? 大哥大姐,你俩的脑回路但凡有一个能正常点,今天我这头皮都不至于过电过到发麻! 现场沉默了很久,直到一股尿骚味打破了这房间的寂静,众人才脸色各自精彩的回过神来。 亚德里克尿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昨夜醉酒的积累憋不住了。 程实和秦薪对视一眼,无语且肯定的点了点头。 确认了,亚德里克和阿罗曼尼之中肯定有一个的“参差”,因为欺骗大师告诉他们,他俩都没说谎。 而这也就意味着那场只有他们两人知晓、外人只能看个热闹的夜间“表白”中,有人被替换了。 由于没有外人知道他们交流的内容,所以一时间到底是谁出了问题还不能确定。 不过这事儿也并不难,既然有人是“参差”,那这“参差”一定与当下时空本应存在的人有所不同,所以下一步便应该是跟随他们的记忆去调查他们的过往,从而确定这个“参差”到底是属于当下,还是属于过去。 的试炼往往会给出一些有关时间的线索,只不过很少会有如这场试炼这般直接给出三个时间节点的。 按照玩家们以往的经验,在的局里,有关过去的异常是最好确定的,只要肯下功夫大量的探索摸排,无论是人还是物,总会找到一丝线索。 当下的异常比较棘手,因为在找到异常之前,玩家们必须确认“当下”这个时间点对应的是哪个准确的时间段。 至于最难的未来,那或许需要将一切线索理清之后才能确定何为未来,又为何是未来。 但总归试炼之初的第一次探索就有了收获,还是让在场的四个玩家大为振奋,沿着现有的线索去探寻,相信很快就会有更深层的收获。 几人对视一眼,心中有数,决定再次分头行动。 但在下一步行动之前,搜查官李无方突然又问道:“安神选到现在还未见人影,她......是离开了这场试炼吗?” 程实眉头一挑,笑道:“怎么,你很在意她在不在场?” 李无方点了点头:“虽然我不信命,但有的指引,或许能让这场试炼更简单一点,至少是对你们来说。” 不信命?不信命是谁在试炼开局就跟瞎子要了一个指引? 程实笑笑,只觉得这位搜查官也是为了面子什么话都敢说。 “我也是的信徒,说不定我也能感受到祂的指引?” 李无方无语了:“但程兄弟,你是织命师,不是预言家。” 我可以是......只是现在不是。 程实摇头笑笑,回道: “这场试炼已经足够简单了。 没过半天,我们就找到了一条好线索,并且看起来这条线索还有深挖的可能,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的指引呢? 你要知道,祂的指引从不是廉价的引路牌,而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当你执念去追寻祂的时候,殊不知自己早已偏离了的轨迹。 所以不要那么执着,放轻松,祂,正在看着你。” 在场的所有玩家都因为程实的话陷入了沉思,信徒王某更是若有所思道:“无怪他们总说追求真理的路上不能只看实力,运气,看来同样重要,受教了。” 程实微微一笑,优雅的像个神棍:“我的荣幸。” 而就在织命师正大肆宣扬祂的意志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 “你对祂的见解,还是这么深刻,程实。” ... 第六百四十七章 瞎子归队!安神选,你看见了什么? 安铭瑜! 她回来了! 程实和秦薪猛地回头,然后就见他们背后旅店的土墙上不知何时洞开了一张连通着虚空的煞白骨门。 而那位因为窥探而死去的神选,就这么提着自己的黑纱裙,从骨门里微笑着踏了出来。 只不过这回她脸上裹眼的黑布不见了,一双紧闭的眸子成了这张素净面容上最“画龙点睛”的点缀。 她长的......真的很像一位预言家。 长发微卷,刘海微分,立体的五官标准而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明明紧闭着,但却总给人一种散发着神秘光芒的感觉。 她一回来,最欣慰的莫过于秦薪,但最激动的莫过于程实! 不过程实不是为自己救活了瞎子而激动,也不是为嘴哥终于没再骗自己而激动,更不是因为兼职的老板很给面子而激动,而是......他太想知道对方到底看到了什么,才导致了那一场无法复活的死亡! 他关心的不是她,不是它,不是祂,而是! 程实差点没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就要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自己的疑惑,还好,最终理智战胜了好奇心,让他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强装着不太关注的模样朝着瞎子点点头,就好像在跟随便哪一位队友打招呼,但最后还是没忘记顺便揶揄一句。 “呦,这不是的安神选嘛,您还记得回来参加试炼呀?” “......”安铭瑜听了这话脚下一顿,脸色瞬间变得哭笑不得,但她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在场的玩家笑笑,不再多言。 毕竟对于觐见之梯的榜首而言,他们想去哪儿,远不必对所有人解释。 李无方见瞎子回来也很开心,他并不在意对方去了哪,只是再次向这位神选求了一个预言,一个有关试炼前景的预言,很明显,他了解瞎子的天赋。 安铭瑜并未拒绝,她沉吟片刻,拿出了一枚12面的骰子。 可不知怎么的,当程实看到瞎子拿出一颗之骰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微微颤了一下。 PTSD了。 这些颠婆总能给自己留下一点这样那样的阴影。 大姐,你刚复活,可别再想不开了! 瞎子当然不会再去占卜那位不可知的存在,她笑着瞥了程实一眼,而后将骰子丢在了地上。 苍白的之骰在地板上滚了一圈,最后摇摇晃晃的滚到了程实的脚边,掷出了一个12点。 满点! 众人一愣,随即纷纷问道:“预言了什么?” 瞎子神秘一笑,随意的看向了屋中另外两位还在战战兢兢的npc道: “预言你们的决策是否正确,现在看来,你们做得很好。” “!” 李无方看着地上的骰子,哼笑一声摇了摇头,那反应显然是对的指引并不感冒,但他还是没扫大家的兴,随口鼓励了一句道: “努力总算有些收获,很好的开局嘛!” 王某听了这话,脸色古怪的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亚德里克是织命师找到的,阿罗曼尼也不是你找到的,你所谓的努力大概只有激怒了那位烬灭者,搜查官先生,你刚刚讲的话,不合逻辑。” “......”李无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敢置信的盯着王某看了一会儿,无可奈何的叹气道,“你怎么比我更像?博士,我一直以为你很有包容心的。” “我并非博士,暗杀博士只是职业,这么称呼也不恰当,我叫王为进,你依然可以称我为王某,又或者,直接喊我的名字。” “......” 李无方被噎住了,他突然觉得对方变得刻薄起来,不过只要不对试炼产生影响,刻薄总比拖后腿好,于是他干笑两声,决定离博士远点。 可很快,在他看到对面三人古怪的表情后,脸色又垮了下去。 “你们三个......不会准备走一路吧?” 秦薪笑而不语,瞎子一脸神秘,程实眉头微蹙。 他有些疑惑王某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自己的本名。 难道是因为暴露了本职,所以觉得藏也没用了? 他的目光微不可察的瞥过王某,心中暗记下此事,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李无方笑道: “一队,一队不是正好吗?” “可你们队里,有个!再说,哪有非要按命途分的道理?”李无方一想到自己要跟这位刻薄的队友一队,脑门突突的疼。 “为什么不呢?”程实笑着指了指自己和瞎子,“我俩一个牧师,一个歌者,缺少战力,而秦薪正好是主战力,缺少辅助,互补刚刚合适。 按你的话说,与凑在一起也算是平衡,这不正是你主张的平衡之道吗,搜查官?” “可从来不讲究平衡,不然正义如何压倒邪恶? 但是算了,我服从安排。”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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