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对我! 毫无母性只知吞食!呆愚痴妄不肯退位!祂们从来都是为了自己,都是为了自己! 连你也是! 你也是为了自己,好一个猎人,狩猎我到底有什么好处,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从未伤害过你!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对我!?” 狄泽尔疯了,真正的疯了,它失去了理智,已经开始不讲逻辑了。 说到底它从始至终也是为了自己,既然大家都一样,又凭什么去说别人呢。 无非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罢了。 不过,你骂祂们两个我举双手赞同,可你骂我是几个意思? 程实嗤笑一声,表情讥讽道: “为什么? 狄泽尔,我可从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你想狩猎我,这还不够吗!”狄泽尔摇晃着枯藤,疯狂咆哮。 “不不不,你搞错了一件事,哪怕我真是个猎人,那也是你让我成为猎人的。” 程实挣扎着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狄泽尔摇了摇,而后敛尽笑意冷着脸说道: “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第一个谎言,可是由你先说出口的。 在我们骗子眼里,当对方开口说谎的时候,决斗的邀请就已发出,冲突已不可避免。 在上,作为祂的信徒,在谎言的决斗里...... 我不能输!” 说完,程实勾了勾嘴角又优雅的鞠了个躬。 “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 你可以叫我,我是祂的令使,也是一位狩猎的猎人。” 话音刚落,程实挣开手上无力的枯藤,捏住了指间的戒指,可就在他想要用乐乐尔神性打造的戒指去干掉乐乐尔的兄弟时,狄泽尔尖叫着制止了他。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我跟南宫有契约,我死,她也活不了。 你认识她,她也记得你,她有一本报恩的账本,上面写了你的名字! 她想报答你,她说你是个好人! 你不能让她死!你不会让她死!!!” 狄泽尔害怕了,恐惧正在殿内凝集,可问题是程实本也没想杀它,他本就觉得这雷刑或许也杀不了对方,他只是想让对方老实一点,可没想到,狄泽尔是真怕程实能杀了它。 这位猎人身上有自己母亲的权柄,还有乐乐尔的气息,它不敢赌对方的手段是不是致命的,因为它不想死,它不甘心! 不过它这话确实提醒了程实。 契约! 南宫果然被骗着跟它签了契约,这个傻姑娘,到底在狄泽尔手底下吃了多少苦啊。 别人捡到神器都是起飞,怎么到了你这,反而成了累赘呢? 还好你遇到了我,看在那个什么......报恩账.......嗯?都末世了谁还搞这种玩意儿?算了,看在这个所谓的报恩账的面子,再救你一次好了。 希望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想摆脱它的。 想到这里,程实笑着给了自己几发治疗术,狄泽尔已经收手了,在知道自己打不死程实的时候它就不再浪费自己的力量了。 程实恢复了状态,而后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条......诡异的舌头。 “啧,说起来,,也就是你那躯壳的契约,也是被我舌哥吃掉的。 我想你跟南宫签订的契约大概跟刚刚骗我的是同一套说辞,而那也就意味着,契约是假的。 舌哥你有福了,今天加餐!” 食谎之舌瞬间来了精神,扭着舌尖在程实手心打起转来。 “哪呢,在哪加餐?快开饭啊!” 在哪? 我也想知道在哪? 程实手捧着舌哥看向狄泽尔,却见狄泽尔那无数双蜡眼紧紧一缩,恐惧至极道: “你想干什么,我不会让你解开我的契约的!南宫不会同意跟我解开契约的! 她没有我,立刻就会死在诸神的试炼里! 是我,是我救了她那么多次!” “......” 这确实是个问题,程实皱了皱眉头,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背着当事人处置比较好,再说,不把南宫叫醒,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去找契约。 于是他将舌哥别在腰间,而后一发净化术打在了南宫身上。 南宫醒了,她紧皱着眉头觉得身下似乎有点硌,而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手中的露出了战斗姿态的时候,她整个人猛地颤抖了一下。 尤其是当她看到这匕首对面的敌人似乎是程实的时候...... 那一刻,南宫不知从哪里生出了力气,一咬牙便爬了起来,瞬间张开双手护在了程实面前,朝着战斗姿态的目露坚定的乞怜哀求道: “别杀他,求你,别杀他,他救过我!” “......” “......” 程实笑了,笑得开心。 看到这一幕,他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温暖了一瞬,这让他想起了老甲为自己搬回一整箱可乐的那一天,让他再次感觉到了人间的信任和温暖。 真是个傻姑娘啊,哪怕自己再次迷晕了她,可她还是护在了自己身前。 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南宫那瘦削的背影,轻轻出声:“谢谢,谢谢你南宫。” 南宫的脑子还是懵的,但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让伤害程实,还不上恩情也就算了,怎么能再害人呢? 就算对方发现了自己手中的秘密,可他......是个好人啊,他应该不会说出去的,应该不会! 想到这里,南宫握了握拳,眼神更加坚定了一些。 人性的辉光在这一刻,在罗斯纳皇庭的宫殿内,熠熠生辉。 反观“毫无人性的反派”狄泽尔......它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不是,南宫,你护着谁呢!? 你该护的是我啊!! 要死的他妈的是我啊!!! 但狄泽尔已经深陷绝望无力提醒了,因为此时此刻它那无数双蜡眼正看到,那被程实别在腰间的舌头突然跳到了南宫的身上,而后...... “啪——” 狠狠抽了南宫一个耳光。 南宫傻了,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愣在当场。 可就在她发愣的时候,周围突然响起一声“咔哒”,紧接着无形的契约便碎了。 从这一刻起,有人获得了自由,有人获得了......自囚。 “哧溜,小吃不算吃。”话虽这么说,但食谎之舌还是满足的扭动了两下。 程实更是嗤笑一声道: “啧,有趣。 是你自己收回去,还是我帮你把这些枯枝烂果给拔了,嗯?狄泽尔。” “......” “!!!” 他的话刚落下,便再次变回了一柄匕首,不是它不想反抗,而是人要学会审时度势,它知道自己已经输了,所以只求用屈服来换取一个更好的结局。 而看到这一幕的南宫,人又傻了。 她捂着白中透红的脸,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向程实,当意识到这现场的“反派”居然是这位子嗣牧师的时候...... 傻姑娘的天,塌了。 ... 第五百三十四章 是的,一直在我手里 南宫的懵逼不是装的。 程实随意瞄了她一眼,甚至隐隐感觉到对方的脑袋在冒烟。 CPU烧了吧小姑娘? 他轻笑一声,绕过一动不动的南宫,将远处的捡了起来。 未知是恐惧的,在得知对方是一位真正的猎人的时候,狄泽尔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勇气。 作为一个令使的灵魂,它本不该如此屈服,但狄泽尔面临的处境太复杂了,它因为自己的一通操作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庇佑,它的身后已经无人可以为它背书。 尤其是当它意识到这位同为令使的,甚至有分食权柄的资格时,它认命了,彻底认命了。 程实倒是没想到收服这柄匕首的过程会如此顺利,他很快便用食谎之舌将包起收进了空间,而后转身准备处理面前的残局。 可正当他想要“叫醒”面前这位小牧师的时候,南宫似乎回过神来了,她神色复杂的看向程实,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到最后只抿了抿嘴,脸色复杂的说道: “抱歉......” 程实眨了眨眼:“有什么可抱歉的?” 南宫没有回答程实的问题,而是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手腕上新割的伤口,再看看手中那早已消失的匕首,和虚无之中那不再有联系的契约,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真的......解开了?” “是,真的解开了。”程实笑了,他看着面前既懵逼又迷茫的小牧师,想了片刻,又拿出了一瓶可乐。 南宫看到这一幕,浑身一个哆嗦,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程实的恶作剧到此结束,他轻笑两声,再次拿了一瓶出来。 “别害怕,这次是真的。 说说吧南宫,我猜你应该经历了很多故事,今天风急雪大,正适合躲在屋里喝可乐听故事。” 说着程实将可乐塞进南宫手里,而后盘腿坐下,如同老友叙旧一般放松下去,咕嘟咕嘟将手里的可乐灌了个精光。 他确实没骗人,这次的可乐是真的。 但南宫不敢信了。 她脸色古怪的看了看手中的可乐,并没有打开,而是抿了抿嘴跪坐下去,视线看向程实和刚刚的战场方向,眼神变的恍惚起来。 “你大概很疑惑,为什么这柄无数刺客梦寐以求的匕首会在我手里吧? 呵,其实说出来挺不可思议的,我很早就拿到它了,甚至比很多刺客知道它的时间都早。 早到我的第一场特殊试炼...... 就发生在这里,发生在罗斯纳的坎纳尔城!” “?” 程实愣了一下,他确实没想到故事的开始会这么离谱,所以,这种等级的匕首在第一个星期就被人捡走了? 啊? 关于我是个新手牧师却在开局捡到一把神器的故事,是吧? 不过,这个剧本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呢? 尽管很想吐槽,但程实没有发声,依旧默默的听着,他看得出来,这位的牧师此刻非常有分享欲。 “那是一场的试炼,很正常不是吗,我们的第一场试炼都是恩主赐下的。 而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这坎纳尔城里,寻找一位并不虔诚的信徒,让他重新变得虔诚。 那一场试炼非常混乱,由于是第一次特殊试炼,六个玩家互不信任,想要带队的、不屑合作的、叫嚣着杀人的人都有,我很害怕,于是趁他们不注意溜走了。 那时的我只想找个地方躲到试炼结束。 可是我们之中有个非常精明的玩家,我不知道他为何在游戏一周之后就会对这个神明的游戏如此熟悉,甚至会对当下的游戏场景生出各种各样的怪异想法。 他是位的信徒,他很聪明,也是他找到了我手中......你手中那把......” 程实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第一个发现它的人,不是你?” 南宫抿嘴点头: “是,不是我。 他找到了那柄匕首,视之如瑰宝,甚至扬言要用这匕首,重启整个罗斯纳的信仰。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后来在坎纳尔那座征兵广场上才知道的,因为他就像今天我遇上的那个黑袍人一样,站在广场的中心,用一柄匕首,重新凝聚了罗斯纳帝国的虔诚。” “!!!”程实瞳孔一缩,眉头紧蹙道,“你的意思是......你见证了这一幕历史?不......历史早就被篡改了?” “是,历史被篡改了。 那场试炼里还有位的歌者,正如我今日的那位队友一样,他看到那位队友的壮举后心生敬服,将所见的一幕改写进了历史之中。” “......” 程实无语了,所以,现在他们知晓的历史、了解的过去、乃至毒药用来索骥的宝图早就已经被涂改过了! 今天所经历的一切,不过是上一次篡改的重演,历史的真相早已被涂鸦覆盖,而当下的涂抹,不过是在那涂鸦之上又重绘了一层色彩反相的新涂鸦罢了。 在程实的诧异中,南宫的讲述还在继续。 “但这还没结束...... 那位的玩家非常疯狂,他认为让罗斯纳重回并不是终点,能在试炼结束之前将坎纳尔城从灭世者的手里救下,才是真正的完美。 于是他发动了城中所有虔诚的民众,跟着他一起反守为攻,杀出了城。” “......”程实眨了眨眼,突然笑出了声,“我好像知道你的匕首是怎么来的了。” “......” 南宫局促的咧咧嘴,没笑出来。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死了,那些被的激情冲昏头脑的队友们都死在了高墙之上。 但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我没敢参加那场战争,躲在了城里,可一想到我的队友带我赢下了试炼,我却没帮上任何忙,心里就非常愧疚。 所以......” “所以你登上了高墙想尽一尽牧师的职责,结果却发现他们都死了,然后你瞬间变成了收尸队。 而狄泽尔,就是那个时候找上了你,对吧?” “......”南宫眼神复杂的点了点头,“你跟我的那位队友一样聪明。” “......” ... 第五百三十五章 南宫,有没有想过换个信仰? 程实一愣,气笑了。 别别别,这种夸奖就不必了,晦气。 南宫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面色一红,赶忙转移话题道:“但那时我并不知道它是什么令使狄泽尔,只知道它是的器灵。” “所以你就跟一个器灵签下了同生共死的契约?” “它说必须签......”南宫缩了缩脖子。 “......”程实礼貌的笑笑,翻了个白眼,“所以现在呢,为什么又回到了这里?” “我从未想过回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能回到这里,器灵......狄泽尔它说游戏规则变了,诸神加速了游戏,它想要再进一步不可能一直再跟着不求上进的我了。 我也饱受敬献之苦,想要摆脱它却摆脱不掉,见它这么说,便听它的指引,祈愿了一场...... ‘易主’的试炼。” “易主的试炼?” “嗯,它说它需要一个野心家,最好是充满欲望的野心家,我不在乎它到底想要换谁,只想它解除与我的契约,让我不再遭受额外的苦难...... 我一直认为它并不是的恩赐,而是的诅咒,谁得到它都将会变得不幸。 狄泽尔它......确实帮了我很多,可我对它的敬献远超过了它对我的帮助,我......不欠它了。 但我又欠了你一次,程实,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程实并没有跟南宫客套,坦然的接受了对方的感谢,不过他听了这话眉头一挑,突然醒悟原来在刚刚,在南宫认出自己却在避着自己看到的时候,她并不是害怕自己会戳破她的秘密,而是在怕那找上自己! 她怕它害了自己。 这个善良的小姑娘即使在那一刻下意识想到的也是报恩,她不想自己和她一样遭受的诅咒,哪怕她这次过来本就是为了抛弃这诅咒的! 看着面前如此真诚的南宫,程实再次灿烂的笑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南宫,突然出声问道: “可即使你摆脱了它,依旧需要你的敬献,换血牧的核心便是换血,只要你一天还在信仰祂,那就要不断的遭受苦难。 你还能忍受吗,南宫?” 南宫面色一滞,而后又坚强的点了点头:“只要不遭受额外的苦难,我能忍住信仰的代价。” “能忍受......我懂了,既然这样,南宫,有没有考虑换个信仰?” “???”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南宫满脑门问号,她惊讶的捂着嘴看向程实,那错愕的眼神似乎在问:这也能换吗?想换就换吗? 说实话,程实也不太确定,但他想试试。 而能让他说出这种可以为他人更换信仰的话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有那么一丢丢底气。 这底气不仅来自于的庇佑,更来自于他对的认知和猜测。 正如他今日所做的一切,将这满城罗斯纳公民的信仰剥离还他们自由一般,程实从始至终都在揣摩的真正意志。 他将这种揣摩当成了钥匙,想用这把他临时打造出来的钥匙去洞开试炼通关的大门! 不错,程实让屈言扮演黑袍人的那一幕,不仅仅是在钓原本的黑袍人和他的恩主们,他还有第三个目标,那就是......! 他在用一场堪称是极致亵渎的弃誓盛宴,去试探的心思。 因为他始终记得觐见之时,那枯朽的巨人说出的那句话: “吾召你而来......只是为了看看这个让我认清......过往无用的信徒......是否像吾一样......也是个可怜人......” 这句话的信息量其实很大,只不过当时的程实深陷于惊惧和懵逼之中并没有发现其中深意,之后在跟阿夫洛斯再次了解过祂之后,程实便对的真正意志有了一丝丝猜测。 阿夫洛斯说过,祂本是一位没有怜悯的神,可随着时代前行,祂却渐渐有了怜悯。 所以是什么导致祂出现了这样的变化? 其实这个问题也有了答案,因为阿夫洛斯的警告中说过,祂的变化跟那位不能提及的有关! 带着这个认知再回头去品说过的话,想想祂自诩的那个所谓的“可怜人”...... 可怜可怜,这个词的意思是值得怜悯,能让一个人乞求怜悯的对象,只能是在某种层面上高于这个人的存在。 乞丐不会对同行乞讨,穷人也不会向穷人要钱! 但是! 已经是一位神明了,是那高高在上的十六张神座上端坐的其中一位,有如此地位几乎俯视寰宇,那祂还在奢求什么怜悯呢!? 如果祂真的在“乞讨”,那乞讨的对象一定是,也只能是,就是,那个全知全能的神! 逻辑似乎说得通了,可祂在乞讨什么呢?祂到底为什么可怜? 本来这件事很难想出结果,毕竟程实只是个凡人,就算他身上挂着一堆能吓死人的身份,但也不得不承认他并不是祂们其中之一的事实,他并不了解祂们的过去。 可好在,他见证过的有关祂们的事情不少,思维也足够跳脱,他联想到了为了寰宇繁荣而自陨的那一幕,既然都能以死贯彻自己的意志,那所崇尚的腐朽......是否就是在贯彻祂的意志呢? 不是玩家们所理解的那个意志,而是刚刚程实自己猜测出的那个意志,那个“乞讨”的意志! 祂,有没有可能,想用一场寰宇的腐朽,来乞求的注视? 就如祂的信徒用同样的方式在乞求祂的注视一样? 而正是这身心灵魂上的朽烂,让祂变成了一位“可怜人”,祂是不是在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来博取的关注? 不是没有可能,尽管这是一个大胆且不靠谱的猜测,但从对其他神明的观察就可以看出,祂们对明显是有所“求”的。 比如! ... 第五百三十六章 有关真正意志的猜测! (感谢大家投票支持,月底前十加更其二!) 众所周知,的成立一定跟有关,尽管程实不知道具体的内容和目的,但通过揣摩自己两位恩主的表现,不难猜出,祂们对待的态度也是有不同的! 时代的倾覆与有关,推崇既定,推动的时代走向终结,所以可以变相的理解为祂倾向于“靠近”。 但不同,祂与的意见相左,如此说来,祂大概倾向于远离。 既然中的各位都有自己的喜好,那么再回头去看,祂有没有自己的喜好......会不会也是“靠近派”的一员? 甚至很有可能还是一位迫不及待的靠近派,祂在用自己的行动,想要提前获得的注视! 并且这一点,在诸神的历史中也能找到一些佐证,就像是阿夫洛斯所说的变化。 起先并不怜悯,那意味着祂不需要追随者,可一位神明怎么会不注重自我信仰的传播呢? 如果确有此事,那只能说明,当时的祂正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一心一意的“感动”。 祂想获得的注视! 而当祂发现未曾注视的时候,祂改变了策略,想要用一场更盛大的腐朽来博取的关注,但祂又失败了,因为祂亲口说了“过去无用”这四个字。 要知道这四个字说出的时机是在当下,是程实用的诡辩吞噬了信仰之后,而这也意味着“过去无用”否定的不是祂的第一阶段,而是祂的第二阶段。 所以有没有可能是祂发现了即使是寰宇的腐朽也无法“感动”这个真相,于是才给自己冠上了“可怜人”的称号? 祂觉得自己被“抛弃”了,祂觉得自己需要再次改变策略...... 因为此时的信仰早已在寰宇中传播开来,已然不再“腐朽”,既然祂的意志遍布寰宇,那“可怜”自然也就不再可怜。 基于此,程实猜测,这位正在“乞讨”的祂或许正在经历第三阶段,而这个阶段的本质便是让寰宇的......退潮! 当寰宇只剩唯一的时,或许就到了这位神座上的祂,最可怜的时候,而这也是某种特定意义上的寰宇腐朽! 并且在之前那场试炼中,祂对侵略叹息森林的不作为也是对这一猜测的有力明证! 而以上,就是程实基于自己所知对做出的最大推论! ......要没了! 在自陨的同时,这位失去了对家的神明,也在自陨! 只不过陨的是命,而祂,陨的是信仰!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在未经任何一位祂证实之前,都是程实的臆测,所以他才说他想试试。 他想试试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而眼下,便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南宫,这位饱受苦难的小姑娘今天如果能成功脱离苦难,那就说明他的猜测至少对了一部分。 程实看向南宫笑着点了点头:“你没听错,我确实在问你想不想换个信仰。” 南宫震傻了,她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粗糙且布满伤痕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程实,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磕巴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程实,如假包换的程实。” “那你为什么......” 程实伸手打断了她:“别管那么多,你就说想不想换就得了。” “我......”南宫大概是想的,她的眼睛亮了一瞬,刚想说点什么,可转瞬便又暗了下去,畏缩道,“算了,失去了器灵的帮助,再背上一个弃誓诅咒,我大概......活不下去了。” “嗯,这是个问题,尽管我觉得祂可能不会赐予你一个诅咒,但这确实是风险之一。 不过想要获得收益,就一定会承担风险,赌局从来没有必赢的时候,我只能说,如果你想试试,我可以尽量想办法消弭诅咒带来的影响。 但我不能保证,因为我说过了这是一场赌局,一旦上桌,南宫,你只能自负风险。” “......”南宫忐忑的看着程实打量了许久,她似乎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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