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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程实就在这诡异的氛围里再次走入了皇庭,直直的朝着大皇子曾经的居所走去。 那间无数次从别人嘴里听说过的密室他还始终未曾去过,这会儿,他需要亲眼去看看,看看那里是否还有其他线索的痕迹。 可就在他刚刚到达大皇子的寝殿门前时,他却听到里面传出了窸窣的响动声。 程实目光一凝,悄然停住了脚步,他微微侧头想要仔细听听,却又恰好发现远处的天空中坠下一支无力的箭矢,朝着自己轻轻“飘”来。 这是的猎人约定好用来通信的方法,程实轻手轻脚的摘下了这支箭矢,而后沿着箭杆一摸,摸到了两行小字。 第一行写着跟踪的状况:“三人欲藏一屋,牧师寻机遁走,皇庭方向,目标未丢。” 第二行写着一个名字:“凋零祭司,南宫。” “?” 程实一愣,而后勾起了嘴角。 这个名字,怎么突然让自己想到了一位故人? ... 第五百三十章 真怀念啊,熟悉的鱼塘局 “谁!?” 宫殿内发出声响的人确实是南宫,这位的牧师看上去非常警醒,似乎发现了殿外的程实。 但其实她并未听到有任何人靠近,毕竟室外风狂雪骤,她一个低分的牧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场风雪中敏锐的感知到轻手轻脚的程实。 但她还是看向了殿外,这不是因为她在诈胡,而是有人告诉她,外面有人来了。 程实也没想到几个月不见的换血牧居然变的这么机敏,既然被发现了,熟人相见自然也就不必藏了。 于是他刻意弄出了点动静,让南宫知道外面确实有人来了。 南宫听到这声音心中猛地一沉,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捏紧匕首便朝着有响动的殿外石柱看去,同时反方向后撤几步,脸色极其慌张的喊道:“出来,我看见你了!” 可话音刚落,她便看到一只手举着一瓶可乐越过了自己的肩膀伸到了眼前,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 “人家都说朋友来了有可乐,怎么南宫,你碰到我却要拿刀子啊?” “!!!” 南宫懵了,脑子“嗡”的一下全白了,她根本没想到刚刚的声响居然会是声东击西的诡计,那外来者早就悄悄摸到了她的身后,更是直接惊慌到没有脑容量去想为什么对方割喉的武器会是一瓶可乐! 她太慌张了,慌张到就像是曝光了什么见光死的秘密一般,整个人犹如受惊的动物,本能的一矮身子躲过那瓶可乐的“偷袭”,然后随后一挥,也不管手里的匕首到底划没划到敌人,就赶忙回身手脚并用的向外......“跳”去。 是的,她四肢失调了,奔逃的动作一顺拐,像是只傻狍子一样向外冲去。 “......” 看着眼前这一幕,程实也懵了。 他很久没有被一个人的形态震撼过了,哪怕是杂技演员,大概也演不出当下这古怪又滑稽的一幕。 但他关注的并不是南宫的窘态,而是在想对方为何会这么......恐慌。 有趣,这位换血牧来这里干嘛? 她也觊觎那柄传说中的? 可又是谁告诉她,大皇子的居所里会有这柄匕首的线索呢? 要知道,大皇子住的地方在这座皇庭里可并不是什么显眼的地方,就算是随便乱逛,也不可能恰好摸到这里来吧? 当事情极度不合理的时候,那就说明这里面藏着自己不知道的蹊跷。 程实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看着南宫继续表演。 可没想到这位老朋友还是有些反应力的,就在她“跳”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一脸震惊的回头看向了身后的程实,而后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 “程......程实?” 换血牧的记忆力不错。 程实笑了,他点点头道:“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是想给老朋友表演一段杂技,不错不错,挺精彩的。” 说着,程实还蔫坏的鼓起了掌。 南宫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赶忙站起身来,扯扯衣服遮住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尴尬的将匕首藏到身后,而后脸色半红半白的向后退了两步。 虽然她的眼中有见到朋友的喜悦,但是更多的,仍然是对程实的警惕,看来这位牧师朋友也已经吃够了足够的苦头,哪怕是曾经的相识,她也不太敢信了。 “你......” 南宫深呼吸几口,努力平复着自己的紧张,刚想问程实怎么会在这里,可紧接着就被程实打断了话头反问了一句: “你来这里干什么?” “......” 南宫噎住了,刚缓过来的劲儿又上来了,她神经紧绷脸色难看的咧出一点点笑容,想赶紧找个借口搪塞,却又听到程实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道: “我知道了,你也是来找的!” “!!!” 当这四个字被程实这么直接说出来的时候,南宫又被骇出了一身冷汗,但也是在这多重的惊惧中她终于恢复了清醒,意识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那就是自己和队友撞入的这场高端局里,有一个玩家叫程实! 而他,就是几个月前跟自己排到一起的那位子嗣牧师! 他果然是高手,就像宋亚文说的,他至少有2000分! 不,2000分局里的玩家不可能杀一位1800分的寂灭使徒如砍菜切瓜,对方绝对不止2000,甚至可能是2400! 这个发现让南宫更紧张了,好在她知道这位子嗣牧师并不是一个坏人,起码坏的不那么让人绝望。 可他......也是来找那柄匕首的吗? 南宫抿了抿嘴,脸色苍白的应道:“是......我就是想来看看,看是不是有机会......” 程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不必再往下听了,因为欺骗大师告诉他,对方在说谎,她不是来找那匕首的! 可既然不是,那她为何会悄然脱离那三人的队伍,冒着风险来到这里呢? 程实眉头微蹙,目光佯装随意的看向了南宫背在身后的右手。 对方拿着一柄匕首,但却藏在了背后...... 是什么情况下才能让一个惊慌失措的玩家把防御的武器背在身后? 是,就算她认出了自己,觉得刺自己那一下很蠢很尴尬,可问题是这位换血牧现在脸上还写满了谨慎,一个如此小心提防自己的人,怎么可能第一反应是把防身的匕首藏起来? 就算她不想相见难堪,至少也能藏进袖子里吧,毕竟她的衣服包裹的那么严实,长长的袖子里一定能藏下一柄匕首。 可她没有,而是选择了更“远离”自己的方式。 有意思,她不想让自己看到那柄匕首? 不怪程实多想,在一个本应出现一柄匕首的地方,碰到了一位刻意遮掩匕首的朋友,此情此景是个人怕是都会多想! 她......南宫......找到了那柄? 它还在大皇子的住所里!? 不,不会,大乙曾搜过这里,但凡这里还有柄匕首,他不可能发现不了。 所以,匕首本不在这里,而是有人......带回了这里? 想到这,程实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而此时南宫也注意到了程实的眼神,她紧张的再退一步,死死捏住了身后的匕首。 “你在怕我?”程实笑了。 南宫一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嗯,我是个好人,确实,我还是个大好人。 你也知道,我是个牧师,换血牧最难的就是平衡自我伤势,我看你有些虚弱,这样吧,给你免费治疗一下,算是老朋友的回馈。” 说着,程实伸出了手。 这一下把南宫吓了个趔趄。 她太害怕了,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怀上什么诡异的孩子,可程实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就一甩手...... 丢出了一瓶可乐。 “......?” 南宫都准备躲治疗术了,结果发现一瓶可乐突然滚到了自己脚下,这让她又想起了那场试炼里被程实迷晕的那两个小时。 他还是这么喜欢可乐。 “你......”南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其实她一直记着那场试炼,也记着程实的恩情,但现在她确实有些秘密不能让程实知道,可见对方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对方并无恶意,回忆涌上心头的一瞬间,南宫抿了抿嘴终于笑了。 “我......不会再上当了,你的可乐里有强效安眠药,喝了会睡过头,我不会喝的。” 话音刚落,她脚下的可乐“嘭”的一声炸开一蓬烟雾,南宫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本能的紧张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就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只听“嘭——”的一声,牧师姑娘砸在了地上,见此,程实咂了咂嘴道: “一当又一当,当当不一样。 同一个套路怎么可能骗得了同一个人两次呢,想要骗人当然是换个套路啊,不过有一说一,这种感觉可真让人怀念啊,熟悉的鱼塘局气息,一骗一个准。 反诈之路道阻且长,唉,南宫啊南宫,你可长点心吧。” 说完程实自己也笑了,可笑着笑着,他的脸色便渐渐冷了下来,整个人的气势不断拔高,同时双手各持一柄手术刀,目光犀利的看向烟雾之中,轻声嗤笑道: “阁下看戏看了这么久,也该出来露露相了吧? 不然,还要我亲自请你出来吗?” ... 第五百三十一章 :狄泽尔! 烟雾渐渐散去,现场沉默下来,并没有人回应程实。 但程实毫不意外,他只是谨慎的后撤了几步,而后盯着雾中逐渐清晰起来的南宫,眉头紧蹙。 其实他并不确定现场有没有另外一个存在,但他猜有,因为就凭刚刚南宫表现出来的反应力,对方根本不可能在风雪中听到自己轻手轻脚的靠近。 所以一定是有人或者有东西提醒了她。 可最怪的是既然这个玩意儿能提醒她,那为什么会在自己再次靠近甚至是扔了个烟雾可乐的时候不再提醒她了呢? 程实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理由,那就是这个未知存在的通知方式并非是类似自己跟嘴哥交流一般的心中密语,而是无法避人的“讲话”,只有这样,对方才会在自己靠近之后不再提醒,它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敢暴露它自己! 基于这个想法,程实做出了刚刚的试探,可这次试探石沉大海。 不过程实并不急,他的目光在南宫的身上逡巡着,不多久便注意到了对方反折压在身下的那只手,不出意外的话,她的手中应该握着一柄匕首,至于这匕首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把...... 程实决定上点强度,再试试。 他不敢靠近南宫以防发生意外,但不靠近她不代表着不能把她的身体移开,于是程实再次伸出了手,捏住了指间的戒指。 是的,他准备送南宫一发雷刑。 当然,作为朋友,在对方被轰飞之后,他还会找机会复活她的,只是现在没有办法挪动她,所以不得不让对方先委屈一下。 可就在他刚刚伸出手的那一刻,这场“泯灭人性”的试探终于有了回应! “......是乐乐尔的气息,祂果然也出了问题...... 你,少年,你为何会带有祂的气息?” “!!!” 程实惊了,尽管他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告诉自己这个未知存在很有可能就是狄泽尔的灵魂化成的,可当这声音真实响起于南宫身下的时候,他还是被震撼了一瞬! 真的有人! 对方说了什么,它说了“乐乐尔”,只凭这三个字,就基本能确定对方是狄泽尔了吧! 这柄传奇的,居然在一位一千多分的奶妈玩家手里! 她怎么得到了它? 从哪里得到了它? 如果是来的路上,那她的一举一动必不可能没被变色龙注意到,可如果是在这里......似乎又与时间重置前的事实不同。 程实想不明白,但他并未过于纠结,当事人,不,当事魂就在面前,胡思乱想都不如直接问问,于是他强压着心中的震撼和惊喜,反倒是好似毫不意外的轻笑一声道: “狄泽尔,你终于肯现身了。” “狄泽尔之名早已逝去,不提也罢,少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 “?”狄泽尔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你胆子很大,不愧是能找到我的有缘人,我知道你们来寻找我,无非是为了掌握成神的方法。 不错!我手里确实有一套成神的方法,但这套方法没有我的帮助将无法成真。 少年,如果你想挣脱诸神的束缚,变成跟祂们一样的存在,只需与我签下这份契约,待我复仇之后,你便能...... 登临神座! 如何,你有勇气,去挑战祂们吗?” “?” 这下轮到程实愣了,欺骗大师确实对祂们没用,可问题是这都不需要欺骗大师了啊,但凡是被骗过都能听出来这套说辞到底有多离谱。 什么“签订契约,登临神座”......大哥,你当我是屈言呢? 你这骗人的手段是不是有点版本过旧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装匕首里的老爷爷呢? 再说了,你的母亲死于众神之前,你的恩主拒绝了你的追随,你甚至连最后的躯壳都被玩坏了,你一个孤家寡魂,搁这儿吹什么牛逼呢? 你要是有成神之法,不早就干翻弑母复仇了? 何至于沦落至如此地步? 程实想笑,这位狄泽尔或许是与世隔绝太久了,它的话里几乎全是破绽,就连最开始那句话里也暴露出了大量的信息。 什么叫乐乐尔果然“也”出了问题,这位变成恐惧母树的子嗣还能跟谁论的上一个“也”字,就算有,不也是同为子嗣的狄泽尔本人吗! 所以不难推测,正是由于的陨落,子嗣或许正遭临巨大的变化,而且还是负面变化,而狄泽尔的感慨大概就来于此。 想通了这些,程实笑了,真的笑了。 他看向南宫身下,嗤笑一声道: “那我倒是想问问,你手里这条成神的路,该不会能帮我坐上你母亲陨落后空出来的那张神座吧?” “!!!!!” 狄泽尔大惊失色,灵魂巨震! 它从不知道居然有玩家会知道陨落的事情,是,它确实因为的陨落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变化,但它在凡人眼中应该依然是那些高不可及的存在。 所以它在意识到南宫碰到了一位聪明人后,又把心思算计到了这位聪明人的身上。 它与南宫相伴很久了,尽管南宫不太上进,但对于狄泽尔来说,慢慢培养一个知根知底的宿体并不是一件坏事,至少在人类能理解的时间尺度内,它并不着急。 但它从未想过会陨落,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打乱了它的一切布局,让它迫切的需要一位新的有干劲有执行力的宿体来帮它完成一些计划。 它看中了程实,殊不知程实也看中了它,只不过这双向奔赴的感觉不太对,一边像是屠户找刀顺手就行,一边像是顾客买肉挑挑拣拣。 程实不在乎这肉新鲜不新鲜,他在意的是这肉得上的了自己的砧板,且不会反抗! 于是他爆出了一点消息,吓了狄泽尔一个大的! “你......你是什么人?” 程实笑笑,趁热打铁: “什么人? 猎人!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不过无所谓了,至少现在你知道了。 我亲眼见证了的陨落,看诸神分食祂的权柄; 我亲手拔出了乐乐尔的树根,将祂的神性敲铸成戒指...... 而现在,我找到了唯一余脉的灵魂,啧啧啧,你说说看,我该把你做成什么好呢,狄,泽,尔?” 话音刚落,程实感觉自己戒指的最后一格,被充满了。 程实眉头一挑 呵,它信了。 ... 第五百三十二章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在说谎,乐乐尔并未死去,我能感受到祂还活着,你,不必诈我。” ? 狄泽尔只剩一个灵魂,居然还能感受到乐乐尔的生死? 这是为什么? 就因为他们同气连枝,都是子嗣? 被人当面拆穿的感觉非常不好,但此时此刻拆不拆穿的已经无所谓了,因为程实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对方慌了。 哪怕狄泽尔知道程实说了假话,可它还是慌了,这就意味着它的处境非常不好,它根本不想甚至是不能碰到一个与它同层次的存在,尤其是一位陨落的知情人! 这让它非常被动! 它化成的本就不能像真正的令使灵魂一样自由,如今只能在一无所知的玩家们面前扮演一个神秘的存在,用“欺诈”的方式来不断完成自己的布局和计划,以期找到一个能够帮助自己“复生”的宿体。 可现在他碰到了一个更高明的骗子,这两人明明对彼此都不了解,但程实硬是能演出一副“我非常了解你但你却对我一无所知”的高深模样。 本来这种伪装在一个令使面前很难生效,因为玩家对祂们的了解实在太少,他们缺乏足够的信息支撑。 但程实不同,虽然他对诸神的了解也不多,可偏偏对的了解是够的,他已经从祂们嘴里听到了太多有关的故事,甚至亲眼见证了陨落。 所以,当他对上狄泽尔的那一刻,命运的天平早已在程实这一侧加满了砝码! 这场“谎言”的对局里,他根本就不可能输! 程实笑了,他并没有反驳狄泽尔的拆穿,只是贱兮兮的笑着。 可这一笑,狄泽尔更慌了。 倘若面前只是个普通玩家,它只会觉得对方因为找到了自己而陷入了臆想,可如果对方是一个什么都知道的所谓的猎人...... “......” 不能坐以待毙! 狄泽尔动了,它无法逃跑,却能使用自己残留的神伟之力去攻击程实,只要消灭掉这位“猎人”,那么当下的危局尚有转机。 而之所以称之为“疮痍之赐”,就是因为狄泽尔依然能够使用的力量去腐化目标,同时汲取对方的生机滋养自己。 只不过作为一个被禁锢的灵魂,每次发动这力量都会消磨它的理智和记忆,所以它很少动用这种力量,也是因此才选择了一位不那么具有攻击性的牧师作为第一位宿体! 在与南宫同行的这段时间里,它只汲取,不消耗,以至于到了现在,它拥有非常庞大的之力可以使用。 于是,它决定一击定生死! 程实不是傻子,他想到了对方会攻击,只是没想到对方攻击的时机这么的......稀烂。 哪有人会在说话间隙攻击的? 要打敌人个出其不意最好的时机便是正在说话的时候,思考和交流会转移人的注意力让敌人不好防备,此时出手更容易得手。 可一旦让敌人闲下来了,对方除了防备外,还能干什么呢? 程实就是这样的 ,他一直在防备狄泽尔放阴招,哪怕是在恐吓说谎的时候都时刻紧绷着心弦,他以为自己至少能躲过对方的偷袭,但是...... 他对力量一无所知...... 终究是一位令使所化的匕首,其中蕴含的之力太过浩瀚,尤其是在狄泽尔只进不出的蕴养下,其杀伤力已经达到了一种非常恐怖的层次。 而这也就导致程实虽然防了,但完全没防住。 只见那匕首突然睁开了一只眼睛,随后整把匕首便化作了一根藤蔓从南宫的身下蔓延生长出来,而当这些藤蔓颤抖着向上生长之时,一颗颗的硕果结在了枝头。 说是硕果,但其实这些东西看着更像眼睛! 不过与之母不同,这些眼睛并不炯炯有神,反而一个两个的都像是融化的蜡眼一般歪七扭八的挂着,而当所有耷拉的蜡眼诡异的同时睁开之时,无数缕灰白的光芒便瞬间激射而出打在了程实的身上,这些灰光甚至化作的枯藤将他绑在了原地! 谁都不知道这柄匕首其实并不是简单的暴力输出武器,更是一个恐怖骇人的控制道具,即使背弃了,可狄泽尔却依然还继承着的模样,哪怕这本应是翠绿藤蔓的枝条都化作了灰白朽烂的枯藤残枝,但形态无错,一脉相承。 程实中招了,磅礴的之力瞬间腐烂了他的皮肉,衰颓了他的精神,吞噬生机的射线仿佛凌迟的刮刀一般,一片一片的将他的生机削去,不过眨眼时间,程实就变老实了。 他大惊失色,而后......小惊失色,最后心如止水。 “......”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在这恐怖的生机凌迟面前......根本不会死。 “生机”权柄! 这来自于狄泽尔母亲的权柄之力,此时正像真正的母亲一样,护佑着程实,让他免于自己孩子的攻击! 这场景说出去是何等的荒诞,以至于让程实差点笑出声来。 死去的终于不再追我了,但祂还在“虐待”自己的孩子。 也不知道狄泽尔看到这一幕后会怎么想...... 它怎么想? 它疯了! 狄泽尔疯了! 它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能在别人身上看到的权柄! 终究是的造物,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来它带给别人的从来都是,而不是。 它可以给人带来无穷的让敌人形如枯骨,然后再让持有它的那个宿体去杀掉目标,而这也是所有刺客都觊觎它的原因,因为它太好用了! 可是,当它的宿体因为迷烟而睡去,当它的目标作弊体内埋藏了的权柄,狄泽尔还能怎么办? 除了无能狂怒,它还能怎么办!? “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祂不可能与别人分享自己的权柄! 祂是,祂是觊觎寰宇同化一切的! 哪怕是死,也不可能与别人分享一丝权柄!!” “......” ... 第五百三十三章 那一抹闪亮的人性辉光 狄泽尔破防了,看着这一幕,程实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你错了狄泽尔,你的版本落后太多了。 你那伟大的母亲早已为寰宇繁荣规划了新的蓝图,甚至为此打好了地基,将自己的权柄送给了所有神...... 当然,你也说对了一点,那就是这权柄确实不是祂分享给我的。 因为分享给我的是我的朋友大猫,而不是那个死去的之母。 想到这里,程实摇了摇头。 看到对方这不屑的姿态,狄泽尔既惊且怒。 惊的是对方很有可能真的是那个所谓的猎人,甚至在自己母亲的陨落中扮演了一个分食者的角色;怒的是这么一个有实力有背景的存在,居然不愿意跟自己合作,反而是要与自己作对,甚至要在这种“碾压局”中嘲笑自己! 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凭什么要这么做! 多年的憋屈和仇恨的压抑在这一刻统统爆发了,无数负面情绪冲刷这位再无依靠的“令使”,让它愤声咆哮道: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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