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中大概有位幸运儿得到的眷顾,不过现在,这份幸运是我们的了。 当然,这些深层的东西你们无需了解,去,把那个躲入人群的机灵鬼抓回来,我来亲自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乙很疑惑,但他还是重重点头,领命而去,见他走了,程实又给人群中还站着不动的屈言递信道:“隐下去,跟着他们。” 屈言除了不能给愚戏大人当捧哏外什么都好,他悄然点头,身形敏捷的混入了人群。 现场太混乱了,惊叫与嘶喊不断,可这一切在大乙看来却是如此平常,毕竟场上就有一位的令使,如果祂在的地方没有混乱,那才奇怪。 其实在这场混乱中,也有很多人在呼喊神使,想要这位为罗斯纳带来了宽恕的神使出手,解决掉这些闯进来的灭世者。 但他们似乎忘了,从刚刚开始,罗斯纳帝国已经与完成了分割,再也不被祂庇佑了。 而当惊慌四散的民众看到广场中心的神使悄然离去后,绝望的情绪加速蔓延起来。 好在,每个不堪的时代里都有英雄存在,广场上还是有不少罗斯纳公民愿意站出来保护这个城市,他们高喊着军队的口号集结在一起,哪怕手中并无兵器,可还是勇敢的凑成人墙,朝着那仅剩的三位灭世者包围过去。 看到这一幕后,三个玩家被吓跑了。 当然,吓跑他们的并不是这群不成体系的npc,而是那个悄然不见了的“神使”,和隐在人群中的那位高分刺客。 “你们听到了吗,他们叫那个黑袍人神使! 祂是一位的使者,甚至可能就是令使! 我就说有关祂们的试炼怎会如此容易,刚刚在实验室中已经被我们钻了大空子,现在,不会再那么简单了,活着就是我们的目标! 别再多想了。” 眼镜胖子很是务实,他带着两人疯狂逃跑,冲进七弯八绕的巷子里,见身后再无追兵,双手撑膝大口喘气。 高瘦男子也累得不行,他靠在墙上心如擂鼓,抹着冷汗说道: “不然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我得避开这个隙光铁刺,下次自己偷偷来。” 唯一的女玩家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满眼疲惫道: “你在说什么鬼话? 且不说能不能回去,回去干什么,就算不被那位瘟疫枢机毒死,在那位大元帅和他交锋的余波里,我们能活吗? 还是说你有自信躲过那位杂技演员的追杀? 那可是巅峰局啊崔鸿!就凭你一个歌者,加鲍哥一个猎人,再加我一个牧师,根本没有活路!” 高瘦男子被说的一滞,但他还是硬撑着说了一句:“这里也很危险,再说,他们总不能一直打下去,万一他们走了......” “别说了,至少那位隙光铁刺没追过来,说明他确实只是在护食,我们只要撤的远远的,应该生命安全还是能保障的。 只不过那......唉,别想了,能看到一眼就是你我的福气了。” 高瘦男子还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终是叹了口气没再言语。 倒是女牧师抿了抿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盖住自己露出的皮肤,以一种颇为感慨的语气说道: “就算拿了又有什么用呢,谁说那所谓的就一定是个好东西?” “你不懂,”高瘦男子咬咬牙道,“匕首还是其次,主要是里面那令使的灵魂!谁拿到了那东西,只要讨好里面的令使,说不定眼前就是一场大机缘!” 女牧师浑身一滞,扯了扯兜帽又小声嘀咕道:“万一是一场大危机呢?” “......”这下,高瘦男子都不想反驳了,他无奈的看着面前的队友,恨其不争道,“既然你对这匕首没兴趣,到底是为什么跟我们排到一块的啊,南宫!” “我......”南宫眼色一凝,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场面终于安静下来,眼镜胖子见两人不再争吵,轻咳两声开始头前带路,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但他知道现在应该离那广场越远越好,于是他凭借着一位猎人的本能,带着两人朝外围走去,至于那个遗落在广场上的另一位队友,三个人却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及。 等他们离开之后,屈言从另一条小巷中渐渐显形出来,他将三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又一声不吭的继续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大乙很快就抓到了那个混入人群的毁灭宣告,这位的歌者根本都没发现大乙就被他一手刀砍晕过去,跟提小鸡一样提回了程实面前。 此时程实正呆在大皇子藏身的那间房子里,他的遗孀和孩子早已不知去向,见大乙提着人来了,他笑了笑,用手术刀尖的冰冷叫醒了这位倒霉鬼。 毁灭宣告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他猛地睁开了眼,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另一枚铁刺便抵住了他的喉咙,他很懂“规矩”,瞬间闭上了嘴,但额头的冷汗却如雨滴般滑落下来,鲜红的嘴唇更是被抿的惨白。 “很好,听劝是友好合作的第一步。 现在我问你答,别想要撒谎,我能嗅到谎言的味道。 如果答错了,你大概就要跟你的那位同行在那位大人的殿堂上再见一见了。” 程实笑着退了两步,看着面前浑身僵硬紧绷至极的毁灭宣告,问出了他的第一个好奇。 “你们怎么来的?我是说,来到这个年代的罗斯纳帝国。” 那人强忍着疼痛颤巍巍的张开了嘴。 “传送阵......我们通过解构传送阵的时空关联,传回了这里!” ... 第五百二十七章 裴拉娅的实验 传送阵? 听了这话,程实和大乙都惊了。 程实惊讶的点在于毁灭宣告所谓的“解构”,听上去很像是和的手段,而这也就意味着对方的到来很有可能跟文明纪元崇尚的理质之塔又或者是混沌纪元信奉的文明孤塔有关。 而大乙震惊的点则在于,他突然想通了为何之前奥特曼大人会让他们在传送阵那里白忙活一场......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是白忙活,大人的每一步计划都是有原因的,那传送阵不是没用,只是当时还没到时候! 而现在,看看,有人通过那传送阵回来了! 不愧是奥特曼大人! 他看向程实的目光更敬重了。 程实感受到了大乙炽烈的目光注视,但他没心思去想大乙又脑补些了什么东西,而是心中好奇难耐表面风轻云淡的对着毁灭宣告问道: “继续,详细点。 从你们的试炼说起,你们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来到这里,只要说清楚,我可以放过你。” 这位的歌者非常配合,配合到有点太配合了,他明显是对程实和大乙的身份有疑惑的甚至对周围的一切都是懵的,但他一句话都没问,程实问什么他答什么,并且答的干脆利落。 “我......祈愿了一场见证壮举的试炼,随后排进了一场的局里。 我们的试炼发生在文明纪元末期的理质之塔,正值博学主席会成员裴拉娅叛乱之时,我们......” “姥姥的,谁?”大乙懵了一下,可随后便恍然大悟道,“你们是通过裴拉娅的实验回来的?” 毁灭宣告似乎对高端玩家精通这些历史的事情毫不意外,他连忙点头,可随即大乙便又骂骂咧咧道: “姥姥的,就凭你们几个,居然能把她的实验复刻出来? 那段历史中唯一的机会就是在博学主席会前面抢一手先机,虎口夺食也得有打虎的实力,你们几个充其量算是老虎口粮,拿头去抢? 怎么滴,你们的脑袋格外的硬,把老虎的门牙硌断了?” “......”大乙一顿鄙夷把毁灭宣告都噎住了,程实倒是没说什么,不过这段话里的信息量也够大的。 裴拉娅! 又是裴拉娅! 这位理质之塔的大学者到底在做什么实验? 程实确实不了解这段历史,所以选择了继续沉默,他不能将自己的无知显露出来,于是干脆装神秘不开口。 “......”毁灭宣告抹了把额头冷汗赶忙解释道,“不,不,实验虽然是我们复刻出来的,但机会是那位大元帅带人抢来的,我们只是......” “姥姥的,老胡!?”大乙声调又高了三分,“你们还排到了老胡?老胡什么分,就算这游戏机制再离谱,能排到你们这种杂鱼?” “......” 不是,老哥,你能不能别这么暴躁,我还要听故事呢? 程实略显嫌弃的撇撇嘴,轻咳一声以示提醒,大乙听到这声咳嗽立刻意识到自己干扰了大人的问话节奏,他猛地一缩脖子,不吱声了。 毁灭宣告忍着惊惧赶忙朝向程实继续解释道: “我们没排到那位大元帅,我们是撞到了他的试炼,不,不,是他带人撞进了我们的试炼。 本来我们的试炼并不顺利,大学者裴拉娅在博学主席会的会议中掀桌子发难,直接通过空间解构将丧钟骑士团送进了图斯纳特的腹地。 那时的我们刚踏进理质之塔的研究院,就被大量的丧钟骑士困在了里面,还好我们之中有位欲望主宰,他转化了恐惧控制了几位学者与丧钟骑士们游斗,再加上大家咬牙拼死,我们好歹是活了下来。 但当时的场面太混乱了,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我们甚至怀疑这是一场特殊试炼而不是什么祈愿试炼。 待在研究院里除了等死,根本没有活路,于是我们跑了,朝着图斯纳特城里溃逃。 可就在我们打算找个地方藏起来躲到试炼结束之后,大元帅带着几个人劈开虚空,从我们头顶跳了下来。 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能找到这里,但是他们的出现确实缓解了我们的压力,他不愧是神选,他太强了,他......” 不是,你等等,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怎么说着说着成大元帅迷弟了? “咳咳,说重点。” “噢,噢,重点,重点是他带着人直接杀穿了丧钟骑士团冲了出去,我们怕死,跟在后面一起冲了出去。” 听到这里,程实和大乙的脸色都变得怪怪的,很显然,他们都知道不管胡为是什么信仰,至少他应该是跟丧钟骑士团是一伙的才对。 你一个的打手,怎么还砍自家人呢? 大乙脸色怪异的看了程实一眼,生怕大人有意见,程实也不可能因为这种无所谓的小事去责怪什么,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继续。 “可谁知道他们根本不是为了逃跑,而是另有目的,他们冲进了裴拉娅的实验室,这个存在溯源学系的大学者一向以解构时空闻名,她手里......” “姥姥的,这些我们都知道,让你说重点!” 桥豆麻袋! 大哥,你知道我不知道啊! 这对我来说就是重点,你赶紧给我闭嘴!! 程实怒了,他眼神不悦的乜了一眼大乙,大乙瞬间感受到了大人的注视,立刻收声看地,老实的跟罚站的小学生一样。 毁灭宣告也愣了,他似乎感受到这位话事人是想让他继续说的,于是他忐忑的吞了口唾沫,试探着续上自己的思路。 “裴拉娅大学者手里掌握着一具的尸体,那是在理质之塔地底信仰实验失败后的遗留下来的,正是因为拥有这具从神躯壳,她在博学主席会中有很高的话语权。 而她所带领的学者团队,也在一直探索的本源,他们想要通过解构其相关的时空关联来找到祂的灵魂,也就是那把,从而将这位令使再次缝合,打造一个人造的令使出来。 大元帅带人找到了她的实验室,我们跟在后面也看到了那具的尸体,可惜的是那时的裴拉娅大学者已经无心再做这些实验,一心投入反抗,所以实验搁置了。 大元帅身边的人尝试重启实验,但这时理质之塔来了几位博学主席会的大学者想要回收实验素材,不,他们不是回收,而是没收,他们认为裴拉娅背叛了理质之塔,其实验资源需重新分配。” “......” ... 第五百二十八章 神奇的命运 听到这里,程实差点没笑出声来。 看起来理质之塔的大学者们也不是很关心理质之塔的死活啊,外面都被丧钟骑士团透成筛子了,他们不去一致对外,反而想起来在这个时候来没收裴拉娅名下的实验资产? 我看没收资产是假,觊觎的尸体才是真吧。 毁灭宣告口都说干了,但他一点不敢停。 “来人很强,处理起来非常棘手,而这时大元帅又跟他的队友发生了分歧,有一位瘟疫枢机想要分了的尸体散伙,但大元帅不同意,于是他们内部又打了起来。 三方混战到一块,我们几个根本不敢露头,只能躲在实验室里看着。 大概是我们太弱了,所以没人在乎我们在哪,可这个时候,我们一位叫崔鸿的队友,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史学家站了出来,说他了解这场实验,完全可以趁机复刻出这场实验带我们去找那位令使的灵魂。 他还说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有任何代价,可一旦成功,我们将不止见证一场历史,甚至还能找到那柄传奇匕首。 我们本来是不想找麻烦的,但是那个刚刚被......被两位大哥杀掉的何卒,也就是那个寂灭使徒,他听到有机会找到,跟疯了一样,站出来说一定得试试。 我发誓,欲望主宰当时都没他那么有欲望,欲望主宰觉得这事儿太危险了,根本不是我们这个分段能参与的,所以不想做,但何卒不肯,于是他们两个又吵了起来,结果没想到我那同行扮猪吃老虎,一下就把欲望主宰干掉了。 我们没法反抗...... 大概每个人也都想看看那传说中的匕首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大家都没同意,也没拒绝,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史学家动手了。 谁知道他直接用了一场往日重现,将实验步骤全部抄录下来,然后我们就在大元帅三方混战的时候偷偷窃取了裴拉娅的试验成果,来到了这里,出现在了那个地下监狱的传送阵上。 其实一开始是没成功的,可不知怎地,有一瞬间时空响应突然通了,然后我们就......” 毁灭宣告讲完了,嗓子都说哑了,当他不断吞着口水紧张的说完一切的时候,大乙的面色变得狐疑起来,他三番四次想开口质疑,可瞥见程实在侧,又忍了回去。 程实闭着眼故作高深的听了许久,心中也有很多疑惑,直到对方讲完才慢慢睁开眼,朝着大乙摇头失笑,装作一副体恤下属的模样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随便问问。 大乙见大人允许了,一挑眉就来一句: “姥姥的,老胡多精明一人,能放你们在实验室里搞这么久? 如果你们都能摸回来,他怎么可能没跟你们一起过来?” 毁灭宣告颤巍巍的答道: “他们......他和那个瘟疫枢机打出了火气,对方放了狠话,就是便宜了我们也不让他得手,然后那个信徒就拖住了大元帅。” “......”大乙一愣,猛啐一口,又问道,“那老胡身边的队友呢,他们都是死人?” “有个杂技演员也很厉害,一个人挡住了两个大学者,但他自己也脱不开身。 剩下的那个猩红猎手和炼狱主教各站一边也都被彼此拖住,他们一共就五个人,打的乱成一锅粥了。 所以我们就......” “......” 听到这里,大乙终于明白了刚刚奥特曼大人所说的那句“这场试炼中大概有位幸运儿得到的眷顾”是什么意思,除非被庇佑,否则对方这种离谱的钻漏子行为,在他看来根本无法完成。 他眼中闪过敬服,最后又问了一句:“姥姥的,你们里面有个信徒?” 毁灭宣告一愣,掐着手数了数,懵逼道: “没......没有吧? 法师、刺客、猎人、歌者、牧师再加上我,我确定没有信徒。” “......姥姥的,怪了,到底是谁这么幸运?”大乙不解的嘀嘀咕咕。 看到这一幕,程实很想拍拍他的肩膀,指着自己的鼻子理直气壮的说: “我!是我!我才是那个幸运儿!” 但他没有,因为那太跌份儿了。 不过有一说一,不怪这位信徒能来到罗斯纳帝国,因为此时此刻,这里也即将上演一场的盛况。 所以还是那句话,命运啊......永远都这么神奇。 在理清了对方来此的缘由始末之后,程实开始琢磨带来的变化会出现在哪里。 因为变量只有这突然出现的五个玩家,如果真的能在这局试炼中被找到,那按照常理来说,它的踪迹一定会跟这五个玩家有关。 所以说,只要掌握了这几个人的一举一动,就很有可能找到有关的新的线索。 但前提是......这五个人得动起来。 被人绑在屋子里可不行,不是,一柄匕首可没有腿能自己走过来找这些玩家。 于是程实使了个眼色,示意大乙放了这位毁灭宣告。 ... 第五百二十九章 久别再重逢 (为感谢大家投票支持,月底前十加更其一) 大乙并不明白大人为何这么做,但他知道自己也不用明白,于是随手便丢给这位倒霉鬼一瓶治疗药剂。 毁灭宣告惊呆了,他从未想过对方居然真的会放掉自己,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药剂,又抬头看看程实,想说点什么,可又张不开嘴。 程实哼笑一声道: “你没说谎,所以从现在起,你自由了。 走吧,去找你的队友,或者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待试炼结束,亦或去见证你想要见证的壮举。 坎纳尔城很大,足够你逛一阵子了。” 毁灭宣告的心猛地紧绷了一瞬,他发现对方是真的想放了他,可在见识过这两位的强势尤其是这位看上去神秘至极的话事人气质后,他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不想走了。 对方明显也是玩家,既然两边都是玩家,那为什么要去找一堆低分仔,而不是来抱高分大佬的大腿呢? 于是他极其坚定的摇了摇头,又狠狠的点了点头,以一种恨不得剖心自证的态度对着程实开口道: “大哥,我想......跟你们混,可以吗?” “......” “......” 程实眨眨眼,又差点笑出声来。 小伙子有点眼力见,可问题是你要是赖在我身边不走,我上哪里去找去? 大乙更是嗤笑一声,直接开始斜眼看人,那鄙夷的眼神分明在说:姥姥的,你什么身份能跟我一起追随大人? 毁灭宣告看出了对方拒绝的态度,但他还想尝试一下,可程实没多浪费时间,他指了指窗户道: “把他丢出去,我们也走。” 说着,抬脚就往屋外走去。 大乙领命直接将人扔出了窗户,而后跟着程实渐渐走入狂风暴雪之中,但没过多久他的身影就再次消失。 至于那个被丢出窗外的毁灭宣告,他此时正躺在巷子里,看着头顶狭长又灌满风雪的天空,怔怔出神。 他觉得这两天自己经历了太多,平时见都没见过的高端玩家一个接着一个出现,他们的世界是如此的精彩,甚至能跟历史中的有名有姓的人物斗来斗去,就算是有关祂们的道具,也有实力觊觎一番。 反观自己...... 除了在这末日里打砸抢烧冲着一堆没有生命的东西发泄自己的毁灭欲外,从来没干成过任何事,做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太失败了。 以往队友都是同分段的玩家,这种挫败感还不强,可今天,三番四次按捺住四处毁灭的秉性到处装孙子,这种强烈的情绪冲击和憋屈感,让他破防了。 “不,我不能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我也得干点大事证明自己!” 想着,他朝着雪花纷扬的天空大喊了两句,而后快速爬起身来朝着巷外走去。 “我得先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然后,给这段历史,留下一段大新闻!” 毁灭宣告离开了,而当他离开之后,巷旁的屋顶上,大乙不耐烦的啐了一口唾沫。 “姥姥的,磨磨唧唧,要不是大人下令要盯着,不如杀了了事。” 说完,他身影一晃,再次跟了上去。 这下,这场试炼中的三名“原住玩家”分成了三路,的猎人跟踪三个变量,的刺客盯梢另一个变量,还有一个变量死在了广场上,而此时程实要做的就是去复活他,然后,让这个不能动的变量再动起来。 试炼进行到这一刻,他不想赌那唯一的机会一定不发生在那位寂灭使徒身上,所以为了稳健,还是让这个冒失鬼再加会儿班好了。 于是他赶到了广场,找到了那堆已经被冻成了冷冻肉的碎肉,用从大乙那里要来的铁刺轻轻扎了对方一下,而后又躲到广场之外,戴好角冠隐匿身形,对着碎肉打出了一发带有复苏气息的治疗术。 寂灭使徒很快就自动拼合尸体活了过来,等他睁眼的那一刻,他浑身的冷汗几乎浸透了所有衣服。 冷,寒风刺骨! 但比之体感,他的心更冷。 他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这场试炼也不简单,那传奇匕首根本就不是他能觊觎的东西。 但好在,对方虽然杀了自己却又复活了自己,看来对方并无恶意,只是在警告自己别打那匕首的主意。 想通了这一点后,何卒立刻借着风雪阴影遁走了,他一刻都不敢停留,只想离开这个曾让他湮灭过的地方。 程实笑看着对方离开,心道接下来只需时刻关注这五个人的行踪便可以了,大乙能找到自己铁刺的味道,所以跟踪之事根本不需要程实自己出马。 当然,作为局势掌控者,他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五个变量身上,这偌大的坎纳尔城里到底还藏着什么线索,传送阵如今又是何种状态,没追过来的大元帅他们还有没有可能再赶过来,这都是他需要去确认的东西。 于是,程实再次隐入风雪,去寻找更多的线索去了。 混乱了一整天坎纳尔城再次沉寂下来,惊慌的市民或成群聚集或各自回家,躲入房中不敢出来,自发号召集结的勇士们堵在皇庭门口请愿出战,罗斯纳皇室自从今日神使降临就未曾再现,尽管很多人都觉得是神使的雷霆扫清了不忠的皇室,但他们还是希望能有一个人站出来,至少是懂得带兵打仗的人来带领他们守卫自己的家园。 他们不知道这是一场空想,但就如罗斯纳帝国的信仰史一般,这些勇士仍在闷头尝试。 老加仑的尸体此时正在皇庭的高墙上躺着,他的胸腹少了一块硕大的肌皮,本应赤红的血肉此时已被冻的惨白,这位想跟自己孩子死在一块的史官终究是没能完成自己的心愿,但至少在死后,他的尸体还是见证了罗斯纳帝国最后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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