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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保下自己。 大人,这可能听着有点傻,但这个大皇子本来也不怎么聪明...... 这都是原话,我可没有做任何艺术加工。 愚昧的思想和蠢笨的行为让他找到借口远离了皇宫,并且他还说,罗斯纳皇室已经准备逃跑了。 那时的我们在追上您之后......也印证了这件事情,罗斯纳皇室真的已经跑了。” “......” 程实做梦都没想到大皇子被驱逐出宫的背后居然是因为这么一个荒诞的理由。 这位大皇子可真是个人才,自己做出了渎神之事还能把锅甩到皇室身上,你急着与你的父亲分割到底是在救自己还是在救他啊!? 如果你那父亲罗斯纳皇帝知道这件事,怕不是要给你立个碑哦。 感谢我儿不杀之恩! 程实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的,回看整个故事,他突然发现,没给这个国家带来一丝恩赐,倒是把这个国家的脑子给腐朽了个七七八八。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真相在这个国家的史官嘴里又是另一副样子,如果让他知道这位脑子有坑的大皇子在民众心中是一位刚硬的应战派,程实或许会直接笑出声来。 应战派?举国共战? 笑死,到底是史官不敬业,还是历史太荒诞啊? 绝了,罗斯纳帝国能够腐朽成渣,在座的各位人人都居功甚伟啊! 尽管听了个笑话,可当下的程实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因为他发现,的线索似乎断掉了。 唯一的知情人被公羊角折磨致死,跟知情人有关的人又统统离开了此地,拆了半天的毛线团发现线头被缠在好几根线上打了死结,这种情况跟吃了苍蝇也没什么区别。 程实心中暗骂,但却也隐隐对命运抱有希冀。 他希望这不是一条断头路,希望自己的恩主还能为这条走不下去的路生出一些变化。 但至少在那时的当下,他没得选择了。 既然目标消失,他能做的就只有先直抒胸臆,别把有些仇留隔夜。 所以才有了之前程实三人袭击大乙三人的那一幕。 ... 第五百零三章 程实的计划 视线再次转回当下。 三人迎风而立,一人倒地不起。 公羊角和变色龙都在等待着程实下达下一步计划,可就在这时,程实却又背手拿出了蓊郁角冠,对着地上的毒药来了一发治疗术。 脑子抽了的牧师才会选择复活敌人。 程实抽过一次,这是第二次。 负负得正,所以他的脑子又正常了。 尽管刺骨的严寒已经冻凝了毒药脖子上的伤口,可当复苏的气息涌向她时,那僵硬的伤口还是慢慢软化,闭合痊愈。 毒药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他人复活,她难得找到了的直接线索,自然不可能因为局势的些许逆风就放弃这寻找了无数时间的梦中情匕。 她从不怕死亡,甚至渴望死亡,这不仅是因为她早已在试炼最开始的时候就留足了后手,更是因为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手段能解开欲我共舞的欲望拉扯! 是的,她本就企图用一场死亡化解被猎杀的危机并拯救自己,只不过在求死的过程中选择了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凶手。 在这场试炼里,这位的神选至少可以复活两次,并且每一次复活都经过了精心设计,复活的时机既不会过快让她仍陷危局,更不会过慢令她错失良机,甚至都不会复活在尸体遗留的地方,就是怕会有人在处理尸体的时候会把她的尸体丢进一些不干不净的空间,比如......角先生的胃里。 如果两次之后她还未能拿到那把匕首,那只能说这场试炼已经变得太过危险,不适合再继续下去了。 所以,这两次复活的机会,便是毒药与众人争夺匕首的底气。 她所谓的拼死,不过是想用自己必死的一条命,去消耗公羊角的一条命罢了。 可惜,算盘落空了。 公羊角没杀到,她人死在了小牧师的怀里。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杀了自己的小牧师居然又在现场复活了自己! 当感受到意识回归的那一刻,毒药还以为自己留下的后手生效了,她伸开双手伸了个懒腰道:“小牧师果然变了......” 话刚说到一半,她嘴里的话和手上的动作就凝固住了。 她猛地睁开眼,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仍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坎纳尔城墙下,而站在她面前的程实正眼神玩味的看着她,似乎在看一个......傻逼。 一旁的变色龙面无表情,可那姿态分明也在看戏。 公羊角是三个围观者中脸色最难看的那一个,他本以为程实消耗了毒药一条命,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又把她捞了回来。 这位令使大人,到底想干什么? 究竟是要借助毒药的实力,还是在用毒药的生命考验自己的忠诚? 他想不通,也不敢问,只能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我们的当事人毒药,人直接傻了。 混乱的思绪让她一时间没能想明白程实在干嘛,但很快她便回过神来,一跃而起,眉眼带笑的朝着程实飞扑过去。 程实再次拿出一柄手术刀抵在了她的脖下胸前,嗤笑道:“还想再死一次?” 毒药猛猛点头又迅速摇头,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道: “不想死,但想再被你救一次。 小牧师,你果然是个好人,这是你第二次救我了!” “你管杀你的人叫好人?”程实挑了挑眉。 “怎么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救了我。” “......” 在这一瞬间,程实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了。 但为了干掉那个更不顺眼的蒋迟,他忍了。 见程实面色几多变化,毒药轻笑一声,却又迅速敛尽笑容郑重其事的说道: “我可以帮你杀人,你了解我,应该知道这不是戏言,也应该知道在什么时候能相信我。 但那柄匕首我无法放弃。 小牧师,如果你也想要那柄匕首,我建议你最好再杀我一次,这样,对我们彼此的立场都好。” 听了这话,程实面色微变。 他不怕不正经的毒药,就怕现在正经起来的毒药。 他知道对方说的不是谎话,这不是因为欺骗大师,而是因为他面前这位的神选又进入了那个“销售”状态,她在售卖自己的信任! 程实知道,此时他完全可以信任毒药,她说帮自己杀人那就一定会帮到底,哪怕对方的信任并非真心,但却比无数人的真心都真。 但是她也坦陈自己无法放弃那柄匕首,看来这位的神选,对的执念很深。 不过好在,两个人的利益冲突不存在了,那柄匕首已经消失了。 程实拉毒药起来不是为了让她出死力,也不是为了找一个能够信任托付的后背,而是想问问有关那位指针骑士蒋迟的一切。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想要杀死一位的信徒,必须有充足的准备才行。 可既然本就需要毒药的帮助,程实为什么还要先杀掉她一次呢? 其中的原因很多,包括但不限于满足一下新员工角先生的愿望、挫挫某位神选的锐气、不想让毒药的节奏引导两人的合作、给变色龙一个下马威、看出了对方似乎在求死......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起决定性作用的唯一原因是...... 程实想这么干很久了。 杀掉一个神选的感觉,可真不错啊!! 见毒药突然表起了“忠心”,一旁的公羊角狠狠的啐了一口,他不敢当着愚戏大人的面乱骂,可略微表达不满还是敢的。 毒药听了这声嫌弃眉头一挑,突然饶有兴致的回头看向公羊角,乐道: “哎呀,这不是角先生吗,怎么,狂犬病被治好了?开始喜欢给人当狗了?” “?” 这一句直接把程实给听愣了。 尽管自己是牵狗绳的那个,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 他本以为公羊会很气愤,可没想到这位暴躁的尖啸伯爵居然忍了下来。 “呵,连你毒药都能给人当狗,我为什么不行?” “???” 不是,你们两个信徒该不会是在内涵我吧? 程实眼角一抽,恨不得再给毒药扎上一刀让她闭嘴,可紧接着他便又听到毒药笑着说道: “我自愿的,你也是自愿的吗?”说着,还朝程实硬气的“汪”了一声。 “......” 这一“汪”,全场都沉默了。 公羊角也不知道是被气出了内伤,还是不屑于与毒药再进行这种无聊又赢不了的斗嘴,他恶狠狠的剜了毒药一眼,再次猛啐一口。 看到这里,程实表面微笑,心中却明白了毒药的意思。 她是在提醒自己公羊角这个人并不值得信任,但问题是,大姐,你可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听话,你要是知道了,你也听话。 而这,也是程实不太愿意在毒药面前揭露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的原因,他不是怕对方不听话,而是怕对方......太听话了。 他应付不来。 见场面稳住了,程实推开毒药,终于开始说正事。 他看着不断打量其他两人的毒药,开口只说了五个字: “说说骑士吧。” 只这五个字,毒药便知道原来程实的目标竟然是那个顺水推舟将他推出队伍的指针骑士,蒋迟! “我有点好奇,明明是大乙主导了那场猎杀,为什么你对蒋迟如此......” “站在这里说你知道的,和躺在地上闭嘴,你可以选一个。” “......”毒药的眼色瞬间幽怨起来,她轻轻嘟囔了一句“好凶”,然后抱臂而立,摩擦着自己的手臂缓缓诉说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在一场祈愿的试炼里,不过那场试炼出了意外,开局没多久就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那时我只知道他是一位的信徒,却不知道他是一位指针骑士。 然后,我又第二次碰到了他,我们并肩作战了一局,配合还算默契,他战力一般但谨慎精明,抓时机的能力很强,但只限于小范围作战。 他喜欢跟聪明人合作,尤其是熟知历史且举止优雅的聪明人。 所以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小牧师,只要你带走了我,他和大乙...... 绝对走不到一块去。 恭喜你,猎物已经落单了。” ... 第五百零四章 新的猎物与单人赴会 (小D...) 程实皱了皱眉,疑惑道: “我观察到他在进攻的时候会有凝固敌人周身时间的能力,指针骑士有这种天赋吗?” 说着,他还看向了这个天赋的受害者,变色龙。 变色龙尽管不会开口,但还是微微点头,当然这点头是对他自己受到过时间凝滞的肯定,而不是肯定程实的疑问。 “或许是多个天赋的叠加?”毒药也蹙了蹙眉头,难得正经道,“又或者是他那柄时针长剑的效果? 指针骑士最擅长的是抓时机,时间凝滞这种能力,最多靠的通用天赋。 巅峰玩家里指针骑士的数量不多,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拿不定准儿了。 怎么,怀疑他的身份?” 程实摇了摇头,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 他思索片刻又看向面前的公羊角,想要从这位战士嘴里听到一些有关他战士同行的见解,但这次,公羊角黑着脸摇了摇头,显然是对这位蒋迟不甚了解。 “你认识他没多久?以前听说过吗?”程实再次看向毒药问道。 “他大概是个新人,巅峰新人。 我有怀疑过他冒用身份,但那群人神神秘秘的,倒与蒋迟的风格不像。 榜上靠前的玩家或许变化不多,但十几二十名之后轮动频率可不低。 他们只是在信仰的理解上不够契合诸神的意志,但这不代表着这些人的实力不强。 就比如你,小牧师,你在觐见之梯上的ID,究竟是什么呀?” 程实斜了毒药一眼没理她,而后再次陷入沉思。 一个巅峰新人,却敢和毒药合作。 果然,沾上“巅峰”二字的人,很难用常理去揣度。 事实上程实早已有了一套计划,只是想再谨慎些,所以才一直问来问去,当然他也有更简单粗暴的手段,那就是让面前这三位先去试试那位蒋迟的深浅。 毕竟程实的目标从来都只有蒋迟一人,至于大乙...... 他准备自己去直面大乙。 大皇子已经被公羊角吞了,虽然公羊角没说,但这位喜欢吃人的尖啸伯爵想来不会放过一顿罗斯纳皇室小点心,所以当程实对大乙说出“大皇子在屋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早已决定跟大乙面对面的谈一谈。 而他也相信,当大乙在那间屋子里没有看到大皇子的身影时,这位精明的刺客一定会留在屋里,等待他的到来。 于是几番思虑之下,程实决定分头行动。 毒药三人去狩猎蒋迟,而自己则去“解决”大乙,这样一来,如果两路都顺利,那这场试炼即使找不到那所谓的都无所谓了,因为程实已然成了最大的赢家。 至于能赢得什么,那就要看在跟大乙的交流中,能套出什么了。 决定一旦做出,四个人在简短的交流后快速动作起来。 公羊角显然很排斥跟毒药共事,他面色铁青的率先离开了此地,变色龙紧跟其后,毒药在走前又看了一眼程实,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但程实的脚步也不慢,他很快便朝着大皇子的藏身之地循迹而去。 见程实无意搭理自己,毒药微微蹙眉,她的视线掠过公羊离开的方向,脸有异色的跟了上去。 ... 另一边,大皇子藏身处。 确实,如程实所料,当大乙一脸焦急的闯入这间民居但未发现任何身影的时候他便意识到程实有话要对自己说。 可问题是这个“程实”究竟是不是真的程实还要两说。 大乙心中有很多疑问,对方到底是谁,对方想干什么,对方实力如何......但这些疑问除了让当事人自己解答外,试炼里似乎很难再找到别的答案。 这位的刺客目光阴沉的坐在沙发之上,静静的等待着这些答案的到来。 窗外寒风呼啸,但风雪中那个被他留下放风的人影早已不见。 精明的大乙已经意识到自己跟蒋迟不可能再联手走下去,更意识到程实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指针骑士。 既然他都想到了,那蒋迟不可能想不到,所以此时,这位的信徒怕不是已经开始隐匿踪迹躲避追杀去了。 而这个“程实”...... 他明显是个很记仇的人,但他似乎却对自己在那场杀局中推波助澜的立场并不抵触。 为什么? 肯定不可能是在篝火营地那一段短暂的会面时产生的友谊...... 难道他真正的身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大乙眉头一紧,脑中想着想着,竟然生出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想法: “程实”也是那位大人的人?还是说他本就是......那位大人本人!? 大乙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可转瞬又觉得有些合理。 他开始回想跟程实相遇的每一个细节,而第一个画面,就是胡为带着程实踏入他们那个篝火营地的瞬间。 对啊,是老胡带着他到了那里。 所以,老胡知不知道程实本来的身份呢? 如果程实也是那位大人的人,老胡不可能不提前告诉自己,他在准备的时候明显把所有人都当做了对手,那也就意味着,程实不是自己人。 可当时那种情况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老胡在演戏! 他知道程实是自己人,但出于一些原因,他没法说出口且需要避嫌,就比如...... 对方的身份比老胡更高,而且来与他们相遇其实另有目的,所以老胡才没跟自己开口。 再联想到程实在击杀公羊角后说的那些话:脆弱的凡人皮囊...... 大乙心中咯噔一声,面露惊骇道:“姥姥的,莫非真的是祂!?” 话音刚落,程实从一楼推门而入,拍了拍身上的雪,看着坐在沙发中满脸惊愕的大乙,笑道: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是的,在一位刺客的感知中,程实无声无息的出现了。 但这并不奇怪,因为他有一位的帮手。 在离开之前,程实就让变色龙对自己施加了一层的伪装,所以他才能避开刺客的感知悄然来到这屋前。 他本想多等一会儿,听听看大乙会说些什么,毕竟这位暴躁老哥有口癖,总是喜欢骂骂咧咧,说不定又嘟囔出什么关键信息来。 可没想到等着等着,还真让他等来了最适合出场的一句。 于是程实果断撕开了的伪装,推门走了进来。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次非常顺利的开局,可出乎意料的是,这位的刺客比任何人都谨慎,他并没有被程实无声无息的出现吓到,也没有自我催眠去相信程实的什么身份,而是敛尽表情目光凝重的看向程实,暗中做好了攻击姿态,沉声问道: “姥姥的,你到底是谁?” 程实不答反问:“你不是猜到了吗?” 大乙冰冷摇头:“我从来不相信猜测,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和亲耳听到的。” “哦?是吗?”程实云淡风轻的再次往里走了几步,“我记得你应该听到了,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姥姥的,装神弄鬼在我这儿没用,程兄弟,我最后叫你一句程兄弟,你是老胡带来的,救过老胡的命,所以我很信任你,但是,如果你再这样一味隐藏身份...... 那可就别怪我手上的铁刺,认不得人了。” 信任? 程实瞥了一眼大乙手上那锃亮反光的铁刺,摇头失笑。 “好,好,好,既然这样,我再给你点提示吧。” 说着,程实站定,笑容意味深长。 “! 记起来了吗?” ! 大乙瞳孔骤缩骇然色变,而看到对方表情失控的那一刻,程实就知道自己赌赢了。 这位的刺客,果然跟脱不开关系! ... 第五百零五章 奥特曼大人,限时返场! 程实这一声“”可不是乱喊的。 大元帅胡为的第二信仰是,被胡璇杀掉的那位渔夫其信仰也是,这足以说明那个篝火营地里的这几位玩家,或多或少都跟沾点关系。 而对这个猜想最简单的延伸便是: 这些和的信徒们,或许正在尝试融合彼此的信仰,将和绑定在一起。 所以,就如之前程实所想的那样,大乙的第二信仰会不会也是呢? 就算不是,这位的刺客也一定跟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程实无法冒充一个什么身份,因为他跟不熟,但是他跟...... 可太熟了。 要不是不确定大乙对了解多少,程实恨不得直接拍着大乙的肩膀跟他这么介绍: “听说过吗,我在上面跳过舞。” 此时,见大乙对自己说的话反应剧烈,程实心下一定。 他没有再多解释什么,也没有让大乙立刻做出更多的回应,而是笑着取出了一柄钥匙,看向大乙道: “每一柄门钥匙都需要一扇门来证明自己,普通的门肯定不行,所以,的信徒啊,你的身上还有别人的尸体吗?” 听了这语气诡异似歌非歌的调子,大乙的面色变得复杂且古怪。 他尚不能确定程实的真实身份,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位“程实”一定不会是个玩家。 他想起了自己在风雪中见证的那一幕,想到了程实将钥匙插进公羊角眼窝的那个画面,他猜到程实想要带他去个地方,但此时他的心中还在犹豫。 大乙在纠结要不要赌一把。 不错,就是赌一把。 在面对未知的时候,没人知道风险蕴藏在哪里,他可以选择相信程实跟着他去那恐怖的骨门后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当然他也可以拒绝程实,选择不相信对方的鬼话。 但问题是对方精准的说出了“”两个字,这让他一时间判断不准了。 他会是那位大人吗? 如果是,祂又在干什么? 大乙善于观察感知,也擅长审时度势,他或许暴躁,但依然能很好的处理各种人际关系,不过这也仅限于在与他同层次的玩家打交道的时候,一旦涉及到“向上社交”,他的脑筋似乎就转的没有那么快了。 此时此刻,他不免想起一个朋友。 “姥姥的,要是林人语没死就好了,这家伙是真会揣摩上意。” 大乙不自觉的嘟囔出声,程实听了心中暗记下这个名字,却没做任何反应。 过了几秒,这位的刺客不知如何说服了自己,终于是迈出了“勇敢”的一步,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具完整的尸体,放在了程实面前。 “......” 不愧是,程实眼角微抽。 这是明显是一具士兵的尸体,盔甲仍在身上,血液也未曾凝固多久,很显然,这应该是大乙上一场试炼的战利品。 程实并没有过多的打量尸体,而是直接将钥匙插在了尸体的脑门上。 不多久,那扇骨纹密布的大门就又出现在了两个人的眼前。 程实轻笑一声“这里说话不方便”,而后便一步踏了进去。 大乙临到门前,看着那气息翻涌的骨门,眉头紧蹙,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幡旗,悄悄插在了脚下的地板上,而后才一脸谨慎的跟着走了进去。 这是自阿夫洛斯苏醒之后,多尔哥德的恶婴裁判所第一次迎来除程实之外的其他客人。 这恢弘的建筑和诡谲的风格都让从未涉足此地的大乙心生惊疑,他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眉头越皱越紧,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终于是来了一句: “姥......这怎么像是的地方?” 程实就站在他的身旁,看着面前这座通向深渊的大门,眉头一挑。 猜得不错,但没有奖励。 没办法,创业初期手头拮据,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地方招待你们这些受害者,所以只能先凑合凑合了。 不过氛围到位就行了,没有必要顶到极致,能骗人的从来都是剧本,而不是背景。 程实早就写好了剧本,所以当大乙决定跟着他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对方就已经掉入了谎言罗织的陷阱之中。 “不错,你的眼光很敏锐,这里正是的地方。” 大乙没敢跟太近,却也不敢距离太远,程实突然转变的气质和自信让他心中忐忑不定,他觉得自己猜对了,对方似乎就是那位大人,可他又不敢确定,更不敢直言相问。 他怕如果程实真的是,结果自己问出了声,那无疑会显得他蠢笨且不虔诚。 可如果不问,仅凭程实表现出来的这些手段,他似乎又没在那位大人的身上看到过。 就是在这种对身份不确定的煎熬中,大乙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位暴躁的信徒,此时此刻,竟如一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一般,在与程实相隔不远的门前,手足无措起来。 程实看的想笑,但却继续一本正经演道:“祂们开始复苏了。” “谁们!?”大乙猛地一愣,瞳孔骤缩。 “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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