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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简单,不过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可以忍住好奇,但我忍不住的是,刚刚...... 你跟祂,到底说了些什么?” 果然,阿夫洛斯最关心的其实还是有关的那场对话。 毕竟是将祂囚禁在此的神,能让一位真神与对立信仰的令使如同老朋友一般交流,这确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尤其是这位似乎还是专门为了程实而来的。 这是件很难解释的事情,但程实早已在刚刚打好了腹稿。 只见他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一条舌头,拎在手上,对着阿夫洛斯解释道: “食谎之舌。 刚刚的恶作剧就是它说的。” “???” 食谎之舌懵了,它本以为自己出场只会是一个帮忙证明身份的道具,谁曾想刚上台一顶大黑锅就当头砸了下来。 它立刻扭着身子呼了程实一嘴巴子,并气急否认道:“不是我!” 程实似乎对食谎之舌的反应早有预料,他立刻按住了舌哥,而后对着阿夫洛斯无奈苦笑道: “见笑了,因为一些不太好明说的历史原因,我的假面被拆散了,变成了许多零件遗落在了不同的地方,而这条食谎之舌就是其中之一。 我主喜欢乐子,所以这些萌生了自我意识的零件便总想搞些乐子出来,你也看到了,它们......都不太听话。 不过我正在努力将它们拼合回去,但这个过程或许会有些漫长。” 程实眼疾手快的将再次准备扇自己的舌哥送回了空间,而后揉着面颊尴尬道: “找回自我大概让祂又注意到了我的存在,所以才会特地来打个招呼。 当然我更倾向于这是一种嘲讽,祂或许在推演中看到了我那并不乐观的未来,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特地来见证一下我乐观的当下。 而这,就是我的故事了。” 阿夫洛斯眼中精光一闪,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突然说道: “是祂拆散了你的假面?” 程实一愣。 谁? ? 嘶—— 好像......也不是不行。 作为的对家,编排一下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毕竟祂跟嘴哥是真的熟人,自己上头也有庇佑,这么看来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 程实眼中精光一闪,立刻点头应声: “不错,正是祂!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我,都是的受害者。” 听了这话,阿夫洛斯又笑了,祂从未像今天这般开心过。 一个无比契合自己恩主意志的朋友,此时又成了另一种形式上的“狱友”! 还有什么比“亲上加亲”更让人开心的呢。 “看来,我们的共同话题更多了,我的兄弟。 那祂口中的另一位祂......又是谁?” 我上哪儿知道去! 程实麻了。 果然,一个谎言的漏洞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弥补。 他不知道说的是谁,嘴哥又不肯告诉他甚至还摆了他一道,为了不再出篓子,他现在都不敢打扰嘴哥清静,只能神秘的笑笑。 “我无法告诉你有关祂的事情,抱歉阿夫洛斯,我不想我的朋友再次陷入窘境。 但我可以告诉你有关我自己的事情,也只有让我们彼此更加了解对方,我才好厚着脸皮让你再帮我些忙......” 这句话虽然还在骗,但多少倒是带些真心实意了。 毫无营养的一句话在程实的包装下让阿夫洛斯深信不疑,他收敛了喜悦面色郑重道: “我的兄弟,如果不是这座牢笼限制,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 老哥,要不是有这座牢笼,我不敢找你帮任何忙......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程实表面开怀,略带感激道: “我确实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阿夫洛斯。 其一便是如果你在其他渠道了解了任何有关我假面碎片的消息,请第一时间告诉我,我相信这的囚笼,困不住你。 其二,我可能要借你......” 阿夫洛斯眼睛一亮。 “借你这门口一用。”程实微微一笑。 “?” 阿夫洛斯懵了,不是,兄弟找我帮忙,不用人,反而只要征用门口? “你的意思是......恶婴裁判所的门口?” “是,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的身份不只是愚戏,还是一位叫做程实的玩家。 解释清楚我在干什么这件事很复杂,牵扯也很多,你只需要知道我必须扮演好这个身份就行了。 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相信你已经对这个时代的玩家们有些了解了,他们之中的很多人头脑精明想法古怪,想要用一个普通玩家的身份取信于他们,很难。 我又不得展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只能出奇招,用一些的方法,去达成我的目的。 简单点说,我需要用一个神秘的空间来‘伪装’成真正的我亦或是其他身份,这样我才能从这些精明的玩家手里,撬出一点东西来。 当然,我并不需要他们嘴里的东西,我只是需要...... 他们被骗。” 阿夫洛斯沉默了,他对程实说的这番话品味了很久,而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我大概懂了。 确实,祂们总会颁下一些从神依旧不能理解的谕令。 的践行者需要传播虚无,的令使需要欺骗众生。 这些,我都能理解。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这是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兄弟,回答了这个问题,恶婴裁判所的大门将始终为你敞开。” 程实眼睛一亮:“你问。” 阿夫洛斯犀利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程实的灵魂,祂轻笑一声,缓缓说道: “我感受到了你的心跳,也感知到了你的情绪,你的身上涌溢着的味道,尽管我没有接触过祂,但我却能从的欲海中找到与谎言相似的气息。 你在说谎,对吗? 呵,所以我的兄弟,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便是: 无论刚刚还是当下,你,在骗我吗?” 程实心中一凛,表面却风轻云淡道: “是! 我在骗你。” 阿夫洛斯眉头微蹙,他早就想到了这点,毕竟对方是的令使,如果连一位推崇假象的神明令使都不说谎,那实在是太荒诞了。 可问题是被骗就会不爽,更何况祂还没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哪些地方被骗了,因为程实身上的谎言味道从始至终就没淡过! 不过祂并不生气,至少在阿夫洛斯看来,程实肯坦白自己的令使身份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善意了,至于其他的谎言......对于一个囚徒来说,都无所谓。 可谁知下一秒,祂对程实的看法又变了。 因为程实紧接着就补了一句: “我的信仰需要谎言,所以我对你说了谎言,我拥抱了自我欲望,然后......以此靠近来表达我的诚意。” 话音刚落,有人的衣服又脱落在了地上。 圆月升空,既皎且白。 “???” 在这刺眼的月光照耀下,程实...... 害怕极了。 ... 第四百九十五章 胡璇与甄奕,以及时代与纪元 你根本无法跟一个不穿衣服的变态正常交流,为了后续能有效沟通,程实劝了很久才让这位的令使不再那么。 阿夫洛斯一直想让程实来里面谈,尽管程实早已深入过牢笼内部,但这次,他还是拒绝了对方的邀请。 在程实看来,面前的这扇无形的门就仿佛是一条底线,让他永远都不敢试探着迈进去,更何况是今天这气息浓郁至极的时候。 当然,如果直接出现在里面......那就不算。 毕竟底线也得紧跟时代灵活变通。 于是他就这么盘腿坐在了门口,与阿夫洛斯面对面的开始向祂求证一些东西。 比如,对方刚刚提到的胡璇。 “我并不知道太阳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折返回来,她告诉我你加入了一场新的试炼,而她却没有选择跟你一同前往。 她说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其中之一便是见见你那位传说中的女朋友。 真是奇怪的称呼,女朋友......难道不应该是猎物吗?” “......” 程实麻了,所以在之前营地的祈祷里,胡璇偷偷做了假没参与试炼,而是回到这里见了甄奕? 她想干嘛? 阿夫洛斯看出了程实的疑惑,继续说道: “你的剧本里并没有写如何处理这两位玩家,所以我同意了太阳小姐的要求,毕竟她也算是我的......姐妹。 我见到了你的那位猎物,嗯,长的确实不错。 她们两个交流了好一会儿,似乎彼此达成了什么协议,而后太阳小姐就带走了你的猎物。 她向我保证你会同意,所以我没有拒绝。 此刻正好问问你,你同意吗?” 人都被带走了,同不同意的还有什么用...... 不过,胡璇带走了甄奕? 程实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这两个毫不相关,甚至还有些许“矛盾”的玩家怎么会突然走到一起去? 可转瞬程实就抬起头,看着阿夫洛斯狐疑的问道: “什么叫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们在你的地盘上谈了那么长时间,你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我不信你会这么大方让胡璇带走本已经属于‘你’的猎物,所以,你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并且她们说的事情还跟你有关! 也只有这样,你才会同意让胡璇带走甄奕!” 程实的眼中精光闪过,语气十分笃定,阿夫洛斯听完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的兄弟,你的智慧从未变过。 是,我听到了她们说什么,也知道那位太阳小姐在干什么。” “干什么?”程实眉头一挑。 阿夫洛斯突然笑的神秘起来:“这秘密牵涉很多,所以,是另外的价钱。” “......”程实无语了,他沉默片刻后又道,“我倒是有些想法,先赊账,后面多搞点人来,给你这裁判所,不,多尔哥德,给你这多尔哥德增添点活人气息。” 阿夫洛斯一怔,笑着点头: “你总能用不同的筹码打动我,我记下了。 嗯,她们所说的事情确实跟我有关,但关系并不大。 你的那个猎物告诉太阳小姐,她打听到了卢西亚的一些情报,似乎找到了卢西亚的下落,于是太阳小姐便拉着她去找卢西亚了。” 卢西亚? 这又是谁? 程实眉头微蹙,心想如今能让胡璇感兴趣的人,至少也得是令使级别的人物了吧? 既能让她感兴趣,又跟阿夫洛斯有关系......这两人的共同点大概只有......? 程实一愣,错愕道:“令使?” “聪明,看来你对祂并不熟悉。 祂是一位诞生在文明时代的令使,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甚了解。” “?” 程实气笑了,不是你都不了解,那你在这装什么呢大哥? 胡璇为了一个令使的消息带走了甄奕,那是不是意味着还在寻找祂的孩子? 祂到底有多少孩子? 祂又想干什么?在虚无时代里搞个几世同堂? 程实不得其解,但很快他便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于是突然挺直身体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记得你在文明时代,在投下注视之前就死了,所以,卢西亚是诞生于你死后盛行亦或战火遍地的年代? 也就是说祂诞生于文明时代的文明纪元中后期......这没错吧?” 阿夫洛斯似乎猜到了程实想确认什么,但祂却笑着摇了摇头,否定了程实的猜测。 不对? 见对方摇头,程实心里咯噔一声,正当他想要纠正自己的推论时,阿夫洛斯又说道: “祂确实是在文明时代诞生,但却并非在盛行的年代蜕变成了令使, 他是大审判庭治下的公民。 直到下一个时代,他,才变成了祂。” 话音刚落,程实的眼睛猛地瞪大,他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时代的关键,一脸震惊的不敢置信道: “你的意思是卢西亚在文明时代并不是令使,但在混沌时代的时候却成为了令使? 但他明明诞生于大审判庭...... 所以,混沌时代也有一个文明纪元!对不对!?” 阿夫洛斯笑着点头:“不错。” !!! 程实悟了,他突然就明白了时代和纪元的关系。 原来这两者不是混乱无序的,而是包含与容纳! 也就是说每一个时代,似乎都会经历这些纪元,生命时代有一整套纪元序列,沉沦时代也有一整套纪元序列,直到虚无的时代,仍有一整套纪元序列! 原来这才是时代和纪元的关系。 程实瞬间兴奋起来,但他的笑容刚溢上脸颊就又凝固了下来,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明明是按顺序降临的,既然每个时代都有一整套纪元,那为什么在生命纪元从未听闻过其他命途的神呢? 祂们在遵循某种规则? 还是...... 想到这里,程实眼珠一转,随口问了一句: “既然你在生命时代就已经成为了祂的令使,为什么没有尝试过直接跟结合,完成你的心愿呢?” 阿夫洛斯摇头失笑: “你大可直接问我,不必如此试探,我之前不肯告诉你是因为你的身份不方便知道这些东西,既然现在你也是令使,那自然可以了解。 生命时代从未有过,我又如何达成所愿呢?” !!?? 程实目瞪口呆,十分震惊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生命时代......只有生命纪元,未曾降临!?” “是。” “所以,沉沦时代才有了沉沦纪元,因为诸神的降临,这个时代比上一个时代多了一个纪元!” 程实又懂了,这次是真懂了,他激动的继续道: “文明时代因为文明命途的展开,拥有了三个纪元,而混沌时代应该是经历时期最长的,因为它有四个纪元! 可呢? 存在时代按理应该还有个存在纪元,但我却从未听闻过任何有关它的消息。 ......虚无也没有。 其他命途都是三神,只有和是两位神明,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时代到了这里就发生了变化。 它并不对应某个纪元,而是将所有的存在......梳理了一遍? 正如祂说过的,为推演做下标注,而将画面摹于藏馆...... 所以你才会在存在时代找到机会变成了和的双令使! 因为正是带来的全新的推演,让你发现了新的可能! 我说的没错吧,阿夫洛斯!” 程实目光灼灼的看向阿夫洛斯,静静的等待一个回应。 阿夫洛斯欣赏的目光更甚,祂甚至鼓起了掌。 “精彩,完美的推论。 你说的全对,事实也正是如此。 不过,我的兄弟,你得出的答案虽然完美,但你推论的角度...... 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像是一位的从神! 愚戏?愚戏。 我的好兄弟,你骗我的那一点,该不会是你...... 令使愚戏的身份吧?” “!!!” 话音刚落,程实笑容凝固,冷汗尽出! ... 第四百九十六章 巅峰哪有俗手 (差几个字6000,不凑整不分章了,就酱吧,超大D!) 坏了,激动过劲儿忘记自己的视角立场了。 不过这种程度的挑战根本难不倒小丑,程实迅速将表情变为自嘲,而后苦笑叹气道: “我确实不是愚戏。” 这话一出,阿夫洛斯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至少现在不是,因为我的假面碎了。”程实摊了摊手,又指了指自己现在这张脸,“当我的假面消失后,我就不再是愚戏,而这也是我在扮演程实的原因。 你所见到的一切不合理,都是因为我跟祂,打了一个赌。” 阿夫洛斯面色已经严肃:“!” “对,就是我的恩主。 我不得不说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成为的信徒之前,我早已是一位令使,我为行走,却意外与发生了一些摩擦。 这摩擦不能说是好是坏,而是一场赌局,我输了赌局,于是作为筹码的假面被祂粉碎。 在我的恩主得知这件事后,祂并未帮我修复这张代表着身份和记忆的假面,是的,你没听错,那张假面才是我的本体。”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乐子神需要乐子,有什么乐子比让自己的令使失去令使身份更乐呢。 最乐的是,祂亲自找到了我,亲口告诉我有关我身份的一切,并且毫不留情的嘲笑了我。 我没办法,为了恢复真身,只能又跟祂打了个赌。 而赌局的内容就是从头开始,从命途起点开始,用一个玩家的身份重新拼合我的假面并再次走到舞台的中央。 这也是我变成了一个信徒的原因。 赌局要求我不能再借用祂的力量,所以我在命途起点拿起了那枚象征着的骰子,毕竟我是一个行者,除了我只能重新选择。 你现在看到的我身上一切有关的手段,是我拿回了自己的舌头后,恢复的部分自我力量。 所以你应该知道了,阿夫洛斯,这便是的所有秘密。 我除了能跟你保证自己是愚戏外,其他的话是不是谎言,需要你自己去判断。 因为这就是我,这就是的令使,愚戏。 一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阿夫洛斯听着迷了,祂不仅在审视程实的身份,更在利用程实嘴里的信息补全祂对这个时代新神的认知。 见程实如此坦诚相待,阿夫洛斯再次笑了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我喜欢谎言,无论是欺骗还是被骗,欲望总在谎言中流淌。 你说的不错,我的兄弟,当你无法抑制自我去欺诈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距离...... 更近了。” “......” 程实干笑两声,终于将话题再次拉回正轨。 “我其实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想来请教一下你这位历经几个时代的......” “老古董?”阿夫洛斯似笑非笑看着程实自嘲道,“说说看。” “怎么会是老古董呢,明明是历史活化石! 我的疑惑与一位祂有关。” “哦?谁?该不会是我的恩主?” “不,是! 这位在之后降临的神明,似乎对祂的信徒从不宽容。 我遇到过一个信仰祂的国度,但即使那些人类用举国之力去敬献于祂,祂仍未对这些追随者们赐下哪怕一点恩赐。 这与我所了解的祂有些出入,所以我很想请教你,祂,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存在?” 在听到两个字后,阿夫洛斯的脸色明显郑重起来。 祂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 “如果非必要,我建议你......不要靠近祂。” 程实瞳孔一缩:“为什么?” “并不是所有的好奇都有结果,祂......与其他诸神都不相同。 说起来,祂的意志倒是与我的恩主略有相似。” ??? 和意志相似? 祂们俩一个朽烂衰颓,一个孕育新生,哪里相似了? “我说的意志并非是凡人揣度诸神的意志,而是祂们自我的意志...... 我无法告诉你太多,但我可以肯定你经历的事情没有错。 在最初的时代里,祂确实非常冷漠,甚至是残酷和严苛! 沉沦时代的时期并未持续多久,或者说你们所谓的沉沦纪元只有大行其道,延续了足够长的时间。 和都是昙花一现,以历史长河的维度来说,祂们信仰盛行的时期甚至算不上一颗水花。 直到文明时代的到来,对待众生的态度才变化了些许,祂开始拥有......悲悯。 再往后,祂便渐渐不像最初的祂,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我的兄弟,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 因为祂的变化,都跟我不想提及的那个存在有关!” 程实浑身一震,脑海中再次蹦出了那个恐怖的神名:! 的变化跟有关!? 所以,祂到底为什么变化,又跟那个阿夫洛斯避之不及的有什么样的关系? 见谈论到不该谈论的话题,程实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不必谢我,今日从你口中听到的故事,远比我讲出的东西有趣。 是我该谢谢你让我更加了解这个时代。 不过,你赊账的事情我可记下了。 我的兄弟,下次记得还,当然,无论什么方式,我都可以接受。” “......” 程实眼角微抽,没敢答话,他思索片刻觉得时间似乎差不多了,于是便向阿夫洛斯告别准备离开,重回试炼。 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阿夫洛斯终是没忍住,好奇的问道: “你不准备再跟我说点什么吗?” 程实一愣,心底咯噔一声,表面却笑着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阿夫洛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程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指间的骨仆乐乐尔之戒。 “很神奇的戒指,上次我只是注意到它的存在,却没有感受到别的气息,但这次,你用的力量重回我面前,我却发现这枚戒指上居然还隐隐透出一股...... 的味道。 有趣,你带着一丝信徒的残魄来到我面前,却丝毫不开口提起它,莫非是在等我对你发问?” !!! ??? 什么东西? 信徒的残魄!? 程实惊了,大惊特惊! 要知道,就算阿夫洛斯感受到了乐乐尔的神性他也不会奇怪,毕竟乐乐尔也跟有关。 可问题是神性和残魄可不是一个东西,这残魄明显像是什么要死未死的东西掺杂在了自己的戒指上! 什么时候!? 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程实心底一沉,转瞬便想到了这残魄是什么玩意儿! 尖啸伯爵,公羊角! 怪不得! 怪不得这个疯子打的如此之凶,怪不得这个疯子根本就不怕死,程实有想过这次一定不可能直接就将公羊杀掉,对方肯定还有复活的方式。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玩家居然敢“污染”自己的戒指! 对方是在觊觎这枚戒指,还是说这本就是尖啸伯爵独特的复活方式? 难道他可以寄生于恐惧,并于别人的恐惧中复苏? 好一个巅峰玩家啊,就这么用他的死亡把自己给骗过去了! 在想通了这一切后,程实心中凝重至极,但他表面却丝毫未曾显露,反而是哈哈大笑着回道: “一个人办事难免效率有些低下,看到一个合适的打手,自然是想抓来做苦力的。 以程实的身份平白劝说或许无用,所以只能带他来看场戏。 放心,他不敢说出去的。” 程实又撒谎了。 因为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戒指里的残魄是什么状况,能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其后手又是什么,可他还是这么说了,目的就是把这不存在的事情给骗成存在的! 是的,他突然想到公羊角的确是一个合适的打工仔。 战力不俗,脑子不好,还总发疯。 这种品质的三合一,即使干出什么事情都不需过多解释,简直就是背黑锅......不是,打黑工圣体! 所以这一刻,程实撒了个谎同时骗过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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