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拉丁? 是不是有点太巧了,天蝎推演的时间基点是在什么时候? 正当他问出这个问题并陷入沉思后,图拉丁还没来得及应声,身边的高崖便嗤笑一声摇头道: “的意外影响了你的观察力,程实。 她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机会,因为...... 她已经是一位母亲了。” “???” 啊? 程实愣了,他转头看向高崖又快速转头看向图拉丁,却见图拉丁的手确实垂在腰间时不时的抚摸着自己腰腹。 程实本以为那是她局促的表现,可没想到...... 不是,姐们儿你动作是不是过于快了? 孩子咋来的? 变出来的? 等等!降嗣术!? 程实眼中精光一闪,想到之前刚刚被抽毁的教会图书馆。 “你偷到了?并且全身而退了?”他诧异的盯着图拉丁,略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图拉丁笑着点了点头,但这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让程实无法理解的悲伤。 程实皱了皱眉,难得的脸色郑重起来,为了接下来的试炼,他必须搞清楚在他不在图拉丁身边的这段时间里,教会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听到教会的信徒们还在往前厅汇聚的时候,沉声说道: “时间不多,给我讲讲你的经历吧,图拉丁女士。” 图拉丁微微点头并未隐瞒,一股脑儿的将今晚经历的所有事情解释了个清清楚楚。 首先,便是那个被封印在图书馆中的乌玛罪民的降嗣术。 ... 第三百七十四章 乌玛罪民的降嗣术 “如果信仰的历史上存在有关亵渎祂的记录,那么乌玛人一定是第一个被记录在册的渎神群体。 但他们并非背弃了祂,而是过于崇拜祂,以至于自己的崇拜方式偏激过度,出现了问题,渐渐偏离了正确的信仰航道,演变成了对神明的亵渎之举。 众所周知,祂的意志便是繁衍和生育,自古以来所有信仰祂的族群哪怕是为了自身的发展和壮大,都不得不契合祂的意志。 直到有一天文明建立,部落,亦或族群,不再有人口忧虑的时候,信仰的狂热和崇拜便就此改道。 乌伦人发现一味的信仰只会让族群越来越庞大,但他们从大地上获取到的资源是有限的,人越多便意味着每个人分到的越少,所以他们背弃了,改信了,企图让当下每一个活着的人都能享受完这漫长的一生。 乌达人更有心机,他们直接杜撰了一个之子的身份想要独吞资源,这种愚蠢的行为引起了所有族群的仇视,于是被追杀殆尽,这件事你们大概都知道了。 至于乌玛人,他们的亵渎之念远比乌伦人更早。 早在部落扩张时期,他们就发现族群的人口增长速度远远赶不上部族扩张的速度,孕育的时间太长,诞下的幼儿太弱,成长的过程太慢。 在大片广袤无主的土地向他们招手的时候,他们来不及等待大量族人因孕育而失去战力,于是他们借用祂的神伟,研究出了历史上第一个渎神的禁术,降嗣术。 当有人对着部族中身体条件成熟的族人使用降嗣术时,那位族人便能够立刻孕育,并在几天之内诞下一位新生儿。 尽管他们没有让新生儿快速长大的方法,但至少比起其他部落,他们将下一代的时间缩短了近乎一年。 这便是降嗣术的神奇,在这秘法的帮助下,乌玛人很快就成了这片土地上的霸主。” 图拉丁说的很细致,程实听的很详细,但他还是不解。 “听起来这降嗣术非常正常,孕育本就是祂乐见的事情,他们只不过加速了这种过程,这也算是亵渎吗?” 程实一边说一边心想,如果这都算是亵渎,那如今玩家们身上那些鬼天赋又是哪里来的,不都是祂的赐予吗? 图拉丁还没说完,她继续解释道: “各位既然背弃了祂,就应该了解过祂的意志,古老的部落中一直流传着有关祂意志的解读。 所有虔诚的信徒都认为‘诞育’这个过程是新生儿在向祂靠近的过程,他们觉得胎儿离祂的距离最近,在胎儿还未萌发智慧的时候,其新生的意识中便全是祂的身影,他们能清晰的感知到祂最真实的样貌。 而后胎儿便会努力朝着祂的样子演化,但由于人类身上所携带的神伟之力有限,这种演化基本都是失败的,新生儿在诞下之后只能复原出极少的一部分样貌。 而也是因为新生儿长的并不像祂,所以祂才会收回自己的眷顾,将人类脑中有关祂样貌的记忆拿走,并赐予人类独立的智慧和人格。 崇神者们觉得越聪明的人便是在胎儿时期演化的越像祂的人,而这种演化的过程也被古老的部落认为是对祂最虔诚的敬献。 但是降嗣术亵渎了这种敬献,因为它让演化彻底的失去了作用。 当有人使用降嗣术诞下了一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确实诞生的很快,可他...... 在长大后会变得跟降嗣术的使用者一模一样! 这种术法切断了胎儿靠近祂的机会,将施术者早已确定的胎儿演化的过程再次上演了一遍。 乌玛人企图用这种方法人工挑选最聪明最勇武的族人,他们不停的复刻自我,直到成为最强的族群! 他们窃取了的伟力但却没用于敬献,而是用于扩张土地占领族群,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望,与祂的意志背道而驰。 因此,在征服了整个北方之后,三乌部在神罚的惩戒下,分裂了。” “......” 听到这里程实立刻懂了,原来乌玛人才是最初的那批信徒? 即使不是,他们心中也曾萌发过有关的妄念,当然,人皆有欲,这不能避免。 只不过...... 程实看向高崖,若有所思的问道:“所以你说你不知道的那个三乌部分裂的原因,原来是因为神罚?” 高崖皱眉点了点头,而后又朝着图拉丁问道:“是什么样的神罚?” “人心的欲望。 乌玛人因为欲望统一了北方,却也因为控制不住族群各自不一的欲望,惨遭分裂。 祂用这些人背弃祂的手段反过来惩罚了他们。 这或许对于信徒来说很恐怖,但对我们来说,却应是值得歌颂的一段历史,不是吗? 也是因此,失去了统治权的乌玛人深陷惶恐之中,世世代代都在乞求祂的原谅。 而发明脐血脚镣,就是为了让自己变成胎儿时的样子,重新博取祂的注视,因为他们还在坚持,胎儿离祂最近。” “......” 程实突然有点想笑,他似乎猜到了历史中三乌部分裂的缘由,可这缘由大概不是什么的神罚,而只是简简单单的......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统治的矛盾逐渐因为统治力不足而暴露出来的时候,文明自然就分裂了,文明纪元毁灭时走的也是这条老路。 所以好笑的是,信徒自以为惩罚了渎神者,却不知祂或许都不曾关注过他们,甚至可能根本就不在乎他们。 因为嘴哥说过,胎儿演化并不是因为他们知悉了祂的模样并企图靠近祂,而是在猜测祂喜欢的模样并试图变成那个模样去取悦祂。 所以如果嘴哥那时没说谎,那么生命纪元历史上有关意志的所有解读,就都是错的。 这也难怪大多数玩家对祂的认知都走入了误区,因为他们所了解的历史本就是充满谬误的历史,大家口口相传的事从根子上就错了。 真是......可怜。 当然,还有更可怜的,因为这传说中的渎神禁术在当下,似乎被他们崇拜的恩主当成了天赋,赐给了中的玩家们。 酋长的赐福,又或者是各种诞育自我的天赋,不正是降嗣术的不同版本吗? 所以祂根本就不觉得这是亵渎,觉得这些东西是渎神之举的人......是祂的这些信徒们,愚昧又狂热的信徒们。 程实面色复杂,心中感慨。 信仰啊,可真是个说不清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图拉丁说的都是对的,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是谁偷出了降嗣术? 又是谁对她使用了降嗣术? 总不会是那个来自推演未来的......阿夫洛斯? 程实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他看向图拉丁不太确定道: “你对月亮小姐这个称呼,满意吗?” 图拉丁哈哈大笑,毫不介意他的揶揄。 “满意,满意极了。” 程实的脸色微微一僵,心中顿时了然。 错不了,孩子是阿夫洛斯的! 那他人呢? 死在图书馆里了?很有可能,因为图拉丁在说起降嗣术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哀伤。 不是,你俩就这么见了一面,就生出感情了? 还是说你们早就认识?他到底是谁? 真是邪了门了,一个来自推演未来中的流浪汉,居然在当下跟图拉丁一起孕育了一个贴着标签的孩子! 好好好,原来天蝎口中的那个知情人就是这么知情的! 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所以这场的意外,到底是帮自己找到了这个不该降生的生命,还是亲自造就了一个不该降生的生命? 那个推演未来中的阿夫洛斯到底经历过什么,而在那个未来时空中的圣婴之母图拉丁,又经历了什么? 程实太好奇了,他眼冒精光的看着图拉丁道: “孩子是阿夫洛斯的,很好,我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们碰撞出了生命的结晶。 别告诉我你沦陷在一个登徒浪子的‘月亮赞美’中,继续,别停,说出你的故事。 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 第三百七十五章 既然圣婴需要母亲,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在程实没揭晓部分答案之前,高崖是最先想明白的。 这位的信徒总能通过一点点蛛丝马迹推测出事情的全貌,但她对当下这个局面并不感到震惊,因为她经历过更荒诞离谱的事情。 她只是感慨这件事里的巧合太多,串联起来的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但仍在理解范围之内。 天蝎则是直接懵了。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程实所规划的轨道之上,而且这拨乱反正的工作还是自己做的,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目瞪口呆。 他看着图拉丁,喃喃自语道:“你......跟阿夫洛斯,孕育了一个孩子?” 图拉丁大大方方的点头:“是,我跟他孕育了一个孩子。” “这么快?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原来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你?” 天蝎的脸色有些复杂,他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兴奋,但他的眉头却是紧锁的,他似乎在该开心和不该开心中纠结,这古怪的情绪被其他两人看在眼里,让程实和高崖皆是一愣。 程实立马想到了一件事,他挑眉问道:“跟你的祈愿有关?” 天蝎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心中对程实观察人心的能力更加敬服了。 “是,没错。” “所以你到底祈愿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天蝎纠结片刻,缓缓说道: “我祈愿见证一场有关的奇迹,以便于我在更高的层次上理解...... 可我现在不太确定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我想要找的东西...... 如果是的话,一个来自于推演未来的人跟当下的人孕育了一个孩子,这怎么看都像是的奇迹啊...... 还有我在想,在阿夫洛斯所存在的那个推演中的未来里,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并不像图拉丁怀孕这件事的亲历者,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出现有一丝丝惊惧和迷茫。 可现在,他又成了这孩子的父亲...... 所以,是他骗过我隐瞒了什么,还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当下的未来? 我所寻找的奇迹总不能是我一手推动出来的? 可这种程度的纠葛,也远远算不上是奇迹啊。 程哥,我记得你说过裁判所的乌玛罪民们已经死于一场大火,那他到底是谁呢?” 程实听出来了,天蝎其实不太关心阿夫洛斯是谁,他关心的是图拉丁为什么选择了阿夫洛斯作为孩子的父亲,因为从她的态度来看,这孕育完全是她自愿的。 换句话说,很可能不是阿夫洛斯选择了图拉丁,而是图拉丁选择了阿夫洛斯。 为什么? 无论哪个方面都被蒙在鼓里的天蝎始终没想明白,但这次程实也不能给他解惑了,因为这种上的巧合,他也不甚了解。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图拉丁知道一切。 他看向图拉丁,笑着问道: “你对我们的讨论毫不惊讶,所以你知道阿夫洛斯是来自未来的,对吗? 是他对你坦白了这件事? 真是有趣,哪怕他是一个不该存在在当下的人,你依然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选择了他,所以我猜...... 你认识他,对吗?” 认识? 那大概是认识的吧。 图拉丁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既有憧憬也有怜悯,她的神色看上去比天蝎还复杂以至于让程实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图拉丁似乎在心疼阿夫洛斯。 心疼? 一个流浪汉,一个花心的、丑陋的、声音嘶哑难听的流浪汉,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这个念头刚升起于脑海,程实整个人便如同雷击一般僵在了原地,他艰难的吞下了一口唾沫只感觉自己的神经在剧烈的抽动。 因为他突然想到图拉丁也是一个花心的人,他在没变回她之前,也是一个崇尚肉体欢愉的高手,在最开始两人之间的合作承诺便是程实介绍高崖给他认识,他对当时已经变成姑娘的高崖有所觊觎。 并且,最重要的是,在程实和墨殊交手之后图拉丁受伤了,被之力消磨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甚至就在刚刚,就在刚刚她呼唤三人的时候,嗓子还是哑的! 花心,丑陋,声音嘶哑...... 当三个巧合撞在一起的时候,这还能叫做巧合吗? 程实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转头看向天蝎向他求证道: “我猜你在踏入推演之前,听到了城里的鸣雷巨响,对吧?” 天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愣,而后快速点头:“不错,五声巨雷之后雷声连绵不绝,我就是在那时遁入了未来。” 果然! 程实双眼一眯,心道全都对上了,因为那时图拉丁已经被自己丢出窗户逃走了,可他的身上还残留着荼毒下的伤痕! 而那个自己未曾见过的阿夫洛斯,很有可能就是从某个因玩家集体消失而使传播失败的未来被天蝎带回来的,未来的图拉丁! 嘶—— 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不不不,这也太荒诞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程实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片刻,可等他再次看向图拉丁时,他却分明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种叫做自我怜惜的东西! 坏了,猜对了! 就是他! 他就是未来的图拉丁,就是图拉丁自己! 疯了! 这个世界疯了! 此时高崖也看出了端倪,在程实面色剧变之后她的脸色终于也变了。 事情的离谱程度也有些超乎她的想象,她震惊的看向图拉丁,头一回语气中没带任何的色彩,而是满带求知的渴望: “阿夫洛斯......是来自未来的你自己,对不对!?” “啊?”天蝎脑子糊了,“不是......不是,别啊,不是,啊?” 图拉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他遇见了我,认出了我,告诉了我。 他说他来自于一个“传道计划失败,各位意外消失,信仰夭折,我被逐出教会”的未来。 但念在他是教首的孩子,他们并未将他赶出多尔哥德,而是伪造了图拉丁的死亡并将其赶出教会任他自生自灭。 所以失去了身份的他,只能给自己改名为阿夫洛斯。 失去了一切支持的他除了身体力行的践行着最后的意志,别无追求。 直到十几年后的一天,他居然又见到了这位兄弟。” 说着图拉丁看向了天蝎,天蝎脑中“轰”的一声,恍然醒悟原来当时在那条小巷子里,阿夫洛斯并不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而是因为激动而颤抖! 因为他似乎从天蝎的出现这件事上猜到了什么,心中突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所以天蝎才说他既惊惧又迷茫,因为他从未想过能在十几年后还看到当年的某个信徒! 一个从未变老的信徒! “他太开心了,甚至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想要直接跟这位兄弟相认,但他又发现这位兄弟似乎不认识他了。 他看出了端倪但不敢做声,生怕这唯一的机会再次从手中溜走。 而当他真的被带回过去,回到我们所在的当下时,他心安了。 他告诉我当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的信仰再次夭折在这个时代!” “......” 程实已经麻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可心里又确实有很多疑惑。 “所以,他是如何找到你的?来自共同记忆的默契?” “不,是默契,但不是共同记忆。 我不知道他在自己的过去经历了什么,但我想说的是,我们是无意间撞见了彼此,而不是谁刻意找到了谁。” !!! 只此一句,程实就已经猜出了整件事的所有细节。 确实,图拉丁说的是对的,他们的相遇并不是因为身为同一人的默契,而是因为...... 对信仰的狂热和坚定! 程实微微眯起眼睛,颇为唏嘘道:“你们两个,在祷告室相遇了。” “是! 我在祷告室遇到了他,他比我还先一步到。 我在想既然的圣婴总要有一个母亲,那么这个母亲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我崇拜祂,追随祂,渴望祂的意志拯救整个世界,如果我有这种荣幸,哪怕为之死去也死得其所了。 所以我在挣扎回到教会的第一时间就去了祷告室。 而他...... 他想改变未来的不幸,弥补过去的遗憾,想让的意志继续流传,所以他在回到当下的那一刻,不,甚至是在小巷中被‘威胁’的那一刻,他就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让的信仰夭折在多尔哥德这片土地上。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被带回了过去,所以当他发现自己能够拥有更大的机会时,他果断的寻找时机直接溜进了祷告室。 当我看到他时,我并不认得他,可他却认出了我,毕竟我的样子正是他的曾经。 而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收回了自己的脚步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 他向我讲述了他悲惨的一生,请求我,让我不要再变成另一个他,一个后半生形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可怜人。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意志的真谛。 因为我记得你曾告诉我,顺从自己的内心欲望,便是对祂最大的敬献。 而那时我心中的欲望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让他,也不让自己再次遗憾! 于是我变回了原本的自己,并向他索要了一个孩子。” ... 第三百七十六章 计划开始:恐惧下的欢愉 (今日6000!) 图拉丁目光灼灼的看向程实,眼中写满了感激和信任。 程实再次吞下一口唾沫,笑容僵硬的吓人。 哥们儿,不是,姐们儿,也不是......甭管什么们儿,首先我得说明,你这种行为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自我决断,跟我可没关系。 我嘴里的可都是假的,但我看你,太他妈像真的了。 简直真的可怕! “那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个未来的你,阿夫洛斯,去哪儿了?” 图拉丁脸色一暗: “他偷到了‘降嗣术’,并第一时间施术赐予了我肚中的孩子,但他的人却没选择逃离。 因为他就是我,我们了解自己的父亲,那位冷漠的教首柏里奥斯想要平息今晚的混乱,就一定会杀一儆百,而这个人如果是我,那效果将会出乎意料的好。 并且他也知道是我,因为图书馆里的封印都是他亲自做的,只有柏里奥斯血脉的鲜血才能解开,当有人解开降嗣术的时候,教首大人就已经将他自己的孩子判下了死刑。 所以阿夫洛斯死了,他为了让我们的圣婴降世,自我牺牲了。” 图拉丁的声音有些低沉,可在摸了几下自己的肚子后,眼中又焕发出了新生的光彩: “但他们不认识什么阿夫洛斯,他们只知道教首的孩子死了。 所以图拉丁死了,他死在了自己父亲请下的神降之下。 而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的信徒,是你们的姐妹,是圣婴的母亲,阿夫洛斯。 怎么样,我的兄弟,喜欢我的新名字吗?” “......” “......” “......” 程实不敢吱声,因为他记得图拉丁刚刚还说过,降嗣术产下的新生儿会变成跟施术者一模一样的人。 所以,这场无处不涂抹着、和色彩的绘卷中,其最后一幕的结局是...... 当下的阿夫洛斯与未来的阿夫洛斯,共同孕育了一个即将诞生的、崭新的阿夫洛斯。 “......” 程实无助的捏了捏手,脑中纷乱至极,眼见面前的图拉丁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胀大,他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朋友。 嘶—— 你说要是胡璇也在这里,这事儿是不是还能再演化演化? 这个念头刚升起,程实便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些疯狂的杂念甩出了脑海。 他神色复杂的看向图拉丁,沉默片刻终于将话题再次引上了正轨。 “好,不管如何,我们的计划迄今为止都是......顺利的,嗯,顺利的。 现在圣婴也有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将有关圣婴的消息传递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在那遥远的星空之上,正有一位新的神明,开始缓缓注视多尔哥德! 我从未跟你提起过我主的神名传播计划,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在没有找到圣婴之前,一切计划都是无根之萍。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可以启动计划了。 而这个计划就叫做,恐惧下的欢愉!” “恐惧下的欢愉?”图拉丁默默的呢喃着这个名字,眼中亮起了兴奋的光。 高崖见这位npc被忽悠成这样,偏过头去压低声音嗤笑了一声,她忍不住,但又不敢破坏程实的计划,于是折中之下,就只能小声嘲笑。 天蝎又愣了,虽然他没想过自己引发的意外居然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正轨,可他也没记得程实曾说过一个叫做“恐惧下的欢愉”的计划。 他看向程实,心中五味杂陈。 哥,你肚子里到底藏着多少计划? 我看你把图拉丁忽悠成这副模样心里还挺害怕的,你不会也在忽悠我吧? 程实自然不知道天蝎在腹诽他,甚至还难得的猜中了一回,他点了点头继续对着图拉丁说道: “就是恐惧下的欢愉。 恐惧是我主的恩赐,欢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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