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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能杀掉他想杀的人吗?” 高崖冷笑一声:“他未必能杀掉你,但他一定能杀掉我。” “......”聪明人还怪有自知之明的。 见程实面色古怪,高崖又咬了咬牙,沉声道: “好,我配合你,手套也依然是你的,但你要保证,在明天中午之前,会把最后那半块蛋糕留给我。” 程实对高崖态度的突然转变有些诧异,他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会属于你的,但不是现在。 不过你说的也对,不能只指望图拉丁去造势,当下就是个最好的机会,我们可以先散播一点风声出去,而这些围过来的教会人员就是最好的扩音器。 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先离开一趟,你们悄悄散进人群中,对外就说图拉丁在翻阅预言册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正准备前往图书馆查证的时候却被不明势力掳走了。 记住,内容就这么多,不要多说些其他的东西。 让模糊的谣言慢慢发酵成他们自己恐惧的版本才是我们最想要的结果,画蛇添足的行为可不可取。” 听了这话,信徒眼睛微眯。 好脏的手段! 天蝎一听程实要走,有点急了:“哥你去哪儿,我去给你帮忙!” 高崖犹豫片刻也低声道:“人多力量大。” 呵呵,现在知道人多力量大了? 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局鼻孔朝天孤身离去的样子。 “分头行动提高效率,之前抱团是因为不知道‘猎人’在哪,现在‘猎人’给了机会,就该好好利用时间。 木精灵不是万能的,分身乏术,所以你们别拖后腿,都得帮忙。” “......” “......” 天蝎和高崖都无语了,到了这个份儿上,这个“木精灵”的身份到底是在骗谁还真不好说。 “言尽于此,快去吧,我离开片刻,马上就回。” 说着,程实退后两步,借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与身后的影子悄然一触,而后打了个响指直接消失在原地。 眼睁睁看着程实消失的两人瞳孔一缩,脸色各异。 “德鲁伊有这种瞬移手段吗?” 听着这傻得可怜的问题,高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很气,气程实收了东西却不办事,把本应属于自己的蛋糕分给了天蝎,但她又不能从天蝎肚子里把吃掉的蛋糕掏出来,于是只能妥协,按照程实的节奏先走着,毕竟现在掌握话语权的是这位织命师。 于是她咬着牙站起来,蒙着头便冲进了人群开始散播谣言。 天蝎见此目光一凝。 他不傻,尽管当下的局势看似对他有利,清道夫的注意力从猎杀三人变成了盯死两人,但他知道自己活不活的下去根本就不在吃没吃蛋糕,而是在清道夫的一念之间。 清道夫或许杀不掉程实,也杀不掉张祭祖,但他能杀死自己,而且非常容易。 所以哪怕是吃了蛋糕天蝎都觉得不保险。 当前最稳妥的方案还是尽快通关试炼然后传送出去,只有回到休息区才意味着自己真正的安全,意味着自己远离了这场要人命的巅峰对决。 所以他开始开动脑筋了。 能打到2000分以上的玩家没有人会是真正的应声虫,哪怕是因为巨大利益和相同目的抱团在一起,每个人也都会有自己的解题思路和应对方式,当集体的路难以前行时,个人的路就显得异常关键。 于是天蝎开始盘算自己的路。 此时的时间已然接近午夜,而等到今日结束的时候,他的推演机会便会重置,而有了这次推演的机会就意味着一位的刺客能给当下创造出更多的可能。 至于是什么可能,小刺客心里已经慢慢有了计划。 ... 第三百六十五章 那一场燃于夜幕的大火 另一边。 时间稍稍回退一些,来到张祭祖离开程实的时候。 这位务实的神选一离开教会,便沿着白天的路线原路返回了恶婴裁判所。 至于为什么没抄近路,自然是因为......稳健。 这条路他走了两遍,熟悉地形也了解周围的环境,在熟悉的路上走夜路才会让人有安全感。 当然,夜幕下的多尔哥德中唯一的危险不久后就要跟程实三人对峙起来,所以对他来说,这一路并没有波折。 他很快就来到了裁判所并跳进了院内,看向了那个乌漆嘛黑的内厅。 程实是拜托他来找苟峰的,而根据两人的推论,酋长当时为了摆脱追杀大概率是把自己挂在了二楼的天花板上。 张祭祖微蹙眉头,代入自己去想,如果他是为了躲避清道夫的追猎,那么在不能确认周围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他肯定是不会离开的。 可一位完全感知不到的敌人该如何确认其是否还在暗中等待呢? 答案是无法确认,既然无法确认那么最稳妥的方法就是拉长隐藏的时间,甚至于在无其他风险的情况下,一直隐藏在死婴之中直到试炼结束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张祭祖推测酋长此时应该还挂在二楼,就挂在那一排排的倒吊死婴之间。 可问题是,哪个是他? 这看上去颇有规律的排列明显是有寓意的,而有寓意也意味着有风险,张祭祖虽然自信自己不会死在试炼中,却也不会自负的去白白承担风险。 就如此刻,他站在仍有月光的院子里,根本就没有进入阴暗内厅的打算。 他连思考都站在一个视野开阔到处是后路的地方。 沉思片刻后,张祭祖想到了一个方法,而且是一个百分百稳重的方法。 那就是放火! 他准备把这恶婴裁判所一把火烧了! 当这座几乎荒废的建筑彻底化为废墟的时候,当那些“风干腊肉”全被烧个精光之时,他就可以慢慢的在废墟里寻找酋长的痕迹,然后尝试...... 复活他。 这样一来不仅避免了与乌玛罪民发生冲突的一切可能,还能把二楼中可能藏着的所有阴谋和陷阱付之一炬,几乎没有一丝风险。 而复活队友,对于一个信仰的顶级牧师来说并不算难,这个方案唯一的难点大概是在大火过后如何在废墟中扒拉出苟峰的残骸。 不过对于张祭祖而言,这也不是难事,因为他善于观察,只要时间足够总能把人拼凑出来的。 另外,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在与程实分开的时候,隐隐的猜到了程实的思路,觉得对方的行动大概还是要围绕着那个圣婴展开。 只要自己猜得不错,那么一把火烧掉恶婴裁判所无疑也是在帮程实那边造势,所以想来想去此法甚稳。 于是,开干! 守墓人左右环顾,行动起来,将院中一切杂草断枝扔进厅中,直到易燃的干柴堆到二楼的窗户口,他才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两桶......汽油。 汽油易燃,这很合理。 而后,万事俱备的当下只差一点火苗。 张祭祖随手取出了一根火柴,在脚跟侧面一划而过,倏忽火星还没来得及照亮他那双稳健的眸子,就被他扔进了干柴之中。 紧接着...... “轰——”的一下,烈火嘭燃,这座屹立几百年的恶婴裁判所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陷入一片炽烈火海之中。 恰在此时,教会之中对峙已过,高崖蒙着头开始在教会人群中散播图拉丁消失的谣言,众人起初还只是半信半疑,等到外面传来了恶婴裁判所“天降大火”的消息后,教会中未眠的工作人员们彻底沸腾了。 惊慌和不安瞬间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高崖脱离了人群躲在一间更衣室中,透过窗户遥遥看着那场燃于恶婴裁判所的大火,心下感慨。 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位织命师确实厉害。 他的每一个点子都是如此的剑走偏锋,可却总能紧扣局势的命脉,在精准的时机中发挥出最大的效用,哪怕期间出现了变化,也能立刻跟上下一个手段,这眼花缭乱的解题思路,让人很难想象他脑子里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到底是哪里来的。 说实话,比起一位织补命运的牧师,他更像是一位撰写细节串联巧合的编剧! 他,真的如传言一般,会是一位织命师吗? ... 另一边。 程实跟自己手中的骰子交换了位置,但他并没有去找在裁判所放火的张祭祖,而是来到了墨殊的眼前! 是的,他去追那位神选了! 而那枚让他出现在墨殊身边的骰子并不是他刚刚袭击对方时趁机塞到对方身上的,而是在掩护图拉丁离开时,偷偷塞到图拉丁口袋里的。 所以当下的情况是:程实借用图拉丁身上的骰子,再次来到了墨殊的身边! 至于为什么...... 救图拉丁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位贪婪的小丑看中了墨殊手上的那个赐予,小丑替身,无论这是不是乐子神送他来这场试炼的目的,总归他觉得这个道具很适合他,于是一刻不停的追了过来,准备从清道夫的手上将它换过来! 当然,如果对方拒绝交易,能骗过来的话也不是不行。 可如果骗都骗不过来,那你小子可就别怪我...... 先把人救走,然后回去跟张稳健商量商量再谋他策! 开玩笑,对方是位神选,程实虽然自信却也没自负到能直接干掉一个神选,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位织命师,一位普普通通的织命师。 其实在来之前,程实最怕的是墨殊把图拉丁放逐到了某个即将的世界中去,那样一来他的骰子转移术大概就要失败了,可他还是选择赌了一把。 显而易见,他又赌赢了。 墨殊没那么干,甚至都没走远,他只是把图拉丁打晕,然后带到了教会不远处的一间民居里。 如今的这座民房中一件家具也无,从外面看起来这里似乎还是一座普通的建筑,可只有推开门走进去后才会发现,房子里除了几面灰白的墙体外,已然空无一物了。 程实骤然出现在身边确实让墨殊大吃一惊,但他并未过度惊慌,甚至都没有后退,而是第一时间蹬地暴起,朝着身边的图拉丁狠狠的轰出一记直拳。 在前冲的过程中他瞥见了程实眼中那狂热的目光,心底咯噔一声暗道自己到底还是错估了这位织命师的性格,他虽然不在巅峰玩家之中,但其疯癫的样子倒是跟那些人相差无几。 至于为何这么说,自然是因为这位织命师竟然为了身侧的npc,横移半个身位挡在了图拉丁的身前。 那记裹挟着无穷之力的直拳就这么直接轰在了程实的肩窝,将程实连带着昏迷的图拉丁一起轰了出去。 “嘭——” ... 第三百六十六章 那一场同归于尽的雷霆 “噗——” 这直拳中蕴含的力量太过恐怖,甚至于在不久前差点让天蝎死于当场,所以程实被击中后直接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整个人倒飞出去,直到压着图拉丁砸在墙上,才脸色苍白的停了下来,转身半蹲而起。 他虽然挡住了大部分攻势,但图拉丁依然被溅射而出的之力沾染,血肉瞬间开始溃烂消失,整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再加上这一记重摔,昏迷的教首之子猛地醒来,刚一睁眼便是痛苦的惨叫出声。 “啊——” 程实顾不上管身后的人了,他狂咳两声抬起了头,一把抹去了嘴角的血,眼中刚闪过不屈的坚毅,可紧接着便又咳出了一口更加刺目的鲜血。 场上的局势突然变化,这位还未发起攻势的袭击者转眼便落入下风,成了被之力肆意摧残的待宰羔羊。 “咳咳——好手段......” 程实一手捂肩,浑身微颤。 看到他这副样子,墨殊微微一笑,不仅没有靠近,反而是后撤了几步。 “演得不错,但血假了点,你的血包似乎过期了。” “啊?” 程实往地上瞥了一眼发现第二口血的颜色确实有些偏暗,他嘴角一抽,脸色尴尬的站了起来。 他根本没事,在的庇佑下,他甚至都不需要治疗自己! 他都是装的,他想阴对面一把,可细节上出了点问题导致计划被看破了。 于是程实只好摊了摊手,叹气道:“唉,捡来的东西就是不靠谱,过期的血包怎么还有人用啊,真是的,浪费感情......” 墨殊听了这话眼角一抽,看向程实略带戏谑道: “看来我们的约定失效了?” 程实懵逼的眨眨眼:“什么约定?” “......很好,既然如此,那他们全归我了。”墨殊哼笑一声,作势欲走。 但程实根本没有拦他的意思,不仅没拦,反而是转过了身去,将后背完全暴露在墨殊的面前。 只见他一把扶起了哀嚎的图拉丁,顺手打出一发治疗术吊住了对方的命,而后用胶布糊住了他的嘴,再将他从窗户里推了出去。 等做完了这一切他才转过身来漫不经心道: “去吧,死两个人怕什么呢,他们又跟我没关系,这年头死的人还少吗,只要我自己还活着,管它个鬼。” 可正是因为程实这莫名其妙的举动,让墨殊看得眉头一皱,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此地。 他是一个谨慎的人,一个一如张祭祖般谨慎的玩家。 他在想,一个的信徒,一个在巅峰玩家嘴里口口相传的人,甚至还是甄奕的绯闻男友,这么一个身份复杂的人,冒着风险过来突袭一趟,就为了救一个可有可无的npc,这正常吗? 不正常,极度不正常。 神棍们从来都是最神秘的一群人,他们简单的行为背后往往隐藏着极其复杂的心思,尽管对面是个牧师,但墨殊同样不敢大意。 他觉得程实要阴他,或许对方在来之前早就在周围布好了口袋等着他离开去杀人,所以才一副淡定的样子并未阻拦,而这也意味着附近大概会有的陷阱。 尽管对面是个牧师,但到了他们这个分段,职业已经不再是限制了,谁的手里还没有些道具呢。 就比如他自己,不也有的赐予吗。 所以在没搞清楚对方的目的前,墨殊不敢妄动。 但他不动不意味着程实也不动。 当程实话音刚落的时候,他的手里便出现了一把骰子,只见他轻笑两声,便将这些骰子高高抛起,任由其洒向房中的各个角落。 墨殊看的目光一凝,勾着嘴角笑道: “永不遗落的赌具,一个牧师选择这种天赋,确实有趣。” 他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既然知道了程实是如何靠近的自己,自然就不可能让对方故技重施,所以他挥了挥手,将整个房间里的杂物再次敬献给了他的恩主。 “有趣的还在后面呢。” 程实丝毫没停,他再次洒出一把骰子,墨殊皱了皱眉再次将这些骰子湮灭。 两人就这么一个洒一个丢,如此两轮之后,墨殊笑了。 “你在拖延时间? 怎么,你以为这么点时间就能让那个npc离开我的视线?” 程实也笑了,但他丝毫没有回应,而是在抛出的骰子雨中趁机掺入了一个假面。 墨殊本还在随意的湮灭着这房间里的东西,可当他突然看到在骰子中出现了一张从未见过的假面时,他猛地一愣,收回了手中的之力。 不仅如此他的目光立刻盯住了程实的眼睛,企图在程实的眼中发掘出这张假面的端倪。 可程实并未理他,而是继续洒着,不一会儿这骰子雨中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多。 魔术帽,杂技服,驯兽鞭......还有一个长相古怪的血肉小人。 随着不敢的东西越来越多,墨殊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直觉告诉他相比于周围可能存在的陷阱,或许房间内的东西更加恐怖。 于是他不准备跟这位织命师玩了,他眉头一皱,决定借由虚空离开此处继续自己的狩猎。 之前的种种约定,在此时尽皆作废。 可就在墨殊刚要张嘴跟程实道别的时候,程实又动了! 他再次抬起了手,用嘴巴送出了一记“鸣雷裁决”。 “轰——” 墨殊目光一凝侧移少许,见又是一发空包弹后,面色阴郁道: “狼来了的把戏对我没用,不管你用多少次,我都会躲的。 不是这么理解的,你要让世界变得虚无,而不是做些莫名其妙的蠢事。 时间差不多了,我就不跟你玩了,再见了织命师。” 正当墨殊准备用之力洞开虚空的那一刻,程实再次抬起手,对着身前来了一发...... 不,五发! 不错,五发连弹! 他确实不是专门为了救图拉丁来的,但也不是单纯的为了墨殊身上那个小丑替身,他在来之前就做好了打算,准备以一场“同归于尽”来检验“生机”权柄的成色! 是的,同归于尽! 所以程实这五发雷霆根本就没瞄准墨殊,而是随意的将雷霆灌满了整个空间。 墨殊一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谨慎,当程实抬手的那一刻他就又躲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次的雷霆是真的,而且,避无可避!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肆虐的雷霆几乎要撕裂整个时空,可如果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攻击,清道夫仍有机会在雷霆全面爆发前抓住空档离开此地。 但是程实的攻势不止于此,他在连发五次的同时还发动了的天赋:命运亦有歧途! 在不幸到来之前,更大的不幸早已酝酿。 于是,在拨动下,这过于浓郁的雷光电浆折返交融撞在一起,于某个巧合的瞬间引发了神力的共鸣,在权柄的肆意倾泻下,就连虚空都被暂时的凝固了一瞬,而就是这一瞬,让刚刚洞开了虚空的墨殊脸色剧变,没来得及逃出去! “轰轰轰轰轰——” 房子炸了。 漫天狂雷倒灌而下,整座房子瞬间化成了飞灰,就连周围数百米范围内的一切都被这四溢的狂暴之力夷为平地! 可哪怕是变成了废墟,这片骇人的焦土上依然残留着不时闪过的电光和轰鸣不止的雷声。 这一刻犹如亲至,死而复生! 在这种强度的毁灭雷击下,无人能够幸免,除了...... 同样享有真神权柄的某个人。 程实,这个身怀部分“生机”权柄的小丑,就这么在这片被雷霆犁过的土地上赤身裸体的跪着,皮肉垂落,满身焦糊,伤皆见骨,面容可怖。 但至少他没死,即使是五发的共鸣都没能让他的生机彻底消失! 反观他的对手,他的目标,的神选墨殊,他...... 也没死! 不仅没死,甚至状态比程实都好,因为他浑身上下甚至连一丝伤口都没有,状态好的更像是恢复到了巅峰水平。 可肉体没死,精神却差点被吓死。 他缩如针尖的瞳孔以及目眦欲裂的表情都显示着他的内心此时是何等的不平静! 墨殊从来都没想到织命师到这里居然不是为了杀他的,而是来与他同归于尽的。 可奇怪的是,他明明感受到自己死去了一瞬,却不知为何又被什么手段救了回来。 那不是他的后手,因为他刚刚确认,自己的后手仍在,并未触发。 奇怪。 他感受着这股残留的毁天灭地的力量,看着跪地也未曾死去的程实,心里对面前这个疯子的评价再次无限拔高,甚至于开始后怕。 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巅峰玩家发疯很多时候并不是单纯的发疯,他们能从这种疯癫中获得收益,但面前这个织命师呢? 他的收益是什么? 不对,有问题! 墨殊动了,他不准备多想,想要先下手杀掉这个拉自己同归于尽的疯子。 可与此同时,程实也动了。 只见他爆发出嘶哑难听的大笑,状若丧尸般往前爬了两步,一把抓起废墟中某个焦糊破碎的巴掌大小的东西,而后立刻打了个响指,立刻消失不见。 墨殊的身形停滞在了程实消失的地方,差一点就把这位该死的织命师留在拳下。 他看着对方消失的身影,目露寒光。 “好手段! 但是......究竟是什么手段!” ... 第三百六十七章 脏东西的第一个受害者 裁判所的火还未熄灭,但渐弱的火势和零散的火星已经不可能阻挡一位神选的脚步了。 随着裁判所外的受惊民众越围越多,张祭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他要在教会人员冲进来之前,先行一步去废墟中将苟峰的残骸找出来。 可就在这时,在教会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震天巨响! 紫色的雷光一闪而逝,倏忽间几乎照亮了整个多尔哥德。 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张祭祖顿住脚步看向雷光闪过的方向,似乎在想程实是不是出了意外。 他很想回去看看,但又无法放下身上的“任务”,于是只能加快步伐,争取早点赶回去,避免程实出事。 可就在这时,就在他即将踏入裁判所废墟的时候,他的身前突然掉下了一个满身焦糊的血人。 张祭祖目光微凝,身形稍顿,下意识的一记上撩便将自己手里的手术刀送了出去,可当他紧眯的眼睛瞥过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时,却发现这张黢黑的脸似乎...... 有那么一点眼熟。 程实!? 这个被点名保护的“木精灵”居然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看出来了,程实来到这儿的方法应该是发动了永不遗落的赌具,因为之前为了保险起见,他将程实送他的那枚骰子挂在了唯一一棵没砍掉的树上,而程实开始掉落的位置,恰好就是那棵树的树梢。 有趣,他跟甄欣一样,能借用另一个人格的力量?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怎么了,又为什么被劈成了这样? 张祭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想法,但这些杂念丝毫不影响他出手的速度。 只见他猛然收力抽回了手术刀,而后另一只手轻托程实后背,顺手就打出了一发浓郁至极的治疗术。 圣光爆发而出包裹住程实的全身,让他如沐春风。 但没什么用。 因为程实只是看着惨,早已锁住了他的生机上限,除了皮肉神经被电的有些麻痹外,他根本没事儿。 不仅没事儿,他的精神还异常饱满,甚至在下坠的过程中还不忘跟眯眯眼打个招呼。 “呦,眯......老张啊,又见面了。” 听到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张祭祖眼角一抽,直接撤手,任由程实重重摔在了地上。 “嘭——” “艹......” 这狗东西绝对是在报复! 程实摔了个结实,身上焦糊的血痂都给摔裂了不少。 张祭祖看着他的模样微微皱眉,又侧头看了看远处爆发雷霆的地方疑惑的出声问道: “那动静你搞出来的?” 程实没理他,死死抱着怀里的东西就只知道笑,疯笑。 张祭祖心中疑惑更甚,他看向程实的怀中似乎想知道这个不靠谱的木精灵到底抢到了什么好东西,可仔细打量片刻后,他的目光猛地一沉,眼神瞬间变得幽邃起来。 “你用掉了替死人偶? 是谁杀了你,墨殊?” 他的声音很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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