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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风险谁都不知道,哪怕是和也未曾言明,二来比起他明显更契合,所以为了以后走的更远更快,他暂时还不能改换命途。 至少不能为了一个只是有可能继承权柄,甚至是只可能继承一半权柄的令使就改换命途。 所以程实才想要让红霖顶上去,他想要推着她去接近,想要这位值得信赖的朋友变成自己的“眼睛”,用这个新身份去感知到间的变化,以便让自己更了解。 但这一步充满了未知的甚至是致命的风险,所以他没法替红霖做决定,哪怕他觉得她不会拒绝。 于是程实紧咬双颌目光闪烁,想了很久终于憋出了几个字:“那就放弃。” “嗤—— 愚蠢。” 这明明是一句数落,但眸子的语气听起来却丝毫没有不愉。 祂走了,临走之前虚空中吹出了一阵狂风,将程实卷落。 程实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他听到了自己恩主的最后一句忠告: “下次觐见的时候,别聊的这么露骨,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有伤风化。” ??? 程实懵了。 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看向周围,当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被转化为雨林的叹息森林中时,终于松了口气,他回想着刚刚的觐见,满脸疑惑。 怎么就露骨了? 可他转瞬便想到了自己那被救起后不曾改变过的头骨模样,而后脑子“嗡”的一声,人傻了。 好好好,原来是这么个露骨法,那我刚才可真是太他妈露骨了。 他的表情变的奇怪无比,一旁的红霖见他又突然出现,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无比震惊和八卦的问道: “是谁召见了你?” “......” ? 红霖有些不信,她不信自己一个神选在此,自己的恩主居然会召见一个的信徒,于是她皱着眉头继续问道: “召见你干嘛?” 然而程实根本就不是在回答她,他思索了片刻,突然抬起头看向红霖,极其郑重的问道: “秃头,你想成神吗?” “?” “算了,我直接说吧,你想成为的令使吗?” “??????????” ... 第三百二十七章 因为我的运气太好了 红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这个世界疯了。 一个刚刚要拉自己加入命定之人的织命师,在觐见了自己的恩主后回来问自己:你想成为令使吗? 这得是多么繁荣的精神状态才能问出来的问题? 你们命定之人,都这么癫吗? 说实话,在听到程实这话后,红霖并没有多么震惊,她只是感觉程实的脑子可能有点乱。 但在观察了许久发现程实的表情和神色不似作假的时候,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你认真的?” 程实无比严肃的点了点头: “是,我认真的,我在问你,你想成神吗,想代替代行祂的权柄吗?” “......”红霖觉得自己疯了,她一个没忍住直接原地变成了大猫,用自己那双厚厚的爪子用力的给自己搓了把脸,而后她又变回人形,重复了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你认真的?” 程实愣是没看明白德鲁伊这套操作到底有什么作用,但他依然郑重的点头: “真!” “我想,就能实现吗?” 程实并没有把话说满:“有祂们的支持,大概能。” 红霖瞳孔剧缩,死死的抓住了程实的肩膀,脸色复杂道: “谁们?” 程实沉吟片刻,说出了实话:“、,或许还有。” 当听到这三个神名的时候,红霖的瞳孔再次收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跳出胸腔。 看着程实这一脸征求意见的凝重表情,红霖想到了很多,她猛地一愣突然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道: “神使?” 程实笑了:“聪明!就是那个神使,所以,你想吗?” 这次红霖没有犹豫,她强忍着内心极度的震惊,咬牙点了点头: “想!” ? 程实也没想到红霖就这么答应了,明明之前忽悠她的时候她还总顾忌来顾忌去的,可现在这事儿比之前更大,更疯狂,怎么她就同意了呢。 红霖看到了程实的错愕,于是她也笑了,但笑容里明显还露着紧张。 “你这个问题太恐怖了,恐怖到我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仿佛回到了降临,一切玄奇诡异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怎么,你觉得我不想?” “不,只是没想到你答应的这么快,你不是对有所抗拒吗?” 红霖摇摇头,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我抗拒的是无法反抗,顾忌的是被祂算计。 但如果你问我想不想成为更有自保能力的令使,那我自然是想的。 不然,我为何还要在这游戏里挣扎,不就是为了变得更强吗? 成为祂们,压迫别人,算计别人,不比自己抗压来的爽吗?” “......” 你这个角度,还挺清奇。 程实笑了,他早该想到红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她是一位战士,一位敢打敢拼的战士。 红霖见程实的神色终于不再严肃,她“噗通”一声坐在他的旁边,大口喘息道: “快,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趁我的理智还未离我而去,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程实乐了,难得见到红霖不自信的样子,他毫无隐瞒,将所有的计划统统告诉了她。 片刻之后,红霖的神色变得复杂无比。 程实看着这位紧皱眉头思索的朋友,一如他们踏出虚空的那次,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 “现在,还想吗?” 红霖没有回答他,而是问了一句: “时间还够吗?” 程实一愣,虽然恩主说了时间不等人,但祂没催促也没来找,自然就是够的。 或许诸神还在那树冠海上打作一团,想来要等到祂们结束战斗,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于是程实点了点头,示意红霖有话便说。 红霖再次吐了一口浊气,看着身旁这个新交的织命师朋友,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程实,你知道我为什么信命吗?” “为什么?” “因为......我的命太好了。” “?” 过分了朋友,怎么第一刀就给我来个暴击呢? 红霖似乎不那么紧张了,她仰倒在草地上,看着头顶高处的葱郁树冠,说出了她自己的故事。 “我说的命好,其实指的是运气。 我原本命并不好,至少在小时候,可以说是非常差。 我从降生的那一刻起便患有无法逆转的异型早衰症,你能想象吗,当我12岁的时候,脸上的皱纹便比我82岁的祖奶奶都多,头发也比她更稀疏。 所有医生都断言我活不过15岁,但在我14岁生日的那一天,我家的隔壁来了一位生物学的教授。 起初我们并不知道他不是一位教授,而是一位在私下做违法生物实验的黑市贩子,但他确实用那匪夷所思的生物实验吊住了我的命,尽管我变成了一个只能躺在培养皿里插着管子毫无尊严的废人,但我确实活下来了,活过了15岁。 好在我家里还算富裕,爸妈挣钱维持着实验,不至于让我死在罐子里。 在16岁的时候,陶怡搬了过来,与我成了邻居。 这个小姑娘比我小2岁,她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活泼开朗又聪明,最重要的是,她很健康,非常健康。 我妈妈一直觉得我缺个同龄的朋友,于是在她的刻意引导和邀请下,陶怡时常来家里看我,并且一点也不害怕那个如同牢笼一样困住我的罐子。 有了同龄人的陪伴,我很开心,哪怕我看起来更像是她的奶奶,甚至是祖奶奶。 但我也时常嫉妒她,嫉妒她长得漂亮,嫉妒她健康无忧。 这种复杂的情感持续了几年,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差到就连这实验都已经拖不住了。 而就在我们一家都看不到希望的时候,那个手段通天的黑市贩子陈教授又搞来了一种药,说可以用这药继续吊住我的命,但这药比实验更贵。 可那一年恰逢我家里的生意倒了,眼看着吊命的钱就要续不上了,谁知有一晚,我爸却中了一张彩票,600万。 怎么样,匪夷所思吧,就是这600万让家里的生意缓过劲儿来,也让我能继续苟活。 但后来我才知道,那张彩票不是他中的,是陶怡中的,还在上大学的陶怡天天拿着自己的生活费去买彩票,为的就是中奖之后给我治病,谁能想到一个傻傻的大学生能中彩票呢,并且恰好就在我家里无以为继的时候中了那张续命的彩票。 这个傻子明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而且那笔钱对她们家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她完全可以不用管我,但她没有。 她没跟家里说,偷偷将那张彩票塞进了我爸的口袋里,我爸不知前后因果,见这笔钱能救命,便黑着心昧下了。 然后我又活了,又活了很多年,家里的生意也越来越好,甚至有钱推着陶怡去追逐她自己的唱歌梦。 但她......说实话,唱的一般,于是我妈只好让她换个赛道试试,结果没想到只是客串了一把小丫鬟,她却火了。 她赚到手的第一笔钱就给我买了最新的药,可那时我家里明明不缺那些钱了,唉...... 再后来这鬼病再也拖不下去了,一直以来对我的康复最有信心的妈妈都放弃了,他们哭着为我准备后事,然后...... 就降临了。” “......” “所以你就能猜到我为什么选了,又为什么会感谢祂,因为,祂让我重新站了起来。 在那间命途的起点里有三个信物,的绿枝,的匕首,以及的骰子。 当我知道那绿枝能让我恢复如初的时候,我甚至都没多看其他两样东西一眼。” 红霖自嘲的笑笑,转头看向一旁的程实道: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信命了吗,我的前半生,便是好运的明证。 所以我才跟你说我不怕死,因为每当我走到地狱门前的时候,总会有一只手把我推回来。 最开始是陈教授,后来是陶怡,现在是你,程实。” 程实思绪翻腾大受震撼,他心想可能这才是赐下那枚骰子的原因,因为祂早在命途起点的时候就看中了这位被眷顾的可怜人。 原来真的有的眷儿啊,红霖也不是被自己忽悠傻的,她确实本就信命。 倒是自己,占了的便宜。 “我原本并不疯狂,因为我觉得我得为他们活着,但现在遇上了你,见识了命定之人,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的好运不应成为我的后手,而应是我的武器。 所以,如果有可能,为什么不呢,至少站在那个高度上,我可以更好的保护我的朋友。 代行的权柄,不就能更好的让我的朋友永远下去吗?” 程实笑了,他笑的开心,甚至鼓起了掌,而在鼓掌的同时他便激活了那枚,将蕈足人和神使的故事写进了希望之洲的历史之中。 看着程实如有操作,红霖突然问了一句。 “我们会死吗?” 这个问题问的沉重,因为这次可不是什么残页能解决的问题了,这场赌局,一定要梭哈,而且是毫无退路的梭哈。 这次程实真拿不定准儿了,但至少在恩主的庇佑下,哪怕死,应该不会死的太惨。 于是他“坚定”的点了点头:“不会,一定不会。” ... 第三百二十八章 神事不决,问于 (D杯两章6400!) 之下合作敲定,树冠海之上的神战也有了结局。 败了,祂被影响,被束缚,被中伤,最后被禁锢。 在这场凡人不得见的神战中,祂越战越弱,却始终不曾有帮手出现,于是孤立无援的在神战的末尾直接放弃了挣扎,认命般的被封印在了祂的国度之中。 冗余的宇宙规律和繁复的世界真谛化作洗涤神性的锁链,一条条穿透的神躯,将祂绑死在了为之砌筑的本质高塔上。 从此,祂不再是的高潮、心神的丰茂,而是的囚徒、委顿的奴隶。 依照规定,当签订的其中一位因受困而不得自由的时候,其令使拥有继承真神权柄的权力。 于是当获得了意料中的胜利时,祂在树冠海上当着诸神的面,用的手段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厄浦斯卡的血脉抽出,嵌入在了自己体内。 生命、生物、遗传、嫁接......每一项都是祂的拿手好戏,所以厄浦斯卡死了,不,应该说狄泽尔死了,祂只剩下了那个被封印在中的灵魂,而祂的躯体,或者说祂的身份,已经被窃取。 世界上仍存在一个狄泽尔,只不过祂不再是的次子,因为次子另有其神。 一双高高在上写满了鄙夷和不屑的白色混沌眼眸嗤笑一声,语气里全是阴阳怪气。 “精彩,真是精彩,为了信仰的融合甘愿做的儿子,这很,毕竟真理就是用最简洁的方式去完成最复杂的目标。 我有点欣赏你了。” 一双绘满了螺旋与星点眸子睁开在那双白色眸子的旁边,语气冰冷道: “已经在自己的路上踏出了第一步,你呢,你那伟大的计划,何时动工?” “别靠近我,,不要把你的传染给我。” “你想打一架?” “粗鄙,躁郁,毫无逻辑。 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心情而已,想要打架,去找吧,我看祂躲在后面看得够久了,或许,已经跃跃欲试了。” 一双流淌着血与火的异瞳在听到这话之后,沉默了,片刻之后祂瓮声道: “............不能违背......” “嗤——,我倒真想知道,你当初跟肃清寰宇,踏入的那股勇气去哪了? 你不会也跟一样,败在了之下,被无尽的欲望拉成了碎片吧? 嗯?你是,还是?” “......” 这下没有神回应了,没有谁能抗住一直讥讽,诸神厌恶祂,也很少搭理祂。 可就在这时,另一双绘满了螺旋与星点的眸子睁开在了血与火的异瞳之前,祂甫一现身,便朝着异瞳笑道: “如果你有所顾忌,不如跟在我的后面,我替你冲锋,我们联手干掉那个臭嘴巴,如何?” 此话一落,就连那双散发着无尽讥嘲的白眸也闭嘴了。 在有在场的地方,也没有神愿意搭理祂。 不一会儿,越来越多的眸子睁开在树冠海上。 来了两位,但却都对的战败不予置评。 仅有一位,还在可惜未能在刚刚的神战里捞上一手。 尚在融合,唯唯诺诺,来的最齐,但此时尽归沉默。 只有,似乎从不会出现在这种局里。 而伟大的,一个冷眼旁观,一个只会嘻嘻。 等到完成了祂神明维度上的融合后,便开始向寻求的继承权。 而就在这时,就在诸神以为此事即将结束的时候,开口了,祂笑嘻嘻的出现在的旁边,“满是歉意”的说道: “抱歉,笔杆子,的权柄不只你能继承,我也有一份。” 此话一出,诸神眼色皆沉。 没人喜欢变得更强,因为别的神或许会因为这样那样的顾虑而审慎言行,但祂不同,祂只会取悦自己。 为了看乐子,祂什么都做的出来。 所以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除了,其他神纷纷皱起了眉头。 似乎早就预料到祂会捣乱,于是祂让开一步,示意先请。 向寻求权柄的继承并非口头说说即可,一切有关的裁决都需要亲自出面,并依照规则行使判决权力。 的意思很明显,祂笃定无法说服,因为祂的身上根本就不带有一丝跟有关的联系,没有联系则意味着没有理由继承的权柄。 而就在都谨慎的看着,等待着看祂又想搞什么乐子的时候,祂却出人意料的将先一步召唤了出来。 只见一架由星辰和流光勾画而成的天平出现在了眼前,祂甫一现身,寰宇便响起了无数规则杂糅而成的死板鸿音。 整片时空都沸腾起来,树冠之海无限沉降,炽烈巨日飞速上升,现实被无限拉长变得脆弱稀薄,而后在场的尽数被扯入一片璀璨的星空之中。 在这里,明暗有序,星河规行,每一颗自由闪烁绕转的星辰都是如此的和谐,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无法被人甚至是无法被神看穿的规律在约束着它们,让寰宇上下都变得无比! 就连,也被强制安排在了对称的位置上,变成了这和谐星空中的一部分。 “召吾而来,所为何事?” 螺旋倒转,星点轻闪,那双翘着眼角的眸子,看了看身边的又看了看对面的,嘻嘻一笑道: “老古董别装傻啊,你听到了,我要求继承的权柄,哦对了,也想,所以我俩对半分吧。” 天平之中的星辰起伏沉降片刻,似乎在审视面前两人的资格,不久之后,祂再次发出的强音。 “,因何受困?” “那我可不知道,你得问去。” 还没等开口,对面的倒是先说话了。 “不究因果,你什么时候也变八卦了? 莫非,已经与你融合?” “......” 嗤笑一声,转头看向揶揄道: “也是难得,你居然会跟站在一边,怎么,伟大的已经向更伟大的低头了?” “......” 得,这下又全闭嘴了。 天平的秤盘上睁开了一双刻印着秩序律言的眸子,祂看向,冰冷的否定了祂的资格。 “,你没有继承的权力。” “老古董请你不要说废话,我又不会像某些神一样会争着当的儿子,自然没有继承的权力。” “那你召吾前来,降下,所为何事?” “嘻~ 自然是帮有继承权的人提前敲开你的门,省得你老胳膊老腿的,半天都不现身。” 说完,那双嬉笑的眸子轻轻一眨,面前瞬间多出了两个身影,两个一脸懵逼的人类身影。 “看,的长女,芙拉卓尔,祂来了。” 此话一落,在场所有神明的目光纷纷注视向了那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类。 感受到自己的身上似有泰山压顶,程实浑身一抖,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惨白的笑容。 一旁的红霖更加惊惧,但她好歹是稳住了身形,更是干脆眼睛一闭,眼不见为净。 只要我看不到诸神在场,那么我的身上便没有祂们的视线。 这位的战士终于在程实的身上学会了一项新的本事,那就是,自欺欺人。 “无意义的愚行。” 就在出言讥讽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突然开口了,祂饶有兴致的看向程实,眸中闪过有关蕈足人的一切历史。 “狡诈难改,你果然跟你的恩主,一模一样。” 程实不敢吱声,但敢。 祂同样嗤笑一声,只反怼了三个字:“打一架?” 收回了眸中的历史,再次回归沉默。 而就在这时,看向红霖的方向,眸中映射着抽丝剥茧般的宇宙规律。 祂不过是将今日发生的一切梳理了一遍,便知晓了所有的因果和曲折,而后无喜无悲道: “和何时站在了一起。” 轻哼一声,不作回应,祂从不与人解释记忆,因为历史的一切都是祂的收藏,至于这收藏里有什么,只有祂说了算。 见闭上了眼,远处的再次发声。 “如果被篡改的历史也能称之为历史,那么被嫁接的信仰如何不能是真正的信仰? 这么说来,是否并未违背,那我刚刚所见证的一切,是否也只是笑谈? 既然如此,不如诸位一起拥抱,与祂共生算了。 原来是祂早先一步比我们看透了寰宇真谛,呵,可笑。” ? 这个阴阳怪气的东西一定得是吧? 程实听的一愣,他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瞥了那白色的眸子一眼,而后心中腹诽道: 怪不得你的信徒都是那个德性,嗯,随你。 但有一说一,凭什么被篡改的历史不能称之为历史,凭什么你要与祂共生还要拉上我? 程实急了,他瞥了一眼身后的恩主,见祂并无阻止之意便直接举手道:“我反对!” 这稚嫩的声音引得所有神明看向了他,发出蔑视的嗤笑,天平亦响起肃清寰宇的沉声: “诸神公约列会,人类没有参与的权力。” “......”程实没辙了,他讪讪的收了手,可就在这时,场上响起了另外两个声音。 一个冷如寒渊,一个言笑嘻嘻。 “我反对。” “我同意。” ... 第三百二十九章 是谁杀死了!?? 当发生了分歧,那接下来应该听谁的? 答案是。 因为冷漠至极,很少说话。 更因为祂不可能在发言上抢的过。 当祂说完那句“反对”之后,持不同观点的便已开始了祂的嘲讽。 “好主意,我早就想跟共生了,我始终觉得祂的眼睛不够迷人,不如换成我的。 但是可能不太喜欢我这么做,所以,不如你先给我做个示范? 哦对了,还要麻烦最伟大的先将从你那破书堆里放出来,然后我们再讨论谁先跟祂同化的问题。” 说完,祂看向了。 那双涂满了混沌白障的眸子嗤笑着说了一声“毫无意义的闹剧”,而后直接消失了。 祂走了,似乎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分歧和失败。 见离开,笑嘻嘻的看向了。 “你那好不容易变成盟友的对家走了,请问当事神,作何感想?” “历史虽非真相,但也值得铭记,承认的神名,并保障其权柄,自然也应认可其行使权柄后所带来的改变。 因此,我并无反对意见。” 此话一落,睁开了眼睛,微笑着看向了祂。 程实听了这话,只觉得这位是真的厉害,祂似乎又为自己争取到了一个盟友,哪怕不是当下哪怕是在未来甚至还可能是在过去的一个盟友。 无限理智的目光扫视过程实和红霖的身体,而后不疾不徐的说明了自己的主张。 “诸位皆知我的意志,我无意泛滥神权。 所以只需肯定我的身份,令我继承同化的权柄,至于其他的权柄,我大可以放弃,分与这位久未现身的从神,芙拉卓尔。” 听了这话,浑身紧绷心惊胆战的程实和红霖纷纷眼前一亮,反倒是沉下了眉头。 可不是,祂是寰宇规律的合集,是宇宙本质的汇总,如果祂得到同化的权柄,想来不用多久,所有人都要被祂囊括在内,成为这世界真理的一部分。 而这才是同意程实乱来的原因,没有人想要被同化,既不想被也不想被同化。 于是不再嬉笑的这次准备出声反对,可还没等祂开口,虚空之中便毫无预兆的传来了灭世一般恐怖的轰鸣! “轰——轰!!!” 一声几乎震彻寰宇的爆炸突然响起,在程实和红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滔天生机便从四面八方的虚空隙洞中爆发而出,瞬间将整片星空泼洒成了翠绿的世界。 两个人类根本没反应过来,他们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再无意识,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颗煞白的头骨。 “?” “啊?” 两个小头骨就这么目瞪口呆的出现在了那位大人的骨座之下,而不知何时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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