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并未想要把它送出去。” “那你为何?” “是它自己要求的!” “?”御姐偃偶一愣,“那条舌头,会说话?奕奕似乎从未对我提起过此事。” 甄欣的眼神有些复杂:“是,我们都不知道,直到刚刚,它要求我把它当做赔偿赔给程实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条食谎之舌居然还可以说话!” “......”御姐偃偶震惊了,就连她怀里的“小偃偶”都开始眨眼睛,看上去满脸困惑。 “我猜......程实身上或许有它喜欢的东西,又或者,唉,算了,都是猜想,没有意义。 我跟它立了口头约定,它会回来的,应该会的。” “你不怕它骗你?它可是你恩主的造物。” “不怕,它不敢。” 看着甄欣如此笃定,御姐偃偶笑了。 “既然你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接下来想去哪儿呢?” 甄欣低头沉思片刻,轻声道: “我想......再等一等,或许事情还有转机。 对了静姨,既然你真的想要去败血终墓,不妨帮我把这个还给那位‘不敢称明’的史学家,或许他拿回他的史书后,还能跟你当一把临时队友。” 说着,甄欣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那本让程实觉得毫无破绽的史书! 她确实有谎如昨日这个天赋,但是,她并未为扮演史学家而提前准备一本史书。 这史书之所以毫无破绽,是因为它本就是左丘的史书,是左丘亲手交给甄欣的史书! 当安静控制了左丘并将甄欣召唤过来的时候,她们并未将左丘杀死,而是跟左丘做了一个交易。 甄欣为左丘指引了一条能够见证败血终墓的道路,而作为回报,左丘必须把他从不离身的史书借给甄欣一用,当然这个“借”在当下那个场景下,对于出借人来说似乎没什么拒绝的机会。 不过甄欣并未骗他,她确实给左丘指引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一条通向败血终墓的道路。 “那条路是没有问题的,静姨如果想去大可以沿着史学家的路线一直走,但...... 一定要小心,万分小心。 我、甄奕和铭瑜都不能没有静姨。” 御姐傀儡笑的温柔,她摸了摸甄欣的头发,轻轻点头。 “放心,我不会死的毫无意义。” 而后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因为我还要保护你们。” 两人相拥片刻后各自分离,偃偶师走向了迷雾深处,而甄欣则坐于原地,静待时机。 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时机,但她的时间很多,耐心也足够,所以愿意一等。 “让我看看,你到底为他,留下了什么讯息......” ... 第三百零四章 瞒过的传信 花圃中的大战还在继续,红霖与厄浦斯卡打的热火朝天,只不过在巨熊的逼迫下,厄浦斯卡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淡蓝色的荧光血液几乎喷洒在了花圃的每一片土地上,如肥料一般滋养着这些被倒插在土地中的“腐败之花”。 而在战场之外,程实还在沉思。 他在思考所谓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又为何会跟自己扯上关系。 说实话,他有想过这个甄奕锲而不舍在寻找的“未来”或许就是未来的自己,这很好想,也最容易想到,但问题是想到没有用,这个观点需要佐证。 程实需要找到一个能确定“未来的大程实”就是这个预言所指的关键性证据,可他思考了很久都没想到线索,于是他决定换个思路。 先假设程大实已经来过了。 虽然无法断定程大实来自于哪个未来哪种未来,他的遭遇又跟自己有几多相似,但不妨先带入自己的视角去做一种最直觉的猜想:倘若这是一位与自己经历非常相似性格也不曾变过的程大实,那么当下自己经历的一切就起码有了一点点可以解释的空间。 至少,如果是自己回到了过去,也不会让过去的自己这么容易发现自己的存在。 程实曾想过,如果自己回到过去大概只会看看过去自己的乐子,并不会做什么,但这个前提是未来的自己偶然得到了回到过去的机会! 可如果再将苏益达那件事串联起来,或许真相就远没有“只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所以,如果程大实别有目的,那他回来之后就一定会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线索,因为他在当下的这个里能够相信的只有自己! 并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还需要瞒过! 如果未来的程大实想要在过去做点什么却还是要完全暴露在的眼皮子底下,那他就不会做的如此隐秘,而那也意味着他在用“回到过去”这件事的假象骗人,意味着其实这一切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或许他只是跟祂们在上进行一场博弈。 可既然他做的如此隐蔽,那就说明他需要瞒过,但问题是,什么线索既能让根本瞒不过的自己想到,又能同时瞒过呢? 程实回忆了很久都不得要领,但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回忆! 为了弄清这所有的事情而去回忆是不是就是一条线索呢? 所以为什么要回忆,为了回忆什么? 回忆......等等,等等! ! 程实猛地瞪大了眼,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既能让自己想到,又能瞒过诸神”的传递信息的方式,那就是: 让自己,不自觉的亲口说出提示! 程实终于想到了自己忽略的一个重要信息,那就是在被召见之时,祂曾说出的一句话: “不过这场闹剧仍没有迎来结局,你那位不安分的恩主,在还没补好的藏品上,又加了一笔。 虽然这一笔自己抹掉了自己,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我很没面子。” 程实瞳孔一缩,终于找到了“答案”! 这一笔,自己抹掉了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一个“未来”,好一个“自己”,还真是跟自己一模一样啊,来的不声不响,去的悄无声息! 不,他远比自己厉害,因为他甚至连的脾性都算到了,他用的抱怨给自己留足了提示,那就是:未来的自己曾经来过了! 程实的眼里突然冒出了精光,所以,那场来自未来的杀局,是你布下的,程大实? 是你把苏益达送回来杀我的?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笃定我死不了是吧,非要给我上点强度是吧! 行,你可真行! 至此,尽管仍无实际的证据支撑,但在找到了一个可以解释面前诸多表象的逻辑基点后,至少在程实脑中所有的思绪都理顺了。 那就是未来的程大实不是悄悄回来了一趟,而是在未来为现在布了一场局! 他的所作所为符合自己的脾性,行为逻辑也几乎与自己相同,如此想来,他大概不是回来坑自己的。 可问题是,他想干什么? 还是那句话,如果真的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程大实,他绝对不会跟过去的自己有任何交集,就如同自己刚刚在梦中的墓园里,哪怕当时的程实哭的再惨,当下的自己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身边去安慰一句。 因为这是我们的命,孤独的命。 所以程大实为何违背了这个原则,回来做了一场局? 程实想不通,因为他不知道未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猜,带入自己去猜。 倘若自己是那个未来的程实,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才会让他如此隐蔽的回到过去一趟,亲手去为过去的自己做一个局? 由于未来的不可见性,他无法完全代入,所以程实开始以当下倒推回去。 如果昨夜的梦境未曾消散,自己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插手过去,去影响梦中那个还在上学时的自己? 他想不通,因为就连老甲死去他都没想过告诉小程实让他去提前做些什么,所以到底还有什么是能够让自己改变的? 程实沉思片刻,开始往最坏的方向想。 他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就要忘记老甲了,他会不会选择回去,通过一件小事来告诉小程实让他提前准备,铭刻记忆? 大概会,但程实不觉得自己会忘记老甲,哪怕是被尽施手段他都有信心记得。 因为他所行之路、所做之事、所为之人本就带着老甲的意志,他是老甲一手带大的,只要他还活着,就是对老甲最好的告慰。 可如果......他死了呢? 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亡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团聚。 可如果在他本还有机会继续去回忆过去思念老甲的时候,但却因为某些超出应对范围的事件不得不死去,他会想给过去的自己一个机会吗? 就如当下,如果梦境因外力侵扰而即将溃散,并且在之后的岁月里再也无法重演,自己会想给梦中的程实一个持续梦境哪怕是不幸噩梦的机会吗? 想到这里,程实犹豫了。 ... 第三百零五章 他留下的线索是......! 程实同样感受到了未来自己的犹豫! 因为他真的不知道,他笃信各自有命,但又不想让自己对老甲的所有记忆就这么烟消云散在另一场不幸中。 所以...... 程大实才用这么隐蔽的方式给了自己一个提示,又或者选择? 那这个选择又是什么? 且不管这个选择是什么,仅是今天推测出的信息已经足够让程实震惊。 他站在厄浦斯卡的花圃里眉头紧皱,满脸凝重。 因为程大实似乎给他传递了一个非常不得了且非常不妙的信息,那就是......现实这场“梦”,在未来,似乎碎掉了...... 又是悲剧! 或许整个世界在未来都变成了一场悲剧,即使是能骗过的程大实都无法避免的悲剧。 所以这就是你回来的原因啊,未来的自己! 你与我那么相像,所以你觉得我们的未来也在相似的道路上。 原来我们这一生,便是不断在各种悲剧中前行,然后,突然消失于最后一场不幸。 呵,所以这就是祂偏爱自己的原因吗? 既定,既定。 原来这就是既定! 命运啊...... XXXXXXX! 真行。 程实呆站的时间太久了,久到红霖还以为他出了问题,于是巨熊突起一掌拍在厄浦斯卡的身上将其击退,四肢着地的朝着他飞奔回来。 等到奔袭到程实身边的时候,她暴吼一声将程实和阿米尔提在手里,而后快速朝着花圃外围突围而去。 程实被捏了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错愕道: “你打输了?” 巨熊猛地一愣,而后直接变脸咆哮道: “程!实!” 猛烈的咆哮甚至把唾沫星子都喷到了程实的脸上,程实突然意识到红霖根本没输,只是觉得自己出了问题才撤了回来,他也猛地一愣而后挠头尴尬笑道: “我的!这波我的!不过撤了也好,我正好有点想法,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仔细想想,我们先撤。” 红霖本还在因为这句“你输了”而怒火中烧,看到程实越来越严肃的表情还以为他想通了关键,于是愤愤不平的憋屈道:“去哪儿,雾门已经消失了。” 程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虚空,我们去虚空!” 尽管影子已经不复灵动,此时再上虚空或许早已失去了“未来”的痕迹,但他还是想先去探一探,看有没有可能发现一些端倪。 红霖眉头一蹙,沉声道: “从虚空走还不如从叹息森林直接走,好歹这里还有参照物,而虚空根本不知方向。 还是说,你有办法定位?” “没有。”程实摇头。 “?”红霖眼角又是一抽,恨不得直接把这个气人的织命师给捏死,但转瞬她便意识到,程实似乎只是打算离开厄浦斯卡视线,却没打算回蕈足人部落去,于是她皱了皱鼻子,恨恨道,“你最好是发现了什么!” 说完,只见她伸出熊掌在空气中重重的拍下,一股足以撕裂现实的波动便轰然散开,硬生生以血肉之力在程实的面前崩出一条虚空裂隙来。 程实看的目瞪口呆,还没等有所反应便被巨熊粗暴的丢了进去。 红霖紧跟而上又转头把虚空闭合,厄浦斯卡正在不远的后方紧追,此时看着气息在自己面前消失,不由的疯狂咆哮,愈发暴躁。 但这也不过是无能的狂怒,毫无用处罢了。 ... 虚空。 又见虚空。 如果一场试炼不上一次虚空,那这场试炼对程实来说一定是不完整的。 又回家了,这次是真的到家了。 这是他成为眷儿后第一次重回虚空,但看着面前这无尽的黑暗,程实却丝毫不比之前放松。 因为他在踏入虚空的一瞬间便开始搜寻程大实的踪迹,可环顾打量下来,除了无垠的漆黑这里再无他物,于是程实的眉头再次紧蹙起来。 看到程实的郑重的样子,退变回人的红霖微微皱眉,冷哼一声,随脚将碍事的阿米尔踢开,神色不悦道: “说吧,发现了什么?” “......” 奴隶主就是奴隶主,真就一刻都不让人歇啊? 不过......看来自己真的与那个预言失之交臂了? 程实心中一叹,但表面却摇头失笑道:“别急,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就想到了。” 说完,他径自闭目坐下开始继续思索。 红霖见他如此,眉头一皱没再说话。 程实觉得如果自己想要回到过去传信,就一定不会没有后手,甚至于那灵动的影子或许就不是用来提示自己的,反倒是影子变得不灵动这个变化才像是用来提醒自己的。 他以这个思路继续将思维拓宽发散,开始思索程大实留下的那个提示是什么。 首先需要明确一点,那就是如果是“自己”做局一定不会留下无用的信息,所以从碰到苏益达的时候,线索就已经埋下了。 但程实确实很好奇,那个同时死于过去和未来的苏益达到底是被未来的自己“骗”回来的,还是......演的? 应该不是演的吧......哪有演员把自己演死的? 并且他眼中那想要杀掉自己的欲望也太强烈了,只是碍于他自己的计划,所以才不敢真的动手。 如此想来,好像是自己先骗了他? “......” 不能这么想,未来是未来,自己是自己,只能说两个人像,但不能简单的画上等号。 既然想到了苏益达,那自然就不得不想他身上留下的神性! 那是为崔老要的神性,却阴差阳错的被崔老塞回了自己体内,所以,这也在程大实的预料之中? 催生了无果的共轭轻语,而程大实在其中留下的后手又悄悄潜入了自己捏造的果子中,寄生在了自己的影子里,甚至骗过了。 可是,真的骗过了吗? 如果程大实有这种力量,为何不更直接一点呢?哪怕跟自己的接触不那么直接,至少线索可以更直接一点,既然这么隐蔽那就说明他尚不能骗过,他只是利用了...... 而,尤其是与这四位,祂们并不单纯的活跃在凡人所在的时空维度,所以,或许在未来,程大实也在跟祂们博弈,只不过这次让他偷了一局,把话传了回来。 如此说来,他应该是找到了一个改变悲剧的方法,而这个方法的暗示就在这他布下的局里。 所以是什么...... 其实程实已经想到了答案。 就是! 从始至终,这场有关未来的“杀局”亦或者是的折转里,每一个关键节点上都有的影子。 而恰恰这局,正好又是的局。 当巧合太多遍布整个故事的时候,它就不能是巧合了。 程大实既然选择在这局揭开这个提示让自己知道他曾来过,那他所指的这个线索是什么就显而易见了。 就是! 那场未来现实破碎的悲剧“转折点”或许就在这场试炼里! ... 第三百零六章 来,让我看看你今天想怎么骗我! (今日甚勇,但下周都两更......) 程实猛地睁开了眼,眸中精光连闪,他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那就是所谓的转折大概并不是试炼,有没有可能会是高高在上的那位祂? 或者说就是本身? 既然降下,而游戏的结局又是一个悲剧,那么想要破局是不是得从游戏本身入手? 更直白点,是不是要从游戏的制造者入手? 所以......程大实瞄准了!? 他觉得是突破口!? 程实惊了,这个“未来的自己”,竟然在算计一位高高在上的! 这太疯狂了,这太危险了,这太骇人了! 但是,这也太有趣了! 程实突然笑了起来,他在猜测这一切的同时一直在想自己要不要加入,他很纠结,但纠结过后他又想到了老甲在烧烤摊前看向那位状元父亲的那一幕。 那时他的眼中分明流露着不加掩饰的羡慕。 状元啊...... 老头儿也想当状元父亲。 见程实睁开了眼,红霖皱皱眉坐在了他的面前,撇嘴问道: “想明白了?” 程实看了看面前的神选,突然问道: “秃头,当神选是什么滋味?” 红霖一愣,而后眼中闪过古怪。 “无聊,无趣,提心吊胆,遭人惦记。 但...... 也有好处,那就是可以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因为神选的威名。” 听了这话程实也愣了,他问道: “你还怕遭人惦记?” “嗯。”红霖点点头,一脸认真,“害怕那些不是‘人’的惦记。” “你似乎......并不喜欢?”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我喜欢力量,祂能给我力量,我不算感恩但也感谢祂。 可我的所作所为与祂的意志天差地别,你大概也看出来了。 祂所推崇的是寰宇之内所有生命的繁荣,但我,我是个自私的人,我管不了其他人繁荣与否,我只求我和我的朋友繁荣,我也只顾我和我的朋友繁荣。 祂的愿景有多么宽广,我的私心便有多么狭隘。 可即便如此,我却依然能得到祂的注视,获得祂的赞赏,并在觐见之梯上不断爬升...... 这种感觉,很不好,非常不好。 怎么想都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所以每当我听到别人叫我神选,我总会不自觉的代入,心想这些所谓的或许真的在选择什么,至于是什么,大概没人知道,也没人敢知道。 你应该听说过吧,很多人都觉得本就是一场没有胜利没有通关的游戏,虽然我并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但我觉得,他们很可能说的不错。” 程实沉默的听完了全程,而后眼神诧异的看着红霖,似乎觉得这位“朋友”开始像是真正的朋友了,她居然在向自己倾诉? 不过听起来,红霖的所为与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 她这哪是信仰,怎么看都像是在掠夺! 她接受了的赐福,用这力量去获取更多的好处,而后却在信仰一道上竖起戒心万分防备,这种行为的本质与不要面皮的强盗何异? 所以也是奇怪,祂看中红霖什么了? 不过除开这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程实很在意,那就是他今天似乎确定了这个说法:很有可能是一场没有胜利没有通关的游戏。 只是不知道这场游戏还能进行到什么时候? 而那个给自己留下选择的程大实,又究竟来自于未来的哪个? 程实思绪复杂,眼神疑惑,看到程实眼中闪过的错愕,红霖没好气的笑了笑。 “别多想,只是觉得你能懂这种感觉。 我很久没跟别人交流过心中想法了,那些分数与我相仿的人心思各异,实难交心。 所谓的神选们更是不遗余力的行走在自己认为的正确的通神之路上,自信且坚定,像我这般既要且抗拒的纠结玩家太少了。 陶怡虽然是我的死党,但是她太......弱了。 小狐狸能想明白很多事,但狐狸就是狐狸,挡不住老虎一爪子,所以她不该知道的太多。 想跟老虎谈心,首先,你得是个能吃掉老虎的狐狸。 我看,你就像。” “......” 程实无语了,我权当你在夸我...... 红霖见他这样嗤笑一声道:“怎么突然问神选的事情?” “没什么,随便问问,秃头,你说神选......算不算状元呢?” 这话着实把红霖给问愣了,她脸色莫名的想了一会儿,神情疑惑的点了点头。 “硬要算的话,算吧,但更像是武状元......嗯,带点脑子的武状元。” 带点脑子...... 这补充说明的指向性或许有点过于明显了,也不是非补不可。 “武状元......”程实咂了咂嘴,“武状元也是状元啊。” “你犯病了? 说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想通了没,你跟我说什么神选状元,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意思,我想通了。” “是什么!?”红霖目露精光,突然就来了精神。 “我要考......啊不是......” 程实差点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他赶紧咽回了后面的话,而后看着面前这位略有些可靠又不太喜欢的新朋友,突然灿烂的笑了。 “笑屁笑?快说。” 程实点点头敛尽笑容,突然一本正经的拉住了红霖的手,郑重其事道: “我能相信你吗?” 红霖眉头一挑,瞥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并未挣开,而是面色玩味笑容揶揄的反问道: “交心知底的那种?” “......” 只这一句,把程实刚撑起来的气氛全给霍霍没了。 他的脚趾抠地几乎抽筋,脸色僵硬的青白交加,尴尬了好一会儿才记得松开红霖的手,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说道: “陶怡跟你关系是挺好哈......哈哈......哈......” 红霖嗤笑一声。 “她说当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你要开始骗人了。 来,让我看看你今天想怎么骗我!” “......” 程实麻了! 艹,这个世界果然是一个巨大的嘴巴! ... 第三百零七章 你信命吗? 程实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做的有限,就算是程大实想要在这场试炼里谋算,他想要加入这个局,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吸引的注视,仅此而已。 可问题是该如何吸引的注视呢? 其实有个方法非常简单,那就是再次痛击我的队友:坑红霖一把! 如果把中意的神选忽悠弃誓,变成其他神的信徒,比如......又或者的信徒,那么会出现吗? 大概率是会的! 但惜命程实害怕会在事后“处理”自己,所以一向崇尚稳健的他不得不再想个点子。 既然背刺不行,那就“加入”! 当我对的“敬献”足够令其满意的时候那祂自然也就投下了祂的目光。 于是程实心中思忖片刻,开始了他今天的骗局。 一场被红霖预先知晓并早有提防的骗局。 他深吸两口气丢掉了刚才的尴尬,一脸正经目光灼灼的看向红霖,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 “我想赌把大的。” 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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