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见了两次,下次是什么时候根本无法揣度,到你这儿好像随时都能去觐见一样。 就算是说谎,是不是也得收着点? 玩家们听着虽然觉得离谱,但这些话在蕈足人们的耳中却犹如圣钟鸣响,久久不息! 站在他们面前的居然是一位随时可以觐见祂的神使! 当得知了这一点后,蕈足人们的表情变得更加虔诚,姿态也放的更低了。 老族长惶惶不安的垂头想着: 原来祂为我们赐下了五场考验,并且我们已经通过了一场! 这么说来只要再赢下其他四场,那是不是意味着部族承受了几百年的罪名就会被赦免了! 我们等到了宽恕到来的那一天! 神恩浩荡啊神恩浩荡! 此时此刻,除了赞美祂之外还能干些什么呢? 想来想去,老族长抬起头朝着程实万分虔诚道: “赞美,赞美神使。 是您将祂的宽恕带到了部族,是您重新给了我们赎罪的希望。 整个部族将永远铭记您的恩德,世世代代歌颂您的大名,赞美您! 恕我僭越,我们该如何称呼您,尊敬的神使大人。” 你看,他还得谢谢咱。 “......” 全场的玩家都失语了,程实也是被夸的有点尴尬,可他很快便眼珠一转轻咳两声道: “咳咳,你们可以叫我,秃头。” 话音刚落,神使飞了......啊不,神使倒了。 他突然双腿一软歪倒在了地上。 “秃......秃头?” 老族长本还有些不敢置信神使会叫这种名字,可眼见神使倒地,他又大惊失色的赶忙上前扶起了神使,然后就见神使大人揉着屁股干笑道: “没事没事,站久了不太适应这具人类的躯体,无妨,无需担心。” 哦,是了,祂的神使怎么会有具体的躯壳呢,这不过是神使大人暂存的血肉载体罢了。 老族长恍然大悟的点头退下,程实呵呵两声又站回了原位,尴尬看着身后双眼喷火的红霖,嘴唇不动的小声哔哔道: “大姐你再踹就要穿帮了,刚夸你有点眼力见儿你就给我撂挑子,会不会演戏!?” 红霖额头青筋鼓动,咬牙切齿道:“为什么说我的名字?” “大姐,你是神选,不说你的难道说我的?” “我是神选,但不是神使!” “蕈足人又不知道,借你的名字用用怎么了!” “你这是在给我找麻烦!历史的因果切勿沾身,这句话你没听过吗!为什么不用你的!” ? 这话说的? 我就是怕沾上因果才用的你的名儿啊,不然你以为呢...... 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于是程实微皱眉头装作失误的样子低声劝道: “说都说了,还能怎么办?不说更麻烦,有问题忍着,等他们走了再......再踹!” “......” 红霖恼怒的面色几番变化,最后狠狠的吐了口气,终究是忍了下去。 程实见搞定了神选大人,心中虔诚的默念: 赞美,是您让所有人都学会了忍耐。 老族长心念部族,见两位神使小声交流完毕,忐忑不已的问了一句: “秃头大人,请问,祂赐下的下一场考验是?” ...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下一场考验?别急,我还没编好 “......” 好一个秃头大人! 程实背着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腰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可没过两秒,自己的腰上便又多了一只手,并且这手捏的可远比自己要疼! “嘶—— 这个考验啊......嗯,我还没...... 我还没跟你们说清楚,祂的考验每天只能完成一个,今日的考验已经结束了。 等到明日,你们才能接受神谕。 一连五天,等到所有考验全部通过时,我便会向尔等转述祂的神谕。 莫要操之过急。” 老族长听了,立刻惶恐俯身道:“原来如此,不急不急,我们部族几百年来都等过来了,绝不会急于一时一刻,只要祂未曾移开注视,只要祂还愿宽宥我等,哪怕饮干了时间长河的河水,蕈足人都会一直等下去!” “很好,你们的虔诚我已知悉,既然今日的考验结束,那么老族长,接下来的时间说说你们自己吧,无论历史还是当下,我需要知道你们最真实的感受。 当我了解了你们所受的苦难,也好在祂的面前为你们再美言一番。” 此话一出,屋里屋外一圈又一圈的蕈足人再次匍匐下去。 “赞美!赞美秃头大人!” 听着这山呼海啸般的赞美,程实都快感动哭了。 但其实是: 不敢动,不敢动!姐,别捏了,腰要断了。 “......” 程实对蕈足人的感受并不关心,他关心的问题只有两个:一个是老族长口中的那个厄浦斯卡是什么,再一个为什么雾门能够开在蕈足人的祭台上。 他觉得这些都有可能跟当下的试炼有关,于是抛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问题。 老族长听了过后,为了证明蕈足人部落的虔诚,便开始从部落最初的历史慢慢讲起。 历史上当这支蕈足人部族被流放至此后,并不是在一开始就拥有这片能够安稳生活的阳光区域,他们的祖先在最初到达叹息森林时毫无依靠,只能在迷雾中艰难求生。 说是求生其实是在往脸上贴金,因为叹息森林遍布危机,尤其是入夜之后无数怪物横行其中,蕈足人除了变成怪物果腹的食粮和杀戮的对象外,根本就没有第二种下场,所以他们并非求生,而是在无力挣扎的等死。 可这一种局面在某一天突然改变了,被选出的第一任族长不甘心就这么沦为的玩物,于是他为了向族人证明自己的虔诚,也为了让重新怜悯蕈足人,选择独自一人离开部族,前往之力最浓郁的地方传颂的名。 也正是他这胆大又虔诚的举动感动了,于是给予了祂的怜悯,赐给蕈足人一片不大的土地,也就是现在他们居住的地方。 在这里没有迷雾笼罩,也不受叹息哀潮影响,甚至在入夜时分一切的怪物都无法突破壁障冲入其中,蕈足人有了安全的居所,就此稳定下来开启了部族的繁荣时代。 但他们还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这片被侵蚀过度的土地上并无充足的养分,蕈足人无法再依靠菌根扎入土地来获取营养,所以第一任族长再次用“虔诚的传道颂唱”向他们的恩主祈求怜悯。 再次给予了回应,祂赐下了一件道具,而这件道具既是怜悯,又是考验! 是的,祂早已给过蕈足人考验,所以当程实说自己带来了五场考验的时候,蕈足人们毫不犹豫的就相信了。 这件道具就是左丘手里拿的那盏“永不消失的荒灯”。 “永不消失?”左丘眉头微皱嘀咕一句,再次将那盏灯取出,放在了众人眼前。 老族长叹息一口气继续说道: “就是这盏荒灯,各位大人应该知道,这是祂亲手赐下的圣器,是只属于我等蕈足人的乞食明灯。 当部族中的蕈足人用血脉的力量激活它的时候,它便会在部落中生成一扇雾门,也就是秃头大人您来的那道门。 雾门的另一侧是随机地点,族人只需要提着灯便可以安全的穿过雾门,到达叹息森林的另一端,而后在无尽的森林中寻找收集食物,并带回来与族人共食。 这便是我们苟活下去的方式,现在的蕈足人除了夜晚安眠时还会扎根土地外,我们早已失去了亲吻大地母亲获取滋养的资格......” 程实听到这里,心中疑惑更甚,但他现在的身份是神使,很多问题不方便问,于是他只能微笑示意老族长继续。 “至于我所说的考验,我等惶恐,这只是我们对恩主意图的愚钝揣度,并不作数,还请秃头大人为我等解惑。” “......” 程实僵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老族长把皮球踢了回来。 红霖听了这话在他的背后低声嗤笑一声,眼神中尽是玩味。 笑屁笑,我说不上来大家都得遭殃,看我的乐子有什么用? 其他人也饶有兴致的看着程实,想看看这位嘴上不说实话的织命师到底还能如何“修补”谎言。 行行行,都指望我是吧,那我今天就现场开个班,教你们一手什么叫做太极。 程实心中急思片刻似乎有了应对之法,于是他不急不慢道: “无妨,你们对这考验的理解和感悟也是我等此来要了解的内容之一。 信仰不在单纯的虔诚,也应有共鸣的悟性,此亦是祂对你们的考验。” 老族长低着头反复在嘴里重复了几遍神使的话,而后有些明悟的点了点头道: “好,那我就将部族的感悟如实禀报。 这盏永不消失的荒灯还有一个作用,便是将我等体内的之力转化为之力,而这些力量,才是护......护佑我等觅食的关键。 尽管这看上去似是对祂的大不敬,可正由于这件道具是祂亲手赐下,所以我等才觉得这是祂在考验我们的忠诚,考验蕈足人会不会因为有用而背弃祂。 并且这灯中散发的之力会吸引叹息森林中一种叫做厄浦斯卡的怪物,它以为食,不断的猎杀我们的族人,这大概也是我主的考验,或许祂在考验我们的......勇气? 好在即使有觅食的族人死在了外面,即使这荒灯受到损坏残破不堪,祂的赐予依然会在每个夜晚重回部落的祭台,并变得完好无损,所以在这经年累月的忠诚和勇气考验中,我们坚定不移的撑到了现在! 也终于等来了祂的宽恕和神使大人! 秃头大人,我说的对吗?” ... 第二百七十八章 你们该不会在演我吧? 对,太她妈对了老哥,你只要肯说,就一定是对的。 难怪这些蕈足人在看到左丘手上提着他们的灯时根本没想过要回去,原来这灯还带重置的? 程实欣慰的点点头,对着老族长露出赞扬的笑容肯定着他的“付出”。 见到神使笑了,老族长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看来蕈足人确实得到了祂的宽恕,不然秃头大人就该驳斥自己了。 听到这里,试炼的全貌玩家们基本已经了解,先不管是否真正的宽恕了这些蕈足人,至少对于这场试炼来说,玩家们的目标也有可能是那个不断杀死蕈足人的厄浦斯卡! 程实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红霖,与其眼神交流了一瞬。 红霖看懂了程实的想法,默默点了点头。 于是程实便以一套极其官方的腔调结束了今天的会面,并让老族长替他们安排了住宿,啊不,站宿的地方。 在蕈足人全族的热情注视下,几个玩家被留在了老族长这间最大的屋中,而老族长则是跟着一群年轻人离开了这里去别的屋子暂居。 他们看得出来,神使大人有事要谈,而且这件事很有可能就跟部族的前途有关,所以他们不敢打扰,也不能打扰,于是就这么悄悄的离开了。 整个部落在某个时间段内突然变得异常安静,针落可闻。 偃偶师也默默将主屋内的声音屏蔽,让玩家们的交谈声无法传播出去。 而就在这时红霖终于找到了机会,她一脚将程实踹飞,而后眼皮微抽道: “这一脚是你要求的,但只这一脚抵不过你报我ID的事儿。 说说吧我们的神使大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不能说服我,那今天有人可就要遭殃了。” 红霖话还没说完,程实便趴在地上笑着问道: “你绝望过吗?” “?” “我问你,绝望过吗?” 红霖眉头紧蹙,眼神警告道:“别转移话题。” “我没有转移话题,当你真正的绝望过时,你就会知道自暴自弃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在环伺的方寸之地,手握着生产之力的道具,还时刻被的怪物追猎,倘若再失去了希望,那么,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背弃拥抱?” “他们是蕈足人,是天生的眷属,怎么可能拥抱?” “有什么不可能的?大家都是为了活着,谁能让他们活着,他们自然就信仰谁,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吗?” “你这是在亵渎信仰!” “你坚信你的信仰?” “......”红霖一滞,说不出话来,确实,她自己就是对信仰不坚信之人,不然也不会对神选和神使有所顾忌。 “再说他们已经在亵渎信仰了!”程实哈哈大笑,指向了那盏未被蕈足人带走的荒灯道,“将转化为的信仰转换器,哪怕这是赐下的恩典,但用庇佑自身,本身不就是对的亵渎吗? 如果蕈足人们真的信仰坚定,他们就不该使用这个东西。” “可那是祂的赐予!” “是啊,就是因为这是祂的赐予,我才觉得困惑,且不说祂如何窃取了的权柄,也不论祂为何又将窃来的力量大摇大摆的用在这叹息森林里,我只想知道一点,那就是: 祂为何要用这窃取来的之力来庇佑一群被自己叛下罪名的流放者呢? 这里又不是远暮镇...... 嗯,我也想到了一种可能,你们说祂......不会是个纠结怪吧?” “......” 听了这阴阳怪气的调侃,连沉默的偃偶师面色都开始变怪了,她心想还好自己屏蔽了声音,不然就这一句,蕈足人们怕是要冲进来跟这位渎神的神使拼命。 红霖气笑了,这个人真的是什么混账话都敢说,如此渎神就不怕被制裁吗? 她站起身又拉起了程实,而后叹了口气问道: “如若想要背弃信仰,都几百年了,为什么非要等到今天?” 程实笑了。 他没应声,只是这么默默跟红霖对视着,他不相信这位的神选想不到是为什么,她只是气急于自己说出了她的名字,让她在这段隐秘的历史中留下了痕迹。 果不其然,当看到程实玩味的眼神后,红霖瞳孔一缩。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玩家们来了。 生活在黑暗里的人可以接受没有阳光,可一旦你让他们见到了一丝光明却又拿走了这缕光明,那么接下来,黑暗对于这些可怜人来说将不只是黑暗,而是不见天日的坟墓。 他们会在绝望中窒息的死去,直到下一缕阳光照亮他们的尸体。 “看来是想通了,我就是因为有这种担忧才没敢让他们希望断绝。 因为我不确定这局试炼中的燎原之火,到底是蕈足人们心中坚守的希望,还是仅限于生命维度的繁荣。 我不敢赌。” 红霖面色复杂的看向他:“你不是很喜欢赌吗?” “是,我喜欢赌,但能让我押注的赌局只有两种: 一,身后无路。 二,老千在手。 除此之外,我从不会赌。 很显然,现在的状况都不在我押注的范围之内,所以,我选择保险一点。 先把他们忽悠傻了,而后再找机会押注。 你知道的,我们最会忽悠人。” 确实,但相比于命运忽悠,你更像是个...... 骗子! 红霖的脑中不知为什么出现了这个词,她觉得这就是她对程实的印象,跟甄奕一样,一个满嘴胡言的骗子。 “时间紧迫没来及跟大家商量是我不对,不过现在有时间讨论一下了。 各位还有什么高见不妨分享分享,不然我们就只能在这条伪装神使的路上闷头走到底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做声。 很显然他们觉得程实做的对,也愿意跟着程实的剧本走。 可这一幕却让程实觉得有些恍惚。 坏了,好像不太对劲啊。 明明我才是这局试炼里分最低的,怎么玩着玩着成我指挥了? 啊? 你们该不会在演我吧? 敢情你们这高分都体现在比谁混上了? 程实狐疑的眼神扫视过所有人,只见红霖皱眉不语,猎人冷脸闭目,刺客一声不吭,屎官......很给面子。 他收起自己的史书对着程实咧嘴一笑,那写满了安慰假笑的面庞分明就是在夸赞程实的卖力。 这熟悉的笑容不免让程实想起了自己的老板,曾几何时,还不是的老板站在自己工位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道: “好好干,明年给你加薪提组长。” 程实因此还略微激动了一下,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还没到第二年,就降临了。 ... 明天2更......两日勇士体验卡到期了...... 顺便提醒各位警惕书圈信徒骗局,但凡看到[查看图片]这种都是假的,因为有图都是直接显示小图,不会显示文字。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 首先我没被骗过,第二我有欺骗大师。 ... 第二百七十九章 往事与厄浦斯卡 程实看着一屋子沉默的混子,心中冷笑一声。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你们要是这么玩我就得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混子了。 他再次环顾一圈见仍无人说话,于是就地一躺直接开睡,没过一秒地上便响起了如雷的鼾声。 “呼——呼——呼——” 这装睡的姿态实在太过虚假,以致于场内众人一时间全无语了。 红霖看着这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脸色终于回暖过来,摇头失笑。 显然工作压力太大,导游罢工了。 不过局势发展到现在,之后要如何其实大家心中也基本明了。 这场试炼的目标要么是保护叹息森林中外出觅食的蕈足人,要么是维持蕈足人心中那个乞求宽恕的希望,但无论如何有一点,如果能先把那个在外猎食蕈足人的厄浦斯卡干掉,那么整个试炼的难度将会降低很多。 因为威胁消失,便代表着希望大涨。 所以红霖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史学家,请教了一句: “这个叫做厄浦斯卡的怪物,屎官兄弟听说过吗?” 终于到了历史学派大放光彩的时刻,左丘微微一笑,挺起胸膛认真道: “恰巧知道一些。 厄浦斯卡这个名字大家或许很陌生,但我如果说出另外一个名字,你们可能就会听过了,至少秃头你,一定知道。 那就是...... 狄泽尔。” !!! 红霖瞳孔一缩,不敢置信的惊呼道: “,令使!?” 令使? 听到这猎人和刺客又来了兴趣,倒地睡觉的程实更是连呼噜声都变小了,竖着个耳朵就等着听些有关祂们的故事。 左丘注意到了程实的模样,大笑两声道: “没错,正是曾经的繁荣令使。 众所周知,共有四位子女......” “等等,这是逸闻,哪里来的众所周知?”红霖突然表情古怪的打断了他,狐疑的问道,“你不是研究地底变迁的史学家吗? 怎么会对的事情这么熟悉?” “额,历史学派内有许多研究历史的同行,我们经常会有历史分享会,当然这种分享会并不对外,只对部分受到邀请的特殊成员。 而我,恰好有幸被邀请过几次。 再说,我所说的这段历史本就跟地底变迁有关,神选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红霖的目光因为这句神选大人变得有些古怪,她上下打量左丘半天,点了点头。 “我的错,你继续。” “共有四位子女,年长的两位声名不显,我们并未收集到足够的信息,而后两位在希望之洲上痕迹较多,所以多有人提及。 其中祂的三子叫做狄泽尔,是曾经的令使,被祂赐予神名。 这位的从神本是众人眼中最适合承袭神名的那位,可不知在祂身上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这位从神背弃了,背弃了自己的母亲,并投入了的怀抱之中......” “啊?” 程实傻了。 不是,乐乐尔也是的孩子,祂背叛了拥抱了,结果祂还有个兄弟直接加入了? 好家伙,感情一家全是吃里扒外的内鬼? 这可是个大新闻! 来了兴致的程实装都不装了,他猛地坐起一脸急切的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这一脸吃瓜之相跟试炼开始时众人想听他的八卦那时简直一模一样。 “间的复杂关系岂是凡人能知道的,没人知道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总之,接纳了狄泽尔,让祂成为了的令使。 然而没过多久,祂就死了,死在了的手上。 这位亲自接纳了狄泽尔的又亲手赐死了祂,狄泽尔的神性被一分为二,躯体变成了游走在叹息森林中的厄浦斯卡,灵魂则被封印在一柄匕首之中。 这柄匕首叫做,目前仍遗落在外,它是所有刺客,甚至于所有刺客梦寐以求的半神器。 所以各位应该知道了,这位厄浦斯卡在灵肉分离之前,也曾是的眷属,甚至还曾是的儿子。 所以我在想,那将熄的星火......有没有可能会是它呢? 如果是它,那我们的目标便从保护蕈足人杀掉厄浦斯卡,变成了帮助厄浦斯卡......杀掉蕈足人。 要知道,蕈足人手中那盏‘永不消失的荒灯’是赐下的宝物,大家不妨多想一层,哪怕是为了惩罚蕈足人,祂何至于要将他们流放到的领地? 还有,祂又为什么会假借的力量去保护祂曾流放的罪人? 这中间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得启齿的龌龊,有没有可能正在用祂的子民喂食祂的儿子,从而以此唤醒厄浦斯卡消失不见的灵魂? 所以那盏灯才会吸引它来猎杀这些蕈足人,不是吗? 当然,这是我个人的‘阴谋论’,并非对的不敬,神选大人可别打我,我的体格可抗不住你一拳。” “......” 这番推论一出来,满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红霖眉头微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然意外的没有为她的恩主做任何辩解和反驳。 程实更是眉头一挑,觉得左丘之言不无道理。 点燃一场燎原的火,谁知道这个“燎原”的意思到底是质还是量呢? 让一位弃誓的令使重归,同样燎原! “你既然早就知道厄浦斯卡是狄泽尔那没有灵魂的躯壳,为什么不阻止我? 哪怕使个眼色我或许都不会在那时急着冒充这狗屁神使。” 左丘哈哈大笑,朝着程实竖了大拇指道:“因为我也不确定,这次试炼的目标太模糊了,我更不敢赌,也不会赌,所以我才没有阻止你。 因为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哪怕是为了保险,我们都不能只顾一边,并且在蕈足人的部落中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对我们的处境有百利而无一害。 哦,不对,也有害。 可如果神选大人能够忍下这份委屈的话,那就确实无一害了。” 红霖冷哼一声:“嘴皮子不错,希望你能看好它。” “......”只这一下,刚刚慷慨激昂的左丘突然又怂了回去。 “所以,我们当前第一要务便是找到那只厄浦斯卡,看看它是什么情况,对吧?” 冷脸的猎人难得发表了自己的想法,众人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赞同。 于是方案终于敲定,那就是要在明天第一时间弄清楚厄浦斯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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