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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 瑟琉斯死了,他的最后遗言便是一声重咳。 程实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学者死不瞑目的仰倒在椅子上,缓缓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又一个,又一个大学者死在了自己眼前。 历史可真是有趣,总能让一位小丑在荒诞的过去扮演各种荒诞的角色。 但这次他并没有发动什么骇浪的激潮,也没必要将这段无聊的历史铭记,因为这就是一段试炼背景,无论玩家们在这里面把历史搅的多么天翻地覆,在希望之洲的旧篇章上,它永远都不会变化。 然而,变化虽未出场,意外却从不缺席。 就在程实撤回自己的手,准备将同心匕首丢掉的时候,一股带着之力的旺盛灵魂力量从同心匕首的尖端爆发,直直朝着程实的脸面扑来。 程实嗤笑一声,早有预料。 说实话,瑟琉斯平静之下隐藏的用心似乎有些太过明显,明显到程实不用动脑子都看出来了,所以他早就在等对方发动的那一刻。 可当程实杀死他的肉体却不见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现在看来自己确实没想错,瑟琉斯真的对自己,不,或者说对任何能够来到此处的外来者都动了心思。 正如他所说的,他可能无意伤害自己,因为这灵魂的力量很是收敛,比起抢夺更像是寄生,暂时的寄生。 他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躯体当作顺风车,从这间的监狱中逃出去,正如他曾经逃出了理质之塔一样,在切片和资助人的逼迫下,瑟琉斯再一次放弃了属于他的实验。 可问题是你搭不搭的上顺风车不得看司机同意不同意吗? 程实并不知道瑟琉斯的手段是什么,但他有足够的后手和强大的战力去应对一切,所以他一直未曾惊慌。 可当他发现自己等了许久的瑟琉斯后手居然是的时候...... 那一刻,程实差点没笑出声来。 不是,哥们,你这运气不在死前买注彩票可惜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编外员工的含金量啊? 此时此刻,只要程实想,他随时都能把这缕看上去还算旺盛的灵魂当作祭品,直接献祭给骨座上的那位大人。 可他没那么做。 因为有时候搭顺风车这件事不仅要看司机,还要看原本就在车上的乘客同不同意。 于是司机十分配合的打开了车门,新的乘客迫不及待的上了车,然后...... 司机的嘴就突然不受控制的咀嚼起来。 程实只感受了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哀鸣,紧接着就听到了那个久未开口的熟悉声音。 “·酸的,不好吃。” 程实笑了,笑的很开心。 ... 第二百二十九章 如果我说这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嘴哥,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也跟影子跑了。” 程实笑的像只小狐狸,亦如奸计得逞的反派。 “·......” “你最近怎么这么安静,改信了?” “·别乱说话,我刚睡醒。” 话音刚落,程实的手居然不受控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 程实懵逼的眨了眨眼,而后弯腰狂笑,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原来“诚实小丑”坑的不止自己,它甚至连愚戏之唇都一起坑了,这也...... 太他妈棒了! “·......” “嘴哥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是不喜欢骗人了吗?” “嘴哥你转性了?” “嘴哥你还在吗?” “喂?” 愚戏之唇再次回归沉默,但程实心里却开心至极。 他有时生怕自己这张嘴在之下失去了作用,可如今看来,它似乎抗住了的压迫。 不错不错,至少自己还不算太孤单。 想到这里程实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他在感受鼻子的状态,以期在剩下的试炼时间中可以更好的通过摸鼻子骗人。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愚戏之唇居然趁着他摸鼻子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 “·命运无法反抗。” 话音刚落,程实的笑意凝固在了脸上。 他笑不出来了。 嘴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它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是刻意钻了诅咒的漏洞,还是并未触发“诚实小丑”的效果。 它想表达什么,又想告诉自己什么? 如果这是一场对外的对话,程实八成需要思索片刻,可对于愚戏之唇,他更倾向于直接问,尽管他知道接下来大概率不会有回应。 “嘴哥,你是骗子的嘴,不是谜语人的嘴,能不能说清楚点?” 果然,愚戏之唇再无反应。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非要让我当小丑是吧! 程实心有疑惑不得解,“恼羞成怒”之下只好把一腔怒火发泄在了现场唯一一个死人身上。 他重新拿起桌面上那根同心匕首准备给这位算计自己的瑟琉斯学者脑门上写上两个字: 小丑! 可刚抬起手,下一秒,房间的木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个披散着齐肩短发的小女孩一蹦一跳的冲了进来。 “瑟琉斯爷爷,我给你带来了你最喜......” 欢快的声音刚起了个头便戛然而止。 小女孩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看着程实高举匕首的动作,看着椅子上心口流血的学者,看着那熟悉的死不瞑目的脸庞,“吧嗒”一声,手里的提兜失力掉在了地上。 蹦跳的姿势僵住,开心的笑容凝固。 上一秒还弯着月牙的眼睛,下一秒便瞪得通红,两行清泪顺流而下,喜悦和期待猝不及防的变成了悲痛和呜咽。 程实也惊了,因为他在这之前根本没听到门外有任何声音。 看着眼前无辜的小女孩惊惧而哭,他只能扯出一个还算友善的笑,尴尬无比的狡辩道: “如果我说这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呜......嗯,呜......信,我信的。” 小女孩抽噎着抹了把眼泪,提起了掉在地上的提兜,回身关上门,而后默默地走到了瑟琉斯旁边。 只这一套动作看下来,程实就知道这小女孩一定不简单。 镇定,稳重,有序,毫不恐惧。 哪怕是一个成年人在面对一个手持鲜血匕首的疑犯时,大概也不会像她一样这么淡定,抛开她的个人素质之外,程实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他穿着一身惩戒骑士的盔甲,这副盔甲让对方并不那么抵触和怀疑自己。 可是如果她经常来到这里,就应该知道惩戒骑士并不属于这里。 “他......走的痛苦吗?” “抱歉,我没看到。 我赶过来的时候瑟琉斯先生已经死了,我只找到了这个。” 说着,程实揉了揉鼻头,摇了摇手里的匕首。 “那......你看到是谁杀了他吗?” “嗯,我看到了一个满头黄发的男性刺客和一个破门而出带着囚盔的死斗刑犯,他们神色慌张,手上沾血,我用雷霆攻击了那个黄毛刺客,但是他变成一堆扑克牌消失了。 至于那位死斗刑犯,他跑的太快了,我没能抓到他。” 小女孩又抹了把眼泪,她的小手叠在瑟琉斯苍老的手背上哭了许久,而后又顺着程实的视线看向了那一地焦糊的扑克牌。 “扑克......我好像没听爷爷说过这种能力,谢谢你,我好像没见过你,请问你是......” “格林德,小p......姑娘,我叫格林德,是一位被爆炸掩埋在废墟之下却意外发现了囚犯挖出的越狱通道又意外掉进来的惩戒骑士。 在发现这里的时候我找到了那位潜逃的罪犯,于是我便追了过来,但...... 抱歉,我来晚了一步。” 小女孩紧紧的抿着嘴看向程实,在打量了他好一会儿之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那么格林德先生,请问,你知道有什么人拥有变成扑克的能力吗,哪怕知道他隶属于哪里也好。” “抱歉姑娘,我的见识有限,但我想每一场谋杀的背后都会有充足的原因,谁最不想瑟琉斯先生活着,那么谁便最有可能是凶手。” 小女孩低眉垂目的思索片刻,不确定道: “你的意思是......理质之塔的人还是找到了这里,然后杀掉了瑟琉斯爷爷?” “呃......”程实一愣,点了点头,“额说实话,我不清楚这里的一切,但如果你说的理质之塔是我理解的那个理质之塔的话,那我只能说很有可能。 因为博学主席会不会放任理质之塔的学者利用学到的‘真理’为其他人服务,他们有足够的手段,也有充足的理由。” “嗯,谢谢,谢谢你格林德先生,但这里并不容许惩戒骑士下来,我建议你立刻离开,并向驻守在实验室大门的梅丽娜阿姨说明情况,她会帮你离开这里,并重回岗位上去。” “你......放我走?” “你不想走?” 嘶,有点意思,看来这小姑娘知道的不少啊。 她什么都不问就敢放自己走? “想,梅丽娜......好的,感谢,如此一来我就先走了。” 程实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可刚抬腿背后的小女孩就叫住了他。 “那个......格林德先生,你能把凶器留下吗,我想后面来的铁律骑士们在调查的时候或许会用得上。” “......” 小屁孩眼还挺尖。 “抱歉,一时紧张忘记了。”程实堆出一个笑脸,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崭新的手术刀,然后偷摸在同心匕首上沾了点血,代替真正的凶器放在了桌面上。 小女孩一直安静的看着他不曾说话,只是在他做完这一切之后又突然问道: “你为什么一直摸鼻子?” “呃......我对这里的空气有些过敏,不太舒服。”说着,程实又摸了摸鼻尖。 红了,跟小丑的鼻子一样红。 “再次向您表达我的歉意,我想我该离开了。” 说着程实扭头就走,而这次小女孩并未制止。 她眼神留恋的看着程实的背影,直到程实离开了这间房间,她才抽噎着为瑟琉斯合上了眼皮。 “瑟琉斯爷爷,你为什么坚持要走,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呜呜呜......” 过了很久,守卫此地的铁律骑士们终于“姗姗来迟”。 他们的头上还是带着遮掩着面目的皮兜帽,当发现工坊里的瑟琉斯死去的时候,这些骑士并未有太过震惊的情绪,只是看着瑟琉斯身边的小女孩,温声细语道: “您不应该在这儿,这里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让我们带您回去好吗?” 小女孩早已恢复了冷静,眼眶也不再通红,她直直的看着这些冷漠的铁律骑士,面色极其认真的说道: “是理质之塔杀死了瑟琉斯爷爷。” 为首的骑士皱皱眉:“您没有受伤吧?您不应该让梅丽娜守在门口,她应该护卫在您的身边。” “没有,这里没有梅丽娜的事,我在说:是理质之塔杀死了瑟琉斯爷爷。” “瑟琉斯先生并未死去,他正在收拾办公室内的实验资料,我向您保证,您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很有可能是一场恶作剧。” “我不是傻瓜各位骑士先生,你是想说理质之塔的人千辛万苦的潜入到这里,就为了给我布置一场恶作剧吗? 你觉得博学主席会的大学者们都是傻子?” “额,您说得对,他们不是傻子,但您为什么确定一定是理质之塔的人干的呢?” “因为......我想不出其他人。” 骑士没绷住,笑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收敛了笑容,无比严肃的点头道: “我们会认真调查此事,请您放心,在最高审判官的辉光下,一切罪恶都无可逃脱。” 小女孩还是很相信骑士的,她轻“嗯”一声,终于决定离开。 骑士们赶忙让路。 “你们两个,将伽琉莎大人带回到克因劳尔大人身边去,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是!” ... 第二百三十章 她怎么能是伽琉莎呢? 程实溜了。 很难想象在办公室房顶毁坏、实验室负责人死亡、实验室内发出巨大爆炸声的情况下,偌大的实验室中,无论是门口还是走廊,居然还是连一个守卫的人影都看不到。 不仅如此,实验室内外连戒严程序都没有施行,甚至连警报都没响过。 要知道,这里对蒙特拉尼而言算得上是一座“利用”的渎神之地,在隐藏了如此大秘密的情况下,这里的守卫力量简直少的吓人。 如果不是刚刚经历了一切,此时只看四周环境的话,程实还以为这里已经被废弃了。 他小心翼翼的走了半天,紧张的汗流浃背结果却什么意外都没发生,就连那位曾经出现在实验场中的另一个瑟琉斯也不见了。 程实很想左拐去看看另外一间实验工坊里有什么,但理智告诉他,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这太怪了。 怪的有点抽象。 但无论这里再怎么怪,都跟程实没关系了,因为实验室的大门就在他的眼前,他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逃出生天。 这扇大门比起秘密实验室的大门,更像是一扇地下仓库的门,门口站着程实这一路走来遇到的唯一一位守卫,还是位女守卫。 她并未像这里的尼斯克或者是菲戈尔那样头戴皮质兜帽身穿黑色外衣,而是带了一顶遮脸的面盔,一头紫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着,衬着她胸前明光晃眼的盔甲,显得既严肃又有风情。 这显然是一位骑士,一位女骑士。 她早就发现了偷摸靠近的程实,却一直不曾有所动作,直到程实试探着喊了一声“梅丽娜......大人?”,她才转头看向了程实,郑重的点了点头。 “是我。” “你好,我是惩戒骑士格林德,有一个......呃,有一位小大人,让我来找你,她......让你带我出去。”说完,程实手摸鼻头。 “你叫格林德?”这位女骑士看着程实,语气错愕。 程实脸上堆起一个笑容点头称是,心中却是咯噔一声。 这位女骑士似乎认识格林德?她也是铁律骑士? 但无妨,重名再正常不过了。 “惩戒骑士如何来到了这里,谁指使你来的。”说着,梅丽娜举起了骑枪,搭在了程实的肩膀上。 然而程实根本不慌,因为他知道如果对面这位女骑士要杀死自己,刚刚在发现自己的时候她就会动手,而不是等到现在。 所以对于当下的盘问,程实更倾向于她在等自己回应一个合适的借口,甚至是一个有助于自己离开这里的借口。 有点意思。 实验室里那个小姑娘明显是个地位很高的权势女,她和这位看起来很猛的女骑士都有意默许自己离开,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们...... 早就知道瑟琉斯要走,而且是通过这种灵魂顺风车的方法走? 逻辑似乎没错。 她们知晓瑟琉斯的计划,赞同瑟琉斯的举动,并且认为瑟琉斯此时已经附在了自己身上,所以才会对莫名其妙出现在实验室里的自己毫不“怀疑”。 因为这不是不“怀疑”,而是在帮助瑟琉斯“越狱”! 她们甚至在帮助瑟琉斯离开! 再联想到刚刚小姑娘推门进来的态度,嗯,合理,非常合理。 既然不是为难,那编就好了。 “角斗场的爆炸将我炸进了废墟之下,我醒来时,发现监狱下方被挖空了,我猜那一定是有人企图越狱挖出的通道,于是强烈的骑士责任感驱使着我追了上去,然后我就顺着通道掉进了这里。” 程实十分真诚的搓红了鼻子,梅丽娜眼神古怪的打量他半天,“嗯”了一声。 “借口不错,如果不那么紧张的话或许会更好,你的鼻子快被你摸红了,怎么,没撒过谎?” 啊对对对,我从不骗人,怎么会撒谎呢。 但程实还是稍微狡辩了一下。 “我对这里的空气有些过敏......” “不错,新的谎言弥补了你的谎言漏洞,跟我走吧,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格林德。 既然那位大人让我带你离开,那么我便会履行护卫的职责,放你离开。 我不会追究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切记,离开这里之后去蒙特拉尼的城南市场买张车票,远离高山郡,再也不要回来了。” 说着,梅丽娜用骑枪挑开了程实的盔甲。 “?” 程实反应不及,被扒了个精光。 别误会,是盔甲被扒了个精光,里面还穿着红色的囚服,这下全暴露了。 他脸色尴尬的看着面前的女骑士,寻思再编个什么借口应付一下,可没想到梅丽娜装都不装了。 “格......格林德,从现在起,你就是最高审判官克因劳尔大人家里新雇佣的仆人,今日跟随伽琉莎大人前来求教瑟琉斯先生问题,并在实验室中意外的感染了疾病,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会请假回家养病......” 梅丽娜的话还没说完,程实便僵在了原地。 “伽......琉莎?” 女骑士皱皱眉头:“伽琉莎大人,注意你的身份,仆人格林德,怎么,有什么问题?” 有什么问题? 问题他妈大了! 她为什么是伽琉莎呢!? 她怎么能是伽琉莎呢? 她就是甄奕嘴里那个亲手埋葬了理质之塔的女疯子? 当然,这段历史可能是甄奕编的,当时的她为了取信自己,借用了历史中的一个人物杜撰了一场因果,只为唬住自己完成伪装。 可这段历史也有可能是真的,因为甄奕同样是一位博闻强识的玩家,她显然对希望之洲有很深入的了解。 所以...... 如果这段历史是真的,刚才的那位伽琉莎,是甄奕口中的那位伽琉莎吗? 不能吧,不会是重名吧,她才这么小! 而且此时不过是文明纪元中期的末尾,距离理质之塔倒下的文明纪元结束还有长达五六百年的时间,她怎么可能...... 等等! 为什么不可能? 程实的额头瞬间渗出了冷汗。 切片实验...... 如果伽琉莎来到这里向瑟琉斯请教的东西是切片实验,或者说是神性萌发实验,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之后的五百年时间里,可以一直不断的切片自己,让自己以这种方式永恒的“活”下去? 又或者,她在这虚实共轭实验都未曾成功的五百年里,侥幸做成了神性萌发实验,并获得了属于自己的?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有实力去推翻理质之塔和博学主席会吧? 怪不得说她是个疯子,在人格切片的无尽损耗中,怎么可能不疯!? 按照这种方式去猜想,或许这个镇定到让人害怕的小姑娘还真是甄奕口中的那个伽琉莎? 嘶—— 我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理质之塔杀了瑟琉斯? 她不会因为这个才将目标...... 不,不会!绝对不会! 程实回过味儿来了,他并没有激活,也没有其他任何改变历史的手段,看伽琉莎的态度,似乎也不太在意到底是谁杀了瑟琉斯,因为此时的她应该以为瑟琉斯还活着,而且就活在自己身上。 “......” 坏了,得赶紧走,哪怕甄奕说的是假的,最好也不要跟这种人沾上关系! 不过还好,报的是假名,也不用太慌。 程实心中千思百转,眉头皱到几近山川了还没有反应,观察了他半天的梅丽娜终于没了耐心,她随手丢下一件白色的粗布麻衣,催促道: “被大人的威名吓呆了?换上它,尽快,我们该走了。” 确实该走了,再不走被人发现可就走不了了。 程实连忙换上衣服,将一身囚服与碎裂的盔甲一起扔在了地上,并“忐忑”的问道: “这些......” 话还没说完,梅丽娜便将枪尖指向了这些遗弃物,只见一抹亮光从枪尖猛地爆开,而后所有布料和坚铁便瞬间化为了乌有。 火。 而且是爆发力极强的火。 这可能是一位火元素驾驭能力爆炸的元素法官! 程实目光一凝,低眉顺眼的跟在了她的身后,朝着大门之外走去。 ... 最近追更的书友少了不少,大概是副本有点无聊了,不过这个本应该快要结束了。 (? ?_?)? … 第二百三十一章 历史的主角从来不是玩家...... (今天杯大!) 谁都没想到一场牢狱之灾居然是这么化解的,身为死斗刑犯的程实,居然在“生产”死斗刑犯的大本营里,被大审判庭官方的骑士送了出来。 这荒诞的过程如果不是程实亲身经历了一遍,任谁分享出来,程实都得给他戴上一顶小丑的帽子,并且夸一句:编的真不错啊! 但这就是现实,远比剧本荒诞的现实。 实验室的大门外有一条长长的甬道,甬道的尽头连接着一座废弃矿石开采场的地下井和井下仓库。 梅丽娜将程实送到那里,便指引他从井下电梯离开了。 等到程实离开之后,她孤身一人回到了实验室开启了一扇封闭的铁门,将被关在里面无可奈何的铁律骑士们放了出来。 “梅丽娜,你违反了秘密实验守则,你无权阻拦我们进入!” “嗯,我无权,但我关了。” “你......梅丽娜,克因劳尔大人说过,不允许伽琉莎大人再到这里......” “我只是个护卫,影响不了她的决定,你为什么不亲自去向伽琉莎大人说?” “......”为首的骑士咬牙切齿,“我被你关了!” “我没有关,我只是误触,我不是这里的守卫,对实验室的情况不熟悉情有可原。 你如果不信,可以向骑士守信会和公正仲裁庭举报我,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参加抗辩的。” “你...... 你放心!我会的! 并且我会如实将你阻拦铁律骑士支援、延误实验室应急策略、无视秘密实验守则一事上报给克因劳尔大人......” “你随意。”梅丽娜第二次打断了护卫的话,而后一脸冷漠的站回大门口,安静的等待着那位大人出来。 而此时,无可奈何的护卫们只好再表现的积极一点,赶忙冲到实验工坊中去调查今日实验室内发生的一切。 之后,才有了他们与伽琉莎的对话。 而也就是在这些护卫一股脑儿的冲进实验场后,原本紧闭的大门再次裂开一条缝隙,一个身影闪身进来,躲在了梅丽娜的身后。 梅丽娜微微皱眉,冷声道: “计划发动为何不提前通知我,若不是我注意到了角斗场里的爆炸声,拉伽琉莎来到这里,或许就要错过机会了。 我们可没有那么多试错机会,格林德!” 那隐藏的身影赫然就是角斗场里看中程实并发出邀请的铁律骑士第十七小队副队长格林德。 他听了这话身体一僵,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我没有发动计划! 我才刚找到一个合适的引爆人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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