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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是为了反抗而创造出来的。 所以,这些如无头苍蝇一般乱飞的丧钟骑士们,根本不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踏破这用来防御的造物。” 凭借自己的力量? 程实敏锐的抓住了这个细节,心中不免在想,难道这些的信徒借用了祂的力量? 正当他在想是不是有位格更高的信徒在此间行走的时候,季月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们之所以能够闯入实验场,肆意卷走与虚实共轭实验有关的一切,那都是因为: 在兵临城下之时,大学者们他们自己...... 关闭了这堵足以堤防的造物,将数百年来最辉煌的试验成果,心甘情愿的摆在了丧钟骑士团的面前!” “噗——” 程实没憋住,喷了。 “抱一丝抱一丝,历史太离谱了,没憋住。” 程实赶紧擦了擦嘴,蛛网再次连回一根。 季月笑着看向程实,表情并不在意。 “你不信,对吧。 很正常,我刚刚得知这段历史的时候也不信。 但经过长时间的历史比对,以及翻阅各个时期的虚空质能学系记录,我发现,真正的历史就是如此!” 她的话中带着笃定和自信,仿佛这段历史在她的手里验证过了无数次。 “或许你们会觉得匪夷所思,或许你们会觉得无法理解。 但你永远不知道对于一位一辈子都在追求真理、探寻突破的大学者而言,这场持续了几百年的实验,是多么的重要! 它的结果,甚至已经超越了大学者对的虔诚,变得比所有一切都重要。 这位带头放弃了抵抗的大学者名叫克维,是我们虚空质能系最后一位大学者。 他本可以凭借虚实共轭实验几代传承的积累在博学主席会中占据一个位置,但他放弃了。 他不想离开加思麦拉,他只想呆在第69号实验场,等待着共轭轻语开花结果的那一天。 而这株同生于虚实,遮天蔽日的世界之树,也确实在学者们殷切希望中,在预计的时间内开花结果了。 但可惜的是,学者们迎来结果的时间略微晚了一些。 在那个时候,也就是我们试炼所在的当下,余晖教廷,已经打进了加思麦拉,将学者和他们的实验成果,围困在了真知高墙之后实验场中! 失去了理质之塔的援手,失去了与博学主席会的联系,虚实共轭实验再难继续下去,哪怕它已经结出了果实,但是...... 当下的环境已不足以支撑大学者克维再做更深入的研究。 为了不让这几代人苦等了几百年才等来的果实被的信徒们毁坏糟蹋,为了不让有关‘虚空与现实’方向最辉煌的实验结果就此湮灭于历史,大学者带着虚空质能学系所有的学者们,向妥协了。 他们关闭了真知高墙,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丧钟骑士们屠戮自身,只想以此来满足信徒们癫狂的欲望! 从而让他们放过那枚果实,不要毁掉实验结果,哪怕...... 哪怕是取走它。 只要这诞生于世界树之冠的璀璨明珠没有被摧毁,即使它再不属于理质之塔,即使它再不属于虚空质能系,即使它再不属于所有学者....... 都无所谓! 大学者克维只想让它存在下去。 他始终认为,知识从不属于一个人,一个组织,一个国家,或者一段历史。 只要虚空质能系的研究能存于世间,哪怕最辉煌的结论是由后人推导出来的,哪怕虚实间那堵‘真正的高墙’是由别人亲手打破的...... 他都觉得,理应如此,并且与有荣焉。 因为在他的心里,的筑构,从来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 这就是理质之塔里最赤诚最朴素的那一批学者,而也是他们,真正的,将的光辉,洒向了希望之洲的每一个角落。” 季月说的唏嘘,众人听的感慨。 如果她所说的历史才是真的,那么这来自于学者们的最卑微的愿望,在之下,还是破灭了。 大学者克维未能得偿所愿,也没有人在得到这份沉甸甸的实验结果后继续他的研究。 无论这场虚实共轭实验的背后凝聚了多少辛酸和不甘,在它诞生结果的那一刻,有关这场实验的所有历史,戛然而止。 没有一位史学家能在那场混乱的历史中捡拾到哪怕一两行有关它去向的描述,甚至都没有人能确定,是不是有人,取走了那颗“明珠”。 程实听完这些,心中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五味杂陈,反而饶有兴致的开始对比两个版本的历史。 胡为口中的历史,带着一丝方向的征服。 这很好理解,因为他接受了的注视,或许正以这种方法来取悦祂。 而季月口中的历史,则带着一缕方向的坚守。 这也不难接受,毕竟她是虚空质能系的后辈学者,对于学系的认同感,让她在主观情感上更偏向加思麦拉。 两个人所描述的历史,因为“信仰”角度的问题,明显不同。 程实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明悟,他觉得,大概,这才是最“真实”的历史吧。 又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真实”的历史。 每个人都只看到了历史的某一面,然后“忠实”的记录下了自己眼前的那一刻。 但是,忠实与否并不重要,因为...... 历史,总会被涂改成后人喜欢的样子。 ...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不,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会来! “有一个问题我始终没问,但我确实很好奇。 正好在我们踏入终点前,也跟各位确认一下。 你们口中所说的轻语花瓣,到底长什么模样,又有什么样的作用。 别到时候到了地方,却因为认不得东西,平白浪费时间。” 程实该装逼时装逼,该虚心时虚心,他看向季月和方诗晴,等待一个解惑。 火把并未开口,火焰跳动几下,转向了纱巾。 纱巾抖动片刻,沉吟道: “说实话,我没有在任何理质之塔官方的实验记录上,看到过对轻语花瓣和轻语果实的描述。 你也知道,当下这个情况,任何文字都不可能流出加思麦拉。 历史不会因我们的到来而改变,共轭轻语终将葬于一场大火,同时将所有有关它的记录,燃烧殆尽。 在有限的史料中,我只找到一个比较契合它的记载。 那是一篇来自于混沌纪元某个部落的祭奠曲录,上面描述了轻语花瓣和果实的外观。 书中是这样写的: 绽于穹天的树啊,开出洁白的花,映出虚空的倒影,结出漆黑的果。 但花依然会枯萎,果也终将遗落,就如那遮尽辉光的巨伞上,亦燃起了灭世的火。 尽管说法很模糊,但历史学派的成员们普遍认为,这是对共轭轻语花瓣和果实,最为清晰的描述。 因为这个部落,本就从属于。 他们诞生于混沌纪元初期,部落的祖辈很有可能就是曾经参与加思麦拉灭绝的那一批丧钟骑士之一。 而基于这种思路,我们又对混沌纪元初期的一些部落历史进行了详细的调查。 那时刚刚落幕,许多的习惯被带到了之中,所以,纪元初期,仍存在着一些不太连续的、琐碎的‘历史’。 历史学派一共找到了两种有关轻语花瓣的用法记录,但有关那枚果实的记录,却一点也无。 在这两种用法里,其中之一,就是我所需要的......‘孪生药剂’! 而另一种,我觉得,我们,不是历史学派的我们,是传火者的我们,或许并不需要。 那就是,‘影誓药剂’。 一种可以将影子缚于花瓣,并立言永誓不叛的立誓药剂。” 说着,季月看向了程实,表情充满了期待。 “在有假面作保的情况下,用唯二的花瓣作出一瓶影誓药剂太过浪费了,不如做两瓶孪生药剂,让我的灵魂再次分裂,这样一来...... 我们传火的研究进度,将会大大加快。” “......” “......” “......” 她甚至还想再分裂一个自己。 程实听了一阵无语,他没应声也无法应声,只是在沉默的时候微微调整余光看向了方诗晴。 尽管这位传火者的寻薪人很是淡定,可那微弱跳动的火苗,分明在季月说出“影誓药剂”这四个字的时候,定格了一瞬。 原来......传火者是为了这个东西! 也难怪。 因为他们并没有类似立誓假面的道具,而立誓假面这个东西,也本不存在。 它是程实用“献往虚无的祭品”编造出来的,不能久存于世的虚假之物。 诚然,它有效用,但它的效用只能保证当下立誓的五人,不会背叛新的“传火者”。 可在此之后,它再也无法成为别人的立誓对象。 因为献往虚无的祭品无法长久保留。 而想要在对抗的壮举中小心翼翼的存活下去,真正的传火者们想要多加一层保障是应有之义。 不过这也说明,传火者们或许遇到了危机,不,或者说遇到过危机。 这让他们对单一的寻薪人邀请机制产生了担忧,对向善守序之人不会做出背叛之事也生出了质疑。 因此,他们将目光瞄向了这取之艰难无比的轻语花瓣。 “嗯,白色的花,黑色的果。 既然知道了这花长什么样子,也就到了该出发的时候。 学者,愿意用的光辉,为我们开路吗?” 黑纱巾血滴如注。 “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季月便豪迈的一步踏入镜中,消失在众人之前。 “......” 这姐......再研究下去,不会改信吧? 性格已经开始像了...... 程实本想第二个,却没想到囚徒先行一步,赶在他抬脚之前,毅然决然的踏入其中。 这位一直沉默不言的“传火新人”,用这种方式,表达了他愿为传火奋斗的决心。 石头紧随其后,小鸟先是飞扑入蛛网,而后第四个踏入。 火把...... 火把明灭几回,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两个字: “谢谢。” 程实吹了个口哨,话也不多: “记得来点实际的。” 说完,终于抢先别人一步,没变成最后一个。 方诗晴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跟了进去。 ... 当程实踏入窥镜的一瞬间,虚无的气息便弥漫开来,他的意识虽归于黑暗,可这次的感触远比上次要好。 没有什么拉扯之力,没有什么喷吐之欲,他整个人如同在高空中开启了降落伞,就这么慢慢悠悠,平平稳稳的降落在了地上。 当他“脚踏实地”的一瞬间,视野再次亮起。 程实本能后撤半步,将手术刀横在身前,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起自己的位置。 说实话,他不太确定恩主大人把他传送到了实验场内的哪个位置。 不过也能猜出来,他脚下站的一定是乐子最大的地方。 可乐子大,就代表着,风险大。 所以程实不敢不谨慎。 然而当他环顾四周之后,根本没看到一点危险。 不仅如此,连队友也没看到。 那先于他的几个队友,全都消失了。 在这间宽敞的全是玻璃幕墙的实验室中,周围到处都是共轭轻语茂密的枝叶,而在他面前的,除了无数设备和笔记外,就只有一位...... 头发花白的眼镜学者。 他听到动静转身回头,看向程实的眼中毫无意外之色。 那欣慰的眼神,仿佛是看到了多年未曾见过的老友,明亮的眸子里有的是期待,有的是悲凉,有的是感慨,却唯独没有困惑。 这,很不正常。 他知道自己会来? 为什么? 他又是谁? 程实手指悄悄摸向乐子戒,再次谨慎的后撤一步。 而也正是此刻,这位头发花白的老学者,开口了。 “你来了。” “你是谁?” “哦,看看我这记性,我忘了自我介绍。 我是克维,是理质之塔的学者,是求索真理的愚人,同时,大概也是这座摇摇欲坠的虚空质能实验室,最后一位负责人......” 克维!? 程实瞳孔骤缩。 他没想到刚刚才听到的这个名字,居然就在几分钟后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无法逃避的宿命感...... 是不是太强了? “你......认识我?” “不,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会来!” “?” 程实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心中那压抑不住的有关的猜测脱口而出: “是祂告诉你的?” 克维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虔诚的光。 “是,是祂。” 啊? 啥情况? 理质之塔的大学者,共轭实验的掌舵人,居然是的人? 这是什么剧本? 程实懵了。 “你......怎么会是祂的信徒......” ... 第一百七十二章 没有结果 看到程实这番震惊的模样,大学者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我为何不会是祂的信徒? 不,应该说: 我只会是祂的信徒。 我为求索世界规律而降生,在光辉的照耀下成长,将所有心血都付诸这棵共轭轻语...... 我的一生,都践行祂的意志。 所以,我怎么可能不是,的信徒。” “......” 啊? 原来你说的不是啊? 那没事了。 程实抹了把额头汗水,重重的吐了口气。 可刚吐到一半,他就僵住了。 不对啊,如果你不是的信徒,却还知道我要来,那就更不对了! 老哥,你总不会说是告诉你我要来的吧? 程实再次看向大学者,克维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点头道: “不必疑虑,不必恐慌,是告诉我,你会来。 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程实眉头紧皱,略显不安。 我身上的注视已经够多了,不行您们去看看别人吧,别总看我了。 要知道目光是有重量的,再看下去,要把我压死了! 我就是个老实本分的骗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嗯?看来你有些误会,我需要替我主澄清一下: 你的到来,并不是因为祂,而是因为...... 我。” 啊? 程实愣了一下,眨了眨眼,没听懂。 克维苦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 “或者说,我等待的,并不是‘你’,而是一个结果。 因为即将到来,敲钟的疯子们已经围在了高墙之外!” 他转过身,指向身后的巨树。 “但它,但虚空质能系几十代人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毁于丧钟的铁蹄之下。 我无法想象无数人几百年的努力只差临门一脚时却扑倒于门前。 更无法想象我们明明挣扎着推开了那扇门,却因为的巨手捂住了我们的眼睛,让我们未曾瞥见门缝里那一抹璀璨的盛景。 所以,在这最后的时刻,在这洞见真理的最后一阶阶梯上,我违背了自己坚守了一生的信念...... 第一次,向祂,向我主,向,乞求了一个答案...... 但祂一直未曾回应于我。 我本以为,祂早已抛弃了我们这些愚钝的追随者。 可就在今天,就在刚刚,祂却突然回应了我。 让我来到此处,等待一个结果。 我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但见到你后,我知道了。 无所不知的,将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程实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听错了。 到底是谁把我送过来的? 不应该是我主吗?怎么成你主了? 不对! 让我捋捋。 程实眉头紧锁,开始思考。 放开供自己穿行虚空肯定不是因为有什么特殊目的,祂大概只是按捺不住乐子天性,单纯的想看戏。 但想看戏的前提是,有人写戏。 而这幕戏......明显是祂写下的。 所以事实应该是提供了剧本,搬了小板凳当观众。 可这又关什么事儿? 为什么在的安排里,会多出一个? !!?? 等等! 胡璇! 程实猛地瞪大了眼,脑中突然闪过了这姐的名字,然后灵光一闪,将上一局她口中所说的那三位,串联了起来。 祂认可了我的身份,祂拨正了我的轨迹,祂解开了我的枷锁! 当初在场时,程实一直在疑惑最后一个祂是谁。 而现在通过眼下的事实,他突然悟了。 是! 在那场虚空的必杀局中,在那群星匕首的虚无背后,那局有关的博弈里,也在! 毕竟群星匕首是理质之塔的实验场,而理质之塔,又是崇拜祂的地方! 如此一来就说的通了。 而那局不为人知的博弈,其结局如何,此时也能略微猜到一二。 不知付出了什么保下了胡璇。 允诺了和,却不知收获了什么天大的好处。 解放了,换来的或许就是祂在剧本里出场的机会。 或者说祂得到的筹码,很有可能就是让把自己,送到这位克维大学者面前。 可把自己送过来干什么呢? 为理质之塔取回这枚果实,改变虚空质能系这段悲惨辛酸的历史,让实验结果流传下去!? 所以......想让自己摘果子,不是为祂摘的,而是为摘的? 不过如果这么想的话,那祂们是不是早已算到了自己在这试炼里会拥有改变历史的能力? 那是不是也代表着,也早已被算计在内? 不,还是不对。 虽然只跟见过一面,但程实感觉得出来,这位的,精于算计。 或许祂并不是被动入局,而是洞见了“未来的记忆”,又或从口中得知了即将上演的剧本后...... 主动入局,送出了那枚戒指。 祂又想从这场博弈中获得什么!? “......” 想到这里,程实一身冷汗。 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无数眼中的工具人。 这事儿不能细想,在无法反抗之前,老老实实先做好工具人才是正道。 于是程实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收敛思绪,将注意力放回到了当下,放回到了面前这位大学者身上。 局势紧急,强敌环伺,他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道: “所以......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将虚实共轭实验的伟大成果,交给我带走了?” 克维听了程实的话,略有些错愕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我从未提起过这场实验的名字,而你也不是我们的学者,但你却能如此准确的说出它...... 果然,祂的指引,并非我等愚人可懂。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虚实共轭实验的确配得上一个‘伟大’,可这场伟大的实验...... 还没有结果。 这株轻语树还远未到开花结果的时候! 半年,如若来自余晖教廷的混乱再晚来半年,我一定能将这伟大的实验结果,公诸于世。 但现在...... 来不及了。 不,还来得及,因为在我的祈祷下...... 你来了。” “......?” ... 第一百七十三章 历史的“真相” 随着克维的话缓慢说完,程实脑中发出万顷狂雷齐炸的轰鸣。 没结果? 怎么会没结果? 余晖教廷已经攻破了内城,丧钟骑士甚至已经兵围了虚空实验场! 这颗被世界之树孕育了500多年的果子马上就要被不知名的信徒抢走了,你跟我说它还没结出来? 啊? 不是,大爷你开玩笑呢吧? 你这说的跟历史书上可不一样啊!! 无论是的历史,还是的历史,都不一样啊! “......” 看着克维那一双满含期待的眸子,程实发现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 这位大学者受之召守在这里,不是为了让自己带走果实,居然是在等着自己为他,为这场还未完成的实验带来果实! 行!真行! 我上哪去搞果实? 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独挡余晖教廷半年,等到这棵铁树开花结果吧? 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试炼时间还剩多久? 一天! 别说一天,我要是能在末日法团的狂轰乱炸和丧钟骑士团的无尽冲锋下挺过半天,都得把自己的神座腾出来擦干净让我坐上去! 在这种难以理喻的困惑下,程实突然又想起了那句话: 历史,总会被涂改成后人喜欢的样子。 所以,无论是胡为还是季月,他们口中的历史都是错的。 因为程实眼前,才是真正的历史。 这对于玩家们而言或许只是一场试炼,但对于虚空质能系和大学者克维来说,却是最残酷的现实! 而且是已经被历史长河铭记,被刻死在时间年轮上的现实! 怪不得没有人知道那枚世界之树的果实去了哪里,因为加思麦拉的世界之树上根本就他妈没有果实! 历史中所流传的那枚果子,不过是双方各自出于不同目的的臆想! 他们用臆想,补全了那段被大火燃尽的残缺历史! 的信徒们,想要的无非是对秩序的破坏,和对真理的践踏。 而让那枚本就不存在的果实“失”于信徒之手,无疑是最符合他们的意志。 的信徒们,想要的是维护理质之塔的名。 所以在有限的官方记录中,这场实验成功了,只不过这个成功,多少沾染了一些悲剧的色彩。 但这场“悲剧”却让理质之塔,让虚空质能学系,在后世被敬仰和同情了无数岁月。 想到这里,程实心中五味杂陈,神色也是十分复杂。 他突然明白了季月口中所说的,大学者克维的妥协。 他确实妥协了,但他的妥协并非是对,而是面向! 他在求索真理的路上踉跄前行了一辈子,却在最后即将看到答案的时候,遭受到了不可阻挡的外力干扰。 这让他不得不在推开真理大门之前,向本就在门里的那位求助,只为瞥见一眼门后的风景! 这荒诞的一幕,无异于一位本能靠自己洞悉答案的智者,在说出答案前的一瞬间被人捂住了嘴,于是只能求助于出题人,让祂将答案公之于众,以验证自己的对错。 可这样过后,众人只知道出题人公布了答案,谁还会记得有那么一位,不,一群日日夜夜埋首解题的学者们呢? 这对于一个学者来说,太残酷了。 可克维依然这么做了。 在他生命的最后时间里,他对门后到底藏着什么太过好奇,以至于这份好奇,早已超越了他对求索真理本心的坚持。 大学者从程实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理解,可这份理解,于他而言,宛如同情。 克维脸上露出一个惨然的笑,哀声道: “我只是一个学者,不是一个圣人。 我无法接受实验在即将做出结果之时,因为外力的干扰导致几十代人的心血尽数付诸东流...... 好在,你来了。 我知道博学主席会已经放弃了加思麦拉,我也知道我已无路可走。 但能在临终之前,亲眼见一次虚实背后的真正奥妙,已是祂对我最大的宽容。 年轻人,我不奢求你会按照我们的方法继续去研究,也不奢求你好好使用它。 我只求你让世人知道,理质之塔的学者们并没有说谎,虚空质能学系的研究人员们也并没有欺瞒,他们真的种出了一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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