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管齐下,居然都没杀死他! 难道这位律者,也有如苦行僧一般坚韧的体魄? 呵呵。 程实本来也没打算杀他。 他只是在方觉的身上,做了一个小小的实验。 而现在,答案被确认了。 看着凄惨的方觉,程实畅快的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可能?” 然而侥幸没死的方觉根本不会再听他说什么解释,在从墙上掉下翻滚在地的瞬间,他坚守着最后一丝气息,咬牙用出了自己的后手。 没有什么天崩地裂,也没有什么巨震轰鸣。 程实只看到方觉背后的空间突然无声的裂开一条缝隙,如同吸尘器一般将他吸了进去。 当他消失于虚无之中后,那条缝隙又宛如拉链一般缓慢的合上,仿佛从头到尾,监狱中从未有人来过。 只剩下一滩雷击的焦糊留在地面,证明这里在几秒前确实发生了一起袭击事件。 程实目瞪口呆的看着方觉离开,头上的win号数量不仅翻了一倍,而且疾速闪烁起来。 是的味道! 祂来此接走了祂的信徒 你妈的不是最守规矩的神吗,怎么还能给信徒开后门呢?? 这合理吗? 这合法吗? GM不管管吗? 离谱! 老子要投诉! 当然,这些话只敢在心里喊喊,跟游戏硬刚正面这种取死之道,程实还是不敢干的。 唉,算了,让明面上的好人多活一次也挺好的。 反正自己也不是来落井下石的。 程实收起手里的权杖,重新戴上了兜帽。 最后一件事情办完,接下来,该结束试炼了。 “让我想想,该用什么方法结束这一切呢?” ... 第六十二章 死去的药师 大审判庭的一级审判官墨秋斯阁下失踪了。 准确的来讲也不能叫失踪,只是这位大人独自出去查案后,一整夜都没再回来。 执律局的人比较着急,因为他们不仅接到了永绽镇又死了五个居民的报案,还发现牢里的罪人逃跑了! 甚至昨天来探监的那位大审判庭的暗探,也再没见过。 执律员们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的求见与墨秋斯同行的审判员,但审判员们也毫无办法。 因为大人给他们下的最后一道命令就是在执律局等他回来。 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过尴尬了。 你要说人消失了吧,不过也只是一晚没现身。 普通人还有在外面high一晚的时候,更别说一位查案的审判官。 当然,这不是在说墨秋斯大人出去high了,只是查案更需要时间。 可你要说人没消失吧,往常的案子似乎从没有查过这么长时间。 一般来说,碰到嫌疑人的那一刻,不用说查案,审判和行刑或许都结束了。 总之墨秋斯的消失和他留下的法令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泥潭中,焦灼又难熬。 小镇再次笼罩在凶手逃离报复杀人的恐惧之中。 直到第四天半夜,当五个被搬回档案室的尸体莫名其妙的从档案室苏醒,惊吓过度的执律员们对着他们一顿拷打,大家才知道原来五个人的死是一场恶作剧。 好消息:没有凶案发生! 坏消息:墨秋斯阁下确实失踪了。 既然没有案子可查,那这位大人到底去了哪里? 审判员到底是大审判庭出身,沉得住气,坚定的认为墨秋斯大人一定有事脱不开身,所以等就是了。 再说,在永绽镇这个地方,还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大人的安全。 可当执律局的工作人员再次发现同样消失,封印室中只留下两具陌生的尸体时,审判员们也坐不住了。 永绽镇再次乱作一团。 也就是这时,在所有官员一夜未眠的第五天清晨,五个差点吓瘫了执律局的酒鬼以无罪的名义从局子里释放了出来。 他们身上伤痕累累,显然是遭受了重刑。 可他们的脸上,却丝毫没见恼怒,反而带着一种畅快的满足感。 “哈哈哈哈这群傻子,我们骗过了所有人!” “再重的鞭笞也掩盖不了他们内心的恐惧,你们看到没,维基局长的脸都绿了,最重要的是我们无罪,他们还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爽!” “没想到这个药效竟然如此厉害,那个药师呢,谁知道他在哪吗?” “他似乎住在旅店?” 五个人停下脚步,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然后撒丫子往旅店跑去。 显然,没有比再来五颗药更大的乐子。 只要有了“醉生梦死”,整个永绽镇都将是他们的娱乐场。 然而当五个酒鬼多番打听,终于来到药师所在的房间外时,一位瘦弱的旅店侍者从房间内推门走了出来。 他一出来看到五个大汉围在门外,双眼还冒着兴奋的光芒,被吓了一跳。 本能的抱紧手脚靠在了门框上,瑟瑟发抖。 “喂,你说,里面的人呢?” “药师在不在里面,他去哪了?” “你是来打扫房间的?看到什么没,里面有没有一种叫做‘醉生梦死’的药?” “算了,闪开,我们进去找!” 正当几个人抬步准备进去的时候,侍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呜呜呜呜,我一进去他就那样了,真的不是我干的!” 几个大汉被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一跳,但转瞬就略过侍者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们进入屋中的时候,才发现房间的床榻前躺着一具焦尸。 焦尸身上没被烧焦的衣服碎片显示,他似乎就是前天夜里卖给他们‘醉生梦死’的药师。 酒鬼们呆愣当场,瞠目结舌。 “什么......什么情况?” “死了?喂伙计,你干的?” “你杀了药师,怎么杀的,用什么杀的,赞美,交出杀人的方法,我不揭发你。” “别愣着了,赶紧找找还有没有药留下!” “呜呜呜,不是我干的,我本来要进来打扫卫生,突然发现了他的尸体,我被吓坏了,我没敢做声......呜呜呜。” 几个大汉在房间里翻腾了半天,没找到任何成品药物,反倒是试验用的药瓶和材料散落一地,还有不少在烧焦的床榻废墟下产生了反应,生成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嘶——完了,药没了。” “喂,真的死人了啊,上报执律局吗?” “报啊, 为什么不报,既然有人真死了,总比我们假死要强啊,这新闻不就来了吗兄弟们!?” “报,快报,伙计,去喊执律员们,就说逃跑的杀手再次在旅店行凶,浴火重生的他已经开启了自己的报复之路!” 听到这具尸体是逃跑的真凶报复的结果,侍者更害怕了,他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门口。 “呜呜呜,别杀我,不关我事。” “真没用,我自己去!” “......” 你别说,乐子人在追求乐子的时候,那个执行力是真的高。 没一会儿,执律员们就再次包围了旅店,这次一同来的,还有两位审判员。 两位审判员一进房间就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儿,他们皱着鼻子仔细搜查了整个房间。 桌子堆叠着一些琐碎的炼金笔记,上面的字迹弯弯扭扭,跟虫子爬的一样,显然笔记的主人没有受到过什么正规教育。 纸张的残页上还写着诸如“梦”、“死亡”、“改进”之类的潦草记录,这都证明死者生前曾在改进药物。 床榻前几乎全是瓶瓶罐罐的碎片,各种常见的炼金反应似乎都在床榻残骸中可见,大概是爆炸炸碎了材料导致的连锁反应。 尸体焦糊,面目全非,不仅如此,身上还涌动着跟格格不入的气息。 看来是一位信仰野神的药师。 他们沉思片刻,做出了与执律局一致的结论: 一位信仰邪神并沉迷炼药的药师,在调配带有神性的药物时发生了意外,将自己敬献给了。 并不是逃跑的凶手作案,因为这里几乎没有的气息和任何恐惧情绪的残留。 但这件事在永绽镇依然是个大新闻,因为这里不常死人,尤其是意外致死,更是百年难得一见。 审判员们审讯了报案人,走访了住在附近的旅客,审慎的多番推论之后,最终敲定了报告内容: “此人使用了过量来源未知且不可控的神性,在的意志裹挟下,他未能受到的庇佑,自食恶果。” 案件快速被侦破,无论是旅店的旅客还是执律员们,都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凶手再次作案,只要永绽镇没有恐慌,墨秋斯大人的暂时消失也不是不能接受。 审判员们一脸淡定的走了,剩下工作人员在旅店内做扫尾工作。 “你,对就是你,是你发现了现场?你叫什么名字?需要跟我们回局里做个记录。” “我......我叫可塔罗,大人,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吧?” “看你这个胆小的样子,如果跟你有关系,你大概早就逃跑了哈哈哈哈,放心,只是简单的做个记录,结案了。” “呜呜呜那就好,我跟您去。” “嗯,来吧,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夜里,有听到什么响动吗?” “唔,黎明前巡逻的时候确实听到了闷响,但声音不大,所以就没管......您知道的,客人的隐私比较重要。” “你做得对,但凡去看一眼,房间里可能就不止一具尸体了,真是个疯子啊,居然连都敢下药......” 看着侍者随同执律员们离开,几个酒鬼摸了摸头,唉声叹气,失望至极。 “可惜了啊,这么好的药......” 意外的插曲刚刚奏响就被掐断,恐慌再次抬头却很快就被按了下去。 混乱的执律局和被瞥过一眼的永绽镇依然忙于寻找逃跑的真凶和消失的墨秋斯大人。 但这一切,都跟发现尸体的侍者没有关系了。 天色将黑。 可塔罗慢悠悠的走出执律局,站在门口回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繁忙如织的高楼,嘴上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他不知朝着谁招了招手,歪头致意。 “再见了,可爱的人们。” 随即他拉了拉兜帽遮住眼帘,走进黑暗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挑战成功】 ... 第六十三章 今日又是普通的一天 现实,未知省市某大型实验室。 魏观毫不意外的睁开了眼,随意的瞥视了一下桌上的时钟。 时间分毫未动,试练结束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腔,感受到心脏仍在跳动,冷哼一声。 “无聊的把戏。 恐惧不是利刃,而是拯救玩家的良药,这个立意太俗了,毫无新意。” 空荡的实验室中无人回应,只有他的回音往复飘荡。 他从座椅上站起,走到一张大屏幕前,按下了启动机器的开关。 “实验-Ⅳ型正在启动......” “您好,魏观博士,又见面了,今天过的如何?” 魏观的语气无喜无悲。 “很普通的一天。” “您的特殊试练还顺利吗?” “顺利?大概吧。 但太过顺利的试练不利于人的成长,所以我给我的队友们略微增加了些难度。” “您一如既往的善良和慷慨,启动完毕,用时12.964s。” 魏观微微皱起眉头,脸上有些严肃。 “你的加载时间又慢了0.065秒,分析原因,提交报告。” “抱歉,正在分析原因。” “分析完毕,用时3.014s。 原因为:存储容器破裂失压,逸散率32.189%,为防止逸散到生存区域,花费额外的时间关闭了实验区大门。 事故详细报告已出具,请您查阅。” 魏观脸色冰冷的翻了几页,眉头拧成一团。 “看起来又要去捕捉了,分析实验平衡配比,告诉我需要参加哪些试炼。” “正在分析实验配比......” “请稍后......” ... 现实,未知省市某无人区。 云泥自沙土上醒来,轻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嗯?怎么又下雨了?麻烦。” 她仰望着坠落的雨滴,轻轻打了个响指。 “嗒!” 漫天的雨水在落到她头顶某个位置的瞬间,消失不见。 一滴滴凝聚于此方世界的液体就这么被转送到了某个即将湮灭的世界中去。 至于这微如牛毛的细雨到底给那个世界带来的是压倒骆驼最后一根稻草般的灾难,还是及时雨般的救赎,就无人得知了。 她微微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耳边还回响着程实的那句话。 “未经过别人同意的公平,算不上公平。” 呵,公平? 有实力的人才配谈公平,至于弱小者...... 活着就是原罪。 不如湮灭。 云泥重新仰躺下去,闭上眼睛,听着周围嘈杂的雨声,思绪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 现实,未知省市某窝棚。 一位赤裸上身的战士醒来,睁眼打量周围片刻,而后又缓慢的闭上了眼。 从始至终这个生满灰尘的窝棚里,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安静的让人心慌。 ... 现实,未知省市某公寓。 杜煕光醒了,但他没起。 柔软的大床对于一个疲惫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它仿佛生出了无数触角,将自己绑在了上面,无法动弹。 躺了很久,直到试练中的一幕一幕再次闪回进脑海,他才睁开了眼,嘴角勾起一个阴险的笑容。 “好人?多么高尚的词汇啊。 但愿我的这位好人朋友被我精彩的表演蒙骗后,仍能够找到正确的答案。 哦,对了,他似乎还有后手。 没关系,这次没能杀掉,说不定下次就有机会了。 你说对吗? 杜煕光同学?” 在杜煕光面前的镜子里,他的镜像正面色阴沉的看着他。 而他,却在开怀大笑。 “别不开心了,等我敬献了这段记忆,我们,就又是一个好人了,不是吗?” 说着,他拿出一张流淌着之力的笔记,在自己的额头轻轻一抹。 镜中的杜煕光面色铁青,紧咬双颌,却无可奈何。 不久后,两个人的动作再次同步。 杜煕光们睁开眼,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笔记上新出现的字迹,突然醒悟过来。 “7月14号,很好,试炼结束了。” 说着他转过头看向镜子,颇为玩味的继续道: “很遗憾,我并没有死去,看来这次,你还要在里面多待一段时间了。” 镜中的杜煕光无论是嘴型还是动作,与镜外的杜煕光一模一样,并未有所回应。 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个人的戏剧演绎。 ... 现实,未知省市某办公楼。 方觉在清醒过来的一瞬间,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皱着眉头快步走向档案间,开始在档案柜里翻腾起来。 不一会儿,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走路声在他的身后响起。 “方觉?” 方觉回头,发现是住在隔壁的互助会会员,季月,一位信仰的法师。 这栋办公楼的屏障被一群热心善良的玩家互相打通,然后又以互相帮扶的形式住在了一起,形成了神降后时代的互助会。 而方觉和她正是这里面分数最高的两位,很有威望。 “怎么这么慌张,试练里遇上难题了?” “来的正好,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那位大审判庭的墨秋斯吗,帮我翻翻他的资料。” 季月诧异的点了点头,走进档案室。 “英年早逝的之子?要找什么,不如先问问我,说不定我知道哦。” “历史学派的学者就这么博闻强识吗?” “不然呢,说说看?”季月笑笑,坐在桌边歪头等待。 “我想知道他死亡的地点,并且想要知道死后是否有丢失过大审判庭的半神器,应该是一柄权杖。” “?一柄雷罚权杖。” “你知道?”方觉脸上写满了诧异。 “嗯呐,大审判庭几千年来唯一失落在外的审判权杖,至今在哪都是个谜。 很多法师都在寻找它,也包括我。 你......见到它了?” 方觉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在哪?”季月激动之下,猛地站直身体,抓住了方觉的手。 方觉叹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在一个理智蚀者的手里,我起初怀疑他冒充了墨秋斯,后来才回过味来,他应该是撞见了墨秋斯的死亡,并盗走了。” 季月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捂住了嘴。 “你的试炼似乎很精彩,详细说说。” 方觉也觉得需要有个人跟他一起捋一捋,他放下手中的资料,开始慢慢道来。 直到说完了整个试炼发生的故事,他才停了下来,看向一脸郑重的季月。 “如何,什么感想?” 季月沉思片刻,缓缓说道: “你被骗了。” “?” “的祭品或许不是别人,正是你们自己。 我感觉你的思路出现了偏差,但却说不上来是谁误导了你。 而那位叫做程实的理智蚀者,怕也是用你在验证这个答案。 不过你做的也不错,以那时的局势,除了你的底牌,你再没有杀死自己的方法。 我很好奇,他成了最后一个待在试练中的玩家,能活下去吗?” 方觉微微一怔。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不是他布置的?” “非亲眼所见,我无法确定,但推波助澜的龌龊,大概是少不了的。” “就算不是他布的局,他也......很厉害。 我要提醒一下的朋友们,小心这个叫做程实的理智蚀者了。” “既然这样,介意我在法师频道小小的悬赏一下吗?” “似乎,也不是不行? 哦对了,也不总是坏消息,我带回了一具信徒的尸体,你的2600分大概有希望了。” ... 第六十四章 让人汗颜的高端局 (惊喜三连!今日超大杯 Pro Max!一次性结尾!) 仰面躺在楼顶,感受到现实的阳光洒在自己身上,程实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 没想到这种方法真的有用! 再次赢下了以身家性命为注的豪赌,不免让程实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赌运昌隆。 他拿出怀里的骰子,迎着刺眼的阳光看去,骰子上的1点在反光之下变得十分晃眼。 “既定的命运?呵,狗屎。” 程实笑笑,随手扔掉骰子,骰子在楼顶的地面上快速滚动,几圈之后停稳下来,那明光绚烂的1点依然朝上,不曾改变。 仿佛是在对否定它的程实抗议,又像是在对无力改变它的程实讥笑。 程实没看去它,只是闭上眼,脑中翻涌起这五天来经历的一切,仔细梳理着所有的细节,为自己的通关做一个复盘。 哪有什么永远的好运气,不过都是在暗自努力罢了。 每经历一场试练就去复盘其中的所有操作,努力让自己的嗅觉更敏锐,让自己的神经更紧绷,让自己的骗术更自然。 这,才是程实的取胜之道。 但这些努力太累了,远不如当混子来的实在。 所以程实的终极梦想就是抱大腿,当混子。 可惜试练里总能遇到各种傻逼,很少有混完一整局的机会。 这次的试练其实匹配的不错,大佬很多,本应一路混到底的。 但试炼的答案并不允许他混,或者说,大佬们并没有带带他的意思。 试练结束后的五个假面奖励就说明了此事: 这些2400+的大佬,一个都没死! 为什么没死?或许是因为他们早就看破了答案。 “都是人精啊!!” 程实感慨着,将记忆翻回了试炼到来的那一刻。 给出的提示是:通向死亡的路,有且只有一条,找出它,并献上你的祭品! 参照以往的试炼,这明显是要寻找一份祭品,杀死他,献祭给祂,从而终结试炼。 可这次试炼怪就怪在试炼所在的永绽镇并不接受死亡,或者说死亡很难降临。 但事情也不是绝对的,至少在半神器影响的小镇里,用另一件半神器就能制造死亡。 于是所有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找到那个凶手,从他的身上破译试炼的线索。 在这期间,每个人努力的方向都是相同的。 只有魏观,他只是如同旁观者一般在镇中调查了半天,就利用的手段推断出了一个答案。 然后极其笃定的利用凶手,杀死了自己! 他“自杀”了! 这也是为何所有人都没能在现场找到痕迹的原因。 因为是他自己,清除了一切痕迹。 一位的猎人,完美的伪造了自己死亡的现场,让一众队友深陷于莫名的恐惧之中。 在那个时间段里,所有人都没想到原来自己才是那个祭品! 敬献自己就是唯一的那条路。 在这场试炼中所看重的祭品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而是直面死亡的智慧和勇气! 第二个“碰”到答案的是云泥。 这位的刺客小姐毫无头绪,她只是想要加快获取线索的进度,便就毅然决然的返回旅店,开始莽向凶手! 要知道是的对立,祂推崇的比推崇的死而不散更加极端。 所以祂的信徒漠视生命,不仅限于别人,也包括自己。 在他们看来,死亡不过是走向湮灭前的状态,并不可怕。 但当她感知到大审判庭的人就在旅店,甚至还感知到房间里还有一件半神器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在一个被半神器庇护的小镇里,死于半神器之下! 于是她坦然赴死,拥抱“湮灭”,并趁机“拯救”了队友。 可那时的她忽略了一点,也是程实在死了四个人之后才意识到的一点! 那就是“通向死亡的路,有且只有一条”这句话所蕴含的规则,并不只有一个! 还有非常关键的一点是:每种死法,有且只能有一次! 云泥的运气很好,她在还没猜透这条提示的情况下撞到了大审判庭的墨秋斯,死在了墨秋斯的权杖下。 而后面的苦行僧就没那么好运了。 这位的战士吃了一记半神器雷罚却没有死去,那时的他立刻想明白了这条提示的意义,然后果断的选择扑向程实,扑向那柄! 现场从来没有第二个凶手,也没有人浑水摸鱼。 是苦行僧自己选中了自己,而后用那把复制品,杀死了自己! 魏观的死虽是主观意愿,但行凶者是阿多斯,死于的他杀! 云泥的死,行刑者是墨秋斯,死于他杀! 而苦行僧,他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自杀,他用恐惧杀死了自己,死于的自杀! 此三种死法,自这三人通关试炼后,就被禁用了。 留给程实、杜煕光、方觉的死法所剩无几。 而杜煕光是因为读取到了阿多斯的记忆,发现他并没有尾随魏观清理杀人痕迹,由此猜出了魏观的意图。 但此时的他深陷恶劣的局势几乎没有机会杀死自己,于是他只能另辟蹊径,利用特殊手段回到过去,让自己的死,替代了苦行僧的死,篡改了记忆! 如此一来,因果错位。 苦行僧因为早已离开了试炼,又在记忆中扭曲,所以消失于众人脑海。 而杜煕光则找到了漏洞,在记忆中用杀死了自己,死于的自杀。 可由于他的过度演绎,导致方觉错过了所有线索,就连原本记忆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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