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得及歇一口气,在去往下一个目标地点的路上便被一双绘满了混沌白瘴的眸子堵在了半路。 见是这位来了,嗤笑一声,反客为主道:“你觉得自己的愚行会有答案吗?” 那双白眸以一种无比怪诞的角度斜视着眼前的,同样嗤笑一声。 “我之尝试未必是愚行,但你的愚行已经给了我答案。 这就是你恐惧的原因,对吗?” “!!!”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的眼神猛地一滞,而后嬉笑的眼角渐渐抹平甚至垂落下来。 祂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做出了一场“愚行”,而这愚行不是别的,正是自己完完全全错估了获悉这寰宇真相的方式! 这位自诩最高智慧的第二神,极有可能根本就没有遁出这片星空,也没有靠近那无数切片宇宙之上的那个。 其实早该想到的,如果连都需要时间来渗透这壁垒,那又凭何直接遁离此地? 对方很有可能只是用自己的权柄做了个局,告诉诸神祂出现了问题,而当自己看清寰宇真相并以此来探寻每个的态度时,祂便能通过这些神明的反应推测出,不,应该说是验证祂的猜想。 这才是祂肯与融合的真相! 如果祂真的早已知晓一切,就绝不会在这个时候“自降身份”去搭理一个传统派的老古董。 一成不变的在眼中简直像是个“明牌”的“傻子”,祂身上唯一能吸引目光的,就只有刚刚从自己嘴中得知的那有关切片宇宙的真相! 所以自己踏入了的陷阱,几乎是亲口告诉了祂寰宇的一切。 如今的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寰宇知情人。 想到这里,眼神微凝。 “倒是我小觑了你,看来你已经从那里知晓了一切。 不过我想问问,你所谓的愚行第一呢? 藏在别人身后耍小手段,可不像是那所谓的寰宇第一愚者。”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多少有些咬牙切齿,而接下来的回应更是让祂差点破防。 “我早已推断出了一切,只是不愿浪费时间去验证罢了。 因为我知道总有愚行会带给我答案,而现在,你的‘勇气’不仅验证了我的推论,更是证明了我的猜想。 这个世界,是一场巨大的愚行。” 眼角猛跳,祂看向这位怎么看都不顺眼的神明, 并未继续发酵自己的愤怒,而是眼珠一转,再次嬉笑出声。 “嘻~ 局做的不错,但你就不担心自己藏起来的权柄被别人找到吗?” 是的,既然从未以身犯险,那祂丢失权柄一事自然也就是空谈! 祂还拥有权柄,只不过不在祂身上罢了。 冷哼一声,鄙夷道:“这个别人是指你吗?那确实不太担心。” “?”气笑了,可转瞬祂便恍然大悟,“哦?我懂了,你自己也不知道藏在了哪里! 有趣,原来祂也在局里。” 话音刚落,那双星辰之眸直接消失,而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半晌之后冷哼一声。 “或许在局中,但如若你能从祂手里找到我的权柄,呵,那早该冠以之名。 世人自以为智,所以愚行不绝...... 神明亦然。” 说着,那双白眸幽深的视线看向虚无深处,一时间倒不知祂话中所指的是自己,还是别人,又或是那个寰宇之外,观察着无数切片宇宙的。 ... 在转头奔赴之时,并未久留,祂今日似乎有很多东西要思考,也有很多事情要验证。 于是不久后,祂再次睁开在了一双星辰之眸的眼前,而这一次,这双星辰之眸的主人正在虚空中猛攻。 是的,你没看错,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人在鞭挞那个一心腐烂不愿再理寰宇之事仿若透明神的。 也不知道“闭关”许久的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位主宰,只听到对方的嘴里说着什么“岂敢谎称”之类没头没脑的话,就平白无故遭受了剧烈攻击。 好在这些攻击也算是祂加速腐朽自己的一种途径,于是祂未曾抵抗。 那双眸子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前来发泄怒火的,自然不可能让因为自己的怒火而遂意,所以祂的攻势越来越弱,眼看就要消气了。 而就在此时,到了。 祂甫一降临,那句裹满了味儿的开场白便一同响起在这片虚空之中。 “你觉得自己的愚行会有答案吗?” 这话还真不知道是对哪个愚行践行者说的,毕竟这里有两位。 但在看到到来后,立刻就吹走了,眼神冰冷的回视,重重冷哼一声道: “有! 既定便是我的答案。” 并未对毫不否认自我行为是愚行的态度感到欣赏,相反,祂对此愈发鄙夷,移开视线斜视道: “你有没有想过,那可能不是你的既定?” “你想打一架?” 能动手绝不动口,正说着,已经动手了。 只见漆黑无垠的虚空突然变得沸腾起来,凛冽的虚无狂风几乎要将这片虚空中的一切存在绞杀磨灭。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微微蹙眉,留下一句“不可理喻”后离开了此地。 没有权柄在身,祂很难应付这些。 在消失之后,瞬间敛尽了一切虚无之力,眼神幽幽看着对方曾出现过的位置,语气莫名的说道: “既定即是既定,无关是谁,也不分彼此。 我头顶神名,执掌权柄,便要对既定负责。 谁意图破坏既定,谁......便是的敌人。” ... 第九百八十四章 一切都是愚行 沉默,是虚空的大多数。 不经常现身,但却又无处不在,祂展现给世人的姿态大多是以巨大的形象,可有趣的是,见识过这个形象的生命往往都被同化成了其手下的密偶,被沉默至永恒,再无向外界言说其恩主宏伟之姿的机会。 所以也可以说祂从未降世,至少在活人的记忆中少有痕迹。 当然也有特例,比如说某个被庇佑的幸运儿,他就记住了那巨大的默偶长什么样子,只不过这个幸运儿也不愿时常回想罢了。 而就是在这片鲜有声音的沉默领域中,那双混沌白眸再次睁开了眼睛。 从不分享,从不表达,当这两位碰在一起的时候,本应错身而过,谁也不搭理谁。 可这寰宇之中很难有逃脱一问的存在,于是那句相同的问题再次响起在这片沉默之地。 “你觉得自己的愚行会有答案吗?” “......” “寰宇因何而愚? 为何而惧? 我的权柄藏在了何处? 又给了你什么应允? 你不会觉得一直沉默,这些问题我就不能在你身上找到答案吧? ,不要以为一场假意的同化就能撇清自己的关系,我知道你跟是一伙的。 看来的秘密太多,让你也产生了恐惧。” 那双混沌白眸死死的盯着身前的默偶,但那巨大的默偶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完全没有一丝反应。 微微蹙眉,乜了对方一眼。 “鄙夷世人无智,所以不愿再开口启蒙。 我知你心气远胜于我,所以,能让终局都恐惧的事情...... 已经降临过了,是吗?” “......” “愚不自知。” 见默偶还是不动,那双白眸留下一道鄙夷的目光,再次离开。 而前脚刚走,后脚又至。 当那双熟悉的星辰之眸睁开在这片沉默之地时,刚刚丝毫未动的“略表敬意”的缓缓后撤了半步。 祂不是怕,只是想走。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虽然也招人烦,但是毕竟也是,祂懂,只要自己不理会,对方总会走的。 可眼前这玩意儿...... “嘻~ 怎么你浑身上下一股子味儿? 祂来过了? 问了你什么? 算了,你说了什么? 你该不会把我们之间的小秘密都说出去了吧,哑巴?” “......” “怎么,想跑? 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知道秘密的事情说出去,不信你试试。” “......?” 到底是谁在替谁保守秘密? 你把这事儿说出去到底是谁的损失更大? 有本事你说......唉,算了...... 巨大的默偶身形一滞,将刚刚后撤了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 祂这不是在践行自我意志向至高敬献虔诚,而是在同步与的恐惧,以压实自己心中的底气。 不错,确实是恐惧派。 正像猜测的那样,祂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多到心底不停地在诞生恐惧。 也知道这位在恐惧之路上行走已久的同伴已不可能再回头,于是祂放肆的向对方诉说着自己的发现,完全不考虑这些秘密会被外人听去。 因为这里是的地盘,祂会沉默每一句不容外人所知的声音。 但祂没想到对方的第一句话就让祂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觉得可能有问题,大问题......” ... 虚空,传火大厅。 今日的沉默弥漫寰宇,连传火者也不免受其影响,大厅内的三人相顾无言,神色各异。 刚刚赶来的方诗晴一脸错愕的看看坐在桌后的秦薪,又看向那个站在桌前的局促身影,眨了眨眼,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你们在说什么?退出,为什么要退出?” 她看向那个身影,紧蹙眉头: “传火者不会在任何时候放弃任何一位同袍,你遇到了什么危机大可说出来,就算秦薪解决不了,难道希望之火也解决不了吗?” “......” 那个身影低着头,任凭数落却不说话。 方诗晴脸色一板,又看向秦薪: “一个不说话就算了,你也变成哑巴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逼着人退出? 秦薪,传火者成立至今,可从来没有过什么退出机制,你确定你今天所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 一身重铠的秦薪靠坐在椅背上,指节连敲桌面,许久后才叹了口气道:“不是我说的。” 方诗晴一愣,随即脸色更加凝重,她转头过去,沉声道:“那就是你了,为什么要退出?” 那个身影本想笑笑,可看到方诗晴板着的脸色后,抿了抿嘴道:“我不适合戍城者了。” “适合不适合大家都看在眼里,不是你自我否定就能下结论的。” 方诗晴怒其不争的抱臂而立,宛如教训学生的教导主任,她知道对待同袍不应如此,可这件事让她很是恼火,甚至心中都生出了一丝恐惧。 连最脆弱的时候都挺过来了,为什么在传火者越来越“好”的时候,队伍中却出现了分歧。 难道,传火的路就一定要充满坎坷吗? 不过放弃不是方诗晴的性格,她继续劝解道: “就算你不适合戍城者,那筑城者呢,你完全可以转去筑城者。” “可我跟筑城者理念不合。” “?” 方诗晴呼吸一滞,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她撸起袖子眼看就要动手,那个身影被吓的后退一步,死死抿着嘴不肯“认错”道: “本来就是呀,筑城者勇于开拓,我没有那个勇气。” “那你说说戍城者重在坚守又怎么不适合你了?” “是我不适合戍城者......”那个身影纠正了方诗晴的说法,而后又小声嘀咕道,“大家都在坚守美好,可我觉得这个世界只坚守美好是没......总之,恶念和邪欲从不会为美好让路,单纯的坚守不足以拯救这个世界!” 方诗晴气笑了,她没好气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蹙眉道: “那你想如何?” 那个身影握了握拳,眼神变得坚定道:“我想肃清这些不是美好的东西,把它们统统扫进垃圾桶里去,他们不配享有美好,更不配在美好的余荫中活着。” “你要以传火之名行对他人审判之事!?” 那个身影一昂头,决绝道:“我不会脏了传火者的名字,所以我决定,退出传火者。” “驳回请求,当你选择征求我的意见时,你的决定就失去了效力。” 秦薪敲了敲桌面,为恍惚的方诗晴定了定神,也为这件事一锤定音。 “我是个黑心老板,现在缺人手,所以不会放你走的。 戍城者守善,筑城者求新,你既不想守善,也不想求新,那就改名叫破城者好了。 世界时刻在变,传火者也不能落后。 既然你想为这个世界剔一剔脓疮,那就放手去做,去试着打破这世界上不堪重负的旧墙吧。 传火者的手不是不沾血,而是不沾无谓的血。 但你要记得,永远不要再被欲望左右,也永远不要让自己手中那支名为‘善’的箭矢为你竖起‘恶’名。 今天的小会到此为止,各自忙去吧。 我会帮破城者重新寻找一位寻薪人,但在新的寻薪人到岗之前,你不能吸纳任何新的破城者。” “可有一位......” “我说了,你不能吸纳任何新的破城者。 如果他真的想要加入我们,不妨让他考虑考虑戍城者又或者是筑城者。” 秦薪的身影消失在大厅之中,剩下的两人对视一眼,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晴姐,我......” “无论如何,你仍是我亲眼见证的美好之一,我相信你,也相信破城者。” ... 第九百八十五章 让我看看是哪个渎神者来了 怀揣着一份连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猜测,程实挂断电话后再次对着手中的假面开始吟诵祷词。 不是每个人的请见都会被恩主接受,但被偏爱的宠儿明显不一样,当他做完这套带着亵渎意味的祈祷时,渎神者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楼顶之上。 虚空,又见虚空! 看着面前这双熟悉至极的冰冷眸子,程实心中一紧,立刻开始了自己的赞美。 “赞美伟大的......之神! 愿您的心情永如您的眼角一般高翘,也愿我的虔诚能时时‘直达圣听’! 您最最虔诚的信徒,程实,向您问安。” 那双眸子眼中的冰冷瞬间消散,整片虚空也随之沸腾起迷幻的华彩,可祂的语气依然疏离,仿若这一人一神中间隔了无数人的距离...... “呦,让我看看是哪个渎神者来了? 原来是从不虔诚的行者,毫不老实的信徒,谎言历史的之贼,殿前的冒牌员工,瞎眼的选择,降世历史的窃听,对赌愚行的当事,同化木偶的小丑啊。 怎么,这么多人一起来觐见,是想把我从这张神座上赶下去吗?” “......” 看我干嘛? 笑啊! 乐子神说了这么多字,你不笑是不是想弃誓!? 你不虔诚! 再不笑拿雷刑轰你了哦。 程实僵硬的扯动着嘴角,欲哭无泪。 不是,恩主大人,我说这么多正是因为我虔诚啊! 虽然这份虔诚是恐惧带来的,但对恐惧派的虔诚怎么就不算虔诚呢!? 您总是这么嘲笑下属、打击员工,早晚要...... “嗯?” “......记得吃饭。 毕竟健康最重要,您是骗子们的主心骨,要是累垮了身体,我们可就没有未来了恩主大人。” 见那双眸子有转冷之势,程实第一时间发动了天赋“见风使舵”,并同时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好险,忘了祂能读心。 但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我都背了这么长串的罪名,高低也得换点什么东西回来,不然这罪不是白认了? 于是干笑的程实又略微直了直腰板,小声哔哔道:“罪名可以认,但在审判之前,恩主大人,我申请抗辩。” 那双眸子瞥了小丑一眼,憋笑道:“准。” 程实一下来了精神,立刻道:“恩主大人,我念的可是是被关了,不是被吃了,您嘴里的味儿怎么这么浓? 还有,您算是个什么审判庭? 我说抗辩是为了找个借口喂自己花生,您还搁这儿演起来了是吧? 但腹诽是不敢腹诽的,程实只能再次小声哔哔。 “恩主大人,您所说的渎神行为虽然确实存在......” “很好,渎神者认罪了,砍了吧。” “......等等!”程实急的脑门上的汗直流,“但那也是我对您最虔诚的敬献! 无论是以假象伪装自己的身份,还是以谎言洗脱自己的罪名,这无疑都是我在向您展现自己的虔诚。 我可以发誓,小丑是您有史以来最虔诚的信徒,这寰宇之内,不,哪怕在寰宇之外,都没人如我一般如此坚定的追随在您的身后。” “嗤——谎言。” “真话展现着我的忠心,谎言则代表我的敬献,无论您觉得这话是真是假,我的虔诚始终如一。” 那双眸子一愣,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小丑绕了进去,祂再次嗤笑一声,螺旋微转道: “好一张诡辩之嘴,你如此奋勇的强调虔诚,下一步,是不是要开始求赏赐了?” 程实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猛猛摇头道:“我又不是那样的人......那,有吗?” “嗯?” “功是功,过是过,不能混为一谈。 您该打打,该罚罚,我认了,但虔诚的奖励不能给我克扣了呀。” 那双眸子听了这话竟哈哈大笑起来,显然,祂今日心情确实不错。 于是在程实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轻轻眨眼,将一团火丢到了程实眼前。 不知怎的,当看到这团火的时候,程实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传火者! 这是什么意思,祂想让自己靠近传火者,还是说想让自己成为传火者的火!? 无论哪个,他都不想选。 程实愣住了,他一时间没有去接触那团火,而是脸色微变的看向那双眸子,眼里全是问号。 那双眸子看穿了小丑心中的纠结,嗤笑一声道: “未见其真,必信其假。 不用再展示你的虔诚了,当然,你当下的虔诚或许并非虔诚,而是单纯的蠢笨。 那些喜欢追逐火光的凡人远不需要你去庇佑,足够带给他们真正的温暖。” 希望之火? 这就是乐子神庇佑传火者的手段? 程实默默记下此事并未再言,而是转头看向了眼前的那团火,当他凝神静观仔细打量时才发现,原来那不只是一团火! 在那轰燃的火焰之下分明还有一团不被火光照亮的阴影,而那阴影似乎也并非是纯粹的黑暗,程实久观不辨,索性伸出了手去试了一试,毕竟这里是虚空,头顶还有恩主的注视,自己总不会在这里出问题吧? 于是他动了,他触摸到了那团阴影,一瞬间,一股黏稠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这是......血!? 程实眼神一凝,随即一把握住了眼前的阴影,而后满眼震惊地将这个由火焰和血液构成的沙漏一般的物体举到了眼前。 这下,他终于知道的“赏赐”是什么了。 “的......容器!?” “怎么,你不是在收集这些玩意儿吗? 这是你跟祂的那场交易中所付出的筹码。 我只是代为转交,现在该小丑付出自己的筹码了,听说你要带祂去看看世界? 正好,我也想知道小丑是怎么去看世界的。” “......” 怕了怕了,恩主大人,您再这么阴阳下去,我都要变成的信徒了。 ... 第九百八十六章 希望之火? 不过阴阳归阴阳,您这锅我可不背。 “恩主大人,我从未想要收集什么,如果有,那也只是那张疑似属于克劳恩的假面。 至于这些容器......” 说着,程实毫不遮掩地将自己手中的容器都摆了出来。 “......可都是您送过来的。 、、、、、......” 程实也不知道最新得到的三个容器跟乐子神有没有关系,但先甩个锅一定没错。 “我对始终虔诚,从来没有生出过想要靠近其他神明的心思。” 那双眸子眨呀眨: “哦,我懂了,很好,我会将你的嫌弃转达给老骨头的,可怜的老年神,到了晚年也没什么人喜欢。” “???” 不是,我是这个意思吗? 程实这下真急了。 恩主大人你别搞事行不行,要不是那位大人把我从欲海里拉了回来,你现在哪还能在这捉弄小丑? 公司老板不出力也就算了,你总不能把我的兼职也给搞黄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兼职能见到容器吗? 那位大人的容器会是什么? 两个彼此咬合的小头骨? 眼看着越想越远,程实重新拉回思绪,果断跳过了这个话题,以一种更直接的方式开门见山的问道: “恩主大人,没用的,您再三戏弄于小丑无非也就是不想解释为何要把容器推向小丑,可我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 那双眸子快速眨动两下,眼中的星点漫闪,螺旋反转,祂停顿了很久才戏谑的轻笑一声: “你害怕了?” “没有。” “不用演戏了,你拿出的容器不就是为了吸收自己的恐惧从而好向我问出这个问题吗?” 说着,又轻眨两下,切断了容器对程实的影响,让小丑心中的些微恐惧再次回归,紧接着又说道: “怎么,你觉得我要灭世,要毁灭这创造的一切?” “!!!” 程实额背的冷汗突然就刷新了。 虽然这话很恐怖,但这确实就是程实所担心却一直又不敢言明的事情。 从他的角度去想,每个切片宇宙的诸神也不过是偌大实验场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实验品,蚍蜉撼树谈何易,所以程实一直猜测的谋划或许并非是“扳倒”赢下世界,而是想让的实验走入“歧途”。 这才符合祂的个性,或许也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祂自己的“叛逆”,也对得起祂肩负的。 要知道,乐子神就算再恐惧,祂对却始终“虔诚”,对程实劝诫的出发点都是出自于,甚至于跟分道扬镳后依然维护着的声名。 祂很在意,但却不在意这个世界,甚至是那无数个宇宙。 而这也是程实一直不敢在面前直言这件事的原因,因为实验失败很有可能意味着寰宇的毁灭。 这可能不是所期待的那种虚无,但这同样是一种虚无。 “所以这就是既定吗,恩主大人? 世界终将归于‘虚无’,无论是的道路,还是的道路,它们殊途同归......” 那双眸子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色,而后嗤笑道: “嗤—— 你觉得自己看清了的既定?” “......我不觉得。” “不觉得就好,连我都不敢说何为既定,你就别乱想了。 既定远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还有,将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去,我不是在灭世,而是在......救世。” 乐子神要救世? 啊对对对,你看我信不信就完了。 程实越发焦虑,看着自己的信徒再次哼笑道: “如果你的焦虑来自于这些容器,那不妨把它们送出去,这个世界是需要一些新鲜血液了,倘若一直都是那些老古董撑着,未免也太过无趣了些。” 送出去? 送给谁? 总感觉乐子神话里有话。 程实微微蹙眉,反复品味着恩主的话但始终不得要领,不过他倒是还发现了一些其他值得注意的问题,于是他一脸疑惑的看向眼前那双眸子,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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