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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的木屑雨。 “林稀,久仰大名。 我无意打扰你前行,也无意与你为敌,只是在习惯性的防备未知威胁的靠近,你大可无视我。 当然,如果你有兴趣知道些什么消息,在这场试炼里,我或许是一双不错的眼睛。 考虑考虑看吗?” 林稀发出两声阴恻的笑声,而后随手就抹去了整棵朽木的痕迹,雏鹰受惊而起,唳鸣两声,盘旋天际,不悦道: “这么说来朋友是没得做了? 你可别后悔。” 说着幼鹰便直接飞向高地,然而就在幼鹰还未离开林稀视野的时候,这位的神选却又冷哼一声道: “你认识程实?” 幼鹰冲势一滞,立刻以一个漂亮的V字回形反冲回来,如子弹一般击中林稀身前的某棵独木,鹰爪死死嵌入树干,眼神犀利道: “你说谁?” “怎么,我看你在车斗上跟他打招呼,原来,你并不认识他?” 幼鹰......不,杜期瑜愣住了。 程实? 那个以一己之力破坏了0221实验场,并把伪神扎因吉尔拖入虚空的程实!? 他也在试炼里? 谁是程实? 我跟谁打过招呼......等等,小十!!??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绝不可能! 幼鹰疯狂的拍打着翅膀,唳叫道:“他是孙邻,可不是什么程实。” “哼。”林稀甚至都没搭理这位突然就陷入混乱的驯兽师,只是冷哼一声,然后便原地盘坐休息起来。 这下,幼鹰的动作更疯狂了,或者说更走形了。 林稀的反应显然是在告诉自己他不会认错,可如果小十就是那个名声大噪的织命师程实,那......之前的一切,什么2201,什么终末之笔,岂不都是假的?!都是谎言!? 可为什么欺骗大师没说假!? 他有一张欺骗大师牌!!? 不仅如此,就连那位2400分的默剧大师也在说谎,不,她没有亲口说,但她的默许和不拆穿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和恶意! 这两个人,居然敢把自己当傻子耍! 一股无可遏制的怒火瞬间点燃了杜期瑜的理智,让他在躲藏之地的真身愤恨的一拳擂在地面上,可随着这一拳下落,这股突如其来的怒意转瞬就烟消云散,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惊恐。 如果对方连伪神都能解决,那他如何不能解决自己? 可这一路上他为何不解决自己? 就为了戏耍自己报当年的一骗之仇? 不!不对!他不是不解决,他是在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后手!他想一劳永逸的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一刻,杜期瑜突然回想起程实说的那句话:“是啊,一切都成为过去了。” 这简单的几个字如同深渊的呢喃让他毛骨悚然,原来对方自称为猎人竟是这个意思,小十想要狩猎的正是自己! 凭什么!? 这一刻,在恐惧和怒火的双重交织下,杜期瑜的脸色阴沉至极,他控制着幼鹰直接向面前的林稀急迫的叫喊道: “你跟他有仇对不对,你也跟他有仇对不对? 我就知道不会有人喜欢这个自以为是的草包,林稀,我们可以联手,我们可以杀掉你的仇人。 这样以后的路才能走的安心,不是吗,他是个威胁,他是个巨大的威胁!!” 说实话,林稀也没想到这位驯兽师怎么突然就应激了,但他不在乎原因,只知道结果就够了。 对方确实是一位可以联手的队友,可以对方当前的状态,这样的联手根本看不到未来。 于是林稀冷笑一声,抬手一抹,随手便湮灭了这只聒噪的幼鹰,驯兽的突然死亡让杜期瑜瞬间冷静,恐惧也因时间的拉长而沉淀下来。 他开始审视自己的处境,想了许久发现自己并没有其他选择,因为压榨自己选择空间的并非是提供了选项的林稀,而是那个真正扮猪吃虎的小十! 想到这里,杜期瑜心中的怒意更甚,他脸色几番变化,最后还是驱使另一只幼鹰飞回到了林稀身边。 “我从未听闻你与小......孙......程实有仇怨,林稀,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恢复冷静了,很好。”林稀微微抬头看向天空,当看到那轮皎月的辉光被云层渐渐遮掩时,他面色极其虔诚的祷告道: “于无中生,于寂中灭。 恩主赐下神谕,点名让吾等追随者将程实敬献于祂,我身微末,不知恩主之远见,只知其救我于水火,恩我以威荣,于是我便来了。 只是没想到一场别有目的的祈愿居然撞到了她,看来,是命运让我俩在此做个决断。 以我对椿的了解,她必定会去找程实帮忙,所以见到你我便先问: 是敌还是友?” 杜期瑜终于重回精明,他思索着对方每一句话中的含义,片刻后回道: “你可敢以自己的虔诚作誓?” 林稀乜了那只幼鹰一眼,冷笑道:“敢是敢,但你配吗?” “......” 听到这句话,哪怕远在“天边”,杜期瑜都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他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并无法控制的在心中放大了几倍,以至于产生了令其畏缩的恐惧。 不过经此对话他也看出来了,这局看似天崩的试炼似乎还有转机,那个终于会骗人了的小十也并非能笑到最后。 你再厉害,还能强过一位融合了双信仰的神选吗? 那十六位神选中,可从未有一位叫做程实的存在! 好好好,好的很,能做林稀的朋友可都是你逼得!小十! “我该怎么配合你?” “看来是友,不错,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程实是个高手,无论从何处得到的情报都能证明这一点,我虽不畏惧,却也无信心。 对付并不难,难的是对付。 你既然也是祂的信徒,那么只要帮我拆穿程实的谎言,褪去他制造的假象,我便能直达本质,湮灭他的一切命运。 很简单,不是吗?” “?” 不是,你等等。 “他融合了?融合了?”杜期瑜的声音都走形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 也是,信仰融合毕竟发生在少数人身上,他瞒的很好,但终究瞒不过所有人。” “......” 一时间,杜期瑜有些后悔跟林稀的合作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跑。 他想欺负的从来都是孙邻,而不是什么融合了信仰的织命师程实。 他确实享受以人为兽的阴暗乐趣,但前提是,这个兽......不能太强。 反噬主人的兽,他可驾驭不了。 所以对杜期瑜来说,比起享受,显然活着更重要。 于是刚刚还下定决心反扑的小七再次陷入了纠结,而看出了这一点的林稀对着眼前的雏鹰冷笑一声道: “我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背叛。 希望你能听得进去。” ... 第九百二十六章 运输记录与邀请信 大审判庭的南方战线因为中军大营的意外紧张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曦光照亮河谷的时候,高地上搜查巡逻的铁律骑士数量才渐渐回归正常。 前半夜高强度拉扯,后半夜才好不容易休息了一会儿的程实见终于有了机会,于是便让孙缈带着自己再一次回到了中军大帐。 说实话,以中军这次应对“袭营”的表现来看,程实完全想不出这种有战力有纪律有条理的军团会如何败在军团之下。 别说是残破的军团,就算是完整建制,在他们的恩主刚刚降下注视但还未降临的时刻里,他们如何打的赢已经统治这片大陆近千年的大审判庭和理质之塔? 带着这些疑问,程实准备与克因劳尔好好谈一谈,但...... “好”事多磨,克因劳尔不见了。 “......” 谁都没想到军团统帅会在这个时候离开他的指挥中心,甚至于连周围戍卫大营的亲随骑士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诚然,在遭遇“斩首行动”后克因劳尔确实有理由把自己藏起来,可问题是,战争一触即发,你就这么把自己藏起来还不告诉周围的下属,你的军令该如何传达呢? 你该不会是想让整条战线的大审判庭军团自由发挥吧? 坏了,战败之锅要出现了? 程实愣住了,在敲晕了亲随、督战官、传令兵,甚至于某个附属军团长......都未曾从他们的口中得到有关克因劳尔去处消息的时候,他站在中军大营里与孙缈对视一眼,尽皆懵逼。 “你们历史学派最懂历史,跟我讲讲,这是哪一出?” 孙缈拇指抬起又放下,显然她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太离谱了,不过在思索片刻后,她还是给出了非常精准的分析。 “要么逃跑,要么被抓,除此之外大概没有第三个选项。 不过回顾有关这场战役的历史,克因劳尔此人早已为他的战败付出了代价,他死在了战场上,并且就死在了军团主帅瑞斯塔的手中,所以逃跑的可能性不大。 至于被抓......在这场试炼里,如果有什么人会抓走克因劳尔并以此来达成某种目的,我想除了那位迄今并未现身的神选,大概也没有别人了。” 孙缈顿了顿,又继续打字道: “我听说的信徒们最近受神谕指引,正在狩猎的追随者,那作为的信徒,哪怕是第二信仰,林稀会不会对这种近乎于信仰灭绝战争的挑衅发起反击? 就算不会,当他推断椿有可能找你当帮手的那一刻,他会不会藏起你感兴趣的npc分走你的注意,并试图与你达成某种交易从而减少一位敌人? 我想,这些都是他这么做的理由。 至于与你不对付的那位驯兽师...... 说实话,他大概是最盼望克因劳尔没事的那个人,因为他想找的东西在这场战役里有如大海捞针,全指望克因劳尔重现历史,才能让他找到些许线索。 所以答案很明显了,林稀插手了这场试炼,并且就是冲你来的。” 程实默默地听着,觉得对方的分析很到位,林稀确实有可能是奔着自己来的,可至于真正的原因,在没正面面对对方之间,程实也拿不准他是否真的是在践行的意志。 但无论如何,身负的信仰,就注定与自己走不到一起,所以程实在思索片刻后,决定......先撤。 明知前方有个陷阱还非要往前走,那不叫勇气,那叫傻逼。 程实从不干这种偏向虎山行的事儿,他更愿意做的是反手做一个陷阱等着山上的虎下来踩。 所以他果断打消了去寻找克因劳尔的想法,再次回到了中军大帐中,企图在这位最高审判官的住所里先寻找一些蛛丝马迹。 这一翻,还真就让他翻到了不少东西。 首先是一批物资转运记录,这些文件有些年岁了,讲道理,这种几十年前的文件能出现在当下的军营中简直是不合逻辑。 就算是再不会做事的档案管理员,大概也不会在出差的时候带着几十年前的档案吧? 所以能在这里看到这批记录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被记录在册的物资统统是战争物资,简单点说,就是军械和战争消耗品。 并且这些战争物资运送的目的地并非大审判庭边境,也非境内叛乱爆发之地,而是......理质之塔! 孙缈快速的翻阅着这些文件,而后疯狂敲字道: “果然,历史学派曾怀疑理质之塔的内战爆发或许并非是单纯的学术之争这么简单,毕竟一群学者不用脑子改用拳头讲理,本就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 但由于那段时期的历史一直处于缺失状态,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默认了这一点。 可现在看来,呵,共律派在此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啊。” 不错,这些记录并非全是克因劳尔亲批的文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共律派之前历任领袖批准的“资敌”记录,这说明共律派为了达成寰宇共律的愿景,真的在做“实事”。 这也难怪克因劳尔连出征都会把这些文件随身带着,因为一旦这些东西被最高审判庭发现,那共律派怕是第二天就要从审判席下放到被审席,将他们制定的一系列法律统统在自己身上实践一遍。 或许他们也没想到,这寰宇共律的愿景不仅没能让希望之洲走向,反而是萌发了之火,将整个大陆拖入了泥潭。 所以,命运啊...... 大帐中不仅有共律派的资敌记录,更是有数不清的邀请信。 这些邀请信的对象每一位都是理质之塔有名有姓的学者,显然共律派企图瓦解的方式不仅是煽风点火,还有釜底抽薪,只不过这抽出来的薪都让他们自己给用了。 程实看着手中的邀请信,又想到了那座位于蒙特拉尼角斗场下的神性萌发实验场,而当时的瑟琉斯,就是因为一封来自大审判庭的邀请信摆脱了绝望,继续了他那疯狂的实验。 以此时信件的数量来看,共律派在挖墙脚上简直堪称不遗余力,只不过绝大多数信件上都打了×,能有回信的寥寥无几。 不过好在,瑟琉斯算一个。 当孙缈从茫茫多的信件中翻找到瑟琉斯的回信时,她再次快速敲字道: “找到了,原来他真的离开了理质之塔。” 程实瞥了一眼信封上那不认识的鬼画符名字,挑眉问道:“谁?” “瑟琉斯,切片实验的发起人,生命延展学系的大学者。 在理质之塔的记录中,他的实验并不完整,我一直在追溯这场实验的本质,并在无数实验记录中感受到他或许早已被切片替代,只是从未弄清楚真正的他去了哪儿,是不是已经死了。 现在看来,果然是共律派做了手脚,将他带离了理质之塔。 嗯,下一个调查方向应该是放在大审判庭,看来回去之后是时候来一场属于共律派的祈愿了。 希望我能尽快找到新的线索。” “......” 找线索你问我啊。 见对方如此卖力的分析现场,程实沉吟片刻,慷慨的给了孙缈一个指引。 总不能只让马跑却不让马吃草吧,资本家干的事情咱可不干......除非马自愿。 “我建议你把调查重心放在蒙特拉尼,就是那个有死斗表演的蒙特拉尼,至于为什么,别问,照做就是了。” “?” 孙缈身形一滞,片刻后她眼神略有些复杂的看向程实,不自觉的敲字道: “这个游戏里,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很多啊,比如原本属于这里的那个审判官老头儿去了哪儿,我就不知道。” 程实摊摊手,笑的开心。 ... 第九百二十七章 掌权者们的结局 调查还在继续,这座统帅大帐中似乎藏着不少秘密。 眼下无疑是历史学派人值得狂欢的时刻,孙缈的干劲儿可比程实多太多了。 她快速的摸索着每一个角落,把大帐中所有能翻找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很快她就有了新的发现,那是一本从沙盘抽屉里翻出来的......日记? 不,这更像是一本观察者的记录册,记录的并非是克因劳尔本人的日常,而是其他两位最高审判官,洛亚特和埃萨雷斯的日常。 这里面详细记述了这两位大审判庭最高掌权者的“觐神”时间,也就是觐见的规律。 孙缈不过翻了几页就抬头道: “果然出了问题,就连祂的信徒都开始回避祂。 我知道大审判庭的最高审判官轮值制度,更知道凡事汇报是审判官最虔诚的表现,可按照这份记录,洛亚特一直在汇报,埃萨雷斯偶尔汇报,将他们两人的时间加在一起,中间可再没有能容许克因劳尔汇报的时间节点。 所以......克因劳尔大概早就发现了自己的恩主出了问题,从而在刻意避免与的接触? 可祂发生了什么变化能让一位最靠近的追随者不再愿意接近祂? 共律派一以贯之的意志可并非远离,甚至可以说他们是这个大陆上最想要传遍现世每一个角落的信徒,所以,如果共律派的领袖都开始疏远,那我只能认为在他的眼里,或许早已不是了。 这就是的症结所在对吗,程实?” 程实瞳孔微缩,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位队友,她果然厉害。 而看到程实的细微反应后,孙缈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基本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这是个好课题,无怪甄欣也这么上心,看来,你们的调查目标已经从历史变成了祂们。 有趣,如果有荣幸我很愿意成为你们的助力,你也看到了,我自认为在解构历史方面还有些天赋。” “哦?”程实意味深长的笑笑,“你的天赋只在解构上面吗?” 孙缈身形再次一滞,而后生硬的转入沉默。 程实见对方不愿坦诚,也没逼迫,而是转头继续翻找,没多久他就在那张最高审判席的扶手抽屉里找到了一枚印刻着大审判庭纹刻的精铁箭头。 他仔细打量着这枚箭头,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孙缈见他如此上心,过来看了一眼,而后指着箭头上那鬼画符一样的签名道: “埃萨雷斯,奇怪,这箭头上为何会标有埃萨雷斯的名字。 据我所知,这位最高审判官应该是一位元素法师才对,可这箭头明显是一位搜查官的武器材料,他......” 等等! 埃萨雷斯!? 这一刻,程实突然知道这箭头为何如此熟悉了,因为他曾在大搜查官利德娅菈的身上见过,并且利德娅菈正是埃萨雷斯的养女! 所以这极有可能是一枚来自于利德娅菈的箭头。 程实回想着那场试炼里被错关的三人,皱起了眉头,轻声问道:“你对利德娅菈了解多少?” 孙缈一愣,瞥了一眼那纹刻,顿了顿道: “大搜查官? 她似乎并非是大审判庭人,曾有小道传言她是埃萨雷斯跟自然联盟部落的私生女,这么看来,传闻是真的?” “?” 此话一出程实也懵了,不是说养父吗,怎么还私生上了? “看来你也不确定,嗯,这就是八卦的魅力,总吸引着人们不断的深挖下去。 在我看来这是一位十分虔诚的信徒,但却只能算是一位中规中矩的搜查官,在公开的记录上显示她曾调查过理质之塔学者在大审判庭秘密实验的案件,但现在看来...... 她调查的或许并非理质之塔,而是共律派。 大审判庭早已从根上溃烂了,不同律派之间的意志互不相容,再加上出了问题,衰颓难以挽回。 如果这是真的,那她的死就很有说法了,因为历史记载她死于大审判庭境内信徒的伏杀,至于这些信徒到底信不信...... 难说,毕竟理质之塔内的学者们也会偶尔信信,不是吗?” 程实并未回应,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以他在那场试炼里对这位大搜查官性情的认知以及被替代、克因劳尔提前疏离权力中枢、埃萨雷斯默不作声佯装不知等一些系列状况来推断,利德娅菈或许在越狱之后对最高审判庭中的“渎神者们”再次进行了一轮新的“调查”。 只不过这次的调查没有正式的授权,而更像是一位“渎神者”对现有的二次亵渎。 并且她的调查很有可能止步于克因劳尔这里了。 所谓的信徒伏杀......唉,但愿这位虔诚的信徒没有死在自己同胞手上。 程实捏紧了手中的箭头,又问道:“你知道最高审判官埃萨雷斯和大行刑官阿尔泰勒的结局吗?” “知道。” 孙缈的回答言简意赅,她就像是一本活的历史书,无愧历史学派副会长之名。 “埃萨雷斯这位传统律派的领袖在接连失去了两个中意的候选人后,遭受打击,于家中愤懑而逝。 当然也有野史记载,在他死的那天卡特欧庭全城都在追捕逃犯,是那名逃犯在不甘之下冲入最高审判官的住所并刺死了他。 不过我觉得这野史有点太野了,且不说暮年的埃萨雷斯实力如何,单说能拥有刺死他实力的这种囚犯,至少都得被关进嚎哭铁狱,可只要进了铁狱,谁能越狱出来? 大审判庭的历史上越狱者众,但能从嚎哭铁狱中逃出来的,可一个都没有。 所以还不如记载是信徒杀了埃萨雷斯,至少这样能让信徒们颅内高潮一下。” “......”程实翻了个白眼,总觉得对方夹带私货,她就是对信徒看不顺眼。 “相比于埃萨雷斯,阿尔泰勒的晚年就精彩多了。 作为六位大审判庭至高存在中的最强武力,也作为苛律派的推动者,阿尔泰勒在克因劳尔身死南方战场后成了唯一一位活着的至高掌权者,在新的最高审判官没被选拔出来之前,他一个人为这个庞大的落日帝国掌舵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由于战败的影响和之国的不断骚扰,大审判庭内怨言颇多,冲突不断,于是他趁机推行自己的意志,加重刑罚,加码律政,一度稳定了局势。 但这些也不过是拖缓了这个国家衰落的速度,于事无补。 毕竟神明都出了问题,凡人再虔诚,又能如何呢? 所以一切困扰的答案都是成神,只有成为了祂们,才能达成所愿。” “?”听到这,程实微微皱眉,“你还有这种心思,你不会还在崇神会有什么兼职吧?” 孙缈顿了顿,略显僵硬地敲字道: “不错,我还兼任着崇神会的副会长,不过我的疯狂都是装出来的。 我虽然向往成为祂们,但也要行之有路,一味的狂热除了会加速自己的灭亡外,对成神毫无助益。 我加入崇神会不是因为和他们愿景一致,而是在把他们当成是收集情报的触手。 我说过历史学派的庞大远超你的想象,在某种程度上,崇神会也不是不能算做历史学派的下属机构,因为他们那个会长...... 似乎早就遗忘了自己是个会长这件事。” “......?” ... 第九百二十八章 让我们回到过去看看吧 “崇神会的会长是谁?” 程实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很久了,或者说不只是他,绝大部分知道这些组织的玩家们都对这些组织的高层很感兴趣。 虽然很多玩家可能连这些组织的门槛都迈不过去,但这不影响他们以此为谈资,在试炼中与他人吹吹牛逼。 “孟有方,一个神神叨叨的吟游诗人。 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熟悉,但如果我说出他的ID......诸神遗忘我,有印象吗?” 是他!? 有印象,太有印象了。 程实回想着最近一次看到的/觐见之梯,意识到这个人就是老登死后新的神选,不过此时他的分数已然在瞎子之下了。 的信徒在两个信仰融合后终于彻底登顶。 没想到崇神会的会长居然是的信徒,还是一名吟游诗人。 吟游诗人这个职业向来以召唤时间长河中的过往英雄而闻名,照这么说来,这个崇神会长该不会是想把过往的给倒影出来吧? 孙缈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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