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完成你对我的承诺,不惜受点劳累亲自出马,你不谢谢我也就算了,怎么还发火了? 嘻~ 更年期真是可怕。” 说完,第一座鱼骨殿堂和“巨大头骨”瞬间崩散成虚无的洪流消失不见,只剩一脸阴沉的和一脸凝重的相对而视,再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一场荒诞的闹剧以更荒诞的结局收场,围观的诸神在到来的时候便有意退去,此时见跑了,自然不会再留在这里承受的迁怒。 一时间,虚空之中只剩下冰冷的和......微笑的。 从未离开,或者说,祂选择下场并非只是在觊觎的权柄,别忘了正是祂见证了和的交易,才有了之后祂开始追寻真相的调查。 所以此时此刻,在对施以援手后,祂自然不可能直接离去,而是想要在身上搜集些许消息。 祂看向这位依旧心怀怒火的主宰,轻笑道: “如果你想让就此沉沦,我或许可以自荐成为你的盟友,我知道你对的权柄不感兴趣,但恰好我有些兴趣,所以,来一场合作吗,? 一场洞见真理和命运的合作。” 那双挂满了寒霜的星辰之眸瞥了一眼身前的,冷笑一声: “我知道你想要的不仅是的权柄,但是你找错人了。 我无需任何帮手,依然可以送祂去见真正的湮灭。 祂会明白,湮灭的尽头不是祂自己,而是。” 听到拒绝之后未有恼意,而是依旧笑道: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必经之路,我们曾合作过,并且还算愉快,所以为什么不再尝试合作一次呢? 无论是你那毫无实话的胞神,还是你那忙碌神秘的对家,比起祂们,我更像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合作者,不是吗?” “你的合作无非是想知道我与的交易,可你也说过,要正视的权柄,既然我已经完成了交易,我就不会记得我遗忘了什么。 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未曾遗忘的事情: 我身为本质,执掌权柄,感知当下变化,目睹未来既定。 可惜的是,哪怕你再值得信赖,但在时代的变化和既定中,都不曾有你的身影。 你的路走错了,,好自为之吧。” 说完,消失在虚空之中,只留下看着祂消失的方向,摇头失笑: “如果所有路都是对的,那我早已是,不是吗?” ... 第八百八十三章 恐惧派的一对一 当程实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虚空中的时候,他的冷汗瞬间就刷新了一遍。 我刚才干了什么? 对着发动了鸣雷裁决!? 不是,程稳健,你稳健了一辈子,怎么在最大的坑里跌倒了? 这还能算渎神吗?这不是企图弑神吗!? 你怎么敢的? 程实懵了,他不断反问自己,可依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的心弦绷的很紧,不仅在反思还在打量着这片虚空,他首先要确认周围没有,其次才能想想又是哪位存在截住了自己。 好在周围一切安全,虚空又回归到了熟悉的平静,这才让程实缓过劲儿来,开始收拾思绪为自己的弑神之举寻求“辩解”。 他看向指间的死亡乐子戒,心想这是那位大人为自己打造的道具,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当时并不是自己想抬手释放那发雷霆,而是那位大人“借”自己的手在打击祂的对家? 嘶—— 好像有点道理。 但这个借口......不管那位大人承不承认,能捏着鼻子认了吗? 祂的到来可不像是一场意外,祂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湮灭的欲望,看着就像是冲自己来的...... 所以一位的神明,为何会毫无预兆的想要湮灭自己? 祂不是一直在靠近吗? 那为什么对自己投来的不是青睐的注视而是湮灭的杀机呢? 敢情你的靠近是这种靠近是吧,让拥抱? 程实皱起了眉头,总感觉自己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与有关的事情,而正当他在记忆的角落里仔细翻找着遗失的过去时,一双冰冷的星辰之眸再次睁开在了他的眼前。 祂甫一现身,虚空便卷起了无边的寒风,祂注视着下方的程实,一字一句的冷漠开口: “你的胆子愈发大了,竟敢行如此弑神之举,你可是觉得对你的庇佑太多,以至于生出了骄纵之心!?” “......” 这番话配合上冰冷的语气足以令人恐惧,换句话说,这几乎算得上是对程实的审判了。 可奇怪的是,刚刚还在后怕的程实听到这话后却突然不怕了,他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恩主,眼皮猛跳道: “恩主大人,您别装了。 如果您的眼角别翘的那么明显,或许我就真的被您骗过去了。 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自己的信徒还给什么面子,小丑不就是用来取笑的吗......” 话音刚落,那双本还冷漠的眸子瞬间绽开了绚烂的华彩,星点闪烁不止,螺旋倒转如流,祂嬉笑着打量着自己身前略显拘束不安的信徒,乐不可支。 “怎么,刚才对出手的勇气哪里去了? 你给我找了如此大的麻烦,我都没紧张,你紧张什么?” 麻烦?什么麻烦? 还有,除了,还有什么是能让您紧张的? 程实脑子一团浆糊,他并不知道与的渊源,更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那片虚空里又发生了什么,只是听着乐子神的话,便觉得对方或许又在用谎话骗自己。 一旦老板开始给员工上压力,那就说明祂又想让员工加班干活了。 程实倒是不排斥干活,但他不想稀里糊涂的干活,于是他决定问个清楚。 可他并没有急着张嘴,而是心中突发奇想,想用自己手中的窥密之耳去听听看恩主心里在说什么。 自从窥密之耳到手之后,它便跟之前在桑德莱斯时的模样再不相同,它无法再依靠倾听去窥探秘密,而是只有在对方说谎时才能通过......愚戏之唇将这些谎言背后的真实给说出来。 这个效果曾在龙井身上得到过验证,但问题是只要事情跟嘴哥扯上关系,程实很难相信它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不过真假另论,至少能听到另一番论调也算是新的收获,至于到底孰真孰假,自己再去判断就好了。 于是程实眼珠微转,反问了那双眸子一个问题: “恩主大人,您又在吓我,是吗?” 虚空中的那双眸子眼角再翘,祂笑意盎然的看了程实一眼,点点头道: “是。” “......?”程实懵了一下。 不是,你怎么还说实话啊? 祂已经看穿自己的心思了? 嗯,一定是的,在这虚空之中没有能够瞒过祂的事情,但既然祂并未追究,那么就说明自己的心思并不算渎神,所以......继续! “恩主大人,这么说来,来自于的麻烦并不是我找来的,而是麻烦找上了我,是吗?” 那双眸子轻轻一眨,为自己的信徒如此机敏而感到些许欣慰,而后祂又一本正经的回道: “是。” 是...... 耳哥和嘴哥都没反应,那就权当乐子神说的是真话,可如果“是”,那是否意味着靠近这个说法已经成为过去式了,是不是跟闹掰了? 为什么闹掰了? 最近诸神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还有,乐子神说的紧张又是什么,一个的神明如何能让当下时代的主宰感到紧张? 程实想不明白,他觉得除非双方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即将爆发一场战争,而乐子神也早已在打的主意......或许只有这样,在谋划一位被庇佑的神明时,祂才会感到紧张。 并且是兴奋的紧张,而不是恐惧的紧张。 所以,乐子神想要吞掉? 想到这里,程实猛地抬起了头,不太确定的看向自己的恩主,可他还没张嘴,乐子神便嗤笑一声否认道: “不是。” 话音刚落,程实的嘴“蓄势待发”,但虚空中的那双眸子眼神一凝,眼角一沉,就让还未动作的某人之嘴又老老实实的闭了回去。 程实甚至没感觉到自己的嘴在动,他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 还是说嘴哥根本就不敢违逆乐子神,也不敢跟自己行这“渎神之举”? 小丑不太确定了,于是他默默在心里问了嘴哥一句: “嘴哥,乐子神说的是真的吗,你不会哑火了吧?” 愚戏之唇听着这倒反天罡的质疑,陷入了沉默,许久后它才幽幽开口道: “·是什么给了你一种我可以评判祂的错觉? 是你那愚蠢的小丑皮囊里装的那个滑稽脑子吗?” “......” 可以,攻击性很强,那就说明乐子神刚刚说的是假的,不然嘴哥不会这么恼羞成怒。 程实挑了挑眉,默默闭上了嘴,不再言语,他已经开始串联自己知道的所有线索,思考为何乐子神会对上了。 而洞悉了程实心中一切想法的笑容越发灿烂,祂并未打断程实的思绪,只是静静的旁观着这场头脑风暴。 然而,凡人的视角终究有限,程实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结果,于是他决定不再浪费时间,而是问点更值得关心的问题。 ... 第八百八十四章 演都不演了 “恩主大人,克劳恩就是愚戏,对吗?”程实毫不犹豫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之前他也问过,但问的没这么具体,他曾问恩主对方有没有令使,对方说有且就是他。 那明显是调侃之言,但这次,在得到了沾染着色彩的容器后,程实越发觉得嘴哥它们一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去的,并且不是桑德莱斯那种悲惨的过去,而是属于“愚戏”的过去。 毕竟那场“往日重现”里的所有经历,都是自己对历史的涂抹,而真正掩盖于桑德莱斯风雪下的秘密或许远不止于此。 在没有另一位小丑的历史中,欢欣剧场经历了什么,无人知晓,可小丑笃定在那份被涂抹的记忆之下就藏着愚戏最大的秘密。 程实是这么想的,可是乐子神的回答远远不及他的预期。 “没有人是愚戏......”那双眸子嗤笑一声。 “可......” “......除了你。”乐子神语气一转,开怀大笑。 “......” 意料之中的回答让程实哑口无言,但乐子神并未就此打止,而是继续乐不可支的反问道: “小骨头既然告诉了你他的想法,你为什么不相信他?” 程实一愣,随即撇撇嘴道: “照您所说,既然愚戏就是我本人,那我为什么还要恐惧愚戏的复苏? 您是这个意思吧,担心我把恐惧用在了别的地方? 放心吧恩主大人,小丑常有,而恐惧不常有,我相信嘴......愚戏之唇并无恶意,毕竟它们都是您的造物。 不过......恩主大人,我已经好奇很久了,既然我都已经见证了克劳恩的过去,那么我想问问,为何在觐见您的时候,以往活泼的它们却一个比一个沉默呢? 难道,它们也在恐惧,也在怕您?” 说着,程实第一次在面前取出了自己手中的食谎之舌和窥密之耳,他将这两个五官哥捧在手心,手臂上举尽可能的靠近那双眸子。 而在这个过程中,一向喜欢慵懒打滚的舌哥再也不滚了,喜欢戳穿别人心中隐秘的耳哥也不再做声,它们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看起来就像是即将要面临班主任狂风暴雨批评的小学生。 那双眸子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轻笑道: “你想表达什么?” 程实眼中精光一闪,提着心试探道: “我想知道它们是否是......您的权柄?” “哦?”那双眸子来了兴致,祂瞥了一眼程实手里的造物,乐道,“你觉得我通过这种方式赐予了你权柄?” “我......不觉得。” 不管乐子神说什么,程实总觉得对方的话里有坑,所以他现在学乖了,也学会了应对的套路,那就是先否定乐子神的观点,而后再用自己清晰的观点重新表述一遍,以免被恩主带到坑里去。 “我只是感受到它们的能力与您的权柄相似,所以特此向您求证。” “那为何之前不见你求证?” “因为之前我没有获赐容器,而现在我幸得此殊荣。” 说着,程实又把意识中的那个沾染了色彩的容器搬了出来。 说实话,程实其实并不知道如何展示这容器,但在恩主面前,他也无需纠结展示的过程,只是心中想着展示,他就笃定乐子神一定感受得到。 果不其然,当那双眸子注意到程实意识中想要展示的容器时,祂的笑容再次变得玩味起来。 看到这个笑容,程实脸色一僵,知道自己大概又想错了。 这简直成了自己被戏耍的标志。 “不错,我是赐予了某位小丑一个容器,但是......谁告诉你这是一个容器?” “!!??” 不是,啥玩意儿? 正当程实懵逼的时候,那双眸子轻轻一眨将程实意识中的容器取了出来,很难描述无形具现于有形是一种什么样的形态,但以小丑的理解而言,眼前那个璀璨的如同钻石,倒映着绚烂流光的容器,真的很像一个抽象且扭曲的......沙漏。 那沙漏无底无顶,无边蔓延,汇聚的信仰化作颗颗假面砂砾,滴落的神性发出怪诞嬉笑之声,它漂浮在那双眸子眼前,在星辰瞳孔上的倒影与星点与螺旋是如此的和谐统一,以至于让程实觉得这东西或许本就属于。 可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因为那双眸子动了,只见那眸中的星点泯灭归墟化为涌动的黄雾,眼中的螺旋拆解崩碎流淌为沸腾的混沌,而后一股浓郁到骇人的之力便从这虚空的地面八方涌出,直接吞没了场中的程实和容器,再然后...... 那本还嘀嗒作笑的容器便开始慢慢褪色,化为纯粹的炽白,又渐渐染色,变为无序的扭曲。 容器被染色了,染成之色。 自那一刻起,滴落不再是滴落,而是喷涌;信仰也不化成“砂砾”,而塑成了沙漏的外壁。 一切都开始以的“规律”运行,原本还像是一件艺术品的容器就这么当着程实的面,变成了一个沾染着气息的“废品”。 “......” 程实惊呆了,他看到这一幕颅内群雷轰鸣,心中大受震撼! 这不单单是因为容器改变了信仰的颜色,更是因为自己面前的恩主...... 不是,你怎么穿的衣服? 好家伙,恩主大人,你演都不演了是吧!? 果然,的一切早已被您捏在了手里! 程实强忍着心中震惊,目光灼灼的看向那双流淌着混沌黄雾的眸子,尽管这双眸子他从未见过,尽管降临时往往以混沌巨手的形象示人,但他确定,这就是,并且是纯粹的,像一般纯粹的。 因为他身上的之力已经开始应和黄雾的滚动,变得炽烈而沸腾! “恩主大人,我究竟该称呼您为,还是?” 那双混沌的浑眸眼角高翘,意味深长的将这个问题反抛了回去。 “那要看你究竟是奥特曼,还是愚戏......” “......” 程实目光清澈的眨眨眼,心想这题简单啊。 我是奥特愚戏。 ... 第八百八十五章 染色的容器 乐子神拿走了的权柄,并像扮演一般在扮演! 这就无怪神殿中的可塔罗对自己说话的时候会支支吾吾了。 确实,任谁有乐子神这么一个恩主,都不太好拿捏自己的立场和尺度。 可他到底是被所救,还是被乐子神所救? 要知道,“俘虏降兵”和“潜伏卧底”可不是一个待遇,这关系着自己该如何看待这段微妙的情谊,不过这件事也不急迫,因为等到下次见到对方时,自然就知道了。 并且程实觉得,这个“下次”似乎并不遥远。 比可塔罗的身份更值得让人关注的显然是乐子神的用意,在得知就是后,程实突然就想起了之前自己有关乐子神帮助的推论,此时再看却发现当时的想法大概都错了。 乐子神没有那么慷慨,如果祂已经成功的篡夺了的一切,那就说明当时的祂绝不可能只是跟在身后捡拾权柄并予其帮助的合作者,甚至很有可能就是鼓动去扮演的教唆者! 是祂,让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祂干得出来这种事! 想到这里,程实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的恩主,毫不忌讳的张口就问: “恩主大人,为何会同意您的教......‘建议’?” 那双眸子轻眨两下,嬉笑道:“你的恩主我就是,所以你口中的那个恩主又是谁?” “......”好好好,玩这个是吧,程实翻了个白眼,立刻改换说法,“那么请问恩主大人,您为何认同了的教唆,想要窃取的神位?那可是您的对家,是与完全相反的意志。” 话音刚落,虚空沸腾,黄雾翻涌,一切之息全然褪去,那双混沌的浑眸再次变回了璀璨的星辰之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程实,数落道: “好一个教唆,小丑的胆子越来越大,敢对出手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当面亵渎于我。 你可知罪?” “我......” 程实麻了,他刚刚还振振有词的气势突然一落,整个人身形一垮,揉红了鼻头,摇头苦笑:“认了认了,怕了怕了。” 见信徒秒怂,那双眸子自觉无趣的叹了口气: “无趣。 彼时的便如你一般无趣,我料想这般无序的无趣再演化下去也毫无意义,于是便对祂今后的路略作指引。 而如今,你看,祂找到自己的路了。 当寰宇的信徒们发现自己所崇拜敬仰的恩主其本质竟然是的时候,这何尝不是这世间最大的?” 乐子神的话还没说完,程实再次精神一振,抬头接道: “......又何尝不是这世间最大的? 好一个匪夷所思的双赢! 这寰宇间除了恩主大人您,怕是再没有人能为祂们二位的和谐共处贡献至此。 和的序幕再无争端,全是您的功劳。” 程实震撼于乐子神的手段,同时不着痕迹的拍了个马屁,可惜,这马屁拍在马腿上了。 因为乐子神做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为了和的和谐,而是为了祂自己,但祂自然不会跟程实说这些,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小丑道: “别觉得拍点马屁就能让我赦免你的渎神之罪,我可不是你那另一位恩主,不懂得什么叫做宽容。” “......” 您这属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程实干笑两声,赶紧撇过头去。 他其实心中疑惑非常多,但一直不知该如何在面前提及的变化,此时听到恩主无意搭了个台阶,他便刻意避过了渎神的话题,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恩主大人......说起另一位恩主......”眼见虚空骤起狂风,程实一哆嗦,直接改口,“说起......我发现祂变了。” “嗤—— 多新鲜啊,变化本就是的权柄,变来变去才是祂的本质,如果不变才是真正的有问题。” “可祂变得愈发坚定了,恩主大人。 我虽不知道您如何借用祂的手推动了和的融合,但在您如此干涉......不,如此调和信仰的情况下,之前的祂还在劝诫我莫入歧途,可刚刚...... 祂甚至笃定就连您插手的变化也是既定。 并且祂让我在之中二选一,那意思......” 说到这里,程实回想起刚刚的态度,心中又生忐忑,后背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但他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刚刚才见证了容器的染色。 他在想,是因为容器归属于才能随之权柄染色,还是说任何神明只要拿到了这个本质是无信仰的容器,都能给容器染色? 如果是后者,那是否意味着刚才那一幕逼迫不过是趁着自己不了解容器的“恐吓”? 容器是可变的,自然也就没有非要二选一的困境。 所以这容器,还能染别的“颜色”? 程实猛地抬起头看向乐子神,而当他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些许玩味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这不是一个固定的容器,这是乐子神从手中抢来的可以变换信仰颜色的容器! 所以乐子神一来其实就给自己解释了的行为! 祂的一举一动都是有深意的! 见程实想明白了这一点,那双眸子笑的颇有些意味深长,祂看向虚无深处,语气玩味道: “想明白了? 放心吧,祂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比起你心中的恐惧,此时的祂或许才是恐惧的。 祂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什么,自然要确保祂所推崇的既定必须走在既定的路上。” 等等! 你说谁恐惧!? 恐惧!? 程实瞪大了双眼,差点掉了下巴:“恩主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知晓您的发现了?” 那双眸子忽闪两下,开始装傻: “我能发现什么?连都未曾谈及发现,我一个能发现什么。 别一惊一乍,疑神疑鬼的。 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变化,一切正常,一切照旧,死气沉沉...... 这就是这个时代,也是每一个时代。” ... 第八百八十六章 来都来了 “......” 如果真像您说的什么都不会发生,您就不会在这个时代感到恐惧。 程实知道恩主有很多事情瞒着自己,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一个凡人是无法去掺和诸神之间的斗争的,更何况乐子神当前的目标似乎不再是这个切片宇宙下的诸神,而是超脱宇宙之外的更高存在。 所以自己被赐的这个容器是祂加速布局的象征吗? 那的到来又是否跟祂的布局有关,是乐子神吸引来的,还是察觉了什么来捣乱的? 那双眸子看出了程实的心思,嗤笑一声道: “祂也配? 不过是一位迷茫的蠢货在给自己寻找存在的意义罢了。 祂甚至不如同命途的‘虔诚’,至少那个臭要饭的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真正意志,且不论这意志是否是契合对的期许,总归臭要饭的已经走在了证明自我的路上。 而那个蠢货,呵,自娱自乐的小丑罢了。” “???” 不是,我请问呢? 小丑这个词儿都快成垃圾桶了,只要是废品都能分类进来。 恩主大人您最好不是在指桑骂槐,您要是真的在阴阳眼前的这个小丑,那就别怪我蛐蛐...... 是不敢蛐蛐的,忍一忍好了。 等乐子神走了再蛐蛐,不然渎神之罪又要罪加一等。 “所以和并无仇怨,祂来湮灭我,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恩主大人,我听着这不像是,倒像是您的风格啊? 别过段日子您又跟我说,其实也是您的马甲?” 程实怕了,自己马甲众多这事儿,铁定是就这么“继承”下来的。 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双眸子哼笑一声,瞥了一眼程实道: “如果幻想能缓解你心中的焦虑,那你不妨再大胆一点。 说不定也是我呢? 虽然我知道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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