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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是有共同目标的。 但是当现实破碎,一切坠入虚空的那一刻,程实和秦薪就意识到自己错了。 错的厉害! 这里并不是虚空。 虽然他们坠入之地也如同虚空一般黑暗,但时常踏入虚空的玩家一看就能认出,这绝不会是虚空,因为眼前虽是黑暗,但向外围看去,无垠之外的“地平线”上,却满是刺目耀眼的白光! 那如走马灯一般扭曲驳杂的碎片正在这片黑暗空间的最外层闪烁流转,秦薪在震惊之余猛然意识到或许这里根本就不是的地盘,他们依然在的空间里,只不过这位置,从有序的现实表层跌落到了无序且杂乱的缝隙中。 秦薪从未到过这里,但以他对和的理解,不难发现这里像是某些位面的夹层,也就是说,在时间线交错的试炼中,他们打破的很有可能并不是单纯某个世界的现实,而是时间线交织出的混乱体的外墙! 他们掉落在了的夹缝里,落在了时间线交织的孔隙中,并且看这个样子,似乎会一直掉落下去,直到...... 被遗忘,被模糊! 秦薪惊了,他浑身一紧,立刻鼓起最后的气力拉弓抽射,将一支带着绳索的箭矢射向了高处的程实,看样子他似乎想要借助程实更高的位置吊住坠落的自己,从而再慢慢图谋如何从这夹缝中爬上去。 可为何程实会比秦薪掉的慢呢? 难道是因为没穿重甲的他更轻吗? 不! 是因为他就没掉! 他根本就没跟秦薪一样无止境的往下掉,因为他始终站在砌筑的通道里,手把着那扇惨白的骨门,谨慎的一动未动! 而那这被亲手搭建起来的通道,就像是这足以磨灭的空间中最坚固的堡垒,再次救了程实一命。 无论是的庇佑,还是从眯老张身上学来的稳健,都在这关键的时刻,救了他一命! 所以这位把门而望的今日勇士,突然就成了这片空间里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成了不会在缝隙里下坠的至高锚点! 但程实此时并不开心,因为他意识到逃课失败了,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是歧途...... 于是一脸黑线的程实随意的握住了秦薪射上来的箭矢,将其绑在门上,披着唯一救命稻草的马甲,与下方这位想要求生的队友,展开了一场友(qiao)好(zha)交(le)流 (suo)。 他先是看了一眼手里的表,发现居然连记录时间的物件都凝滞了下来,而后又探头看向吊在下面的秦薪,阴阳怪气道: “的信徒是莽哈,你的箭射的这么好,箭头该不会是脑子做的吧?” 说着他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里,空了?” “......”秦薪面色一滞,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祂的试炼如此周全,不过,织命师,最后这打破壁垒的一击,可不是我做的。” “?” 怎么滴,错在我喽? 程实嗤笑一声,立刻给拴在门上的绳子解了解绑。 秦薪骤然掉落三分,立刻改口:“你是在帮我,对此,我表示感激。” 程实猛地收力又将绳子绑了回去,他探头看向下方的“深渊”,乐不可支:“秦壮士挺会见风使舵啊,看来没少挨社会毒打吧?” “......”秦薪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恢复速度并不快,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无时无刻不在挨打,习惯了。” “怪不得这么大怨气,感情把气都撒我头上来了?”程实气笑了,他谨慎的靠在门上,一双眼睛四处打量,嘴上却继续在跟秦薪聊着。 “这是哪儿?” “我不知道,但我猜是的缝隙。” “的缝隙?还有缝隙?”程实一愣。 “有,但我只是听说,却从没来过。” “有点意思,你从哪里听说的?你们那个世界,已经发展到开始研究这个了?” 发展? 秦薪微微蹙眉,摇了摇头道: “倒也不能说发展,只是大家被逼无奈,不得不在歪路上多想办法。 多变,多线,既然捉摸不透,那么所有人只能在上多加研究。 我听闻有些组织一直都在研究,他们似乎找到了一种利用缺口的方法,可以将人送到另一条时间线中去。 当然,这个方法存不存在,可不可行,能不能成功,我一概不知,因为传火者......并没有掌握这个方法。 我们也不想要去往别人的世界。 程实,你对我的所有质疑我都可以接受,唯独这一条我不会也不能接受。 秦薪从未想要传别人的火,我们要做的是守护美好,而不是寻找美好。 外面的美好与我们无关,我们自己的世界,当由我们自己守护!” “......” 听了这番话,程实心里五味杂陈。 好消息是,这个秦薪虽然看着不顺眼,但至少是个真汉子。 坏消息是,他的猜测确实没错,蒋迟很有可能就是通过这缺口来到自己这条时间线的“参差”。 当然,参差只是一个说法,他的出现意味着的危机不再单纯的产生于玩家之间,也不全来自于祂们,现在还多了一项,那就是来自于一切对除自己世界之外的时间线有所觊觎的野心家们。 他们,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目的想要去往别的世界,所以秦薪所在的那个世界,又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程实皱了皱眉,伸出手拉住绳子,一脸嫌弃地将秦薪一点一点的拖了上来。 “所谓的传火不易到底是为什么,你们的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被一点点拉上来的秦薪面色闪过一丝复杂,他五味杂陈的看着脚下的深渊,叹气道: “陨落了,信仰平衡被打破,整个世界都成了肆意汲取的养料,诸神再起战火,无论是现实还是试炼,都愈发艰难。 ......似乎开始难以为继。” “!!??” 什么东西? 陨落了? 那条时间线上居然是陨落了? 什么情况,祂被吃了? 可是...... 这不对啊哥们! 不是超越时间维度的存在吗? 如果自己的世界是陨落,讲道理,秦薪所在的那个世界,也只会是陨落才对,怎么可能会是陨落呢? 这到底是......哪里错了? ... 第六百九十七章 他才是真正的大元帅! 不只是程实在拽,秦薪爬的也很快,没一会儿这位魁梧的猎人便爬到了程实眼前,一手抓门,一手扶沿,眼看就要上来了。 但这时,程实却死死的皱着眉头,直接伸手将秦薪拒之门外。 秦薪一愣,错愕的看向程实道:“你还在怀疑我?” 程实摇了摇头,将竖立的手平放下来,一脸严肃道: “我十分容易相信别人,但眼下的事与信任无关。 你想进来,需要先交门票。” “???”秦薪懵了,他眨了眨眼,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所谓的门票是什么。 不是,织命师你真合了? 我甚至都开始欺骗自己,劝服自己说是自己的眼拙没能看透,你这位织命师很有可能只是披着的外衣借此隐藏的本质,结果没想到,你在这儿等我呢? 是,虽然这命确实是你救的,但这钱......怎么交的这么别扭呢? 秦薪脸黑了,他神色古怪的看着程实,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一步就能跳上去,甚至十分笃定现在的自己可以毫不费力的当着程实的面推开这扇门,但是,他没这么做,还是选择了妥协。 至于这份妥协,到底是为了“买命”还是为了别的,没人知道,他的表情太复杂了。 在程实直勾勾的注视下,秦薪叹着气掏出了一管追忆悼念,他给程实介绍了这个东西,说这玩意儿可以让人忘记某些人或某些事相关的记忆。 程实总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但还是接受了这张“门票”。 他也不想过多的去剥削一个传火者,但是都到这份儿上了,如果真不要点什么,今天这顿火,岂不是白烤了? 于是在拿到了门票之后,程实主动将秦薪拉了上来,只不过他的脸色依然相当怪异。 秦薪坐在门边,朝着欲望深渊的方向瞥了一眼,厌恶的皱了皱眉,而后又对程实说道:“我以为你会对的道具有所抵触。” 程实举了举手里的追忆悼念道: “它? 不,我没有信仰洁癖,谁给我......我有信仰洁癖,我只信,但是这并不妨碍虔诚的我拿的道具去祸害的人! 当我用的遗忘去遗忘信徒的记忆时,谁会不夸一句我是最虔诚的行者呢? 你这么看我干吗,我不会用在你身上的,你又不是信徒。 不过说真的,秦薪,你一个信徒哪来的这么多道具? 还有,大家都说在还如一梦中身上,怎么又出现在你手里了?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你......” 程实本想说你这么能藏,该不会是那个被胡为顶掉了名号的大元帅吧? 可他突然想起自己知道胡为身份这事儿好像不太好解释,于是就咽了回去,可一想到对方根本就不是自己这条时间线的秦薪,就算把胡为的事儿摊开了说,影响的也是那个世界的胡为,那个世界甚至连都跟自己这个世界不一样,影不影响的又有关自己什么事呢? 于是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可没想到,秦薪在听到前面几个问题的时候脸上还略有笑意,只是一脸神秘不肯回应,而当他听到程实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脸色立刻僵硬了一瞬。 可就是这一瞬,被程实捕捉到后,直接让程实变得目瞪口呆。 还真是他!!! 他就是那个跟他的恩主一样能忍的大元帅! 是了,秦薪战斗时的姿态和气质也像是统兵之帅,他背负传火者意志默默前行的姿态,更是契合自己之前对真正大元帅隐忍的猜测。 好好好,这个身份可太好了,统御传火对抗诸神,可不就是拉旗“造反”的反贼元帅吗! 没想到啊没想到,被信徒所偷走的名号,居然属于被乐子神庇佑的传火者! 恩主大人,就这您还去帮打呢,人家都偷家了!不过也是,偷得毕竟是的家,您最多算被牵连。 程实麻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位真正的大元帅,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为何一个人能如此能忍。 而秦薪的心里也很震动,他从未想过有人能拆穿胡为的身份,毕竟在信徒自己看来,胡为的种种“表演”,都配得上一个大元帅的名头。 所以,对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秦薪很想问问,但程实显然不想说,他快速转移了话题,将话头再次拉回到了身上去。 比起和的破事,他更想知道诸神为何在不同的时间线上表现不同。 如果秦薪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和之前都说谎了? 祂们对诸神和的各种点评都是忽悠自己的? 其实每个时间线都有属于自己的诸神? 这么解释也不对,因为这样无法解释当下的行为,的试炼明显跨越了多条时间维度,如果每个时间线都有自己的,那么祂们为什么会答应与某个合作,进行一场让玩家足以发现“诸神本质状态”的试炼呢? 程实太疑惑了,依靠他自己完全无法想清楚,于是在犹豫再三后,他选择了相信当下的秦薪,将自己世界陨落的事实告诉了秦薪。 “陨落了,开始盛行,但在的约束下,还算守矩,所以秦薪,为什么我们所面对的祂们不同? 祂们,不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吗?” “......” 这个消息太过爆炸以至于秦薪都懵了,在没听到程实的讲述前,他一直以为自己世界的崩坏不是因为单纯的陨落,而是因为在这个世界抓住了契机。 显然整个寰宇都是诸神的游戏场,至于祂们到底想干什么,无人能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祂们一直在观察整个寰宇,包括所有的过去未来和所有的平行世界,祂们的目光从不是只在一片时空中的,这是很多巅峰玩家的共识。 可今天,两个不同时间线上的玩家在交换情报之后,打破了这个共识。 秦薪不敢置信的抓紧了骨门,死皱着眉头道: “我不知道。 但我猜......这只是我的猜测,我猜每条时间线上的祂们是否并非是全部的祂们?” “什么意思?”程实一愣。 “知道的切片实验吗?” “???” 程实双眼猛地一睁,突然明白了秦薪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每条时间线上的祂们,只不过是祂们在不同世界的切片?” ... 第六百九十八章 真正的......切片 “不错,或许你我对祂们的理解都错了,当寰宇所有切片组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存在才是真正的祂们,而这也能解释为何你的世界陨落的是,而我的世界陨落的却是! 还有......你说到的。 你果然知道这个东西,我一直在想诸神到底为何签订一份来限制自己...... 嗯?你这眼神,你不知道这件事? 不,你在好奇我是如何知道的? 呵,说起来有趣,这件事是我的恩主唯一告知我的一件事,祂说是对祂最大的限制。” 程实惊愕不已:“?” “不错,就是,所以我在想如果只限制祂,祂必定不会签署这么一份契约,但是如果限制的是所有神,那祂们似乎又没有必要强行制造一份枷锁去禁锢自己。 可如果......我是说如果,的限制只是副作用,其真正的作用则是将诸神的力量融合在一起,去创造寰宇无数时间线内的切片神明......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 太有了,可太有了! 程实甚至觉得这始终搞不清楚的本质,就在今天,就在当下,被秦薪直接给猜出来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 无疑是诸神中最懂切片的那位,而的一部分目的,就是靠近那个无所不能的,信仰融合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被推动的其中一种方法。 但谁能保证一场融合从头到尾都会是对的呢? 如果错了,那祂们岂不是要直面时代的终结? 是,真神不怕时代浪潮,按照阿夫洛斯说的,祂们大可以在下一个时代重新来过,但谁又想一遍又一遍的经历重复和失败呢? 还是那句话,无论是人还是神都是有欲望的,诸神的大部分欲望就是为了靠近,既然有人推动了这项“事业”,肯定就不可能如同自己一样,上来就摆烂,不然也不会成立,理质之塔也不会那么疯狂。 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不会摆烂,祂始终都在以自己的理解靠近寰宇最本质的真理,靠近那位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所以,在中投下的注码,很有可能就是秦薪所说的......不同世界的诸神切片! 对上了,一切似乎都对上了! 不仅是当下,回看之前程大实的操作,对方真的是在给自己搏一个变化的希望吗? 他从另一条时间线回来,拨动这里的命运之弦,或许是有一些出于不忍不愿世界终将走向的心软,但他未必没有其他目的吧! 这位贪婪的“自己”,是不是也在验证心中所想,想要看看这条被他影响的世界线到底会不会出现与他原本世界不同的走向! 所以“未来”确实被变了,因为每个“未来”本就是独立的! 但未来又没变,因为祂们大概正在寰宇的最高处俯视着这一切,当看到某一条时间线变化时,或许在祂们眼里,这不过是这场“诸神切片实验”中,几万、几亿、几万亿、几亿亿样本之一的微末变化,根本就不值得真正的祂们多看一眼...... 一想到这里,程实突然感受到了程大实心中的那股绝望。 当他发现这世界真相的时候,或许真的很绝望吧。 这算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在显微镜下被观察的“细胞”? 不,不不不,或许当下的这个世界,甚至连被拿上显微镜台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样本......实在太多了。 “呵,怪不得我是小丑,原来我真是小丑。” 程实笑了,他的笑声疯狂且放肆,他似乎在笑自己,又像是在笑诸神,他笑这世界本不,他笑这寰宇果然。 可笑着笑着,他却又不笑了。 他抬起头看向秦薪,重重拍在对方的肩上,一脸认真道:“我们出去吧。” 秦薪饶有兴致的看着程实的眼睛,笑道:“你,不怕了?” “怕? 我怕,我当然怕。 从这个狗屁降临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怕得要死! 我怕自己死了没人记得他,我怕诸神用歪门邪道打扰他,我怕和他相见于那位大人的殿堂之前时他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感到悲伤,我更怕他会喜悦,因为他绝不会想让我在那种地方与他碰面,他的喜悦只能是伪装...... 我怕的事情可太多了,但是...... 怕有用吗? 没有! 他教给我最多的道理就是不要畏惧不前,他常说连一个捡破烂的都能活的好好的,一个会读书的小年轻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无愧于心,但行无妨。 我做不到他说的那么好,但我知道,我且按他说的活着就好了,管它什么诸神,管它什么切片,管它什么,管它什么密密麻麻交织的时间线,这些玩意儿跟我有一个易拉罐的关系? 我在这个世道里活着,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他也在这里活过罢了。” 当然,如果能为他争个状元,那我便再无遗憾了。 程实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 说实话,程实从未在一个人面前做过如此“深刻”的自我剖析,这次只能说是时机赶巧,在没有的缝隙里,在疑似发现了寰宇真相的迷茫时刻中,在不属于他原本世界的界外之地上,在一个即将选择遗忘他的传火者面前,他难得的一抒胸臆,将在和诸神面前的所有恐惧、迷茫、震惊和憋屈统统发泄了出来。 这一幕,看的秦薪啧啧称奇。 有趣,真是有趣,一个的行者,却在用铭记记忆。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呢? 只不过,能让这位织命师如此铭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秦薪非常好奇,但他选择了不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他深知秘密的重要性,所以他并未追问,反而是和着程实之前的笑声哈哈大笑起来。 程实缓过劲儿来后就觉得自己说多了,但无妨,这些东西一旦说出口,就不会再影响他的心绪,倒是秦薪...... 你笑这么开心干嘛? 看我笑话? 程实“怒了”,他瞥了对方一眼,黑着脸来了一句:“好笑吗?有你闷头传火好笑吗?” “没有,确实没有,我比你更加好笑,我就是在笑我自己。 这狗屁的火老子真是传够了!!” 秦薪仿佛也找到了契机,他恶狠狠的朝着的深渊猛啐一口,而后一把反拍在程实肩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走吧,还有火要传呢。” “......” 程实眨眨眼,探头看了一眼坠落深渊的那口唾沫,乐了。 原来这哥也挺可爱的啊。 ... 第六百九十九章 救命的瞎子 “......” “......” 知道最尴尬的场景是什么吗? 那就是当两个人或抵足交心,或豪言壮语之后,正要行动起来时突然发现刚才说的话白说了,因为他们根本就出不去! 时间交错的壁垒被打破后,他们失去了在原有试炼时间线的锚点,看不到任何现实的痕迹,根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更遑论回家的路! 并且通向欲望深渊的路也被阻断,这扇孤立的骨门虽然没有坠落,却也成了无依无靠的空中楼阁,除了能给两人提供一个安全站立的平台外,再无其他用处。 于是,小丑和“硬演赤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僵在了原地,脸色一个比一个尴尬,脚趾一个比一个扭曲。 尬,太尬了。 刚才那一声声“走”和“出去”就像是乐子神在虚空中嘲笑他们的回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在两人的脑海,每响一回,都让两个人的脸色越加僵硬一分。 这下,任程实脸皮再厚都想不出打破僵局的办法了。 他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接下来的每一句话只要出自于他们俩其中之一,就会在无形中增加这份尴尬,直到两个人变成真正的小丑。 当然,现在离真正的小丑也不远了。 不过......事情总是有转机的。 有的恩主喜欢嘲笑信徒,有的恩主偏爱庇佑信徒。 正当程实和秦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声宛如天籁的清冷之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飘入他们的耳中,彻底打破了眼下的僵局。 “秦薪,你在吗?” “!!!” 是瞎子! 她从矿山上下来,来找人了! 程实和秦薪同时精神一震,纷纷向着四周看去,可是很快程实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等等,怎么瞎子下来找的人是......秦薪? 程实眨了眨眼,看向了秦薪,却见对方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他正在努力的回应对方。 “铭瑜!我在这里!我在的缝隙里,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铭瑜,我在这里!” 听到秦薪只靠嘴巴向外回应,程实极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 “大哥你演偶像剧呢,谁教你这么干的,你能不能搞点动静出来? 你这样搞让我很难把你和刚才那位点燃了头发的赛亚人联系到一起啊......” 秦薪动作一滞,二话不说背过身去,尴尬的狠抽一下眼角,快速取出自己的巨弓,朝着上下左右各射出了一只流淌着火焰的箭矢。 这箭矢的速度远不及他攻击程实时那么快,但胜在余力绵长,竟然让这离弦之箭在空中飞了好长一段都不曾下落。 也不知是秦薪的回应有了作用,还是瞎子在倒坠之门找到了方法,总之不多久后,在他们不远处的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枚骰子,一枚纯正的信物,之骰! 不仅如此,这颗骰子似乎还......属于自己? 程实懵了,他确实在之前将这枚之骰丢在了秦薪脚下,那时的他便已经有了留后手的打算,他在想如果这颗不能被外力所摧毁的骰子能够靠近秦薪,说不定在对方逃课的时候,自己能跟着蹭一段路。 可让他没想到得是,现实直接破碎将他们丢进了的缝隙,那颗之骰好像坠落深渊联系不上了。 但没想到,此时此刻,它居然又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当看到这枚来自于外界的骰子之时,骨门上的两个聪明人立刻就想到了离开的方法! 程实毫不犹豫的打了个响指,永不遗落的赌具终于找到了属于现实的锚点目标,将的信徒直接换了过去,与此同时,秦薪也对着骰子的方向再射一箭,那一箭依旧连接着系带,在程实刚刚换到对面去的一瞬间,今日勇士便抓住了这枚利箭,再次与秦薪联系在了一起。 而就在这一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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