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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自然是那些沉寂已久的从神们。” 程实哼笑一声,指着这恶婴裁判所的大门不疾不徐的说道: “这里曾是注视过的地方,有多疯狂想来你应该也了解了一些。 我得到消息,卢西亚似乎要重回祂的怀抱了。 你看看,就连一向与世无争的都开始在这个时代行动起来,我们...... 又怎么能止步不前呢?” 这话听着神秘高端,可仔细琢磨起来就会发现,除了掺杂了一些有关祂们的消息外,根本没有任何值得肯定的实质性内容。 可还是那句老话,骗术就是如此。 当你想要去骗一个人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听到了什么,并根据他听到的内容想到了什么。 当程实的这些话说完之后,现场的另一个玩家大乙就告诉自己,面前这位极大概率就是那位大人了。 语气太像了,并且祂说的东西,跟玩家们所知道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尽管他对这位大人扮演程实的意义以及对方的形象还有所疑惑,但大乙的姿态开始慢慢放低。 “大人,那您这次前来......” 程实见大乙略微躬低了身子,语气恭敬,笑意更浓。 哦豁,原来老哥你这口癖也不是完全忍不住啊? 那看起来倒是之前的我不配了。 不过也是因此,程实终于确认,胡为他们真的跟某位的令使有所联系。 之前他只是猜测,整个骗局也是在跟着一个猜测在推进,这就像是小丑接替了杂技演员的工作,跳到了万丈高空之上的钢丝上,如果期间出现了意外,那小丑将直接坠落,摔的粉身碎骨。 但好在,这位程姓小丑的赌运一直不错。 他又赌对了。 至于这位令使到底是不是程实心中所想的那位...... 那将又是一场新的赌局了。 程实看着期待自己回应的大乙,背在身后的手不断的旋转着一枚之骰。 奥特曼啊奥特曼,在大乙的面前,我到底该不该是令使奥特曼呢? ... 第五百零六章 不是哥们,你真啊? “没有特定的目标,只是随便转转,偶然碰到了他,所以跟来看看。” 程实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胡为,但他不知道胡为在这个圈子被称作什么,所以只能以模糊的代词来称呼。 他的话还没说完,信息量太少的谎言很容易让人抓到破绽,于是程实又往里面塞了一些无关的信息。 “本来是想来这里见一位老朋友的,可惜没能碰到。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那个东西已经被取走了。 可惜,晚了一步。” 大乙猜不到程实口中的老朋友是谁,但他知道那个东西代指什么,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大乙猛地愣了一下。 “取走了? 姥姥的被谁取走了? 大人,有您在这里,我们还不能拿回来吗?” 大人...... 好一个大人。 所以到底是哪位大人!? 程实恨不得直接跟他摊牌,就说自己是奥特曼,看看对方的反应。 但他知道即使是现在,大乙对自己也并非百分百信任,他或许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慢慢相信,可只要在没得到完全的肯定前,这位精明的刺客一定会在心中留有一份警惕。 程实不敢去触碰那份警惕,更不敢赌那唯一的可能性,因为那很可能成为点燃整场骗局的引信,将他辛苦编写的伪装剧本焚烧殆尽。 不过总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下去,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程实不知道大乙跟这位所谓的大人究竟关系有多近,见过多少次,为了减少拉扯防止暴露,让对方把更多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输出的内容上,他决定再往这的天平上加点料。 “从神,从神,只一个‘从’字便能看出,冠以此名的吾等并不是万能的。 它的消失中夹杂着祂们的意志,此事倒是我想得简单了。” 程实知道胡为和大乙是奔着目标来的,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得到,所以程实便试着激进了一些,将这夺得匕首的目的反推成了某位大人的任务,以此来试探对方的虚实。 这句话乍听上去,确实有一股“这个任务是我失策了”的味道,但如果猜错了,那这句话也没说死,尚有辩驳的空间。 这是骗子为了自留退路常用的话术,程实熟稔至极。 不过似乎也不需要留什么辩驳空间了,因为在听到这句话后,大乙目光坚定的抬起了头,以一种极其郑重的眼神展现了自己的虔诚。 “那现在,我该怎么做,大人?” 他信了! 哦豁! 听了这话,程实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胡为他们果然是为了上面的人在寻找! 但这“上面的人”不是而是...... 这就很耐人寻味。 程实没急着说些什么,他仔细的打量着大乙,片刻后笑着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是我的?” 大乙一愣,没想明白这位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总不能说他根本就没看出来,直到看到程实杀掉了公羊角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大人吧? 哪怕是未相认前的一场误会,大乙也不想承认自己在逼迫程实的局里出过大力。 于是他谨慎的说道: “大人......您的伪装非常成功,我并未认出您。 一开始,我为了寻找狄泽尔灵魂的踪迹,心急脱离了队伍,让您陷入险境...... 回头寻找您时又看到了公羊角的尸体,才意识到您所扮演的程实可能并非是一个简单的织命师。 直到后来您在高墙上对我说出了那句话,那句极有您风格的话,我才意识到,您可能是您......” 好家伙! 听了这段,程实差点以为大乙是信徒。 我说老哥,你这舔令使的本事,比龙井也是不遑多让啊。 怎么,这会儿连我随口一句都有“大人的风格”了? 程实想笑,但脸上却似笑非笑的没应声,大乙瞥见程实这表情,头一低,开始装死了。 这一下场面突然沉默下去,但程实也不急着回应,而是再次快速的捋了一遍整个骗局,确认没有什么前后矛盾的地方后,才再次开口道: “你不好奇我为何会扮演一位织命师吗?” 大乙目光一凝,但摇摇头道:“大人自有用意。” “呵,好一个自有用意。 不错,我确实有些想法。 这个时代是的时代,和虽并非死敌,但于毫无增益。 所以想要在这个时代做成一些东西,我们必须另辟蹊径。 是本质,想要在中绽放,无论如何,永远都无法绕过祂。 于是我开始做一些......新的尝试。 而以的信徒为契机,便是这尝试的第一步。 我在祂的信徒里选择了一个颇为顺眼的玩家,复制了他的身份,并开始试着提高分数接近祂......” 大乙震惊了,他无比震撼的抬起头,不太确定的问道: “大人,我们......改目标了? 不是要先接近吗?” ??????? 啊? 不是! 啊?? 你在说什么? 程实懵了,心里惊雷轰鸣。 坏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算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大乙是刺客这件事,到底是真的事实,还是对方的之力在影响自己!? 这个问题放在以前,就算是想到了问题也想不到结果。 可在当下,结合大乙说出的这句话......“我们不是要先接近吗?” “我们”在接近! 所以,你,和我,是依据什么被划归为“我们”的...... 总不能是!? 你别告诉我其实你是的人? 啊? 这位浓眉大眼的隙光铁刺,居然是一位折光恍影? 那你身上的之力到底是怎么来的? 双信仰还是的手段? 就算这些都能解释过去,那排名呢?他的觐见之梯排名,不会被人识破吗? 程实笑不出来了,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他的反应很快,立刻接话道: “既定的目标没有变化,所以我才说是尝试。” 大乙心下一定,舒了口气,而后又闷声问道: “老......老胡知道吗?” 你最好说的不是姥姥的...... 可是抛开口癖的细节,程实突然意识到,出大问题了! 胡为! 大乙提到了胡为!并且他这语气...... 不对劲,那位的身份总不能也是吧!? 那可是被称为大元帅的榜首啊,怎么可能也是一位冒名顶替者!? 大乙的情况如果硬要伪装,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抛开一切奇诡的手段不谈,他毕竟不是榜单前几,只要藏住id勉强还能应付的过去,更何况他还是一位信徒,混淆视听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再简单不过。 可胡为呢...... 且不说他那一身之力,就算他真的是信徒,想要顶替之名,那原本的神选能同意吗? 他难道不会戳破这件事吗!? 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神选默默忍受着另一位神选甚至不是神选的人来侵占自己的“荣誉”! 神选的排名没有秘密,众目睽睽下无法更改,又如何能够冒名顶替? 不过有一说一......的神选,似乎还真从未露过面...... 程实人傻了。 他本以为这次对话能套点什么有用信息就足够了,结果没想到套了个大的。 至于这大的是不是真的...... 大概不是吧,他很难相信会有人能够抛掉自己神选的身份不去戳穿胡为。 除非这排行榜上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其他规则,又或者,祂们手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作弊”手段。 所以符合当下情况的最合理推测便是: 胡为从始至终都是一位信徒,他的第二信仰选择了,而在阵营企图接近的计划里,大元帅看上去更像是一位信仰的倒戈者,在这场信仰的融合中扮演了既不光彩又不虔诚的角色。 如此看来,他从阵营里得到的利益,一定大的骇人,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他信仰不虔诚叛出阵营带来的损失...... “他会知道的。” 程实笑了,可这笑容中的情感着实复杂。 ... 第五百零七章 杀个信徒助助兴 “那现在,我该怎么做,大人?” 大乙再次瓮声瓮气的问出了这句话。 见气氛烘到位了,程实沉吟片刻,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狩以猎刀,示以友好。 试炼中有位的信徒,他的身份并不简单,不过无妨,既然碰到了,便是他的命不好。 为剔除污点,想来也是一个能够取悦祂的借口。 我已经安排他们动手了,当然,是以别的身份。 你无需理会那些身份,的意志将指引那些迷茫的人前行。 既然消失了,闲来无事,你便去加入他们吧。 把信徒的尸体带回来,最好是......完整些。” 蒋迟...... 大乙目光一凝,虔诚的低下头,郑重道:“大乙领命。” 但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犹豫片刻后又忐忑的开口问道: “大人,如果没能找到,我等......还有机会觐见无上尊贵的祂吗?” 哦? 觐见谁?? 原来你们还没觐见过祂? 这就有意思了。 程实眼珠微转,沉吟片刻后笑道:“怎么,想走一走?” 大乙一愣,表情有些错愕,这微变的表情瞬间被程实看在眼里,他立刻知道原来对方还不知晓的存在。 老哥,你们版本落后的有点多了啊。 不过这样一来,可操作的空间更大了。 “想要主动登临祂的神殿,必须迈过,以凡人的躯体和灵魂强度,走不过去的。 所以,想要吾主召见你,要么展现你的天赋,要么展现你的忠诚。 这些东西应该不需要我每次都说了吧?” 大乙脸色微变,低头称是。 程实演到这里基本上已经确认自己扮演的身份就是奥特曼了,这不是因为他从大乙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了什么,而是从对方从不反驳的态度上看出了真相。 到底有几个令使,程实根本没数,但他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扮演的这位令使却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质疑和反驳,要知道,这不是在扮演一位神秘的未知者,大乙明显是跟这位令使交流过的。 即便如此,对方都没有观察到一丝破绽!? 难道自己的表现是如此的完美,运气又如此爆棚?恰好完美契合了一位从未见过的令使的言行举止? 大概是不可能的。 哪怕自己的恩主就是,但这好运也不该好到这种程度。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位令使本身就是奥特曼。 别忘了,奥特曼这位令使并不是真实存在的,祂是捣鬼将扭曲编造出来的一个身份,并且合理了祂的存在,让可塔罗在正主不在的时候,顶替了祂的位置。 而这也是程实推论的唯一逻辑基点,那就是可塔罗在扮演他! 不是扮演奥特曼,而是在扮演他程实! 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为何大乙会在这场交流里毫不生疑,因为在他的认知中,奥特曼大人的行为举止本就是这样的。 所以,所说的虚位以待并非一句空话,祂甚至为自己铺平了所有的路,只等自己一个回应。 一个承认自己是奥特曼的回应。 然而当时的程实拒绝了。 可现在,自己又捡起来了。 “......” 要不说人还是贱呢,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程实自嘲的笑笑,心道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选择拒绝。 因为我必须先是程实,才能再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份。 名字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 想到这里,程实又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一直侍奉于殿前,对凡人的事情并不关注,可自从扮演这位织命师以来,倒是听说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比如...... 我的名字。” “......”大乙愣住了,说实话他早就接受了这位大人的名字,见得多了,甚至已经不再做联想了,可谁知道有一天,这联想的画面居然是由这位大人亲口提出来的。 姥姥的,这也太怪了。 但这话能接吗? 不能。 于是大乙脸色微抽,默不作声。 看着这反应,程实心中大定特定。 “去吧,我还有些其他的事需要思索。 希望这次,能有一些好消息。” 大乙一时间也没搞清楚这好消息到底是指大人思索的事,还是自己猎杀蒋迟这件事,但总归是得到了新的指示,于是他便虔诚的应声退下了。 等到大乙离去之后,程实再次敲开了阿夫洛斯家的大门。 从敲门到开门中间不过一秒,看着阿夫洛斯满脸吃瓜的模样,程实无奈的撇了撇嘴。 “好听吗?” 阿夫洛斯并不尴尬,甚至都没有笑,他一脸狐疑的看向程实,满眼审视道: “我的兄弟,你到底是的令使,还是的令使?” “?” 程实愕然失笑:“你信了?” “......” 尽管这很丢人,但阿夫洛斯还是点了点头,无论程实的表现是不是在骗人,这都再次刷新了祂对这位新神权柄的认知。 “不是我想怀疑你,是你的情绪告诉我,这场骗局里的谎言气息并没有之前你告诉我自己是愚戏时那么重。 相比于承认自己是愚戏,显然,你更能接受自己是一位什么令使。 所以,我的兄弟,你不会跟我一样......也是一位双令使吧?” 你猜的真准,可惜我不是双令使,而是双·假令使。 当然这只代表当下,因为我也不知道过几天后自己会不会变成什么三·假令使之类的叠层怪...... 程实笑了,他看着疑惑的阿夫洛斯,哼笑着点头道: “不错,我现在终于确认,你的智慧确实是你为自己打造的人设。 我还是喜欢你在寻找月亮小姐时那精明的样子,现在嘛...... 嗯,抱歉,我不该这么说,你的表现无疑是对我骗术的夸赞。 我该感谢你,阿夫洛斯。 谢谢你的肯定。” “......” 阿夫洛斯的脸色终于变的有那么一丢丢难看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程实半天,又慢慢恢复了之前自信沉稳的样子。 “我的兄弟,你又给了我新的启发。 我在想,如果我能通过你去接近祂,那么有没有可能,祂会帮我骗过我那两位恩主,然后...... 骗到祂们合二为一?” “......”这下轮到程实沉默了。 哥,你别总想整些大活了。 上个时代整了个大活把自己沦为了阶下囚,还没放出来就开始打算规划下一个刑期了吗? 不过有一说一,乐子神指不定喜欢这茬。 毕竟乐子大于一切。 坏了,以后得离阿夫洛斯远点才行。 ... 第五百零八章 猎杀时刻到了! 程实敲开阿夫洛斯的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目的,只是单纯的为了感谢对方的慷慨。 两人闲聊几句后各自散去,他也再次回到了坎纳尔城的民房之中。 大乙已经离开去参加狩猎了,程实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无人后,学着大乙的样子坐进沙发,开始考虑如何结束这场试炼。 别忘了,这首先是一场的试炼,众人寻求不过是这试炼中的插曲。 不能否认在这场试炼中,确实有人是因为祈愿而排进来的,但问题是这种等级的东西,并不是祈愿了就一定能得到的,不然毒药也不会祈愿了这么久还没有找到它。 这就像是程实之前祈愿的那场试炼,能取到共轭轻语果实的契机只在一瞬之间,抓得住自然就找到了,可如果错失了那唯一的机会,那祈愿的玩家们也不过是再次充当了一回历史的背景板罢了。 而这,也是程实在听闻大皇子被吃掉之后直接放弃寻找,改为先做别事的原因。 线索断了。 唯一能回忆起那匕首可能出现什么情况的当事人死了,死了也好说,毕竟程实还有询问死灵的机会,可被吃了这事儿...... 于是程实果断转换了思路,开始为自己谋求其他利益,总不能冒着风险跑到一场试炼中来,结果没有任何收获吧? 所以他将收获的方式放在了玩家的身上,他想倘若这场试炼里能打通几个情报渠道,收获几个工具人,那也算是稳赚不赔。 至少在当下,程实已经很满意了。 但还有进步空间,比如......赢下试炼。 今天的一切都发展的太快了,从试炼开始到现在,尽管众人之间勾心斗角的战了几轮,可问题是如今还是第一天,在一场持续5天的试炼里,程实似乎已经扫平了所有的道路,可以腾出时间来研究研究这场试炼并赢下它。 毕竟一场试炼加不少分呢。 他仔细琢磨了片刻,回想着自己记忆中一切有关的认知,最后发现,这局试炼破题或许就跟阿夫洛斯口中所谓的“怜悯”有关。 的试炼其实很有意思,尽管这位神明的意志是崇尚衰颓,但祂的试炼却从不强制玩家们衰颓。 祂赐下的试炼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根据提示让一个或者一群特定的目标皈依! 是的,祂的目标不是玩家,而是试炼中那些早已消失于历史的NPC们。 从某种角度说来,祂的试炼和对家的试炼有些像,需要维持繁荣,而则想要扩大腐朽。 按照以往的试炼来说,知道了那些试炼目标的身份,基本上就了解了这场试炼的难度。 举个例子,在一个信仰百家争鸣的城市里去感化一位没有任何信仰的普通人,自然是非常简单的;可如果在一个对极其虔诚的雨林部落中,去转化一位部落的祭司又或者是一族之长,那难度可想而知。 但程实这局面临的问题,比在的部落里传播更复杂,因为他脚下就是的神国,这里的人全都信仰。 唯一看上去不太虔诚的那批人......已经通过传送阵离开了坎纳尔城。 总不能让城外虎视眈眈的灭世者们转头信仰吧? 那未免有些太离谱了。 还没走向,反倒需要开倒车回了? “......” 不太可能。 程实其实一直在想是不是他们降临的时间太晚了,而这场试炼的目标恰好又是让罗斯纳皇室重归虔诚? 但后来,在跟阿夫洛斯交流之后,他悟了。 他似乎想到了一个能赢下这场试练的方式。 让更加腐朽......这跟让更加繁荣一样,都是个好命题啊...... 等理清了心中的思路后,程实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 他不知道猎杀进行到哪一个阶段了,但是现在,成竹在胸的他也可以参加到这场猎杀中去了。 当然,他确实有去给猎人增加助力的心思,只不过更多的是出于稳健,他有些担心猎物一旦挣脱了包围圈会反向过来跟他这个落单的猎人拼命。 我一个牧师,可打不过一个战士。 不过说到牧师...... “这个时候就足以看出眯老张的重要性了,他从来不怕这些,因为他根本死不了。” 程实自嘲的笑笑,迎着漫天的风雪和渐渐昏暗的天色,寻着城中的踪迹追了上去。 ... 另一边。 蒋迟力竭了,也被追上了。 他发誓他已经逃的足够早了,甚至也足够重视程实的报复心。 在他看来,当程实处理完毒药的那一刻,或许这三个猎人就要反头来处理自己,而大乙那个精明的糙汉根本不值得继续合作,无奈之下,他只能提前开溜。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藏了这么久终究还是没躲过去。 这是一场经典的猎人与猎物之间的拉扯追逐,他本对躲藏很有信心,但糟糕的是对方的猎人队伍里有一位真正的猎人! 那位的变色龙太会找人了,很快就破除了他留在城中的各种伪装干扰,朝着他真实所在的方向追了过来。 猎人还是三个,但没见那位织命师,反倒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毒药,不仅没死还成了一个新的猎人。 看着这离谱的一幕,蒋迟面色复杂。 “毒药小姐,既然你没死,那我们的合作......还继续吗?” 毒药站在三人的最右侧,看着城墙下无处可逃的蒋迟,眉头微挑,却不说话。 她知道这是对方在使用离间计,可问题是对方根本不清楚自己这支猎人队伍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合作形式稳固下来的。 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但这不妨碍她知道那个让队伍稳固的点,并不在现场。 而这也就意味着即使蒋迟舌绽莲花,也不可能让现场猎人们的杀心软化一分。 于是她揶揄的笑笑道: “抱歉,我只是个被柿子操控的欲望傀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 又在装傻! 蒋迟面色一沉,看向站在中间面目狰狞的公羊角道:“他杀了你,你却在帮他?公羊,什么时候,以恐惧为食的尖啸伯爵也开始恐惧了!?” 公羊角狞笑一声,猛啐一口:“你管我恐惧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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