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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心底一紧,刚想侧身躲避就发现自己的怀里居然还挂着一个同样焦黑的婴儿! 图拉丁的孩子,居然跟他一起通过永不遗落的赌具转移到了地上! 坏了,被赖上了! 眼前这一幕让程实的心无限沉了下去,天蝎一刀砍在孩子背上但却对其丝毫无损,不仅如此,复时之弧上的之力居然对这个孩子毫无影响,甚至让他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三分。 !!! 它并不惧怕! 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眯眯眼可没说过这系带还能共享移动天赋,可眼下发生的一切却在昭示着自己似乎跟这个孩子,连为了一体! 不行,这系带不能要了。 哪怕在最后一秒输了试炼,也不能在这试炼里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程实见天蝎的招数无用,一咬牙捏起手中的共生系带,对着系带另一端的婴儿赐下了死谕。 共生系带的“奴隶”生死皆在施术者的一念之间,所以当程实赐死对方的时候,婴儿本应死去。 可他没有! 程实眼睁睁地看着手中的系带突然崩烂,怀中的婴儿表情猛地一凝而后敛尽笑容目光开始慢慢变冷,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脊背猛地一僵,直接掏出了空间里的终墓之石。 他准备用这的力量去腐化这个新生的生命,直接将危险掐死在尚能控制的当下。 可就在他即将动手的那一刻,一旁的天蝎突然脸色凝重的冲了过来,又掏出了一柄匕首,对着他怀里的孩子直直刺了下去。 “程哥小心!” 随着小刺客一声暴吼,程实只见挂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嗖”地一下,消失不见了...... 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天蝎,却见天蝎咬牙的看着自己手上渐渐消失的匕首,一脸肉疼之色。 这居然是...... 的力量!? ??? 不是,你小子在这个时候搞我!? 程实怕了,不怪他怕,他实在是被搞怕了。 哪怕天蝎确实是在帮他解围,可一想到在试炼的最后掺了一脚,程实整个人都是麻的。 “兄弟,你最好跟我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好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天蝎似乎看出了程实的担忧,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程哥你先别慌,这不是一件用来改变历史的的道具,而是一件用来......回溯历史的道具。” 程实瞳孔一缩,瞬间想到了一个职业:旧日追猎者,的刺客! “没错,这是一把旧日追猎者的匕首,它并不会改变历史,只是将我刺中的目标放逐到了过去的历史之中。 等到目标淹没在历史的巨浪中时,我们就安全了! 所以程哥,在一开局你诈我是旧日追猎者的时候,我的反应才会那么大。 因为我......确实是。” ??? 程实懵了:“你是旧日追猎者?” 不可能啊,欺骗大师告诉我你是个另日刺客啊! 程实目光一凝,看向天蝎的眼神中多了些许郑重,不太确定的问道: “你......弃誓了?” 天蝎面色一白,抿嘴点头: “......是,程哥,你猜对了,我是个弃誓者,至于原因...... 都过去了,不说也罢。” 嘶—— 这个小刺客有点东西啊,你是怎么做到两个信仰都跟我对立,还能抱上我大腿的? 不过先不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当下还有一堆麻烦要先解决。 哪怕这次的之力,不是用来铭记历史,程实也必须搞清楚图拉丁的孩子被放逐到了哪里。 “你将它放逐到哪段历史中去了?” “我控制不了的程哥,我不是真正的旧日追猎者,这只是我给自己留的后手,我不能像以前一样完美的使用它,只能使用这匕首的基础功能。 那个孩子被随机放逐于历史的碎片中,至于是哪儿,谁都不知道。” “......” 程实点了点头,也没再过多的问什么,反而是对着天蝎说了一句“谢谢”。 甭管那孩子去往何方,总之天蝎确实在当下为自己解决了一桩大麻烦。 他能感觉到,自己和那孩子的联系,似乎变淡了。 不,应该说是消失了。 这就好,只要不跟这些诡异的东西沾上关系,剩下的......就留给时间去解决吧。 只希望在这最后的几分钟里,不要再有其他意外了。 而也是在这一刻,张祭祖从另一边跃上了某座民房的屋顶。 程实转头看去,两个难兄难弟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劫后余生的侥幸。 多亏老张留了一手大的,不然刚才要吃大亏。 可正当张祭祖准备朝着自己的保护目标靠近,力求在最后时间内不出意外的时候,他突然看到程实眉头一皱,而后一个响指再次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 眯眯眼脸色一黑,脚步一顿,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心道这个不让人省心的骗子,到底又干嘛去了? 程实也不想在试炼的最后冒险,但他总觉得柏里奥斯的怒火太过反常,哪怕是今天没有给歌莉丝治疗,都不至于让他再次祭出歌莉丝来摧毁他们才对。 要知道歌莉丝的状态并不好,每次教会请下所谓的“神降”,可都会对歌莉丝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 所以他很好奇教会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一个响指利用骰子又回到了教会。 他本想偷偷摸进地下湖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还没来得及混进混乱的教会内厅,就看到那个唯一被留守在教会的酋长神色紧张的从内厅里混了出来。 程实目光一凝,心道难道刚才的变化与他有关? 他立刻皱眉跟上,可没走几步,他的视线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挑战成功】 的信物:破碎系带(SS)x1】 ... 第三百九十五章 试炼通关,但故事远未结束 生命纪元,希望之洲。 在希望之洲中部西南有一片无人的荒漠,这里曾经矗立着最辉煌的崇神祭坛,是三乌部所有族人的朝圣地,但在沧海桑田的历史变迁中,信仰的痕迹慢慢被风化成了一抔抔黄土,混入这无尽的黄沙中,再也无迹可寻。 只剩下巨大的断壁残垣高耸在翻滚的黄沙之中,为误入其中的可怜人提供着一丝可有可无的庇佑,提醒着世人上一代文明已经落幕,也向众生诠释着何为历史的孤独。 一支四处流浪的族群步履蹒跚的挣扎到了这里,并因外围沙暴四起而在此盘桓了几天。 他们本以为这不过是求生之路上一段小插曲,可所有人都没想到,部族的命运居然从这里开始折转。 在于此逗留的某天,族群中的一个孩童在巨大的石柱下挖沙戏耍,可他不小心挖漏了地面,惊叫着陷入了沙洞之中。 其他族人闻声赶来挖沙营救,可当他们将脚下的石板挖开却发现其中有一间暗藏的密室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支族群的族长也赶来了此地,没人知道他叫什么,但所有人都称他为歌尔巴,这是从上任族长身上继承下来的名字。 他是位睿智的老者,脸上绘满了在这个时代经历的风霜,他一眼就认出了这里曾是那些乌玛罪民待过的地方,因为这暗室里面分明还挂着一串串的死婴,此时正因为重现天日被外面的风沙吹的左右摇晃起来。 歌尔巴深知在这个时代没有信仰的庇佑是活不下去的,可偏偏这支族群并不是被大族放逐的分支,而是无数乞食者自发汇聚形成的部落。 他们也想要得到信仰的庇佑,但却苦于一直没有途径招来祂的注视。 但现在,这个机会似乎来了。 他鼓动族人拿起武器,将这些死婴杀死,替惩戒罪人,以此敬献之举招来祂的注视。 可有些族人听说过乌玛罪民的事情,他们害怕、恐惧并抗拒族长的命令,他们觉得即使没能乞来祂的注视也不应招来祂的怒火,这些乌玛罪民显然正在赎罪,此时杀死他们,天知道祂到底是乐见的还是恼怒的。 可他们全部理解错了歌尔巴的意图,替惩戒罪人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想做的是杀掉这些乌玛人,然后偷走他们的脐血脚镣,将整个族群伪装成新的乌玛族人,再前往北方草原,乞求乌伦牧民的庇佑。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这个没有信仰无法苟活的时代里安稳的延续下去。 “可这也是渎神之举啊族长!”族人们如此反驳着。 歌尔巴哈哈大笑: “如果渎神也能如崇神一样,让我的族人们活下去,那渎神又如何呢? 再说,当我们‘继承’这些镣铐的时候,不就已经是在赎罪了吗?” 这句话打动了这些毫无信仰只想活命的可怜人,于是在这曾经的三乌部朝圣地,在这最后一支乌玛人的密室中,歌尔巴带领着他的族人将最后的乌玛血脉一屠而尽。 众人捡起地上的脐血脚镣,眼中萌发着生的希望。 而恰在此时,就在乌玛罪民的鲜血流淌过歌尔巴族人的脚面,乌玛罪民的残肢摩擦着歌尔巴族人的唇齿时,歌尔巴突然觉得眼前一花,半空中竟然凭空掉下了一个浑身焦糊的婴儿! 这毫不啼哭的婴儿甫一落地便溅起一片血水,淋了歌尔巴一头一脸,他被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骇的愣住了,可没多久他便猛然清醒过来,瞬间跪倒在地朝着这婴儿祭拜起来,并鼓足力气嘶声喊道: “祂赐下了圣婴,祂注视了我们! 我的族人们啊,祂赐下了圣婴,祂注视了我们!” 族人们的惊恐瞬间定格在脸上,他们看向彼此,而后很快便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众人雀跃相抱,跪地朝拜,感激涕零,他们只觉得在歌尔巴的带领下,自己终于乞得了的垂怜,成为了这个时代被祂注视的一支族群。 在狂热的欣喜过后,几个虔诚的族人膝行上前,跪在歌尔巴的身边大胆的打量着这位天赐圣婴,却又忐忑莫名的问道: “他是个男婴...... 族长,我们,该怎么称呼他? 我们,又该如何抚育他?” 歌尔巴颤巍巍的向前爬行两步,用乌玛罪民的血水将这婴儿身上的焦黑洗净,而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双诡异又迷人的眸子,鼓起勇气给这个天赐的圣婴起了一个名字。 “歌尔巴,从今天起,他就是我族新的歌尔巴!” 于是在这一天,这支四处乞活的族群再次迎来的他们新的族长,一个意外出现的、天赐的圣婴。 的圣婴。 小歌尔巴很好养活,他从不哭闹,也不顽皮,每天除了笑便是出神的看着某个方向发呆。 久而久之,暂代族长之权的上代歌尔巴便觉得圣婴所望的方向或许有真神的指引,于是他毅然决定改换路线,不再去往北方寻求乌伦人的庇佑,而是朝着圣婴看向的方向进发,去寻找祂的指引。 就这样,他们拖着从乌玛密室搜刮来的各种密藏和遗物,转向了。 许久之后这支族群踏入了多尔联邦的领土,并在圣婴的指引下,敲开了多尔哥德的城门。 彼时的神育教会正值某位乌达血脉的教首当权,当他看到这支族群手中的脐血脚镣时,出于远古血亲的亲近感和外人无法揣度的善意,将这些人放进城里,安顿了起来。 也正是在多尔哥德,这位小歌尔巴渐渐长大了。 他的童年乐趣不多,成长之路上也寡言少语,但他的族人非常包容,毕竟是天赐圣婴,又指引他们过上了安稳的生活,所以族中每个人都很敬重他,爱戴他,对他言听计从。 直到有一天,乌达血脉的教首对他们提出了为何不继续赎罪的质疑和成立渎神忏悔所的计划,这支族群才意识到窃取了乌玛罪民的身份并非没有代价,而代价就是为了族群能在城中安稳的生活下去,必须继续像乌玛罪民一样继续向祂赎罪。 ... 第三百九十六章 历史不止一面,可世人只信一角 因为神育教会和多尔哥德庇佑的是乌玛罪民,而不是什么流浪的不具名族群。 所以在教首大人的逼迫下,这些伪装的“乌玛罪民”不得不再次将自己吊了起来,一如他们发现真正的乌玛罪民时那般,为自己戴上镣铐,吊在了渎神忏悔所的屋顶。 而在乞求宽恕之前,年轻的歌尔巴难得的向教首提出了一个要求。 乌达血脉的教首很欣慰乌玛亲族的配合,所以他答应了。 于是在最后一个“乌玛罪民”被吊起之前,多尔哥德少了一个英俊的少年,却又多了一个如同皎月般美丽动人的姑娘。 “歌尔巴,只要我在位一天,乌玛人在多尔哥德便会有一席之地,神育教会亦会感激你们的奉献。” “教首大人,歌尔巴已经是过去式了,从今天起,我的名字叫...... 歌莉丝。 怎么样,我的新名字如何?” “它配得上你的美貌,但你为什么要改名字?” “因为...... 我觉得这个名字更适合我。 有缘再见吧,我的教首大人。” 是夜,这位美丽的姑娘亲手给自己戴上了那脐带做成的镣铐,在化为死婴前的最后一刻,她看着窗外那皎洁的月光,笑的迷人至极。 “这是......第多少回了?” ... 时光如隙,几多年后多尔哥德的最高权力迎来了交接,如日中天的乌达教首被乱石砸死于教会门前,盛极一时的渎神忏悔所也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恶婴裁判所。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现任教首的带领下,多尔哥德迎来了极其稳定的一段时光。 也就是在这个时代,在一个同样皎月高照的夜晚,两个少年携手溜进了恶婴裁判所。 当他们看到挂满了天花板的死婴时,这两个好奇的少年有些害怕了。 “柏里奥斯,你确定你听到了有人在呼唤你?” “你不是也听到了吗,利斯菲尔?” “可这里的乌玛罪民跟死人没有区别,他们怎么可能会说话呢?” “我只相信我的耳朵,别吵,让我仔细听听。” 就这样,两个少年颤巍巍的搬着梯子在一堆死婴中寻找着那个呼唤他们的声音,直到月上中天,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目标。 说来奇怪,两个人谁都没有听到这死婴在说话,可偏偏靠近它的时候,心中的欲望却告诉他们就是这个。 于是他们解封了一位一直呼唤他们的死婴,解开了一位乌玛罪民的枷锁,也替他们的恩主宽恕了这“罪民”的渎神罪过。 在两个少年的帮助下,歌莉丝在月光的照耀中再次睁开了眼睛。 她浑身赤裸的躺在两个眼冒精光的少年眼前,会心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年轻的柏里奥斯,于是柏里奥斯他...... 失去了自我欲望,变得如贤者一般守住了他自己的虔诚。 而后她又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年轻的利斯菲尔,于是利斯菲尔的占有欲无限增长,他迫不及待的应允了歌莉丝的一切要求,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最最合适的容器,替歌莉丝孕育了...... 下一个自己。 看着一切仍有条不紊的重演,歌莉丝随意的笑笑,从恶婴裁判所走了出去。 她又要开始追逐那个从未靠近的祂了。 “既带来了枷锁,也酝酿着机会。 只有这样我才能无限次的靠近祂,不是吗?” 歌莉丝走出裁判所,抬头看向屋外那皎洁的月亮,展颜一笑,却比月亮更美。 故事之后的发展并无异样,就像程实所了解的那样,利斯菲尔被当成了弃子,柏里奥斯登上了教首的宝座,当然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只大手在掌控,她如同笼罩在多尔哥德头顶的月亮,明明人人都在月光下生活,可无人知道这月光正在塑造一个崭新的多尔哥德。 直到利斯菲尔生下了那个孩子,那个歌莉丝赐予他的孩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当那个孩子诞下之后,歌莉丝就出现在了他的家里,并交换了她跟那个孩子的灵魂。 她始终是她,在她的循环里从来没有别的变量,而那个被换到她身体里的孩子早已成了欲望的傀儡,替她去靠近那个从未靠近过的! 她无法忍受自己在靠近祂的路上死去,于是她找到了一个实验体,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实验体,当然也是替罪羊,带着自己血脉的替罪羊。 所以不怪利斯菲尔会对自己诞下的那个孩子有疯狂的想法,因为那个孩子本来就是她,本来就是歌莉丝! 歌莉丝被再次挂回了屋顶,而那个被炼成欲望傀儡的“歌莉丝”则按照她原身的感悟开始尝试靠近。 直到她变成一坨污臭的血肉,直到柏里奥斯再次寄希望于在邪神信徒中找到治愈自己妻子的方法,而这时,这些疯狂的异教徒们便会想方设法的在神育教会教首的手中讨要各种好处,其中之一便是靠近那所谓的“神降”并企图在这类神的怪物身上拿走一些“神明”的“血肉”。 歌莉丝太了解他们了,不,或者说她太了解欲望了。 所以她在欲望傀儡“歌莉丝”的血肉里留下一点点小小的馈赠。 当这些邪神信徒拿到真正的“神明血肉”后,总会有一些聪明人迫不及待的享用这些血肉,可当他们一旦吞下这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那血肉中迸发出的欲望之力便会指引着他们前往那座废弃的恶婴裁判所,去解封一个高高挂起的死婴。 所以终有一天,会有一个幸运儿再次在一个皎月灿烂的夜里,将歌莉丝从那自悔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不,那时的她已经不再叫歌莉丝了,因为她看着长大的柏里奥斯会重新赐给她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就是: 图拉丁。 “比起图拉丁,我显然更喜欢阿夫洛斯。 所以,下一个要登场的主角会是谁呢? 还会是你吗,我的兄弟?” ... 第三百九十七章 生而粗犷,从来疯狂 (感谢大家的支持,6500!) 现实,未知省市某医院。 苟峰猛地从病床上惊醒,坐起身来大口喘息,他的脸色惨白写满了惊惧,可仔细去看却能发现他的眼中除了恐惧外,还有丝丝兴奋和狂喜。 外人很难看出这兴奋和狂喜是不是因为劫后余生,但只有苟峰自己才知道,在这场试炼里,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 只见他面色微变,忐忑的伸出手对着自己释放了一个小小的术法,随即他的肚子便快速鼓胀起来! 一如被释放了降嗣术的图拉丁,那浑圆的肚皮之下分明是孕育着一个即将诞生的新生命! 是的,他从试炼中带回了一个孩子! 瞒着所有人带回了一个孩子! 而这也是苟峰不愿意让张祭祖治疗他的原因,因为他正极尽全力的压制着自己孕育的气息,就像伪装图拉丁孕育气息一样,早在被张祭祖复活的时候,他就将自己伪装了起来。 任眯眯眼怎么想都不会想到,他在废墟之中复活苟峰的时候并不止复活了一个人,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尸两命”! 至于他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 不要忘了苟峰是如何躲过清道夫的追杀的! 为了伪装成死婴躲过墨殊的狩猎,他释放了一个乌玛罪民,并用酋长的天赋在乌玛罪民上诞下了另一个自己,为自己替死。 可别忘了,当乌玛罪民被“宽恕”的时候,他们也会第一时间寻找一个合适的容器去容纳他们的孩子! 以多尔哥德当地人来讲,苟峰的性别或许并不适合,但以一个玩家的身份来说,苟峰完全能够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降嗣术容器。” 于是最荒诞的事情出现了,苟峰在逃命之际居然还想多贪一下,他和那个乌玛罪民分别赐予了对方一个孩子,只不过让乌玛罪民没想到的是,酋长的孩子杀死他并吞食他的尸体长大变成了另一个苟峰,狂热的为自己的酋长替死了。 而苟峰本人,则是在肚中孩子尚未开始孕育的那个瞬间,毫不犹豫的带上了脚下的脐血脚镣,将自己挂在了天花板上! 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操作下,他不仅成功的躲开了杀身之祸,还赌赢了自己的命,最重要的是,他带回了一个乌玛人的孩子。 他将一个乌玛罪民血脉从试炼之中带到了现实! 而他如此拼命的原因,当然是因为他的试炼祈愿! 苟峰没有说谎,他确实需要一件趁手的装备,而当他在试炼中碰到了传说中的乌玛罪民时他便知道自己的那件装备找到了。 脐血脚镣! 这副能把敌人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的镣铐,对于能够打群架的诞育战士来说,简直是武器的不二之选。 想想看吧,如果苟峰拥有足够多的脐血脚镣,当酋长的族人纷纷诞生之时,一群抡转着脚镣的魁梧战士将敌人围困在退无可退的角落里肆意狞笑,那场面...... 想想都恐怖。 所以苟峰赌了把大的,他在自己的性命尚无保障之时就多考虑了一步,最终幸运的将这个孩子带回了现实。 也是因此,他才那么真诚的感谢程实,因为没有程实,他根本不可能被张祭祖从裁判所救下,更不可能完成自己的计划。 当然,乌玛罪民跟乌达乱民不同,他们在降生后没有记忆,在无人教授的情况下也无法制造这些脐血脚镣,但这并不影响苟峰的计划,因为里有足够多的手段通过血脉去溯源历史和记忆。 所以他缺的不是方法,而是......材料。 既然名为脐血脚镣,那这恐怖的枷锁自然是由乌玛罪民的脐血为材料打造出来的。 而现在,苟峰拥有了一个可以无尽产出原材料的孩子。 至于为何一个孩子能够无尽的产出脐血...... 这事儿无法细讲,赞美吧,一切都源自于祂赐予的力量。 当然,除开这孩子,苟峰还有别的收获。 他抚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又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块乌黑的肉块。 当感受到这其中的神性残留气息的时候,酋长咧开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谁能相信我从试炼中带回了一块...... 令使的血肉呢? 哈哈哈,哪怕它在那个时候还不是令使,但这血肉无疑与祂同源。 好,很好,这局试炼值了。 程实,张祭祖...... 高手,确实是高手,我太喜欢你们了。” ... 现实,未知省市某公寓。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屋里,照亮了房中的一切,也照的人暖洋洋的。 可当有人看到这屋中的摆设时,或许他就不会觉得温暖,而只会觉得遍体生寒。 因为在房间靠墙的长桌上正摊放着数不清的、各式各样的生物肢体和诡异道具。 无头的残破偃偶,四肢如舌的巨蛛标本,刃尖涂满了不明液体的活体匕首,以及仍在抽搐扭曲的蛇颈牛头...... 这里明明不是一间实验室,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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