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至不确定除了历史学派的成员之外,外面的散人玩家里能有几个通晓多尔帝国文字的人。 难怪这位“诚实”的玩家能得到的青睐,高手果然各有所长。 这似乎是一个博学的骗子。 就是不知道他的另一个人格,那个甄奕的新欢织命师,又是一个怎样有趣的人。 来了兴致的张祭祖又靠近了程实一些,面色有些敬佩的问道: “这里面写的什么?” 程实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其实急得不行,他从刚刚拿起书的那一刻便在不断的求人,不,求嘴。 可以往非常乐于助人的嘴哥今天却完全没了反应,这把他急的鞋底都快扣烂了。 但即使愚戏之唇不帮忙,这点小场面对于一个骗子来说也完全应付的过去,只见程实沉吟着又等了几秒,确定嘴哥不想帮忙之后,装模作样的翻了两页,而后微微皱眉道: “这里面记载的应该是裁判所过去对恶婴的处理记录。” 张祭祖显然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他点了点头附和道:“哦?果然不出所料,上面写了些什么 ?” “......” 程实脚趾一抠,轻咳了一声继续道: “这几页写的是裁判所的工作人员处理某个恶婴的手法,他们在找到那个怀有恶婴的公民后,用宫锯切开了她的肚子,连人带恶婴一分为二,然后一把火烧尽了。” “这么......简单粗暴?都不曾有什么净化或者乞求祂宽恕的仪式?” 程实僵硬的摇了摇头:“上面没写。” 张祭祖眼睛微眯,有些疑惑道:“我看你翻了四五页,就记录了这么些东西?” “那个......工作报告嘛,你懂得,写的都是又臭又长,这里面还用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修辞手法水字数,没什么好看的。” “合理,不过这是哪一年发生的事情?” “......” 你这个人怎么没完没了的? 你问我我问谁? 程实脸色一黑,直接将书放了回去。 “几十年前的旧闻了,我看这里没有最近的记录,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线索吧。” 说着程实抬脚就走,眯眯眼疑惑的看了一眼书架,尽管有些不解但还是跟上了。 两人沿着内厅继续往里走不多久后便看到了一条长长的螺旋楼梯,楼梯的台阶上跟其他地方一样遍布灰尘,但是上面却有几枚新鲜的脚印。 看这脚印的轮廓,应该是...... “苟峰。”张祭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枚脚印,而后皱着眉头说道,“脚印边缘模糊,脚掌实于脚跟,他上楼的步子很急,像是......” “有人在追他。” 程实目光一凝,从袖中漏出一柄手术刀。 与此同时,张祭祖也从袖中漏出一柄手术刀。 两人彼此看向对方手中的手术刀皆是一愣,而后同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怎么,木精灵也喜欢用手术刀?” “头发长长了割头发用的,不过我倒想问问,守墓人怎么也喜欢用手术刀了?” “墓园里总有来偷吃的流浪汉,手上拿把刀,可以壮胆。” 程实眉头一挑:“墓园管理,果然是你。” “那你呢程实,我该继续叫你木精灵,还是该叫你诡术大师?又或者是......织命师?” ? 程实愣了一下,心道诡术大师什么鬼? 他以为我真是个法师? 有意思,这人到底是谁的朋友? 程实心里疑问很多,但他并不纠结,很快便给出了回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毕竟我只是一个加入了植物保护协会的木精灵。” “......” “算了,感觉你像个好人,不管你通过谁知道了我,总归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我坦白了。 不错,我确实是诡术大师,看在那位大人的面子上,我能相信你吗?” “......” 张祭祖本来真觉得面前的程实是个诡术大师,可对方这一坦白,倒把他整的不自信了,他看着面前的骗子打量片刻,没好气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的信徒。” “你当然可以相信我,因为我从不骗人。” 张祭祖眼角一抽,心道要不是看着你骗完了全程,我差点就信了。 正当两个人还在为身份的事情极限拉扯的时候,楼上却突然传来了一声骇人的惨叫。 “啊!!!” 这声音太过响亮,周围又过于空旷,所以两层楼间很快就响起了渗人的回声。 两人听着这声惨叫面色同时一沉,对视一眼后果断选择...... 退了出去。 这一刻,程稳健终于遇到了另一个能与他同频的谨慎选手,张稳健。 “是苟峰的声音!” “听出来了,我们撤远点,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再找机会进去看看,毕竟都是队友,也不好放着不管,收尸啥的我......哦不对,你应该比我擅长。” 张稳健余光瞥过程稳健,眯着眼认可的点了点头。 ... 第三百四十九章 死者:苟峰 惨叫只有一声,响过之后整座裁判所便再次安静下来。 自从退出内厅来到外院后,程实的视线便不再注视向厅内,而是谨慎的打量着四周。 他怕那声惨叫不过是吸引人注意的把戏,而真正的危险则有可能蕴藏在其他地方,所以他的表情异常凝重。 张祭祖也是这个想法,但当他看到程实警惕的样子时,便有默契的将目光移向厅内,与程实的警戒区域形成了互补之势。 两个人只是因为那位大人的关系,在简单的彼此试探几手后,突然就变成了默契的合作伙伴,似乎都没想过对方会坑自己。 张祭祖是带着保镖任务来的,自然不可能学大元帅胡为那样干掉保护对象,至于程实为何对他如此信任,大概就是因为骨座之上的那位大人吧。 他很难想象自己如果被那位大人的神选干掉,等到再次在鱼骨殿堂觐见祂,并与张祭祖“对簿公堂”的时候,那位大人的脸色会变得多么精彩。 祂不喜欢热闹,所以大概率不会允许这种状况发生。 因此,程实并不担心张祭祖有问题,他担心的是他的其他三个队友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同行了一路的人为何在进入院中之后全消失了,只给他们两个留下了一声惨叫? 这太怪了,也不符合常理。 程实谨慎的感知着周围的所有变化,悄声问道: “你能感知到的变化吗?” 张祭祖眼睛一眯,微微摇头。 “你怀疑是天蝎在狩猎?” “不无可能。” “但我没有感知到推演的残余,至少在院子里,并没有。” 程实眉头一皱,眼珠一转道:“有一会儿了,进去看看?” “好,你走前面。” “?” 程实斜了他一眼,心中腹诽: 这不是以前自己是牧师的时候常用的招吗,怎么这人这么熟练? “你又不怕死你为什么不走前面?” 张祭祖非常认真的解释道: “第一我是牧师,天然缺少攻击手段,不适合前锋开路; 第二,即便我是祂的信徒,为祂把守之门挑选祭品,也不能经常做一些无谓的调换,这关乎信仰的虔诚; 第三......” “第三,我走前面!师傅别念了,我走前面还不行吗。” 程实赶紧打断了他的施法,一脸无语的抬步走去。 麻了,什么人啊这是,叽叽歪歪的跟唐僧一样。 还一口一个虔诚,虔诚虔诚,我看你考虑的不是虔诚,是前程吧? 见程实同意了自己的计划,张祭祖笑眯着眼跟了上去。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又从外院沿着退出来的路走了回去,等到了旋转楼梯下的时候,程实看着昏暗的二楼,突然大吼了一声: “老哥还活着吗?” 空洞的声音在厅内回荡片刻,并无人回应。 程实眉头一皱,将手术刀横在身前同时右手捏住指间戒指,一步一步的踏上了楼梯。 张祭祖紧随其后,不断的审视着楼梯上的脚印,小声说道: “有点不太对劲。 内厅的大门是开着的,这里离院子也不远,这种力度的蹬踏响声我们不可能听不到,再说,他明明知道后面有人,为何被追着跑的时候不喊人呢?” 程实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道: “第一种可能,脚印是刺客演化的结局,他将推演中的追逐覆写到了当下,所以在另一个时空的蹬踏声我们不可能听到。 第二种可能,有人湮灭了声音。 可你既然没有感受到之力的残留,那就意味着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当然,也有可能天蝎是个高手,他有抹掉残留力量的手段。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我们这支旅游团解散了。 啧,明明刚刚还在一起city walk,转头就动手了,人的心思啊,真是难猜。 还是我们骗子单纯,从来就没有坏心眼。” 你不是说自己是个植物保护协会的木精灵吗,怎么成骗子了? 不装了是吧! “......”张祭祖狠狠的抽了抽眼角,接不上话。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继续走着,不一会儿便到达了二楼,二楼的窗户似乎都被封起来了,只有些微光亮透过封窗木板的缝隙照射进来,但这种程度的亮度根本照不亮整个空间。 程实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整个二楼都昏暗无比,靠近楼梯口的地方有几排大书架阻挡了视线,透过重叠书架间的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地面上摆着什么东西,天花板上似乎也有些装饰品。 在书架旁有几枚凌乱的脚印,看这痕迹似乎是苟峰冲进书架背后又折返了回来,而后又冲了进去。 脚印的叠加状态显示了他心中的震惊和不安,程实看到这里脚步一顿,略微缩了缩脑袋。 书架背后可能有问题。 他回头示意眯眯眼多加小心,而后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盏球形魔法灯,高抛而起跃过书架顶端砸向了二楼深处。 球灯撞在地面上发出“噔噔”的声响,一直滚到某个角落撞到墙后才突然亮了起来,一时间明亮的光线瞬间洒满整个二楼空间,程实早有准备的遮了遮眼不至于被这光线晃到,而后快速放下手向前一看。 可谁料就是这一眼,直接让他的脊背渗出了冷汗。 “这是......” 透过那层层摆放如迷宫的书架间隙向里看去,第一时间他便发现那二楼的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一具又一具的婴儿尸体,他们犹如尚在孕育的胎儿一般蜷缩成团,被一根根类似脐带的东西缠绕在脚踝,而后倒吊在天花板上。 空间密闭无风,这些诡异的婴儿本不会晃动,可随着渐渐有声音响起,它们竟然和着音波,慢慢的摇晃起来,宛如一串串渗人可怖的人肉风铃。 程实着实被吓了一跳,他本能的后撤一步,后背却被人用手抵住又推了回来。 张祭祖皱着眉头走上来,视线扫过这些倒吊的诡婴,眼中丝毫没有震惊,反而是愈加疑惑的说道: “恶婴? 不太对啊,你不是说恶婴被劈开焚尽了吗?” “......” 就是这差点戳破程实谎言的一句话,瞬间净化了程实心中的些许惊惧,让他的脚趾不自觉的抠紧了地板。 他不敢回头生怕被看出破绽,只好面色尴尬的往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 “......那只是某个年代的刑罚方式,或许当下已经改变了也说不定。” “好像有些道理。”张祭祖轻轻点头,跟上了他的步伐。 “不过,既然恶婴代表着神育教会对信仰的否定,他们为何还要将这些东西挂在这里不销毁掉?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邪祀的祭典仪式,而不像是什么处理恶婴的手段。” 程实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打个哈哈道: “你想太多了,万一没那么复杂呢? 说不定裁判所被荒废后待遇并不好,这里的工作人员不过是想风干点腊肉吃吃,你看,这样一来岂不是合理多了?” 张祭祖倒是没反驳,只是接话说道: “风干肉类应该开窗通风,把窗户封上有点不合逻辑。” “......” 不是哥,这个时候开个玩笑就是为了缓解缓解心情,你倒也不必这么严谨...... 程实抽了抽嘴角,没再吱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头顶的“人肉风铃”上去。 这些倒吊死婴的排列显然是有规律的,他们之间间隔着相同的距离,甚至还隐隐构成了一种符号。 出于稳健考虑,程实并没有上手去动他们,但他在想这会不会是真的有人在亵渎,而此处就是一个秘密的渎神场。 但是他转念又想到了神育教会,这个崇尚“孕育”的教会似乎本就不像崇尚“诞生”的信徒一般把新生儿的地位看得那么重,再加上“恶婴”的罪名,或许他们真的就是这么处理恶婴的也说不定? 毕竟自己也没看懂那档案上写的什么。 嘴哥也是,到现在都不肯吱声。 冷血!无情! 如果这真的是神育教会处理恶婴的方法,那这手段确实是粗糙了点。 但也合理,毕竟生命纪元的文明从来就没精致过,他们一直很粗犷。 正如所言,的神们也很粗犷。 在程实抬头打量头顶的时候,张祭祖也没闲着,他眯着眼睛推着程实不断前进,一边走还一边四处观察。 就在他们刚刚穿过书架来到空旷的后方时,两个人的身形猛然一滞。 因为他们赫然发现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有一片大到骇人的血泊! 而在那尚余温热的血泊之中,一只断手孤零零的落在一边,本应与它相连的躯体就坐倒在两排书架之间的地板上,斜靠着墙壁早已闭上了眼睛。 “!” 两人看到这具尸体,目光一凝,脸色同时沉了下去。 苟峰! 这位的信徒,在他恩主降下的试炼中似乎连半天都没能撑过去。 ... 第三百五十章 纯奶神选 (6500!) 程实谨慎的将书架前后看了个遍,在确认周围再没有第二个人后,紧皱着眉头疑惑道: “一位即将2400分的酋长,就这么死了? 被谁杀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有点意思,糕点师呢? 还有那位信仰的队友呢,他又去哪了? 唐......守墓人,现在是你的专业时间了,看看,发现了点什么?” 张祭祖并未在意程实的调侃,他用手中的手术刀挑起了那个断手,眯着眼道: “这断面上的肌神经还有微弱的活力,这说明我们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人应该还没死。 或许是我们踏上楼梯的时候,他才被砍断了手。 但是奇怪的是,他这么大的块头倒下,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呢?” 张祭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你说的不错,大概是真的有人湮灭了其间的声音。” 他举起手中的断手示意程实看向断面。 “看,这里,这不是锐器砍伤的结果,而是力量的侵蚀,这是一只被湮灭掉部分血肉后掉下来的残肢。” 说着,眯眯眼将手接回了苟峰的左臂,当两个断面接合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出,被接回的左臂短了小半截。 程实兴致缺缺,撇撇嘴追问道:“还有呢?” “致命伤不在前胸,而是在背心。”张祭祖将苟峰的尸体翻转,指着背心的撕裂伤道,“宽逾三指的短兵,直刺入心,一击致命,非常标准的刺杀手段,是背后袭击,不像战士所为。” “所以你想说断手是墨殊做的,人却是天蝎杀的? 他们两个夹击了苟峰,而后将他杀死在了这里?”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顺序错了,应该是先致命再断手,并且...... 尸体也有问题。” 程实终于来了一点兴致,挑挑眉道:“有什么问题?” “他......未必是苟峰本人。” “?” 张祭祖指了指尸体的脖子和眼角,而后又捏了捏他脸上的皮肉。 “苟峰的年纪不小了,至少在35岁以上,开局的时候我观察过他,他的皮肤上有岁月侵蚀的痕迹,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有。 但你看这儿,这具尸体虽然跟苟峰长得一模一样,但他的脖子和眼角没有细纹,甚至连额头纹都没有,皮肉或许会因为战士体质的淬炼变得紧实,但不是,没有让其信徒变年轻的赐福,除非......” “除非他是新生儿!”程实目光一凝,接话道。 “对!除非他是苟峰通过赐福孕育出的新生儿,不然皮相不会有如此表现。 我知道的赐福中有一种诞下自我的天赋,结合酋长的职业特点来看,或许他杀死了谁,并从尸体中孕育了一个新生儿出来,而当新生儿吃掉尸体长大的时候,又被另外的人杀死了。 而这,也能解释我们脚下为何有如此大片的血迹,因为这是两具尸体的血,只不过有一具尸体被吃掉了。” 程实听着张祭祖的推测,笑着点了点头。 思路相当清晰,有点东西,但不太多。 尽管他的勘察检验并无错漏,但程实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他摸着下巴看向这位的神选,啧啧有声道: “老哥,你别不是在藏拙吧?” “?”张祭祖仅剩的一点点眼睛又给眯没了,他略带着些疑惑道,“我遗漏了什么?” “倒是没漏下什么,但是......你可是祂的信徒啊,是那位大人的头马! 当你看到一个死人的时候,居然就只靠看的? 你的天赋呢,祂的赐福呢? 拿出来啊,你总不能指望我一个木精灵破案吧?” 你真以为自己是木精灵啊? “......”张祭祖脸色古怪的看了程实一眼,直白道,“我是个牧师。” “昂,然后呢?” “我的天赋除了治疗相关,就是保命相关,哪怕是道具也都如此,所以并没有其他的能力。” “???” 没说谎! 程实惊了,不敢置信的震惊道: “纯奶啊? 不是,哥,你,神选!纯奶啊? 啊?” “纯奶这个词怪怪的,但非要这么总结的话,是,我是纯奶。” “......那你到底是怎么走到现在的,一点别的手段都没有?” 张祭祖笑笑,似乎认为这是个很傻的问题: “很简单,无论试炼多难,无论队友死了多少,我没死过,所以我走到了现在。” “......” 艹,好有道理。 程实傻了,他真的头一回见到这个分段还能有如此纯粹的奶妈,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于是又问道: “所以你刚刚掏出手术刀只是因为你就靠这个东西攻击?” 张祭祖似乎觉得没什么不妥,点点头道:“也不全是,还有体术。” 神他妈体术,你想跟试炼里的各种怪物拼体术,还是跟这群巅峰玩家拼体术? 你那体术能扛得住大猫一尾鞭吗?大概是不能吧。 不过大猫可能也抽不死你就是了...... 程实突然悟了,他觉得张祭祖这个思路没错,而且称得上是简单又粗暴,这个游戏也确实可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只要能保证自己一直不死,那么还真有可能熬死所有人。 靠,怪不得他这么稳健,这游戏思路简直绝了。 程实大受震撼的抿了抿嘴道:“那位大人,也不给你配点别的东西?” “配?什么意思,你是说祂的赐予?” “是啊,从来不缺攻击性道具,而且很多都是直接致死的,不好用吗? 还是说你不喜欢用?” “所有试炼奖励我都选择了保命的东西,与其杀死别人,不如保住自己。” “......” 程实服了,大服特服。 好好好,我以为我就够惜命了,没想到居然有人比我还勇猛! 不愧是祂的部将! 他面色古怪的看着张祭祖,幽幽的问出了一个非常好奇的问题: “如今还有人能在试炼中杀死你吗?” 张祭祖目光一凝,这涉及他的后手本不应与人分享,但恩主都让他来保住程实一条命了,他自然猜测程实的恩主大概与自己的恩主关系不差。 既然两位在相互靠近,那自己也该与这保护目标再交心一些。 于是他犹豫片刻,低声说道:“没有。” 这轻飘飘的两个字说出来似乎没啥,但听到程实耳朵里却是铿锵有力! 没有! 这位守墓人直接坦言没有人能在试炼中杀死他! 这得是有多少保命手段才能说出来的一句话啊! 程实羡慕麻了,就算他现在身怀部分“生机”权柄,都不敢说出这种嚣张的话。 “厉害,佩服! 行吧,既然牧师是个职业牧师,那破案的事情还是交给我们木精灵吧。” “......” 说着,在张祭祖略带困惑的眼神中,程实拿出了赐予的那根手骨胸针。 当张祭祖看到这胸针的那一刻,他猛地一愣,而后不敢置信的仔细看了两眼。 这东西......怎么看着像是我主的造物? 不,这就是我主的造物! 这上面的气息太纯正了,跟那骨座旁的气息一模一样! 祂亲手做的? 好像是! 可这东西是什么,又为什么会在一个骗子手里? 他再次眯紧了眼,困惑的问道:“这是......” “哦,这个啊,那位大人感悟时随手捏了个小玩具,觉得不太满意,就赏给我了。” 随手......捏了个......小玩具? 为什么我看着像是S级圣器? 怎么在祂的奖励中从未见过这个东西? 还有,什么叫感悟? 怎么感悟? 恩主窃取了的权柄? 张祭祖皱紧了眉头,总觉得那里好像不太对。 我怎么没听说过? 为什么祂感悟的道具会赐给一个骗子? 就因为是对家? 等等,不对,难道是帮恩主窃取了权柄? 这才是祂们两位彼此靠近的原因? 这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正当头上的问号变得越来越多时,程实早就对着尸体使用了。 只见“苟峰”的口鼻再次被蓝绿交错的流光充溢,而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程实见状勾起嘴角,开口问道: “你死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尸体的嘴巴蠕动片刻,嘶声说道: “酋长唤醒了我,但清道夫杀死了我。” !!! 只这一句话两人便知道这个死去的人的确不是苟峰本人,而是他通过天赋孕育的新生儿。 所以他杀了谁? 既然清道夫杀死了酋长的族人,这么说来,难道那个被酋长杀死的倒霉鬼是天蝎? 不对,说不通啊,这个酋长族人的背后还有刺客行刺的痕迹,如果天蝎死了,总不能是清道夫做的? 一个战士,善用刺客手段? 疑惑仍有很多,张祭祖眉头一挑,立刻又追问道: “你的酋长杀了谁?他去哪了?清道夫又去哪了?天蝎呢?” 他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但这具尸体只回复了一句话: “别怕,不疼,让我打一拳就好,这一拳下去,你就会怀上孩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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