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法分食的权柄,那是因为活着的不会允许你窃取祂的权柄,而陨落的......你也没有资格继承。 虽然庇佑一切神权不致使其失落,但如果某位神心情一好,将祂权柄中的一部分当做‘神赐’赐予你,那么这便不算是权柄的遗失,而是代行权的转移。 如此一来,人类,也是可以暂为代行神的权柄的。 从神和令使,便是如此依附于真神的,祂们除了拥有自己为数不多的神性外,大多都代行着真神的权柄。 所以......” 听了这话程实突然一个激灵,挺直了腰背:“所以!!?” “所以不逗你了,这不是给你的,带回去给你那位小猫朋友吧。 到底是被承认的令使,身无权柄也太没面子了。 再说,没有权柄,算什么令使?” 啊? 给秃头的? 这权柄是给秃头的? 程实懵了,但下一秒他的眼中便闪过微妙的精光。 “您不是也在推动信仰的融合吗,怎么白送的权柄都不要呢? 您看不上?” 那双眸子停转了片刻,难得的没有嬉笑,而是叹了口气道: “谈不上看上不看上,寰宇繁荣确实是件好事,但是,祂想让寰宇繁荣的目的错了。 我和祂不是一路人,再说,也无需,因为没有意义。” “可是......” “呵,你想问为什么你假意奉承的另一位恩主收下了的馈赠?” “......我不想。”程实黑着脸摇头道。 “你骗不过我,但是...... 嘻~ 谁说祂收下了? 我为表象,祂乃本质,表象都看得清,本质又怎么会看不清呢? 祂早就将的馈赠送人了,打得一手好算盘,祂未曾分与一丝权柄,却将代行试炼赐予之事留给了祂,为的无非就是想让之路在的变化下多生出一些希望。 可惜,太无情了,也太懒惰了,祂拒绝了额外的工作,并将这些工作外包给了你那位小猫朋友。 不过,谁知道这是否本就是的盘算呢? 祂看到了对小猫的眷顾,所以赌了一把,给留了一点薪火。 毕竟那只小猫无论怎么说,都是的信徒,不是吗? 如今她还变成了祂的长女,看看,的希望似乎又回到了的手里。 能看透未来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但祂还是送了出去,只不过这赠予的手段,嗯,太脏了。 你以为祂给那只小猫签订的是什么契约? 那不是的附约,而是与的定誓,她傻傻的将自己卖给了。 嘻~ 想来可笑,的长女,好不容易被认可继承了从神的身份,却稀里糊涂的成了的打工人,打的还是遗留的黑工。 我突然发现人类的智慧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资本家是真的可恨。 行了,大概就这么点事儿,记得把这生机的权柄带给她,我就不召见她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会嘲笑她。” “......” 听到这,程实心里五味杂陈。 他觉得诸神间的关系太复杂了,祂们每一位都在互相算计,并在践行自己意志的道路上毫不动摇,甚至于将信仰的重要性置于陨落之上,这比玩家更加狂热坚定的信仰到底能给祂们带来什么? 神都自灭了,还能给陨落之后只存在于历史中的祂带来什么? 程实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 但他从的折返中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有时说的也并非全是实话。 似乎看穿了程实的想法,祂终于再次露出了欢愉的笑容。 “看来你悟了。 小心点,祂很会骗人的。” “......”程实又麻了。 一个执掌着欺诈权柄的神,提醒自己小心祂的胞神很会骗人,您这真不是在骗人吗? “嘻~ 别不相信,祂远比我会骗人。 你不会以为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偷偷留下来真的是为了给祂敬献一场既定的剧目吧。 虽然我不曾亲眼见到祂和它签订了什么协议,但想也知道,你那个狡诈的未来,一定是对祂用了激将法。 好了,言尽于此,这次的觐见,真的结束了。 嗯,不算愉快,你变呆了,少了点意思。 走吧。” 说着,虚空中吹起了一阵狂风,将程实卷落下去。 程实任由自己的视线变黑,毫无反抗,心中却一直在想口中的激将法。 程大实,对用了激将,所以才同意了他的计划? 如果未曾欺诈,那么程大实回来的确就是为了尝试改变既定的未来。 至于他是如何激将的...... 这太简单了。 当程实听到嘴里出现“激将”两个字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未来的自己跟恩主博弈的过程。 其实远远算不上博弈,他只需向抛出一个命题,大概就会接受他的“敬献”。 而这个命题就是: 如果未来真的写满了既定,那我们此时此刻做出的任何改变都不应该影响到未来。 想到这里,程实哼笑一声,他觉得程大实一定是用这种方法反将了一军,当然,这个方法的前提是,将军之人得是的宠儿,不然祂可能根本都不会理你。 而恰恰,自己无论未来和过去,似乎都是。 这样一来,总算能说的通了。 程大实成功了,虽然他只是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契机,但说过,的陨落不在既定的命运中,所以程大实真的成功了。 他借由撕开的漏洞,从未来回到当下,激将为他遮掩痕迹并为自己留下讯息,而后自己自愿入局引发一场变化,再任由事态发展,发展出他的那个未来不曾有过的局面。 很显然,这场变化不仅仅是在推动,几乎所有的都在这变化中起到了推动的作用。 厉害,程大实或许将祂们的反应都算到了,就是不知道他算没算到会自爆? 当下的命运剧本似乎被改变了,但自己的恩主似乎依然对所有未来走向的那个既定结局充满信心。 所以还是那个问题,未来到底被改变了,还是没被改变。 是说了谎,还是说了谎。 程实隐隐觉得这两位的恩主似乎对未来的态度并不相同,可意见不一的两个神却依然坚定的走在信仰融合的道路上,这就更奇怪了。 但想的再多也没有用,自己不是,也不是,在未来未至之前,一切揣度都毫无意义。 所以程实睁开了眼,而当他视线逐渐清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试炼之中,回到了那片被侵蚀的叹息森林里。 只不过此时林中尽褪,未继,放眼望去广袤的土地上满目疮痍处处狼藉。 原本葱葱郁郁的雨林好似被人突然抽掉了一层滤镜,明明每一棵巨树都还是保持着繁盛的姿态未曾枯萎凋零,但它们就是失去了所有的翠绿,宛如未上色的半成品般,再无生机。 很显然,祂的陨落也给这里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既然这树木都变成了这样,那那些被庇佑未曾死去的蕈足人们,现在又如何了? 刚想着,程实便听到了一阵阵的欢呼之声,他起身回望,发现所有的蕈足人都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虔诚的、兴奋的、激动的高喊着心中的赞美。 他们在赞美神使,赞美新生,赞美宽恕,赞美。 这个被理质之塔囚于地底几百年的蕈足人部落此时正沉浸在被解放的喜悦中,却根本不知自己的恩主早已陨落,自灭于众神之前。 程实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对红霖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让这群蕈足人就这么直接认定了她就是他们的神使。 他们明明那么虔诚,却像是木偶一样被祂们,甚至于被自己摆来摆去。 那叫做信仰的东西不是别的什么,根本就是那控偶的丝线,随着“偃偶师们”的摆布,“信徒偃偶们”只能被动的去往“偃偶师”需要他们去的地方去。 可悲吗?有点。 可怜吗?也有点。 可笑吗?并不可笑。 因为即使是木偶,他们仍然活在希望里,活在自己所认定的正确道路上时刻未曾放弃。 坚持,从不可笑,只有可敬。 神座上的消失了,但他们心中的明明才刚刚开始。 ... 第三百三十三章 她变成了一只密林斑豹 红霖看到了程实,当她看到程实的那一刻便露出灿烂的笑意。 她挥退了蕈足人们,让他们原地等待,而后敛尽笑意神色复杂的走向了他,当她走到程实面前的时候,她以一种万分感慨的语气唏嘘道: “我从未想过命运会如此曲折。” 程实笑着打量着这位被认定为继承人之一的战士朋友,突然坏笑着揶揄起来。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敢打敢冲的德鲁伊吗? 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放屁,这只是感慨!”红霖又笑了,她摇头失笑,伸出手从空间里取出了那枚赐下的骰子。 看着她手上这枚24面的骰子,程实脸色羡慕的掏出了自己的骰子,6面。 但无论几面,当在场的两个人将骰子并排放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突然心有灵犀无比默契的低声呢喃道: “来途去路,尽皆命定。” 眼见红霖的神色越来越虔诚,程实嘴角微抽,心道这下是彻底把大猫给忽悠瘸了。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自己恩主的功劳,毕竟祂才是让红霖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命定之人组织的那位神。 不过有一说一,红霖既然拿到了骰子,那自己包里那个...... 他偷看了一眼自己的随身空间,发现那个开辟第二信仰的命运之骰仍然静静的躺在随身空间里未曾被恩主收回。 所以...... 自己这命定之人的身份算是被官方认可了? 祂还想让自己拿着这颗骰子去忽悠别人? 程实哼笑一声,又想起了的那句话:祂比我更会骗人。 现在看来,是不是更会骗人他不知道,但祂似乎确实喜欢骗人,嗯,严谨点,喜欢忽悠人。 红霖见程实笑了,眉头一挑:“有什么好笑的,也跟我说说?” 程实一愣摇了摇头:“没什么,试炼结束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在走之前,还有点东西要给你。” 说着,他当着红霖的面,取出了一大一小两根树枝。 一根茁壮而富有生机,一根稚嫩却四溢。 红霖只认得自己的新生洗礼,至于另一根,她虽然不认得但却能猜到是什么。 感受到这上面传来的无穷之力,红霖瞳孔骤缩,目光一凝,她不敢置信的低声惊呼道: “这是祂的......权柄!!??” 她猛地的抬起头看向程实,眼中露出藏不住的震撼。 “你哪里来的权柄?” 程实耸耸肩,将这两根树枝一齐塞进了懵逼的红霖手里。 “祂给的。” 他可不敢说是给的,只能模糊的说出一个“祂”字,让红霖自己去脑补,但他知道红霖就算脑补,也只会将“祂”脑补为。 不过这一切应该早在的意料之中,祂不关心这些,甚至会引以为乐。 因为这就是乐子神,除了乐子,祂大概什么都不喜欢。 “你......” “你还说你没变多愁善感,你你我我什么,干嘛,不要啊?” 红霖怔怔的看着程实的眼睛,突然笑了出来:“要,我想说的是,你还有别的权柄吗,可以一起给我,我都要。” “......” 想屁吃。 程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又从随身空间里又掏出了...... 一条舌头。 他捏着这食谎之舌,看着身体一僵的红霖哼笑道: “别以为这事儿完了,我舌哥说哪怕你变成了令使,也得把那局未竟的游戏给做完。 说吧,真心话,还是,大耳刮子?” 食谎之舌本还在程实的手里扭动着,可等他说完这些话后,它突然打了个饱嗝,懒洋洋的不动了。 红霖不傻,她看着食谎之舌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轻笑一下转头看向程实说道: “真心话,你问吧。” 这可是你说的! 程实乐了,他脱口而出,将红霖曾经问出的那个问题原封不动的回了回去: “你怎么被甄奕坑了?” 尽管红霖早有预料,可听到这个名字依然脸色一黑。 果然! 她没好气的点点头,咬牙切齿道: “好好好,想知道是吧,我说,但你发誓不准再传出去。” 程实猛猛点头:“必不可能,快说吧。” “她......”红霖眼中闪过羞恼,握了握拳道,“她变成了一只密林斑豹......” “?”程实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红霖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肯再多说一句,而食谎之舌也毫无反应,这下程实更懵逼了。 见他还在思索,红霖咬牙切齿的笑骂道: “试炼已经结束了,你准备在这里想到明天日暮,等游戏把你自动传送出去?” 程实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虽眼中还有疑惑但还是正经的点头道: “走了,该走了。 不过我很好奇,变成令使之后你还会跟我们一样继续参加祂们的试炼吗?” 红霖皱了皱眉,边思索边措辞道: “祂给的指引太模糊了,一切都要当我离开这场试炼才能给出答案。 不过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你,命定之人这么大的组织,不应该有个什么传讯或者见面的手段吗? 怎么你一直都不曾告诉我? 难道,你还瞒着我什么?” “......” 大姐,如果两个人的组织都能称得上是大的话,那我确实瞒了你不少事儿...... 果然啊,一个谎言的漏洞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 好在我略懂撒谎,并不怕这种小场面。 只见程实不屑的嗤笑一声,而后撇了撇嘴道: “不要忘记我们是受谁的庇佑,当你需要见我的时候,命运自然会让你我相见,我也一样。” 红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这就是命运啊,疯狂且迷人的命运。 看着红霖的表情越发变态,程实悄悄咽了口唾沫。 他背在身后的手死死的捂住了吃撑的食谎之舌,让它再打不出一个饱嗝来。 唉,以后这舌头还是少拿出来为好,不然容易露馅。 除开不说,秃头应该是最后的“血脉”了,就这一点“血脉”,还被自己忽悠的相信了。 不得不说,命运啊......还挺有意思的。 “好了,言尽于此,秃头,我们有缘再见吧。” “等等,你就不好奇我从那里继承了什么?” 我当然好奇,要不是恩主早就告诉了我,我得好奇死。 但现在吗,咳咳,神秘的命定之人从不关心外物。 程实笑着摸了摸鼻子:“这有什么好好奇的,人各有命,走了,不送。” 说着程实挥了挥手,后撤了一步。 他不是在做什么告别仪式,只是按照心中的想法,想要用信徒的身份结束这一场试炼,为这场充满了变化的命运变局,写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于是他悄悄背着手触碰了影子,而后离开了试炼。 而当他离开试炼的一瞬间,看到结算信息的时候,他才知道那所谓的“代行试炼赐予之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挑战成功】 权柄“生机”(部分) x1】 ... 第三百三十四章 记录者、崇神者、弃誓者、好运者,以及知晓者 (今天正文也有6000+!) 现实,未知省市某超市。 虽说这里是一间超市,但货架上的商品早已被搬走,如今填满这货架的是一本又一本的厚重的书籍。 在货架之间的过道上,正有一位身穿冲锋衣的高瘦青年伏在一张木桌上奋笔疾书。 他一边在一本巨大的空白笔记上誊写着什么,一边念念有词的将誊写内容尽数念出,表情狂热而又扭曲,似乎正沉浸在无法言喻的舒爽中。 “在败血终墓之下,在腐败血湖之侧,那些满溢着黑血的泥土并非是朝圣者们的血肉,而是无数年来灰渣的堆积。 至于那些寻往败血终墓的朝圣者去了哪里,这个问题或许让人意想不到,因为他们全都沉在了血湖之底,化作了血俑合唱者中的一员,机械又木讷的颂唱着的哀歌,乞求着能有一天,他们的恩主能再次赐予他们自由。” 这位高瘦青年显然正是左丘,他看着自己誊写好的“历史”,心满意足的笑了。 历史并不完全真实,甚至绝大多数历史都经过了记录者的润色,这一点从他加入历史学派之初就懂得了。 所以他并不是在誊抄真正的历史,而是在给这被他记录的历史中加入些许自己的私货。 至于那些沉在湖底的血俑是否在乞求自由...... 谁知道呢。 这些真相就等待下一位寻求真实历史的人去发现吧。 毕竟需要传承,自己只需抛下一枚真假难辨的鱼钩,而后静静等待下一位上钩的虔诚信仰者去寻找真相就好了,他一定会在寻求真正历史的过程中发现有关自己的历史,而后一起铭记。 这样一来,自己的“存在”也会被无止境的记录下去。 哦对了,还要感谢那位偃偶师,至少她也见证了自己的一段“存在”,或许当自己死去的时候,还有机会能够活在她的回忆里。 ... 现实,未知省市某公寓。 安静安静的坐在茶几边,替小采薇擦拭着她身上的泥土和污渍。 她企图觐见的愿望落空了,但这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她并不是的信徒,她只是急于见,却没有一个特定的目标。 她一边擦一边回想着在试炼结束前那段匪夷所思的状况。 当她跟史学家为避免被狂暴的叹息哀潮吞噬而拼了命的往外跑时,她分明感觉自己好像在那巨大的树冠之上见到了一位。 但她不太确定,因为她记得那树冠下的气息非常庞杂,似乎并不像是只有一位。 可问题是,在一场的试炼中,怎么可能会有几位同时降临呢? 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于是在擦拭完小采薇后,她心中默默的为自己选好了下一个目标。 既然记忆不太清晰,那不如就去追求吧。 这样一来,或许还能做一个安静的卧底,给欣欣和奕奕提供一些有关的消息。 ... 现实,未知省市某电影院。 一位趴倒在地的男人看着自己腐烂的双手以及残破的身躯,恨恨的一拳捶在地上,发出了不甘且愤怒的嘶吼。 “不!不!!! 凭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啊!!” 这位浑身上下溃烂不堪的可怜人显然是鸩,至于已经弃誓到的他为何又变回了现在这副样子...... 自然是因为他还活着。 是的,原因就是他还活着。 当那如泰山压顶般不可承受的狂潮当头砸下的时候,他万念俱灭心如死灰,脑中只剩一个念想,那就是祂的报复来了! 鸩不想死,不然他也不会在血湖之底弃誓,所以当他毫无生路的时候他不得不再次向自己原先的那位恩主祈祷,奢求祂的原谅,并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在那一刹那,绝望的他几乎不对自己这信仰反复横跳的行为抱有任何希冀了,但是谁都没想到,就在那个时刻,居然回应了他! 祂宽恕了他弃誓之罪,并重新接纳了他。 于是当凝如坚冰的狂潮当头砸下的时候,鸩不仅没死,还被无穷的之力治愈了。 当然,的治愈或许跟不同,于是他又变成了现在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好消息自然是在试炼中捡回了一条命。 而坏消息则是...... 他背上了两个! 一个是的,一个是的! 重新接纳了他,却没有为他消除那个诅咒,于是在一顿操作下来,他依然是那个觐见之梯排名第四的腐烂颂唱者,但身上却多了两个崭新的弃誓诅咒。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不,这位可怜的双重弃誓者甚至在试炼结束之后被扣了20分。 没有人知道原来玩家在试炼里还能被扣20分,但在鸩看来,这个分数无疑昭示着对他的极度憎恶! 祂是个喜欢报复的,只要想到这一点,鸩的内心便更加恐惧了。 “不!为什么!我不服啊!!命运不公!命运不公啊!!!” ... 现实,未知省市某别墅。 当红霖睁开眼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自己与以往有任何不同,还是回到了自己熟悉的休息区,还是那个正常人类的形态,甚至在结算时还能获得试炼的奖励以及加分。 除了拥有了一些特殊的权力以及体内的生机更旺盛了些外,她看上去依然像是个普通玩家。 当然,神选也不算普通,但在的层面来看,祂确实很普通。 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红霖忍俊不禁,而就在她勾起嘴角的一瞬间,她手边的电话响了。 是陶怡打过来的。 她接起来听到的第一句便是对方发出的疑惑和不解。 “我觉得有点奇怪!” 红霖挑了挑眉,似乎早有预料:“什么奇怪?” “这场试炼结束后祂给我加了3分,奇怪吧,我连2分的‘殊荣’都没获得过,这次什么都没做居然被加了3分。 阿秃你不是总说祂的3分里有2分不怀好意吗,难道祂也开始注视我了?” 听了这话,红霖差点没笑出声来。 但她忍住了,压抑着笑意回道:“嗯, 对,祂开始注视你了。” “嗯?你笑了? 你是不是笑了? 你知道的对不对,这不是意外对不对?” “啊?我不知道啊。” “不,你知道! 你今天太安静了,一点都不像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事,对不对?” 小狐狸果然是小狐狸。 红霖终于忍不住了,她哈哈大笑,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但笑着笑着却又不知道在笑什么了。 她把电话开了免提就这么丢在地上,然后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表情古怪又复杂的说道: “我见到那个骗子了,他确实是个骗子。” “嗯?谁?程实?” “呵,我只是说了个骗子,你就知道是程实?” “......我猜的。” “你猜错了,他不是个骗子,他是个织命师。” “啊?” “还有,你那3分,是我给你加的。” 红霖笑笑,等待着对方满是震惊的反问,结果不一会儿后却等来了一句: “他怎么会是个织命师呢?” “......”红霖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怨无比,“小怡怡,你果然变心了。” “啊?不是,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说你那3分是我给你加的!!!” “可这跟他是个织命师有什么关系?” “......” “嘭!” 伟大的长女芙拉卓尔,在此刻,赐予了一部电话报废之刑。 ... 现实,未知省市某博物馆。 甄欣醒了,她的眼中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疑惑。 在上场试炼的尾声,她待在突生异变的雨林中等待是否还有其他机会去寻找一下那个预言中的未来的时候,她隐约看到了几位降临在了漫无边际的树冠之上。 正当她以为等到了时机时,整个人却被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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