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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不,每日勇士躲在众人身后摆开了架势,说好听点是为队友守护他们的后背,说不好听点就是让队友先送然后伺机再动。 红霖眉头微皱将新生洗礼洒在众人身上,而后头也不回的问道: “命运如何?” 程实一愣,随即回答的十分模棱两可:“还行?” 可这句“还行”在红霖耳中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肯定能赢”,于是她大笑一声,突然由守变攻,在众人的错愕注视下整个人猛地朝前飞扑而去。 在扑进叹息哀潮的半空里她的身躯再次开始疯狂变化,但这次落地的不再是那两人高的密林斑豹,而是一只如铁塔一般魁梧雄壮的......熊! 一只有着金黄色毛发的甚至头戴战盔的巨熊! “卧槽......” 程实仰望着这不太像是正常生物的巨熊,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这位神选总是吊儿郎当的拿着一些手撸的木枪装模作样,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个用枪的战士! 她真的是用爪子的,只不过不是猫爪,而是熊爪! 妈耶,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 “王族熊灵,的亲卫,司管部落战争的从属,秃头她......又变强了。” “?” 程实越来越觉得这位史学家有些古怪了,他盯着狂奔冲锋的巨熊,随口问道:“你很了解她?” “不算吧,道听途说而已。 毕竟每一位都是我们这种低端玩家敬仰的对象,多打听一些给自己点动力总没错,当然,织命师你不算,你跟她一样都是最顶尖的玩家,是属于被我们打听的那批人。” 程实皱皱眉头没接话。 左丘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神选之所以是神选,不仅是因为他们得到了的认可,更是本身就有过人之处。 有人善于经营,有人长于布局,有人工于谋划,有人精通算计,但她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这次不是程实,而是猎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很能打,非常能打。 要知道,的战士虽被称为陷阵勇士,可他们也不一定是真的会陷阵,其中很有可能藏着一些自匿身份的统军之帅,又或是运筹帷幄的狡诈谋士。 但各位面前的这位,乃是真真正正的陷阵勇士,试炼之中从无败绩的德鲁伊! 她从不是最聪明的玩家,但,她是最能打也最敢打的玩家。 巅峰玩家们的口中常流传着一句戏言: 秃头若为锋镝,则无不陷之阵。 以此可见一斑。” 话音刚落,迷雾的深处响起了两声震天的咆哮。 “吼——” “吼!!!” ... 第二百八十三章 无翳的华冠?不,腐朽的风铃 战斗很激烈,两个庞然大物交手的余波甚至卷起层层风暴加速了周围迷雾的扩散。 当叹息哀潮的浪头涌过此地之后,这两位的身形也慢慢变的清晰,然后玩家们就看到了一只身形笨重但杀伤力极大的巨熊正在跟一个身形矫捷却缺少攻击手段的树精打的你来我往。 是的,熊跟树打起来了。 厄浦斯卡的形象很是诡异,他跟红霖化身的巨熊一样高大,但却不像巨熊一样血肉丰满,他更像是一个皮肉干瘪的巨型老人,千层的褶皱遍布全身上下,溃烂的皮肤直接黏连在暴露的骨节之上,整个人身形佝偻,背上还背着一大坨呈绽放之态的枯木树枝。 再仔细看去才能发现原来那枯木树枝本就是一棵巨大的树冠,只不过树冠之上枯萎至极片叶也无,反倒是挂满了一具具已经腐烂衰败的蕈足人尸体! 那些尸体随着厄浦斯卡的动作而不住的摇摆,宛如一串串惊悚吊诡的风铃,既摄人心魄又触目惊心。 “这就是?” “是,祂曾经郁郁葱葱的庇佑着雨林,据说那背上的华盖比加思麦拉的世界树都大,但即使状若遮天却也不会隔绝任何阳光,所以得祂庇佑的部族都能沐浴温暖而生,不惧风雨而长。 可现在,这华冠早已枯萎不见了......” 红霖变身巨熊之后战力飙升,她每一次挥击都能把厄浦斯卡打个趔趄,可反观厄浦斯卡,它一身的之力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拉扯住了,打在巨熊身上的伤口刚破个皮,还没让众人看清就被红霖体内的完全弥补治愈,看上去根本就打不掉红霖的血。 但之所以两个庞然大物还能打的有来有回,就是因为厄浦斯卡也很抗打,甚至比巨熊更抗打。 哪怕红霖把它整个抡起来甩到地上再接上一顿重拳利爪,它仍能如鬼魅一般第一时间站起身来,与红霖进行下一轮的交锋,并且身上全无伤痕! 是的,它似乎从不会受伤。 矫捷的身形加上丝毫不受伤害的体质虽不能让它占到上风,却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被击败。 看着看着,程实就看明白了,这是一场平局,一场谁都奈何不了谁的平局。 一方恢复力惊人,一方根本就不受伤,这么打下去,打到夜幕降临都不可能有结果。 于是程实眉头一皱,出声喊道: “别愣着,帮忙!” 众人看上去也早就跃跃欲试,恰逢程实一声“令”下,所有人都行动起来。 冷脸猎人一言不发,高跳而起站在了树梢枝头,只见他取出一张造型独特的长弓朝着厄浦斯卡接连抽射,每一箭都命中在它背后的树冠枯枝之上,显然他是在试探的弱点。 偃偶师不知何时也已消失,她的偃偶再次出现时是在厄浦斯卡的背后,御姐人偶站在厄浦斯卡的脚下虽如象蹄下的婴孩一般娇小,但其手中似有无数丝线不断的在空中摆动,没多久厄浦斯卡的动作便越来越慢,一度被红霖近身打倒在地,一顿爆锤。 程实也没闲着,他在监督歌者唱歌。 他总觉得这个左丘有点问题,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靠近自己,这种感觉很微妙,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是一个正在被众人八卦的焦点,所以仅凭这一点也无法判断左丘靠近自己的意图。 更重要的是这位史学家知之甚多看上去似乎也不吝分享,可为什么却又要撒下一个有关历史的谎言呢,更巧的是,这个谎言恰恰自己知道是假的! 于是程实便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这不会又是一个伪装成对家的骗子吧? 程实嘴里虽然在吐槽红霖杯弓蛇影,可他自己自从经历了上局的混乱后,看谁也都像是骗子。 所以,如果此时能确定左丘根本不会歌者的曲调,那么说不定就能戳破他的伪装了。 但可惜的是,左丘会,不仅会,还唱的非常好。 尽管他的歌声并不好听,但胜在有用。 这位的信徒在他的史书中记录了很多历史中的战役,当他用歌者的天赋将这些热血沸腾的战役歌唱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每个人都变得热血沸腾起来。 就连从不带头冲锋的程实也变的蠢蠢欲动,恨不得冲上去给厄浦斯卡邦邦来两拳。 他居然真的是歌者? 如果他真的是歌者,那他手里的这本史书就不太像是假的,程实有些狐疑的看向左丘,但左丘并未理会他的目光,只是一本正经的给队友上着各种增益。 难道这史官真的是为了野史? 他有些不确定了。 “看够了吗,虽说我们尚在优势并未受伤,但作为一个牧师,是不是也该给我们恢复一下消耗的精神力?” “?” 程实气笑了,我还没探出来你的身份,你搁这儿开始试探我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他哼笑一声,然后朝着红霖的方向随意的甩了甩手,同时口中煞有介事的喊道:“精神术!” “......”左丘目瞪口呆,“没了?我们呢?” “啧,你们几个辅助都没出力还想要什么精神术? 我的精神力不值钱吗? 好钢要用到刀把......刀刃上。” “......” 看到程实这装都不装的惫懒样子,左丘的脸直接黑了。 好,就算你打出去的这一发毫无光芒的精神术是真的,也不能专挑的信徒打吧? 他们的精神力浩瀚如海缺你这一点吗? 更何况面前这位还是的神选,你这一发弹出去,还没到打到秃头身上大概就会自愧弗如的蒸发没了吧? 看着屎官质疑的眼神,程实指着生猛无比的红霖啧啧道: “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左丘眼角一抽背过了身去,他开始专心给队友上增益,不再理会这个满嘴不着调的混子。 倒是程实,看着左丘的背影,悄咪咪的拿出一把手术刀在其背后比划来比划去,直到左丘肉眼可见的脊背紧绷起来,他才若有所思的停下了这试探的行为。 他现在已经确定了:左丘确实有问题。 这位屎官对于自己行为的反应看上去并无异常,但没异常便是最大的异常! 因为自己的行为举止本身就有问题,在面对队伍中有如此一个混子的时候,正常人哪怕再宽容,都会带些情绪。 但左丘不同,他的包容度有点太高了,高到几乎默认自己本就是这么一种人。 这就很有意思了,这说明他早就对自己有所了解。 那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昨晚?开局?不不不,时间太短来不及去了解一个陌生人,所以只能是试炼之前。 这个人大概早就认识自己! 他对自己一切身份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有趣,这位史学家到底是谁,或者说他又是谁的朋友呢? ... 第二百八十四章 它不是在猎食,而是在觊觎! 后方正摸着鱼,前方已经打的不可开交。 在猎人和刺客的加入下,厄浦斯卡挨的打明显多了起来,但还是那句话他几乎不会受伤所以哪怕是在战局上稍稍落入下风,也不会被完全压制。 甚至还能利用敏捷的身形拉开空挡,给自己增加一丝喘息之机。 而也就是在某次拉开空挡之后,红霖因为巨力挥击的惯性被晃过一个身位,导致厄浦斯卡一个前跃直接跳到了隐于树后的偃偶师的面前,而好巧不巧此时她的偃偶因为刚被扯断了控偶丝线,身形踉跄之下并未来得及回援。 于是场上最惊险的一幕出现了。 娇小柔弱的偃偶师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厄浦斯卡的眼前,而它匍匐在地上,巨大的腐败之嘴距离的信徒不过数米之遥。 这一幕让场上所有玩家心中一紧。 这无疑是一次战术配合上的失误,最顶尖的战士不能容许这种失误,于是红霖咆哮回转直扑厄浦斯卡的后腿,猎人目光一凝张弓抽射它的前肢,左丘更是一反镇定常态,直接握紧史书冲了过去。 程实见此眉头一挑,史学家对这位偃偶师有点过于上心了。 为什么? 总不能是分头探索的那几个小时里两人之间萌生了一种叫做爱情的酸臭东西...... 就算是偃偶师对史学家有救命之恩,讲道理一个镇定的歌者都不应该在此时作出“冲锋”这样的举动。 哪怕唱两首歌干扰一下厄浦斯卡都会比自己冲上去有用的多。 但无论如何,偃偶师这个队友人不错,至少不像其他信徒一样完全不肯与人交流,不独的人总是能给人好感,所以程实脑中斟酌片刻,决定跟影子换一手信仰,切回牧师去保一保这个观感不错的小刺客。 浓雾弥漫之地自然不可能存在影子,但这根本难不倒程实。 他在并存信仰的最开始便考虑好了所有的可能情况,此时见影子不显,瞬间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一小盏魔法灯,用手捂住一半提在身前,让另一半微弱的灯光照在自己身上,而后看都不看的朝着身后的影子伸手而去。 可就在影子的手也伸出地面将要和他接触上的一瞬间,战局突然发生了变化。 只见偃偶师面前的厄浦斯卡根本就没把偃偶师当做目标,反而是嚎叫一声,直接反身又跟巨熊撞在了一起。 它的眼里似乎只有红霖! 程实瞳孔一缩,赶紧收回了手指和灯具,左丘也是立马驻足,又边唱边退的撤了回来。 他一撤到程实身边就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刚刚瞥到你身前有亮光一闪而过,那是什么?” 程实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我差点信了。 你刚才蒙头猛冲的方向跟我所站的位置完全相反,所以是哪只眼看到了我的动作? 屁股上那个?你也没穿开裆裤啊。 还是说你冲过去只是做做样子,就是为了观察我有什么反应? 狗东西,跟我玩花的? 程实心中讥讽,面上不变,仍然是一副“我又出力了”的表情道: “精神术,我又来了一发精神术,现在的秃头在我精神术的加持下,强的可怕!” 左丘听了眼角再次一抽,面色古怪的点了点头。 “嘭——嘭——轰——” 红霖巨熊现在确实强的可怕,在三番五次没压倒厄浦斯卡后,她突然改变了策略,由压制性打法改成了试探性打法。 显然她也看到了厄浦斯卡刚刚怪异的举动,于是开始将巨怪甩向周围的队友。 这无疑是一种很冒险的行为,很有可能会伤及队友性命,所以为了保全程实的小命,她将厄浦斯卡甩出的方向只限定在偃偶师和猎人两人所在的方向上。 可这一下,偃偶师和蒋无寐的脸全黑了。 不断寻找机会的刺客和时不时放冷箭的猎人突然就成了仓促登台的小丑,在众人的注视下鸡飞狗跳的逃着。 但好在红霖的判断无误,厄浦斯卡确实对其他人不感兴趣,它的目标只有巨熊一个! 看到这里程实大概明白了,于是他朝着红霖化身的巨熊喊道: “秃头,新生的洗礼,把新生的洗礼丢给我!” 巨熊身形一顿,直接把那株嫩芽丢了过去。 程实一把接住嫩芽,拉着左丘就往厄浦斯卡的方向跑。 左丘又不是傻子他一看就猜到了程实的心思,拼了命的挣扎道: “织命师!你想干什么!我是个歌者!我是个辅助!你不能把我当靶子!” “别急啊,我才是靶子,你辅助我,我们验证个想法,不会有危险的。” “你放开我!我们换个方式验证!” 左丘极力挣扎着,但在一个今日勇士的手里,一位史学家如何能够挣扎出去呢,所以他毫无意外的失败了。 程实把他拖到了厄浦斯卡的背后,而后将手中的新生洗礼塞到了左丘的怀里。 左丘的脸色直接变白了。 “你......” “我说了你辅助我,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帮我拿一会儿,别丢了,不然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程实猛地回头,从袖中漏出三把手术刀,一把接一把的飞了出去。 三柄手术刀激射向厄浦斯卡的后背,戳中它那溃烂堆积的皮肤发出“噗噗——”的声响,但却未对它造成任何伤害。 不过被偷袭的感觉依然让它转过了身来,而等厄浦斯卡回头嗅到左丘怀中的新生洗礼时,它的双目一亮,发出了渴望又疯狂的吼声。 “吼——” 它突然放弃了与巨熊的厮打,朝着左丘和程实全力狂奔而来。 看到这一幕,程实心里终于确定了。 厄浦斯卡不是在猎食,它分明就是在觊觎! 难道,史学家的想法才是对的? 自己应该帮它,而不是杀它? 就在程实脑中疯狂思考的时候,厄浦斯卡的身形已经离他们二人越来越近,程实脸上毫无异色,反倒是用余光不时关注着左丘的反应。 左丘的胳膊还在程实的手里,他根本无处可跑,眼见厄浦斯卡马上就要扑至面前,只能脸色铁青跟程实一起“等死”。 然而两个人的人缘都不错,关心他们的人不会任由他们深陷险境。 红霖似乎早就猜到了程实的想法,在厄浦斯卡转身的那一刻她便重新化作密林斑豹追了上来,如鞭的长尾甩出瞬间缠住了厄浦斯卡的脚踝,将的身形拉的猛然一滞。 与此同时,偃偶师的御姐偃偶不知从何处出现,甩出无数控偶丝线,缠住左丘便把他拖向远方。 此次程实再无阻拦,他放开手任由左丘被救走,只是在左丘离身的一刹那拿回了新生洗礼并瞬间放回了随身空间中。 他看向偃偶师藏身的地方眉头微皱,而后便毫不犹豫的反身冲向了厄浦斯卡的方向。 他现在手里并无,所以不会是这怪物追逐的目标。 “走!打不赢先撤,明天再想办法,暗日就要下山了,夜幕降临之前我们必须赶回去!” 程实往回冲并不是为了跟厄浦斯卡掰掰手腕,而是为了去......骑大猫。 显然红霖也猜到了程实的想法,她面色愤愤的抽了厄浦斯卡一尾巴,而后一爪子将程实拍到后背,“嗷呜”一声便朝着雾门的方向奋力狂奔。 “猎人快跑!小刺客快跑!你们太慢了,关了门可就不等你们了! 哦对了,还有那个屎官,你也加油。” “......” 被御姐偃偶拖在地上狂奔的左丘听了程实这关心的话语,狠狠的呸了一声,但紧接着他便摇头失笑。 “程实,有趣。” 偃偶师依偎在御姐偃偶的怀里,回头看了左丘一眼,目露惊奇。 ... 第二百八十五章 考验过关,新的抉择 玩家们在回赶,厄浦斯卡在追逐,可在各种干扰之下,哪怕它身形再敏捷也受了不少影响。 红霖终究是没抛下其他人,在将程实甩到雾门前不远后又反身回去把落后的队友们用尾巴串起带了回来。 而后一群人就在厄浦斯卡的不甘怒吼和暗日渐隐的日夜交替之中冲进了雾门,回到了蕈足人的部落之中。 刚落地,整个部落都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程实很明显的看到在他们出来的一瞬间蕈足人们还脸带悲色,似乎以为好不容易等来的神使嘎在了外面,可当五个人跳出雾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疯了似的涌了过来。 老族长一脸恭敬的看着程实,那虔诚又忐忑的目光明显在等待一个结果。 程实眼神扫过所有蕈足人,微微一笑: “祝贺你们,第二场考验,过关。” “哦——赞美!赞美神使!赞美秃头大人!” 山呼海啸般的赞美声响彻苍穹,程实笑着用胳膊拐了拐红霖,低声道: “看,这就是对你今天卖力表现的奖励,感想如何,秃头大人?” 红霖看着这些欢呼雀跃眼中饱含希冀与热泪的蕈足人们,脸上挤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很显然,她并没有被现场的快乐所感染。 红霖的思绪很复杂,她在想如果厄浦斯卡真的在猎食,那么面前这些蕈足人的未来到底走向何处还很难说。 或许她现在正在被一群将死之人簇拥着欢呼,而杀死他们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和身边这些队友。 其他人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他们看向蕈足人的目光都有些复杂。 尽管这只是一段背景历史,但无疑历史的结局已经写明了这些蕈足人的悲剧。 程实心中了然,对老族长和蕈足人们说了一句“今日之行颇为疲乏”,便打发了所有蕈足人,带着几个玩家回到了屋里。 当偃偶师再次将主屋的声音屏蔽后,红霖看着程实问出了她一直疑惑的那个问题: “谁,才是将熄的星火?” 程实看了看红霖,看了看偃偶师,又看了看猎人和屎官,突然笑了。 “别这么严肃,这取决于你想怎么赢?” “什么意思?”红霖听了这话,微微有些错愕。 “在这之前我先跟你确认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蕈足人身上,真的有之力,这不假吧?” “是。”红霖有些没明白程实的意思,但她如实说道,“我能感受到他们体内的气息,尽管这力量很微弱,弱的都不像是祂的信徒,但考虑到这里是在叹息森林,所以,可以理解。” 程实点了点头。 “好,既然这些蕈足人确实是祂的信徒,那么我们把他们的生命,或者说把他们内心的希望理解为将熄的星火,就是切题的。” 红霖沉思片刻,猜测道:“你的意思是......质与量,二选一,但都是对的?” “对,也不对。”程实踱着步子分析道,“祂的指引给的太模糊了,仅从厄浦斯卡的表现来说,祂似乎确实有让这些罪民唤醒狄泽尔的意思,但在今天的战斗中,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点,那就是: 去哪了? 叹息森林是祂注视的地方,在祂的眼皮子底下,来自地表的罪民不仅被庇佑,还在以此为食粮企图唤醒的儿子,这一切对于来说应该是不可饶恕的渎神之举,祂为什么能容忍呢?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神都像......呃......都像......都那么能忍。 所以祂在干什么? 祂放任这一切发展就必然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想不到祂这么做的原因,却能给这个不合理的举动猜一个结局。 你们不妨也猜猜看,那个结局是什么?” 红霖眉头一皱,脱口而出:“星火将熄!” 程实朝着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是!就是星火将熄! 在的注视下,厄浦斯卡大概永远也不可能被唤醒,而那就意味着蕈足人很有可能世世代代被困在这里充当它的食粮,这对而言是一场双输的局。 祂大概什么都捞不到,因为星火一定会熄! 所以,我才说二选一选哪边都有可能是对的,或许我们只要赢下一边,就足够点燃通关试炼的燎原火。 但总归有一边要受点委屈,要么是厄浦斯卡,要么是蕈足人部落。 目前看来,帮助厄浦斯卡干掉蕈足人部落是最简单的方法,至少蕈足人们......杀得死。” 说完这句话,程实立刻将目光扫向其他队友,他在捕捉这些人的反应。 红霖皱起了眉头,显然她对屠杀弱小这种事情有些嗤之以鼻。 猎人仍然一脸冰冷,但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明亮,这说明如果能够加分他并不排斥此举。 偃偶师躲在偃偶后面看不到表情,倒是左丘,当程实看向左丘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他注视过来的目光,而后就见这位史学家“啪啪啪”的鼓着掌夸赞道: “精彩!太精彩了,我为我今天的片面言论而道歉。 果然不愧是坑过甄奕的高手,在我以为你在摸鱼的时候,原来你早已把整个局势都想明白了,厉害厉害,在下佩服。” 本来被夸是一件还不错的事情,可被这位屎官一口一个“甄奕”,一口一个“摸鱼”的恭维,怎么听都有点像是阴阳怪气。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利用这夸张的夸赞把他对二选一这件事的态度给遮掩了过去,见到这跟自己一般熟练转移注意力的方式,程实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不会真的是个骗子吧? 一个冒充的骗子? 这个冒充未免有些过于像了,总不能是......谎如昨日? 程实心底微沉,表面却非常客气的回道: “彼此彼此,屎官兄弟也是捡了一手好屎,什么时候跟我们分享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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