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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怎么对轰,1对100? 艹! 这根本就是一场无解的死刑! 程实甚至都要认命了。 他停下了脚步,不躲不避,就这么挺直腰板站着,眼神戏谑的看向了那张高高在上的审判椅,然后,冷冷说出了他最后的遗言: “希望有朝一日,你不会坐在被审席上,我敬爱的审判官大人!” “轰——轰——轰——” 咆哮的狂雷当头砸下,眨眼之间便轰在了...... 一根巨大的触手之上! 不知何时,这空旷的审判庭中居然出现了一根骇人的巨触。 它甫一现身便从程实的头顶横扫而过,将漫天刑雷抽碎成电花火光,让咆哮的电浆瞬间消散于半空之中。 程实只觉得一股强风袭面,风声呼啸甚至盖过了雷声! 他的面颊被吹的生疼,可还是忍着疼痛抬头一看。 !!!!! 这一眼,让程实心神俱震! 这一眼,让程实神魂共颤! 他认出了这是什么,哪怕他从未见过,但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扫尽的雷霆的触手,到底是什么。 ! 的! 怪不得甄奕曾说那是一根让人看上一眼,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的生命“化石”! 她说的太对了。 当程实看到那根串满了各种生命标板的巨大触手从自己头顶轰鸣而过时,他分明看清了那积累了不知几多万年的生命化石上,“绘”满了数不清的眼睛、鼻子、嘴巴、肢体和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生殖器。 祂...... 太震撼了。 震撼到程实全然忘却了自己还呆在的审判庭上,身份还是一位即将被死刑的罪犯! 扫清了雷霆并未急着离去,祂抽打在空气中,摩擦着周围的生机发出了让人癫狂的呓语。 “吾——守——信——而——来——” 程实听了这之音,面红耳赤,躬身下蹲。 审判椅听了这“警告之语”,沉默良久,沉声吐出了两个字: “退庭......” 周围的场景如潮水般退去,程实只觉得眼前一花,意识便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 ... 与此同时,另一场审判。 依旧是那张高高在上的审判椅,依旧那个垂头受审的被审席。 威严的声音再次席卷四方,响彻法庭的每一个音节都是那么的震慑人心。 “在上,审判终至! 你,是否承认,在整场试炼中,不只一次亵渎了?” 胡为坐在审判席上无所谓的笑了笑: “承认。”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巨大的之音从他的脚下升起,这声音既如火中的哀嚎,又如兵铁交击的摩擦,绵绵如泉涌,无尽似海潮。 这靡靡的之音就这么托举着胡为不断升高,直到他的位置高过了那张椅子,他哈哈大笑一声,一跃而下,将审判椅踩在了脚下,并反客为主道: “在下,何谈审判? 不如我来问问你吧。 你,是否承认,在整场试炼中,不只一次虚构了秩序?” 审判椅想要挣扎,但纹丝不得动。 许久之后,那个威严的声音,变得不再威严。 “退庭......” ... 与此同时,第三场审判。 “在上,审判终至! 你,是否承认,在整场试炼中,不只一次亵渎了?” 白翡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那张椅子,而后被一股迸发于中的力量抽离了此地。 看着被审席上的罪人消失,审判官无奈叹息: “退庭......” ... 第四场审判。 “在上,审判终至! 你,在整场试炼中从未打破秩序,应得祂的嘉奖......” ... 第五场。 “在上,审判终至! 你,是否承认,在整场试炼中,不只一次亵渎了?” “承认,我承认,我都认,我全认!” “罪人几无抗辩,诚心认罪,念其亵渎之举轻微,慎重考虑之下,判...... 鞭刑一百!” “砰——” 随着审判终音敲定,审判庭里立刻响起了刑鞭抽打的狠厉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啊~啊~”之音。 ... )挑战成功】 紧接着...... )挑战成功】 ... 第一百八十九章 谁都有秘密 现实,未知省市某无人区。 皓月当空,星移明灭。 此时已是深夜,广袤的荒野之上了无人烟,只有一捧篝火在这寂静的夜里“噼啪”作响,为这幅如墨的冷月夜图点缀了一丝暖色的生气。 此时再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原来在这燃烧的火堆旁边还坐着三个人,只不过三人之间的距离略有些远,不凝神观察,这三个身影仿佛已经融进了夜色当中。 “林人语怎么没来?” “姥姥的谁知道呢,大概死了吧。” “不会又去舔那位大人的臭脚了吧,还等不等?” “姥姥的等个屁,爱来不来,我先说。 早碰完,早睡觉。 上局遇到瞎子,她说预言已经应了,姥姥的,还是晚了一步。 这狗日的未来怎么这么难找?” “我早就说过,跟骗子抢食没前途的。 不说这个,出了个新人,势头很猛,以前没见过,姓胡,叫胡璇。 这人不知道从哪而弄到了的烙印,虽然还没走上正路,但应该快了。 以后见了绕着点走,不然栽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姥姥的这种好事什么时候轮得上我? 老胡,今天怎么跟闷葫芦一样,说两句?” “预言是假的,被甄奕耍了,晦气,就这样吧。” “?” “姥姥的,我说什么来着。” 一阵冷风吹过,将三个身影同时吹散,也吹熄了篝火,吹的夜色重回冷寂。 ... 未知,未知世界。 当白翡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她发现自己漂浮在空中,视野所及之处尽是不断坍缩的现实。 无穷无尽的物质崩灭成灰,如同瀑布一样轰然下灌,于脚下万丈深渊般的阴影之地汇聚,而后又滚入未知的虚空。 毁灭,周而复始的,发生在每个角落。 白翡看到这一切目光一凝,紧接着,脸上便绽开一抹最明艳的笑容。 ! 恩主召见了她。 果然,自己的敬献生效了! 祂终于注视了自己,并将自己从的审判庭上救了出来。 而这也是她第一次觐神! 她不知道祂在哪里,但她却知道: ,无处不在! 此时此刻,作为一个被召见的幸运儿,白翡本应适当的表达自己的虔诚。 可她那冷如冰川的性格,却又让她无法“当面”说出这些恭维的话。 于是,场面就这么沉默的持续下去...... 直到这无时无刻不在湮灭的世界深处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叹息。 “唉......” 白翡身体一紧,意识被抛出此方世界,重回现实。 祂,为何叹气? 这是她意识模糊之前最后思索的问题。 ... 现实,未知省市某实验室。 一只枯瘦的手从实验台上拾起了一本笔记,而后,另一只肥胖的手颤巍巍的拿起笔,在这本笔记之上划掉了几个名字。 李执。 周松明。 王为进。 燕纯。 这两只手的主人看着这些名字,摇头苦叹。 “难啊,难啊,最近的切片,死的有点多了。 是时候补充一点新鲜血液了。” 说着,他放下了那本划满了斜线的笔记,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个硕大的透明实验容器前。 只见他用那只胖手上长卷的指甲轻轻划开了自己的太阳穴,而后缓慢的抽出了一缕浑浊的光团,抛进了容器之中。 在这团光芒撒进去的一瞬间,容器内漂浮的人类躯体,猛地睁开了眼。 “你醒了,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 我叫......我......” “你叫燕纯,是祂的战士。” “燕......纯,是祂的......战士。” 燕纯呆滞无神的双眼看着面前这位既年轻又老迈的陌生人,机械的重复着嘴里的话。 ... 现实,未知省市某民居。 李自然甫一睁眼,便看向了身前的床铺。 在那柔软的床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小姑娘,她看到哥哥回来,瞬间将眼眶中的泪水憋了回去,努力在脸上扯出了一个坚强的笑。 但那枕上的一抹湿痕还是被李自然看到了。 或者说这泪水的痕迹太大根本无从遮掩,任谁见了也会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往常看到这一幕,1400分的李自然除了跟着落泪,别无他法。 可今日不同。 他的眼里丝毫没有悲戚,脸上也写满了久未见过的希望,他一下扑到床上,拉着妹妹的手激动的大喊: “拿到了!阿景,我拿到了! 往日的繁荣! 是往日的繁荣!你有救了!阿景,你有救了!” 他欢呼着雀跃着,没嚎两声就突然停下了兴奋的举动,一脸紧张的从随身空间中取出了...... 两瓶药剂。 每个瓶子里的往日繁荣都只剩下一半,至于另一半用在了哪里...... 答案自然是,他自己身上。 为了能安全的把这些药带回现实,这三天的时间里,李自然在这座充满了知识渴望的城市中扮演了一位毫不起眼的流浪汉。 他混在一众乞食为生的“下等人”之中谨小慎微的数着小时过日子,并在最后时刻捅伤了自己,以验证这些药剂的效果和真伪。 他甚至不敢去伤害一个流浪汉,就是怕试炼结束后的审判再起波折。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他顺利的通关了试炼,并将十几瓶药剂带了回来。 当他颤巍巍的手拿着药剂依次灌进妹妹的嘴中,看着之力在她的身上流转,感受到之力在她身上蔓延的那一刻,李自然泪如雨下。 “阿景!你痊愈了!阿景!你好了!你好了!!” 阿景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哥哥,感受到自己再次可动的肢体,泣不成声。 “哥!哥!!哇——” 这个可怜的姑娘,也再次拥有了发声的权利。 两个人相拥而泣,哭了很久,直到阿景心疼的抓住哥哥的手,抽噎道: “哥,这局一定很难吧...... 为了阿景,你受苦了......” 难? 扮演流浪汉确实很难,他们太臭了。 苦? 乞食而活确实很苦,饭都是馊的。 李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跟妹妹解释自己的幸运,他想了半天,决定让妹妹自行领悟。 于是,他将那一小兜往日繁荣,统统取出倒在了床上。 看着十几瓶A级药剂被自己的哥哥像是摆摊倒货一样撒在床上,阿景懵了。 她第一时间觉得自己的伤病并没有痊愈,只是因为希望痊愈的心情过于强烈以至于产生了匪夷所思的幻觉。 “假的吧,你骗人的吧哥!?” 李自然听了这话,哑然失笑。 “且不说这些药剂假不假,你这句话,我倒是确实说过。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哥虽然只有1400分,但也算是排过巅峰赛的人了......” ... 现实,未知省市某街道。 城市的星空远没有荒野星空来的璀璨,阴云密布的夜色在试炼愈发艰难的当下更显压抑。 而有压抑,自然就需要释放。 所以,在这个绝大多数玩家入睡后的午夜时分,街道上传来了刺耳的叫声。 这声音犹如叫春的野猫,凄厉又尖锐,瞬间打破了整片街区的宁静。 几分钟后,街道左右的建筑中亮起几家灯火,斥吼与咒骂此起彼伏。 “狗日的张如玉,你再叫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你他妈真以为我的枪里没子弹是吧!?” 这咆哮的声音来于六楼的一位大汉,他推开窗户骂了半天,而后气急败坏的冲入房间中,取出一把冲锋枪,朝着楼下的街道发泄般的扣动着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然而,这枪声不仅没有扼住猫叫,反而让阴影中的野猫,叫的更欢了。 “......” “......” 周围的邻居看不下去了,开始“好言相劝”。 “我说老哥,收手吧,每天都来一回,你这样没用的。” “喂,叫春的,今天怎么叫的没力气了,虚了?” “呵呵,我早就看出来了,对面六楼这哥铁定是喜欢这个塞壬,不然为什么每晚都奖励他?” “我喜欢你妈!” “嗯,他就是我妈!” “我草你妈!哒哒哒哒哒——” “喵~嗷~~” 夜浓如水,春意盎然。 ... 第一百九十章 那些可信的、可叹的...... 现实,未知省市某办公楼。 季月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一动未动。 她就这么两眼放空躺在床上,瞳孔散焦的看向纯白的天花板,脸上神色复杂莫名。 不多时后,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季月?” 是方觉。 季月收回视线,看向房门,轻喊了一声:“进。” 方觉并未推门而入,他只是拧开了门,然后靠在门框上看着季月微笑打趣道: “今天的你跟平常不一样啊,大家都出来有一会儿了,怎么还躺在床上? 又失败了?” 很显然,方觉知道她在找什么,但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很久,久到互助会的朋友们都开始有点担心她了。 季月从床上坐起,看着面前这位半个知音,突然笑了。 “失败? 不,我成功了。” “?” 方觉愣住了,但转瞬他便笑出了声。 “别用这种方式吓我,你这副样子,可不像是成功了。” 话还没说完,季月便当着方觉的面,伸出了自己的手。 只见这纤长如玉的手指在半空中灵活转动着,不多时,一缕缕炽热的烈焰便于每个指尖点燃。 火! 烧起来了! 方觉见到这一幕瞳孔骤缩,他瞬间站直身体不敢置信的惊呼道: “你真的成功了? 的火? 你是第二个季月? 你的本体呢?” 听到这一连串的惊疑,季月熄灭了指尖的火焰,怔怔的看向她这只手,眼神再次变的失焦。 “成功? 不,我失败了。” “???”方觉猛地愣住,呆立当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祂是什么意思啊。 季月苦笑一下,看向自己的玩家面板。 是的,季月弃誓了。 就在之前的那场试炼里。 在她饮下那份自己默默练习了千百遍几乎能够闭着眼做出来的“孪生药剂”之后,她瞬间陷入了垂危濒死的状态。 这是因为那所谓的孪生药剂本就从未存在过,而留存于历史中的记录也不过是后人的臆想和杜撰。 在无法过多求证的情况下,在之前生死一线的危局中,季月虽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却无好运加身的眷顾。 或者说她曾经有,但她的好运在某个时间,离开了。 不过好在,在这濒死的一刻,曾经给予她的指引再次救了她一命。 那被她藏在虚空之中的死寂战场突然活了过来,用粘稠的鲜血和燃烬的烈焰将她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于是在那一刻,别无选择的季月只好握住了这唯一的援手,在血与火的颂声中,弃誓成了的法师,炼狱主教。 季月缓缓的将一切因果说来,然后盯着方觉的眼睛,缓缓的问道: “所以你说,我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 “......” 成功与失败或许无法轻言,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方觉傻了。 他脸色同样复杂的为季月关上了门,心想此时此刻她或许需要的不是陪伴,而是静静。 确实,方觉猜对了,季月确实想要静一静。 但她不是为了冷静自己的心绪,而是在考虑方诗晴的邀请。 一个名为“传火者组织”的邀请。 “有趣。”季月摇头失笑,她再次点燃了指尖的火焰,盯着这跳跃的火光陷入了沉思。 “当我能够点燃火光的时候,是不是就意味着,我......拥有了传火的资格和能力?” ... 虚空,传火之路。 方诗晴手握着那片看上去有些暗淡的轻语花瓣,快步走在虚空升起的阶梯上。 她感受到花瓣上的之力正在溢散,所以她想要尽可能快的将花瓣送到那个人的手里,让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再挽救一下。 这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赢回来的花瓣,如若就这么因为保存的问题失效了,那她绝不会原谅自己。 可就在她匆忙赶路的时候,她的头顶出现了一个“人”。 ! 这位正在庇佑传火者的祂,倒吊在半空以面对面方式停在了方诗晴的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方诗晴脚步急停,神情焦急道: “不管你有什么新笑话,等我回来再讲,我真的赶时间。” 然而听了这话的不仅没动,反而全身的火焰更加炽烈了,祂十分郑重的看向方诗晴的眼睛,罕见的没有开玩笑,而是沉声道: “晴晴,你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 “!!!” 方诗晴瞳孔骤缩,一抹惊惧涌上俏脸。 “你确定!?” 她慌了,她开始回想自己最近经历的一切,可想来想去都没找到是什么人在她的记忆里动了手脚。 要知道,曾许诺传火者们,祂会庇佑所有传火的记忆不被篡改,除非是亲自动手...... 难道...... 祂们动手了? 谁??自己被发现了? 什么时候?在哪里?祂知道了什么? 传火者......暴露了吗? 方诗晴的身体猛地绷紧,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她看向的眼中写满了乞求,她在乞求一个她想要的答案。 但现在看来,这个答案或许并不是她喜欢的。 “不要惊慌,不是祂,至少不是祂亲自动的手。 让我看看,嗯,是祂的造物,很强的造物。 厉害,有人用祂的造物涂抹了你们的记忆,而且就在刚刚,就在刚刚你经历的那场试炼中。 我在你消失的记忆中看到了一位你的熟人,呃,我不是有意翻看你的记忆,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方诗晴听到不是亲自动手,跳到嗓子眼的心脏又缩回去一些,她紧握着双拳脱口问道: “暴露了吗?” “没有,放轻松,我们还是安全的。” “呼——那就好,那就好......” 方诗晴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全是汗水,她双腿一软,差点失力跌倒在地上。 驱动神力稳住了她的身形,并问道: “你......准备拿回这些记忆吗?” 方诗晴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 “是,我必须拿回这些记忆,我需要知道在这些消失的记忆中,我见到了谁,又说了什么。 传火者的安危系于我身,我不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受到蒙骗。” 点了点头,用祂那烛火构成的手指,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 “啪!” 一声脆响过后,消失的记忆如海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方诗晴的意识。 而就在她意识混沌的这一刻,轻笑一声,又偷偷的打了两个无声的响指。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可爱的...... 方诗晴记起了一切。 她记起了那张假面召唤来的小丑,记起了小丑在战场上引发的混乱,记起了虚空之下的,也记起了那共轭轻语树上倒爬而下的身影。 最重要的是,她记起了这位小丑的名字。 程实! 这位往昔拒绝了自己邀请的“朋友”,以这样一种陌生的形式,重新走入了自己的记忆当中。 方诗晴心中五味杂陈,有感动,有欣赏,有敬佩,有赞扬。 但这些复杂的表情统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那张原先写满恐惧和惊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 这笑容好似一轮于山顶初升的红日,将整个传火之路都照亮了。 美的不可方物。 连都看呆了。 “你......” “我怎么,还有事吗?没事的话等我回来再聊,我真的要去找他了。” “......难道这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拔......” “不准说脏话!” “......”身上的烛火一滞,蔫蔫的移开了位置,“我受伤了,需要晴晴哄哄才能好。” “回来再哄,再见啦!” 方诗晴笑着走开了,注视着她的背影,火苗左摇右摆,不知在想些什么。 传火之路很长,她没走多久就碰到了慌张跑进来的百灵。 可奇怪的是,当百灵看到方诗晴的那一瞬间,她却突然恢复了镇定。 方诗晴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笑着问道: “干嘛这么慌慌张张的?” 百灵蹦蹦跳跳过来挽住了她的手,笑嘻嘻道: “做了个噩梦,本来好害怕,结果看到晴姐的一瞬间突然就不怕了。 晴姐,我感觉你的身上在散发光芒诶,太亮眼了。” “臭贫!没空搭理你,我有事要跟他说,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聊。” 方诗晴拍了拍百灵的手继续往前走,可没走两步便停下身子转过头来,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诶,我突然想起,我们在刚刚的试炼里碰到的那个骑士队牧师叫什么来着? 我复盘了整场试练,就是没想起他的名字......” 百灵听了这话,表面微皱眉头似在思索,可背在身后的手却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腰。 她的后背全是汗水。 “好像是叫......莱耶尔?” 方诗晴恍然大悟: “是了是了,莱耶尔,嗯,想起来了,我先走了,一会儿再聊。” 说着方诗晴回身便走,她的步速越来越快,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气息也越来越浓。 她听的出来百灵的心弦乱了,而这也就意味着百灵大概也记起了上场试炼中的一切。 但她并不想追究,也不想过多的说些什么,她只需要知道百灵刚刚骗了自己,这就够了。 戍城者,是学会要守护心中的美好。 而这位小小的鸟儿,学的很快。 百灵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死死的抿住了嘴唇。 她的脑中想着一个人,但这个人却不是离开的方诗晴。 她的心里回响着一句话,这句话是: 我不能说! 不一会儿后,虚空,传火大厅。 方诗晴又见到了那个伟岸的身影,那个传火者的创立者,那个传火者的定海神针。 他正在伏案涂写,方诗晴快步走到岸边,将手中的共轭轻语花瓣拍在了桌上。 “咚。” 男人抬起头,瞥了一眼花瓣,笑了。 “怎么,拿到了?” “你似乎并不意外?”方诗晴没好气道。 “寻薪人心心念念的东西如果拿不回来,传火者也不配有底气去谈什么守护美好了。” “......”方诗晴气急而笑,“不要说的那么轻松,也不要把我说的那么伟大,这不是我的功劳,这是......” 男人停下手里的笔,站直身子看向她,笑道:“是什么?” 方诗晴眼中一暗,又瞬间变得明亮。 “是所有传火者的功劳!” “啪啪啪!说得好。” 男人哈哈大笑:“我觉得我们需要设立一个激励官的职位,而你,就很合适。” “......” 方诗晴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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