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的怒火,是再无未来的抹除和湮灭。 或许你们会觉得很可笑。 觉得哪怕是最顶尖的那批玩家,他们身上的能力也是祂们赐予的,凭这些,怎么可能成神? 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而我,我们,便是走在这条成神之路上的人,被他选中的人! 传火,传火,传的不是延续之火,而是成神的希望。 我们认同他,我们拥戴他,我们跟随他。 我们拼尽一切去找寻那条成神的路,然后,在最恰当的时机,在最完美的节点,将最适合的候选者,推上那张‘神座’! 当臆想成真,当妄念变现,这个世界,将会焕发新生。 这,就是我们。 这,就是传火者们。 这是我身负的最大秘密,也是今日的我,对诸位的最大诚意。” 程实微笑着看向眼中闪烁着古怪的光的季月,继续解释道: “我们并非那么高尚,也并非那么无私。 诚然很多人认同他所说的一切,是为了人类的未来,是为了被奴役的解放。 但更多的伙伴,也是为了亲人,为了朋友,为了自己,为了羁绊。 所以,我们在寻找同行之人时,从不以好坏定论,但至少有一点品质,他必须拥有,那便是...... 反抗一切压迫的决心,以及...... 功成不必在我的觉悟! 而这三位互助会的朋友,便是我早先想要吸纳的对象。 我给予了他们一张代表着传火者的假面,告诉他们当需要帮助时,尽可呼唤于我。 但同样,我也告诉他们,当我们再次相见时,他们也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这就是我的秘密,学者,囚徒,这也是我与二位坦诚相待的诚意。” 程实目光慢慢转向方诗晴,笑着说道: “不过,当下的事先不谈,三位,现在是该你们给出答案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现场响起了一个坚定且果决的声音。 “我加入!” “?” ... 第一百六十八章 别急,让我带你们,走点捷径 (周末叉腰太章!) 回应程实的不是懵逼的三位传火者其中的任何一个,也不是除了介绍自己外就一直保持沉默的囚徒,而是...... 季月。 季月毫不遮掩自己欣赏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程实,再说了一次: “我加入。” 程实懵了。 啊? 不是,姐,我都没邀请你,你加入个麻花加入。 是,我承认,我编这么多就是为了让你相信,可不是让你这么相信法啊。 你怎么还欣赏上了。 你那被照耀过的脑子呢? 这种反抗的组织能有好下场? 我自己都不信,给你整信了? 看着程实皱眉看向自己的模样,季月再次露出一个美的惊心动魄的笑容。 “不必怀疑我的诚意,我可以再对着祂们立下誓言。 我觉得你们是对的,我觉得传火者很有意思。 对神座的觊觎本就是迈向的一种途径,这契合我的求索,也符合我的认知。 并且你也说了,你们吸纳别人的标准并不以好坏而论,我自认为不是好人,却也不算坏人。 而且,我有坚定的信念,也有足够的真诚。 我从始至终独行在求索的路上,与这位囚徒朋友一样,从未找到同行之人。 方觉算是半个,但他太老实了,老实的无趣。 你,不,你们,你们传火者的信念,与我的研究简直不谋而合。 我从未有一天如今天这般开心,原来这就是志同道合,这就是找到共鸣的感觉。 好,太棒了。 我可以向你们开放我的一切研究,当然,如果你们已经找到一些有关祂们的东西,也可以分享与我。 相信我,一个孜孜不倦在做研究的学者,一定不会辜负你们所搜集到的一切数据。 我将用的手段解开的秘密,用求索的方式为你们搭起一座通向祂们神座的桥梁!” “......” “......” “......” 先别管程实接不接受,这一顿话说的,方诗晴先心动了。 她面色无比复杂的看向程实,又无比复杂的看向季月,心里纠结至极。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替筑城者们收下季月,要不要坦白自己的身份,将这位看上去“坦诚”的博识学者拉入真正的传火者阵营。 但她几番想要张嘴,都咽回去了。 她怕。 她怕被程实经营至此的局面,因为“谎言”的再次揭破而走向未知。 她怕原本应该朝着同一条路上努力的众人,因为真正传火的出现而变得再次分裂。 她还怕,筑城者们的意志没有程实口中那么激进,让这位同样激进的学者失去兴趣。 总之,现在的她,除了回应程实的问题外,毫无操作空间可言。 就如同程实所说的,当他接管这局试炼的时候,传火者们便只能隐下身去,成为他的辅助。 不,可能连辅助都不是。 他们只能成为这场戏剧之中,这位主演小丑的,台下观众。 在他站在舞台上发光之时,于心底,默默的鼓掌。 程实的微笑依旧挂在脸上,但肌肉是僵硬的。 他看向季月,十分严肃的吐出了三个字。 “会死的。” 季月同样十分严肃的回了他。 “我从未怕死,我只怕,不够接近祂。 如果有一天,我们取代的将是的神座,那么那一刻,即便是死,我将再无遗憾。” 我们...... 这就“我们”上了? 我还没同意呢姐们儿...... 妈的真是绝了,搁这儿一顿骗把自己骗进去了。 行,想加就加吧,反正都是假的,反正都无所谓。 程实迅速转变了表情,露出一个极其敬服的笑容,朝着季月伸手道: “欢迎你,新的传火者。 欢迎你,新的伙伴。” 季月莞尔一笑,握住了程实的手。 “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企图挑战祂们的玩家,那个传火者的领袖,是谁了吗?” “是......” 程实脑中疯狂思索,想要在认识的高端玩家里先挑一个出来应急。 可他还没来得及张嘴,季月就意味深长的打断了他。 “我已经知道了,我会,保守这个秘密。” 啊? 不是,姐,你知道啥了? 你咋就知道了? 你这眼神啥意思? 是我呗? 是,我承认我在编的时候融入了一点自己的见闻,但那也不表示这个人他就是我啊! 不过现在再否认,就有点拉低刚才竖起来的逼格,于是程实只能跟吃了屎一样,捏着鼻子认了。 毫无意外,在季月这种表现之下,其他几人根本没有“拒绝余地”,就连沉默的囚徒都再次发声,直言自己可以试试。 但他担心,以他的实力,只会给传火者拖后腿。 程实贴心的安慰了他,笑着接受了这一切。 真好,第二个传火者组织今天成立了。 还从老传火那里挖了三个墙角。 “......” “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们敢在祂们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吗?” 这是来自程实灵魂深处的发问,季月哼笑一声,指着程实手里的面具道: “当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为祂们准备了一场盛宴。 这确实符合祂的意志,但我们需要小心,祂的背叛,同样会取悦祂自己。 所以,在祂仍有耐心为我们遮掩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把自己的力量,提高到能够对抗祂们之一的程度。 又或者,在之外,再找一位能够容忍我们的,以祂的庇佑,作为双保险。 ,或者,都是不错的选择。 而恰好,这两者,我都在研究。” “......” 这一刻,程实真的觉得,筑城者不把季月吸纳过去简直可惜了。 但转念一想,季月去了筑城者也可惜了。 因为筑城者并没有自己刚刚杜撰的那么激进,他们“借伟于神”,却还是将目光局限在寻找新家园上,并没有作死对抗神明的念头。 “还有,之前在废墟之上的那道雷霆......” 程实眉头一挑心想终于来了。 既然季月认识方觉,那自己手持的事情,也就不是秘密了。 “是它。” 聪明人之间不必多言,有时候简短的两个字就能让别人领悟到事情始末。 很显然,程实已经改造了,因为那原本是根法杖,而现在他的身上,从未见到法杖的踪影。 这说明什么? 说明传火者已经找到了改造的方法......和力量。 他们,很不错。 季月笑了,她很开心,因为她真的觉得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 “嗯,传火的愿景太过遥远,我们仍然需要关注当下,既然你能花这么多时间来邀请我们,想必,你早已知晓了如何去接近那座位于虚空的69号实验场了,对吗?” 季月笑着看向众人,又回头看向方诗晴道: “其实我也是街区互助会中的一员,我对乐于为他人伸出援手的人都有好感,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你们三位,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 你们在程实出现之前,尚不是传火者中的一员,为什么会需要共轭轻语花瓣这种东西? 这朵花瓣,对现在的你们来说,太过危险了。” 事已至此,方诗晴除了顺着程实的思路继续演下去之外,毫无办法。 她微微一笑说道: “我们早已决定加入传火者。 但是,你也看到了,这个分段的我们对于传火而言,并无贡献。 所以,我们想要先准备一点‘入门礼’,好表达我们对传火者们的尊重和敬意。” 季月挑挑眉毛:“这份入门礼未免太大了,你们可能会死。” 方诗晴笑的更开心了。 “我们从不怕死,只怕,亮于黑暗的火光,无法传递下去。” 季月听的出来,方诗晴此言绝对真挚,她不禁为这三位刚加入传火者的传火者们肃然起敬。 这就是,传火,的信念! 这就是,传火,的力量! 看着季月越发坚定的眼神,程实内心开始打鼓了。 但愿,自己不会再碰到这位......“传火者”。 “好了,说说吧程实,我们该如何靠近虚空中那株共轭轻语。” “你笃定我有办法?” “嗯,因为你太过放松,毫不紧迫,这种态度不是因为觉得他们的入门礼可有可无,而是因为你有办法,将他们送到实验场中去。 我也很好奇,让我见识见识,我们,到底有何手段,能够越过真知高墙,进入到实验场里。” 程实听着这些话,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管怎样,至少局势总算是回到正轨上去了,哪怕在回到正轨之前,出轨了不少时间,但总归,路没偏。 “聪明!”程实自信的笑着,“我的确有方法,但这个方法,可能需要你帮忙。” “你说,我做。” 很好,很务实。 程实环视四周,思索片刻,跺了跺脚。 “既然如此,那让我带你们,走点捷径。 来,就在我脚下,用你们虚空质能系对虚空的理解,破开这里的表层,让我们深入到虚无中去!” 季月的目光一凝,神色严肃道: “虚无太过深入,会让人迷失,程实,你确定吗?” “对,虚无会让人迷失,但现实不会。 放宽心,大胆做,我脚下的虚空之下,一定不是更深的虚无,而是,让人匪夷所思的现实。 不必惊讶,这涉及到一些祂的隐秘,而我们传火,与祂的关系,还不错。” 说完程实心里默默的想着: 我做了这么一场大戏,可不只是为了忽悠学者和囚徒啊。 恩主大人,您在看吧? 我冒充传火者这件事,一定是您喜闻乐见的乐子。 所以,窥镜是不是开在我身边了? 既然您看的开心,那么,付点门票钱总是应该的吧? 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 我提供乐子,您提供通道。 我觉得合理。 您觉得呢? 听了程实的话,季月丝毫没有犹豫,她鼓动所有的力量汇聚于枪尖,点向了程实的脚下。 这是撕开虚空深处的力量,是虚空质能系学者们都不常用且会慎用的力量。 因为祂能容忍这些的信徒在祂的玩具中乱来,不代表祂还能容忍这些人闯到祂的家里去。 可今日不同! 当程实脚下的虚空被撕裂的那一瞬间,一条五光十色如同水琉璃般晶莹剔透的台阶从虚无深处一层层的蔓延到了几人脚下。 虚空的孔隙并未着急闭合,虚无的风暴也没喷涌而出。 这楼梯抖动着扭曲着,如同饱腹之后慵懒的小蛇,就这么“温柔”的搭在了“传火者”们的眼前。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是瞳孔骤缩,心神俱震! 他们根本搞不懂,为什么在虚空之中,还会有这种东西存在! 但季月不同,她作为虚空质能系的学者,对虚空中的一切再了解不过。 在程实开口说那句“虚空下的现实”的时候,她的心底就已有猜测。 但了解归了解,猜测归猜测,现阶段,她还没听说有人发现了这条仅存于历史实验记录记载中的“河流”。 所以,当亲眼看到史书中描述的神明造物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那种莫名的震撼,让季月破音了。 “这是......!?” 这位稳重的学者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不敢置信! 程实看着她的表情,笑的开心。 终于镇住这位2600分的学者一回。 感谢大哥带我装逼。 “不愧是学者,知道的很多啊。 来吧,让我们为接下来的旅程,加点速。” 说着,程实昂首挺胸的踏入其中。 ...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双向奔赴" 程实又变成了无限延伸的蛛网。 他对自己这个形象很是好奇,于是便试图顺着乐子神的思维揣度一下,这个蛛网究竟只是乐子,还是有什么深意。 但想了很久也没想出结果。 到后来,反倒是被身后几人的形象吸引了注意力。 季月是最先下来的,交心局发展至此,她几乎对程实放下了戒心。 其实抛开交心不谈,单单是洞开了的入口这一壮举,都足以让一个热衷于研究虚空的学者,放下一切顾忌跳进来。 毕竟对他们来说,研究,大于一切。 当她跳下来的第一时间,立刻就四下打量起来,眼中那浓厚的兴趣和研究的欲望怎么都遮掩不住。 当然,这一切在程实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他只看到一条滴着鲜血的黑色纱巾在不断的颤抖,而随着它的颤抖,鲜血滴落的更快了。 蒙面纱巾!? 程实愣了片刻,这个形象不知怎的让他脑海中直接蹦出了一个词: 小偷! 祂觉得季月,是小偷? 流着血的小偷? 也对,毕竟虚空质能系的学者在的庇佑下,不断研究着虚空。 而虚空的所有权,又归属于祂,额,祂们。 所以,说这些学者是小偷倒也不为过。 不过流血又是什么情况? 因为她沾染了? 嗯,似乎也说得通。 程实心中瞬间明悟: 嘶——。 众生在里的形象,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啊。 那自己这个蛛网...... 难道是寓意着自己的混子身份? 守株待兔? 毕竟蜘蛛捕食也是靠飞虫自投罗网的。 卧槽,这么一想,很合理啊。 不多时,传火三人也跳了下来。 程实抬头一看,发现大腿是一支火焰炽烈的火把,百灵是一只白斑几乎覆盖了全身的黑色小鸟,崔秋实...... 比燕纯还离谱,他居然变成了一块石头,形状规则的方方正正的石头。 至于最后跳下来的囚徒,则是一把锈烂的圆号。 程实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一切,找寻着每个人的形象与他们人设的契合点,试着理解的理解。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稳重,每个跳入的玩家都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百灵更是呼扇着自己的翅膀,“叽叽喳喳”道: “这是什么?好神奇,我真的变成鸟了,哈,我会飞了!” “我......为什么变成了石头?” “黑纱巾是......季月?” “嘟......嘟......嘟......” “小鸟?石头?火把?圆号? 纱巾......鲜血...... 有趣,原来那些古旧的实验记录里说的都是真的。”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惊疑声,程实不仅没有露出之前那副“我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反而是呆滞当场,人傻了。 啊? 为什么这回又能听到别人说话了? 不应该扭曲人的声音吗? 机制这种东西也能改吗? 恩主大人,你不会就在旁边偷看吧? 程实眼珠快速扫过周围,一无所获后懵逼的挠了挠头,而他这个动作在别人眼里,则是蛛网散开的一根重新搭回了网兜之上。 但很快他就恢复“沉稳”,饶有兴致的看向季月,开口问道: “记录里说了些什么?” 季月并未隐瞒。 “格洛大学者的第七十四位学生塞塔夫曼大学者曾在虚空实验的记录上写到过: 祂于虚空之中,开辟了一个国度,名为,每个进入这个国度的人,都会变成外来的笑话,用以取悦这个国度中的土著。 尽管这项记录比起实验发现更像是童话,但它依然在理质之塔封存的档案里,流传了几十年。 每个虚空质能系的学生都听说过这个国度,但鲜有人进入过其中。 直到塞塔夫曼大学者死后的第一百周年,他的隔代学生布鲁诺再次踏入其中,证明了大学者的发现,并纠正了的形态。 因为他发现这里不是一个国度,而是一条河流,一条......可以穿梭虚空的河流。 学者布鲁诺在这条塞满了现实的河流中打碎了一面镜子,而后,他便出现在了极北之国坎里瓦尔,一个他一辈子都未曾去过的地方。 所以,程实,你是想用这种方式,将我们带进那座被真知高墙隔断的第69号虚空实验场吗?” “......” 姐们儿,逼都让你装完了,我还能说啥? 程实撇撇嘴,除了点头,无话可说。 “可据说,那面镜子的出现并无规律,传送地点也无迹可寻,你怎么能确定一定找到它,又怎么确定它一定通向我们想去的地方呢?” 黑色纱巾抖动的更厉害了,看到充满渴望和求知欲的抖动频率,程实乐了。 原来你不知道啊,那可就不要怪我给你上堂课了。 “咳咳......” 程实清了清嗓子,说道: “窥镜,你所说的镜子其实是祂的窥镜。 乐......时刻关注着虚空,关注着一切虚空中的趣事,为了看到这些趣事,祂捏造了无数窥镜。 每一个镜子,都对应着虚空中的一件趣事。 而我......” 其实程实心里想的是: 而此时的我们,便是这虚空里最大的趣事。 因为对于祂来说,让自己的眷者、三个传火者,以及那位虚空质能学系的学者一同进入高墙之内去争夺那颗唯一的果实,或许就是这段历史上最大的乐子。 祂一定不会错过这场盛宴,甚至于说不定会直接将走上舞台的后门,开在自己身边。 就为了让这场剧目里的,小丑,不会缺席。 想法刚至此,话还没说完,一面窥镜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程实的背后。 那镜面上流动着通往虚无的黑光,转如螺旋,不多时便汇聚成一条深不见底的旋转楼梯。 程实看着面前诸人形象的突然凝固不动,心底没来由的咯噔一下,他转身回望。 “......” 我说什么来着。 乐子神永远在出现吃瓜的第一线。 尤其这个瓜,还是跟自己有关的时候。 程实麻了。 他这波虽然连的脾性都算计在内,于众队友眼前表演了一把运筹帷幄和神秘莫测,可却也毫无意外的,落入恩主大人的圈套,自愿成为了祂眼中的乐子。 所谓“双向奔赴”,凑合算吧。 ... 第一百七十章 又一场生动的历史课 “而我们传火......得眷于祂又隐秘于世,自然就被许诺可以借用这些世人眼中最为玄奇诡秘的......窥镜。” 程实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镜子整的情绪不连贯了,他草草结束了发言,朝着镜子一伸手道: “请吧,诸位,我们赶时间。 在丧钟骑士团的铁蹄还未踏破真知高墙之前,让我们先行一步,去见见那些拼死守护在共轭轻语树下的大学者们。 问问他们,手里的轻语花瓣,卖不卖。” “......” 本还思绪乱作一团的众人瞬间被这话逗笑了,所有人看向程实的目光中都带着哭笑不得,心想这位“传火者”,是怎么做到思路如此跳脱的。 季月摇头失笑,她看得出,这是程实再给大家做心里放松,想让他们在迈向未知的终点之前不那么紧张。 可即使看透了这一点,当下友好的交流氛围和对于历史的严肃态度还是让她“反驳”了一句: “作为一个加入历史学派的历史爱好者,我不得不纠正一下你的说法,程实。” 黑色纱巾转身看向蛛网,一丝不苟的说道: “真知高墙从未被丧钟骑士团踏破过。” “?” 程实被季月这句话噎住了,他略一思索,发现季月并没有别的意思,纯属是“辩论真理”的毛病犯了。 每位的信徒都会因为受各自恩主的影响,出现一些这样那样的小毛病。 正如信徒的斜眼看人,的信徒们往往会不自觉地跟人辩论。 他们奉行着“真理越辩越明”的信念,对有关知识的一切疏误都抱以无法容忍的态度。 所以,在程实说出那句话后,季月的瘾头突然就上来。 她必须让所有人知道,程实错了,历史不是那样的。 程实没有任何被质疑的尴尬,反而觉得十分好笑。 虽然不知道胡为口中的历史是哪里听来的,但总归所知的历史就算错,也不会错的太离谱。 所以此刻,他确实很想知道,胡为错哪了。 嗯,就是胡为错哪了。 我程实只是历史的搬运工,又不是历史的见证人,怎么可能有错? 错也是源头的错。 看着程实静待自己的下文,季月理了理逻辑,从容不迫的开始了她的历史纠正课。 于是,在虚空的深处,在之中,又一节生动的历史课,开讲了。 “首先,我需要为大家纠正一个观念,那就是,真知高墙,从不是为了抵御外敌......” 还没说完,程实就插了句嘴。 “而是为了毁灭真知,反抗的戏弄。” 他这话一说完,在场众人面色各异。 传火者们瞪大了眼,错愕之色涂满了面。 哪怕是方诗晴,对这种层次的逸闻,也确实是从未听过。 她转头看向季月,却见黑纱巾扭动两下,“疑似点头”道: “厉害! 不愧是传火者! 居然连这种秘闻都知道,莫非......是祂以戏谈的方式告诉你们的?” 程实笑而不语,季月挑眉继续。 “不错,真知高墙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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