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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实打断了大程实的话,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 “机会难得,就这一次。” “......” 大程实笑了。 “你比过去的我要聪明,也懂得变通。 好,既然你想要,那我的建议是: 扎因吉尔!” 程实瞳孔骤缩,他蹙起眉头不敢置信的重复了一句: “扎因吉尔?” “不错,让他得到救赎,或许就能让他从生命力流失的状态里脱身出来,重掌实验主导权。 而这,也意味着,和的权柄会继续被窃取。 如果有那么一天,实验成功...... 一个凡人,窃取祂们的权柄,便是最好的乐子。” 程实懂了。 大程实的思路还是偏向对恩主的敬献。 于是他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你果然是祂的信徒。” “不然呢? 怎么样,我的建议如何?” “原来你是这个打算...... 我懂了,可你不是说过‘这只是一场试炼,或许,它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当好戏即将上演,当祂看向这里,谁又能保证原本改变不了的结果,不会发生变化呢?” “可这是的试炼......” “谁告诉你,,就不喜欢看乐子?” “?” 程实愣住了。 喜欢看乐子? 我看祂是喜欢看我的乐子! 他苦笑两声,揉了揉自己的脸,放松了脸上全部的肌肉,而后露出一个极其标准的微笑,对着大程实说道: “我的队友,想来都被你控制了......” “除了那个正在跟扎因吉尔交流感情的生命贤者,不错,你可以这么说。 想要谁死吗? 又或者,看上了哪个? 我看那个歌者小姑娘不错,比驯风游侠好多了,不妨,考虑考虑?” 大程实调侃着他,眉开眼笑。 程实也跟着笑,可笑着笑着,这欢愉的笑容,便淡了下来。 “话说,我好像从未告诉过你,我失去了一位队友,你是怎么知道的? 就算踏入这里的玩家少了一个,难道就不能是他没来吗?” 大程实对这个问题似乎不太意外,他勾勾嘴角,玩味道: “又开始了吗? 很好,可以告诉你。 作为的对立,在与祂常年交手中,我也悟出了一些玩弄记忆的手段。 所以,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并不难。” 程实“恍然大悟”! “哦~这样啊。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记忆,你也可以通过这种手段看到?” “?” 大程实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绕进去了,他哈哈大笑道: “不需要,我只需要把我经历过的一切回味一遍,便知道你的过去,有什么。 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记得我们的孤独,记得我们的伤痛,记得我们被老头收养,记得我们重获新生,还记得......” “够了!” 程实粗暴的打断了大程实的发言,再次笑了起来。 但笑容里没有一丝感同身受的触动,而是无尽的讥讽与冷漠。 “演够了吗? 我有点......看腻了。” “?” 大程实微微错愕,他不解的看向程实,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程实勾勾嘴角,玩味的看着面前的人,感慨的鼓着掌: “啪啪啪啪—— 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真是一场天衣无缝的伪装。 我几乎要被你骗过去了。 厉害,真的厉害。 不过,就像祂说的...... 未经彩排的演出里总会出现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演员自己,往往意识不到。 但没关系,观众看到了。 让我来告诉你,哪里错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莎曼? 秦朝歌? 我们一直在找的凶手? 又或者......” 程实敛尽了笑容,死死的盯着“大程实”,一字一句的吐出了一个名字: “·甄欣?”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嘻~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究极D杯!)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程实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眉间的疑惑一闪而逝,而后有些无可奈何的笑道: “习惯质疑是好事,但过多的质疑,就不是质疑,而是神经质了。 怎么? 你已经跟这位的宠儿见过面了?” “见过?”程实冷笑一声,“不不不,应该说是正在见!” 说实话,当愚戏之唇喊出“甄欣”这个名字的时候,程实自己也吓了一跳。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合理。 如果有谁能做这么大一场天马行空的局来骗过所有人,那么,也只能是那位被称为第一件藏品的她了! 程实其实很早就对大程实的身份有了一丝丝怀疑,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回到过去后,会跟过去的自己侃侃而谈。 交流可能会有,但一定不会多。 以自己的性格反推,程实觉得更有可能的情况是大程实偶然来此,然后直接躲在在无人知晓的阴影里,默默的观察自己。 无论是当下的自己是死是活,他只是腾出一秒的时间来怀念一下自己的过去。 绝不会去跟过去的自己有过多的交涉。 因为,就像假货说的,程实从头至尾,都是踽踽独行。 当然环境改变后人的性格是会变的,程实无法判断面前的“程实”经历了什么,再加上他始终没有在交流中找到任何证据去支持自己的猜疑,所以就这么且听且信着。 但是,随着聊天的深入,程实愈发觉得不对。 大程实,对于这个试炼,太过关注了。 哪怕这里面牵扯了和,牵扯了扎因吉尔和博学主席会,他都不应该如此热忱的为自己解惑。 他是来看乐子的,不是来解谜的。 于是程实心态变了,他一边谨慎的跟对方交谈着,一边寻找合适的试探时刻。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 就在他佯装欲倒、即将掉下虚无星空的那一刻,他趁机摸到了对面的胳膊! 也就是那一下,他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从始至终都毫无变化的心跳频率。 这让他想起了一位被自己迷倒的可人儿。 莎曼! 对方如同莎曼一样,有始终如一的心跳。 可问题是,莎曼不是个玩家。 就算她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去做一些幕后操作,也不应该对试炼和玩家知之甚详。 而且,如果真有一位未来的程实来到了这里,以他的阅历和能力,能做到心跳如一,或许并不困难。 所以,这不能是铁证。 程实的猜疑,陷入了僵局。 骗子或许会因为乐子骗人,但如此大费周章的骗局,不可能只为了乐子。 对方一定有所求,只是他掩饰的太过完美,让程实找不到破绽。 既然被动无用,那就主动出击。 于是他再次开口,开始向大程实寻求建议。 大程实给出的建议是扎因吉尔,一个向敬献乐子的建议。 也就是这个建议,让程实灵光一闪,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一个自己根本无法想象会有玩家能这么玩敢这么玩的可能! 他开始问自己: 这局试炼,死去的那个队友,当真是信徒吗? 或者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信徒并不是自己的队友,而队友...... 另有其人? 如果,真的还有一位......活着的队友呢? 而且他,或者她,同样是的信徒!? 这样一来,这个向祂敬献的建议才算是真的切中对方的逻辑。 在这种匪夷所思的脑洞下,程实瞬间就将整局试炼的线索串了起来。 有一个队友提前睁眼醒来,他,不,应该是她,飞快的收集到了最有用的信息。 或许是出自于自己的观光助理之口,又或许是出自于其他旅人的口中。 总之,这次试炼睁开眼后所有人没在同一个空间这件事,给了她很大的操作空间。 于是,她通过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丢下了一具尸体,然后快速离开了现场? 不,此时如果再将自己一直觉得奇怪的莎曼带进来的话,有没有可能,她根本就没有离开现场? 她窃用了莎曼的身份,然后变成了莎曼! 就连玩家们碰头讨论的时候,她也在现场,而且,就在一门之隔的自己房间内! 再之后,自己拒绝的行为给了她离开玩家视野的理由,她巧妙的脱身出去,开始了自己的完美布局。 第二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对了,旅人事务局。 所有人的观光助理都被甩脱在旅店,可唯独她,去了事务局。 她去那里干嘛? 自然也是调查。 开局的时间窗口太短让她不能完全掌握所有的细节,于是她堂而皇之的去了事务局,并在离开的时候,跟自己演了一场戏。 现在想想,她似乎早就笃定了自己的再次拒绝。 于是她刷了波存在感,又离开了。 第三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酒吧! 对,酒吧! 她向自己要一个孩子。 呵呵,可笑。 现在想来,她似乎有意把自己带回家里,只不过自己主动提起了这件事,让她略显诧异。 不过,她肯定不是为了要个孩子! 或许是觉得自己这群人解题的速度太慢了,所以她给自己加了加速。 太阳斑罗雀! 院子里有她给太阳斑罗雀准备的食物! 哈,那应该并不是陪伴莎曼的童年之乐。 她似乎在有意提示自己,鸟类是可以通过食物来吸引的。 真傻,当时居然没看出来。 再然后见她,是什么时候? 嗯,秦朝歌! 当那个冷漠的秦朝歌路过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该意识到她出了问题。 自己确实看透了这个守序的歌者,但却没有看透当时的她已经被人掉了包。 秦朝歌被换了! 而换掉她的人,就是莎曼! 在自己离开莎曼家的时候,莎曼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秦朝歌,和她。 如果她是自己想的那个人,那显然,自己的药粉也不可能一直控得住她,而秦朝歌...... 大概率也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那个时候,她顶替了歌者,变成了自己的队友,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怪不得,从莎曼的家里回来之后,她便再没有靠近过自己。 也再没唱一支曲子! 她在用莎曼家里那件事的态度做伪装。 这模仿的恰到好处的厌弃态度,简直让人无可指摘! 最后一次遇到她,是什么时候? 走进那扇门,走进虚空。 就是现在! 这个疯狂又胆大的信徒,居然又开始冒充未来的自己! 她手里一定有一件可以读取别人记忆的道具,踏入虚空时的走马灯根本不是什么死前的预兆,就是她在捣鬼! 她读取了自己的记忆! 而她的天赋,程实大概已经猜到了。 至少要有一个SS级信仰天赋,我就是你! 一个只需要将目标藏起消失于众人视野,就可以直接变成目标并进行完美代替的伪装天赋。 至少要有一个SS级信仰天赋,无中生有的幻梦。 一个远比“虚实夹缝中的蜃景”更为恐怖的幻术天赋。 苏益达的蜃景只能创造出别人相信的东西,而这个天赋,看名字就可以看出,它真的可以无中生有。 使用者可以凭借自己的想象布下幻景,当被骗对象逐渐开始相信时,这幻景里的每一个虚幻的东西都会变成真实。 只需要引导被骗对象认可,就能借此合理的捏造出无数存在、创造出无数可能! 所以,当自己踏入这片虚空的那一刻,就已经走入了她精心布下的宏大骗局中。 当然,也一定有一个“欺骗大师”,因为只有两个欺骗大师相遇时,所有的答案才会为真。 程实越想越觉得震惊,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一个玩家,能在试炼一开始就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并在最后找到了正确答案...... 所以,她是不是在踏入虚空的时候就发现了此局无解!? 然后才用记忆的道具读取了自己的过去,模拟了自己的未来,再用无中生有的幻梦骗过了自己,合理的利用了自己对“未来程实”的想象,捏造出了破开虚空展现虚无的能力,最终让自己...... 看到了面前这场疯狂的窃神实验...... 看到了这荒诞的真相!! 不过...... 这可能吗? 是不是太过夸张了? 这真的是一个玩家能临场设计出来的局吗? 因为这不只是欺骗能够做到的,她还需要有足够的认知积累和历史底蕴。 她要了解理质之塔,了解扎因吉尔,了解群星匕首的一切,甚至在读取回忆的这短短几分钟后立马了解自己! 认清一个人很快,但成为一个人,很难! 这......就是吗? 原来这就是祂的! 苏益达跟她一比,简直配不上诡术大师这四个字。 是的,诡术大师。 因为无中生有的幻梦本就是诡术大师的专属赐福。 程实一度无言。 看着程实深陷于极度震惊之中,大程实终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随着这一声清脆的笑声响起,她的声音,终于变了回去。 就连形象也变了回去! 莎曼! 一个完好无损的莎曼站在了程实面前。 还是那身清凉的交叉领挂脖裙,还是那双系带凉鞋,姿态依旧含羞拘谨,表情仍然纯真好骗。 不,她并没有完好无损,她的右肩依然带着伤。 而这个伤口,是程实的手术刀留下的。 “哎呀,被发现了! 嘻~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 不要告诉我是猜的,我从来不相信猜测。 一切谎言的戳破都是因为人们找到了戳破它的证据。 说说吧程小实,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怎么知道? 呵呵,您太高看我了。 我他妈根本不知道是你! “甄欣”这个名字其实不是程实猜出来的,而是那张嘴说的。 程实为了唬住一个从未见过的诡术大师,在心里向愚戏之唇求了半天,才终于让它说出了对方身份来给自己撑场面。 结果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秒,场面没撑住,自己差点被吓傻了。 至于大程实是个假货这个事实,倒确实是程实自己看破的。 可看破的原因...... 说实话,在看破的那一秒之前,程实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藏了一张底牌。 记忆! 他藏了一张有关记忆的底牌! ... (看到这里的各位可以翻到前面回看每个时间节点的“甄欣”与程实“交锋”的细节,但请不要评论剧透,感谢大家,鞠躬!) ...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有你的,我玩我的,两不耽误 程实骗了自己。 当他走过命途的起点,成为的信徒之后,他便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既然是对立信仰,而祂又喜欢忠实的记录一切,那么当自己碰到祂的信徒时,该如何骗过他们? 比自己分低的玩家还好,可如果比自己分高...... 你很难想象祂会赐予祂的信徒什么鬼天赋去拆穿谎言。 所以答案是,很难。 要骗过的信徒,并不容易。 但是...... 如果变换思路: 既然他们追求的只是记忆的真实,那是不是代表着有一种可能,当我篡改了记忆,就算是骗过他们了!? 程实很早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并开始未雨绸缪。 于是在早期的中,他多时段、多批次的进行祈愿,每场试炼的目标只有一个: 求一本心理学的专业书籍。 这么简单的要求匹配到的试炼几乎没有难度,所以不久后,程实就成为了一个饱读各种心理书籍的“专家”。 当知识有了足够的积累,质变就发生了。 他为自己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手术。 催眠手术。 他将几段最不好分辨的记忆记录下来,而后改写了记忆的因果,催眠自己,让他相信自己笔下写出来的记忆,才是真实的。 就如同刚刚程实的试探。 老头确实没有给程实任何工作上的建议,但他也从来没有为程实找到工作而欣慰! 因为他在程实找到工作之前,就已经离世了! 他养大了程实,却没能看到程实能够自立生活的那一刻! 这件事一直是程实心里的遗憾,于是他改写了这段回忆,骗过了自己,让自己觉得老头是含慰而终。 可这样虽然能骗过敌人,但也确实骗过了自己,在催眠的暗示下,他甚至忘记了原本的事实。 如此一来,新的难题产生了。 他该如何知道敌人动了自己的记忆,伪装成了他或者他熟悉的老头? 不过这个难题显然没有上一题难。 世上任何的催眠,总有醒来的一天。 所以程实也给自己的催眠,设置了一个结束引导词。 而这个引导词不是别的,正是被自己所改变的那段记忆本身。 当有人将这段被涂抹的记忆当面说出后,催眠便结束了! 于是,当“大程实”说出那句“你应该怀念的是他得知你有班可上之后的笑容,而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建议”时,程实的心里,悲痛欲绝。 他的催眠被打破了。 原来...... 老头早在自己找到工作之前就离开了。 他辛苦的把自己拉扯大,却没能在毕业之后多看自己一眼。 呵,命运啊! 可后手留到这里,仍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怎么才能让企图读取自己记忆的人,当面说出那段被自己涂抹过的记忆,来作为结束引导词,打破自己的催眠状态呢? 于是,程实再次修改了手术方案。 他在催眠里加了一个自我暗示。 当发现对面可能涉及自己的记忆时,他本能作出的试探一定会围绕着这几段被涂抹的记忆。 于是,他拥有了三个版本的记忆。 真正的历史,欺骗自己的谎言,以及试探对方的假话。 前者是真相,后两者,都是假的。 逻辑,似乎闭环了。 但其实,还有破绽。 因为篡改记忆这件事,本身就是记忆。 一样会被读取。 可这种程度的欺诈,已经不是程实可以做到的了。 所以,他求了一个“人”。 他把催眠手术的实施,交给了别人。 愚戏之唇! 这张只想骗人的嘴听到可以骗过的信徒时,它欣然接受了程实的请求。 然后,催眠了他。 于是,程实的记忆里,从来只有默看心理书的片段。 可一个的信徒,想要骗术变得更高明,看点心理学书籍不是很合理吗? 基于以上种种,此时此刻,欺诈看破,诡计反转! 程实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甄欣,冷笑一声。 “你想知道?” “嗯呐~” “呵呵,我就不告诉你。” “......” 甄欣满脸的笑容瞬间凝固,她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呆呆的看向程实,那眉间的疑惑几乎与当时在虚空之上被噎了一顿的程实一模一样。 那双僵硬的眸子也仿佛在说: “你是狗吧?” 属于两个信徒的友好交流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可这种吃瘪的神情并未持续太久,随即她便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你很悲伤啊,唔,我懂了,原来是这样。 真可怜,连自己都骗。 看来你比我在回忆里看到的还要惨一点。 不过没关系,没有亲人意味着没有拖累,在这场游戏里,独自一人,也挺好的。” 看似安慰的话让程实的脸更黑了,他的脸皮抽了抽,反诘道: “是嘛?那也祝你没有拖累。” “哎呀~ 不用这么客气,我本来就没有拖累。” “......” 半斤遇上了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甄欣的性格明显比莎曼要跳脱,但她顶着一副莎曼的模样,总让程实感觉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披着小羊羔皮的大灰狼。 这种撕裂的形象反差,让人无比难受。 “够了,我已经看破了你的身份,无中生有的幻梦不生效了,没有必要伪装了。” 程实看着甄欣,一双锐利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扫来扫去。 甄欣“噗嗤”一笑,乐道: “没有伪装啊,这本就是我的样子,怎么样,好看吗? 身材是不是很好,你抱过的,手感如何?” “......”程实愣住了,他脑子有点没转过来,“不可能,你用了原来的样貌,怎么骗得过小镇里的本地居民?” “啊~你说那个啊,嗯,莎曼这个姑娘平时比较孤僻,并没有什么人注意过她,所以,就硬演喽。” “她......” “死啦,可惜吗,不用可惜,我比她长得好看。 你不相信? 那也没辙,我可没留她的照片。 我不是的信徒,没有那么多奇怪的癖好,杀人之前还拍个照片留念什么的......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你真的喜欢女人吗?” 说着,甄欣莲步轻移到程实面前,拉起他的手,沿着自己的手臂朝着胸前滑去。 这一幕,仿佛在哪里发生过。 她的眼里溢出羞涩,嘴唇抿出紧张,微红的脸上还挂着些许嬉乐,含情脉脉的说道: “尊贵的客人,这里没有迷人的景色,只有......迷人的人。” 说着,小手拉着大手沿着手臂来到了胸前。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 程实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丝毫不避重拳出击! 结果可想而知! 这一下的力量大的出奇,以至于衣服的布料溢出指间。 “!?” 甄欣眼中的笑意瞬间凝固了,她的脸色渐渐黑了下来。 看着这张似乎在琢磨“哪里错了”的阴沉小脸,程实乐了。 “不是你让我摸的吗? 怎么不笑了? 是不喜欢吗? 那我换只手?” 说着,程实松开了左手,伸出了右手。 这下好了,两城沦陷。 “呵,我倒是小瞧了你。” 甄欣也没躲,只是好奇的盯着程实,似乎想在他的眼中看出什么。 程实哈哈大笑,再次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怎么,想在这里来一场胜利者的喜悦? 且不说命运的抉择还没开始,程小实,你不会觉得拆穿了我的幻梦,我便没有能耐对付你了吧?” “有,你当然有,怎么可能没有能耐。 但你有你的,我玩我的,两不耽误。” 说着,程实的手开始在她的后背游走,一如白天在莎曼家中一样,他的手掌再次抚住了甄欣的......脊椎。 “你......” “轰——” 毫无预兆的,一声巨雷绽于怀中。 面前满脸揶揄的甄欣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咆哮的电浆便包裹了她的全身,将一身血肉,轰为焦炭。 而程实也因为这剧烈的爆炸被甩开出去,在双手合围的平台上滚了几圈,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怀中是黑糊和鲜血,远处是碎肉和焦骸。 程实拍拍身上的脏污站起身,看着死去的甄欣,冷笑道: “扯平了。” ... 第一百三十章 命运的抉择,为什么不能多一个? 他知道甄欣没死,也知道她死不了。 且不说她身为的保命手段,单是胡璇为她种下的“孕律”,就能让她死而复生一次。 是的,她顶替了秦朝歌,自然身上也有“孕律”!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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