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她跳下床,抓着厉锦天的腿,把他往阳台外面拖,准备先把他丢下海。 哪知道他太重,她又被下药,刚刚还激烈运动过,现在一运动,整个胸腔都疼得厉害。 没拖多久,就气喘吁吁坐在了地上休息。 休息片刻,她又爬起来把人往阳台上拖。 拖到阳台上栏杆边缘,她发现栏杆有一米多高。 要把一个大男人给抱起来,丢下去,很困难。 苏清婉还是执拗地把人往栏杆上抬,阳台上是有监控的,防止人摔下去。 负责安保的张昊雄看见这个画面,急忙带着人冲进来。 “苏总,手下留情。”他们七手八脚的把厉锦天给抢回去,生怕苏清婉要和他们抢人,急忙将他抬着跑出去了。 苏清婉没有追,她被下药了,浑身热得像是火在烧。 皮肤上仿佛有密密麻麻的蚂蚁爬过,痒到骨子里。 抓开皮肉都无法止痒的那种感觉。 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余力干别的。 苏清婉转身进了浴室,开了花洒,站在冷水下面冲。 她把衣服脱了,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仰起头,迎着冷水。 娇嫩的皮肤,遇见冷水,冷热交替,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感觉,对她来说比起当初在园区,吃的那些药,真的算不得什么。 她甚至还没到失控的边缘。 当初在园区,和那些公狗关在一起,她可是当着夜寻的面,自己干了那事! 身体的感觉,让那些不堪的记忆,尽数回到脑海。 “厉锦天,你叫我怎么不恨,不想弄死你。” 苏清婉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围着浴巾,拉开门出去。 就看见厉锦天站在房里,床上摆放着她要穿的衣服。 从里到外,都整整齐齐地放好。 厉锦天手里还拿着电吹风,“好些了吗?实在不行,我叫医生进来,给你吃药。” 苏清婉冷视着厉锦天,“滚出去。” 这家伙怎么不晕个十天半月,这么快醒了。 厉锦天把电吹风放在床头柜上,“那你穿衣服,我等会进来给你吹头发。” 言毕,他就真出去了。 关门的时候,还歉意道:“之前是我失控了,我很后悔那样对你,你再叫我一声天哥。” 苏清婉气得眼前发黑,抓起电吹风准备砸过去,门已经被他关上了。 她深呼吸好几次,才把情绪平复下来。 厉锦天给苏清婉准备的衣服,是他们共同的设计师亲自设计的。 纯手工的,最好的料子,私人制定的白色连衣裙。 裙子很长,一直到脚踝,料子亲肤,裙摆很大,轻飘飘的。 微风拂过,裙摆扬起优美的弧度,优雅极了。 她拿起吹风机吹头发,厉锦天在门外听见吹风机的声音,就进门。 走到她身后,“我给你吹。” “不用你。”苏清婉冷漠地回答。 厉锦天就站在一旁看着她吹头发。 她的发质很好,柔顺黑亮,随风飘逸,宛若流水一般灵动。 头发吹好了,厉锦天拿起床上的手表,“怎么不戴手表。” 他把苏清婉的手拉过来,要给她戴上。 苏清婉抓住手表,就砸在他身上,“厉锦天,我要下船。” 厉锦天胸口被砸了一下,牛皮钻表很硬,落在他之前受伤的地方。 仿佛又被刺了一刀,心脏隐隐作痛起来。 “不戴就不戴,我带你在船上走走,看看风景后,咱们再坐下来好好聊。” 厉锦天对着门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清婉倒要看看,他想要干什么? 出门,就看见厉锦天的安保队,居然来了一半。 这个阵仗,可不像是对付她一个人。 厉锦天拉着苏清婉去了甲板上。 “你去南非这段时间,我派了公司几个团队来,把船稍微改装了一下,现在整个栏杆都连着高压电,只要防御开启,任何偷偷靠近的人,触碰到栏杆,会被电焦。” 厉锦天又指着甲板,“甲板做成了可移动,只要敌人上来,在监控室按一下,甲板移动,人就会掉下去,里面有绞肉机,人瞬间就会成为一对肉泥,顺着管道排入海里喂鱼。” “还有这里……”厉锦天带着苏清婉进了船内部。 “所有能进入船的地方,包括窗户和通风口,我都安装了激光,只要启动防御,凡是闯入者,哪怕是一只蚊子,都会被切割成肉片。” “还有这一艘船,每隔一米都安装了威力巨大的炸弹,一旦爆炸,别说人,就算是船,也只能是残破细小的碎片。” 厉锦天说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抓住苏清婉的手,把手机放在她手心。 “你现在可以打电话叫你的夜寻来了,赵麟愿意的话,也一起来,刚好,我们来好好谈谈,你的归属权。” 第239章 “我的归属权,不是我自己吗?谁有资格决定?还有这艘船,也是我的,厉总没经过我的允许,就私自改造。难怪厉总这些年来赚那么多钱,你这是把天下的东西都算进去了,前女友的财产都不放过。” 苏清婉说得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带着刀子。 厉锦天苦笑,“婉婉,你不用这样挖苦我,我们在一起十年,不分彼此,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现在这点小事情都要我计较吗?” 苏清婉发现,当不爱一个人了,沟通都成问题了。 和厉锦天说话,如同对牛弹琴。 她把手机丢给厉锦天,“我不会给任何人打电话,你死了这条心吧。” 大不了,就在船上耗下去。 反正,苏清婉孑然一身,耗个一年半载都没问题。 厉锦天就不一样了,他那么大公司要管理,不可能离开太久。 苏清婉这么一想,反而轻松下来了。 转身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 长发在转身那一刹那,从厉锦天眼前飘逸过去,洗发水的清香扑鼻。 他闭上眼睛,享受香味的余温,觉得这一刻,是那么的幸福。 至少,她还在他身边,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只要他想要见到,睁眼就能见到。 他很清楚他现在和婉婉的关系,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只要他放松一步,他这一辈子,别想靠近一步。 张昊雄走出来道:“厉总,苏总不打电话怎么办?” 厉锦天睁开眼睛,看着苏清婉离开的方向。 万分痛苦道:“我能怎么办?只能这样办,是她逼我的。” 张昊雄低头不语。 对于厉总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是没想到的。 厉总一向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心里,哪有儿女情长。 但是这一次,厉总没能放得下。 张昊雄觉得他家厉总现在很危险,正在一步一步走向灭亡。 身为厉总的心腹,他有必要劝说一下。 “厉总,您已经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强者,您需要女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让无数美人投怀送抱,您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如,换个人爱爱。” 退一步海阔天空,并且对厉总没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 厉锦天摇头,“天下美人千千万,但,都不是苏清婉。” “厉总,女人关了灯都一样,您可以把任何女人当成苏总。” 张昊雄觉得人一辈子,总不能为了床上短暂的快活,就放弃了一切。 “你不懂爱情。”厉锦天丢下一句话走了。 张昊雄转头问身旁的同事,“你理解老板的爱情吗?” “理解。” “你理解?”张昊雄睁大了眼睛,他这个同僚,比他还大老粗,居然懂爱情! 同僚一本正经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爱情和浪漫都是有钱人玩的东西,穷人的爱情,不过是将就过日子,也玩不起,只有到达了一定的高度,才有资格精神享受,你我到不了那个高度。” 张昊雄听懂了,又觉得没听懂。 觉得他同事真懂爱情,又觉得他同事不懂。 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太复杂了。 “罢了,反正我上船的时候,就做好了和厉总一起死的觉悟,我遗书都写好了,交给律师的。” 厉锦天去了船上的医疗室,和医生聊了两个小时。 然后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抽了一下午的烟。 夜幕降临,甲板上的灯尚未打开。 皎白的月光落在他身上,银发泛着高贵的冷光。 华丽的风衣被海风吹得哗啦哗啦地响。 背影孤寂悲凉,宛若失去狼群的孤狼,叫人不忍心看。 张昊雄看不下去了,走到他身后。 “厉总,苏总要是知道您背着她抽烟,她又要气好久,您现在可不太能哄住她。” “我等会洗澡后和她吃晚餐,你叫厨子准备海鲜,原汁原味的,不要添加任何佐料,她喜欢那样吃。” 厉锦天转身离开,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慢慢随着他的离开消失。 张昊雄骂了一句脏话。 点燃一支烟,靠在栏杆上,对着同事道:“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二十四小时轮班盯着厉总那边的动静。” “你怕厉总把苏总给弄死了?”同僚不以为意。 “我是怕苏总把厉总给弄死了。” “苏总会弄死厉总?” “会,苏总早就不是苏总了,但是老板好像不知道。” 苏清婉被邀请去空中花园吃晚餐。 她一靠近,就听见有人弹钢琴的声音。 贝多芬的《月光》。 她闻声看去,厉锦天在月光下,穿着雪白的高定礼服弹钢琴。 修长的手指优雅的像是跳舞,那么的赏心悦目。 苏清婉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少年。 那个少年对她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们还没老,就松开了对方的手。 苏清婉用命去爱的那个少年渐渐地,在眼前变成了青年。 这个残忍恶毒又自私的青年! 一曲完毕,厉锦天站起来,回眸对着苏清婉微笑。 却看见了苏清婉满脸的泪水,笑容僵在了他脸上。 “婉婉。”他像是当初的那个少年一样,紧张得惊慌失措,快步朝她走来。 厉锦天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她拭泪。 苏清婉抓住他的手,不许他靠近。 “厉锦天,你还记得,你对我告白那天说过什么吗?” “记得,我说相爱没那么容易,我们要珍惜彼此。” 厉锦天一直都记得,只是这些年来,工作太忙了,他很少想起。 如今想起来,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苏清婉点头,“那我今天对你说,相爱容易相守难,你已经对我这样狠了,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停下吧。” 停下吧! 停下! 这两个字,落在厉锦天心里,堪比一道惊雷! “你叫我停下爱你?” “是。”斩钉截铁的一个字,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我做不到。”厉锦天掰开苏清婉的手,用很温柔的力道给她拭泪。 “我也不想这样和你纠缠,我也想要放手,可是我情不自禁,我心不由己。” 厉锦天把沾着苏清婉泪水的手帕放进口袋里。 “我们今天不谈感情的事情,你陪我好好吃一顿饭,吃了饭,我们再谈好吗?” 他打了一个手势,空中花园的灯亮了。 大厨带着徒弟开始上菜。 厉锦天带着苏清婉走到餐桌前,绅士地给她拉椅子。 倒了两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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