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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子瞥过来的目光,梁九功只觉额头汗都要出来了。 不是主子您说辰主子近来提的,尽量随了她就是。 他这尽心办差还办出毛病来了。 还有我的辰妃娘娘啊,就……明明挺聪明的人,怎么有时候办起事儿来就简直那叫一言难尽。 纵使见过不少世面,梁总管这下也被对方的操作彻底整服气了。 就算过河拆桥,您好歹给遮掩一下吧! 嫌住处不宽敞视野不好,就哄地万岁爷无视规矩将人留下,等觉得自个儿地方舒坦了,吃食也合心了,就头也不回就走了。 嗐,他如今也算见识了,事实证明,这头脑聪明跟人情练达它还真不是一回事儿。 亏他早前还以为这位是舍不得自家万岁爷呢! 偷偷瞧了眼自家主子的脸色,梁总管复又悄悄抹了把汗。 唉,这辰主子呦! 话虽如此,翌日,待皇贵妃即将临盆之际,在后宫众妃嫔目瞪口呆中,这份令人垂涎已久的宫权还是落到了这位新晋的辰妃娘娘手中。 连等待已久的四妃,也只分了些许边边角角。 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正式接手这份宫权后,安宁这才发觉这些后宫这些包衣世家们彼此粘连,以此形成的人脉网络有多大。 不过倒也不算奇怪,满州人口本就不算多,没见各大勋贵皇室们基本上都是沾亲带故。 诛九族,想屁吃! 同理,各大包衣世家同样如此,就这,还只是康熙时期…… 无怪乎,从始至终,除了现成的她以外,这位爷都没想过都没想过自己培养一位打破局面的宠妃。 不过那又如何? 作为新上任的管理人,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干。 将历年的内务府账本名册核查一遍后,安宁干脆将这些整合处理一番,直接递到了康熙手中。 近一年来,除了棋艺外,安宁的数学天赋也是有目共睹。 总之,经由她的手,内务府各项人员牵扯的关系,经手过的事物,涉及的人可谓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连这半年的账本,有问题的地方也都贴心的做了标记。 就是不知,看到这些,这位权力欲强到极致,人又格外多疑的帝王究竟有什么想法。 总归做完这些后,安宁复又悠闲地躺了起来。 处理宫务?无数事实证明,不会带下属的老板只会被累到死! 一旁被康熙帝特意派来帮衬的宫女嬷嬷:“………” “这位辰妃娘娘可真是个厉害人!” 瞥了眼屋内悠闲看话本子的新主子,一位经年的老嬷嬷不由感叹道。 “看似权利下放的利索,实际上无论你我,还是内务府那位总管,都只能按照这位的想法来。” 瞧着只定了几条规矩,重新分配了职责,可事实上,有了这个,无论是谁,再想要一手遮天,欺上瞒下几乎不可能。 “是啊,初时还会有些纰漏,这才多久啊……” 想想之前光是每日处理宫务都要废上大半日的皇贵妃,再瞧瞧如今轻轻松松,每日一个时辰都用不到…… 有时还边看话本边听汇报,就这,都能精准找到错漏,避开几位妃主挖的坑。 抬眸看了眼正悠闲躺在院里逗锦鲤的主子,两位宫人叹了口气,自此彻底将心下那点儿小心思熄了下去。 听着下属汇报的康熙:“……” 可惜,安宁的悠闲日子没过多久。 这一日,慈宁宫突然传出了太皇太后病愈的消息。 不出意外,长春宫前厅,瞧着眼前穿着浅褐色旗服,一脸恭肃的老嬷嬷,听着对方传达的太皇太后召见的命令,安宁只点了点头表示收到,并客气的送走了来人。 随后任由宫人服侍着换上衣物,只上妆时,瞧着自家主子这张不施粉黛便已经自带华光,美到几乎不似凡尘的脸,一旁嬷嬷一边梳头一边不由担忧地叹了口气道: “主子,太皇太后为人素来端重,您这妆容是不是莫要过于惹眼……” 其实还有句话没有说的是,那位可并不喜嫔妃过于专宠于前。 可自家主子呢? 没瞧见近来自慈宁宫正式结束闭门后,多少妃嫔借着探视明里暗里上足了眼药呢! “也是啊,主子……” 越想,以香珠为首的几位宫人越发担忧。 然而出乎意料,铜镜前,安宁不仅没有接纳几人的建议,反倒美美欣赏着镜中容颜,须臾方才一脸自然地笑道: “嬷嬷您这是说什么,人都是爱美的,本宫这还是第一次觐见太皇太后,自然是越美丽,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才会愈发舒心不是?” “你们说是吗?” 方嬷嬷:“……” 香珠等人:“???” 第338章 清朝炮灰庶妃9 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乌黑浓密的长发轻轻绾起,价值千金的珠玉点翠仿佛都成了陪衬,一袭烟紫色旗服,愈发衬得人冰肌玉骨,仿若神妃。 总之,迎着晨光走近的那一刻,仿佛连整座大殿都跟着亮了起来。饶是自觉见惯了美人的孝庄都不觉微怔了一刻,片刻后方才回过神儿来。 “这就是辰妃啊,果真不凡!” “承蒙太皇太后夸赞,妾愧不敢当。” 话虽如此,躬身行过一礼后,安宁应地却是格外自然,不见丝毫忐忑与拘束。 甚至从始至终,脊背一直未曾真正弯下过。 堂上,孝庄眼眸不觉微沉了片刻,似是凝成了些许霜色,须臾却又以极快的速度消融,化作潺潺水意。 收到自家主子示意,一旁的苏麻姑姑忙令人看座。 出乎众人预料,这次的所谓觐见似乎很是顺利,似乎只是一位掌权者突发奇想的一次宣见。 不含任何意义上的敲打与审视。 就连问话,也只作寻常。 这场会面只持续了不过半刻钟的功夫,饶是如此,安宁走出大殿的那一刻,殿门外,跟随而来的香珠等人下意识松了口气。 忙不迭将人上下检查一番,这才轻手轻脚地扶着自家主子坐上步辇。 同样松了口气的还有识海内的统子。 该说不说,不愧是历经三朝,宫斗赢家,从权利堆里中杀出重围,还能辅佐孙子执掌大权的真狠人。 那不怒而威的气势,连识海内,偷摸摸偷窥的系统都不由微凛了片刻。 因而此刻也是分外不理解,自家宿主缘何非要如此锋芒毕露,就算装,起码也得表现的恭顺畏敬些个。 “不过也是奇了,竟然真就见见面而已,一星半点敲打都没得!” 这可不是对一个宠冠后宫的妃子态度,而且自家宿主这封号。 “辰”,虽跟那位宸妃不同,但到底沾着些,这都能无视。 回去的路上,统子不由异常好奇道。 安宁啧了一声。 “你也说了是历经三朝的老人,辅佐两代帝王的太皇太后,这样的人,你还真当人家是什么争风吃醋的妃嫔,会纠结这些细枝末节,斤斤计较,儿女情长不成!” 宸妃海兰珠,宠妃那又如何,在真正胜利者眼中只会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这样的人,有什么好几十年都耿耿于怀。 “当然最重要的是……”安宁眼中不觉闪过些许复杂: “她已经老了……” 纵使以前再如何权柄在握,如今这些已然随着孙儿的成长渐渐失去。 甚至面对大权在握的孙子,哪怕为了身后的一切,她已经赌不起了。 这就是失权…… 诚然作为一个没有子嗣,又明显得用于当今的妃嫔,便是再受宠掌权,犯了忌讳,这位老祖宗也并不会非要出手对付她。 但为防万一,敲打,甚至某种程度上的打压却是未必。 无他,同为女子,一位多年掌权人的敏锐罢了。 而安宁今日这般,只是在隐晦的告诉对方,她不是个可以受气的主儿,伏低做小,任她拿捏,那是不可能的。 不管不顾,鱼死网破才是她的性格。 反正无儿无女,她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要么在自己死之前真的干脆除掉她,否则,今日哪怕三分的打压,她日后也必会十二分的奉还。 示弱,低调? 安宁心下轻嗤一声。 当你已经露出锋芒时,这些除了证明你的软弱可欺外,不会再有任何价值。 很多时候,最大程度的亮出筹码,别人才会有所顾忌。 “信不信,倘若我今日当真故作低调,甚至故意遮掩容貌,在这些人眼中,那才是可以退让,甚至可以欺压的信号……” 不说别的,先帝董鄂妃是怎么没得,连临死之前都还拖着虚弱至极的身子在给这位侍疾,说一句被活活熬死的都不为过。 退让,呵!懒懒地倚在轿辇上,安宁眉眼不觉带了些许冷色。 至于对方会不会因此恼怒,觉得被小辈冒犯因而想要干脆除掉她。 只能说,康熙这位实权帝王又不是死的。 不说她还是目前对方棋盘上必不可少的一方,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从古至今作为男子的至高追求,从来并非虚言。 一个绝色美人,又何尝不是某种权利的象征,尤其是一位权欲极盛的帝王而言。 这样的人,得到时或许不够在意,但一旦失去,还是不经他允许被抹去…… “放心吧,太皇太后是聪明人,身后还有家族,有亲人,又是命不久矣,明显赔本的买卖,她是不会做的。” 当然万分之一的可能,真昏了头也无妨,干脆送走就是。 反正伏低做小伺候人,不可能的。 对着某只统子明显担忧的小狗脸,安宁明显不甚在乎的安慰道。 统子:“……” 因着在慈宁宫逗留的时间不久,安宁一行人回来时午时都尚还未至。然而这会儿,整个长春宫却是格外安静。 在一旁宫人小心翼翼的禀报中,微怔了片刻,安宁这才抬脚步如常的走入内室。 果不其然寝室内,安宁往常最喜欢躺的檀木软榻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明黄色的身影。 此刻正难得闲散地倚在榻前,手上还拿着一方明显已经翻过书卷。 “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没有理会身后明显有些灼人的目光,一礼过后,见对方迟迟未语,安宁干脆便起身,自顾自地坐在不远处的妆台前,试图将累赘的耳饰等物一一卸下。 往常在自家寝殿,安宁素来不喜欢繁饰的装束,连衣着都是怎么舒坦怎么来。 可惜不知是否扣地太紧,还是安宁手过于生疏,一时间这副紫玉耳环还真不好弄下。尝试一番无果后,安宁也不再纠结,果断打算唤人进来。 却在这时,听到身后传来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来,手中的书册不知何时已经搁下: “阿宁今日这打扮倒是格外不同!” “看来往常竟是朕,不值得爱妃这般用心了。” 第339章 清朝炮灰庶妃10 这阴阳怪气的爱妃俩字听的安宁一个激灵,原本打算传唤人的动作也顿了下来。 “那臣妾就权当您是在夸我了!” 不想去猜这人到底是小心眼儿发作,还是某种疑心病又犯了,安宁转头格外丝滑转移话题道: “对了,皇上今日怎么这般闲情,早前不是说近来忙得很吗?” “总不能是担心臣妾,才特意过来的吧!” 说实话,这话她可不怎么信。 榻上之人并未回答,只眸光微沉地在面前女子今日格外不染凡尘的妆容上扫过几眼,方才随手将手中看到一半儿的卷册搁下,瞅着眼前之人意味不明道: “你倒是格外胆大!” “你可知太皇太后当年如何对待先帝那些妃嫔,连流传日久的董鄂氏不过其中之一罢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康熙此刻面色并不算太好,积威日久的眉目间也带上了少许化不开的深色。 安宁只作未觉,依旧摆弄着手中的耳饰。日光下,极品紫玉盈润流光,映得镜中美人愈发光耀夺目。 只这美人说出来的话,可不那么好听了。 不多时,只听来人语气轻快: “没法子,臣妾这性子您也知晓,比起被一日复一日的软刀子割肉,臣妾宁愿一了百了!” “起码算的上干脆利落!” “胡闹!” “什么干脆利落,你这分明是图一时之快,莽撞不顾后果!” 只当没听到对面那声斥言,安宁眉色丝毫不动,只暂且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软榻另一侧,又从案上拾起早前留下的话本子继续翻着: “瞧爷您说的,好像有些事是臣妾一小小妃子能决定的,若说妾身今日或者以后当真出了事,那只能说明一件事……” 没有丝毫停顿,翻过话本另一页,安宁直接开口道: “那就是皇上您的威严不足……” 皇上您威严不足……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 房间外,隐约听到什么的梁九功只觉腿脚一软,下一瞬,赶在两眼发黑之前忙不迭挥手,把不远处几个倒霉徒弟赶的远远的。 整个人在心下直呼阿弥陀佛。 辰主子,咱有时候不想说话,其实是可以闭上嘴的。 然而出乎意料,这次这位爷却并未生气,只淡淡瞥了她一眼,继续回躺在了铺着软玉凉席,被安宁收拾地极为舒适的软榻之上。 须臾方才传来对方明显带着低沉的声音: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朕说你胆大包天,可曾屈了你半分!也就仗着朕纵着你,你可知,今日这番话但凡换个人……” 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安宁下意识补充道,心下却并不当真。 这话说的,她要是胆子不大,后宫这波摊子可落不到她身上。 以这位的性子,她基本上也就一辈子低等贵人的命。 还有她今日这一遭,究竟是为什么? 纵容?啧,嘴上说的好听,也不耽搁这位早前压根儿没打算给她晋位,同样不耽搁毫不犹豫把她推到台前当平衡后宫的棋子用。 虽然这本就是她一手筹划就是了。 呵,皇帝。 许是今日心情并不算十分愉快。 不想理会身侧偶尔落在身上的目光,继续窝在榻上,安宁手上很快又换上了一方游记。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见时日不早了,这位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安宁刚想开口命人传膳,却听榻上之人突然转过身来,手中十八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前阵子朕不是命内务府送来的一批首饰,怎么没见你戴过?” “可是不合心意?” “啊?” 首饰,安宁下意识愣了一下。片刻这才从记忆中扒拉出来一些。最近的话,好像是一整套的翠玉首饰,无论色泽还是品相都非常不错,头面上点翠镶嵌的也是恰到好处。 据说所用材料还是今岁南边儿新晋的贡品,设计也算是别致。 她也确实挺喜欢的,不过好端端的,提起这个做什么? 这么想着,安宁也就干脆问了出来。 “您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正因为对方为人实在多疑,安宁日常反倒不喜去猜测这位帝王的心思。心累不说,形成习惯后还极其容易踩中雷点儿。 只要不触及底线,大家大面儿上过的去就行。 因而这会儿问的也算是随意,却不想话音落,对面康熙脸色反倒难看了几分,手中的书卷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搁了下来。 半晌,就在安宁以为这人不会再开口时,却听对方意味不明道: “整日从朕这儿拿东西拿得倒是顺手,倒也没见你用上几回。” “所以,万岁爷您是心疼您那些宝贝东西了?” 话音落,在场两人同时愣了一瞬。房间内,空气彻底死寂一片。 不用想就知道这位脸色如何。 顺手在桌上捞了块儿杏干放在口中,安宁这下彻底不说话了。 沉默了不知多久,目光在对面之人面上瞥了一眼,安宁这才开口,勉强算是描补道: “是,臣妾是喜爱那些漂亮的珠宝饰品不错,但您也知晓,妾身素来又不爱出门儿,总不能整日在家也把自个儿弄成个首饰匣子吧!” “累赘不说,每日光是拆戴都要费一番功夫……” 谁让清朝这旗头实在烦人的紧。 要不是这会儿人还在,未免过于失礼,她早把这身繁复的装束给换下了。 她私下如何,康熙自是知晓,目光在寝室四周打量了一番。 靠近软榻的窗子上,细碎的琉璃片被零星贴合其中,虽比不得毓庆宫保成那里的亮堂,却也别有一番情致。 软榻上,价值千金的寒玉席,房间内的熏香,零星散落的话本游记,就连连靠枕都是命内务府调制了好几回。 为了让自己更舒适,某人确实不遗余力…… 然而饶是如此,康熙眼眸深处,不愉之色依旧未曾褪下几分。 抬眸往对面之人依旧清亮的眉眼中瞧了一眼,须臾才重新拾起手中长卷,淡淡地道了一句: “得过且过,不思进取!” 安宁知道,这就是到此为止的意思了。 “对了,您早前不是答应过,这段时间会传姐姐进宫的吗?” 午膳过后,见这位仍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似是想到什么,安宁突然拉着人眼睛发亮道。 第340章 清朝炮灰庶妃11 付出一顿不算小的代价后,次日长春宫内,安宁总算见到了这具身体的亲姐姐,卫云。 来人约莫二十八九左右,鹅蛋脸,杏花眸,容貌同原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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