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外,并没有喜悦的情绪后,忽然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森寒:“你不乐意?” 聂颂宁连忙垂下眸子躲开他的视线,语气干巴巴地:“若是真不愿,殿下会放过臣女吗?” “不会。” 他的回答毫不犹豫,手上的力气加大,嗓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所以你最好是愿意的。” 聂颂宁颤了颤睫毛,没有出声,但也没拒绝。 这在谢峤眼里就成了默认,他这才松了力道。 接下来的这几日,聂颂宁都会去寿康宫,次数多了,太后待她也热情了不少。 自从她没拒绝成为侧妃后,谢峤对她的看管也松了许多,她中间还回了趟聂府,殷望舒身体经过调养也好了许多。 第三日,聂颂宁进了聂府后,便顺着小门溜出去办了件事。 京城某座宅院中。 墨砚之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盒子,打开后,看见里边躺着的那株草药,温润的脸浮现一丝快然的笑意。 这便是他让谢峤帮的忙。 侍卫在一旁轻声道:“殿下,谢峤会不会从中发现什么?” 墨砚之合上盒子,冷声笑道:“他现在不可能发现。” 前世的谢峤就是给颂宁服了用苦忆草制作的丹药,她才会忘记他,从此变成陌生人。 见此,侍卫也不敢多言:“殿下,近日京中有关聂姑娘与谢峤的传闻颇多,要帮忙吗?” 夜幕渐渐笼罩了下来,残阳倾洒在那张如玉的脸上,他漫不经心地勾着唇,“不必理会。” 那日许竹漪回府不久后,谢峤便亲自登门拜访。 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夜过后,许大人便称病,连续三日都未上朝。 坊间皆有传闻,说太子谢峤这是在替聂颂宁出头。 可太子妃刚被定下,谢峤便堂而皇之地做出此行径,夏府的脸都绿了。 一时间舆论纷纷,再加上前些日子贪污案之事,如今的谢峤名声说不上好听。 第 62章 死遁成功 夜色渐深,谢峤又做了一个梦。 与上次的梦不一样,他虽同样看见了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但他却好像没有看见他。 梦中。 殿内只点了一盏蜡烛,残风借着窗棂的缝隙钻入寝殿,将蜡烛吹得摇摇晃晃,有好几下蜡烛都要被熄灭,却又奇迹般重燃了起来。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床榻上那隐隐传来的呼吸声。 他上前掀开层层纱帐,纱帐中躺了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女子抱着身体蜷缩在榻上,时不时传来几声嘤咛,看样子睡得并不安稳。 谢峤站在原地没动,忽明忽暗的烛火将他的脸色照得并不清晰,只有紧握的双拳昭示着他的心情不虞。 不知过了多久,榻上的人儿悠悠转醒。 她揉着眉心在缓神,只不过下一秒,她便猛地坐直了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她便与一双寒冷的眸子对上。 女子被吓得堪称花容失色,连连往后退,谢峤俯身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拽了过来:“宁宁这是又要去哪?” 他将人抱在怀中,微凉的手指一寸寸拂过她的肌肤,她浑身颤抖着,咬着牙不说话,最后,两行泪从她眼角滑落。 “哭什么?” 谢峤神色平静地替她擦掉泪水,俯身亲昵地吻着她的脸颊。 女子仓促躲开,却被他强硬地掰了回去,随后在她唇上咬了下去。 这个吻冗长又强势,分不清是痛恨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 到最后,女子喘着气缩在一旁,闭着眼不肯看他,语气沙哑得不可思议:“你把他怎么了?” 谢峤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只是一瞬间,他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嗓音比寒潭的水还要凉几分:“孤等会就把他切成片。” “敢带走孤的女人,他简直是活腻了。”他咬着牙,看着眼前那个脸色涨红,呼吸逐渐困难的女子,“不如你去陪他?” “咳咳咳——” 眼见着肺部的最后一丝氧气都要消散,谢峤这才把人丢在床上,女子重获新生,趴在床上不停地喘气。 像是被气急了,他既无奈,又愤怒。 他在原地踱步了许久,最后,那双暴戾的眸子盯着她:“你只要承诺再也不离开,孤便当一切都没发生。” 女子原本只是咳着,闻言忽然抬起头,目光悲凉又愤怒:“殿下,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可你明明不爱我,为何就不能放我离去呢?” “你一次次随意忽视我,却又在我最难过的时候给我一颗甜枣,如此反复,我真的累了,放我走吧,算我求你......” 似乎这话刺痛了他,谢峤退后了几步,好久都没说话。 最后,他从瓶子中倒出一颗药丸,递到女子面前:“放你离开可以,但你要先服下这颗药丸。” 女子先是欣喜,又是犹豫地看着这个瓶子:“这是什么......” “这是解药,你没觉得你现在浑身都提不起力气吗?”他循循善诱道,“吃了它,你就可以离开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般,引诱着她伸出手,最后吞下了那颗药丸。 谢峤接住即将倒下的女子,神色阴沉地吓人:“放心,醒来后,你便会忘了他,我们重新开始。” ...... 谢峤醒来后已是巳时。 他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梦中的余悸让他的手都跟着不断颤抖。 梦中的他怎会如此癫狂? 宁宁?是聂颂宁吗? 不知为何,他突然很想见她。 这时福元也弯腰走了进来,见谢峤醒了,便道:“殿下,该起身洗漱了。” “你去把聂颂宁叫过来。” 福元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殿下莫非是忘了,今日聂姑娘陪太后娘娘去了静心寺,要明日才回来。” 他这才想起来。 昨夜聂颂宁便过来跟他提了此事,他当时还答应了。 可心底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他揉了揉眉心,冷声道:“备马,去静心寺。” “可是殿下,您今日要去宣政殿......”福元谨慎着开口提醒。 谢峤顿时有些焦躁不安,觉得无形中好像有什么在阻拦他。 可福元没说错,他今日确实走不开,贪污案还有一些细丝末节的证据需要再次提交给皇上,他实在分不开身。 罢了,也就一日而已,她还能跑了不成。 “派人去看着她,寸步不离地跟着。” 福元连忙道:“是。” ... 静心寺屹立于山门之上,离京城有着两个时辰的路程,此处群山环绕,古树参天,是一处难得的幽静之地。 太后拜完神像后,便去备好的厢房休息了。 倪舞也跟了上来,等到了房内,见四处无人,她才将疑问吐了出来:“颂宁,你确定今夜静心寺会着火?” 聂颂宁神色紧绷,但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在梦中看见的,就在今夜,天际会有一颗带着火的石头往下砸落,将静心寺前院烧得一干二净。” 见倪舞还有什么话要说,聂颂宁轻快打断了她的忧虑:“反正也不亏,要是没有发生火灾,那就再议。” “可是......” “好啦,你放心,我心底有打算。” 见此,倪舞也没继续破坏气氛,而是问,“那会不会波及到后院?” 聂颂宁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前世静心寺被一颗从天而降的火石砸中,庙中供奉的神像被烧得干干净净,那时太后刚好来了此地,引起了皇帝极大的重视。 但好在石头砸落的地方只是寺庙前院,而庙中僧人居住的地方离得有些远,并未波及,只有几个还在前院的僧人死去。 这对于聂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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