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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开京城。” 她补了句,“放心,等你出了城后,会有人将你与公主换回来。” 听到这,聂颂宁一直勾着的嘴角才淡淡拉了下去。 她忽地轻笑一声,再次看向太后的时候,已经变了副模样,早已没了方才的恭敬,端的是冰渣子一般的冷意:“臣女像是这么好骗的人吗?” 太后保证带她出京,但没保证让她活着啊。 大梁是不缺公主,但缺颜面,如今进退两难,和亲是最好的选择。 但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那就是让和亲的公主死在半路,从而嫁祸到乌苏头上,让新皇松口。 乌苏既然要和亲,定然也不是真心想打仗的,只是新皇登基,想争点面子罢了。 如果她死在半路,不仅可以解决谢峤对她的执着,又可以解决如今的难题。 一举两得。 但她没挑破,只是微微福身,声线很冷:“臣女会自己想办法离开的,谢太后娘娘抬爱。” 聂颂宁离开寿康宫后,太后出奇地没生气。 “这丫头确实有几分聪慧在身上的。”午时的阳光很烈,折射在太后那张苍老又精明的脸上,显得越发令人生寒。 “确实不能留她在祈安身边了。” 这样的女人若是留着,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还会破坏她与祈安的情分。 * 聂颂宁回府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内,眉心压得很紧。 外面关于谢峤身死不明的事情传得有鼻子有眼地,但她从一开始就抱有怀疑的态度。 经过太后方才的话,就更加让她笃定谢峤没事。 她怕就怕在。 ——这是谢峤给她挖的坑,目的就是为了弄清楚她会不会借着这个机会离开。 可若是不离开。 她可能就永远也离不开了。 聂颂宁揉了揉脸颊,有些烦躁地低骂了几声。 可再烦闷,时间就像细沙被风吹散一样,留也留不住,很快就到了送和亲公主出京的日子。 静蔓亲自来聂府接她:“聂小姐,太后娘娘让您进宫。” “我今日身子抱恙,恐怕不能靠近公主,麻烦嬷嬷替颂宁谢过太后的好意。”说完,聂颂宁还轻咳了几声。 静蔓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聂颂宁,缓声道,“那便更应该进宫,让太医替您诊治一番。” “已经让人去抓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那行吧。” 可静蔓没离开多久,就有几个训练有素,瞧着像禁军的黑衣人将聂颂宁劈晕,随后将她带进了宫内。 * 殿内放了冰块,很凉快,聂颂宁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婚服,凤冠戴在头上沉甸甸地。 她挣扎了一下,发现双手已经被捆住了。 她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脑海嗡嗡嗡直响。 这时,有个宫女慢步走了进来,聂颂宁咬着牙,正要说话。 宫女却低声道:“聂小姐放心,我是墨殿下的人,他让你先忍着,等出了城他就来救你。” 说完她就快速往她手上塞了一支尖锐的发簪,随后就离开了。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们确认聂颂宁还在昏迷后,便快速将她扛进了马车里。 外面很热闹,可聂颂宁的手心却在阵阵冒汗。 在马车不断颠簸时,她用簪子将捆住她双手的绳子解开,活动了下双手。 马车驱离京城时,她的心口莫名一跳。 这种感觉很不好,跟之前在灵溪镇谢峤抓到她之前一样,让她心慌,整颗心七零八落地。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忽然,队伍突然停了下来,随即便是一阵打斗声响起。 兵刃相交的声音不断响起在耳畔,有好几下甚至砍到了马车。 帘子蓦地被掀开,聂颂宁握住簪子猛地就要往前刺,却听见墨砚之的声音:“是我!” 聂颂宁提着的心这才落下,连忙拉住他的手下了马车。 马车外的状况惨不忍睹,但聂颂宁眼下也无心分神去管这些,被墨砚之拉上了马背,她绷着嗓子:“我母亲呢!” 墨砚之的脸色同样也不是很好看,但他还是安抚了几句:“我已经让人去接她们了,你别急,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离开这。” 他一扯缰绳,骏马刚跑了不久,却突然停了下来。 傍晚的阳光倾洒在树林里,折射出斑斑驳驳的残影。 树荫下,一片黑沉沉的铁骑静静地停在那边,他们沉默又肃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而铁骑的最前面,男子单手扯着缰绳,鹰隼般的狭眸穿过残影,精准地与马背上的聂颂宁对上视。 青年的样貌清隽,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眸底的寒意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冰寒刺骨。 刹那间,她的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掐住了,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聂颂宁脸色一变,抓住墨砚之的手:“你快走!” 第 105章 别杀他! 墨砚之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穿林风从远处吹来,将他的墨发吹得有些凌乱,掩住了他眸中的神色,他的声音听着有些冷寂:“说什么傻话,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暗卫解决完护送和亲的侍卫后,纷纷上前挡在了他们面前,严阵以待地盯着前面的铁骑。 聂颂宁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她的心逐渐僵冷不已。 谢峤依旧停在不远处,黑沉的眸子像一条滑腻的蛇,紧紧地盯着她:“是你自己过来,还是孤过去抓你。” 这句话炸碎了她的脑子。 她没看谢峤,忍不住抓紧了墨砚之的手,沉着嗓子:“待会我给你争取时间,你趁这个机会赶紧回乌苏,别回来了。” “那你呢!” 聂颂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你别担心我,你快走!今日之事摆明了就是陷阱,他早已设防,你斗不过他的......” 她不能再害死墨砚之一次了,如果他死了,那她就真的会愧疚死。 也活不下去了。 墨砚之沉沉地看着聂颂宁笃定的神情,凤眸如一道凌厉的剑:“你就这么笃定他不会因为嫉妒,杀了你?” 谢峤的性子偏执又霸道,不允许任何人沾染他的东西。 自然也不会容许自己的女人三番两次地逃跑,这无疑是将他的脸踩碎了再喂狗。 更何况,此时他在她身边。 她又能讨到什么好处呢? “总之你别管我了,我不能再拖累你一次了......” 墨砚之看了眼不远处死死盯着他们的谢峤,冷着声音:“晚了。” 说罢,他扯着缰绳,“拦住他们!” “是!” 骏马往另一条路狂奔,身后是紧追不舍的铁骑,一路的厮杀声彻响。 过了不知多久,逐月骑马而来,声音很紧绷:“他们追上来了!” 谢峤的布局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铁骑不仅仅只堵住了一个方向,更是四面八方都有布局。 就像是一条条巨蟒,从各处涌来,天色被压得都跟着黯淡起来。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直从墨砚之右手穿过,划破了他的右手。 没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时间,又是一支箭刺来,马被刺中,直直往地上倒去! “主子!” 墨砚之护住聂颂宁的后脑勺,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下,右手因为在地上的压滚而淌着血。 聂颂宁马上就摸到了一手黏腻的血:“砚之,你怎么样!” “我没事。”他拿着剑,沉着脸解决追过来的铁骑,继而步步往后退。 凄厉的风就像索命的鬼魂,狰狞地嘶吼着。 “噗呲——”墨砚之抽出剑,偏头冷声对逐月说,“你现在护送她去炎州!” 聂颂宁正拿着剑防御,听此,厉声道:“我不去!” 铁骑没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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