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密,不就等同于谢峤知晓? 所以她沉下了脸。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墨砚之连忙拉住她要离开的动作,语气很无奈:“颂宁,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谢峤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想继续装不知道也不可能了。 聂颂宁闭了闭眼,随后用力甩开他的手。 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你是怎么发现我也是重生的?” 未等墨砚之回答,聂颂宁便咄咄逼人地盯紧他,一字一句的质问从红唇蹦出:“明明前世我与你毫无瓜葛,为何你重生后偏偏就盯上了我,还发现了我的秘密?” 她重生后深陷东宫,为了逃离不可不与谢峤虚与委蛇,可在外人眼里,她与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听到“毫无瓜葛”二字后,墨砚之的凤眸黯淡了一瞬,随后强行笑了笑,道:“坐下来慢慢谈吧。” 聂颂宁还是坐下了。 墨砚之看着她,轻声道:“谢峤在静心寺挖出了一条密道,且密道有使用的痕迹,所以他依靠这个发现了你假死之事。” “而我,自然也可以通过这个摸索出你也是重生的。” 他语气顿了顿,“毕竟在前世,是皇帝派人修建静心寺,才发现了密道的存在。” 聂颂宁皱着的眉越来越深。 “至于你认为我们毫无瓜葛一事,或许......”墨砚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将它推到聂颂宁面前,语气隐隐有些期待,“或许你服下里面的药丸后,心底会有答案。” 他直视着她,补了一句,“如果你信我的话。” 聂颂宁垂眸看了眼锦盒,没有说话。 来历不明的药,她可不敢乱吃。 “我知道你如今不会吃的。”见聂颂宁的表情写满了拒绝,墨砚之轻笑一声,可这笑声并不畅快,反而听起来闷闷地。 他喝了一口茶,那姿态像是把茶当成了酒,一饮而尽后,揉着眉心:“毕竟前世谢峤就是给你服了药,才让你忘了我。” 听此,聂颂宁错愕抬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心底的声音告诉她不该信他的一面之词,可另一道声音,以及初见他时,就觉得他很熟悉的直觉又告诉她——他并没有撒谎。 墨砚之道:“锦盒你就带回去,等你真的完全信任我时,再吃也不急。” 聂颂宁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话打得她措手不及,让她心里乱糟糟地。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墨砚之忽然问道。 聂颂宁对他还是有警惕心,沉默了一会,才淡淡道:“走一步算一步。” “你还要和谢峤继续牵扯下去吗?” “......这与你好像无关。”聂颂宁觉得他有些僭越了。 墨砚之看出了她的不满,换了个语气,又道,“上次你既然想逃,想来也是看穿了他的不堪以及谎言,如今再次回京,应该也是因为记挂亲人,并非因为他。” “况且,有了前世的教训,你很难再信任他。” 聂颂宁听着他的分析,冷冷看着他,“所以呢?” “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聂颂宁听出了他的用词,微微眯起了杏眸:“再?” “我的用词没错。”墨砚之笑了笑,目光瞥了眼桌面上的锦盒,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闭上了嘴。 “你如今在和谢峤合作,我很难不怀疑这是你给谢峤的投名状,好稳定你在乌苏的地位。” 墨砚之并没有生气,而是道:“乌苏如今局势动荡,老皇帝昏迷不醒,谢峤他就算一手遮天,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干预乌苏的夺嫡之战。” 他轻轻一笑,笑得很温柔,“况且,乌苏皇帝若有变动,大梁也会跟着被牵扯,他此时正是焦头烂额之时。” 聂颂宁也是一阵惊讶。 难怪她这几日就觉得京城的氛围变得怪怪地,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那你还不赶紧离开大梁,回乌苏去?难道你重生一回,就为了在大梁游玩,皇位什么的你一点也不在乎?”聂颂宁忍不住问道。 “在乎的。”墨砚之收敛了笑意,认真道,“我两样都要。” 他的视线过于庄重,让聂颂宁忍不住心口一跳。 她正要说什么,墨砚之却突然变了脸色,伸手示意聂颂宁别说话。 随后,雅间的门被推开,谢峤走了进来。 聂颂宁的脸色一变。 谢峤眉心压得很低,视线在两人中间来来回回扫视,最后将目光定在墨砚之身上。他的语气森寒:“墨砚之,你该跟孤解释一下,为何你会与聂颂宁在一起?” 第 96章 我想与你一生相伴 墨砚之还没说话,聂颂宁便冷下了脸色。 她偏头看他,语调冷淡:“我还没问你究竟想做什么,太子殿下倒是以一副捉奸的模样跑来,瞧着真是搞笑。” 墨砚之如此大摇大摆地把她带到醉仙楼,本就没想瞒着谢峤。 他的目的很显然。 就是想让她借此看清谢峤无论怎么改,都还是那个骨子里狂妄的太子。 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无论出自什么原因,她都不想谢峤知道她与墨砚之之间的秘密。 “你什么意思?”谢峤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看她,“这与我有何关系?” 聂颂宁面露不耐,“不是你让二殿下将我带离府中,躲避钟姨娘的选婿吗?” 这是在闹哪出? 谢峤疑心不减,看着墨砚之的目光森冷刺骨:“你最好给孤解释清楚。” 墨砚之脸上依旧是那副千年不变的笑容:“那位妾室要替聂姑娘招婿一事,早已传遍了京城,妾室替嫡女择婿本就不妥。” “我呢,知道聂姑娘与殿下你关系匪浅,这才前斩后奏,怕聂姑娘不肯跟在下离开,所以才用了您的名头。” 墨砚之笑得很纯良,“况且在此之前我已让人知会醉剑了,他难道没跟你说吗?” 说了是说了,可他却觉得哪里都怪怪地。 聂颂宁沉着脸站起身:“你们之间的误会自己解释,别扯上我。” 谢峤连忙拉住想要离开的聂颂宁,聂颂宁烦得不行:“太子殿下还想做什么?” 面对如此不耐烦的语气,谢峤竟然没有半分怒容。 倒是跟来的随从被吓了一跳,与墨砚之同时退下。 “宁宁,你回京这么久,还是不能感受到我的心意吗?”谢峤沉着脸,半天才说出这一句话。 聂颂宁扭动手腕,将手抽走,语气带着嘲讽:“并没有。” “没事,如果你始终感受不到,那么我们就慢慢耗,直到你能感受到为止。” 谢峤眸光微闪,将心底的苦涩咽下,沉声道,“只是,宁宁,你该记得我先前在灵溪镇跟你说过的话。” ——“没有任何一个男的敢惦念你,来一个孤杀一个,所以,你最好别牵连旁人,也别让孤发疯。” 聂颂宁乌睫微微一颤,再次抬眸时,眼底已是一片幽冷:“所以太子殿下这是打算再逼我一回吗?” 想起河堤边的场景,谢峤刚浮现起的沉郁微微一怔,他咬牙:“我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娶你,想名正言顺地对你好,宠你,呵护你,一生与你相伴。” “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聂颂宁脸色微微一僵。 本以为谢峤受了她这么久的冷脸,也该消磨掉对她的热情了,却没想不仅没消减,反而递增了。 这让她觉得荒谬。 若非不能,她真的想去请大师替他作法驱鬼。 为什么她不想做什么,谢峤就越要逼她去做? 见聂颂宁脸色不好,谢峤也不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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