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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量开口缓解尴尬,而有些沉默则是在......深化僵局。 比如现在,随着时间流逝,局势僵住了。 这一人一神之间似乎生出了一层越来越厚的毛玻璃,将彼此的形象扭曲的映照在了上面,于各自看来,对方的模样都不再是之前熟悉的样子,通通都变了味道。 当然,上述的一切都是程实自己的想法,至于乐子神看他的目光是否有了变化...... 他不知道,因为他不敢抬头看。 他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骗不过,一旦开口,这条由猜疑引发的裂痕很有可能就会扩大。 程实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力量离不开的庇佑,并且也说了,其他的祂们对自己感兴趣皆是因为对自己感兴趣。 所以他不敢轻易打破对他的滤镜,将自己放在一个尴尬的境地上,而这份小心翼翼又加剧了当前的僵局。 “......”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程实意识到一旦让这种沉默再僵持下去,场面将会一发不可收拾,自己与的关系也将不复从前。 的话确实是离间,但问题是这一场阳谋,祂并没有凭空捏造武器,而是利用程实心里的怀疑充当了武器,并以此来慢慢割开程实与的紧密连接。 程实也确实中招了,眼看局势走向崩坏,他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不过这僵局也并非完全无解,因为老甲曾教过他,避免误会的最好方法便是充分交流。 其实误会的产生跟受骗一样,都是被信息鸿沟隔绝在外导致的,只要交流得当,对全局有了充分的信息认知,那么误会自然也就不会产生,人也就不会受骗。 可问题是,一个凡人,如何去跟一位神充分交流? 难道还要当面去质疑对方是否对自己有不利的谋划吗? 怎么质疑,拿什么身份质疑,凭什么质疑? 棋盘上棋子从来只会任凭摆布,哪怕哪一步棋下错了导致棋子被吃掉,难道在这颗弃子被摆入棋盒的时候,它还能对着棋手发怒吗? 不能,因为棋子没有嘴。 但程实有! 程实在老甲的教育下学到了很多东西,其中之一便是将他幼时在孤儿院锤炼出来的脸皮修炼的更厚了。 他看清了当前的状况,知道如果今天不能将眼下的僵局破冰,那在这之后,哪怕他仍然行走在道路上,自己的虔诚也将再不虔诚,恩主的注视也将变得模糊。 虽然他现在嘴上从不虔诚,可心中因为“欺诈”的相性,对所谓的之神,还是有一丝期待和敬畏的。 这无疑是最好的人神关系,无论从哪种角度去看,程实都不想打破这种关系。 所以他只能打破僵局。 而他打破僵局的方式......毫无技巧可言,甚至称得上是简单粗暴。 这位信仰的小丑,此时此刻,居然在面前,选择了用真诚破题。 他开门见山,第一句话便石破天惊,任哪个玩家在场都不可能问出他嘴里的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问题是: “恩主大人,您......在害我吗?” 谁说人就不能质疑神? 你不先质疑,如何知道不能质疑? 这是程实最想问的话,也是他在游戏中得知有很多玩家都在怀疑诸神目的时就开始思考的命题,这个质疑曾在他自己成为宠儿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但他从未开口问过,甚至都未曾跟其他玩家交流过。 可越掩饰便意味着越恐惧,当棋子明知道自己是颗棋子的时候,大概终其一生,它都会在考虑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棋手摆布着去当那过河的卒子。 程实觉得自己一定是一颗过河的卒子,但问题是他想知道自己这卒子在过河之后有没有将军的机会,因为只有将了对方的军赢下这场棋,棋盘上剩下的棋子才会有活命的机会。 所以,在无数慎思之后,在全盘衡量之下,他问出了这个几乎相当于自杀的渎神之问。 程实抬起了头,郑重其事的看向了那双星辰之眸,虽然他表情沉稳眼神坚定,但指间亮起的那五张骇叫之面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忐忑与恐惧。 那双星点忽闪螺旋迷转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笑了,笑的......灿烂无比。 祂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眼前的信徒,眼角微翘道: “看来恐惧确实是生命最容易迸发出的情感之一,这么看来,追随笔杆子的那群学者们研究的方向的确没错,你能拿到那份新权也就不奇怪了。 真是有趣,你...... 在怕我?” “......”这不废话吗,程实不可能在此时说出一个“不怕”,他自知骗不过,于是只能将真诚一以贯之,沉声道,“是,我怕!” “很好。”那双眸子笑的更开心了,祂眨着眼打量着程实,就像在观察一座艺术珍藏,“你为什么怕我?” “因为......未知。”程实的回答斩钉截铁。 他知道今天是一场交心局,一场人与神的交心局,他无法确保自己的恩主说不说谎,但为了未来的路能够更加通畅,他只能保证自己绝对真实。 “不对,未知太多了,宇宙深邃辽阔,对人类来说几乎没有已知。 你的回答太宽泛了,所以不对。 再想想,你为什么怕我?” “......” 程实神色一动,眼神微微下移,但没说话。 那双眸子见他如此反应,哈哈大笑: “你想到了,但你不敢说。 没关系,我来帮你说吧,因为......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 程实浑身激抖了一下,他确实想的是这句话,但他没想到乐子神会直接把这话说出来。 这话听的太恐怖了,甚至连语气都像与当时的一模一样! 所以,祂在现场?祂听到了? 不,也有可能是祂通过那条吃到了瓜,可问题是,不防备祂吗? 祂就任由乐子神听到祂说了些什么? “......” 是了,不可能防备祂,离间离间,那诛心的话自然是被离间的双方都听到,效果才能最好。 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使这一切都发生在的地盘上,发生在身边,乐子神还是一字不落的知道了一切。 不过...... 恩主大人,既然您说出了这句话,想必一定会给我个解释吧? 程实眉头微蹙,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他同样感受到了的变化,知道眼前这交心局怕是要成了,哪怕这只是他的直觉,但作为一个骗子,程实的直觉一向很准。 所以,那个让自己不敢提及、让当作武器的“缘故”到底是什么? 今天,我能得到答案吗,恩主大人? ... 第五百五十四章 与的长谈(一) “是啊,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 如果这寰宇中有一位你无法揣度无法理解甚至无法靠近的存在,随手便赐予了你超乎想象的神伟力量,作为一个正常人,你当然应该感到害怕。 但问题是,为什么他们不怕呢?” 这双星点一直闪烁螺旋迷转不止的眸子说出这句话的语气异常玩味,带着一股子专有的揶揄味道,让人一听就觉得是在阴阳怪气。 可程实并不这么觉得。 这句话在他听来不啻于一声惊雷炸响在耳边,让他整个人猛地一滞,瞳孔骤缩,双眼瞪大,不敢置信的目光上移,用一双惊恐的眼睛对上了那双讥嘲的眸子。 他被吓到了! 是的,他被深深的惊骇到了。 这份恐惧并非来自于乐子神的无情嘲讽,而是他觉得乐子神话里有话,祂话里的这个“你”和这个“他们”,似乎并不是单纯指代“你”和“他们”。 他在这份讥嘲中感受到了一丝自嘲的味道,所以他觉得那个“你”更像是在说祂自己,而那个他们,则应该是......祂们! 错不了,这种感觉错不了,这分明是在嘲笑祂自己,同时也在讥讽诸神! !!! 等等! 祂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不,应该说祂为何会用这种语气说出这么一句话? 程实很聪明,他瞬间想到了一些不太敢延伸下去的想法,可还没等这想法在他的脑中变得更加清晰,乐子神便用第二句话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的猜测无误,因为那双眼眸敛尽了笑意,无限唏嘘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怕我,这很正常。 那你猜...... 我怕吗?” “!!!!!” ! 是! 在这个“祂”音出口的一瞬间,程实就知道,这里的“祂”只能是那个让阿夫洛斯谈之色变的! 尽管这只是一个代称,尽管似乎什么都没说,可程实就是觉得自己从恩主的嘴里听到了一个寰宇间最恐怖的恐怖故事! 这一刻,一个远比“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更恐怖的故事诞生了,但这个更恐怖的故事其内在的恐怖逻辑没变,只是故事的主角和“反派”升格了。 维度拔高了! 更高维度的恐怖故事对于低维的生命来说或许已经不能算是故事了,那应该被称为......灾难。 一场由恐惧引发的灾难! 程实听的瞳孔骤缩,浑身紧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而那双眼眸中的自嘲尚未结束。 “人类的诞生,说到底与无关。 赋予了人类生命,膨胀了扭曲感情,推动了文明进步,干扰了本质清醒,让世界变得多彩,至于...... 不过是开了个微小的玩笑,让你们拥有了一场游戏。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对你而言,都不过是力量的来源,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创造者。 而...... 不仅创造了一切,还赐下了无可更改的神名,更是将这寰宇间最珍贵的权柄尽数交付...... 但却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所以你说,到底是我可怕,还是更可怕?” “......” 你俩都可怕! 吐槽归吐槽,但说真的,程实从未有过一刻如当下这般感同身受。 是的,感同身受!与一位神明感同身受! 他在那双眼角微翘螺旋迷转的眼眸中,第一次看到了欢愉和讥讽之外的情绪,看到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并且,那恐惧的形状与自己眼中倒映出的一模一样。 自己在怕恩主,而恩主也在怕......恩主的“恩主”! 什么叫做创造了一切? 这么说来,诸神难道是“创造”出来的? 如果一位神明都能被“创造”......那祂还能称为神明吗? 同样,那创造出“神明”的......不才是真正的神明吗! 所以,第一次说的那句回答终于在此时被再次证实了,确实是一场追求成为全知全能之神的游戏,只不过,这场游戏的对象似乎并非只有玩家! 祂们,在这场游戏里亦有所图! 并且所图不同。 至少与其他诸神所图不同。 乐子神这几句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大到程实的脑子都快要宕机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几句话,程实对那所谓的“无缘无故”的警惕弱化了很多,因为他发现在承受“无缘无故”压力的似乎并不是只有自己! 如果祂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祂选中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无缘无故了。 乐子神的处境似乎跟自己一样,那个对祂......对祂......对...... 嗯?我在想什么? 程实悚然一惊,发现自己的思维突然有些跟不上了,好像受到了什么莫名的影响。 !!! 坏了,意识又开始模糊了! 他的瞳孔猛地扩散了一瞬,整个人都被骇出了一身冷汗,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开始与身体错频异振,甚至有种想要脱离躯壳的趋势。 并且他的视线也模糊起来,眼前那双星辰之眸渐渐有了重影,两只眼睛就这么晃啊晃的变成了四只,一双眼角微翘,一双冷漠至极。 他摇了摇脑袋,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脏的疯狂泵动,努力将心中有关的念头压制下去,可收效甚微。 看着程实这副脸色苍白的样子,那双星辰化作的眼眸再次轻笑起来。 祂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这便算是对你渎神的惩罚。 人是该害怕,但害怕的对象,可得想仔细了。 还有,你的问题没问对神,不了解,也不了解。 既然你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那为什么不亲口问问呢? 在渎神的道路上,你明明走的比谁都远,怎么这会儿...... 嘻~ 又怂了?” “......” 就是这一声“嘻~”把程实恍惚的意识又拉了回来。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而后眼神复杂至极的看向了自己的恩主。 他知道乐子神说的是哪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已经没必要问了,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不过此时此刻,为了对乐子神的“庇佑”表示感激,他还是顺从“神谕”问出了那个问题。 “为什么是我?” 那双眸子终于笑了,一如往日那般笑的开心,星点在交替闪烁,螺旋在悠悠慢转,整片虚空都升腾着一股欢欣的气息。 在这欢愉的气氛里,祂哈哈大笑道: “我的选择不是你,而是......我自己。” ... 第五百五十五章 与的长谈(二) “哗啦——” 玻璃碎了。 尽管这虚空中并不存在一面阻隔人神的毛玻璃,但在这一刻,程实清晰地感觉到那面早已竖起且在今日才严重扭曲了彼此形象的玻璃,碎掉了。 那双星辰之眸第一次如此“真实”的展现自己面前,生动形象,“血肉”丰满,纤毫毕现。 有那么一瞬间,程实甚至觉得祂似乎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而是一位行走在同一条道路上,不过是比自己提前走出了很远距离的......先行者。 原来,不只有自己害怕,原来祂比自己更加恐惧! 自己的推测没有错,祂确实不是一位“靠近派”,而选择不靠近的原因就是这恐惧。 那名为“无缘无故的好”的恐惧。 但是还有个问题程实想不明白,那就是并不像诸神,从未现身,也从未摆弄过寰宇的一切,甚至对于寰宇生命来说都算是个“并不存在”的存在,影响力微乎其微,所以在恐惧什么呢? 恐惧自己的权柄其实并不真正属于自己? 确实有可能,因为曾说过,本就是为了庇佑一切神权不致使其失落而签订的诸神契约。 当时程实还没想太多,现在仔细想来,在诸神之下,有谁能使神权失落呢? 所以本来的目的或许就不是针对神以下的生命,既然不是神以下,那就只能是......神及神以上! 这份除了在调和诸神之间的龃龉,大概也在提防! 可诸神之中不是有很多“靠近派”吗,祂们怎么会签订一份提防祂的呢? 如此看来,这的签订因素,远比之前自己所预料的要复杂的多。 除开乐子神恐惧权柄这一条外,程实心里还有个想法,那便是祂也在恐惧时代的终结! 可话说回来,当下本就是属于的时代,作为这个时代的主宰,应该远比其他神更有底气。 阿夫洛斯曾说过,时代之后一定会有下一个时代,如果这是真的,连令使都能扛过时代终结的冲刷,一位真神不应该会因此而感到恐惧。 所以,这其中一定是还有什么自己所不了解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可能直指乐子神恐惧的本质! 这不是瞎猜,而是程实通过与对信仰融合途径看法不一的表象做出的推断。 还是那句话,推崇既定,明显是想要见证时代的终结,既然与祂意见相悖,那就说明祂不想经历时代的终结。 程实很想直接问问,时代的终结到底会经历什么,但他也看得出来,以现在的自己怕是没有资格再知道的更多了。 乐子神能对自己解释这么多已经是一件超乎想象的事情,祂倒逼自己问出那个渎神的问题,也已经说明了祂的态度。 是的,倒逼。 这场僵局的破冰者其实并不是程实,而是乐子神自己。 当祂用一场沉默将程实逼入僵局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破冰了,因为这对聪明至极的人和神都知道,当那场僵局到来时,程实一定会想办法破冰,而这也意味着祂早已准备为程实“解释”点什么。 只不过当时的程实过于惊恐根本没想明白,可在得到解释之后缓过劲儿来,作为聪明人的程实第一时间就想通了一切。 祂早看出了自己的猜忌,并用这么一场沉默的戏剧来解释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的表象,是一切谎言的合集,祂的解释真的可信吗? 程实并不完全确定,但至少在打破僵局这一点上,祂的行为和祂的表态一致。 骗子的直觉告诉他,乐子神值得相信,但这直觉到底对神有没有用...... 唉,也只能且行且看了。 程实长舒了一口气。 今天收获很多,得到了很多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撼消息,但最重要的是解掉了亲手打结的疙瘩,让自己重新有了靠近......不,靠近的底气。 至少,在没弄明白另一位恩主的真正意志前,他还不能笃定究竟是不是个......咳咳。 但值得高兴的是,今天似乎足够真诚,祂看上去并不是在害自己,最多,不过是在利用自己。 这里的“利用”并非贬义,只是一位棋手以全局的目光去推动一些棋子的走位罢了,棋子无法反抗,自然也就只能忍受,可如果有一天,棋子也成为了棋手,那...... 道路相同的两位棋手,未尝不能合作一把,将这局寰宇大棋下的更精彩些。 程实看出来了,他的恩主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因为祂似乎并没有在那其他十五张神座上,找到一位与祂共弈同行的“神”。 而今日这场堪称解开心结的觐见......还要多谢。 如果不是对家给自己种下了心魔,让的“计划”出现了偏移,或许,这些东西,还需要很长时间自己才能了解到。 当然,也有可能要感谢,或许正是因为这位大人赐予了自己一份黏合过的“完整”神性,才有了让自己“暂时上桌”的机会。 程实想了很多,想了很久,直到他彻底从的影响中摆脱出来后,才一脸郑重的抬起头,看向了眼前那双欢欣的眸子。 这一刻,似乎无需多言,一位心灰意冷的小丑又再次笑着回到了他本应该享受的舞台上。 他怔怔的看着那双眸子,嘴唇翕动片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无比认真道: “我该做些什么?” 那双眸子眼转一转,嗤笑一声: “小丑不愧是小丑,你这引人发笑的手段可比你的自信强多了。” “......” 听了这话,程实刚凝起来的气,瞬间散了。 见此,那双眸子再次哈哈大笑: “你太高估自己了,你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本分就是玩家,所以,老老实实做一个骗子就好了。” 玩家......本分......? 程实听得一愣,而后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懂了。 ... 第五百五十六章 与的长谈(三) (感谢各位投票支持,月底前十加更其六!) “恩主大人......” 程实再次念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心中五味杂陈。 在他的心里失去了一些“神明”的滤镜,却也让他变得更加尊敬。 他不知道这古怪别扭的尊敬感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但这种感觉,跟老甲给他的感觉很像。 就像是用一场又一场的谎言,为自己竖起了抵挡一切外来攻击的盾牌。 当然,这盾牌到底是替自己挡伤害,还是替乐子神祂自己挡伤害还得仔细研究。 程实眼神复杂的看向那双眸子,缓缓举起了自己的左手,他将左手小指的指甲示于神前,而后认真说道: “我不知道这是否也是您的计划,但就在刚刚的那场试炼里,我得到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乐子神打断了。 “呵,臭要饭的倒是大方,不过你真把祂想的慈悲怜悯,那就太傻了。” ??? 先不管我怎么想,您嘴里这个“臭要饭的”称呼......是认真的吗? 不是,敢情甄奕给人取外号都是跟您学的是吧? “......” 不过祂什么意思,并不慈悲? 程实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确实,祂的怜悯不像是真正的怜悯,祂明显是有目的的,此时回想起来,的行为倒更像是将乞求的怜悯拿了过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用适当的施舍来满足了自己求而不得的渴望。 换句话说,他在扮演一个施舍者,通过赐予自己得不到的怜悯,来宽慰自己的“可怜”。 但乐子神的意思似乎不止于此,于是程实疑惑的眨了眨眼,等待祂再给自己解释解释。 那双眸子今日的谈性很浓,祂嗤笑一声道: “我知道你猜到了什么,你猜的不错,臭要饭的确实很渴望见到,应该说,在之前,和对的崇拜全都很原始,也很疯狂。 正如那个时代的人类,对神的信仰狂热且虔诚一般,祂们,对也很狂热。 不过就算祂在的自陨中受到了启发,找到了一条新的通向祂的道路,也本不必让你去代行这‘褪色’的权柄。 你只是一个玩家而已,在的约束下,哪怕你们认为的这场游戏能够无限制的持续下去,终其一生,你最多不过是多碰到几个祂的信徒罢了。 这种程度的褪色对一位神来说毫无用处,可祂还是赐予了你权柄之力,你知道为什么吗?” 程实一点就通,他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因为我是的......行者。” “嗤—— 宠儿就宠儿,说什么行者。 普通的行者可没有这么多神明的注视。” “......” “说的不错,祂们猜不透我要干什么,所以才会在你身上投下一份筹码,静待后续。 你也无需妄想我会告诉你什么,嘻~ 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程实很想吐槽,他总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就像一个小丑,一个在舞台上尴尬的扭动着并不协调的身体惹人发笑的小丑,只不过与其他小丑不同的是,这舞台是乐子神亲手打造的,而台下的观众,则是一位位端坐神座高高在上的! 诸神看不懂这幕戏到底在演什么,但这不妨碍在小丑表演精彩的时候,祂们愿意往台上扔两个硬币以作鼓励。 想到这里,程实脸色一垮。 坏了,这下真成小丑了,诸神的小丑! 似乎看出了程实想到了什么,祂哈哈大笑,对程实的想法表示了肯定。 “看来这臭要饭的在过去的时代里要到了不少钱,祂的打赏可比老骨头丰厚多了。” “......” 不是,恩主大人,您这话什么意思? 那位大人......也是台下的投机者之一吗? 不像啊,看上去像是真的好老板吧? “老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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