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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八零盛宠:军少,前妻有喜了 > 第311章

第311章

拳头。 这到底是谁干的,和我这么大仇!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非得把对方皮扒了不可! 回到房间,当把头看到这些被埋在枣树下的东西后,他脸色也变了,变的很难看。 我们当时是临时起意租下的这里,也就说,这些东西一定是在我们入住后才被人埋下的! 根据猫眼睛腐烂程度推断,大概有四天左右。 而那天晚上,我正在陪柳穿鱼坐观光船游湖,记得当天晚上回来就不对劲儿了,我打水就翻,洗头不干。 理清楚这些后,我立即将把所有人都喊来了,主要问这几天,有没有谁注意到有哪个陌生人在枣树附近出现过。 因为我那几天刚好不在家,所以我不清楚!我当时在忙着屎无常和柳穿鱼的事儿! 鱼哥先开口道:“云峰,院子外头的情况我确实没怎么注意过。” 小萱思索后摇头:“我也没怎么注意。” 我最后看向了豆芽仔。 豆芽仔哈欠连天,他突然得意说:“你说你们几个!要提高警觉!咱们被陌生人摸到门口了都不知道!还好我警觉性高。” “峰子!我知道!就在几天前,真有一个人在枣树附近出现过!” 我立即问: “男的女的!你看清对方长相了没!” “当然啊,我是谁?赵萱萱萱和鱼哥闷头睡大觉的时候就我清醒着!” 小萱立即说:“你少给自己带高帽儿!你晚上不睡觉醒着干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躲在被窝里偷看黄片儿!” 豆芽子脸色一变,立即为自己辩解:“你懂个球啊,我看的那不是黄片儿,那叫人体艺术。” “行了!别扯那些!赶紧说正事儿!你看到那人长相了没?” 豆芽仔皱眉回忆:“看到了!是个小年轻儿!撑死了也就十九二十那样子!我记得当时他手电也不开,鬼鬼祟祟的,看到我拿着棍子出去他人就跑了。” 我心里立即浮现出了一连串问号。 是不是这个人埋的东西?小年轻?在我认识的人中,似乎没有符合这个硬性条件的。 有没有可能是镇海帮的三太保?这人倒是和我有仇,不过豆芽仔下一句话立即让我否定了自己想法。 豆芽仔形容这个小年轻大概一米七五高,而根据李康阳之前的说法,那个神秘的三太保身高不过一米五,算是个侏儒。 “芽仔,如果在看到这人,你还能不能认出来?” 豆芽仔沉思后肯定说:“应该能认出来吧,主要那天晚上都后半夜了,我没细看对方五官。” 小萱猜测道:“你们说,会不会是这人故布疑阵,比如他带了人皮面具什么的想误导我们?” 我摇头:“小萱,有时候不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当下咱们首要任务是查清这个小年轻的身份。” 查叔开口道:“这位姑娘说的可能性也有,过去有句老话叫风水可养人,亦可杀人,风水杀人不用刀,神仙佛道亦难逃。周易九宫,梅花易数,纳甲六爻,子平八字,七政四余,清微斗数,我研究了三四十年才略有小成,我不信一个小年轻能精通这些。” 听我们都说完了,把头才开口道:“眼下是个混水局,看不到咬人的鱼在哪里,此时胡乱下手只会让鱼溜走,我们不妨编张网,用来捞这条鱼。” “怎么编这张网?” 把头神色平静说:“网即是局,这个局很简单,有时候越简单越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敌在暗我在明,最快办法不是我们去找对方,而是让对方忍不住来找我们,这个局分成六步。” “装死卖活,分道扬镳,调虎离山,暗度陈仓,守株待兔,顺藤摸瓜。” “一旦摸到了这个瓜,那要以迅雷之势收网,绝不能给对方溜走的机会。” 查叔道:“恕我没太听明白,王把头你意思是?” 我想了想,马上插话说:“我知道了!把头,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和查叔闹矛盾,然后假装分道扬镳让他回南平,我在假死,让对方以为是自己搭的风水局起效了,对方疑心肯定重,那一定会来确认情况!到时我们在和查叔联合起来守株待兔,那就能顺藤摸瓜的把对方揪出来了!” 把头看向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道:“我这个捞鱼局只是其中一条线,为了保险起见,明天要在扔两条线出去,让钓鱼,摸鱼,捞鱼同步进行,总之一定吃掉它。” 第184章 联手做局 小鱼出水 在有一个多月就是2007年春节,这段时间火车站人突然多了起来。 一大早,在无数人围观中,我和查叔在候车厅吵的面红耳赤,眼看着就到快动手的地步了,我一把推开他,怒吼道:“ 走吧!算我看错你了!走了就别在回来!没你老子自己照样能干!” “好小子!” “走就走!你以为我稀罕你那三瓜两枣!” 看着查叔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气的浑身发抖,转身一脚踹翻候车室躺椅,冲周围大喊:“散了! 都他妈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从车站出来,找了个人少隐蔽的地方,我立即掏出了手机。 “喂,把头,一切顺利。” “放心,我和查叔都没漏破绽。” 查叔当然没回南平,按照我们昨晚敲定的计划,它会到黄山下,然后打辆车悄悄折回来,这招叫金蝉脱壳之回马枪。 下午买了些生活用品,我直接前往了宋医生的小诊所,那里有间地下密室,很安全,除了我们几个在没外人知道。 接下来我要消失几天,等鱼儿着急,鱼儿一着急就会上钩。 这晚。 手机扔在桌子上,我挑了一筷子方便面吹了吹,边吃面,边听电话那头的马大超汇报情况。 “老大,我那天帮你喊的按摩技师叫小蔓,奇怪了.....这女的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我问了和她平常走的近的几个小姐妹,都说没看到她人,我怀疑她可能已经不在淳安了,要不然......就是因为什么事儿被人灭口了。” “另外,你说的那个叫蔡大姐的情况我也打听清楚了,她是绍兴人,在石林镇开了家小按摩店,她还有个儿子前年因为倒腾耐火砖生意欠了几十万外账。” 我拿起手机道:“光打听到了有什么用,人呢?” “不知道啊,她家里没人,按摩店也早关了,估计是拿了老大你的钱躲起来了。” 我皱眉问:“她儿子也跑了?” “那倒没有。” “你派人把她儿子控制住,逼她出来,要是她无动于衷,就把人套上麻袋扔湖里。” “真扔湖里?” “废话!我都快被人搞死了难道你没看出来!” 马大超连声说是。 我想了想,又叮嘱:“你自己也要小心,小心隔墙有耳,办事儿机灵些,不管谁跟你打听我的消息你都说不知道,明白没有?” “老大我明白,你能不能给我透漏透漏,眼下是什么情况?” “不该问的别问,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先这样。” 吃完面,我躺在小床上注视着屋顶,心中暗想。 马大超肯定能信任,这小子对我忠心耿耿,但他那帮手下就不敢保证,我让他办事机灵些,言外之意就是让他注意防内贼,虽然几率很小,但按下这个节骨眼还是要万事小心。 后半夜睡着了,我做了个很是奇怪的梦。 我梦到了一口崭新崭新的棺材,棺材下头着了火,火噼里啪啦烧的很大。 棺材里有个男的声音一直冲我喊:“救救我!救救我!我好热!放我出去!” 我想救人,却怎么用力推不开棺材盖儿,那声音还哭着说:“你先灭火啊!快去接桶水!” 我提水来灭了火,随即用力推开棺材盖儿,结果,我竟看到自己穿着一身寿衣躺在棺材里面,脸上还挂着微笑。 梦到这里我便惊醒了。 白天我一直琢磨,周公解梦上说,梦到棺材代表死亡和终结,暗示自己最近惶惶不安,迫切的想要结束某件事儿,但我没查到梦到自己看到自己躺在棺材里代表什么?周公解梦里没有。 下午豆芽仔打来了电话,他这个电话让我心中更加惶惶不安。 “峰子,你猜我现在在干什么?” “不知道。” “呵呵,我在烧纸,给你烧纸,我们连骨灰盒都买回来了。” “去你娘的,你怎么不给自己也烧点儿。” “别生气啊峰子,咱们演戏就要往真了演,毕竟现在对外你已经死了,我还准备花钱找个歌舞团来,给你隆重的演唱一首哀乐,可是鱼哥不同意,鱼哥说别弄巧成拙了,呵呵。” 我皱眉骂道:“你笑个屁,很好笑吗?晚上机灵点儿,别光知道睡觉。” “放心吧峰子!把头早就布下了十面埋伏!对方只要露头!我们定叫他有来无回!” ...... 随后一连过了三天,期间宋医生下来看过我几次,她以为我被派出所通缉了,我解释了几遍才让她相信我没被通缉。 屎无常和小姑奶奶这两天一直粘在一起,二人感情升温的很快,天天一起结伴游山玩水。 宋姐不太喜欢屎无常,所以来找我诉苦,她跟我说,自己实在想不通,她那心高气傲的师妹为何会看上屎无常这种人,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屎无常难道很差吗?那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宋姐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小姑奶奶可能时日无多了。 等待的日子无疑很煎熬,马大超那边一直没消息,把头那边也没消息。 吃喝拉撒都在这么个小地方,暗无天日,简直就跟坐牢一样,我感觉要是这样待一个月我会疯的掉。 日子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我百无聊赖,躺在床上翻看手机上一些泳装女孩儿图片,看到一张图片漏点儿了,我立即放大看。 突然把头打来了电话,我马上接了。 把头声音很平静说: “云峰,鱼儿上勾了。” 我腾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把头,现在什么情况!” 把头淡淡道:“我本意想放虎归山,让文斌跟踪对方摸其老巢,没想到对方警惕性很高,先一步发现了我们意图。” “跑了?人抓到了没有!” “现在暂时控制住了,豆芽子确认过,就是那晚来摸门的小年轻。” 我激动的瞬间攥紧了拳头,我蜗居在这里这么多天,等的就是这一刻! “云峰,别高兴太早,这人只是试探鱼饵的小鱼,大鱼还未出水,不过如今线已经绷紧了,接下来就是耐力战,如果鱼太大,依然有断线风险。” “我明白把头!你们等我!我这就赶回去!” 抓住人了,就等于撕开了眼下这个僵局,对方肯定反应过来了,那我也就没必要在躲着装死了。 阴谋过后是阳谋,大不了正面儿干。 我急匆匆赶了回去,当看到被我们抓住这人模样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呆在当场,愣住了!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怎么.....怎么会是他...... 第185章 万万没想到 “妈的!是你!怎么会是你!” 此时此刻, 这个半夜摸上门来的小年轻被反绑在椅子上,他身穿黑衣,头带皮帽,明显来前做过乔装打扮,但还是被我一眼认出来了。 “云峰,你认识这人?”鱼哥问。 “我认识他!” 这小年轻之前和我有过一面之缘! 他就是那个淳安踏地先生老周的孙子!名字好像叫三娃!我还清楚记得,我当初尿了半杯被这小子当成咖啡给误喝了! “你是那个踏地先生老周的孙子!你叫三娃!对不对!”我厉声问。 这人抬起头来,愁眉苦脸的道:“我不认识什么三娃,你们抓错人了,我刚下了夜班,回家路过这里看到有棵枣树,我就想着偷几个果子吃而已。” “他妈的!你还不老实!” 豆芽子啪的冲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不是你那你跑什么!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老实交待清楚!不然把你活埋了!” 我皱眉道:“你就是老周孙子三娃,不会错,我们见过,我想不通,你和你爷爷为什么要害我,我好像没得罪你们家吧?” 他低着头不吭声了。 鱼哥冷哼一声,单手抓住他肩膀,用力一捏。 “啊!” “我说!我全说!” 鱼哥松开手,这小子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反正出了一头汗。 他喘着粗气,冲我说道:“你....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初答应给我爷爷五千块,结果只给了一千,所以我爷爷才打算给你点儿教训。” 我听的一愣。 我当初确实答应了给踏地先生老周五千块,对方说帮我驱湖灵,我那时钱不够,也确实只给了一千,后来我因为太忙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但就因为这点屁大的事儿!不至于吧?? 我盯着对方看。 看他眼神躲闪,我知道他没说实话,事情可能另有隐情。 “你们赶紧放了我!我又没偷东西!我什么都没干!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回家!” “回家?可以。” 小萱晃了晃手中的钢刀,一脸微笑道:“放心,姐姐我会亲自送你回家,就是可能要采用分批打包的方式。” “靠!你们看!这小子好像吓尿裤子了!”豆芽仔大声说。 我一看还真是,这小子裤子突然湿了一大片,小萱退后一步,立即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把头道:“年轻人,如今你落到了我们手里,主动配合的话或许还能留一条命。” “你.....你们别杀我.....” 他看向我道:“是爷爷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死是活!爷爷答应了别人!要让你死于非命!” 把头立即问:“这个人是谁?” 这小子拼命摇头:“我不知道!爷爷没跟我讲!我也没见过对方!我只知道爷爷收了那人很大一笔钱!” 把头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上前从这小子身上搜出部手机。 我将手机递过去道:“打电话,记住了,你的命现在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知道怎么说。” 他一脸害怕。 把头一摆手,我们几个立即保持安静。 电话很快通了,那边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问:“三娃啊,情况怎么样了。” “爷.....爷爷,他们都在操办白事儿,那个姓项的好像出意外死了。” “你亲眼看到他尸体了?” “没...没看到,我就看到了棺材,还看到他们在烧.....在烧纸钱。” “哎.....看来那年轻人是横死了,我做了一辈子先生,以前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可这次对方实在给的太多,三娃你要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这笔钱你将来可以买房讨老婆用。” “我....我知道爷爷。” “你怎么了?听着声音有点不对,不像你平时说话风格。” “我没怎么!就是嗓子突然有点不舒服!”这小子抬头看了我一眼,问:“爷爷,给咱们钱的金主到底是谁,我都没见过。” “你问这做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该问的别问,行了,确认了就赶快回来吧,当心被人发现。” 电话直接挂了。 “你们都听到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 我皱眉问: “枣树下那些东西是你埋的?” 他一脸疲惫的点头,承认道:“是我上礼拜埋在那里的,我爷爷用你的八字做了猫眼法坛,那些东西只是法坛的一部分,我爷爷的法坛很灵验,他说要不是有人帮你,三天前你就该横死了。 我听的后背发凉, 怪不得对方知道我的身辰八字,因为之前我告诉过对方。 查叔之前也跟我说过,厌胜术是鲁班术的一种,但和广为流传的降头术还不一样,这种厌胜术,应该类似于那种流行在广东地区的“打小人”和“毒虫娃娃”。 打小人的师傅一般都是上岁数的女的,香港那边叫“拖鞋婆”。 刨除那些骗子不说,真正的打小人很灵验,听说有不少是今天晚上打,明天晚上就出意外,跳楼或者出车祸的居多,近二十年,那边儿最出名的打小人师傅是一个叫“七仙羽”的中年女人,据说请这女的打一次小人动辄要数十万起步,而且找的人很多,其中不乏名人富豪,因为确实很灵。 这时把头问我:“云峰你在好好想想,你到底得罪了谁?” “把头,我已经想过无数遍了!真不知道!要是知道对方是谁就好办了!我直接找过去一枪蹦了它!” 把头皱眉道:“小鱼已经钓上来了,不能让大鱼跑了,你给查先生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里了,这个麻烦要想彻底解决,少不了要他帮忙。” 我立即跑到门外打电话给查叔,电话里我将抓到人的事儿说了。 一听抓到人了,电话那头查叔马上乐道:“行啊小子!佩服!没想到真钓到鱼了,看来你师傅比我都神机妙算,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我大概知道对方住处,直接找上门去,反正他孙子的命在我手里捏着,不怕他嘴硬不承认。” “你们先别着急行动!刚刚堵车了!我预估再有半个时辰就到!等我回去了在行动!” “查叔,现在不敢等啊,机会可能稍纵即逝,把头说要是对方察觉到了就晚了。” “让你们等就等!我他娘的还能害你们不成!对方不是普通人!有些东西你们应付不来!” “好,那查叔你尽快,先这样。” 我回屋跟把头说了查叔马上到,这时摆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亮了。 这部手机不是把头的,也不是鱼哥豆芽仔小萱的。 我看了三娃一眼,按下接通键,将手机推了过去。 电话那头先沉默,紧接着传来声音问:“孙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出事儿了。” “爷爷!我....” “行了,我知道了,想必你们在听吧。” 我立即拿起手机放在耳边,皱眉道:“周爷,听到我的声音你是不是很失望?” “哼!诡计多端的小子,老夫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你果然没死....你们都在演戏。” “哎呦,拖您老的福,您不知道我当过演员嘛,我不但没死,说不定将来还能长命百岁!但你这孙子可就不一样了,可能您马上要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老东西,你给我听好了,我就问一遍,给你钱的人是谁。”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也没人给我钱,我之所以对你出手是因为你答应我的事情没做到。” “还想装?你这孙子可全都交待了。” 说完,我掏出打火机对准三娃下巴,打着了。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啊!爷爷!” “救我!爷爷你快来救我!” “住手!” 我收了打火机,冷声道:“这下总该说了吧,你得知道,我不是普通人,老子不是好惹的,说出那人名字,我可以放你孙子平安回去。” 那头良久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冷冷开口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收了钱,那就不能讲,如果我讲了,那我全家人都得死,你现在可以杀了我孙子,如果你那样做,老夫我对着我们踏地一门祖师爷起誓,一定会让你们所有人为我孙子陪葬!我发誓,会让你们所有人一个个死的很惨!老夫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 我皱眉道:“你真要做这么绝?” “呵呵,老夫既然做了,那就能承担一切后果!阎王要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实话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我还知道你们所有人的生辰八字。” “不可能,你在诈我。” 电话那头,突然冷声道:“王显生,已卯年!申月!甲子日!壬申时生人!” 我立即看向把头。 把头颔首点头。 “怎么样?是不是开始害怕了,你知道我的本事,只要我这边一起法坛,用不了多久,我能让你们所有人横死街头!赶紧把我孙子放了!” 我摇头: “不会,你做不到,你是在布迷魂阵吓唬我们,我们有高人保护。” “哦?你以为老夫做不到,你真以为那个人能保住你们所有人?” 我脸色变了。 就这时外头突然有人敲响了门,小萱跑过去一看,立即开了门。 查叔背着他的黄布包皱眉走了进来,他话也没问,直接管我要走了手机。 “喂。” “怎么可能!你不是走了!” “呵呵,阁下这话说的,我走了难道就不能在回来了?我又不是没长腿。” 那头厉声道:“自家扫取门前雪!莫管他人屋上霜!老夫劝你少多管闲事!真把我惹急了!老子连你一道收拾了!” “哦?阁下想怎么收拾我,你难道也知道我的八字命理?” 查叔面露微笑,开口说:“我看不能吧,我的生辰八字早封存在阴曹地府了,你连去那里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第186章 互放狠话 斗法前夕 “八字生辰封在阴曹地府?年轻人你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当阴曹地府是你家开的不成!” “敢说我没有资格?你不过是一个只懂些小手段的三流阴阳先生!竟敢说出如此猖狂之话!要是有种!那就和我来场一对一斗法!你可敢接!” 查叔单手举着电话,笑道:“我有何不敢?老人家,年龄差距可不能代表道行高低,在普通人眼里你可能是个很厉害的先生,在我眼里你连根葱都算不上。”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过了半分钟,那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明日!丑时!行里规矩!以见孔明灯为号!” 查叔淡淡说道:“可以,我接了便是,你记住,我叫查鸿清,来自南平,我的八字是癸卯年甲午月,戊辰日戊午时。” 那边直接挂了。 我顿时急道:“你疯了查叔!不能托大!同行之间透漏八字是大忌讳!” 查叔拍了拍我道:“没事,不用担心,我的八字让我师傅上了锁,这世上没人能动。” 豆芽仔道:“峰子你不是知道对方住处吗?要我看,不如咱们现在就杀过去!打他个措手不及!” 鱼哥皱眉道:“咱们人多,对方又不是傻子,现在肯定换地方躲着了,去了估计只能扑个空。” 小萱道:“他孙子的命在咱们手里?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查叔摇头:“他不是不在乎,相反,他很在乎,所以他刚才说要约我明晚斗法,如果我败了,那便没人能护着你们,他到时就能想办法来救他孙子,他这是缓兵之计加上了激将之法。” “你知道还答应?”我问。 查叔笑而不语。 把头这时开口问:“查先生,放孔明灯可是你们这行约战的规矩?” 查叔点头:“没错,这招现在基本上没人用了,以前都是双方一个人放孔明灯,另一个人放猪油灯,双方见灯起坛,到最后哪一方先败下阵来,那对方的灯就会先从天上落下来。” 把头又道:“你之所以将计就计,是不是等明晚对方的灯起来了,我们观察灯的升起方向,就能知道他大概的藏身位置。” 查叔点头,感叹说:“王把头真是厉害,一眼看穿了我的计划,佩服。” 把头点了点头,立即吩咐道:“文斌,芽仔,明晚查先生会拖住对方,等锁定了对方位置后你们用最快速度赶过去,小萱,明天白天查先生起坛需要用到的一切东西你去帮忙准备,云峰,你留在查先生身边协助,顺便看好这小子。” 把头说完,看了眼被绑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三娃。 知道自己跑不了,这小子突然猛的抬起头,冲我们大放狠话道:“你们斗不过我爷爷!我爷爷不但会厌胜术!还他会请五猖兵马!等我爷爷一发猖!你们全得完蛋!” 一听这话,查叔脸色有了些变化。 这小子瞬间得意道:“怎么样?怕了吧,我劝你们趁早放了我!我回去跟我爷爷好好说说没准能饶你们一命!” 查叔皱眉问:“你爷爷是踏地派的又不是梅山派的,他怎么会发猖?” 这小子脸色一变,他可能意识到无意中透露了自己爷爷老底,马上闭口不言了。 我好奇问:“查叔,发猖是什么意思?是法术的一种吗?听起来挺牛比的。” 查叔道:“发猖就是请五猖兵助阵,确实十分棘手,怪不得刚刚对方话语间底气那么足,要不是这小子透漏,我都没猜到。” “可有应对之法?”我问。 查叔皱眉道:“五猖兵一旦真请来了,那寺庙道馆都敢随意进,破解法只有等下雨天用雷法雷咒才能行,我看这天气,一时半会也下不了雨。” 我倒吸凉气说:“只有等下雨天!那平常不就是无敌的?” 查叔点头:“不用担心,虽然很厉害,但我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我还担心一点。” “担心什么?” 查叔看向我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踏地压地姑,踏地先生和压地姑一般都是夫妻关系,我担心他们联手。” 我挠头道:“真他娘的怪了.....查叔,那为什么之前那个姓蔡的按摩女冒充压地姑卖给我木令牌救我?” 查叔皱眉摇头:“这也是令我费解的地方,就算对方不是夫妻关系那也必定认识啊。” 我转身立即踢了三娃一脚,厉声问道:“说!你奶奶是不是就是压地姑!” “不说!打死也不说!” 我掏出了打火机准备烧他。 他立即道:“别!我说!我奶奶是压地姑!但她和我爷爷已经离婚很多年了!他们关系不好!在我刚记事儿的时候就离婚分开了!” “你奶奶叫什么?” “张翠兰。” 我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叫张翠兰的,听都没听过。 想了想,我猜可能是这个压地姑不想看到老周害人,才暗中帮助我?而对方本人又因为某种原因不想露面,所以才让按摩女蔡大姐冒充自己身份送令牌,貌似只能这么解释了。 可话说回来,就算我这么解释,仍旧有许多谜团。 比如,那晚我打电话给马大超叫了按摩服务,压地姑是怎么提前知道的?那个消失的叫小蔓的按摩女为什么不见了?去了哪里? 我越想越费解,一头雾水,随即我给马大超发了条短信过去,我命令他先不要去搞蔡大姐儿子,万一误伤友军就不好了,之后看情况再定夺。 .... 两个小时后,深夜。 月似银盘挂在天上,枣树下摆了张破桌子,上置一个三腿陶香炉,香炉后方则摆着一碗清水。 查叔点着三炷香插到香炉中,他低头看着碗中清水,开口说道:“师傅,我以前答应过你,这辈子老老实实当个算命先生,不去和人争狠斗法,现在看来我恐怕要食言了,我们查家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道士,到了我这一辈,虽然家道中落了,但我断不会给他们丢脸,希望你们能保佑我。” 三炷香烧的通红,青烟袅袅升向半空。 奇怪的是.....这些青烟并没有马上散开,而是持续了好久,隐隐约约在半空中聚成了个很抽象的图案,乍一看,似乎像是一个人威严的背影。 查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他双手高举过头顶,口中高呼道:“徒儿领令!赫赫阳阳!正道茅山!” 我在旁看着,好奇问: “查叔,既然你师傅和祖上都是道士,那你为什么不当道士,而是当个算命先生?” 他起身解释道:“我师傅说我不是那块料儿,当道士必须依教奉行,要舍身取义,要接受各种道门戒律,我这人不合群,自由惯了,也不想受那些限制,当个阴阳先生多好,虽然还是躲不开五弊三缺,但无拘无束,自己挣钱自己花。” “查叔,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突然右眼皮跳的厉害,明晚斗法你真有把握能赢?那五猖兵请来了都能干什么。” 查叔笑道:“能干的事儿多了,驱邪、收禁、偷财,退煞、镇压、斗法、护卫,某种方面看可以说无所不能,主要看用的人心术正不正。” “过去民间法师斗法,请五猖是最后的底线,一般能不用则不用,除非双方有血海深仇,因为请来容易送走难,一旦送不走,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想了想,咬牙道:“他妈的!要不然干脆你明晚斗法也请五猖兵马助阵!事后代价我帮你承担一半儿!就算是折寿我也愿意!五猖干五猖!还能怕他不成!” 查叔眼神一亮:“好主意,但是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他咧嘴笑道:“我他娘的不会啊。” 第187章 查叔斗法 看我哑口无言了,查叔道:“圈子里很多法术都是一脉单传,我不是他那一脉的人,自然不会请五猖兵马,这很正常。” “小子你不用太担心,殊途同归,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是山人自有妙计。” 我想了想,紧张问道:“那.......查叔,你需要什么东西?我明天交待小萱让她去准备,活鸡桃木剑黑狗血?黄符墨斗魂幡蜡烛?还有没有别的了?” “哈哈!” 查叔听后大笑:“你当是电影里斗僵尸呢,不用那些,听好了,我只需你帮我准备四样东西。” “长三寸三宽两寸二红纸一张,点了眼睛的金童玉女一对儿,泡过盐水的草绳一捆, 还有年轻女子替换下来的....” 查叔略微停了几秒说:“月事贴一副。” “就这些?” 他点头:“真正的斗法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也不像电影里演的那种飞天遁地,过去说同行间斗法,大部分还是切磋,只是一种展示和比较双方能力的方式,但如果涉及到仇怨的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查叔抬头回忆说:“我又想起了我师傅,1932年那年,他也受邀参加那场和小鬼子的斗法,那次才叫大场面,我这种充其量算是过家家。” 我挠头道:“这事儿我也听过传闻,是真的?” “当然真的,我告诉你,那段时间白天就和晚上一样,风雨交加,不见太阳,虽然最后我们这边儿赢了,但也付出了相当严重的代价啊!” “我靠!小鬼子有那么厉害?” 查叔摇头:“论正面实力单打独斗他们一般般,但对方团结啊,而且他们提前数年布了大阵,这导致一开始我们这边就陷入了被动。” “我还记得师傅跟我说,他们那边有个一千多人组成的阴阳师团队,对外宣称是资源勘探部门,有特制肩章和衣服,肩章上是两朵花,一朵红花,一朵白花,我们这边一共才六十多个人,其中相当一部分是有道籍在身的修士,哎,可惜了,最后只剩下十九个人,其中有名的人有许厚礼和张恩薄,我师傅也在其中之一。” “我靠!也就是说当时六十人对一千人?” 查叔先皱眉,又点头:“这还只是后方部队,他们另有一百多人在数年前便秘密潜入我们这边,接连在泰山、华山、黄山等地埋下了缚龙钉,妄图断我方龙脉,后来闹的沸沸扬扬的营口坠龙事件你可听说过?” 我点头:“当然听说过!我还看过当年的黑白老报纸!那么长的龙骨架!我估计我要是当时在场的话会被吓尿!” 查叔摇头:“那不是龙,那只是一条头上快长角的大蟒,原来一直生活在大兴安岭深处,它本想借昆仑山上那条坎龙脉来化蛟,结果被那些人找到搞死了,虽然几率很低,但他们是怕我们这边儿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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