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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发现了什么!我们发了啊!发财了!” “哦?怎么个事儿?” 我大致描述了怎么发现隐藏地宫的事儿,并且拉开脚下的包,拿出了藏有水晶瓶机关盒给大伙儿看。 小萱看见后也说像是现代人用的汽水瓶儿,把头见多识广,他扫了眼说:“这不是实用器,这是供养性质的东西,如果和摩尼教有关,那当年这东西可能是摩尼教供奉的某种圣物。” 我回头道:“乖乖....这是圣物?把头,你意思是这东西的性质好比金瓶掣签?” 把头点头,皱眉道:“金瓶掣签是佛教圣物,摩尼教不算正统佛教,在当年传入中原为了迎合本地人,所以吸收了部分佛教的一些文化,现在研究摩尼教的人很少,仍有很多未解之谜,比如这个盒子底下刻的摩尼古文记载了什么,要想完整翻译出来,怕是很难。” 我皱眉道:“把头,就算过去了几百年,但现在福建和浙江还有摩尼教,只不过改了名儿,现在改叫什么光明智慧派了,诸暨帮真正的幕后老大,还有西瓜头都是这个派的人,没准这些摩尼古文记载的是什么他们能翻译出来。” “另外,把头,我觉得如果咱们把这些东西卖给这些人,那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要不明天我带上东西去诸暨一趟找他们谈谈?” 把头皱眉:“云峰你要清楚,那些人不是咱们行里人,他们和咱们不在一条道儿,如果说咱们走的是半黑半白路,那些人走的就是彻底的黑路。” “我明白把头,你担心被黑吃黑,但之前银瓶子我们交易过一次,我们也收到了货款,西瓜头上次让我收拾了一顿,他现在很怕我,他绝对不敢拿我怎么样,何况,我背后还有田哥的关系在。” 我想了想又道:“大不了咱们把田哥拉进来,分他几个点儿的钱让他来当个中间人,那样就万无一失了。” 这时豆芽仔说:“我看不用了吧峰子,田三久道上的关系是好使,但他抽成很高啊,你看咱们之前那几次都给了他多少钱了?他哪次要价都是百万起步的。” 我不高兴道:“你懂个屁,找田哥办事儿是要价高,但你说他哪次没帮咱们把事儿擦干净?就说上次河南那次,那一百多万买的是我们几个人的命!对我们来说,田哥好比商业保险!做大生意的就必须花钱买个保险!” 把头插话道:“云峰,你理解错我意思了,我意思是这东西刚刚出世,尚存在很多谜团,我们对其也不了解,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着急出手,所以你先保密,如果没我话,你先不要把消息透漏给诸暨人。” 我点头说好,把头的话我自然会听。 随即我掏出手机,找到拍的石马石牛的照片递给把头看。 “把头,这两尊石雕残件也不便宜,我觉得咱们可以采用滑轮的办法把东西运上来。” 把头颔首:“可以,但不是现在,最好等物色好了买家在来运,在这之前,放在原位是最安全的选择。” 随后进了市区,由于到了下班儿点前方堵车了,鱼哥停车并拉上了手刹。 我放下车窗,弹了弹烟灰,刚好看到路边一位美女骑着自行车,身材很不错,我从背后看,这美女的腰臀比起码差了有三十公分,所以当下就多瞄了两眼。 等关上窗户回过头来,我看到鱼哥正举着瓶子在喝水。 赶忙看了眼自己脚下放的包,我脸色变了..... 第209章 自信的鱼哥 “不能喝!” 我一把将水抢了过来,鱼哥面露岔异望着我。 “鱼哥!我忘记和你讲了!这水不能喝啊!” 豆芽仔坐在后排,他猛一拍大腿道:“峰子!鱼哥喝的水是不是你之前灌瓶子里的地下温泉水!” “是!” “这水有问题!喝了可能产生幻觉!” “鱼哥你刚才喝了几口?” “我喝了一小口而已,云峰,咱们装水的背包在后备箱,我刚好看到你包里放了瓶水,也就没多想。” “滴!” 红灯变绿,后车不停按喇叭。 鱼哥立即松开手刹,接着往回开。 那温泉水看着就不干净,水质明显发黄!我没想到鱼哥看都没看拧开就喝了,好在我制止及时,他只是喝了一小口。 看我神色紧张,鱼哥反倒轻松说道:“又不会死人,怕什么,我只喝了一小口。” “不是喝多喝少的问题,是那温泉水奇怪的很!我当时也只喝了一小口,不一样中了招儿!” 鱼哥摇头笑道:“云峰,这世上古怪东西多了,很多东西科学解释不了,你之所以中招儿是因为你太患得患失,太在意从前和过往了,你心里产生了心魔,我们佛家上有句话叫“心静则无为”,这个无为的意思就是讲当心修炼到足够安静,那便不会受到心魔影响。” “云峰你不能和我比,我曾是出家人啊,我坐过禅,吃过斋,达摩像下念过佛,我的心早就达到了半步无为境,就算看到什么幻像也影响不到我。” 我挠头道:“也对,希望这样吧。” 小萱将水要了过去,她仔细看了看,又拧开闻了闻冲我讲:“这不就是普通的地下水吗?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我懒得解释,因为我也解释不通。 过了好一会儿,鱼哥面色如常,似乎没啥问题。 小萱推了我一把,她说我大惊小怪,搞的大家紧张死了。 我疑惑想:“难道是我先前判断错了?不是温泉水的问题?或者说每个人体质不同?又或者鱼哥果真修到了他说的半步无为境?” 我正瞎琢磨,突然看到鱼哥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一瞬间,他脸色变的惨白惨白! 鱼哥盯着车内后视镜,扶着方向盘的双手在轻微发抖。 把头也察觉到了异样,马上问:“文斌你脸色很难看啊,怎么了?” 鱼哥盯着后视镜道:“我没事儿把头,突然肚子有点儿不舒服,云峰换你来开。” 我两换了位置,我开车,他则坐到了副驾。 随后鱼哥始终绷着个脸儿。 到了住处,把头先下了车,豆芽仔和小萱也下去搬东西了,我刚想下车鱼哥却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问, 鱼哥此时脸色发白,他小声道: “云峰....刚才大伙儿都在我没敢说,小倩在这里,她现在就坐在你后面。” “你说谁??” “小倩,银川的女酒保小倩,她一直在跟我说话,她身上还穿着当初跳楼时那身红衣裳。” “鱼.....鱼哥,听我的,你现在闭上眼.......做三次深呼吸。” 我紧张道:“我之前也看到了和你差不多的场景,那些全都是幻觉,不是真的,那种幻觉,会将你埋在心底深处的遗憾或者秘密全部具像化出来。” 鱼哥对我的话充耳不闻,他望着空空荡荡的车后排,眼中血丝满布。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好.....他好像陷进去了。 果然,就听鱼哥对着后排空气开始了自言自语。 “小倩,你不要这样讲,我是有了新女朋友,但我这不能算移情别恋,你不在了我还要接着生活,我没忘记你,我还记得你笑着调酒时的样子。” “我现在的女朋友叫阿春,她人很好,很漂亮,我很爱她,将来我打算跟她结婚,如果有机会我会将咱两的事儿告诉她,阿春是个明事理的人,她应该不会在意。” 我想喊醒鱼哥,又想给他一巴掌扇醒他,但我又不敢那么做。 因为他这种自说自话状态很像梦游,民间老话说梦游的人不能强行叫醒,否则可能脑子坏掉留下后遗症。 我当时是自己醒来的,所以我推测等一会儿他应该也能醒来。 可没曾想,鱼哥话唠一样对着空空如也的后排一直说话,表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这时,小萱抱着个大箱子敲了敲车窗。 我立即嘘了声,示意她别讲话。 我打开门,将小萱拉进来,让她坐在了我腿上,然后又轻轻带上了车门。 我抱着小萱,朝那边儿努了努嘴,小萱则掏出手机,对着正在和空气讲话的鱼哥开始了录像。 我拍了拍她大腿,意思是里别录,你录这个干什么? 小萱手肘朝后,使劲顶了我一下,意思让我别多管闲事。 “小倩,有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之间结束了!我不可能在接受你!如果我那样做就等同于背叛阿春!” 鱼哥突然莫名激动了起来。 “阿春就是阿春!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不一样!你是我的前女友!我的回忆里永远有你一席之地!但现实中你不能在插足进来!不管你怎么说!我的回答都一样!我鱼文斌男子汉大丈夫!绝不会干那种脚踏两只船的事情!” “啧啧啧...”小萱单手举着手机,回头瞄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跟我说:“好好看,好好听,好好学。” 我手直接钻她衣服里掐了一把。 小萱立即捂住了嘴,差点儿叫出声来。 只见鱼哥抹了抹眼,又道:“好,小倩,我答应你,等将来有空我一定回银川去看你,你不要哭了,人有来世,咱们两个这辈子有缘无分,下辈子有可能再续前缘。” 说罢,鱼哥双手捧着空气,头一歪,朝前陷出了深情一吻。 看他这样,我只能憋笑。 实在憋的难受,我便将脸深埋进了小萱后背。 好一个半步无为境,不愧是坐过禅吃过斋达摩像下念过佛的鱼哥,如果这不是幻觉,如果这是真的,那银川小倩就是鬼了,他连鬼都敢下嘴亲,我自叹不如。 我感觉自己发现了商机,这温泉水堪称天然致幻剂,比市面上的听话水迷魂药好用的多,要是把温泉水分装成葡萄糖口服液那样式放到黑市上卖,很快就发了,而且看样子没什么副作用。 ..... 晚九点,我先给自己脚后跟被虫子咬的地方上了药,然后我趴桌上用手机搜索着看了些关于宋代摩尼教的相关资料,还看了些关于方腊起义的野史传说。 比如野史上记载了这么个事儿。 当年起义军攻破杭州后,方腊妹妹方百花下令,将无数金银财宝连夜用马车运到了根据地帮源里(今威坪镇洞源村一带),时值深夜,当地村民基本上都睡下了,忽然很多人从梦中醒来,看到外头突然由黑夜变成了白天。 村民忙跑出去看,很多人看到了帮源山上出现了一座闪闪发光的“金银山”,那由无数金银堆成的金银山散发出阵阵宝光,以至于将黑夜照成了白天。 有的村民提着灯披上衣裳上山去找,结果这些上山的村民在也没有回来过。 这个小故事只是野史传说,缺乏证据,当不得真。但这个故事又从侧面映照了一个事情,就是当年起义军从富饶的杭州城抢走了很多很多金银珠宝。 换成白银,我推测起码有千万两之巨..... 就算它一千万两,换算下,北宋晚期的一百万两银子等于现代的十亿左右,也就是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的一百亿现金。 如果算重量,那我不敢想,可能几百上千吨了,这么看确实有可能堆成一座“金银之山”。 “宋史”上明确记载过:“贼寇方腊三日之内集结数万人,以教义笼络人心,数月间聚拢部众近百万,其兵势如涛涛洪水,顷刻席卷江浙之地六州五十县。” 这里说的“教义”,就是指当时的摩尼教。 攻陷杭州,立年号永乐,这是当年起义军的最高光时刻,往后不到一年,就十个月左右,方腊便被杀了。 这么巨量的财富!这么短的时间!他根本就来不及花!而朝廷事后也没有找到! 这笔财宝究竟去哪里了? 目前我们在淳安发现的好东西总共没几样,螭吻银瓶,金册页,两尊石雕,顶多在加上那尊摩尼像。 这些都是残留之物,这点儿东西对比那批宝藏总量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我将摩尼像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摩尼佛,我把你带出来也算让你重见了天日,你能不能给我点指示?我该去哪里找这批宝藏?” “你快告诉我,你告诉我了那我就给你烧高香,我给你供奉,帮你重镀金身,咱两一起发财。” “你他娘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学着佛像手势,张开手比了个三。 “我知道了!你想要根烟儿!” 我迅速点着一根烟,塞到了佛像手指之间。 刚刚好! 只见佛像双指夹烟,夹的严丝合缝,毫无违和感。 随后烟雾缭绕中,我隐约看到....摩尼佛的开脸儿好像笑了一下。 第210章 神秘之人 研究了一会儿佛像,我躺床了练了半小时炼精化气,然后又精神抖擞了,随即我又拿出来水晶瓶研究了起来。 按照把头的说法,这是供养器,是宋代地方摩尼教中的一种圣物,虽然尚不了解其学名和作用,但我觉得它性质应该和我们以前倒卖过的阿育王塔差不多。 几年前那个阿育王塔好像卖了四百多万,人家倒手又卖了一千多万,这个水晶瓶做工远不如阿育王塔精美复杂,所以市场价格应该卖不过前者。 但也并非绝对,如果卖给西瓜头估计能要个高价,他资产数亿,掏个千把万出来不痛不痒。 现在让我疑惑的主要有两点。 一是那些古摩尼文意思是什么?二是瓶子里这些不明红色固状物又是什么? 第一眼像猪血,在看又像朱砂。 我犹豫在三,还是没敢贸然打开瓶子。 因为我怕这里头装的是某种有机物,一旦打开,那接触空气会瞬间氧化消失。 我这话这并夸张,像墓里的漆器,丝绸,竹器,彩绘陶俑还有壁画,在拿出来那一刻就会氧化,上次我们在楚墓里搞了几个有毛笔字的完整竹简,半天功夫就烂成了一坨泥。 光一个水晶瓶不值多少钱,所以我就这么隔着瓶子翻来覆去的看。 这时门口传来了说话声。 “云峰,你还没睡啊。” “我觉少,睡不着。” “把头,鱼哥情况怎么样,他还犯不犯迷糊了?” “文斌人没什么事儿了,反倒是你啊云峰,你这两天基本没怎么合眼,就一点儿不困?我发现最近这一两年,你觉儿是越来越少了。” “把头,我是年轻人,精力旺盛,一天两天的不睡觉,那不跟玩儿一样嘛。” 我指着桌上摆着的水晶瓶道:“把头,你上次说这东西性质类似于金瓶挚签,而金瓶挚签在藏地那边儿作用是轮回转世,你说这瓶子的作用会不会也一样?可能是当年摩尼教用来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的。” 把头略微沉思,点头:“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我叹道:“这东西好是好,但貌似和起义军宝藏没什么关系,咱们追查这么久了,还是没查到能直接指向起义军宝藏所在地的线索。” 把头道:“如果有那么容易找到,那就不能称之为民间宝藏了,目前咱们的方向是正确的,上次的收获加上这次,在北方搞土坑可不一定能分这么多。” 我点头:“这倒是,不算夏家给我的那笔钱,这两三个月,咱们每个人分了大概有四百多万,去年一整年也就七百多万。” “把头,我说实话,我感觉我们的年收入还是有点儿偏低,听说姚师爷他们出一次货就能有个千万入账,还有宋家兄弟,据说他们手底下一个小头目一年也能挣好几千万。” “怎么,云峰你羡慕人家了?要不你跳槽过去跟着他们干,我不会反对,毕竟以你现在神眼峰在道上的声望,他们肯定求贤若渴。” “把头你别开玩笑,我没那意思,我哪敢啊!我就是随口说说!” 把头反问我:“姚师爷手下多少人?不算那些临时的土工散土,他的直系成员接近两百号人,咱们总共才几个人。宋家兄弟干的是走私生意,挣的是关系钱,吃的是掉脑袋饭,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将来某天咱们这行出了事儿,首先死的就是他们这些人。” “另外,云峰你别忘了,北|京那个仓库还存着我们不少货,如果把那些存货全部变现,不是笔小数目。” “对啊!我差点儿把我们还有存货的事儿忘了!” 把头端着保温杯喝了口说:“最晚到年后,你把那些存货分批次,全部清仓。” “好。” 我伸了个懒腰道:“把头,我问个事儿,你听了不要生气,你名下无儿无女,将来等你百年以后,你的遗产打算留给谁?” 把头表情一愣,没犹豫说: “留给你,毕竟你是我王显生培养多年的接班人。” 我马上摆手:“不行不行,把头你这么说有点折煞我了,我受不起,我从入行的散土到今天的神眼峰,全都靠把头你一手栽培起来的,这分恩情都够我铭记终生了。” 把头叹道:“哎.....就像云峰你说的,我这人无儿无女,将来等我百年后有些东西不给你,还能给谁。” 把头语气平静,但眼中透漏出了两分落寞。 我忙表态: “把头你放心!等你将来老到不能动弹了!我会把饭一口一口嚼碎喂给你吃,我给你端屎端尿,等你合上眼儿了,我会找全国最好的歌舞团唱上半个月,我给你披麻戴孝!三叩九拜!我给你打造一副千年金丝楠棺材!然后给你盖上五层绫罗外加五层绸缎!然后请查叔给你选风水宝地!我最后在给你设计个防盗大墓!我保证世间没有任何人能盗的了你墓!” 把头呛了一口水,摆手说:“听着感觉还不错,那到时候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都是身为徒弟应该做的!” 把头起身拍了拍我肩膀,眼中满是欣慰。 “对了把头,还有一件事儿,关于幕后做局害我和查叔的那个凶手,你追查的怎么样了。” 虽然这件事我没怎么过问,但我心里一直惦记着。 一听这话,把头脸上的轻松不见了,他面色凝重说:“根据目前掌握的信息,应该和夏家没关系,反而和一个叫薛坑口的有关系。” “薛坑口?” 我思索片刻,完全不认识这个人,听都没听过,不知道这人从哪儿蹦出来的。 “”云峰,你知不知道帮我们查这件事儿的那个黑衣人是谁?” “那个追踪高手?” “不知道,我觉得对方不像长春会或者袍哥会的,是个江湖散人?把头你请人过来帮咱们怕是花了不少钱吧?” 把头又喝了口茶,开口:“光有钱请不来这人,主要还是靠面子,此人名叫袁小旗,江湖人称郑州旗爷,过去曾是挂行门主。” “挂行门主! “这么牛比!把头!这人难道是总挂行的门主?” “不是总挂行,是过去郑州老坟岗那边儿的挂行门主。” 我吓了一跳。 挂行就是八门武行,就算是地方门主也很牛比,怪不得对方身手那么好,给我的感觉总是来无影去无踪。 据我所知,郑州老坟岗那边儿在以前是北方三大江湖人聚集地之一,第一是东北长春,第二是包头梁山死人沟,第三就是郑州老坟岗一带。 解放以前,郑州西门外,顺河街北边儿,长春路以西,有一片三教九流五行八作的聚集地,原先那一带到了晚上阴森森的,所以人称老坟岗,后来拢海和平汉两大铁路通车了那边儿晚上才有了点儿人气,当时比较出名的江湖人很多都是从老坟岗走出去的。 比如很厉害的“三彪四杰七将”,虽然这些人早都不在了,但名声还在,三彪指李占彪,刘希彪,张振彪,四杰是程建明,华留成,王大麻子,顾金龙,七将就不讲了,反正都是些江湖狠人。 能在那一带坐上挂行门主之位,其地位身份应该和东西两行的“大龙头”对等了,只比“三江总会瓢把子”低一点儿。 我之前还想试试这人的身手,辛亏没试。 虽然我如今全力状态下差不多和鱼哥小道士他们四六开,但恐怕不是这人对手,我估计最多能和对方过几十招儿。 过去清代有八大镖局,会友、源顺、永兴、志成、同兴、义友、正兴、万胜,这些镖局都愿意请郑州老坟岗出来的江湖人当镖师,因为很能打,像铁罗汉王福全,铁档卢玉璞,三皇炮捶宋脉轮,夫子三拱手王兰亭,这些人都是有真功夫傍身的,尤其宋迈轮,传说其能一拳击穿一寸厚的钢板。 把头也够厉害,能不声不响把这种高手请过来帮我们做事。就像把头说的,请这种人你光有钱不行,你得在道上有足够的面子。 夜深人静时分,豆芽仔他们早都进入了梦乡,我端来茶壶,帮把头续上了热水。 “把头,咱们不是淳安人,对本地一些势力不清楚,要不要我问下马大超?没准他知道这个叫薛坑口的是何方神圣,一旦摸清了对方底细,不管对着报着何种目地来的,起码咱们不会太过被动。” 把头想了想,点头: “可以问问,不过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以旗爷的追踪能力都没能查到这人半点儿消息。” 我当即一个电话打给了马大超,那头很快接了。 “啊.....这么晚了.....找我啥事儿啊老大。” “重要的事儿,我问你,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薛坑口的人?” “谁?” “薛坑口,可能在你们本地有一定势力。” “不知道,我怎么完全没听说过千岛湖有这号人物。” 果然如把头所料,马大超也说不知道。 我不死心问:“你知不知道镇海帮的三太保真名叫什么?” “知道,三太保真名叫杜爱兵,也不叫这什么薛坑口啊,这是个人名儿?我怎么听着有点儿傻比,江湖传言三太保祖先可是方腊手下大将飞刀手杜辉啊。” 我皱眉道:“高兵应该从四川回来了吧?” “嗯,上礼拜就回来了。” “你让他这两天不要去别的地方,就留在家里,随时待命。” “好的老大,还有件事儿我想跟你汇报。” “说。” “就上次那事儿,小关家不是做进口机械生意的嘛?那种带摄像头水下机器人,确定了能搞到,只要钱到位。” “多少?” “十五万一台。” “搞。” “呵呵,老大你知道,咱们帮会起步不久,这个....” “帮会上个月收入多少?” “六千五百多,不过这月就多了!这月鱼市边儿的人开始交保护费了!” “行了行了,明天我给你转笔钱过去,另外你给我发动全部关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叫薛坑口的人给我找出来。” “七天之内找出来,我奖你十万,三天之内,我奖你五十万。” “真的假的!老大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我要是一天之内找到了呢?” 我举着手机,没好奇道:“你要是一天能找到!我他妈的奖你一百万!” 第211章 人名儿还是地名儿 昨天半夜才睡,隔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喂。” “老大是我!你起床了没!” 我双腿夹着枕头翻了个身,大声打哈欠道: “说......啥事儿。” “你不是昨晚让我查那个什么薛坑口吗?我这边儿有消息了!” 我立即惊醒了,瞬间睡意全无。 “是这样的老大,我有一哥们是派出所的,正好他昨天值班儿,我让他帮我查了查派出所户籍系统,在我们淳安本地确实是有一个人名字叫薛坑口!不过我觉得好像和老大你要找的人信息不太吻合,这人户籍显示还是个小孩子啊,是2004年出生的,今年刚三岁。” 我听后破口大骂,我说肯定不是,搞错了,逗我玩儿呢?三岁?那就是个吃屎孩子。 被我骂了,电话那头马大超又悻悻说道:“我也觉得搞错了,不过老大,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我们本地根本没有符合你条件的这么个人,要么这人是外地的,要么就是你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你意思是.....” 马大超压低了声音: “我意思是,这可能不是个人名儿啊......这是个地名儿。” 我一脸疑惑问:“千岛湖没有这个地名儿吧?” “现在是没有!以前有啊!” “老大,我也是昨晚跟几个上了岁数的人打听才知道的,大概六七十年前,在新安江北边儿有一个货物中转的码头小镇,名字就叫薛坑口,当时那个地方商业发达,在码头停靠住宿的都是天南地北来的货商老板,那个地方隶属于茶园镇,像我们本地的茶园石,茶叶,私盐,还有豆腐干等特产,都是通过这个码头发向全国各地的。” 我皱眉道:“这个地方应该不在了吧?” “嗯,是,早没了。” “当年整个茶园镇都沉湖里去了,这么一个小码头怎么可能幸存,老大你要是有空可以去我们县文化馆看看,我估计那里还能看到一些关于这个薛坑口码头的老照片和资料。” 挂断电话,我第一时间将这一情况告诉了把头。 我问把头有没有这种可能,薛坑口指的不是个人名,而是个几十年前的地名儿? 把头想了想,沉声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毕竟目前我手里掌握的消息有限,如果旗爷他跟踪对方听到的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地名,情况可能更加麻烦。” “云峰,你提醒大伙儿这两天出门注意安全,如果碰到可的陌生人一定要提高警惕心。” 把头说完便回屋打电话了, 我推开窗户抬头看了眼,今天阴天,乌云密布挡住了整个太阳,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 回屋后我从床下掏出个鞋盒,从中取出了我那把手枪。 将枪别在裤腰带上怕被发现,我找了股绳子绑在了小腿上,这样裤子放下就看不出来,这几天我打算枪不离身。 九点多,我在门口等来了高兵,他最近为了完成我的任务陪着阿康去了趟四川,上礼拜刚回来。 “高兵,情况就是这样,小萱隔一天会出去买菜,你暗中给我保护好她,如果发现有人图谋不轨跟踪她,或者想伤害她,你不用跟我汇报,直接动手就行,出了任何事儿我来担着。” 高兵神色冷酷,点了点头。 豆芽仔为了节省开销他能半年不出门,把头出门身边一般都有鱼哥保护,我就不说了,我警惕性一向很强,何况我还有枪防身,另外,向来只有我跟踪别人,还没几个人能跟踪我不被发现。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小萱。 万一对方暗中对我们出手,小萱可能会成为首选目标,她毕竟是个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我心想,不管对方是谁,如果不是个人恩怨,那一定和我们存在着某种尚不清楚的利益冲突,我怀疑过诸暨人,随后我又否定了这一怀疑。 纵观整件事,不管做局还是破局,都不像诸暨人的行事风格。 走南闯北混了这么多年,我锻炼出来了一种嗅觉,那是种对“危险”的嗅觉,就是靠这种嗅觉我之前才无数次躲过灾难。 中午吃过饭,我去了县文化馆想了解下马大超口中说的薛坑口。 如今位于千岛湖珍珠广场的淳安博物馆前身就是县文化馆,当年还比较破旧,从铁栅栏那里进去就是大门,门口有个搭着绿篷布的自行车棚子。 文化馆中午没有讲解员,也不要门票,只是有个带着眼镜的老女人问了我一句就没在管我,一楼展示有各种古代文物,我转了一圈,觉得整体质量平平,没我能看的上眼的。 但好歹都是真文物,不像很多大的博物馆摆出来的都是高仿复制品。尤其是某地的西夏博物馆,那妙音鸟儿摆了一整排出来,各种颜色的都有。 二楼史料厅,主要展示些移民照片,手稿,和水下古城研究资料什么的。 简单看了看,墙上挂的一张淳城文物遗址分布图吸引了我的目光。 这上头显示,淳安全境范围内目前有六处省级文保单位,其余四十六处属于县级文保单位,在倒数第三个写着“水下薛坑口码头保护遗址。” 就这时,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老女人端着水杯走了过来。 她板着个脸说:“麻烦稍微快点儿看,下午我们要早些关门。” 她语气中带着催促,不过我没生气。 我指着墙上挂的图问:“大姐,关于这个水下码头薛坑口的一些资料,咱们这里还有没有了?” “之前有,都收起来了,我们打算重新设计规划二楼的展厅内容。” “这样啊.....” 我转头道: “大姐你是文化馆的讲解员吗?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她马上否认:“我不是,讲解员不在,我就是看门搞卫生的,” “哦.....我还以为大姐你是讲解员,主要是你这气质看着很有学问,很像我以前的一个大学老师。” “你是大学生?” 我面不改色说:“我是清华的大学生,这次是从北|京过来千岛湖旅游的。” 随后我便和她闲聊起来,期间我不经意说些夸她形象好,气质佳之类的话。 实际上我哪里是什么大学生,我胡诌八扯的,我漠河北极星小学93年毕业生,她也不像老师,倒是像个老处|女。 下午四点多,我一直在文化馆门口等,见她出来,我立即过去递给了她一瓶饮料。 “你还没走?你这是....” 我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认识下,交个朋友。” 她表情略微犹豫,伸手接过我的饮料后撩了撩头发。 这时我方才看到,她耳根子周围红了一大片。 第212章 追查:薛坑口疑云 说几句厚脸皮话,我虽然谈不上帅,但个子够高,长的也板皮愣正,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钱了的原因,这几年我的整体气质变化很大,想当年,我在顺德第一次看到李静时脸红的不像样,如今我再也不会像那样了,比如在街上看到美女,我敢盯着对方眼睛一直看。 ..... “哎,你叫什么?你是自己一个人从北|京过来旅游的?” 我笑道: “我叫项风,和朋友一块儿来旅游的的,不过前几天朋友有事儿先回去了,大姐,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叫张丽,大姐.....我看起来还不至于那么老吧?” “我今年才三十多,还没四十呢。”她看着我没好气儿的道。 我心里吐槽:“快四十了,我不叫你大姐叫什么,难道叫你小妹妹?” 不过表面上我立即改了口,从叫她大姐改成叫王姐了。 虽然我两刚认识没几分钟,但这一下无疑拉进了彼此距离。 以我对女人的了解看,她虽然看起来穿着打扮属于偏保守型,但她内在应该应该属于那种开放型。 这种女人,好上手,但之后不好处理,很麻烦。 如果男人沾上了想甩掉,那自己也要掉层皮。 而且她在听我说是大城市来旅游的高材生后,眼神明显变了,那眼神像在看刚出栏的小绵羊一样。 事实上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绵羊,我是披着羊皮的狼。 聊了几句后她又问我:“没看出来啊高材生,你学的什么专业?” “我学的水利水电专业,听说几十年前咱们这里移民几十万人就为了建了一座大型水电站,所以想着顺道观摩观摩。” 她点头:“是新安江水电站,很大的, 那边儿现在划归到建德管了,当年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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