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扯了两张卫生纸,边擦嘴边说:“那是自然,以后咱们不会见面了。” 我皱眉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结果拧了两下门,打不开,好像被人从外头用钥匙锁上了。 我刚回头,就这时! 瘦子拿着一把钢刀,猛的朝我脖子上扎来!速度非常快!摆明了是想要我的命! 我下意识本能的向右躲,结果刀还是在我耳朵下的位置划了一刀,瞬间见了血。 “你他妈的!” 我靠着门,勃然大怒! 瘦子站在原地,他抬手添了下刀上的血,微笑说:“对不起啊老板,有人出四十万买你的命,兄弟也是没办法。” 他指了指卫生间:“等下我把你拖到那里头,分成五六袋装应该差不多能装下,确保没人能找到你,这也是雇主要求的。” 我知道,对方不是在说玩笑话,同时我告诉自己这时候千万不能慌,越慌破绽越多。 “四十万....真是好大的手笔,告诉我,谁雇的你。” 瘦子攥紧钢刀,一步步朝我逼近。 他脸上挂着笑道:“你猜”。 第199章 死里逃生 晚上,绿橄榄烧烤店正在营业中,屋外人声嘈杂,但屋内的气愤紧张到了极点点。 受小萱影响,我养成了随身带刀的习惯,当下抽出刀,靠着门和瘦子对峙。 瘦子熟练的转了个刀花,笑道:“对,这样才对。你要是不反抗一下,我都觉得没意思!今天不妨告诉你个秘密,老子16岁就捅死过人了,当年外号东关小刀客!你有什么名号!” 我怒声说:“老子外号漠河散土王!今天就是要跟你跟你杠一杠!看谁先死!” “傻比。” 他骂完直接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个跨步跑到桌子旁,两人开始围着桌子转圈,互相出手,持刀试探对方。 瞅准机会,我率先出手,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猛的朝瘦子头上甩了过去! 瘦子反应也很快,就在我刚摸到啤酒瓶子那一秒,他抄起桌上放烤串的不锈钢托盘挡在眼前,刚好挡住了飞来的酒瓶。 “你妈的!” 噼里啪啦一阵响。 瘦子单手掀翻桌子,拿刀朝我肚子上刺来! 我连续闪身躲刀,瘦子两次出手落了空,他当即脸色铁青,破口大骂:“挺能躲,你他妈是属泥鳅的吧!” 趁这时我冲上前,一刀朝他脸上划去!瘦子抓住了我手腕,在次朝我攻来,我也抓住了他手腕。 两个人开始角力,他的刀,离我腹部距离不足五公分,而我的刀离他眼睛也只有几公分距离。 这一过程持续了近一分钟,我逐渐开始落下风,眼睁睁看着对方刀尖离我越来越近。 瘦子脑门上青筋隐现,脸色涨红,他正在笑。 生死攸关之际,鱼哥的话音在脑中响起。 “云峰,不要慌,尝试用拇指掐对方虎口下两寸位置。” 瘦子疼的刀脱了手,见状我两步上前,一刀扎在了他肩膀上!当即瘦子啊的一声惨叫! 大半拉刀身都下去了,血流不止,瘦子上半身衣服被染成了深红色。 他大口喘气,眼神凶狠的盯着我,随后他抓紧自己肩膀上的刀把,猛的拔了出来! “呵呵...现在你的刀在我手里,我....我他妈看.....看你怎么办,哎.....怎么下雨了?” 我后退,避开他道:“别撑着了,现在去医院没准还能活命,大动脉破了,血都喷到天花板上了。” 瘦子眯着眼抬头看了看,随即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我踢了他两脚,没反应。 我擦掉脸上的血,摸出来瘦子手机,想翻看他最近的通话记录,但手机有图案锁,所以暂时确定不了,是谁给了他40万要我的命。 两个人嫌疑最大,一个是大姐,另一个是包老太。 在枕头下翻到个皮挎包,我拉开拉链一看,里头大概有十几万现金。 现在瘦子身受重伤,不一定能活下来,一直没看到那个胖子,我猜测,胖子可能在楼下守着门,在者我现在这样子根本不敢出去,环顾周围,有了主意。 背上包,我踩凳子上去,一脚踹烂窗户,没犹豫,直接顺着窗户跳下去去,下头是一条没什么人的胡同。 落地向前滚了两圈,挣扎着爬起来,顿时感觉脚后跟针扎一般的疼,我一瘸一拐的走出胡同来到街上,混进了人群中。 康定外号小香港,是讲这里晚上繁华,尤其是从绿橄榄到公主桥一带,车多人多,都是晚上出来玩的年轻人,我刚一瘸一拐出来这条街,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警车刺耳的警报声。 我不敢走了,站在路边不动。 警灯闪烁,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呼啸而过。 见状,我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冲我来的。 刚才跳楼扭了脚,我不敢停,就在路上踮着脚跑。 越跑,脚后跟疼的越厉害,我掏出电话准备让豆芽仔来接我,就在这时,迎面快速开来一辆打着双闪的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我面前。 开车的人摇下玻璃,转头冲我大喊:“快上来!” 我一脸疑惑,对方是名看起来四十岁出头的中年男人,我没见过,不认识。 这人急道:“妈的!你快点儿的!在磨蹭,警察马上回来了!” 我一咬牙,心想不管是谁了,这里太危险,赶快离开才对。 上了车,这人拉着我玩命跑,他挂档,刹车!踩油门!几乎跑出了赛车的感觉。 我坐在副驾,这中年人边看路边说:“老五他们那伙人栽了,希望不要把我供出来,这两天市里不能待了,兄弟你有没有去处。” 我心想你他妈是谁,我都不认识你。 不过话到了嘴边,我改口道:“嗯,知道,暂时没有好去处。” 这中年人点了根烟,单手扶着方向盘,他看着后视镜,抱怨道:“一帮半大孩子,做事简直毫无计划,我他妈就不该答应趟你们这趟浑水,你抢了药店多少钱?我看看。” 没等我说话,他一把夺过去了我从瘦子那里抢来的皮包,拉开拉链看了。 “我草!这.....这得有十几万吧!药店怎么会有这么多现金??” 我将包拿回来,开口说:“月底了,药店要大批量进货,所以放了这么多钱,咱们也是恰巧赶上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还真是赶上了,不管怎么样,情况变了,之前我只要两成,现在我要五成!” 我说我做不了主,等五哥放了话再说。 “你这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还等老五放了话在说?没准他现在在警车后头坐着!你怎么跟他说?” 我面露尴尬,旁敲侧击跟他聊了几分钟,大致猜到了怎么回事儿,这纯粹是个乌龙事件。 是这样的,一伙本地的小混混计划这天晚上抢劫药店,所以今天临时拉了这个面包车司机入伙,负责事后送他们快速逃出去,并许诺事后给他分成, 结果这伙人刚开始动手就被发现了,于是四散逃命,刚才呼啸而过的警车,就是抓这伙抢药店的。 司机和这伙人不熟,可能是我体型和穿着像他们团队里某个人,加上刚才我一个人在路上拼命跑,所以他便认错了人,把我当成他们团队的一份子。 “大哥你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他道:“白东城,叫我老白吧,我表弟在城南开了家香油厂,你现在别在街上乱跑,跟我先去我表弟的香油厂躲一躲。” “我看你怀里揣的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 我撒谎说没什么,其实是寒雀图,我随身带着,没敢留在车里。 他也没追问,很快拉着我到了什么他表弟的香油厂。 下车关门。 “走啊,进去。” 我说:“哥你先进去吧,我得上个厕所,有点急。” 第200章 狠人 我只想搭个顺风车远离犯案现场,现在远离了就想跑路。 哪知,这个叫白东城的男人直接走过来搂住我肩膀,他压低声说道:“厂里有厕所,路上都是警车,我不敢让你走,你被抓到了在把我供出来怎么办?在说,你脚是不是也受伤了?” “跟我来。”他硬拉着我往前走。 我看天色不早,索性决定了在这里躲一躲,等天亮在找机会跑路。 “没人?你那表弟不在家?”我问。 “不在,”他找出钥匙打开大门,回头说:“我表弟五月份去眉山发大财了,干古董方面的生意。” “快进来。” 他探头出去左右张望了几眼,把大门锁了。 “去眉山发大财?古董方面的?你表弟是去偷乐山大佛了?” “呵,跟我耍嘴逗乐子是不?傻子都知道乐山大佛在乐山,不在眉山。” 我咧嘴一笑,开了个玩笑,一路的紧张感少了许多。 这是家无证香油坊,去年关门了,院里窗户下堆了很多油渣饼,上头盖着防水布,落了满满一层枯叶。 进屋打开灯,他烧了一壶水,然后我两坐在茶几上喝茶,外头刮大风,像鬼哭狼嚎一样,呼呼的。 我又问他表弟的事儿,寻思着保不齐万一是同行。 他说:“我这个表弟运势一直衰的很,他开了三年香油厂,净赔八万,去年听说干脆面挺火,他又买机器学人家做干脆面,结果刚挣了两月钱,市面上传开了一条谣言,说干脆面都是用尸油炸的,这一下子没人要了,他又赔了两万。” 我说那确实挺衰的。 他又道:“不过今年我表弟时来运转了,我也不瞒你,彭山区水电站知道不?” 我摇头。 他压低声音说:“我表弟在水电站跟人装电表,在水里摸到了六个这么大的银锭子,”他比划大小。 我一惊,端起茶杯装做喝水,心里猜测可能是过去江口沉银的东西。 “我表弟辞了职就专门干这个,也就是今年七月份吧,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一只很牛逼的鸭子,那鸭子在水里会寻宝,比探测器都好使!我表弟还说等明年了带我一起发财。” 我听的连声咳嗽。 “怎么?” “没事,水呛着了。”我说。 有种东西就叫缘分,它总是在不经意间将人和人连在一起。 他描述的鸭子,跑不了,肯定是回声鸭。 那时候是个好时代,太多人靠着那条江发了财,都是在深更半夜,偷偷的下水。 有条件的用金属探测器,没条件的就全凭手在泥里乱摸,那条河底埋葬有数不清的文物,从2005年开始到现在2022年,都十七年了,我敢说,那水底下还有不少东西。 四川考古队每隔几年会做一次增期考古,现在我不知道做到第六期还是第七期了,第一期出水十万件文物,二期七万件,三期四万件,四期两万件,这个数据,你们细细品就明白了。 现在千万别去那里找机会,要遵纪守法,否则十去九死。 本来就不是我的钱,是瘦子的,在加上我也想结交这个人。茶几上分了两摞现金,对半分,他一摞我一摞,一个人大概得八万块。 他抓着钱,另一只夹烟的手在抖。 “兄弟够意思,你这个朋友我老白交了,给我留个电话,明年到时候我问问我表弟,只要他那里还缺人手,我第一时间打给你,咱们一起发大财。” “呵呵,我也正有此意,那白哥可要记得这事儿。” “放心吧。” 我两以茶代酒,碰了一杯。 嗡嗡....(手机震动声)。 “谁?” 他看了一眼手机,疑惑道:“老五的,他没事儿?” “喂?” “白哥你在哪儿呢!快开车来接我啊!” “你没被抓?” “没有!我是差一点就栽了!不过小明和猴子运气不好!没跑掉!” 我听的皱眉,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 正常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给同伙打电话,因为不知道对方什么情况,正常做法应该是彼此不敢联系,分头跑路。 老白也是社会经验极其丰富,他立即说:“我现在跑在国道上,马上到石棉了,过不去,老五你自己想办法把。” 他挂断电话后立即起身收拾东西,着急忙慌的拿了个塑料袋装钱,又找了两件旧衣服丢给我说路上备用,我还看他随手拿了一瓶香油。 随后来到门口,他麻利的打开后备箱,拿出来了几罐喷漆和一张假车牌。 换下车牌,他唰唰开始喷漆,动作迅速,不到半小时,就把面包车整个换了个颜色。 “快走!这地方不安全!老吴肯定出了事儿!” “去哪里?” 我在考虑要不要带他回试验田,那个地方绝对安全。 “别问!赶紧上来!” 出了村子,他竟然故意挂的一档,走的很慢,我着急,就催促他快点开。 他不吭声,慢吞吞开了二十分钟,前方忽然出现一道下坡路的岔路口。 他猛打方向盘,一脚油门冲了下去,吓的我以为他是想不开了,要带我一起自杀! 结果下来后发现是一家石料厂,满地都是兵乓球大小的碎石块儿,车子在这里跑的十分颠簸,我抓紧了扶手。 他解释说:“刚才我故意在路上留了车轮胎印,如果一旦被查到这里,他们肯定会跟着车印走,以为我上了大马路。” “相反,在这里走就不会留下车轮胎印,让对方掌握不到我们的行动方向。” 我问石料厂这条路能通到哪里? 他也不是太确定,说大概能通到附近村子里。 我们到了一个叫瓦屋村的地方,把车藏起来,随后找了户没人住的破房子落脚,以为这就安全了,只要在这里躲到风声过了在行动,但是.....追捕这伙人的警察队伍里,有能人。 凌晨4点多,我正靠在椅子上睡的香,突然被惊醒了,只听到村子的狗疯狂的大叫。 白哥也马上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周围没电,一片黑暗。 “白哥,你听到了没有?这好像是警车的声音。” “没错....是!咱们赶紧走!” “别跑了!来不及了!” 怎么办.... 我脑子里飞快思考,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但是一旦被抓了,能不能解释的清? “白哥!赶紧把这些钱藏起来!只要不被搜到这些钱!问题不会不大!” “藏哪里!” 狗叫声听的越来越清楚,有可能是警犬。 我立即改了主意,直接蹲下掏出火机点钱。 “你他妈疯了!你烧了干什么!”他过来想踩灭。 我一把推开他,怒道:“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别说你们合伙抢了药店!就算没抢!这些钱你怎么解释!” “”一旦被找到了!马上就能给你定个隐匿赃款罪!” “看开些!当断则断啊白哥!” “滚蛋!人活着一辈子就是为了这个!我死也不会烧的!” 我着急说那你他妈的别连累我!我跟你们压根就不是一伙的! 我快速解释了这一切,他听后显然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瞪的老大。 地上钱还在烧,我突然有了主意,连忙扑灭火,急声道:“有办法了白哥!咱们分开!你把钱给我!然后你马上去自首!等你出来了!我在把钱给你!” “你扯鸡把蛋!老子不干!” “你不干也得干!这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你想想!你不是主犯!顶多算个从犯!在加上主动自首!顶多待个一年半载的就出来了!” “别他妈说了!反正老子不自首!” 他像下定了决心,突然躺在沙发上脱掉裤子,随后把一摞钱分成两份,卷成了筒状,接着用塑料袋裹上,反手就往自己屁|股底下塞。 我在旁看的目瞪口呆! 八万块钱!卷成了十六个大卷! 到后来他出了满头汗,又往手上倒香油,脸上表情看起来极其痛的苦,但愣是咬着牙,没叫出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人是个狠主。 十来分钟后,他兜起来裤子,阴着脸说道:“分开跑!我姓白的保证!如果我先被抓了!我绝不会供出来你一个字!” 说完他看着我伸出了右手。 我握住他手,认真饭:“一样,我也保证!” 他收回手,哈哈笑了两声,爽朗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小河入海随意流。” “兄弟,咱们后会有期!” 第201章 喜事连连的一天 瓦屋村深夜,破旧的街道上警灯闪烁,两波人,有当地联防和派出所的。 我低头装做玩手机,快步走在街道上,。 “喂,你等等!” 我停下脚步,回头问干什么。 叫住我的是名年轻警员,短发鹰钩鼻,眼神很犀利,长的很高,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十几秒钟,问身旁一个带着手铐的胖子说:“认不认识?是不是你们一伙的?” 这胖子脸吓得发白,他盯着我仔细看了几秒钟后摇头:“不是,我不认识这人。” 鹰钩鼻警员眉头一皱,上来问我要身份证看。 老鼠怕猫是天性,我不敢直试他的眼睛,但我也是久经江湖的老手,知道这时候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项云峰?东北漠河的怎么跑我们康定来了?你来这里做什么,上班还是做生意?” 我道:“同志,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东北人不能来四川吧?我来跟我老舅做生意的,做外贸出口服装设计一类。” 他疑惑问:“你做服装设计的,就穿这样?” 我低头一看,原先衣服上有血,我换了老白的牛仔裤,裤子短了一大截,秋裤漏出来很多,看着非常难看。 “怎么了?我觉得这样穿挺好,有个性。” “你先待着别走,我打个电话问问,” “喂,是我,让老田马上给我查下这个身份证号。” 过了一会儿,就听电话那头传来声音说:“这人老家东北的,两年前在北|京酒吧和人打架留过一次案底,没啥大事儿。” “行,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又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开着一辆红色面包车。” “没有,没看到。”我摇头说。 他把身份证还给我,摆手说你走吧,晚上别出来瞎跑,不安全。 我后背出了一身汗,吓尿了,一路不敢回头,到了村口才发现这里还有联防的不少人设卡,这架势是设下了天罗地网,老白怕是凶多吉少了。 那么他这晚被抓捕了没有? 听我说。 白老哥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之前拿了瓶香油,估计早就想好了这么做,有人总是不相信,说那么多钱根本不可能,我问你试过啊? 过去古代在银库上班的小工,偷50两的大银元宝,一次性能夹三个混出去,事后拉不出去,憋死的都有。 这类人,都是穷怕了! 这类人,不管男女,缺的不是实力,缺的是运势,一旦运势来了,会拼命的想办法死死抓住。 瓦屋村一别,在见到这白老哥是一年多之后,他没被抓,后来我问他咋跑掉的,他笑着说那天晚上他压根就没跑!而是爬到了一颗七八米高的梧桐树上藏着,一直在树上待到了天亮,后来又装成了石料厂的送货工人离开了康定,去眉山投奔他表弟了。 这真是艺高人胆大,富贵险中求。 .... 两天后,下午,县城某宾馆房间内。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漂亮,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呼......舒服.....” 我在泡脚,被热水躺的一阵打颤。 桌上放着两样东西,一个人头罐儿,一幅画。 让我开心的还有一件事儿,今天可谓喜事不断。 就在刚刚,我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足有130多万!我起初没反应过来,随即收到了一通电话,是四平帮志哥打来的。 志哥笑着问:“钱收到了吧兄弟?应该到账了。” “刚收到了啊志哥,那批西夏坑的铜钱都卖完了?” “哈哈!早卖完了!” “行里人都跟我打听这坑货是哪里出来的,我骗他们说是从法库出来的。” 我笑道:“真有你的志哥,法库坑完全掌握在你们四平帮手里,这样一来,你手里存的法库货肯定也要涨价了。” “这一切还都是托你的福,对了,你那辆破夏利我开回来就扔了,多给你转了十万块钱。” “嗯,没事,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吧兄弟,咱们有机会在聊。” 挂了电话,又看了一眼桌上摆的人头罐和画,我脸都要笑烂了。 都想算计我项云峰!结果呢?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me! is,me! 前天跳楼把脚歪了,现在脚面上肿了个大包,一碰非常疼,文文刚走不久,人头罐儿她给我送来了,代价是我答应给她买一辆红色mini小车。 我肯定赚了,但具体赚多少没概念,这个人头罐儿要想卖出去,一定要有精准渠道。 我没渠道,而有个人有渠道,我找了对方帮忙,按照业内规矩一般都是给12个点当茶水费。 至于大姐,她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不由越来越怀疑,买我命的人....就是她。 “砰砰砰。”敲门声。 “谁!” “是我兄弟!开开门!” 我登上拖鞋,跳着脚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老熟人,刘元宁。 “你脚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扭伤了,快进来。” “你一个人来的?那个骚....那女的呢?” “烟儿有事没来,咋的了兄弟,你对她有意见?都说了,这次丢钱的事和她没关系!” 我忙说打住,别提她了。 我心里十分清楚,现在劝刘元宁没用,那女的肯定活儿很好,就像狐狸精,把他三魂七魄勾走了,我如果硬劝,那朋友没得做。 “你钱都找回来了?” 他点头,一脸肉疼说:“就是肥鲶鱼干的,人抓到了,他跟人打牌输掉了我二十多万,完事大哥帮忙不能让人帮忙,又给了十五万,最后到我手里少了几十万,妈的,我这次赔惨了!” 我劝道:“这事儿只能怪你自己不小心,现在能找回来一大半不错了,看开点儿,权当破败消灾,这次如果我顺利把这两件东西卖了,大不了多给你点茶水费,让你往回找补点。” “嗯,兄弟说的对,权当破败消灾,反正咱们这行一直是大起大落,今儿赚明赔的,你说的就是这两样东西?” 刘元宁看了桌上的东西,羡慕的流口水,他忍不住连连称赞说:“这罐子虽然我看不太懂,但自带一眼的国宝气质,兄弟你这运气也太好了,怎么天天能捡漏到好东西!” 我笑道:“实力也是运气的一部分,神眼峰可不是人吹出来的,你联系的藏家什么时候过来看货?” 稍微解释下,在古董这行中,买家和藏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群体,买家会卖东西,有的干脆就是二道贩子,但藏家基本上不卖东西,这类人一般是家境雄厚的大老板,像貔貅一样只进不出。所以,古懂行里有句脍炙人口的行话,叫“打老藏家”。 刘元宁说:“那个大藏家估计今天后半夜能到,但人家不来这里,对方求在成都见面,咱们现在动身,提前去等着,你看你脚肿成了这样,到那儿我带你去做个顶级足疗,缓解缓解。” “顶级足疗?正规的?”我问。 “那你想要正规的还是不正规的?” “我不懂,都听你安排吧。” 就这样,开了三个半小时车,我带着东西和刘元宁在傍晚七点多点儿到了成都。 康定终究是个小城,它在美也比不过成都的繁华和灯红酒绿。 80后的年代没有90后的年代好玩,而90后的年代更是不如00后年代玩的嗨。 “哈哈!怎么样兄弟!繁华吧!你看这满大街的人,多热闹!” “就这里?” 霓虹灯亮光将刘元宁脸照的五颜六色,他指着身后的巨大招牌笑道:“这里头都是湖南妹!那手上功夫南方一绝!兄弟你光知道挣钱不会花钱可不行,走走,咱们快进去。” 这个店早倒闭不知道多少年了,店名叫快乐老家,就像刘元宁说的,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那里的湖南妹,个顶个靓女,关键捏脚厉害。 上楼直接进包房,简单冲下脚后换上一次性浴袍,打开大电视往高级沙发上一趟,很快上来了果盘香槟。 刘元宁选的是陈醋泡脚,我选的是艾草泡脚,因为艾草能舒筋活血,顺带着一个小时的全身按摩。 当时给我洗脚的湖南妹叫阿雪,肯定不是真名,阿雪皮肤很白,身材高挑匀称,带着一对珍珠耳环,长相乖巧,手上有真功夫,是实力派捏脚技师。 被会的人捏脚一点都不舒服,我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睡的着,疼!只有过去那一阵才会觉得舒服,脚底板轻飘飘的。 刘元宁显然是经常享受这种服务,他没什么大反应,我第一次体验,被湖南妹阿雪捏的惨叫连连,而阿雪听到我的叫声反而更乐了,下手更重。 刘元宁告诉我,这阿雪别看年轻,那是在大地方过学过艺的,她在东莞帝龙城上过班儿。 帝龙城大多数人不知道,但肯定知道新东泰吧,那个稍微晚点儿,此外还有一个天龙大道,并称为南方三大娱乐城,至于后来的天上人间,要更晚一些。 捏完了脚就开始做全身按摩,这个和捏脚不一样,非常的舒服,阿雪的头发有股香味,再加上她十分专业的手法。 这晚,一个湖南妹让我掉进了温柔乡,都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第202章 豪州大老板 有句老话说,男人兜里有钱就变坏,这话有道理,它是无数前辈们靠经验总结出来的。 这地方我去了一次,就还想去第二次,第三次,好在我意志坚韧不拔,要不然容易迷失。 包房内,灯光昏暗,按摩完了,两个身材苗条的湖南小妹正蹲在地上叠毛巾。 刘元宁一身浴袍,他靠在沙发上抽雪茄,一张嘴,吐了一个烟圈。 “怎么样兄弟?是不是感觉身上轻松了不少。” “嗯,轻松了。”我笑着说。 刘元宁坐起来道:“大藏家估计还得两三个小时才能到,我去二楼吃碗咸荔枝,你要不要一起?” 我疑惑说这里就有果盘,为什么要去楼上吃? 刘元宁看向我,脸上一副原来你不懂啊的表情,他也没解释,随即就和帮她按摩那小妹一起出去了。 “你怎么不走?不是完了?”我问。 湖南小妹阿雪笑着说:“店里规定要准时,时间没到,套餐还有七分钟。” “哦,我想问下,吃咸荔枝是某种行话?什么意思?” 阿雪看着我脸笑道:“咸荔枝水多,男人都喜欢尝尝。” 我还是没听懂,索性不在追问。 紧接着,就听阿雪声音娇滴滴道:“老板你要记得我哦,下次还要找我,我刚才听你们谈话就知道,你是做几百万生意的大老板,你以后要是不来找我,妹妹心里可是会生气的。” 听了这话,我嘴上说没问题,心里却在嘀咕:“好家伙,怪不得刘元宁老说这里好,这谁顶得住?好在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套路,想骗我项云峰兜里的钱,你还嫩了点,今天过后,咱们就是萍水相逢,永不相见。” “老板,吃颗糖吧?免费的。” “什么糖?连个包装纸都没有。” 阿雪笑道:“这是我们老家的特产姜汁糖,一般人我还不给,你尝尝,我来喂你,张嘴,啊......” 我配合的张开嘴,阿雪将糖轻轻送到了我嘴里。 在嘴里咀嚼了两下。 “噗!” 我全吐了。 “你这什么糖!怎么这么辣!” “就是姜汁糖啊,生姜本来就是辣的吗。”阿雪捂嘴笑道。 我一两分钟才缓过来,忙说时间到了,你赶紧走吧,我要单独休息会儿,她这才离开。 人走后屋里就剩我一个人,我躺在沙发床上翘起来二郎腿,肚子上盖住毛毯保暖,抬头看着楼顶天花板干发呆。 我在琢磨,到底吃咸荔枝是什么意思? 刘元宁这上楼一吃,就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后来他急匆匆跑进来说:“别躺着了兄弟!快点!人到了!咱们下楼去接人!” 到了门口,有两男的在等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着貂皮大衣,举手投足间的派头就像大老板,另一个男的年轻些,最多三十出头,这人面无表情,穿的很薄,像这大老板的跟班保镖。 “柴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咱赶紧上去坐!” 这老板点了点头,背着手就进去了。 到了房间,他二话没说,一抖肩膀,貂皮大衣立即被他保镖接住了。 刚才没注意到,我这才发现他这保镖很奇特,胳膊非常长。 我们正常人立正姿势,双手最多就到腰下,对吧? 这人不一样,他往那儿一站,我看他手都要碰到膝盖了!就像山里的猿猴。 “刘老弟,我时间宝贵,咱们闲话少叙,东西呢?拿出来,让我开开眼。” 我马上从床底下拖出东西,没直接递给他,而是十分小心放在了桌子上。 “呵呵,行,小兄弟你就是货主吧?过货不过手,还懂得老规矩。” 我笑道:“老板过奖,您掌眼。” 他先看了几分钟字画,眼中的喜爱藏不住,这种满身是章,传承有序的南宋字画,行里没人不喜欢,随后他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一旁的人头罐儿上。 怕他看不懂,我就在旁解释说:“老板,这是西夏时期的人头罐儿,和天盛律令上记载的秃发令有关,这东西,百分之九十九,是当年专门为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定烧的,用于祭祖。” 说完我在人头罐儿头上浇了点矿泉水,字迹很快显现了出来。 这老板看了半天,他双手捧着,眼露神光道:“虽说我们搞收藏的不听故事,只看东西,但这东西实在太罕见了,小兄弟,你手里就这一个?” 我点头:“就一个,可能是当世孤品。” 我道:“老板,这罐子我也是花了上百万的高价收来的,如果达不到我的心理预期,我肯定不会松手。” “呵呵,放心,只要你东西好,多少钱好说,你直接开个价。” 我想了想:“罐子算三百万,这张南宋画我算便宜些,一百五十万,加起来....总共四百五十万。” 我以为人会还价,接下来就是一番杀价大战,哪知道,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直接说成交,一时把我整的没反应过来。 还是刘元宁反应迅速,他立即哈哈大笑:“道上久闻柴老板做生意爽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今晚小弟做东!一切听我安排!” “不必了刘老弟,我还有事要忙,小兄弟你银行账号给我。” 我抄在纸上递过去。 这老板立即跟人打电话,念了两遍我的账号,随后等了不到十分钟,我手机就有短信了。 我仔细数了是几个0后,这才确认,自己已经收到了全款。 交易完成后,柴老板随手递给我一张奇怪的名片,这是一片纯金的树叶,上头写着一个大大的“柴字”,金树叶被套在薄薄的塑料夹中。 他看着我笑道:“小兄弟年纪轻轻眼力超群,前途无量,这名片你收好,以后咱们就算是朋友了。” 说完让他让保镖拿上东西就走。 从对方进来看货,在到我报价收到钱,整个交易过程加起来不超过半小时,就是这么速度。 我们干一线的都想和这种人做生意,我敢说这种老板太好了,十年难遇! 刘元宁有些羡慕的看向我,他说:“兄弟,我跟柴老板认识也十多年了,都没收到他的名片,你这和他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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