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见陈红。” 她从怀中掏出一小包东西。 “想她妈?我给你个机会。” “吃了指儿金。” “当我的狗。” 第211章 谢疯子的精神世界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吃这种东西,而且就算我死了,也要咬掉这女的身上一块肉! “怎么?不吃?” “由不得你,你没有选择的机会。” 女人随手把纸包扔给了谢起榕。 “去吧,让他吃了。” 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已经准备拼命了。 谢起榕拿着小纸包看了眼,突然间,毫无预兆的一把塞到了自己嘴里!一边儿吃一边笑! “你!” “怎么可能!” 这女的满脸惊骇,立即吹了几声口哨,白猫头鹰也咕咕的开始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谢起榕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一步步逼近,这女的一步步后退。 她刚想继续吹口哨,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双脚慢慢离地。 谢起榕一米九多的身高,他单手掐脖子,把这女的提了起来。 一扭。 嘎的一声! 我听到了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松开手,刚才还一脸傲气的猫头鹰女人,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脖子无力的耷拉着。 谢起榕笑容满面,在女人脸上使劲踩了两脚,拖着脚把人拖到了河边。 随手一抛。 “噗通一声。”消失在了河里。 主子死了,那只白猫头鹰咕咕叫着往天上飞。 谢起榕抬头一看,当即捡起一根木棍高高举起来,大喊大叫着,去追天上的猫头鹰去了...... 我还在缸里,他像是把我给忘了。 一人一鸟,眨眼消失在了河滩上。 太他妈吓人了,这时不跑是傻子,我跌跌撞撞跑出河滩,鞋都跑掉了一只。 “停车!” 上了桥跑到马路上,我大喊着挥手拦车,这时我脸上都是血,裤子上全是豆酱,鞋也丢了一只,光着脚像个疯子要饭的,路上车本来车就不多,见状纷纷都躲着我走。 “停车!”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你不要命了!我差点撞到你!” 是辆红色爱丽舍,一个带着皮帽子的年轻女孩摇下玻璃冲我大叫。 我拉开车门直接坐到副驾驶上。 “走。” “走?” “你下去!”她开始往车外推我。 “我给钱,一千块钱,把我送到花园小区。” 车子重新发动,皮帽子女孩带着我离开了。 “喂,你擦擦脸。” “你干什么的?是不是在诺曼蒂的混子?被人砍了?我看你有些眼熟啊。” 我现在心烦意乱,当即扭头说你能不能闭嘴,到地方了,一千块少不了你的。 皮帽女孩不说话了。 “把头,我一个小时后到,小米和廖伯回去了没。” 电话中把头说:“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吃饭。” 我压低声音:“屋里不方便说话。” “现在可以了。” “怎么了云峰?” 我深呼吸一口说:“把头,廖伯和小米,有问题。” “说下去。”把头声音凝重。 于是我便把猫头鹰女人的事说了。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把头说情况有些复杂,你回来我们在商量怎么解决。 指儿金温云突然出现在榆林。 小米和廖伯这几天有些反常。 事情因为出现了谢起榕这个变数,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没人能预料到谢起榕会干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 谁能想到他最后不管我了,拿着棍儿,去追天上飞的猫头鹰去了。 谁能想到鹧鸪婆温云刚露了个面就死了,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精神病的世界,不受控制。 ...... “前面左拐,把我放路口就行,我身上没带钱,等一会儿下来给你。” 皮帽女孩道:“喂,我说说而已啦,你走吧,不要你钱啦,你到底是不是在诺曼蒂混的?我帮你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我好像在诺曼蒂见过你,你认不认识李非?” “李非?”我点头说认识。 “那就对了,我没记错,上次你和一个大高个在诺曼蒂闹事了,我当时也在场,我哥不是后来和你们和解了吗。” “你哥是李非?”我有些惊讶。 皮帽女孩打着车子:“是啊,我叫李清蓉,走了,回见。” 看着红色爱丽舍走远,我摇摇头进了小区。 “叮咚....” 把头给开了门。 “卧槽!峰子你终于回来了!”豆芽仔哈哈笑着抱了抱我。 “你这是咋了,让人打了?谁打的你!”豆芽仔发现了我头上的血迹。 “峰哥你回来了,”小米从厨房跑过来打招呼。 “嗯,回来了。” 我笑着说没事,你们吃了没。 “怎么会没事,你看都流血了,峰哥你等着,我给你找纱布,”说完话,小米一脸着急的进了屋。 看着小米的背影,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还是小米做的饭,不过这次终于不是饺子了,就是正常的鸡蛋挂面汤,小萱有事出去了,要下午才回来。 “怎么了峰哥,不好吃吗?” 我笑着说好吃,只不过早上吃多了,现在肚里撑的慌,等下再吃。 把头也说吃不下,这两天胃疼没胃口。 豆芽仔什么都不知道,呼呼吃了两大碗,吃完了还一个劲打饱嗝。 吃完了饭,豆芽仔躺沙发上看电视,小米收拾桌子,把头把我叫到屋里锁上了门。 “云峰,你确定那个女的是温云?” 我小声说是,因为在飞鹅山下见过,不可能记错,况且还有那只白猫头鹰,百分百是温云。 此外我还清楚的记得一件事。 我记得当初在飞蛾山下,红姐清醒时曾对我说过,她说鹧鸪婆控制人有间隔时间限制,红姐还说她认识什么黑苗,能对付肚子里的指儿金。 温云被谢起榕拧断了脖子,这不知道对她控制的人有何影响,比如说红姐会不会清醒,会不会自己回来找我们。 小米和廖伯现在看是正常的,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我不敢冒险了,我要去找相关的专业人士求个明白。 晚上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已经长了一层胡须。 刮了胡子,我叫小米跟我走。 我骗她说要去见一个好朋友。 廖伯留在家,我叮嘱过把头,让他务必小心,看着点儿豆芽仔,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因为红姐之前做过很可怕的事,我怕重蹈覆辙, 去火车站等火车肯定没有打车快。 晚上打了一辆车,我带着小米赶往了咸阳。 一个多小时后出了市区,小米看着窗户外的夜景说:“峰哥咱们要去哪啊,都出市区了。” “我们啊,我们去见一个好朋友。” 小米坐在副驾驶上,转过来抬起手笑着说:“峰哥你看我这手链怎么样,前天我跟小萱姐去珠宝店买的,老板说是碧玺宝石呢。” 小米手腕比较细,带了一条深红色有玻璃光泽的手链,她之前从来没有带过女孩子的饰品,这是我第一次见。 其实不太好看,颜色太红太老气了,感觉三四十岁的女的带比较合适。 “好看,红碧玺啊,多少钱买的?” 小米嘿嘿笑着收回手,说花了一万块钱呢,只要你说好看就行,过两天过年了,我和小萱姐再去做头发。 我笑着说好,去吧。 说完话,我扭头看向了窗外。 夜色中的榆林渐行渐远。 小米早年出生在重男轻女的潮汕地区,因为没有身份证流浪了很多年。 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并没有什么心机,我小时候还吃过生日蛋糕,奶奶给买的,她却没有吃过一次。 如果单纯的小米,因为遇到我后出了事。 我将内疚万分。 养老院的阿兰婆婆快不行了,所以我要快。 出租车开了一夜,在天刚刚擦亮时到了咸阳。 到了养老院门口,鱼哥已经在等我了。 “呦,小伙子这么巧,又碰到你了!”和我搭话的是卖尿大爷,他刚刚停好三轮车。 “大爷好。”我随口打了声招呼。 鱼哥看了眼小米,说快走吧云峰。 小跑着上到二楼,我敲响房门。 等了几分钟,吴爷给开了门。 “麻烦了吴爷,我们去见阿婆吧。”进到屋里我说。 这时,吴爷叹了声把我们领到床前。 我看到阿兰婆婆躺在床上盖着厚被子,她神色痛苦,已经闭上了眼睛。 吴爷对我说:“我妻子想救你,已经多坚持了两天,你们还是晚了一个小时。” “她已经睡着了。” 第212章 什么是蛊 小米看到床上躺着的老婆婆害怕了,她立即躲到了我身后。 如果不是谢起榕用板车把我拉走,我已经赶到了。 终究晚了一步。 “吴爷多节哀。”我道。 “我不难过,”吴爷神色淡然道:“阿兰往后不用在受苦了,她没有朋友只有我,我也只有她。我们早就约定好了,不悲伤,不害怕,不流泪,不过前后脚而已。” 他看着我道:“你上次来她就看出你有问题,你走后阿兰说过,等到来年春天,你有百分之50的概率会出事,百分之50的概率没有事,她让你小心身边的虫儿。” 说着话,吴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打量了小米一眼。 小米藏在我身后,或许是害怕床上已经去世的阿兰婆婆,不太敢露面。 想起大饺子,我说:“小米你先去外面等我,我和吴爷单独谈谈。” 小米出去后关上了门,吴爷拿出一瓶白酒两个小杯,说喝点吧,想和你聊聊天。 床上的阿兰老婆婆已经去世,我和吴爷就守在床边席地而坐。 酒是很普通的劣质散酒,很辣,吴爷倒了两杯,自己先一饮而尽。 他就向长辈讲故事一样,对我说:“年轻人啊,我年轻时和你一样,胆大贪财,陕西陕北一带的皇陵都下去过,那时候都吃不饱啊,我们挖出来的青铜鼎青铜器,也就换两三块钱,买一袋大米。” “我30岁的时候有次失手了,被全省通报逮捕,实在混不下了,便跟人扒火车去了广西,”说到这儿,吴爷看了眼床上的阿婆,笑道:“也就是在那儿,我碰到了阿兰。” “来,年轻人,碰一个。” 我举起小酒杯和吴爷撞了一下。 劣质酒灌入喉咙,没有香味,只觉得烧的慌。 吴爷继续讲道:“阿兰呢,当时连普通话都不会说,跟着一个老苗女在卖布鞋,当时她带着大耳环,可漂亮了......” 我听了很多,同时也从吴爷口中知道了蛊是什么,蛊婆是什么,瞧纸婆什么。 当时我年纪小,同龄人都还在上学呢,而吴爷的话,颠覆了我的认知。 “蛊”这个字,上面是虫,下面是皿,皿指的是容器,这个字分开的意思就是“虫子在容器里。”这个容器有两层含义,一是瓶瓶罐罐,而是容器。 这种东西真实存在,对于这点,直到现在我都深信不疑,很有人听了会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可以不信,权当听我讲故事了。 巫蛊之祸自古有之,从春秋战国开始出现雏形,到西汉时期发展到顶峰,往后的唐宋元明清,历朝历代,都有很多记载,还都正儿八经的写到了法律里。 《汉律》《唐律》《大明律》《大清律》中都明确写出来了,制蛊养蛊的一经发现,以杀人罪判刑,知情不报者连同流放。元代名医巢元方在他的书中说:“蛊者,变惑之气,多取虫蛇,以器皿藏之,百日自相啖食,得一物,所谓之蛊,随汤酒服,祸患无穷。” 巢元方说的“以器皿藏之”,这个器皿,吴爷告诉我是一种苗族特指的容器罐子,这种罐子肚子大口小,口比古代的梅瓶还要小。 如果把罐子里装满水翻过来,因为口太小,水不会喷下来,而是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在广西湖南一带收古董的有的人收到过,他们叫这种罐子为,“滴滴罐,虫儿罐。” 这种罐子和二次葬装骨头的金罐一样,都是少部分存在于某一处地区,很少,城里人根本见都没见过。 吴爷说苗人和和苗村分两种,一种是苗汉杂居,这种村子有收音机,有缝纫机,甚至还用电饭锅煮饭,这种村子没有苗人的规矩,就是个普通村庄。 还有一种苗村藏在深山大山里,与世隔绝十分偏僻,迷了路都找不到,村里人有自己的服饰,自己的语言,很穷,没有电。这里的苗女带着大耳环,耳洞特别大,是被长年累月给拉大的。 苗女唱山歌热情好客,那是第一种村子。 第二种可不是这样,她们排外,一辈子没出过山,这种村子里就有会下蛊的蛊婆,也叫草鬼婆。 湘西北部,广西深南部,要是谁在深山里运气不好进到了这种村子里,那就是倒了血霉了,就算能逃出来回到城市里,也活不过一年。 因为可能吃了某些东西,一年后腹积水肝积水,大腹便便死了,死后解剖,肠子粪便里全是虫。 阿兰婆婆当年就是那里的人,而她母亲就是老苗村的蛊婆。 后来阿兰跟着吴爷这个盗墓贼私定终身,私奔离开了苗村。 蛊婆分着三种,女的蛊婆数量占百分之90,女的放蛊的叫鬼草婆,解蛊的叫瞧纸婆,男的称鸡婆,为什么男蛊婆是鸡婆呢,有种说法是擅长从鸡粪里提交蛊虫,还有种说法笑话了,说因为是男的,身上多长了个东西,所以是鸡婆。 想要解蛊,先要知道被下的什么蛊。 辨蛊用药,就是看中蛊人的粪便。 屎啊,总不能拉地上用手去抓吧,那太恶心了,所以得垫上一张纸。 用纸挡着,仔细瞧就能认出来什么蛊,所以叫瞧纸婆比较好听,要不然,难道叫瞧屎婆? 现代的蛔虫病,血吸虫病,阿什么巴虫病等等,在古代被认为是蛊,去医院治疗好多都要化验粪便,瞧纸婆也一样,区别是一个用机器,一个用人眼加经验。 刘兰婆婆意思是说我体内可能有虫,明年春天会出现症状,她说我到春天了如果感冒不好,要去找苗医看看。 我当时是真害怕,谁听到自己体内有虫子不害怕?(除了谢起榕?) 现在刘兰去世了,怎么办,我就算拿着纸去趟厕所,出来她也不能瞧纸了啊,不能瞧纸怎么救我。 假酒上头,吴爷有些醉了,她红着脸说:“年....年轻人不要慌张,如果你真中蛊了体内会有虫,你短时间内不会有事,因为虫也需要时间成长啊,给它点时间。” 我说吴爷你快别说了,想吓死我了。 吴爷晃了晃头,起身走到已经去世的妻子身旁。 “阿兰知道没办法帮你了,如果现在要想确定你有没有事,她走之前说给了我一个办法,有百分之30的成功率。” 我立即坐起来问:“什么办法?” “吃鸡蛋黄。”吴爷说。 “吃鸡蛋黄?就这么简单?” “简单?” 吴爷摇头说不简单啊,阿兰说你最少得一次吃三斤干蛋黄,不能嚼,要整个从嗓子眼吞下去。 我说那不行啊,我小时候吃药都会吐,还得用糖沾沾嘴,而且蛋黄那么大那么软,我放嘴里一碰就碎了,怎么完整的吞下去? “不是让你直接吞的,”吴爷摆手说:“你得用东西兜着吞下去,那样就不会破了。” “东西兜着?用什么东西?塑料袋?” 这时,吴爷犹豫着小声说: “有个好东西可以用。” 第213章 吃蛋黄 “啥好东西?”我没反应过来。 吴爷尴尬的说就是那东西,阿兰说质量好,不会破。 他的意思是说用“气球”兜着蛋黄,然后吞下去,这样便于排出来,因为有气球保护,只要不刻意咬,蛋黄就不会碎。 “气球”就是那个带着头头的东西。 我老家没这个,但以前放学去同学家里写作业,他家里抽屉里有好多,我们都是拿出来吹满气,在天上来回打着玩儿。 我疑惑的说吴爷那东西能行吗?感觉有点不靠谱啊。 吴爷说我已经说过了,三成的成功几率,再说你去医院肯定也查不到什么,这是土办法,虽然奇怪了点儿,但可以尝试一下,你带的那个朋友也要试一下。 我知道吴爷指的是门外的小米。 犹豫了片刻,我拍板决定说试试就试试,吃蛋黄总比担惊受怕的要好。 鸡蛋就是超市买的鸡蛋,吴爷家里有,但那个东西没有啊,得去外面买。 那时候好多小药店不卖那东西,得去专门的用品店买。 冬天六点多天还不亮,养老院的老人睡得早醒的早,不少人已经起来锻炼身体了,根据提示,我骑着刘爷的自行车拉着小米去找用品店。 小米本来我让他留下等的,但她说害怕,非要跟我一起去。 早年不像现在这么开放,买这类东西都是偷偷摸摸,店的位置也大部分都在犄角旮旯里,要是开在大马路上生意肯定不好,因为没人敢去买。 路不算远,骑了半个多小时,拐进一个偏僻胡同里,我看到远处立着一个红牌子,上头写着保健,计生用品。 我让小米在门口等我,因为感觉实在有些尴尬。 推了推塑钢门,还上着锁。 我又拍了拍门。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早。”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满口泡沫出来了,估计刚才正在刷牙。 “你干什么?”他打开侧边窗户问。 我说买东西。 “买什么?” “就.....就买那个.....” “那个是哪个?” 我说那个就是那个!你怎么听不懂! 中年妇女急眼了,“我怎么知道那个是哪个!你说出来那个是哪个啊!” 我咬牙说气球啊。 她楞了几秒钟,噗的一声笑了。 “进口货,三盒,八块钱。”她从窗户把东西递了出来。 我递过去十块钱,也没让她找零钱。 路边一个扫地老头一直在看,他眼神感觉不怀好意,我说你看个屁啊,快让开。 小米懂得多,都是成年人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七点多回到养老院,吴爷在楼道里烧水,揭开锅盖跑了跑蒸汽,我看锅里有不少鸡蛋,已经煮好了。 用凉水冰了一下,吴爷让我们进屋。 剥了一盆蛋黄塞进气球里,我提留起一个一看,怎么看怎么别扭,有点恶心,感觉无从下口。 “等等先,差点忘了阿兰交代的,”吴爷说完话,用大头针在上面扎了几个眼,肉眼看不出来。 “吞吧,你两把这一盆都吃了,过一个小时在吃一盆,都是为了治病。” 小米犹豫了片刻,慢慢塞到嘴里,使劲一咽就吞下去了,表情有些痛苦。 看她成功了,我试了一下。 “呕!” 我不想吐,但这个东西控制不了,真分人的。 吴爷道:“年轻人你加把劲,我专门用的柴鸡蛋,都是小的,蛋黄也没多大,想想这是为了你们自己,不是为了别人。” 我一咬牙,强忍着不适开始尝试,吃的比较慢,用了很长时间吃了不到十个,中间隔了一个多小时,我又吃了一盆,胃里胀的难受,估计吃了有两斤左右了。 看我实在吃不下去了,吴爷道:“应该差不多了,你们等下在屋里上厕所,完事后自己拿样品看看,看看就清楚了。” 过程我就省略掉了,反正就是要多尴尬有很多尴尬。 大概下午三点多吧,我看着碗里切开的熟蛋黄,直感到头皮发麻。 碗里一共有四个蛋黄,左边儿两个是我的,右边儿两个是小米的。 小米的看不出来任何问题,蛋黄掰碎切开,还是和之前的一样。 我那两个不一样,蛋黄中心部位有好多小眼,颜色黄褐色,看着很恶心。 小米捂着嘴:“峰哥快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好恐怖啊。” 我不死心,又掰碎两个,还是一模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既惊疑又恐惧。 为什么小米没事,就我这样? 见状,吴爷叹气道:“看来阿兰没有看错,年轻人,你被人整了,当初阿兰让你别吃别人的东西,你不信不听,咎由自取了。” 我急道:“我没吃!我就吃了饺子!” 小米脸色煞白,红着眼不断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死也不会害你的峰哥。” 我强忍心中的恐惧问:“吴爷,我该怎么办,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 “江湖险恶,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不是毒药,你不会马上死,如今亲眼看到了,可信了?” “信!我信了!”我不停点头。 吴爷在屋里来回踱步走了两圈,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说:“阿兰交待过,她去世后我会把遗体带到苗寨,阿兰的家长我去过两次,到了苗寨,等处理完阿兰后事之后,我会尽力帮忙。” “瞧纸婆没有了,我便求苗寨的鬼草婆出山,旅途遥远,往返的话最快需要半个月,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安心等我回来。” “半个月....要这么久....” “吴爷,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啊。” “不行,”吴爷立即摇头:“正宗的苗寨非常排外,你谁也不认识,去了一点用没有,就算我找鬼草婆过来帮你解蛊,那也必须偷偷摸摸的进行,此行一来了却阿兰的心愿,让她落叶归根,顺便也是为了帮你。” 阿兰婆婆的苗寨村子在深山里,那个地方叫大后山,在广西地图上用放大镜看都找不到,越野车都开不进去,因为没有路。 如今人已故去,阿兰婆婆想要落叶归根葬在家长苗寨,吴爷拜托了一位朋友,这人开着越野车拉着他两去了广西,到地方后会轮流背着尸体徒步进山。 不怕笑话,吴爷走后我去了一趟咸阳医院做体检,体检医生问我想具体查哪里。 我想了想说,帮我查查寄生虫病。 化验单出来我马上看了。 我肚里没有虫子。 第214章 红眼睛女朋友 吴爷和他一个朋友,带着阿兰婆婆尸体不远千里去苗寨了,我希望他能安葬好老伴儿,同时能请来正宗苗寨的鬼草婆为我治病。 他走后我和小米暂住在了银杏养老院。 体检什么都没查出来,但我亲眼看过鸡蛋黄,所以我相信。 我不敢让小米做吃的东西,养老院食堂的饭全是糊糊,米饭蒸的也是糊糊,吃不惯,我顿顿出去吃。 晚上我睡外屋,小米一个人睡里屋,我不敢睡太死,但凡听到里屋有动静就醒了。 住了几天,有天早上醒来扫地,我无意中在柜子后头发现一个笔记本,本子包了一层防潮塑料袋。 “哎,这什么?” 不能看,肯定是吴爷的东西,我把东西放了回去。 “这是自己掉出来的,我看看也没什么吧?”我又拿了出来。 解开塑料袋,我翻开了笔记本。 这一看,我移不开眼睛了。 “山东临沂费县蒙山,北五十里枣园,疑纪国坑,待定。” “咸阳底张街道垃圾处理站,四十米范围内有唐墓。” “礼泉县烟霞镇秦琼墓为假,光头已探,昭陵东侧三十里有陪葬坑,数量不明。” “砰!” 我合上笔记本,心里砰砰直跳! 老皮说吴爷几年前金盆洗手了,看记载的时间,最近的都是四五年前。 这是真正的盗墓笔记啊..... 我心想:“可能是假的,我在看一点儿,就在看一点.....看五分钟就放回去。” 我拿着笔记本坐到凳子上,不知不觉,从早上七点多看到了下午,看的入了迷。 本子上画了很多山的草图,在某个位置用红圈打了记号,最下有记录时间,最长有十几年前记下的位置。 我发现有些盗墓贼爱记笔记,可能是怕忘记位置,像潮汕人的笔记本,记载了掏水洞子捞沉船,吴爷的笔记本,光陕西这里,就用红圈标明了几十处地点。 我很想偷偷抄写一份,但还是忍住了。 笔记上那些地方就算只有一半是真的,如果我学老皮卖点儿,那我就发了..... 自从有了这个想法,我好几天都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 “卧槽马!将!” “哪有你这么下棋的!别着马腿呢!” “呦,没看到,那我不将了。” “哎小伙子,你怎么住到老吴屋里了,话说老吴和刘婆呢,好几天没看到他们了啊。” 我在一旁回道:“大爷,我是吴老侄子,他们回老家了,我没事干下来看看你们下棋。” 老头哦了声,围在一起聊天。 “老牛,你上次买的壮骨粉吃的时间不短了啊,感觉怎么样,有效果的话我也去买点。” “效果有啊,我吃了半个月,这两天觉得身上有劲了,能一口气上到六楼!就买的那种大米能一手提一袋!” “是吗!那下次卖药的来了说声,我也去买两瓶。” “放心吧,我还要再买,再来了我去叫你。” 说话的这牛老头七十多岁,很瘦,留着八字胡,我在一旁听的忍俊不禁,这年头挣点钱不容易,这牛老头八成是那伙卖药人的托儿。 什么雄家秘方壮骨粉,都是骗人的,就是面粉加奶粉,有酒托饭托,这老牛是人安排的药托,肯定收钱了,混在小区中帮忙宣传。 想起卖药的,我又想起了红眼睛和洛袈山,闲来无事,我根据记忆中的大概位置找了过去,看看他们还在不在那里。 “黄天宝!” “你谁啊,找大宝哥干什么呀,”说话的是个年轻女孩,二十多岁,身材高挑扎着马尾辫。 我朝屋里看了看,问:“他们人呢?你认识黄天宝?你是谁?” “我是他女朋友,他和他姐晚上才回来,你找他有事?” “女朋友.....” 我缓过神来说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他们过的怎么样。 女孩说大宝哥过的好着呢,一天能挣一百块钱,还有歌舞团来找他去当演员呢。 “小涵!你爸和他朋友回来了!去小卖部买瓶酒!” “知道了妈!这就去!” 看着女孩跑走,我摇摇头准备回去,晚上在过来看看。 走了没几步,看到前面有三个中年人,他们在电线杆下说着话。 “爸,你吃花生米吗?” 女孩的声音从小卖部传来。 三人中一个男的抬头回道:“买一斤,中午和朋友在家喝点,在买瓶茶树菇和鸡蛋干。” “老钱别麻烦了,饭吃不吃的无所谓,你把东西拿出来看看,真要好,价钱好说。” “是,是,你们大老远过来也辛苦,上次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买东西的,800块钱,800块钱就想买我的宝贝,开玩笑呢,等我两分钟啊。” 听到他们对话,我心想这什么宝贝? 没几分钟,那个叫老钱的提着个蛇皮布袋,快步走来了。 他解开布袋,露出了几件瓷器。 全是青瓷,数量有五六件,有粉盒,洗子,小盘,小碟。 上手看了看,一人当即开口说:“老钱啊,你真有眼力,就像你说的,这几件东西全是明代早期的龙泉窑,釉色青丽,一个最少能卖5000块钱,六件最少三万块!” 一听三万这个数,老钱面色通红有些激动。他住在这地方显然没听过这么大数。 我暗自咋舌。 这个叫老钱要被宰了。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六件青瓷的确是老的,也的确是龙泉窑,但不是明代的龙泉窑。 是南宋的,而且是南宋龙泉中釉色最好的一种,叫“梅子青。” 南宋龙泉中有影青,梅子青,粉青等,梅子青最贵,卖的价钱最高。 铲地皮古董商有人管这叫“妹子亲”,意思是这东西值钱,只要有了钱,妹子就会亲你。 不知道这姓钱的从哪里搞来这么多,我心痒了,六件三万块钱,绝对是个大漏。 我想截货,自己弄过来。 在小卖部买东西的女孩叫钱梓涵,初中毕业,家里就住在这儿,当时在咸阳罐头厂给人打包装。 我找过去说:“姑娘,我是你大宝哥好朋友,他不是晚上回来吗,我有事找他,能不能去你家吃顿饭,顺便等他回来。” “去我家吃饭?” “你真是大宝哥朋友?” “我骗你这干什么,等他回来你就知道真的假的了,你大宝哥上次还提到过你,说他认识的邻居女孩可好了,人又漂亮身材又好。” “他....他真这么说了?”女孩脸有些红。 我点头说是啊。 “那你跟我来吧,今天中午有客人,我妈说吃打卤面,你在我家等大宝哥回来吧。” “好。” 我和这女孩并排走着,当下心想:“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人喜欢,红眼睛傻成那样都有女朋友了。” “不傻?不傻他用袜子擦屁股,擦完还自己穿上了。” 对比对比。 你们年级轻轻打光棍。 要努力啊。 第215章 夜访珞珈山 铲地皮的几人故意表现出对几件瓷器不在意。 “那个老钱啊,你好好想想,我们也不逼你卖,想好了打电话,我们直接带钱过来取,我们还要去看别的货,先走了啊。” 老钱说好勒,我跟那口子在商量商量,决定好了就找你们。 我中午在老钱家吃的打卤面,陕北人热情好客,饭桌上没一会儿就认识了。 “老爸,咱们要发了啊!”女孩端着面碗的手轻微颤动。 老钱媳妇道:“就是就是,跟你过了二十多年,总算以后日子能好过点儿了。” 见我听到了他们对话,老钱瞪了自己闺女一眼,咧嘴笑道:“兄弟见笑了,老婆孩子没见过大场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女孩说:“爸,明年我要去北|京旅游,以前同学都去过长城了,我还没去过呢。” “旅什么?”老钱瞪道:“读书你不给我好好读,养你这么大一点用都没有!就算有钱了那也是我的养老钱,你还想旅游?” 女孩听后不乐意了,说爸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嘛。 “一边儿去。” 一家三口,脸上洋溢着对美好生活憧憬的笑容。 这时我插话道:“去长城有什么好玩的,到那里就不想爬了,坐缆车上去20块钱,不坐又不想走。” “你去过?” 我说没去过,听别人说过。 “我还以为你去过呢,净吹牛”女孩撇嘴道? “兄弟吃饱了没?出去抽一颗?”老钱招呼我。 走到屋外,他递给我一根迎宾,冒着烟开口说:“兄弟,饭吃也吃了,想截胡你就表个态吧。” 其实刚才吃饭途中我就发现这老钱不简单,他一点不傻,是那三个铲地皮的反上了套。 我笑道:“钱大哥,东西我确实看见了,不错的,拿到大城市最少能值这个数,哪来的?”我伸手比了八。 老钱回头朝小屋看了眼说:“哪来的兄弟你就别管了,肯定是正经来路,我想换成钱全攒着,给闺女以后当嫁妆。” “小兄弟我看你这气质就不一样,你想要的话给我20万,全拿走。” 我心里一合计,道:“这样钱老哥,你先留着,我回去考虑考虑,行吧?” 我没立即答应是因为二十万价格不低,虽然能赚,但相比花20万买,我更喜欢没成本的。 干惯了盗墓零元购,所以我说考虑考虑。 他点头:“行,当然可以,随时欢迎来家里吃饭。” 在老钱家待了会儿,这天傍晚六点多,我见到了人。 红眼睛推着他洛姨,背后背着拐杖,我看洛袈山轮椅上还挂着一兜子药。 “王显生徒弟?你来干嘛?” 我说没事,顺路来看看你们,腿怎么样。 “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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