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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如今手下兄弟越来越多,今年上面几个大人物换届了需要重新通关系,赌场白面儿那类来钱快的生意我又不碰,哎.....要是小洛还在的话,我应该不会这么累啊。” “这样啊......田哥,我问你个事儿,最近道上有些传言是关于洛姨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别乱想,你都说了是传言,小洛靠着王把头那颗含口珠,遗体保存的很好。” 下一秒,田哥又突然笑道:“其实这样也挺好,没什么,我已经接受了现实,小洛总归还在我身边,她虽然不能开口,但我可以跟她说话,我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看她。” 我点了根烟。 这次换我沉默,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会在像以前一样劝他,因为玛珍死后我也感同身受。 那种感觉就像心脏上被剜走了一块儿肉,虽然心脏经过治疗后还能在跳,但每跳一次。伤口部位都会隐隐作痛。 我们这类人将来大概率没有好下场,在那之前尽量活的潇洒才对,什么人伦纲常,社会道德,见鬼去吧,就应该什么高兴来什么,什么舒服来什么,要是世上真有电影里演的那种借尸还魂的害人法术,我会毫不犹豫去做。 “没问题田哥,三百万是吧。我抽空转你卡上。” “谢了,那我半个月之内还你。” “这个不急,既然田哥你手头紧,那啥时候我碰个好点咱两合作一把啊?”我道。 “呵呵,行,老不做活,我和老计的手艺也快生疏了。” “计把头身体还好吧?都一年多没见他了。” “老计很好,身体硬朗的很,他现在很忙,天天收拾那些奶粉尿不湿。” 我大声道:“老计把头带小计把头!他要是能在多活几年!没准将来咱们北派还能有个小小计把头!” “哈哈哈!你小子这张嘴啊!” “那行,就这样了,我们保持联系。” 电话那头田哥放声大笑后主动挂了。 此时我忍不住心想,北派永不落没,我辈传承不断,二十年后必出人才。 .... 早饭我基本不吃,但我还是在楼下买了两杯豆浆和几个包子,回去后我直接说:“嫂子,你们吃点儿吧,这是你在我这里的最后一餐了。” 她正在梳头发的手停了下来,脸上表情也瞬间紧张。 我叹道:“别怕,我不会害你们母子,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刚刚收到一条消息,是关于你老公的。” “他出意外了?” 我点头:“我的朋友已经确认过了,人大概一天前就已经死了,至于是不是意外,这个还需要调查。” 她赶忙深呼吸,显然短时间内难以消化这条消息。 此外她眼神中露出一丝哀伤,不过转瞬即逝,这些微表情都被我看在了眼底。 “人不是你杀的?” 我摇头:“我说过,我只想从你老公那里知道中间人的消息,我没想过要他的命。” 其实我完全可以谎称是我做的,然后索要她之前承诺过的一百万,但这样做后续有风险,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我,非必要情况下不要惹女人,尤其是头脑聪明的女人。 看买来的包子她不动,我拿起来咬了一口说:“嫂子,对你来说这是好事儿,这样一来你们娘俩就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家底儿应该不少。” “嗯,小弟你说的没错,我明白。” “既然他死了,那你们之间矛盾纷能不能说给我听下?我有些好奇,我刚才听你提到了什么中间人?”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一些内幕,当然我也隐瞒了一些敏感消息。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难怪我老公那段时间经常打听一些古董拍卖类的消息。” “小弟,听你这么说,是我老公知道中间人的身份,而中间人知道背后买家的身份,现在我老公一死,那这条线就彻底断了?” 我点头:“没错,但我还有别的备用计划,只不过要冒些风险。” 她立即起身说:“我想帮你,你看看我能帮的上什么忙。” 我刚想说不用,但转念一想我现在确实非常需要人手,于是我转而问她:“你为什么帮我?目地是什么?” 说实话,我此刻有点看不透这个女人,他老公的死虽然和我没有直接关系,但有间接关系,不管二人之间有没有感情他们都是十年夫妻,而我满打满算,总共和她认识还不到三天。 听了我的问题,她冷静道:“帮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如果你非要问理由,那我也可以给你两个。” “第一,我老公的死八成和你说的这个中间人有关,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想替他报仇总行吧。” “第二,我想深入了解小弟你的秘密,我有种感觉,我总感觉你的世界和我熟悉的世界不是同一个,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长的真的很帅啊。” “啊?” “瑞里?” 她点头说真的,表情很认真。 她这话说的我都飘飘然了,可能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这个萝卜,刚好能插到她那个坑里? 她这是摆明的倒贴我。 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不承认我很帅,我只承认我有点点小帅,就那还得打扮打扮,要是刚下完坑,灰头土脸的蹲在路边儿,估计五十岁的大妈都不带看我第二眼的。 不管怎么说吧,她既然明确表态了想为我效力,那我求之不得!这他娘的就跟捡来的一样!白使唤还不用发工资。 看我答应了,她很高兴,脸上表情一点都不像刚死了老公的样子,随后她迫不及待的要我给她下任务,说要证明自己的能力给我看。 结合当下的实际情况,我认真想了想,小声讲:“眼下确实有个任务,这样,我给你个宾馆地址,你现在就过去,帮我看着点儿一个人。” 她眼睛一转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是不是你刚才讲的弟妹,好像叫小影是吧?” 我点头,同时心里琢磨:“这女人猜透了我心理,是不是有点过于聪明了?我能不能驾驭的了她?” 看我面露担忧,他突然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点了我额头一下,微笑说: “放心吧小弟,就让我来替你会一会你这位弟妹,我看看她到底是小白羊还是黑老虎。” 第241章 偶遇老乡 在从我这里拿到地址后,鸡哥老婆当天下午就准备动身去替我监视小影。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看着很是有味道。 “叔叔!我们走了!下次你能在带我去游乐园玩儿吗?我还想坐老鼠车!” 我还没说话,鸡哥老婆便讲:“小弟,你这招儿我看不懂,按道理来说,你不应该让我带走我儿子,如果你把我儿子留在这里,我那肯定会不遗余力替你卖命。” 我笑道:“哪有那么多招儿,我不会照顾孩子,我这人就这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另外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保不齐哪天就让人害了,你们快走吧。”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道:“放心,我保证完成你交待的任务,如果有人找到我,我不会出卖你的。” “儿子,和叔叔说再见。” “叔叔在见!” 伴随着门关上,屋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洗了把脸,匆匆收拾了行李退了房,我搬到了另一家宾馆住,和这里大概隔着一条街。 不是我不信任她,是多年江湖经验告诉我,无论何时女人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这中间有个点要自己掌握好,要是掌握不好可能会死的很惨。 新搬的这家旅馆条件不好,隔音差,晚上刚十点多,隔壁房间便传来了男女厮杀声。 关键是你叫就叫吧,小点声,这毕竟不是你家。 结果声音越来越大,毫无素质。 我气的不行,起来对着墙就是一大脚。 结果万万没想到! 这墙是豆腐渣工程的空心墙,我一脚直接给踹烂了。 我骂了声,用力把脚抽了回来。 而墙上则多了个窟窿。 这下安静了。 下一秒,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隔着墙洞看过来说:“哥们,你干什么?” 我马上也隔着墙洞说:“不好意思啊,我活动活动腿脚,你们继续。” 这男的立即大声道:“我还以为地震了!你这大脸子给我吓一哆嗦!要是我声音大打扰到你了,你敲下墙就行!你这是干什么?怎么着,你想凿壁偷光啊?” “东北的?你东北哪儿的?”我惊讶问。 他也惊讶道:“我黑河的,你哪里的。” “我漠河的。” “卧槽!你漠河的!那咱两是老乡啊!” 我马上隔着墙洞递过去一根烟笑道:“咱们那地方人少,出门在外想碰到老乡还真不容易,兄弟贵姓,怎么称呼?” “免贵姓牛,牛正涛,你呢兄弟,怎么称呼?” “项风。”我随口说。 没一会儿,他便穿好衣裳过来跟我唠嗑了。 这人样子三十岁出头,国字脸,浓眉毛,一说话就露门牙,牙缝还很大。 “兄弟你怎么没咱们那疙瘩口音?你做什么的?” “出来的早,口音淡了些,我就是接点小工程做。”我笑道。 “哦,这样啊,我养蜂的。” “养峰的?养蜜蜂?” “当然是蜜蜂,我养蜂卖蜂蜜,难不成我养马蜂啊?谁养那玩意儿。” “你等着!” 他匆忙跑过去,又很快回来了,手里拿了两个大瓶子放桌子上说:“这月份不产蜜,这是去年夏天的存货,我给你拿两瓶。” “这怎么好意思,这样我还得给你钱,多少钱?” “什么钱不钱的!多大点儿事!咱们是老乡!你拿着就行!” 我收下东西后指了指隔壁。 他明白了我意思,马上笑道:“我内人,脸皮儿薄,怕生人。” 我心想:“脸皮儿薄?没看出来,刚才喊的声可不小。” 简单聊了一会儿,他非要拉着我去喝酒。 我说有点儿晚了,要不明天吧,他坚持要喝,还说对过就是饭店,方便的很。 他盛意难却,我刚好没吃晚饭,便一起去了,他老婆没露面,就我两。 早年间那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一口家乡话,句句诉衷肠。 推杯换盏过后,他叹气:“哎,不瞒兄弟你说,这次我来北|京其实是帮一个朋友收尸来的,他死了,昨天刚火化,我想把骨灰通过快递发回老家,结果人快递不收。” 我一愣,马上道:“节哀,人死不能复生。” 他给自己倒满一杯,自顾自说:“我这朋友也是活该,我早劝过他了,他不听,如今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也怨不得旁人,” 这话....听起来他这个朋友不像是正常死亡,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主动问他关于养蜂的事儿。 他道:“刚才旅馆门口那辆货车看见了吧?那是我车,车上都是蜂箱,市区不让进,所以我跑这六环外了。” “蜜蜂冬天还能活?”我好奇问。 “这个你要分什么蜂种,冬天不出勤,工峰基本能活到来年夏天,蜂王养的好了活个七八年都不成问题,不过我那几箱蜂就是意思意思给人看的罢了。” 他端起酒杯,摇头晃脑道:“我这门生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山水之间啊!哈哈!” 他话没说明白,但我瞬间懂了,也笑了笑。 这种职业到现在还有不少,就是在农村乡下,或者一些小城市路边占块儿地方,摆上很多蜂箱,主人扎个篷包住在附近,等着过路的来买。 这种一般不是单打独斗,一般都是三组或者四组人一起,互相间隔不远,可能就是这个村和那个村的距离,过去旧社会管这种叫“放蜂子的。” 这类生意,蜂箱只是个摆设,大部分里头没蜂,有的也只是少量,就靠卖糖浆勾兑的假蜂蜜赚钱,别小看,这种干好了一个月挣小几万块钱很轻松。 因为是四海为家,在一些小地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团队间又互相帮助着互通消息,所以基本上出不了啥大事儿,就那些现在靠网络打假为生的人碰到这种放蜂的,但凡敢牛比的,直接给你塞蜂箱埋山里去了。 知道我看了出来,他不以为意说:“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只要能活的好一点儿,干啥不是干,在做这行之前我和我老婆还在街头卖艺呢,那不行,活不下去,大的地方有城管撵,小的地方赚不到钱。” 我喝了一口酒道:“牛哥,北|京这么大,今天咱两能相识就是缘分,那兄弟有些话就直说了,我不是什么包工程的,我跑江湖的。” 他点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因为兄弟你气质非凡,蜂麻燕雀,不知兄弟你跑的是哪一门江湖?” 我还没表态,他摆手道:“你别忙!你我猜猜!” “水码子?库果窑儿?嘴子?” 我摇头。 “銮把子?雁尾子?开剪子?” 我又摇头。 他使劲挠了挠头道:“那就是拉挂子或者钻空子的!肯定是!” 我还是摇头说:“这些都不是,牛哥你别猜了,具体我是做什么的暂时不方便告诉你。” “我靠!那不能啊兄弟,你这么年轻还能干什么?难不成你的职业不在五行中?” 我笑道:“狗屁!我还不在三界内呢,牛哥,我猜你应该是个练家子,你早年从黑龙江挂行出来的?” 他脸色一变,平静说:“兄弟你猜错了,我要是黑龙江挂行出来的练家子,那还用受这风吹日晒的罪吗?我早他妈吃香喝辣了。” “哦....那可能是我认错门了,咱接着喝,吃菜。” 看他拿起了筷子,我瞬间甩手将一个空酒杯扔了过去,直奔他面门! 面对面, 如此近的距离,他头也没抬,瞬间用两根手指稳稳夹住了酒杯! 他又将酒杯推给了我。 只见他从盘子中抓起一颗炸花生米,大拇指向前一弹。 “啪的一声!” 厚实的酒杯,瞬间被击的粉碎。 他淡淡道:“兄弟,既然你能看透我的老底,那你也不简单,不妨露一手让我看看。” 我摇头,正色说:“牛哥,实不相瞒,我练的是内功,威力太大,这里地方太小,我不好施展开。” 第242章 牛哥 酒桌上气氛到位了,我就是开开玩笑,他当然也听出来了。 他笑道: “我说兄弟,你这身板不像常年习武的,起码不是练外家的,不过你的眼界不简单,我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老底的?我应该没露出破绽才对。” 我摇头,喝了口酒道:: “一看手,二看步,三看神。” “牛哥,其实刚才咱们从旅馆走过来我就观察到了,你有手茧,另外你走路的时候脚底板离地不高,基本不会同时落地,你都是后脚跟先碰地,然后顺序至前脚掌落地,双脚替换进行,整个下盘重心偏低,步伐沉稳。” “普通人如果偶儿这样走一两步不奇怪,但从旅馆过来你几乎每一步都是这样,最后就是你的精气神,这个我不好描述,像你这样的我见过不少,所以我猜到了。” “哈哈!厉害!” 因为天色晚了,这家小饭店总共没几桌客了,他他左右看了看,凑近我,小声问道:“你要是还能看出来我具体的路数,那我就心服口服。” 我认真想了想说:“我能大致猜一下,可能不对。” “唉,你但说无妨!” 我抓住他左手反过来,皱眉道:“你这种手茧形状特殊,不是干粗活儿能长成的,应该是早年日复一日重复练某个动作的原因,另外你刚才弹那一下指力异常,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和咱们东北的药王空桑派有些关系吧?” 他瞬间面露惊色。 看他表情我知道猜对了方向。 我又低声道:“当今江湖挂行,不论南北,无非就是拳,腿,头,指,掌这五大类,你是练指的,刨除少林寺,咱们东北那边儿厉害的也就空桑派一系了,南边儿也就是五百钱一脉。” 他惊讶道:“没想到兄弟你竟然还知道五百钱。” 我笑道:“岂止是知道,不瞒牛哥你说,我和南方五百钱传人是过命的拜把子交情!今天我又认识了这位北方指功高手,这是小弟的缘分,也是小弟的荣幸!为此我得在敬一杯!” “哈哈!” “兄弟你这话说的让人听了舒服!来!喝!” 重重碰了一杯。 他直接干了,我也干了。 他吃了口菜道: “其实我退出门派也有快十年了,我那点儿本事一般,不足以和威震南方江湖的五百钱相提并论,咱们东北空桑派如今基本上名存实亡,就靠那几个上岁数老师傅撑着场子。” 我点头:“主要还是太小众,类似的还有番子拳和九枝腿,像这些,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是什么,咱们那边发展不错的也就剩秘宗拳,还有胡老师傅的沈阳九路戳脚。” 其实内行都知道,东北秘宗拳的实战能力远不如番子拳或者戳脚这些威力强,但它就是名气大,可能有早年电影宣传的原因,类似的还有太极和形意,也远不如通背和螳螂,起码我这些年真没见过谁用太极和高手硬碰的。 像小道士,屎无常,甚至神秘莫测的高手疯道长,这些有着深厚道门背景的武人都没怎么用过太极。 当然,我没有故意贬低的意思,我只是说自己没碰到过,若有太极高手不服,那欢迎来挑战我。(前提是你能找到我在哪儿。) “牛哥,我只知道空桑派有类似的指功,我很好奇,你是不是和五百钱那样会点穴?还是说有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你方便的话,还请透漏一二。” 他摆手:“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兄弟,我这严格来说不能算指功,应该算是手功类。” “手功类?掌功的某种?”我疑惑道。 “非也非也!手是手!指是指!掌是掌!你看到我用的是指,实际上我用的是整个掌发力。” 他平举起右手道:“十几年前教我这门手功的老师傅已经不在了,他老人家是从抗日年代过来的,当年就靠着一把石子儿和一只手,和几十个小鬼子硬拼了一晚上,最后把小鬼子全宰了!那些鬼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现在知道这事儿的人很少了,我师傅是当年空桑派三伯坐下的一个小徒弟,人送外号“东北飞蝗手!你可曾听说过?” 我认真想了想,摇头。 确实没听过,本来空桑派就够冷门了,你这又来个空桑派大武系下的小武系?我上哪儿去知道,我又不是百事通。 百说不如一试,我让他具体给我演示一下。 他说这地儿表演不开,于是我们去了店外。 出来后他突然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我有些疑惑,和他握了。 随后他笑道:“兄弟你没感觉到吧?” 只见他手心多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石头子儿。 他将手平举,同力来回晃了晃。 结果这颗石头子就像抹了胶水一样粘在了他手心,不带掉的! 我两又握了握手,神奇的是,如此近距离接触,我还是感觉不到这颗石头存在。 他指了指停在三十米开外的一辆小轿车,随后右手反过来,轻轻一甩。 “啪的一声!!” 远处那辆小轿车响起了警报声,反光镜玻璃碎了一地。 他笑道:“好事儿成双,在送你一个。” 又是反手轻轻一甩,小车的另外一只反光镜瞬间被打碎了。 我都看惊了! 因为反光镜左右位置不一样,从我们这里根本看不到车那侧反光镜,这他妈的....也就是说,他扔的石头子儿拐了个弯儿啊! 而且他这两下不但准!力道也很强!我不敢想象,要是打到人脸会怎样? 现在我相信他刚才说的话了。 远处小轿车警报声还响个不停,他拍了拍手说:“我这只是小成,要是我师傅还活着,他老人家就算手上藏两个鸡蛋和人握手都不会被察觉到。” 我追问他是怎么办到的? 他神秘一笑:“兄弟,这个属于本派机秘,就恕我无法告知了,我只能告诉你一点儿,刚才我那颗石头扔出去的曲线和蝗虫的飞行习惯相仿。” 他抬头道:“听我师傅说,一九四几年那时候闹大饥荒,他快饿死了,在弥留之际,他躺在地头儿看到天上有一只蝗虫飞过,这才偶然领悟了这一招。” “咱老爷们不吹牛比,我手中若换成钢珠,全力下可打穿半公分厚铁板!兄弟你既然和南方五百钱熟悉,那你觉得,我这手和他那手对比,哪个更厉害些?” “这....” “牛哥,这不好说...余师傅是近距离点穴,你这属于远距离投掷了,你玩过游戏没有?我觉得五百钱传人好比是战士,你就是射手,你这个要注意走位,一旦被战士近身就完了。” 他点头:“你说的没错,贴身缠斗确实是我们这门的短板,不过我并不担心。” “这是为何?”我好奇问。 “呵呵,因为我的短板有人帮我补足了啊,走走,咱们回去接着喝,还没尽兴,今天最少四瓶白的,一人两瓶。” 这顿酒从十一点多一直喝到了近三点钟还没散,要不是我说给加钱,老板早撵人关门了。 我有了六分醉意,他起码八分。 这时候我知道机会来了。 “牛.....牛哥。” “啊?” 他眼神看着都有点不聚焦了。 我打了个嗝道:“你干放蜂这营生,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多少吧?” “呵,呵呵...还行,大几万。”他傻笑道。 我帮他满上一杯道:“不瞒哥你说,兄弟最近是碰到点儿麻烦事,有人暗中想害我,所以我跑来这边儿避难来了,我眼下缺个保镖,不用多长时间,慢则小半月,快则三四天,你要是能接这个活儿,我可以给你十万。” “啊?” “你说什么?” 他拿火儿点烟,结果点了好几次没对准,我赶忙帮他点着,并又说了一遍。 他听后立即砰的一拍桌子!激动道:“你是我兄弟!谁他妈敢害你!” “你.....你把它叫过来!我一逼兜弄死他我!” “这么说牛哥你答应了?” “答...答应!兄弟你的事儿就是我飞蝗手牛正涛的事儿!你别提钱啊!十万我肯定不能要!” “当然!如果你非得给!那我也可以要!”他又道。 我正想说话,突然饭馆门被推开了。 只见一名看起来三十岁出头,面容清瘦,扎着高马尾辫儿的女人冷着脸走过来大声道:“都几点了!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喝死啊!” “呵...呵呵,老婆你还没睡啊?没事儿!我今儿碰到老乡了!我高兴!” “别喝了!起来!滚回去睡觉!” “你别介!” “你让我回去就回去!我要是听你的那我飞蝗手岂不是浪得虚名!” 我马上起身赔笑:“嫂子好,牛哥喝高了,你放心,我待会儿扶他回去。” “兄弟!我没喝高!我现在清醒的很!你在去拿两瓶!咱们喝到天亮!” “哎呦呦!” “疼!” 这女人二话不说,连拉带拽,揪着牛哥耳朵便往外走。 我扔下三百块钱结账,连忙跟了出去。 到了马路上牛哥不乐意了,他一把甩开了她手,还大声嚷嚷着她不给自己面子。 “呵...” 这马尾辫女人冷笑一笑,她突然左脚踏地,身子在半空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就像大风车一样,一脚狠狠将牛哥踹飞出去了好几米远! 随后,她径直过去把人从地上薅起来,直接拖着就走了。 第243章 猜忌 我老远看着这一幕,眼皮子直跳,不敢贸然上前,这个女人有点儿太生猛了....一言不合就暴打老公。 她刚才原地凌空转身这一招很帅,能看出来在最后一刻有所收力,要不然,有可能一脚把人脖子踢断! 干净利索,收放自如....这他娘的绝对是那种实战派高手,就是不确定对方是哪门路数。 我连忙撵了上去。 “嫂子我来吧。” “嫂子你别生气,牛哥今晚是因为碰到我这个老乡太高兴了,所以多贪了几杯。” 回去后她将牛哥扔到沙发上,拍了拍手转身冲我讲:“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没你什么事儿了,你回吧。” 我恭敬抱拳道:“我观嫂子身手不凡,绝非寻常女子,不知师承何门何派,能否告知一二?” 她淡淡道:“江湖散人,小门小派,不提也罢。” 她又道:“我们夫妻二人这辈子不追求什么大富大贵,也不想掺合任何江湖纷争,请你理解。” 我皱眉道:“你二人一身本事,这样岂不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钱挣的在多,没命花又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我跟着我老公这次来京是帮他一个同门师弟收尸的。” “这我知道,刚才牛哥跟我讲了,他这个师弟是怎么死的?”我问。 这女人淡淡道:“帮人看赌场,碰到了仇家上门,被人一枪打死了。” 我心里一惊,忙问:“是在哪里帮人看赌场?” “顺义吧,前天我没去,听我老公讲应该是在顺义被人打死的。” 我擦了擦汗,心想怎么死亡地点和时间都对上了?好像是那个被强子打死的人....如果是,这也太巧了。 “你怎么了?” 看我额头出了汗,她问道。 “没.....没什么,嫂子,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就住隔壁,有什么需要帮忙直接喊我就行。” 她点头。 随后我逃也似的赶快离开。 回屋后我认真想了想,应该没事儿。 强子那伙人都回正定了,看这样子帽子应该是把这件事儿大事儿化小了,也就是说.....只要我不主动说明,那这夫妻俩应该不会发现,毕竟死无对证。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把我惊醒了,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小影。 “喂。” “峰哥,你人在哪里?” “哦,我有点事儿,在外面,怎么了。” 小影声音忧虑道:“峰哥,这都好几天了,你不给我打电话,也不说来看看我,我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这边儿很害怕,峰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所怀疑?” “没有,我就是有点私事要处理,很快过去看你。” 电话里,小影突然抽了抽鼻子。 “峰哥,我...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了,是我太没用,你心里肯定怪我把你的货看好。” 我沉默。 小影又哽咽道:“我....我很笨,我只是一个从农村出来什么都不懂的女人,要不是峰哥当初你帮了我,我现在都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我一直心怀感激,我想为你做点儿什么来报答你,可是我太笨,什么都做不好,但我还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这次出的事儿我有责任,但我没有背叛你,也没有出卖你,峰哥你可以想想,快两年了,仓库钥匙从始至终一直在我手上,如果我真的起了贪心,那我早就动手了。” 小影抽泣了一声,又说:“如果是我做的,那我之前没必要打电话通知你,峰哥你想想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点头,这也是我一直令我犹豫不定困惑的地方。 结合目前情况看。 和鸡哥碰头的那个中间人是女的,小影也是女的,这点我确定,但凭这样无法断定小影就是那个中间人。 本来我马上要查清了,但随着鸡哥一死,线索又断了。 令我不解的还有一点。 之前我和小影住在一起,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我的计划都被对方提前识破了,就像一直有人暗中在向对方通风报信一样。 而打我藏到石景山这边儿后,我隐隐又拿回了局势掌握权。 鉴于这种情况,所以我眼下才不敢暴露自己的所在地。 我举着手机道:“你不要多想,你要理解我现在的处境,我打心底里还是相信你的。” “峰哥!你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好几天了一个电话也不打!你还一直说相信我!你要是相信我!那你就来见我!” 小影突然激动,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一样,说完直接哭了。 我听着电话那头接连不断传来的哭声,心如刀割。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想说你别哭了!我这就去见你!但同时把头叮嘱的话在我脑海中回荡。 一面是理智,一面是情感,还有一面是冲动。 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我简单说了几句后便借口挂了电话。 我打开电视发呆,突然间又想到了一个人。 “喂,嫂子你睡了没?” “呵呵,小弟,你能不能别叫我嫂子了,听着怪老的,另外你和你哥的关系可不太好。” 没心情和她扯这些,我直接问调查的怎么样。 小影刚给我打了电话,她不知道的是,我此刻已经在她身边安插了人。 “小弟你心太急,我既然答应了帮你调查那肯定会帮你做,我昨天上午回了趟家,下午才开车过来搬到这里,今天你就问我结果,你总要给我几天时间吧。” “不过你说的这个叫小影的我见到了,我就住她隔壁,我看她样子很憔悴。” “小弟,你信不信女人的第六感?” “你说,我听着。” “那我就直说了,我觉得....这个女人不像坏人,但你不应该把她带在身边儿,说不定她将来会无意中害了你。” “你要是身边儿缺个女人伺候,可以考虑我,我这人旺夫。” “旺夫?你老公可是刚死,说不定还没闭眼。” “小弟你太坏了,净往人伤口上撒盐,呜呜。” “嫂子,你这哭的让人想入非非,你手边儿有镜子没有?” “有啊,要镜子做什么?” 我笑道: “你拿起来,不要回头,往背后照照,看鸡哥是不是七窍流血的站在你背后。” “去你的!你别吓唬我!我胆子很小!” “嫂子....我可没吓唬你,你这两天晚上睡觉有没有觉得手脚冰凉?尤其到了亥时往后,有时感觉床边儿多了个黑影?” “是不是有?那个黑影可能是鸡哥回来看你来了....他死于非命,头七过后下不了阴曹地府,只能流荡世间,那自然会找生前最亲近的人。” “小弟你别说了!在吓我我真的生气了!” “别怕,我就开个玩笑,呵呵。” “净贫嘴!不和你聊了!我挂了!有些话别乱说!万一他真回来找我们了怎么办?” 我点了根烟笑道:“怕什么,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咱两没实质发生什么,我又没给他戴绿帽子。” 挂断后我长舒了一口气,起身关了电视上了床,在一套炼精化气功练完后便睡着了。 后半夜三点多钟,我突然被电视声吵醒了。 我有些疑惑,因为我记得睡觉前特意关了电视的。 看了眼哗哗闪个不停的雪花屏,我直接拔掉了电源。 “砰砰砰!”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第244章 时机已成熟 三更半夜,人还没睡醒,冷不丁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第一时间从枕头下摸出枪,回头喊:“谁啊!” “是我!小兄弟快开门!有急事儿要你帮忙!” 这声音......竟然是住在我隔壁我屋的牛哥老婆。 “怎么了嫂子?”我开门疑惑问。 “我老公出事儿了!我不会开车!你能不能帮我把人送医院!” 她表情十分着急,我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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