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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盘四个角都做了金边儿包角,足有半个洗脸盆那么大!比我以往见过的所有罗盘都要大一号!罗盘表面做工极其复杂。 此盘最中间的天池位置上,有三根乌漆麻黑的磁针,这三针长短不一,材质看起来像是陨石,或者陨铁做的,有种说法是大地磁场能给指针冲磁,所以这种指针永不消磁,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纯古法万安罗盘”,能驾驭得了万安盘的都是高手!我略懂一点,只说我能看懂的那部分。 此盘共43层,13内圈,26外圈。 包含有,玛瑙天池,三元三合,八宅明镜,辅星水法,黄泉八煞,先天八卦,地耀洛书,天曜九星,地盘24山,72穿山72龙,透地60龙,人盘拨砂五行,11圈和12圈的离、震、巽,还有生气,天医,延年,24节气,天盘双山五行,天盘分金,盈缩60龙,浑天五行,开喜28星宿和线度五行,360度加登明十二将,十二神,十二宫舍。 除了上述这些,还有一些我完全不认识的区域,总而言之一句话,这盘能看天!看地!看风!看水!看人!世间一切皆可看! 傍晚时分,我们跟着偏爷来到了西塞山最高处,当地人管这里叫什么南沟岭,人站在这里可登高望远,一切尽收眼底。 可奇怪的是,在这里,万安罗盘上的三根磁针摇摆不定,就是一会儿猛然指左!一会儿又猛然指右。 偏爷咦了一声,他望着前方云雾皱眉说道:“竟然如此难缠,连万安盘都不敢指认,看来,这里的确藏着一条老龙。” 把头问:“请问龙在何方?” 偏爷摇头皱眉说:“难办,但并非不能办,需要一件东西来挡住山里的龙气”。 他突然转头看向小萱,一本正经说道:“姑娘,这两天你应该来事儿了吧?把你的卫生巾借老夫一用。” 第433章 龙头安眠之地 偏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脱口付出,我们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他再次说道:“姑娘,不用不好意思,麻烦借你的月事带一用。” 在场都是男的,就小萱一个女的!小萱顿时羞红了脸儿,啐了一口说:“你要那东西用来干什么。” 偏爷一脸认真解释道:“用来盖住老龙的眼睛,我看山里这条隐龙脉已成气候,寻常的风水之法怕是没用。” 我把小萱拉到一旁,小声劝她,现在要以大局为重,不要拘泥于小节,这老头是高手,我们要相信他。 小萱无奈答应,随后小萱躲到树后,当场脱了下来。 不要小看“月事带”这种脏东西,在古代很多风水学注录中,描述月事带是一种天然法器,在特殊情况下可以用来招霉运,破水风,吓小鬼。其中以二十岁左右年轻女孩儿的月事带效果最强,因为其正值壮年,血气无比旺盛。 但我个人觉得这玩意太脏了,我碰都不想碰,看到偏爷直接手拿这玩意儿,我深感佩服。 只见偏爷找了处平坦地方,他将万安盘平置于地下,随后用水将卫生巾打湿,用力一捏,顿时滴出来不少淡红色液体,他就用这些液体绕地上罗盘撒了一整圈。 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效果那可以说是立竿见影。 罗盘上,刚刚还在摇摆不定的磁针,现在逐渐趋于稳定,不一会儿,三根磁针都齐刷刷指向了一个方位。 西北方!! 偏爷转头望向那个方向,他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开口说道:“龙头在那里,古人手段果真高明。” “你们跟着我走,路上不要掉队,不要四处乱看,不要大喊大叫。” 我们不懂其中含义,但还是照做,一路上偏爷紧盯着手中的万安盘,他脸上表情凝重。 根据罗盘指引,向西北方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突然我注意到发生了一件“怪事”。 天空上,有各种各样的鸟儿围在我们头顶上盘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我马上跟把头汇报了这一反常,把头抬头看了眼,这样对我讲:“云峰啊,天生异像,说明可能有大墓即将出世,这是好兆头。” 突然,头前领路的偏爷停下了脚步。 他看了看罗盘,又转头看了看周围,语气坚定道:“就在这里,在方圆两百米之内。” 鱼哥问能不能具体点?最好在进一步缩小范围。 偏爷摇头:“在近的话,盘就看不准了,术业有专攻,我已经帮你们找到了龙头所在,要想把它挖出来,剩下的要靠你们自己了。” 我观察这里地势平坦,周围长满了杂草,地表没有任何像夯土一样的土包,如果说吕文德埋在这里,那当年一定是故意这样干的,他害怕被后人找到! 我蹲下抓起一把土,马上松开,感受到风是东南飞。 豆芽仔大声说:“峰子,怎么连个封土堆都没有,这他妈怎么找?难道一米一米挖?那工程量太大了!要那样我们没一两个月时间根本挖不到!” 把头问我们:“你们几个都想想,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鱼哥摇头:“把头,不好办,这里方圆两百米一点表现都没有,说不定在我们脚下,也说不定在别的地方。” 小萱点头:“眼下看来,只能先把营地搬来这里,然后打探坑慢慢找了。” 把头又问我有没有办法。 皱眉想了想,我突然抬头看天说:“有一个办法,等老天爷下雨。” “鱼哥,你从那里挖条沟过来!” “芽仔!你从那个方向挖条沟过来!不用挖太深!二十公分深就够了!”我分别指了南北两个方向。 小道士在旁看的好奇道:“一横一竖,如果要这样挖两条沟,那他妈不就是个十字架?小项子你什么意思?” 我笑道:“我他妈信耶稣,我相信上帝会为我指引发财的方向!” ...... 两天半后,深夜。 根据天气预报看,今天晚上后半夜至早晨间黄石一带会下场大雨,无心睡眠,因为我等这场雨已经等了两天。 此刻我耳清目明,调整呼吸让自己感官听觉处在巅峰状态,一旦外头开始掉雨点儿我就能听到。 下雨声还没听到,不过,我却听到了女人的叫声。 “啊...啊...啊....就都马?N!” 这声音是从身旁小道士的被窝中发出来的。 我一把撩开他被子:“喂,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几点了还在看x片儿?” 小道士举着手机笑道:“这怎么是x片儿,庸俗,这是伟大艺术片儿,我是在深入了解艺术领域。” 我们三个挤一个帐|篷,豆芽仔还在呼呼大睡,对外界根本没反应,我问小道士那你了解到什么艺术了? 小道士小声说:“咱们男的看x片儿时都看女的是吧?那你说,女的看x片儿时,是不是主要看男的?” “这就是你探索的艺术?” “是啊!怎么?难道这个问题你就不好奇答案?” “亏你还是正统的道门传人,你说你,道藏道书你不看,三清律令你不守,你师傅要是知道你天天晚上躲在被窝里研究x片儿,我看他得气死!” “不不不,小项子,这你就说错了!” “我师傅乃当世道门第一人,他可没那么迂腐,所谓男女之事,乃人之长情,修道者也是人,如果强行抹杀自己生来就带着的七情六欲!那修来修去修到最后,就他妈修成一个傻子了!我林三官这辈子修道,就是为了遍尝七情六欲,最终在滚滚红尘走出属于一条自己的道来!” “咱们不争这个了,对了小项子,我听人说你会谢起榕的炼精化气功?真的假的?” “怎么?” 小道士盘腿坐起来,他搓了搓手说:“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个目地,炼精化气功厉害啊!这样,咱两做个交易所你把你会的炼精化气功教给我,我教你我们道门秘法八部金刚功,怎么样?” 我一愣。 八部金刚功?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 等等.... “难道你师傅姓马?叫马道长???” “卧槽!” “你怎么知道的!我从来没跟人说过我师傅的身份的事儿啊!” “快说!你怎么知道的!” 小道士脸色通红,看起来无比激动! 我说了一年半前在弥药山偶遇马道长的事儿。 小道士听后,猛的一拍大腿,激动道:“我他妈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师傅一定还活着!他们都说我师傅病死了!他老人家二十面前就功力通玄了!怎么可能会病死!太好了!哈哈哈!太好了!我师傅还活着!” 小道士顿时仰天大笑。 他追问我弥药山道爷的消息,我知道的有限,正要说给他,就这时我听到了雨点落在帐|篷上的声音。 我忙批上衣服钻出去。 抬头看天,额头感到了一丝冰凉,真下雨了。 很快,雨势变大,地上的两条沟昨天就已经挖好了。 等到沟里雨水逐渐积满,我赶忙拿出之前叠好的小纸船,放进了沟里。 我不管不顾站在雨中,就看着小纸船一点点向前漂流。 最终,纸船漂到了两条十字沟的交叉处。 接下来,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纸船停在了这里,它停止了漂流,并且开始打转儿。 第434章 雨夜定天心 深夜,西塞山上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天空上咔嚓一声响雷震耳欲聋。 我抹了把脸,紧张的盯着漂在积水沟中的小纸船。 任凭雨势在大,这条小纸船都不向前,不后退!只是一味的原地打转儿。 震耳欲聋的雷声把人都惊醒了,除了豆芽仔,小萱跑来给我送雨衣。 “把头!找到了!” “找到了!不会错的!这里就是水口!”我指着纸船打转的位置,激动的大声说。 把头身披雨衣,惊讶道:“羊公定水法??云峰!这是谁教你的?” “没人教!我是看古书上的描述记载自学的!” “把头!现在找到水口那就好办了!” 把头也有些激动,他点头:“没错!宋墓一般都在水口正西方!三十到四十米之间!” 我解释下怎么一回事。 以下是我根据经验,自己编的水砂歌前四句,后四句我保密,那涉及到了知识产权。 “左右砂返,水斜走!” “穴不起砂,水临头!” “穴后石砂,水来射!” “穴前挡砂,代代候!” 普通吉穴要有龙气!好砂!明水! 但天心穴一定要有真龙!真砂!真水! 真龙就不说了,这里就是龙脉所在地,很多人不明白什么叫砂,现代一些风水先生把墓地周围的山石叫做砂,这个严格说起来不对的!所谓砂,应该是指:“高于地平面的!隆起来的一切物体!” 草!树!大石头!甚至电线杆子都能叫“砂”! 我让鱼哥豆芽仔刨的这两条沟就是在砂地上!普通的大小水源!江河湖泊都叫明水!因为是肉眼能看的见的水。 比明水好的是暗水,暗水指看不见的地下水和天上掉下来的雨水。 暗水下来,落到真龙头上了那就叫真水,找到真水了,在去找水口! “水口”,不光存在于风水学中,水口在我们生活中无处不在,只是很多人不了解,不清楚怎么一会事儿。 打个比方解释说,下雨天你走在回家路上,路是平的,别的地方都不积水,但偏偏有个地方积水积成了个小水坑!要躲着走。那这个积水的地方,就是那一带地界的水口,可能有细心的人还会发现,不管下几次雨,老是在那个位置有积水, 此时鱼哥大声喊道:“不行!下太大了!我们先回帐|篷避避雨吧!” 风夹杂着雨,吹的人睁不开眼,我大声说:“不行鱼哥!水口显现出来了得赶紧定位!要不然等天晴了水口又找不到了!豆芽仔呢。” 小道士大声说:“那哥们他妈的还在睡觉!” “他睡个毛睡!” 我钻进帐|篷直接将豆芽仔摇醒了。 “开饭了!吃早饭了?!” “峰子!你叫醒我干嘛?这天还黑着呢!还下这么大雨!”豆芽仔说完又想躺下睡。 我一巴掌拍他脑袋上!连拉带扯把人拽了出来。 此时把头正在雨中用脚丈量距离,我赶忙跑过去帮忙。 我们听把头指示,以水口正西方为准线,每隔五到六米,向地下砸一根棍子做标示!这样一来,走了多远就一目了然了。 “把头,误差不会太大!应该就是这里了!”我用棍子在地上画了个圆圈。 鱼哥迅速搬来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圆圈中心,随后我们急匆匆钻进了帐|篷中躲雨。 脱下衣裳控干水,我擦了擦脸,喘气说:“把头,我怕夜长梦多!事不宜迟,这雷阵雨估计下不了多久!等雨一停咱们就动手!” 把头立即问:“家伙式都正常吧?” 小萱马上回话道:“回把头,都正常!所有工具和装备我已经检查过一遍了!” 一个半小时后,雷阵雨终于停了,我们开始连夜干活儿。 按理说我们应该等天气好了,等湿土干了在动手,但我不想等了,我此时很兴奋!很激动!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脑这句话不假,但要看这锅热豆腐香不香!如果豆腐够香!就算他妈的嘴烫烂了,也要先嗦一口尝尝咸淡! 小道士和偏爷在旁看着。 我,豆芽仔加上鱼哥,我们三个开足马力,手上铲子都抡出了残影。 半米深,一米深,两米深! 当挖到地下三米深时,土层出现了明显变化!它不在是红土,而是变成了明显有颗粒感的细沙土。 看到这种土,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没错,我们找到了。 就是这里!分毫不差! 这种颗粒土就是七百多年前的地表土,肯定被人翻过!要不然呢不会呈这种颗粒状。 按照经验看,南宋古墓,一般都在地下七到十米深这个区间,随后当我们三个挖到大概六米深时,突然碰到了一层很硬很硬的白土!很难挖动! 豆芽仔满头汗,大声叫道:“怎么他妈的这么硬!峰子你看这是不是夯土层!” “不是.....”我看着自己脚下,皱眉道:“夯土没这么硬,你们看这层土颜色,应该是三合土,或者四合土。” 想了想,我冲上头大喊:“小萱!去生火煮醋!动作快点儿!” 记住了,老陈醋是对付三合土必备的好东西,不管你多硬,三瓶解决,如果三瓶不行那就四瓶! 不一会儿,小萱用绳子卸下来半桶热醋。 用铁勺子一勺勺浇在三合土上,滋滋直冒烟,隔两米都能闻到一股呛人的味道,我边浇边喊:“一勺清!两勺唐!三勺回到秦始皇!四勺五勺到商周!六勺七勺黄黄黄!” 看着硬如钢铁的三合土逐渐软化,豆芽仔在旁兴奋的直搓手。 合土这东西,挡挡普通小盗墓贼还可以,要想挡我们北派人的路,那是不可能的,小半桶滚烫老陈醋下去,三合土顿时变得像浆糊一样稀烂软。 解决掉三合土,在我们几个人脚下,露出了一排雕刻有精美花纹的老青砖,这种青砖不像汉墓里头那种空心砖,它全是实心的,又大又重,硬度高于现在烧的红砖,几乎就和工业上用的钢砖差不多硬。 此时有两种办法,一是上炸药在顶上开个洞,二是上拐子针,我们选择了后者,以点破面正是拐子针的强项! 豆芽仔扶住拐子针,大声说:“砸吧鱼哥!你看准点儿!别砸我手上了!” 鱼哥抡起锤子。正准备砸,就这时,盗洞上方突然传来偏爷的喊声。。 “且慢!先别动手!” “把你们三个的出生年月日报给我!” 我们三个都愣住了,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也没敢隐瞒,我如实说我是六月二十七生日,鱼哥说他九月初八,豆芽仔说他是十一月二十六。 只见,偏爷在上头掐指一算,他喃喃自语道:“二十七,初八,二十六,壬午,丙辰,辛卯.....” 下一秒,偏爷脸色瞬间大变:“不好!亡者相冲了!” 第435章 下墓 “偏爷!你什么意思!” 只听盗洞上方,偏爷大声道:“我说今天怎么右眼皮老跳,明天就是月底最后一天,我刚才算了!你们三个人中有人亡者冲相了!赶快上来!” 豆芽仔小声嘀咕:“峰子,别听他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咱们辛苦了这么久,这马上就要发财了,怎么能说停就停!” 只听上方偏爷又大喊:“如果不听我的话!你们三个中!肯定有一个人会出大事儿!” 我当即喊豆芽仔鱼哥收手,要问原因,就是怕出事儿!在这行干的时间越长,越是忌讳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上来后,我第一时间问:“偏爷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亡者冲相?我们冲了墓主了??” 老人神色凝重,点头:“准确说,是冲了死人!” “那你能不能给算算!我们三个人中具体是谁冲了死人?” 我想着只要知道是谁,那就让他别下墓,在上头待着就行了,反正少一个人我们也能干活儿。 就听偏爷低声说:“能算是能算,但因为我不知道墓主生辰八字,眼下只能借万安罗盘去盲推,这个很需要时间精力,等我推算出来最少要十天半个月。” “那么久!” 豆芽仔满身是土,大声说:“十天半个月太久了!到那时黄花菜都他妈凉了!” 此时鱼哥问道:“老先生,我们怕是不能等了啊,你看有没有什么折中的办法?” “容我想一想。” 老人想了想,突然从他包中拿出三条红布条递给了我们。 “你们把红布绑在腰上,记住了,绑的时候打一个活结,下去后,谁的红布先掉了,谁就是那个冲亡之人!要第一时间跑出来!” 我们照做,互相将红布条绑在对方腰上,随后接着下去干活。 豆芽仔嘴里叼着烟手扶拐子针,鱼哥一下又一下猛砸!不多时,原本固若金汤青砖?欢ド暇捅晃颐瞧瓶?了个大洞。 此刻十分安静,我趴在洞口听了听底下动静。 非常安静,底下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打开强光手电向下照去,首先映入眼中的是青石条,是很老的那种用来铺路的青石条,现在确定了一点,在我们脚下就是墓道。 高度太高了,我们找来绳梯放了下去,我第一个爬下去,其他人紧随其后,小道士也下来了,他说自己没见过古墓,要下来长长见识,至于小萱和偏爷,她两留在上头放风接应。 这个葬在龙穴位置上的古墓主人,究竟是不是南宋名将吕文德?暂时无法下结论,但能肯定一点,这里从没被打扰过,是七百年第一次被生人踏足。 “峰子你看,乖乖......墙上还有壁画呢?”豆芽仔下来后举着手电说道。 墓道两侧墙上画满了壁画,部分脱彩了,宋墓有壁画本来很正常,但这里的壁画内容却很奇怪,它画的不是传统的八仙星宿或者北斗七星那些,画的全是人物图。 大概是这样的壁画。 有很多身穿皮甲的古代兵卒,合力抬着一顶雍容华贵的大官轿在赶夜路。 轿子上有个人探头向外看,这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因为其脸部彩绘全脱皮了,根本看不清。 鱼哥指着壁画问:“把头,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就是吕文德?” 把头看着壁画说:“可能是,你们注意看画中轿子样式,这种带飞檐的在宋代都是官轿,坐这种轿对官职高低有要求,吕文德当年官居一品,有资格做这种官轿。” 突然,豆芽仔指着墙上说:“这里还有字啊!” 我也看到了,在彩绘壁画的正下,方有一行朱砂写的小子。 “咸淳五年、哀公谥迁于东郊??矶山、呜呼、哀哉。” ??矶山应该是古代西塞山的叫法,鱼哥问我:“云峰,你知不知道那个吕文德是哪年死的?” “不知道啊鱼哥,要查资料,不过我猜他死的时大概是在公元1267年到1269年之间,就大概是南宋末咸淳五年那个时间段。” “那就对上了,是他!”鱼哥激动说。 豆芽仔道:“我看也是,不过这老小子真他娘贪啊,连南宋皇帝都没享受到的天心墓,他自个儿倒是住进来享用了,不光这样,他还搬空了宋朝建在山洞里的军饷库用作陪葬,啧啧啧!真牛比!唉,你们说,葬在这种龙脉上,他的尸骨有没有可能还新鲜着呢?” 我说那谁知道?反正葬在这种藏风纳气的风水宝地上没烂很正常,他烂了也不奇怪。 接下来,我们一行人顺着青墓道向前摸索着走。 很快,到了一处向下衍伸的台阶前。 这里面积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远远超过了宋代官员能享用的等级,说是皇陵大小都不为过。 一般当官的自己墓里不敢做台阶,这种台阶叫“踏道”,如果没台阶,只是一个单纯向下的斜坡,那个在专业名词上叫““礓路”,我们行里也有人叫“死人坡”,因为那种坡道台阶本来就不是给活人走的。 此时我提醒豆芽仔和鱼哥,让他两记着偏爷的话,我说我们三个不管谁的红布条先掉了,谁都要赶快出去。 豆芽仔立即说:“肯定不是我!小时候算命的说我是财主命,还说我能平安活到八十六岁,鱼哥你小心点吧!我觉得很可能是你!” 鱼哥摇头道:“我从来不怕这些,我有我佛保佑,我觉得可能是云峰,云峰你要当心些。” 我顿时笑道:“鱼哥,这么说,你佛还保佑着你来盗墓啊?” “草!” “你他娘的!吓我一跳!” 小道士拿着手电筒对着自己下巴照,他还翻着白眼,冷不丁看到他的脸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见鬼了。 “呵呵,亏你还是职业干这个的,看那个熊样样,吓尿了吧?” 小道士微笑道:“别怕,我可是有度牒的道士,如果这里真有个鬼什么的,那别的不说,我卡卡卡手起刀落!三下五除二就给它超度了!” “傻比。”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谢谢你了,不过麻烦你不要在墓里说“鬼”这个字,这是我们行内规矩。” “行了行了,知道了!”小道士不耐烦的摆手说:“我下来是想见识古董的,古董呢?怎么一件都没见到!” “别急,那不就是吗?” 下来台阶,我指了指墓墙上一处洞龛,从我这里能明显看到洞龛内放着件陶制小镇墓兽。 说完,我走过去想把陶制镇墓兽拿下来,结果因为高度差了点,够不到,于是我喊来鱼哥把我举起来。 手刚碰到镇墓兽,突然间,我腰间绑着的红布条掉了。 第436章 第一批货 本来打的就是活结,现在我腰上绑的红布条突然就掉在了地上。 豆芽仔立即说:“峰子你看!你红布掉了!我就说是你吧!” 让鱼哥把我放下来,我捡起红布条低头看了两秒钟,心中有些慌乱。 黑暗中,手中红布条就像血染的颜色。 “应该不是我吧。我刚才动作幅度太大,加上打的活结所以才掉的,这纯属意外。” 我略带心虚的说。 鱼哥皱眉道:“云峰,我觉得你还是上去的好,我们都不想你出事。” “不行啊鱼哥!我现在要上去!那咱们人手就不够了啊!”我争取道。 所有人都劝我,就连把头也劝我上去,大家都不希望我出事。 我很想摸这座大墓,吕文德当年位极人臣,可以说是一人之下,那他墓里的陪葬品该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奇珍异宝?没准金缕玉衣都可能有。 但还有句老话讲:“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考虑过后,我决定听偏爷的话,主动避一下亡者相冲。 “把头那你们小心点儿,鱼哥,你保护好把头,我先上去等你们。” “放心!”鱼哥拍了拍我。 一刻钟后,我拿着洞龛内发现的陶制镇兽爬了上去,小萱和偏爷他两一看到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怎么上来了,年轻人,你的红布掉了?”偏爷抽着烟问。 我垂头丧气,点头说是。 小萱安慰我,让我别担心,下头有把头主持大局不会出事儿的。 夜半时分,离天亮大概还有两三个小时,我坐在盗洞边上抽闷烟,看星星。 我不知道底下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他们见到了什么! 这种感觉很不好,套用现在年轻人的话,就像在玩一局游戏,团战都开始了,我他妈却只能在泉水观望! 此时偏爷过来了,他抬头看着星星,笑道:“年轻人你有发现没,北斗七星的位置正好冲着古墓方位。” 我只是抽闷烟,没接话。 偏爷又道:“开棺摸金,吃的是掉头饭,发的是死人财,这活儿干久了,必伤自身阴德,按理说我不该参与进来的。” 我反问:“偏爷,你们看风水算命这行同样五弊三缺,你还怕伤阴德?” “年轻人,你这话讲的就不对了,我们这行五弊三缺不假,但我们是在帮助世人啊。”他说。 “哦,那我们做这行也是在帮助世人,偏爷你想,博物馆里摆那些东西,最少八成是墓里出来的吧,如果我们不辛苦工作,那博物馆里摆什么?那些来参观的人来看什么?看空气啊。” “如果没有我们辛苦工作,那些收藏家们能收藏个卵子啊,所以说偏爷,不要小瞧我们这份职业,我们是盗墓贼不假,但我们还是古代文明和现代社会之间沟通的桥梁,如果没有我们,那历史课本上的内容都要少一半。” 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 很多人都说盗墓贼搞破坏,墓里带不走的东西就毁掉,这没错,但那是别人干的事儿,不包括我!我就从没挖过壁画!切过石棺!我只想拿点小东西卖钱。 偏爷沉默几秒钟,又问我道:“如果你的阴德消耗完了,那随之而来报应也就到了,你害怕吗?” “no,no,no,我不怕,我唯一害怕的是穷,我害怕我奶奶生了病,没钱去治。”我话说的斩钉截铁。 偏爷是个好人,我听出了他话中含义,他意思是这是条错路,他想让我明白过来早日金盆洗手,趁还年轻,做点正事。 不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从不劝妓从良,从不劝小偷收手,因为我们这类人要生活,而我们,只会这门手艺。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远处天边儿泛起了一抹红晕,就在我等的不耐烦之迹,突然,洞口处传来豆芽仔的呼喊声。 “峰子!在上头没!快来帮忙啊!” 我一看,只见豆芽仔和鱼哥奋力气推着一个大陶缸。 “钱缸??!”我大声说。 “是!” 底下豆芽仔满脸激动道:“峰子你不知道!这墓太他娘大了!越往里走简直就跟走迷宫一样!我们找了一晚上,愣是没找到主墓室的大门儿!这大钱缸是在一个耳室发现的!那里一共有十个!这是第一个!咱们赶快想个办法搞上去!” 我立即下去看,就看到这大钱缸整体保存完整,口开着,里头全是一串子一串子的绿锈铜钱,重量目测三百斤往上,如果有十个这样的大缸,那就是成吨的铜钱!数量极多! 这百分之八十,就是西塞山传说中的第七个窖藏!没想到藏在了古墓耳室里,怪不得这么多年包括四平帮在内,那么多探宝的都找不到,这个深度我敢说,任何高科技探宝机都探不到! 这么重,怎么运上来是个摆在眼前的难题。 思来想去,觉得只能靠人力拉, 找来三股绳子,在大缸身上绑了几个神风结,喊鱼哥小道士他们一起拉。 光是把十口大钱缸拽上来,就忙活到了中午,所有人累了个半死,把头眼中的激动掩饰不住,现在可以说毫无疑问,我们找到了第七个钱窖! 小道士满头大汗,他躺在草地上抱怨:“这一点都不好玩!我就不该留在这里!累死小道我了!” 把头说:“接下来还有更累的,云峰,正好你闲着,这批窖藏咱们不能就这么堆在山上,你要想办法分批运到县城,找个安全地方,将这十口缸藏起来。” 我点头说好,的确,这十口缸目标太大,容易被人看到,是该早早运走,找个仓库存起来。 豆芽仔此时激动道:“峰子你是没看到啊!真牛比!我感觉这个墓是我们这些年来搞过最大的一个墓!墓里就跟个足球场一样!有数不清的大小耳室!” 豆芽仔说的我心里痒痒的,如果情况真是这样,那这个墓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掏空。 现在必须要围绕大墓建个根据地,四平帮志哥之前还不信我们能找到第七处窖藏,现在,东西就摆在眼前,这充分说明一件事。 这世上只要敢想敢做,在加上一点运气,就没什么不可能! 仔细思考后,我定了一个方案。 我先下山,去镇上找位手艺不错的木匠,定做十个大号实木箱子,回来后把十口缸分别打上木箱,用钉子封死,在想办法找五六个嘴巴牢的人给点钱,帮我们抬下山。 我算过,一口钱缸加上木箱,重量最低四百斤开外,山路崎岖难行,光靠我们几个人出力,怕是不行。 我把计划告诉了把头,把头听后皱眉说:“办法可行,但找的人一定要老实。” 就这样,我随便吃了两口饭,在晌午时分,急匆匆下山找人去了。 第437章 十个罐子 下午两点钟,市区。 经过多方打听,我在市区南边儿终于找到一家加工实木家具的工厂,面积不小,院中堆放着各种半成品板材,电锯的切割声很大。 “哥们,找谁啊?”一名正在割板材的工人大声问我。 我大声说:“我想定做几件实木家具!不知道咱们这里能不能做!价钱好说!” 这工人关了电源,机器轰鸣声戛然而止。 他随手擦了擦脸上汗水,笑道:“能做,什么都能做,桌椅板凳,窗户隔断,衣柜立柜,大床沙发,只要钱到位,棺材都会做?” 我笑道:“你是老板不?贵姓?” “免贵姓周,我不是老板,但我能做主,你想做什么家具跟我说就行了,价钱给你算优惠。” 我说我要做十个乘的实木箱子,别的要求没有,唯一一点,要做的严丝合缝,要结实! 对方表情一愣问:“十个木头箱子?你做这么多大箱子干什么?” “我有用,别多问,你直接说这活儿能不能做,多少钱就完事了。” “当然能,这活儿又不难,这样行不,我给你用最结实的板材,一个箱子就算.....三百块?怎么样?” 我没还价,当场给了一千块,我说这是定金,余下的等做好以后全部结清,对方很高兴,当时的物价,一个沙发也才两百块钱,他这算接了个好活,加上我给钱爽快,对方自然高兴。就这样又聊了几句,约好了明天下午我过来取货。 接下来,要租一间安全仓库。 原本想在乡下找个地方,后来经过深思考虑,还是觉得在市区租一个比较好。因为乡下人少车少,你干个什么都会被人注意,相反,市区人多车多,鱼龙混杂,做点什么更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最后找中介租了个老小区的一楼,住人藏货两不误,位置在下陆区五金店对过,隔一条街就是老下陆派出所。 黄石挨着长江,为毛就发展不起来?印象中就是不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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