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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八零盛宠:军少,前妻有喜了 > 第159章

第159章

它不能决定你的生死!” “决定你生死的是命!” “只要你不认命,那永远有机会活下去。” 烫死我了..... 我赶忙捡起来烟头,继续道:“跟你说个真事儿,我以前肠子里都是米虫,去医院检查什么都没查出来,是大后山苗寨的鬼草婆给我治好的,还有,我几年前在顺德,那时候我被尸角仙咬了手指头,也是苗寨的一位老婆婆给我治好的。” “另外,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给你,多了不说,三千两千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谢...谢谢你项哥。” 她突然低下了头,抹了抹眼睛道:“从来没一个男的对我这么好过。” 她又抬起头道:“项哥,我刚才看你很舒服,要不我在帮你来一次吧。” “别!” “你放过我吧,姑奶奶!千万别!我怕你了!” “那件事就别提了,你没事儿,我有事儿啊!在来一次我得死了!” 说完我试着往起站了站,脚后跟都发软。 怪不得以前打仗时军中无女人,这要是打起来了,士兵不得都爬着走。 突然,我耳朵一动。 “停!别说话....” 我猫着腰走过去,耳朵贴在洞上,仔细听。 能隐约听到,一种“沙沙”的响声。 我又将耳朵贴紧,听了一分钟,顿时大喜。 这是有人在外头挖土! 有人发现我们了! “石头..石头!快给我找一块儿石头!” 蛇女捡起来地上一块石头递给我。 我用衣服包住,用尽全身力气朝墙上砸! 砰砰的砸! “把头!豆芽仔!鱼哥!我在这里!” 砸墙后我又去听,能明显听到那沙沙的挖土声更大了,是在加快速度! 心情十分焦急,大概就这么等了一个多小时。 突然! 一张厚实的豁子板从洞墙上冒出了头,随后,直接穿了过来! 瞬间沙土塌陷,尘土弥漫。 浓烟滚滚中,一个人影头上带着头灯,蜷缩在地上,正一边挥手,一边儿咳嗽。 是豆芽仔! 我激动坏了! 爬过去一把搂住豆芽仔大呼小叫,这几年了!我第一次感觉他是有用的! “松.....快松开!” “我靠!峰子,原来你真在这儿啊!” 豆芽仔拍了拍自己头发的土,说我:“我们他妈的找你快找疯了!我还说,你是不是让山里野兽吃了!小萱也急哭了!” 拍拍他,我说赶紧出去在说,我受不了这里了。 豆芽仔点头,摆正头灯让我们很他出去。 绕开支撑的棍子,我抬头看了眼洞顶的豁子板,缝隙里不断向外漏土,这个零时工程撑不了多久。 匍匐着向外爬,爬到一半又碰到了鱼哥,我招呼赶快出去。 爬出来站直身子,我抬头用手挡在额头前,整整两天了,终于再次见到了太阳。 “云峰,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鱼哥,你腿好了?” “还疼,勉强能走。” “有水没有?” 我接过来水,嘴离开瓶口喝了大半瓶,又递给了蛇女。 “把头他们呢鱼哥?” 鱼哥指了指西南方:“那边儿,还有好几个山洞,把头小萱,还有这位....这位蛇女同志的母亲,都在那里找。” 我说走吧,过去把他们叫回来,没事儿了。 “唉?云峰?你裤子怎么穿反了?”豆芽仔突然提醒我。 我低头一看。 哎呀,还真是。 我真把裤子穿反了,后口袋朝前了,隐约还能看到一片水的痕迹。 “哦,没事,可能前天晚上穿反了,快去找把头。” “站住!等等!” 豆芽仔快步跑到我前头,他皱眉来回看着我和蛇女,嘴角慢慢露出了一丝微笑。 “你笑毛?” “我笑什么,你不知道?” 豆芽仔坏笑着说:“没个两万块这事办不了啊,你不给我,那我就去告诉小萱,孤男寡女,两天两夜,共处一洞.....” “两万?行,你把脸伸过来。” “哈哈!不闹了!人没事就行,放心吧,兄弟给你保密!” 豆芽仔又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说我:“峰子你真重口,我佩服你。” 我一脚踹了过去。 ...... 晚上8点多,大家伙围坐在一起,锅上烧着水。 有些不太敢看小萱,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就低着头装看手机。 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强的,小萱盘腿坐在火堆旁,她头发散开了,斜着眼睛,用一把锋利的钢刀,正在若无其事的剔指甲缝儿。 把头喝了口水,笑道:“行了,别提这事儿了,过去了,人没事就好,我们已经耽误了三天,明天必须要加快速度。” “折师傅,麻烦你守夜了。” 折师傅手里还抱着那本书,他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先点了点头,又开口说:“你们看......我需不需要先睡一下?毕竟我都四天没睡了。” 第70章 我不是个渣男 把头还没开口,只听豆芽仔抢话道:“折师傅,你怎么能这样!我也是从早上到现在没合眼,干我们这行,辛苦点在正常不过,麻烦你了。” “哎.......” “折师傅,你去睡吧,今天晚上我来守夜,我不困,我都在洞里睡两天。” 一听我这话,折师傅一声没吭,抱着书就往帐|篷那里走,好像生怕我反悔。 10点半,营地外只剩了我和小萱两个人。 “小萱,你不去睡?” 小萱用皮筋把自己头发扎上,随口道:“项云峰,你为什么会把裤子穿反了?你是在山洞里脱了吧。” 我不可能说实话,打死我也不会说。 所以,我撒谎道:“你不知道,那山洞里小蛇很多,有条蛇钻到了我裤子里,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和她上了床??” “项云峰,蛇女那个样子,你也看得上?你是不是个变态啊?” “不是!真实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真实情况是什么样的?你到底有没有和她xx?” “说!” 这一句话声音极大,吓的我心脏都一紧。 我眼睛滴溜溜转,心想这要怎么糊弄。 在一看,小萱抓着刀朝我走来了。 “别!” “别冲动!有话好商量!你千万别冲动!” 小萱红着眼,她一把揪住我衣领,抬头看着我说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说......” “我说!卧槽,我说还不行嘛!” 我磕磕绊绊,大致讲了事情的经过,并未隐瞒她。 她听后道:“所以,吃了那什么药,你们没进行到最后一步?她帮你x了?” 我脸色尴尬无比,无奈的点了点头。 “难道我不能?你为了要找她?” 我说不上话来。 “别别!你干什么!” 小萱用刀指着我,冷声道:“我要让你长点记性,胳膊还是腿,选一个。” 我说我不选。 小萱冷笑道:“那我替你选!就胳膊吧。” 说完,他朝我右胳膊上猛的划了一刀! 她的刀非常锋利,我右臂瞬间开始不停流血。 “别动...要动一下,你就不是男人。” 我能感觉到,她是真生气了,所以我只是站着没动。 小萱从包里拿来了她的碗,她手拿着,接到了我的伤口处。 血滴滴答答往下流,她冷着脸一动不动。 就这么过了五分钟。 接了有小半碗,小萱抬起手,直接将血一饮而尽,整个过程没有丝毫停顿优惠。 将碗扔了,她用手指擦了嘴角的血,看着我道:“你记住,只有这一次,没有下一次了,你的人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老娘的,除了我,我赵萱萱不允许任何女人动你。” 我点头。 看我点头,她从怀里掏出来纱布,像是提前就准备好了,帮我把我胳膊扎紧,很快止了血。 “疼吗?” 我摇头说不疼。 “说实话。” 我说很疼。 我们并排坐下,小萱问我要了根烟,她平常极少抽烟。 缓缓吐出烟雾,小萱道:“云峰啊,你还记不记得在沙漠里,我洗澡那次的事儿?” 我回忆道:“记得,是在月牙绿洲,都过去一年还是两年了?到时你说水塘里有蛇,吓得我转头看了,结果只是树枝在水底的影子而已。” “呵...” 小萱手里夹着烟,自嘲道:“云峰,你说,老天爷真的会预示啊?那时候是我刚对你有好感,老天爷却提前告诉我了,我最后会输给一条蛇。” “x的滋味怎么样,爽吗?” 突然这话让我没反应过来,我下意识点头,然后又赶忙摇头。 其实,我们那时候还不流行“直男”“渣男”这两个词,就是坏男人,傻x男人,花心大萝卜。 我还真研究过,渣男这个词儿大量被引用,是在2009年左右,就是在qq上流行说“呵呵”之后。 这个词最早是好的,指男的帅到掉渣,所以叫渣男,后来可能是因为帅的男人总会沾花惹草,所以慢慢变成了贬义词。 被骂的男的要反击啊,所以就回骂对方是渣女,渣女一词由此诞生。 如果我和小萱确认了关系,那我就是个渣男。 但是从根本上说,我们那时没确认关系,所以我不是渣男,爱谁是谁是。 柴火烧的噼里啪啦,小萱丢了一根干柴,又说道:“那时候我刚18岁,我怕你们不要我,所以就想找个男人当靠山,后来我慢慢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不需要靠男人,女的只能靠自己,我赵萱萱以后要成为九清水那样的女人。” “九清水?” 我摇头-“小萱,恐怕难啊,九清水不是一个人,在咱们行里,她们是四代女人积累下来的产业和人脉。” 小萱道:“你看着吧,我赵萱萱十年之内就会超过她,成为北派第一女盗墓贼。” 我说萱姐牛逼,我看好你。 “行了,时候很晚了,把头说明天还要找墓,快去睡吧。” 看着小萱走后,我张嘴打了个哈欠,心想还好,糊弄过去了。 闭上眼,脑海中还是忍不住去回忆那一幕,那种感觉,我使劲抽了自己一巴掌。 接近12点钟。 周围很寂静,连声鸟叫声都没有。 夜风刮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啊!” 是小萱的尖叫声! 我连滚带爬,赶忙跑过去,一把掀开了她帐|篷!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小萱脸色发白,手颤抖,指着她床单位置。 我猛的撩开床单。 密密麻麻!我顿时看到了好几十只,个头不大的小蛤蟆! 这些蛤蟆有死了翻肚子的,但绝大部分还活蹦乱跳,一大堆!在床单上跳来跳去! 我知道小萱本就抵触这类东西。 “这他妈谁干的!” 我暗骂一声,直接把床单兜起来拿到了外面,使劲抖了又抖。 是她吧.....? “小萱!你别去!” “放开我!” 小袁气的脸色发白,她直接对着蛇女住的帐|篷大骂道:“丑八怪!一人做事一人当!别以为你给项云峰x了他就会喜欢你!丑八怪!你自己照照镜子行吗!” 对过的帐|篷打开,蛇女钻出来,冷着脸道:“我并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骂我?” 小萱近前几步,她两身高半斤八两。 “还装?那些癞蛤蟆肯定是你放的!” “哼,癞蛤蟆.....” 蛇女发黄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着小萱,冷声说:“如果我要放,就不会放癞蛤蟆,我会放毒蛇,我是丑没错,但项哥她同样也不喜欢你。” 小萱看着蛇女眼神渐冷:“丑八怪,你在给我一句试试?” 蛇女抬起头,眼神十分冰冷,一字一句道:“你听好了,他不喜欢你。” “听清楚了没有?要不然,我再说一遍?” 第71章 探窖藏 弥药山深处,深夜,月光清冷。 蛇女毫不畏惧看着小萱,小萱也脸色冷漠的看着她,二人目光对视着,谁都没有眨一下眼。 如果有个特效,我想此刻二人的眼神中是带电的,电光碰撞,不断向周围辐射。 “要打架?”小萱冷声说。 蛇女面无表情,开口道:“来啊。” “住手!” 这还了得,我赶快跑到两人中间,挡住她们: “二位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 小萱冷笑道:“呦,云峰,你还知道护着自己小情人了?” “没有的事!” 我着急扭头问蛇女:“你给我实话实话!小萱帐|篷里的癞蛤蟆,是不是你故意放的!” “项大哥,我没有!” “我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更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又转头,微笑道:“听到了没有?她说她没有,呵呵.....都是误会。” 突然,我感到一阵剧痛。 “放....快放手!疼!” 小萱“微笑”着,阴阳怪气道:“明明是我受了欺负,你不主动帮我就算了,还想在这里和稀泥?” “今天谁都别想睡,这事儿没完!” 说罢她松开手,疼的我直龇牙。 这时,鱼哥听到动静钻出来问:“云峰,你们三个大大晚上不睡觉,都在那里站着干什么?” 我看到鱼哥就像看到了救星,赶忙跑过去说了事情经过,求鱼哥帮忙当个和事佬,别让她两打架。 “云峰,这事你做的不对啊。” 鱼哥起身讲道:“真要是那样,那就是有人故意害小萱啊。” “你们等一下。”蛇女急匆匆跑回去。 过了半分钟,她手里拿着个塑料瓶跑过来说:“这是我那天晚上抓的,我下午吃了几只,剩下的都还在这里,不是我干的!” 小萱看到了塑料瓶,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蛇女不满道:“我刚说了,如果我要害人不会放这些东西,我会放毒蛇。” 如果不是蛇女干的,那会是谁干的? 我扭头看了营地一圈,心想这里没外人啊?....... 倒是有一种可能,不知道对不对。 小萱爱干净,只要有水,她睡前一定会洗漱,洗澡完了就把水泼了,所以她营地周围总会很潮湿,由此引来了那些东西。 就这样,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的冲突,算是有惊无险的暂时化解了。 隔天。 “折师傅早啊!” “早。” 睡了一晚,折师傅显得神清气爽,他脸上的黑眼圈都小了一圈,我起来的时候,他正在一棵树上压腿。 众人陆续起来,把头吩咐了今天的任务。 蛇女母女和折师傅负责营地放风和安全。 我们几个分成三队,用洛阳铲搜索地下古墓。 这里是西吴尔国古遗址,面积十分庞大,加之地表没有任何封土堆等标识,要想找到古墓就得“细心”。 这天上午没发现。 下午3点多时,突然有了重大发现! 就在营地西边儿,大概离小萱帐|篷一百米开外的地方,我手中的洛阳铲,无意中打出来了“铁锈土。” 铁锈土不多见,一般见于古墓葬中的车马坑。 像兵马俑景区的车马坑,当年就挖出来几十吨铁锈土。 洛阳铲不会说谎,既然打到了铁锈土,就证明地下可能有“大量铁器”。 关于看土层,其实我自己有个小窍门。 不方便细说,我作首诗告诉你们吧。 这些都是多年实战经验总结,能理解多少,全靠个人天分。 > :“春秋战国是红土,红土像是蜘蛛网,蜘蛛网上带膏泥,不是王候是贵族。” “西汉回填用黄土,黄土就是老夯土,手抓一把是一坨,又紧又干敲不开。” “东汉不用黄沙泥,土少石多松又软,手抓一把随风扬,土散石落脚下边。” “唐宋墓坑多黑土,又黑又黏又发甜,若在土中见砖瓦,非唐即宋不简单。” 有干考古队的可以仔细想想,想想我作的诗有没有道理。 发现了铁锈土,我赶快招呼把头过来看情况。 “几米深出的?”把头问。 我说:“大概在地下四米三左右。” “四米三.....有点浅,在打四个坑看看。” 我又照把头说的打了探坑,没想到,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现象。 东,西,南,北,四个探坑下到了五米深,都没见到铁锈土。 只有中间这个探坑有铁锈土。 不愧是干了一辈子的老把头,我还在这里纳闷了,这怎么回事? 把头却给定性了,他断定说:“云峰,这不是古墓规制,如果没猜错,你发现的这是个长两米,宽两米的正方形窖藏坑。” “窖藏坑?!” “把头,真的是窖藏?!” “八|九不离十,不信挖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有些激动,这是我第二次挖到窖藏,还是无意中挖到的。 第一次是在银川,帮金风黄挖了个北宋铜钱窖藏,那还是阿扎提供的信息。 有人肯定会说:“小项把头又瞎说,你干了这么多年,就挖到两次窖藏?我看你是怕进去,不敢说啊。” 真的,我就挖到过两次。 窖藏不是古墓,它没有甬道天井墓室什么的,它一般就是个一两米的坑,我之前说过,行里专门有人干窖藏,那些人叫“宰花”。 没人能用“眼”找到地下窖藏,就是会观星定穴的姚师爷也不行。 要想不靠运气找到窖藏,只有用仪器。 手拿的那种探宝机都是小儿科。 职业的宰花团队都用的是大功率脉冲机,一个人操控主机盒子,主机连着十几米长的电缆,在有四个人合伙,举着六到八米长的巨型铜管儿探盘慢慢移动,只要地下有窖藏,机器路过就会报警。 这是早年间宰花用的办法。 现在都2022年了,以东北四平地区的宰花团队最牛逼。 他们现在已经用上了可成像脉冲机,国外进口军工抗干扰电法仪,vlf技术地下空洞成像显示器等。 哎.....我们这些人终究是老了,跟不上时代的进步了。(我前几个月买了一个铜钱窖藏大缸玩儿,缸里的钱串子还带着宋代的麻绳,连缸367斤重,就是四平一位姓陈的高手宰花卖我的。) 话说回来,既然发现了肯定挖啊。 哪知道,这一挖,却挖出来一件很“诡异”的古董。 把头都没见过。 至于年代....可能要远远的超过辽金西夏时期。 第72章 坑底的东西 我还记得,那天是傍晚5点多,我和豆芽仔挖到地下四米左右时,露出了青砖。 果然有东西...... 丢掉手中烟头继续挖,很快,土里露出来一块生了铁锈的石板。 从外形上看,这里应该是个类似茅坑的窖藏,用青砖搭建,最上头盖了一块石板,然后在埋上土。 石板上没有任何文字图案,就是一块普通的青石板,重约两三百斤。 “你用点力气行不行?没吃饭啊。” 豆芽仔喘气说:“峰子你看我头上出多少汗了,不是我没用力!是这玩意儿太沉了!” “别废话,搬不动就用撬棍撬,在不行,直接用锤子砸烂!” 我喊鱼哥扔下来撬棍,然后和豆芽仔一起发力撬石板。 把头一言不发,在洞上看着我们干。 利用杠杆原理,我整个上半身都压在撬棍上,伴随着豆芽仔的大呼小叫,这块在地下埋了几百年的石板,缓缓被撬开了一条缝隙。 我蹲下,打手电向里照。 窖藏中也埋了土,这些土颜色呈红褐色,高低不平,就像铁锈一样,看不出来埋了什么。 我和豆芽仔小心跳下去,用铁锹挖了两下,挖出来个断了的铁剑柄。 随着铁锹向下挖。 又接连挖出来了铁矛、铁叉、铁匕首、铁短枪头、铁弓、铁弩机、铁镞,铁鸣镝、铁甲片等等,数量非常多,品种繁杂多的惊认。 那些铁甲片都和土长在了一起,锈成了一大坨子,根本分不开了。 挖到六点多,豆芽仔满头大汗,喘气说:“咱们是不是挖了个兵器坑?全是烂刀烂剑!怎么一件值钱的都没有!” 我也累够呛,我说:“别慌,这不是还没挖到底嘛,万一最底下有东西怎么办?” 说完我晃了晃绳子,示意鱼哥把土拔上去。 七点多。 我刚带好头灯,就听到豆芽仔叫道:“峰子你快来看!有个大缸!” 土里露出来了一截缸檐,是陶缸。 我脑海中第一反应是一缸铜钱,可能是北宋铜钱,也可能是西夏铜钱,如果是西夏铜钱缸,那就大发了! 当年一枚烂了的西夏文贞观宝钱都能卖4万!这要是一大缸,那得多少钱! “小心点儿,”我说豆芽仔:“别用铁锹了,地方小,铁锹容易碰坏东西,用小铲子。” 说完我蹲在地上,摆正头灯,用小铲子清理。 随着清理深入,一口完整的陶制大缸露了出来,缸里有些碎砖碎瓦。 这玩意搬不动,豆芽仔捡出来缸里的碎转头,随便翻了两下,露出来一根死人骨头,似乎是大腿骨。 我和豆芽仔面面相窥,铜钱呢? 就在骨头漏出来的那一刻,上头突然刮起了大风,风吹的呼呼响,吹的把头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里不是墓,缸里突然出现了人骨,他是谁? 一点点清理。 又在缸里发现了人其他部位的白骨,头骨是最后漏出来的。 头骨的半个眼眶埋在土里,斜看我们,显得有两分诡异。 “你看什么看,还敢瞪我?” 豆芽仔骂骂咧咧,手扣住头骨眼眶的两窟窿眼儿,从缸里提起来说:“哥们,你以为我会怕你啊,给我上去吧!” 说罢,他像踢足球一样,一脚把头骨踢上去了。 头骨滚到了鱼哥脚下,鱼哥低头看了眼说:“罪过,阿弥陀佛,芽仔啊你积点德,小心人变成鬼来报复你。” 豆芽仔嘿嘿一笑,冲上头大声道:“鱼哥!那最好给我来个漂亮的女鬼,我要求不高,长的像xxx明星就行!” 咔嚓! 突然打雷了,然后天上掉了雨点。 豆芽仔伸手说:“草啊,怎么又下雨了,前两天才刚下了雨。” 这雨来的没有征兆,说下就下。 赶快找来了扇布挡住大缸,我准备在找两块石头压住扇布。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缸里露出来个“绿油油”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便随手去拿。 这一抽,抽不动。 “你还在那里看什么!快上来了峰子!下大了!” “知道了!马上!” 雨点落在脖子上,感到冰凉冰凉的。 我用力扣了扣,拽出来个拱形的,绿釉瓷制类东西,长约30厘米,不知道这是什么。 随手抱在怀里,我匆忙爬了上去。 跑回石头屋,点上蜡烛,我这才知道手里拿了个什么玩意。 是一个辽金时期的绿三彩瓷枕。 这种瓷枕做工粗糙,垫脖子的弧度非常大,左右镂空,整体形状像个拱形桥,活人用上根本不舒服,是以前专给死人用的“冥器”。 你们没用过这种枕头吧? 有机会的可以去博物馆看看实物,我感觉活人用一晚上肯定会落枕。 在这瓷枕头左边镂空的部位,用刀刻了三个字。 “阿里喜。” 小萱喝了口水,她发言道:“我知道了,那具白骨叫阿里喜,这个枕头就是他用的,缸里肯定还有别的东西。” 豆芽仔连连鼓掌:“说的好,赵萱萱你越来越聪明了,那你解释解释,这个阿里喜为什么埋在缸里,还把枕头带到了缸里?”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死豆芽你别笑!你肯定也不知道!” 豆芽仔哈哈笑道:“我不知道?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以后等我退休了,北大都得去我去当考古学教授!” 我说你知道?那你说说。 豆芽仔一本正经道:“你们看啊,古代和尚有种坐缸,那这个肯定就是睡缸,带枕头就是方便在缸里睡觉用的。” “说的好,你赶紧闭上嘴吧。” “把头,你认为呢?” 把头看着雨夜发呆,他没直接说,而是问我怎么看的。 我想了想说:“把头,出土了那么多兵器马具,证明其主人可能是个西夏将军,历史上传说西吴尔国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时因为没仗可打了,所以这个将军死后把兵器都集中埋在了地下。” 把头听后摇头:“云峰,你说到点子上了,但没说对。” 把头看着雨夜道:“当时西夏军官士兵有两种,一种是正军,还有一种是赡军,西夏的天盛律令记载过,西夏在和宋朝打仗时全民皆兵,一名党项正军配两名赡军,不打仗时,赡军作用类似奴仆,一旦打仗了,作用就是当炮灰。” “这些人体弱多病,外界都叫这些人为赡军,其实,在西夏军营里这类人没有名字,统一被称呼为“阿里喜”,男的就叫男阿里喜,女的就叫女阿里喜。 “依我看......” 把头推测道:“当年是西夏有一名正军将领,把自己的兵器铁甲埋在了窖藏中,又让随身伺候的阿里喜陪葬了,作用就是在地下看好这些兵器。” 我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把头,如果是那样,那为什么不用棺材?没道理用一个大缸啊?” 把头摇头:“不是不用,是没地方用,你想想,那个地方能不能放下一具棺材?” 我猛的拍手:“知道了,原来是这样!那个地方面积太小,只能放下一口缸,这瓷枕头是那个将军赏给阿里喜的陪葬品!” 把头点头:“没错,云峰你一向一点就透,大概率是这样了。” 雨越下越大,忽然小萱大声道:“你们快看!怎么回事儿!” 向屋外看。 只见,许多小蛤蟆冒着雨,数量密密麻麻一大片,都蹦跳着向窖藏那里跑。 到了跟前,又都毫不犹豫跳下去了。 第73章 一个年代久远的罐子 “出来了出来了!” “什么东西!我就知道有宝贝!” 雨水顺着帽檐往下流,豆芽仔抹了把脸,眼睛冒光。 足有上百只小蟾蜍在窖藏坑底部跳来跳去,我不经意间踩死了几只。 把大缸挪开,果然有猫腻。 在缸地下还藏着一个小洞,看起来很深,豆芽仔断定,这底下一定藏有宝贝。 他倒是胆大,直接伸手去摸,我没阻拦,我也好奇。 “有东西?” “有!” “感觉摸到了个大货啊!” 豆芽仔半边儿身子趴在地上说。 摸索了几秒钟,豆芽仔慢慢从洞里掏出来一个东西。 这是什么? 看不出来,包的很严实。 一层一层的破布用铁线捆着,最外层布料氧化了,几乎像纸一样脆弱,轻轻一碰就碎。 “洞里还有没有东西?” “没了,就这个玩意儿,这啥啊峰子?” 雨越下越大,窖藏里已经开始积水了,我怕坍塌,就说先上去在看。 说来很奇怪,我们刚把这东西拿出来,那些小蟾蜍都不在向坑里跳了,把头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当即皱起了眉头。 抱着东西跑回去,借着烛光照明,我准备打开。 “不要打开......!” 蛇女她娘突然说话了,她一把抓住了我胳膊。 这老太太一路上极少开口说话,也不和我们主动沟通,甚至有时候,我们都以为她是个哑巴。 “怎么了大娘?” 老太太突然连续不断的喘气,她捂着自己胸口处,声音沙哑说:“这个东西,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 蛇女问:“娘,什么不好的感觉?还没打开呢。” 老太太连连摇头:“不知道,无法形容.....!我心里突然有种很害怕的感觉!上次我有这种感觉,还是94年泉州地震那次,那次震塌了蛇王庙,我老伴就是在那次地震中死的。” “如果你们非要打开,我不阻拦,但我和我女儿不能留在这里,我们要出去。” “女儿,走!” 老太太说了几句话,强行拉着蛇女出去了,留下我们几个面面相窥。 老太太是南平樟湖镇上一代蛇女,看她反应有点邪乎,我问把头还开不开? 把头面无表情说:“开。” 把头放话了,我直接用刀起开了这东西。 一层,两层,三层! 包裹着的破布一层层被揭下来,这东西,竟然前后包了有十多层古代衣裳! 最后露出来的,是一尊不大点儿的三足彩绘泥罐子。 有啤酒瓶子那么高,三个腿儿还掉了一个腿。 泥罐通身绘制的彩绘大部分还在,隐约能看到一些人形轮廓图案,和几十个奇怪的符号, 在泥罐子最显眼的中间部位,画了一只四肢伸展的动物图案,这明显画的是一只蛤蟆。 “把头,这什么年代的东西?” 直觉告诉我,这个彩绘泥罐的年代要远远超过春秋战国。 把头左看又看,他不确定说:“不知道,断不了代,这种彩绘泥陶器我没见过完整的,可能和红山文化属同一个时代,或者,比红山文化更早。” 把头这辈子见过的古董不计其数,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不知道”这三个字。 那这罐子可能就属于上古时期了,红山文化,仰韶文化,良褚文化,新石器时期,齐家文化.....那太多了,还有很多未被发现的。 商周时期的青铜器,在香港大拍卖行都能上拍,可这路东西却上不了,谁卖谁犯法,5年起步。 这路上古时期文物,造型单一笨拙,我们基本上能见到的只有石器,陶器,泥器和粗制玉器。 它是两个极端,要么一文不值,丢路边没人捡,要么就非常值钱,属于一级文物。 那时候还没有明确的墓葬制度,所以盗墓贼基本上很少碰到这路货,姚师爷最后翻车了,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想卖了红山玉猪龙去还赌账。 古代人也有收藏意识,换言之,这个彩绘蟾蜍陶罐肯定是西夏人带来的,我们能发现它,纯属巧合。 我用破报纸包上,又缠了胶带,轻轻把这泥罐子放在了墙角。 能卖多少钱真不知道,我们谁都没卖过这类东西,不过既然挖到了,那肯定要拿走的。 “项大哥,你能不能出来一下?” “怎么了?”我出去问。 “我娘问那是什么东西?” 我笑道:“没啥,就一个泥烧的彩绘罐子,可能有四千多年历史了,上头画了一些符号,人的图案和一只大蟾蜍。” “项大哥,我知道这些话我不该说,但我还是要说。” “你把那罐子扔了吧,扔的越远越好,我娘说那东西会带来灾祸。” 我说我不扔,你们这是迷信,一个几千年的泥罐子能带来什么灾祸? 再说了,蟾蜍图案比龙图案出现的都早。 它最早就是某些少数民族的图腾,因为那时候的人认为,蟾蜍叫声可以预知天气变化,而且蟾蜍的大肚子像女人怀孕的肚子,又白又胖,所以人们认为它代表了“生命的诞生”。 所以,在上古时期的文物上出现蟾蜍图案是正常的。 见我不同意,蛇女不在劝了。 营地一片泥泞,不能住人,我们几个分开在石屋里睡。 小萱和蛇女闹了矛盾,不住一间屋,她跟我挤一起睡,那头是鱼哥豆芽仔,小萱在中间,折师傅门口守夜。 “别动了。” 小萱手不老实,我使了个眼色,意思鱼哥在呢。 她瞪了我一眼,转过去身子,不搭理我了。 看着包了报纸的泥罐子静静放在墙角,我慢慢睡了过去。 哗啦啦.... 哗啦啦.... 正睡的香,我耳边忽然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猛的睁开眼,我竟然发现,自己躺在河边儿! 眼前就是独龙河分流过来的那条小河,离营地不远,我们有时候来这里打水洗漱。 “云峰!云峰!” “这是哪里?!我们不是在屋里睡觉?怎么到河边了!” 我回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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