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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带路,到时联系我这个电话就行。” 回去后我睡了几个小时,本打算找把头商量方腊洞的事儿,突然就接到了那个高兵的电话。 “你好兄弟,我到千岛湖了,咱们现在见一面吧。” “这么快?我以为你怎么着也得两三天啊。” “我开车马不停蹄过来的,麻烦了,我人在车站广场附近。” “好,那我这就过去。” “谁啊峰子?”豆芽仔好奇问。 “跟把头说一声我有事儿要出去下,晚点回来,中午不吃饭了,你们别等我啊。” 中午12点我见到了对方,他开着辆老捷达。 “你好,项云峰。” “高兵。” 我们握了握手就算认识了。 高兵,湖北随州人,身高和我差不多高,皮肤黝黑,面容清瘦,寸头,高鼻梁。 因为现在是饭点儿,我们随便找了地方吃饭,他吃了两口放下筷子道:“这一年来他家里人一直在找他,本地派出所也按失踪立了案。” 我擦了擦嘴,将笔记本推到他面前说:“按照他的遗愿,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死了,你看看吧。” 他翻开看了起来,待看完后他双目通红,流了泪。 我道:“他应给很信任你,所以才会让我联系你,不告诉家里人虽然做法残忍,但起码能给家里老人留下一个想象空间,你说是吧?” 他深呼吸,说道:“你说的对,就这么做吧,麻烦兄弟你待会儿带我去那个山洞,我好帮他收尸。” 我摇头:“白天那山上老有人,最好等晚上,死人毕竟是大事儿,咱们悄悄把这事儿办了最好。” 他听后拿起水杯,一用力,瞬间啪的一声将水杯捏了个粉碎! 卧槽..... 我看的心惊肉跳,这人好大的手劲儿。 他将玻璃碎片紧紧攥在手中,血一滴滴落到了桌布上。 他红着眼咬牙道:“我调查过他的失踪,但我不知道我兄弟受了这么大冤屈,我不会让他白死,我要那些欺负他的宁波人血债血偿。” 我点头,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我道:“高兄弟,宁波人以心狠手辣著称,最近风头很盛的镇海帮的大本营就在宁波,你单枪匹马去报仇估计要吃亏,仇肯定要想办法报,但我建议你想个计划,从长计议的好。” 他咧嘴笑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难道是悲极生乐了? 他道:“我兄弟就是太老实才会被那帮社会渣子欺负到死都不敢吭声,我不一样,我这人有恩必还,有仇必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人多没用。” 我听后道:“这么说兄弟你是有绝对的实力?你学过武?” 他摇头:“我只练过散打,练了有十来年吧。” 吃完饭他住在了就近旅馆,我们约好了晚上我来叫他,由我带路去山洞里帮人收尸。 晚九点,我如约而至,进屋那一刻我看到他穿着个白背心,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 我看呆了,因为他做的不是普通俯卧撑,是单手二指俯卧撑。 一下又一下,非常稳,白天没看出来,晚上看他身上全是肌肉,尤其是肩膀和后背,感觉那肌肉硬的跟铁块儿一样。 对比起来,我就没什么肌肉,不过我是练气高手,练肌肉没用。 谢起榕曾亲口说过,就算练体练到了极致,那对上同等级练气的也会吃亏。 我之所以在江湖上只能算四档高手,是因为我练晚了,错过了最佳时机,如果从小就练气,那我现在绝对是超一流高手。 他穿上外套,拉好拉链转头叫我道:“走吧,咱们上山。” 第104章 老光棍大爷 深夜,山洞内,两束手电光短暂驱散了周围黑暗。 “兄弟,你是不是记错路了?” 我扭头左右看了看,说道:“那块儿石头我印象深刻,就在这附近有条岔道,顺着岔道口能看到石桌和石凳,尸体就在那里。” 又找了一阵,我们找到了岔道。 当看到尸体那一刻,高兵举着手电嘴巴张大,久久说不出话。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他闭上眼,深呼吸:“走吧兄弟,我们回家。” 这时节山洞内温度也就两三度,就像天然冰箱一样,尸体关节早僵了,尤其手和脚,始终保持伸直姿势,掰都掰不动。 想想看,尸体保持这个姿势很难把人背起来,因为手脚打不了弯,跟僵尸一样,我们一合计决定抬出去再说,我抬头,他抬脚。 结果抬起来走了没几步,从尸体鼻孔里突然流出了一股果粒橙,全流到了我袖子上。 “我靠!先等等!” “怎么?抬不动了?” “不是!你兄弟流水儿了!” 我道:“奇了怪了,人死后一个月内最容易出水,他这都死了半年了最少,怎么还会这样?” 果粒橙就是尸解水,一般会从屁|股里或者鼻子眼儿往外流,生前体型越胖的人尸解水的量就越多,有黑红色和深黄色两种,一般都是深黄色,黑红色的尸解水少见,那有点像浓版冰红茶,只有中毒死的人会流这种。 还有一点比较诡异,或许是心理作用,抬尸过程中我总感觉尸体老眯着眼看我。 “累了你就说话,咱们可以停下休息。” “不用,赶紧走吧,我建议下山后最好尽快把人火化了,城北有家私营火葬场,多给点儿钱就行。” 高兵疑惑道:“不用这么急吧,我还想给我兄弟找地方摆个灵堂,上几柱香。” 我忙道:“不用,你就听我的话,这方面我见识的多,早点火化了是最好的选择。” “那.....行,听你的。” 把人抬出山洞,我们准备下山,就这时不远处传来了激烈狗叫声,还隐隐看到了手电光。 我赶紧让高兵把灯关了,抬着人藏到了石头后面。 几分钟后,我探头向外看。 只见,一名穿着军大衣带着棉耳机的老头打着手电过来了,这老头手里还牵着一条大黑狗。 老头打着手电在洞口转了一圈,他自言自语道:“没人啊,奇怪了,今晚怎么回事儿,狗一直叫个不停。” “汪!汪汪汪!” 老头顺着狗叫方向看了眼,随后满脸疑惑的向我们这里走来。 高兵想出去,我一把按住了他。 开玩笑!这半夜三更要是抬个死人让人看见了,十张嘴都解释不清! 就在老头即将发现我们之迹,我抢先一步冲了出去。 “大爷晚上好!” “哎呦!” 老头被我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举着手电惊魂不定道:“小伙子你吓死我了!这三更半夜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大爷别怕!我是下午来山上玩儿的游客!不小心在山洞里迷路了!刚刚才走出来!” 我身子挡着石头,不让对方过去看。 听了我的解释,这老头疑惑道:“最近一个礼拜我没见山上有游客,要不你等等,我给王主任打个电话问一问。” “别问了大爷。” 我过去一把拉住人胳膊道:“我.....我没从售票口那里上来!” 老头瞪眼说:“你逃票了是吧!门票也就两块钱,两块钱你都不给我?” “什么两块钱?我又不是故意逃票的,大爷你看看我穿的!我这外套,阿尼玛的,我这裤子,贵人鸟的,我这鞋,也是贵人鸟的,我差你那两块钱?我是没看到这里有售票处。” “行了别吵吵了,我看你也不像差那两块钱的人,你是现在下山还是等天亮啊?” 我马上道:“太黑了山路不好走,我还是等天亮在下山吧,大爷,要是方便的话我能不能去你那里坐一坐。” “行,我就一个人住,你跟我去屋里烤烤火也好。” “好!等我一分钟!我去拿包!” 我快步跑到石头后面佯装拿包,给了高兵一个眼神,高兵冲我点头致意。 四十分钟后。 “大爷,你这小屋挺暖和的。” 大黑狗趴在床边,老头往炉子里加了煤,笑着说:“还行,前两年才通了电,我这孤家寡人的住在这里挺好。” 刚才外面黑,没看清,我发现这老头有着很重的黑眼圈,重到什么程度?就像眼睛上被人打了一拳一样,一般只有常年睡眠不好的,或者肾虚严重的人才有这么重的黑眼圈。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老头说:“我这人就这样,从小就有黑眼圈。” 我烤着火说:“大爷我说句实话,咱们这景区有重大安全隐患你清楚吗?方腊洞里头两百米没啥事儿,在往里走就很容易迷路。” “小伙子你说的我也知道,但那不是咱们能管的事儿,那都是当官儿的操心的事儿。” “本来山洞两百米后原来用砖封着的,三年前因为塌房清理积石就把原本封着的地方打开了,到现在都没人管。” 我心想怪不得那么多碎石头,原来之前塌过。 老头打了个哈欠说:“我在这里看门一月五百块钱工资,今年门票总共也就卖了几百块钱。” 我点头,这里不适合开发景点,我估计就是那些当官儿的太想干点事儿。 我好奇问:“我听有人说方腊的宝藏藏在洞里,大爷你知不知道这事儿?” 老头立即笑道:“那就不清楚了,不过以前洞里确实出东西,搞文物工作的同志也考察过,我还留了一把刀。” “什么刀?” 老头弯腰从床底下抽出一把刀让我看,用蛇皮布袋一层层包着,手头很重。 解开一看,我发现这是一把北宋时期的环首直刀,刀头较宽,刀尖上斜,刀身弯曲,有刀镡,柄首抓握部位为皮质,虽然刀身锈迹斑斑,但仍旧散发着一股杀意。 这是过去的军刀,不是那种民间普通人用的刀,并不常见。 “这是你从洞里搞来的?” 老头守着炉火乐道:“这是我几年前捡的,现在洞里肯定没了,我那时候捡过十几把刀,统一三百块一把都卖给收古董的了,就剩这最后一把,我还捡过两个铜头盔,也卖了七百多块钱。” 我心想太便宜了,虽然我看不上这种路份的东西,但这种宋代军刀怎么着也能过万吧,那种头盔完整的更少见,一般只能在地方博物馆里看到实物。 “大爷你是不是还留着什么东西?” “没了没了,我就剩这一把刀了。”他连连摆手。 他的表情出卖了他,他肯定还藏有东西,我不着急问,那样意图太明显,随后我问了关于方腊洞的几个问题,他都一一作了解答。 首先他说,别的地方的方腊洞都是假的,全国只有威坪这里的是真的,再者他说方腊洞远不止官方报道的只有五百米深,以前有个传说,说方腊洞最深处能通到江西。 一个山洞能从浙江通到江西?这个说法我认为夸张的成分居大,不过其真实深度确实是个谜。 聊了一阵我坐马扎坐的咯的慌,便起身坐到了床上,这本是无心之举,没想到我坐到了个“圆滚滚”的东西。 老头在烤火,他没注意, 我掀起来被子一看,立即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只见她一个“屁|股”赫然藏在被窝里,这......这......我不知道改怎么讲,反正就是那种东西,表面还印有楼狗,春水什么的。 老头转头过来,一瞬间我们四目相对,气氛顿时无比尴尬。 我不动声色将被子盖好,嘴角抽着说:“大爷,我什么都没看见。” 实际上我感觉我眼要瞎了,我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就感觉说不出的奇怪,怪不得这老头黑眼圈如此严重,这是事出有因。 他尴尬道:“别人送我的。” 为了缓解气氛,我笑着说:“大爷我能理解,这没什么不好意思,咱们都是男人,这很正常。” “多少钱买的?” 他说一千五百块。 “就这?一千五?” 他老脸一红,表情很是不好意思道:“我一个守在山里的老光棍,也没什么本事,全靠它陪着我了。” 其实是我大惊小怪,在2000年那阵子这类东西很贵,基本上都要上千块钱,听人说有的人开这类店两三年就能在北上广买套房,来消费的人也不会讲价,基本上要多少给多少,买了就走,生怕多呆一秒被人看到。 想了想,我开玩笑说:“大爷你就干用?还有没有什么配套设备让小子我开开眼?” 我以为他有看什么电影或者书之类的。 万万没想到, 他拉开小抽屉给我看,我看见里头全是扑克牌,就是那种很老土的,女人穿着泳衣摆一些动作的扑克牌。 第105章 半件玉佩 这老头姓周,我叫称呼他周老头,早年有首顺口溜形容这类人。 “光棍苦,光棍难,光棍睡觉磨炕沿。” “光棍好,光棍秒,光棍难受他知道。” “被窝懒,被窝瞧,被窝里头全是毛。” “自己吃,自己喝,自己给自己暖被窝,其实光棍挺寂寞,兜里没钱还爱色。” ..... “你平常就看这些东西来打发时间?” “没错,你看这多漂亮!我一天换一个!一月都不带重样儿的。”他滔滔不绝的对我讲这些泳装扑克牌多么好。 “大爷,这些真没什么好看的,我家里有台不用了的dvd,还有一堆光盘,你要是想要我回头给你拿过来怎么样?” “这.....那怎么好意思小伙子,再说我岁数大了......不会鼓捣那些高科技的东西。” “很简单,一学就会,你插上电就能用,比这些扑克牌好看多了!” “当然,我也不能白给你,除了这把刀,你家里还有什么好东西?拿来让我看看,咱们交换。”我开始诱导他。 老头人不傻,他想了想说:“那不行,要是我把东西给了你你跑了怎么办,到时我上哪儿找你人去。” “我不跑!你先让我看看东西再说。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头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我不催,让他自己决定。 这事儿现在人乍一听觉得不可能,不靠谱,可在当年就是真事儿。像奥运会前后那两年,一些山东人买一堆那种十几块钱一个的掌上游戏机,开车进藏区和那边儿小孩们换千年天珠,换寒铁九宫牌,换老银嘎乌盒等,他们用破游戏机换来的天珠有不少都是至纯级别的,放到现在高低都是八位数起步的东西。 普通人打工上班攒八位数要多久。 所以常说富在术数不在劳身,择一业谋身养命,等一运逆转乾坤,“运”就是生活中大多数人不重视的机会。 老头似乎下了决定,他冲我说:“小伙子,我是还有个好东西,我一直藏着,以前那几个收古董的我都没让他们看过。” “拿出来啊,看看。”我立即说。 他咧嘴道:“话咱得先说清楚,我听别人说,那种片儿得上网下载解密了才能放,你不能光给我机器,你得给我解了密才行。” 听了这话,我一口烟呛着了。 “大爷你懂的不少,那是得解密,如果不解密倒是也能放,就是只能看到女的脸,看不到身子,被马赛克挡住了。” “马赛克是什么东西?” “马赛克就是......就是一张布,全挡住了看不到。” 老头立即激动道:“那还有什么看头!你必须给我全部解密!” 我说好,放心,百分百给你解密。 随后,老头起身开始翻箱倒柜,他很神秘的拿出来一个铝盒子。 铝盒子里头是破报纸,报纸下是毛巾,毛巾之下又是红布。 我眼睁睁看着他一层层解开,最后露出来了半件“白玉佩”。 就是坏了,只剩半个。 这半件玉佩雕有凤凰图案,凤凰头上有一片“红沁”,这块沁色说明这东西是从土里出来的,此外。凤凰翅膀上还残留有少量金丝银线的痕迹。。 看了几眼,我心脏咚的猛跳了下。 这是一件标准的宋代官造,“错金嵌银凤形随身佩”,这类东西在过去路分高,因为主题是凤形图案,推断其为女性的贴身佩,过去只有格格,公主,郡主,或者贵妃一类的人物够资格用这种。 十分可惜,残了,行里说残件价格对比整器要抹零减半,意思本来五十万的东西,现在也就值两万五。 “这真是你在洞里捡的?” 他眼神躲闪,说话也支支吾吾。 人会说谎,但东西不会骗人,不在土里埋个几百年出不了这种入骨沁。 看我一直打听,老头一把将东西夺过去,大声道:“行了!你走吧!不跟你换了!” 他起身拉开门就要送客。 “别这样啊大爷!有话都好商量!咱们聊的好好的,怎么又不换了?” 他黑着脸道:“小伙子!你要换就换!但别问东问西瞎打听!” “没问题,我不跟你打听,那咱们说好,我最晚晌午前儿带你要的东西过来,你要说话算话,别临时反悔放我鸽子。” “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出尔反尔不成!放心!老头子我说话算话!但你必须保证给我解了密才行!” 我点头:“好,那你主要是看国内的还是看国外的。” 老头起初没明白意思,他反应过来后立即露出了一抹猥琐笑容。 他来回搓着手道:“你看着给配吧,老头子我不挑。” 天不亮我匆匆下了山,先给高兵打了电话。 高兵说尸体已经弄到了我说的城西火葬场,现在正在和人商量砍价,火葬场那边报价三万。 他说预计今天晚上能火化完,然后他就要去宁波找那些偷车贼算总账,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是怕惹事儿,我是琐事太多抽不开身,再说现实些,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萍水相逢而已,我犯不着陪他一起去和宁波人干仗,于是我婉言谢绝了,并预祝他此行一切顺利。 上午十一点,去市场上买好老头要的影碟机和“光盘”后我回了宾馆一趟,看到我神色匆忙的样子,小萱皱眉问:“你这两天晚上都见不到人影,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 我说我在办正事儿。 小萱秀眉一挑,说道:“你是不是又被那个赛西施迷住了,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和我们不是一类人。” “没有的事儿!你想太多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我真的在忙!” 小萱不依不饶道:“好啊!我刚好有空!什么正事儿?我陪你一起去办。” “别了,你没啥用,不方便带你。” “你再说一个试试。” 我立即闭上了嘴。 一点多,威坪山上,我和小萱边爬山边闲聊。 听了我的话,小萱厌恶道:“这种人老不正经,真恶心。” 我道:“大惊小怪,社会上这种人很多,老光棍老光棍,表面看着一本正经,心里指不定有多迷恋女人,你以后万一碰到这种老光棍一定要远离对方。” “切。” 小萱眼神不屑道:“这种人只要敢碰我一下,我当场就把他那东西剪下来。” 我笑着说:“那件玉佩咱们可要可不要,关键是要打听到玉佩是老光棍从哪儿整来的。” “云峰你意思是除了方腊洞,这山里还有什么古墓?” 我点头,指着远处登高望远说道:“我也是昨天才意识到,小萱你看,威坪山这里的山尾刚好连着隔壁王阜山的山头,可以看成是一条整脉,除了方腊洞,半山腰那里还有好几个大山洞,风水上这叫“双山入穴”,比较适合葬人,如果有古墓,大概率会在半山腰那一带。 “春秋战国埋山顶,秦汉大墓埋山岭,东汉南朝选山中,隋唐宋尸坡下挺,你仔细看半山腰那里,是不是刚好有个大土坡?” 小萱举手望了望,点头说看到大土坡了。 我皱眉道:“咱们站的远,看着不大,实际上那土坡面积很大,而且有成片庄稼地,经常有人出现,这么一来想精准定位最起码要花几天时间,如果老光棍能给咱们透漏消息,那不就轻松多了。” 小萱马上反问我:“你想法没错,但要是老光棍口风紧就是不肯透漏怎么办?你答应带我过来不会是想让我用美人计套他吧?” “怎么可能?你瞎想什么?” “我怎么舍得让那老光棍占你便宜!我就是带你出来玩一玩!看风景解解闷!” 听了我的话,小萱又切了一声,但她嘴角露出的笑意挡不住。 我说的心里话,我就是觉得最近几个月冷落她了,单纯带她出来爬爬山,散散心。 到了小屋敲开门,老头果然很守约的在等我。 我接影碟机的时候,老头眼睛直勾勾一直盯着小萱看,小萱瞪了他一眼,他才稍微有些收敛。 装好后我让小萱出去等一下,这时老头突然开口说:“要不你把东西拿回去吧,我有点儿不想换了。” 我脸立即黑了,就怕这! 他朝门口?攘艘谎郏?笑道:“小伙子,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只要你能答应老头子我一件事儿,那我就把玉佩的秘密告诉你。” 第106章 突然的意外 我心中冷笑,表面说道:“说说你的条件,我先听听。” “呵呵,小伙子,那我可就实话实说了啊。” “老头子我虽然没娶过婆娘,但我也尝过女人的滋味,那香味儿,啧啧.....门口那漂亮小女娃看样子是你女朋友吧?你要是能说服她........让她在这里专心伺候我两天.......那我就把玉佩的秘密告诉你,怎么样?”他说完一脸期待的等我回答。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昨晚聊了一晚上,我真没想到这老光棍敢有这种想法,这是人老心不老,色胆包天,如果换成我以前的脾气性格,早就一脚踹他脸上了。 我压下怒气,调侃说:“大爷我明白你意思了,别的都还好说,就是你这身子骨一把年纪了,我怕你顶不住跑马了怎么办?” 老头立即猥琐笑道:“小伙子,你别小瞧我!单论体能我可能不如你们年轻人,但要是论真刀真枪的实战!我估计不比你们这些年轻人差!我告诉你啊,这和女人办事儿,就像拉着马车上大坡,前头冲的猛没啥用,后头那一段上不去还是会溜坡!所以必须一个脚步一个坑,稳扎稳打的把车拉上去才行!” 我擦了擦嘴道:“大爷你等我几分钟,我出去问问我女朋友的意思。” 出来关上门,我拉着小萱走远了些,小声跟她说了。 “什么?” 小萱听后勃然大怒,咬牙道:“老不正经的东西!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别介,别冲动,你别动不动就想着杀人,那不是上策!老头是景点工作人员,他要是死了,那景点这边肯定会第一时间报警,一旦派出所的人到这里,那咱们的后续计划都得泡汤!”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难不成你真要我答应他条件!” “怎么可能。”我小声道:“小萱,狗看见骨头会流口水,那是天性,人抹除不了动物的天性,但可以给狗一根毒骨头啊。.” 小萱听的眉头直皱,手中刀慢慢松开了。 ..... “太好了!那小伙子,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这人不贪心!只要求两晚!今晚和明晚!” 我道:“今晚恐怕不行,今晚我们有事,要不就明晚和后晚吧。” “没问题!反正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呵呵!” 老头此刻脸红的像熟了,他目光贪婪的看小萱,那目光就像大灰狼在看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白羊。 小萱也很配合自己现在小白羊的身份,冲老头报以温柔一笑。 我估计小萱此刻内心想吐,要不是我之前叮嘱,依着她的脾气秉性这老头绝对活不过下一秒。 两点多,老头带路领着我们去了威坪山半山腰的大土坡那里,他一路上鬼鬼祟祟,时不时左右张望,似乎生怕被别人看到。 半上坡上有一大片地种的的都是覆盆子,早年淳安只有威坪和茶园那一带的山田上种这东西,现在临近腊月虽然过了采摘季,但树上零零散散还有一些果子,看着都干瘪起了褶皱,我问剩的这些还能不能吃。 老头摘了颗果子塞嘴里说:“这些看着不好看,但能吃!”他又转头看着小萱笑道:“就像小姑娘一样,看着干巴巴的,里头肯定还甜着呢。” 小萱停下脚步,脸色阴沉的笑了笑。 见状我赶忙挡在小萱身前,心想:“你个老东西,你这是在找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啊。” 我好奇问:“大爷你领我们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秘密在这田里?” 老头回忆道:“很多年前,晚上经常有人来这一带偷摘果子,因为老头子我常年住山上,人户主就请我晚上帮忙看果园,看半个月差不多能得三百块钱吧。” 老头放慢脚步,接着道:“我记得那天是七月十九号,下着雨,半夜一点多我听到有动静声就来地里看,结果看到一棵果树旁陷下去个深坑。” “我本想着帮户主填平,好白天去邀功,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我摇头。 “”那土坑里还有个用青砖搭成的斜坡!一直往下有十来米深!” “你当时下去了?”我问。 老头点头:“没错,我顺着斜坡爬到头儿,一看,结果是一堵土墙!” “斜坡下去是土墙?” 我和小萱对视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小萱跟着我们干了这些年也懂很多,如果老头说的话是真的,这不对劲儿,情况反常,应该斜坡下去就是墓室才对。 宋墓除了皇陵,其他一般规模都不大,但里头往往很精致,行里说小而精,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西周战国魏晋南北朝,我看一眼规格和形制就大概能确定墓里会出哪类东西,但宋墓例外,有的宋墓看着规模大,里头甬道,壁画,天井,棺床,穹顶什么都有,但最后发现穷的可怜,就出几个破铜钱破铜镜。 相反有的墓很小,总共不过十平米,但会出很多好东西。 行里不缺乏倒辽墓的高手,倒汉墓的高手,还有姚师爷那样倒高古墓的高手,但谁听过有专倒宋墓的高手了? 几乎没有,因为宋墓不确定性太大,意外性大,导致高手都难以判断。 这背后有深层原因,和宋代当时的社会制度和社会风气有关,反正记住一句话就行了,开宋墓就像开盲盒,赔赚看运气。 我问:“那堵土墙硬不硬?你有没有试着砸过?” 老头立即一脸激动: “砸个屁!你一提这个我就来气!我试过不知道多少次!那墙比铁还硬!一羊镐砸上去都冒火星子!我就差炸药没试了!” 他的话彻底勾起了我兴趣,因为我之前没见过这种情况。 要知道,金刚墙一定是守护着墓门,宋代金刚墙又和明代的形制不一样,它前面会辅有多层的封门砖,而且封门砖多砌成有棱多角的棱形,所以不会像这样以单种土墙的形式独自出现。 “那件玉佩在哪发现的?” 他回答:“斜坡两侧墙上有三个墙洞,中间那个墙洞里有个烂了的木盒子,当时墙洞里都淤满土了,玉佩就在木盒子里放着。” 到了一颗覆盆子树下,老头左右看了看,然后指着脚下说:“大概就在这里,后来我把土填上了,在没挖过。” 我弯腰抓了一把土,快速舔了一下,感觉发涩微黏,有砖味儿。 “小伙子,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这秘密我可是毫无保留的都说给你了啊,你要是有本事找到什么东西那是你的本事,老头子我绝对不眼红,但现在嘛 ... .呵呵。” “小美女,你看这里环境挺好的,要不咱干脆别等明晚了,现在就把事儿办了吧。” 他话说完就突然动手动脚,我是没有注意到,小萱被老头摸了一把。 小萱反应过来后笑了,她走过去笑吟吟看着老头,手放在了自己胸前衣服的扣子上。 老头直勾勾盯着她那里看。 下一秒,一把弹簧刀突然插到了老头的太阳穴上! 那刀身几乎一半没入,奇怪的是,没有流一滴血! 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小萱出手毫无预兆,上一秒她还人畜无害的微笑着,下一秒就把刀插到了人脑袋上! 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我呼吸急促,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老头没喊疼,也没大声喊叫,就看到他眼睛似乎不受控制!一直不停的眨眼!整个人像突然傻掉了。 小萱左手掐住他脖子,满脸冷漠,右手抓着圈用力,缓缓将刀全推了进去。 老头表情痛苦扭曲,他想大叫,小萱又用力捂住了他嘴!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将人缓缓放倒在地上。 “怎么了云峰,你怕了?” 我深呼吸:“不是.....小萱,你怎么就不能听我话!我说了我都计划好了!” 小萱冷笑:“我等不及了,口头上占我便宜我忍了,但他敢动我碰我,他这是在找死,他触碰到了我的底线。” “你!” “算了!赶紧处理!” 我原本计划是这样的,老头一个人住!他晚上靠烧煤取暖!昨晚我在屋里闻到了煤气味儿,周围没有任何监控,只要等老头晚上睡着,悄悄把小屋外墙上留的通风口给堵死了就行!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伪造成一场意外! 事不宜迟,必须赶紧处理现场,我从没有杀过人,但这方面事儿我有应对经验。 我将老头拖到树下,正准备进行一步,没想到就在这时,他兜里的破手机嗡嗡嗡的响了起来。 第107章 小萱的心里话 威坪山,半山腰,覆盆子果园。 相比于小萱的云淡风轻,我此刻满头是汗!这毕竟是大白天! 老头用的破尼康手机,能拉出来天线的那种,没来电显示,我不知道谁打来的电话,好在手机响了一会儿便不响了。 小萱掏出餐巾纸,她边擦着带血的刀边说道:“胆小鬼,你怕什么?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是,这荒山野岭也没监控,就算以后尸体被人发现了也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啊!” “你稍微有点紧张感行不行?这好歹是条人命!” 小萱摊了摊手,神色淡然道:“那又怎样?谁让老东西手不老实占我便宜,他活该死。” 这一瞬间我感觉小萱有点陌生,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处理这种事情,最好找位置偏僻(防人来)土壤潮湿(烂的快),但又能挡雨的地方(防雨冲)。 最终我找到了一处埋尸佳地,远离半果园和庄稼地,那是一大片落满了金黄色叶子的树林,但那种树我不认识。 此时差不多是下午四点钟,我回小屋找来把铁揪,随后沿小道跑回树林挖了个深坑,由于只有一把铁锹,小萱帮不上忙,她就坐在大树下用指甲刀剪指甲。 把老头扒光,用打火机烧了他衣裳,不能直接烧尸,那样地表土会留下焦痕,而且冒烟太大容易被看到。 把人一脚踹坑里,随后我捡来几片树叶,取出身上所有的烟揉碎,将揉碎的烟叶包进树叶中,在撒泡尿打湿,最后全丢坑里。 用最快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快速把人埋了,我累出了一身汗。 地上平铺了一层金黄的树叶,天边渐渐泛起了夕阳的红晕,我和小萱背对背靠着一棵大树休息,风一吹,我闻到了她身上飘来的淡淡体香。 “小萱,你有没有发现自己这两年变了很多,我在你身上完全看不到以前那个大小姐的影子了。” “我是变了,你也变了,咱们都变了。” 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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