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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根黄瓜。 ..... 又过了两天,这天刚好是二月二龙抬头,按照习俗来说要吃饺子,忌讳磨面忌讳动针线。 把头研究出了一件工具,这是件长两米的皮管子,管子中间有钢线有铜线,用手一拉,就能控制管子来回轻微摆动,把头给这件工具起了个名,叫“软拐子针。” 就用来对付第七道金刚门。 就是二月二这晚九点多,有人从墙外扔到院里一封信,打开信,上头写了一行字。 “想见面吗?来鬼崽岭。” 鱼哥看了信皱眉说:“把头,你觉得这会是谁?” 把头摇头:“不知道,不过能确定的是,此人就是搞我们的人。” “那我们去不去?” 鱼哥抱着双手说:“对方这是摊牌了?” 把头皱眉说,在搞清楚对方身份之前,事情内那么简单。 “小萱。” “我在把头。” “你和豆芽现在就走,去市里找地方住下,如果我们出了事情,你两就去找姚文忠,如果没事,你们在回来,以防万一。” “我不走!要走就一起走!”小萱腾的站起来说。 “就是!我也不走!”豆芽仔大声说。 把头皱眉道:“你们两个跟我来。” 过了一会儿,他们出来了。 小萱和豆芽仔脸上有些失落,小萱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被把头催促着离开了。 鱼哥脸色凝重:“把头,云峰,你们放心,只要我在,定护你们安全。” 我把两把刀藏在身上,一把插在后腰上用衣服盖着,另外一把小一点儿的,绑在了裤腿上。 鱼哥不喜欢用刀,他找了根棍子拿在手上,随手一挥能听到破空声,我知道,往往鱼哥拿棍子了,就说明他认真了,拿棍子的鱼哥气势大涨,这时才是他的巅峰战力。 少林和尚。 “你们听我指挥,藏的如此之深,我想看一眼,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 “知道了把头。” 晚十二点,我们准时到了鬼崽岭。 刚到那儿,我就看到对过水塘边儿的小路上站着一个黑影。 很高大,可能接近一米九,整个人穿着一件黑色长袍,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后,他慢慢转过来头。 这才看清楚,这人脸上带了彩绘面具,白脸黑眼,这身装扮,很像变脸穿的那身。 鱼哥砰的一声把棍子插在地上,厉声问:“你是谁!” 这人说话声音沙哑,不像正常人交谈说话那种声音。 他开口说:“兵行武库,马入华山。” 把头眉头立即皱起,小声说:“有些熟悉....好像很久之前在哪听过....” 鱼哥皱眉喊:“什么他妈的武库水库的,你直接说想干什么。” 没曾想,这人瞬间动了,跑的非常快!直接朝把头冲去! 鱼哥爆喝一声! 右脚猛的一踢,将插地上的棍子踢到半空中,伸手接住棍子,直接对着这人就冲了过去。 眨眼间碰到了一起,鱼哥双手持棍猛的横扫! 这人瞬间弯腰,棍子擦着他头顶滑过,随后,他直接凑到鱼哥面前,猛的转头,变了个脸儿。 “你变你xxxx!” 使劲一压,手上棍子瞬间被压弯,鱼哥一拳打去,这人非常灵活,就在他躲过这近距离一拳时,鱼哥一松手,被压弯的棍子砰的一声!弹在了他身上! 这人后退几步,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鱼哥把棍子在半空中耍了个花儿,遥指着这人。 他后退几步,声音沙哑对把头说:“可想起来了。” 把头还是皱眉,说到底在哪听过..... 这人沙哑的说:“我啊.....我们是神,我们是鬼崽神,你们应该跪下。” “跪下吧.....服从鬼崽神安排....” 就在这时。 身后亮起了手电亮光,田三久带着头灯,双手端着把双管土枪。 田三久面无表情,一拉枪杆儿,只听砰的一声! “砰!” “砰!” 弹壳掉地上,田三久走几步打一枪,全打在了这人身上。 “呵....呵...” 鱼哥脸色变了,这么近距离,土枪威力很大,可对方看起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还呵呵笑。 “我说了...我们是鬼崽之神...神是不会死的...” 田三久丝毫不惧,冷笑道:“你是鬼崽之神?那我是鬼崽的爹。” “试试这个。” 说罢,田三久从怀里掏出一罐露露。 他将露露朝这人丢过去,双手端起土枪,瞄准后,手指轻轻一动。 我看到了,这人在看到田三久从怀里掏出露露瓶子时,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先是枪响,随后又是砰的一声! 这一瓶子露露装的都是硝酸甘油,炸开的声音非常大,我感觉耳膜都要震破了。 浓烟滚滚,对方虽然提前退后,但还是被波及到了。 此人本来一身黑袍,带着变脸面具,但现在整个上半身全被炸烂了,胳膊也没了。 而在腰部的位置,突然露出来一个小女孩的脑袋。 看起来也就七八岁。 第72章 来者何人 半夜,一个人一身黑袍,带着变脸面具,好几发土枪崩身上一点事没有。 此人自称鬼崽之神,让我们下跪,说实话,挺唬人的。 但对方碰到了错的人。 田三久,他下手完全不分男女,不信鬼神,不怕报应。 鱼哥一手持棍,另外一只手拿着强光手电照去。 真就是个一米多点儿高的小女孩藏在袍子里,她手上握着一根木头杆子,看不太清楚,杆子上应该有透明的细线。 鱼哥一照,她瞬间用手挡在眼前。 “呵...” 田三久吹了吹枪管,笑着说:“小姑娘,没想到你这个鬼崽神还没长大,给你补充营养,多喝点露露吧。” 这就露出个头的小女孩,眯着眼,脸上闪过一丝狠毒。 难以想象,这么大点儿的孩子能有这种表情。 她盯着田三久看了半分钟,突然!毫无预兆的掏出一支笛子一样的东西,对着田三久使劲一吹。 “趴下!” 鱼哥一直有注意,就在小女孩吹笛子那一刻,鱼哥瞬间把手中棍子朝田三久扔去。 田三久看到棍子飞来,下意识低头躲开,也正好躲过了小女孩的攻击。 看不清楚,可能是针或者什么东西。 我们在看入,小女孩已经跑进鬼崽林树林里不见了,只在原地留下了半件破损长袍。 鱼哥捡起棍子就要去追,把头摆手道:“等等,别去追了...” “这小丫头跑的也太快了,装神弄鬼的,到底什么来头。” 把头眉头紧锁说:“小丫头?文斌,不能这么叫,她年龄可能比你还要大的多。” “把头...我见过这个小女孩。”我望着黑暗中的鬼崽岭皱眉说。 把头皱眉看向我,“你在哪见过?” 我回忆道:“在医院,我当时确认了李铁成死了,出来见过这小女孩一面,她还叫我大哥哥。” 把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转头说:“田把头....我觉得我们惹上麻烦了。” “呼...” 田三久吐出一口烟雾,满不在乎说:“什么麻烦。” 把头往前走了两步,捡起了地上一块被炸成几半的变脸面具。 将一小半面具盖在自己脸上,把头透过面具看着我们说:“兵行入库,马入华山,这句话,几十年前我肯定在哪听过,可就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了。” “虽然暂时想不起来,不过我能肯定的是,对方一定大有来头。” “马入华山?” 田三久踩灭烟头,摊手说:“王把头,可能是我年纪比你小吧,完全没听过道上有这号人。” “不会...一定有的....”把头自言自语说。 就在这时,我们身后不远处突然多了一束手电光。 “谁啊?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看突然来人了,田三久把土枪用衣服挡住了。 “胡...胡爷,是我啊,我小项,你还没睡呢。” 这突然出现的人,就是鬼崽岭护林员老胡。 他披着大衣,穿了双拖鞋,看起来刚睡醒。 老胡瞪眼说:“我正睡着呢,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咋的啦,你们在炸山啊,让我看看。” 我看到田三久眉头微皱,手慢慢伸向了怀里。 “来来,胡爷,咱们这边儿说话。” 我赶忙把老头拉到一边,客气的说:“胡爷您多担待,我们刚才是放炮仗了,过十五买的烟花没放完,想着在村里放怕打扰别人休息,就跑到这来放了。” “什么炮?动静这么大,震天响?” 我说对,就是震天响。 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震天响,但总比说硝酸甘油炮好。 外头冷的厉害,老胡看了眼脸色阴沉的田三久,紧了紧大衣说:“几点了都,别在放炮崩着自己了,快回去睡吧。” 说完胡爷扭头回了自己住的小屋,锁上了门。 田三久皱眉看着小屋方向,没说话。 回去后都不敢睡了,我们锁着大门,守着煤球火烤火。 把头不停的翻手机打电话,挂了一个又打一个,而对过接电话的,我绝大部分都不认识。 田三久也在打电话。 “小洛,是我,你这几天在那儿住的怎么样,药不能断,还要吃上一年半。” “我在南方,”田三久看了眼把头,笑了笑说:“在咱们一个老朋友这里。” “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你安心待着就行,等我回去给你带几件衣服,道县这里的民族服饰很好看。” 红眼睛从煤球火边上拿了个红薯,吹了吹气就要咬着吃,我说你剥皮儿啊,不剥皮儿怎么吃。 “嗯,我清楚了,麻烦了。” 挂了手机,把头脸色凝重,开口说:“我说怎么记得听说过那句话,我想起来了。” 烤着火,把头忧心忡忡的讲了一段往事。 那是几十年前了,那时候把头才二十多岁。 当时国营文物商店还没有成立,很多人没有文物意识,那时候环潘家园还是一片荒地,零零散散有些卖古董的,相比较之下,完全比不上同时期的琉璃厂热闹。 当时琉璃厂全是私人古董店,彬记古玩和马记古玩实力最强,彬记是岳斌的,(岳斌五几年以走私文物罪被判刑,死在了监狱),马记是卢芹斋一个侄子开的,实际控制人就是卢芹斋。 卢芹斋定居国外,他在海上有关系,文物都走的轮船,当时某国一家私人博物馆向卢芹斋订购了大批量古建门窗,接了生意后,消息便从琉璃厂散了出去,就有跑地皮的帮他们去收。 动静很大。 河北,河南,山东,当时有很多贩子赶着马车牛车去往琉璃厂送古董门窗,年轻的把头也是其中一人。 把头从河南收了一车清代门窗,借了地主牛车去北平卖,来回倒腾了几次,挣了几十块钱,那时候是冬天下雪了,晚上路不好走,把头便借住在了“维记得煤炭厂。” 有老北|京人的,可以问下自己爷爷辈,或许还有印象。 当时的维记得门口全是跑江湖的,有会真功夫的,也有鱼龙混杂的三教九流。 这些人就住在维记得周边儿,卖眼药了卖老鼠药了,之所以聚集在这里,是因为维记得老板也是江湖人士出身,会适当的庇护这些人。 我说过吧,红姐的爷爷不是一般人,是当年的煤马眼镜陈。 维记得老板叫马维祺,他是武术大师董海川弟子之一。 现在如果查资料看,常说“煤马刀”是维记得煤炭厂的马维祺。 事实不是,真正的煤马刀就是红姐爷爷眼镜陈。 马维祺当年因为在北平做生意,深受江湖人士尊重,所以他需要这样一个受人尊敬的江湖称号。 红姐爷爷没有出面说明,也算默认允许了。 大雪下的几天不停,把头便在煤炭厂住了几天,这期间他认识了一个黑小子,这黑小子叫陈小黑。(红姐父亲)。 下雪没什么事干,两个年轻人便常结伴去看人卖艺,听老头说评书。 这天傍晚,维记得门口来了一伙南方的卖艺人,都带着面具,其中一人手拿一块砖头,寸拳发劲,瞬间把砖头打成了两半。 这叫亮相,顿时引的围观众人大声叫好。 二十岁的把头和十几岁的陈小黑,也看的连连鼓掌。 寸拳打碎了砖头,操着一口南方口音的面具人大声说:“各位老少爷们!” “今儿个路过此地,讨口饭吃!” “我们五人来自南方一带,亦有江湖名号,听说咱们这儿有个长春会,会内高手无数,故不远千里,特来拜会一番。” 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骂道:“娘嘞,嫩这是砸场子来了,报个名号。” 面具人抱着拳转了一圈,大声说: “兵行入库,马入华山。” “第三代,社火五丑。” 第73章 社火五丑 把头回忆到这里就停了,他在看我们反应。 鱼哥问:“社火武丑?什么东西?怎么听起来像唱戏的。” “不是武丑,是五丑。” 把头说:“五丑可能说的是五个人,时间太久了,有的细节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当时长春会的势力已经蔓延到了南方,只要是手上有本事的,不管是娼门还是盗门,长春会都在疯狂的吸收着这些人,不断壮大自己。” “而社火五丑,应该是第一个公开叫板长春会的。” 我又问:“把头,照你这么说,五丑要是五个人的话,那就是还有其他四个人没露面?” 把头点头说应该是。 “不过...五丑在当时只是昙花一现,败给了长春会内的高手,我记得他们当时自称第三代,如果现在还存在的话,可能是第五代,甚至是第六代了。” “那这个社火五丑为什要找我们麻烦?”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了,”把头皱眉说:“总之,现在我们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在我之前就有了预感。” “文斌,就在你上次寄信的邮局旁边,有个小旅馆,112房。” “房间里住着个老太太,你就说带她去体检,来了送人参。” “你现在开车去市里,在天亮之前把人接来,有些事我必须当面向她求证。” “回来时顺便把豆芽和小萱也接回来,情况比我想的要严重,把他两留在那里不安全。” “还有,你们回来后不要来这儿了,我们换地方住。” “把头,要离开村子了?”鱼哥问。 把头摇头说:“第七道门之后肯定有大货,我不甘心放弃,我们会搬到山上住。” “你记住,在阴阳洞往北六百米,有一个溶洞叫华夫洞,我们就住在那里。” “赶快去,路上注意身后有没有眼睛。” 鱼哥拿上钥匙就走了。 鱼哥走后把头立即起身,把暖壶里的热水都倒进了煤球火里。 瞬间大量白气蒸发,煤球火被水浇灭了。 我立即起身:“那我去拿吃的喝的,在拿几床被子防寒。” “不用,就拿我们的包,另外什么都不要带,现在就走。” “王把头,你这是怕了?”田三久笑着说。 “不是怕不怕,田把头,我是为我们的安全考虑,如果天天生活在别人眼皮底下,被监视着,我们拿什么和对方斗?” “啪塔。” 田三久单手打了个响指,笑着说:“那就走吧,咱们睡山洞去。” 我们连夜离开。 走的很急,因为把头说什么都别带,我有些担心,要住两天以上的话,不知道吃什么喝什么。 在阴阳洞西北方向,还有个溶洞,很隐蔽,藏在一棵大树后头,现在叫华夫洞,以前叫饼干洞。 之所以叫饼干洞,是因为以前村里人老能在山洞里捡到塑料袋包装的饼干,这些饼干的生产日期,都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过期几十年了都。 后来有小孩儿在山洞里失踪,就有传言说洞里住着个一百多岁的野人,饼干是诱饵,吃小孩儿的。 那些过期几十年的饼干,其实是当年鬼子留下的,战败以后,从楚江圩跑来的一帮鬼子当时藏在了山洞里,留了很多没吃完的饼干。 后半夜黑咕隆咚,我们没开手电,摸着黑出了村子,小跑着上山。 跑的气喘吁吁,我不时回头看眼,看看身后有没有人跟踪。 “嗨.....嗨.....” 我喘气指着前方问:“是不是那个洞?” 把头也喘着气跟上来,“是,没错,快走吧。” 那儿有一棵大树,转到树后有个小山洞,洞口高度不到两米,地上散落有大量枯树枝和碎石。 打开手电,七拐八拐正走着,我忽然听到洞内传来低沉的吼叫声。 像是野狼,或者是什么野兽叫的。 田三九立即掏出土枪端在手里,紧张的看着周围。 “是我们。”把头冲着前方黑暗说。 过了两三分钟,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一个女人。 “春姐?”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在医院吗?” 我这才看到,阿春走过来后,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这女孩半边脸包着纱布,眼神冷漠。 是小妹。 “哎,”把头叹道:“阿春姑娘,真是麻烦你了,令妹病情还没稳定,就让你们住在了这么个鬼地方,对不住了。” “王把头客气了,”阿春平静的说:“我们姐妹还是那句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王把头你不必如此。” “你们怎么少人了?” “大个子去哪了?”阿春没看到鱼哥便问我们。 “春姐,鱼哥去市里接人了,赶的快的话三四个小时就能过来,他知道这里的,我们告诉他位置了。” “哦。” 阿春没在说什么,领着我们进了山洞。 到了一处相对宽阔的地方,我惊讶的发现,这洞里墙角堆着几大摞矿泉水,几床新被褥,还有好几箱方便面,甚至还看到有一篮子鸡蛋放在地上。 “把头,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问。 “在阿春离开医院那天,我就着手让他们准备了。” “别说那些了。”把头让我们坐下。 很冷,我们在洞里生起了火堆,身上裹着被褥。 “阿嚏!” 刚才跑了一路出了汗,可能着凉了,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掰断一截树枝扔到火里,我小心跟小妹道歉说:“上次对不起啊,小妹姑娘,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全是豆芽仔要看的,我根本就不想看你。” “不对,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丑,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看你的脸。” 这他妈怎么越说越不对劲啊。 小妹脸上包着纱布,扭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看着火堆,不想跟我说话了。 干柴烧的噼里啪啦,红眼睛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田三久倒显得轻松,还时而吹声口哨。 大概凌晨五点多,我正打盹,突然听见了脚步声。 是鱼哥开车从市里赶回来了,他还背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老太太下地后大口喘气,说这干啥啊,怎么跑山上来了,不是免费体检送人参吗。 把头笑着说:“大姐,人参我以后给你,你还记得我吗?” 老太太头发全白,疑惑的看着把头,问你是谁啊。 “我是小王哥,薛丁的朋友,那年咱们一块摘过柿子。” “小王哥?谁。” “你啊。” 把头眼角的皱纹挤在了一起,笑着点头。 老太太是山东禹城人,是薛师叔为数不多的亲戚。 薛师叔不近女色,一生孤苦,从把头口中可以推断出,我那素未谋面,真正的薛师叔,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薛师叔临死前,只有这个老太太在照顾,后来他搬到临沂去了,把头也是近期才找到她。 把头问:“大姐,你在好好想想,我师弟去世后,谁找过你,跟你打听过我师弟的一些事,比如生平喜好,一些生活细节等。” 老太太想了想说,的确有两个人找过她,还问了她很多关于薛师叔的问题。 把头眉头紧蹙:“那人是谁?叫什么名?长什么样?” “都快两年了,这我想不起来了啊。” “不过....” 老太太回忆说:“我记得有一个人,叫另外一个人叫,叫.....” “叫锡鼻子。” 第74章 谁是锡鼻子 小萱和豆芽仔因为带了东西,进来的晚,大冬天,我们藏在山洞里围着火堆取暖,也不敢睡,最多打个盹。 禹城老太回忆说有个人叫“锡鼻子”,把头皱眉想了半天,说不清楚道上谁有这么个外号。 我们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当听到“锡鼻子”这个名儿时,小妹的脸色有了很大变化。 “怎么了妹妹,你认识?” 看小妹脸上表情不好看,阿春说:“别怕,姐在这儿你怕什么?是会里的?” 小妹摇头,刻意控制着嗓音说了一些事。 因为自小患有半边脸不生长的罕见病,小妹比较自卑,从不敢照镜子,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别人长的不一样。 她幻想去哪里能把自己的脸治好,国内没有办法,她就把希望寄托到了国外。 所以,她常常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翻看一些国外的医学杂志,以整形外科最多。 哪个女孩希望自己的脸跟怪物一样,没有吧?就在万念俱灰时,小妹有一次偶然翻到了一篇外国医学期刊。 而这本有年头的期刊,就是1921年的“柳叶刀。” 书上写了,在战真期间,国外有一个专门为毁容人士做仿真面具的工作室,创始人叫,弗朗西斯?德温特?伍德,这个面具工作室的英文名太长,我英文不好不会念,反正译过来的意思,就是“锡鼻子。” 帮助伍德的是一名叫安娜的天才女雕塑家,锡鼻子工作室最开始用石膏,后来用调和橡皮泥。他们对着照片,做的面目几乎已经到达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但他们还不满意,他们追求的是极致,于是便开始秘密尝试着用猪皮,以及一些“特殊材料”,来做实验。 据说几年之后实验成功了,也有说被禁止了,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锡鼻子工作室确实尝试过某些研究。 小妹话说到这儿,把头突然咦了一声。 思考了几分钟,把头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在192几年的时候,刷子李后代有一队小徒弟跟着马戏团出国了,据说,其中一人留在国外一间工作室学了整形,在没有回来,如果这个人还活着,岁数还要比我大一轮多了。” “刷子李后代?”我问把头刷子李是谁? 把头说:“云峰,你还记不记得小快手卢?” “是沙漠里,帮咱们偷妙音鸟那个?”我说记得啊,咱们最后还分他钱了。 “对,就那个人。” 把头点头说:“我们现在人,基本上只知道泥人张,其实当时同时代的,还有快手卢,刷子李,风筝魏,刻砖王。” “泥人张是捏泥人的,风筝魏做风筝,快手卢干小偷,而刷子李是做面具的。” “我在想....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如果刷子李徒弟当年去了国外,找到了锡鼻子工作室拜师学艺,用自己的传承加上先进的技术,做出了人皮面具?” 说完,把头倒吸口气道:“这是有可能的...变戏法的朱连魁当年就留在波士顿没回来,成了大魔术师。” 听到这里,豆芽仔眼神略带惊恐,使劲拍了拍自己脸蛋。 电影电视剧把人皮面具都拍烂了,往往一撕就连皮带肉撕下来了,甚至还会说一句傻比台词,“哈哈,你做梦都没想到吧?是我,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而对于这东西现世中是否真实存在,我之前一直持怀疑态度,直到我见到了薛师叔。 把头把手机里的照片给禹城老太太看了,看到照片中活生生的薛师叔。 老太太嗝的一声,被吓晕过去了。 掐人中把人掐醒,老太太惊恐的大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薛进棺材的时候,是我亲手给穿的寿衣!他死的时候是夏天,我都闻到了烂肉味!” “我要走!小王我不要在这儿了!我要回去!” “文斌,”把头无奈摆手说:“你去送一下,注意安全。” “来吧大娘,山路难走,我背您。”鱼哥蹲下说。 天短夜长,天还没亮,鱼哥背着老太太走后把头对我说:“云峰,社火五丑很神秘,我们现在只能确定有一个小矮人,一个自称锡鼻子做面具的,其他三人的身份信息完全是一头雾水。” “我的能力也有限,你打个电话,找个有能力的人打听打听。” “把头,你让我找谁打听,吴乐?” 目前为止,我认识的最有能力的人,除了赵女士就是吴乐,我没见过赵女士正脸,光她背影的气势感觉就能把人压死了。 “长春会吴乐....把头,我没他电话啊。” 把头摇头:“不是吴乐,你忘了?吴乐见到他也得叫声爷。” “干爷?” “我也没存他电话啊。” “云峰你怎么回事?这不对,像这些人你应该存一个电话,以后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决燃眉之急。” 把头皱眉说:“我看过你手机,存的什么小鸡脚婆,虎妞,老钱孙女,白老板,直板女,你存这些干什么?有什么用?” “这个.....” 我眼神一亮,“把头,我有小美电话。” 把头叹了声,说小美又是谁。 我说:“小美就是小美,小美能找到干爷啊。” “这里没信号,我出去找信号,把头你们等着。” 急匆匆跑出山洞,我一直跑到半山腰位置,才看到手机有了两格信号。 “小美...小美。” 翻到号码,我直接打了过去。 “喂?”一声清丽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小美,是我啊。” “项云峰?” “对对对,我是项云峰,你把干爷现在用的手机号告诉我。” “哦,13.....” “好,拜拜。” “项....” 挂了后,我又打给了干爷。 干爷听出来是我感到很意外,他问有什么事。 我直接挑明来意说:“干爷,你知不知道社火五丑?” 干爷想了几秒钟说:“我听说过,干什么。” “那这五个人是谁?有没有名,是男是女?” “就这事儿?” 我说就这事。 “你等等吧,我问下人,十分钟后打给你。” “好。” 等了还不到十分钟,干爷打来了电话。 他说:“五丑有五个人,95年左右,在湖南永州出现过,真名儿不详,是个民间小组织,早年在北平维记得煤炭厂跟会里有过摩擦。” “五丑按实力民望,从低到高划分,老五叫小矮子,老四叫药箱子,老三叫锡鼻子,老二叫龙猴子。” “至于五丑老大,很神秘,我这边儿反馈来的结果是,有说是男的,也有说是女的,反正有两个外号,一个叫和财佬,一个叫自伤蛇。” “只有这些消息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小孩的声音,“爷爷爷爷,是不是项哥,是不是项哥。” “小琴,快给他穿裤子啊。” “挂了啊小子。” “嘟.....” 第75章 做局 社火五丑,这个组织从当年传下来,可能到了第五代或者第六代了。 小矮子,药箱子,锡鼻子,龙猴子,和财佬(或者是自伤蛇)。 我匆忙跑回去,把从干爷那儿得来的消息告诉了把头。 把头听后,皱眉分析说:“当时咱们在咸阳过年,我这个假师弟突然来找我了,现在看来.....咱们在年前那段时间,就被人盯上了。” “阿嚏!” “真冷啊这里。” 豆芽仔裹着被子说:“我早说了,薛师叔不是好人,你们不听,哎....” “你他妈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田三久往嘴里扔了一颗烟,也不点,他叼着烟笑着说:“王把头,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被人这么算计了,看来这个什么五丑里,也有脑子厉害的人啊。” 田三九继续说:“这些人肯定隐藏在村里,所以说,我们还得有人回村里,药箱子应该就是小卖部的老板娘,她给我们下了药,其他人先不管,关键这个锡鼻子是谁,要找出来。” “王把头,我建议我们分成两路人,一路在山洞里守着,作为根据地,有事了好有个退路,另外一路回村里,毕竟都躲在这里不是个办法。” 我主动站起来说:“那我去吧,我对村里比较熟,一旦有所发现了就来通知大家。” 鱼哥站起来说:“人多了不好,就咱们两个吧,出了事儿我能护着点你。” 田三久扭头道:“老计,给他们拿罐露露。” 把露露瓶递给我,计师傅说:“小项把头,用这个很简单,你把这里拉开,使劲摔出去就会炸,不过你千万要小心,自己不能摔倒了。” 把头闭着眼,双手揉着太阳穴说:“小心。” 大白天不敢明目张胆的进村子,我和鱼哥下了山还没走到田广洞村,在路上碰到一个推小推车磨辣椒面的中年男人。 湖南人爱吃辣,那时候农村地区,有很多这种推着小车磨辣椒面的。 你们见过没,小推车上有台手摇的机器,村里人拿来自家辣椒让人磨,还能加花生豆,花椒等佐料。 这种手摇机器磨出来的辣椒面很香,比超市买的辣椒酱好吃多了,现在几乎看不到了。 给了人两百块钱,我们说用一下你的车,人开始不干,我又给加到了四百。 ..... “磨....辣椒面儿!磨辣椒面儿...” “鱼哥,是这么喊的吧?”我两带上了车上带的草帽和口罩。 鱼哥小声说:“不用喊,咱们推着车走就行了,主要是掩人耳目。” 我推着小车,低头说:“知道了,鱼哥,你说锡鼻子有没有可能是唐贵媳妇?”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有证据?” “没有,这不是猜的吗,村里她最不正常,还三番五次出现在我们身边儿,甚至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在装疯卖傻。” “还有个疑点,鱼哥你想想,她是唐贵的媳妇,自然和唐贵接触的最多。” “唐贵确定是死了,前几天我们又突然看到了,八成也是带了锡鼻子做的面具啊。” “是有点道理,不过我感觉可能没这么简单啊。” “喂,磨辣椒面儿的,磨一斤多少钱?” 我回头看了看,一个中年妇女端着碗问我,在吃早饭。 我随口说一千一斤。 这妇女没反应过来,拿着筷子愣住了。 推着小车到唐贵家门口,我看到一个男的提着篮子刚出来,正在锁门。 这是村大队的人,交谈一番后,他说:“那怎么办,几个亲戚都不管了,不能饿死她吧,在等手续了,在过几天就给她送市精神病院了。” 人走后,我推了推门。 唐贵媳妇立即跑过来,我看她手里还抓着个馒头。 隔着门缝,我们互相看着。 “嘿...嘿....照片删了没,”她脸贴门上,冲我笑着说。 “别装了,你其实没疯对不对?你是锡鼻子。” “嘘....” 她咬了一口馍,咀嚼着,手指比在眼前说:“小声点.....我是锡鼻子,你找我干什么。” 鱼哥拉下口罩,皱眉问:“你真是社火五丑之一?” 她趴在门上,看着我们小声说:“是....我真是社火五丑之一,你找我干什么。” 我又将信将疑的问:“你是老三?老二是龙猴子?” “对....我是老三....老二是龙猴子。” 下一秒,她突然激动,大力的晃门拍门,门外的铁锁链被拽的叮当做响。 “开门!” “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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