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上来。 谁要想体验,有机会自己去亲眼看吧。 .... “把头,这底下也没个黑天白夜的,咋们都走了快一天了吧,休息一下吧。”鱼哥说。 正好前边有一处相对干净些的地方,把头考虑后说:“那行,都休息休息,困了的,靠墙稍微睡一会儿。” 都很累,阿春和鱼哥靠墙闭目养神,小萱喝水,把头也靠在墙上闭着眼休息。 过了可能有一个小时,我正眯瞪着,豆芽仔突然拽了下我衣服。 我睁开眼,刚准备开口。。 这时豆芽仔突然比了个“嘘”的手势,他指了指右手方向,意思是过去说。 “怎么了?”走远点后我问他。 豆芽仔指了指刚才我们过来的方向,说:“峰子,那个什么四目神的壁画,你不觉得是个宝贝?” “继续说。”我看着他。 “咱两用刀把壁画扣下来,怎么样?” 我被他逗乐了,笑道:“然后呢?那壁画有近两米高,我就算你在有本事,能用刀扣下来,可问题是你怎么带出去?背出去啊?” “嗨,这点我早想好了。” 豆芽仔伸手比了半尺长说:“四目神的头也就这么大吧?” “咋们光要头啊,扣下来能装包里带出去,想想,谁看谁头晕,这多牛逼?我估计肯定有大老板花高价买。” 贼不走空,其实豆芽仔算个合格的盗墓贼,要知道在以前,有的死人会镶金牙,盗墓贼嫌麻烦,会把头骨跺碎,在把金牙拿走。豆芽仔就是这种人。 “回吧,别想这事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你这点聪明要用在学习上,早他妈上哈佛了。” “真不干?” “真不干,没那功夫,快点吧。”我推了推他。 见我不同意,豆芽仔闷闷不乐往回走,他走后我见左右无人,便走到墙边解手。 我正放着水,突然从脚下吹来一阵冷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现在可是在洞里,哪来的风?” 我低头看了看,没看到有窟窿,只有几块大石头堆在墙角。 奇怪....这风从哪来的,我刚才走神,记错了? 疑惑的看了四周一眼,我摇了摇头,兜好裤子回去了。 我回来后小萱还没休息,她刚吃完饼干。 小萱拍了拍手:“云峰我去上个厕所,你陪我去吧。” 我说不用陪,往前走几米,拐个弯就能上,谁都看不到你。 小萱白了我一眼,起身向前走去。 我往上一拉衣服拉链,继续靠在墙上休息。 刚闭上眼没两分钟。 “啊!” 一声尖叫传来。 是小萱。 第42章 他 “怎么了!怎么了!”豆芽仔被吓醒了。 “小萱!” 我快步跑去,把头和鱼哥也急匆匆跟来。 打着手电一拐弯,我看到小萱脸色煞白,手指颤抖,指着墙角。 “怎么了!什么情况你这是!”豆芽仔慌里慌张的拿手电乱照。 小萱真被吓着了,她哆嗦着说:“人...人....有人吹我....” “有人吹你?” “哪呢?谁吹你了?” “没人啊,”豆芽仔扭头看向周围说。 “那....那里!” 小萱伸手指着墙角那堆大石头。 我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刚才我解手时,也曾感到脚下有凉风。 我扶起小萱,跟鱼哥说了刚才的遭遇。 “帮我拿着。” 鱼哥听后眉头一皱,当即把手电递给了豆芽仔。 “当心点文斌。”把头提醒道。 鱼哥走到石堆前弯腰,他双手像老虎钳一样抓住石头,逐渐发力,手背上的大血管都凸出来了。 大石头被鱼哥一点点挪开,推到了一边儿。 豆芽仔马上用手电一照:“这啥也没有,谁吹你了?赵萱萱,你不是故意逗我们玩的吧?” 小萱急道:“我说的是真的!真有人吹气!” “等等...” 阿春眼尖,像是发现了什么,她走到跟前蹲下,慢慢伸手,从石头缝隙中拽出来一根皮管。 皮管越拽越长,所有人看到这东西都大惊失色。 这细长的小皮管看着眼熟,在仔细一看,这是气瓶和潜水服之间,连接用的那种管子! 扒拉开剩下的一堆小点的石头,先看到了一只脚。 随后,我们骇然的发现。 在这堆石头之后,竟然埋了一个人! “快帮忙!” 清理了周围碎石,被埋的这人逐渐露出了全貌。 “老田?” “这他妈.....这他妈的不是老田吗?”豆芽仔瞬间惊呼道。 我真没认出来,不光是我,把头也没认出来。 扒拉出来的这人满头灰尘,脸上的血块和泥巴糊在了一起,像是带了张面具。 他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潜伏服,气瓶早不知道丢哪里去了,而且双腿裤子上血肉模糊,看着像是被石头砸的。 豆芽仔说是老田,我的确越看越像,还有,这套潜水服虽然破破烂烂,但从颜色和款式上看,就是把头最早借来的那身。 “老田?老田!醒醒!” 豆芽仔使劲拍他脸。 这人将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 这下我和把头都认出来了,就是他! 老田动了动嘴,把头见状让小萱给他点水喝。 喂水时小萱没注意,一脚踩到了他血肉模糊的右腿上。 可他却没什么明显反应,也没开口喊疼。 我心想.....这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明白了。 刚才之所以感觉脚下有风,就是因为老田咬着潜水服气瓶的软管,他在向外吹气求救! 因为我是男的,站着解手的,小萱是蹲着解手的,受力面积不同,所以小萱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人对她吹气。 喂了几口水,老田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他想要张嘴说话,不过声音很小,要靠的很近才能听清楚。 “他说什么?”把头问。 凑近一听,他胸口轻微起伏,我听他断断续续的说:“胡....胡..胡..” “胡什么?你说清楚点!”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拼了命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瞪着我! 喉咙里一阵蠕动,似乎是想努力的说出来某个名字。 又像皮球泄气,力气用尽了。 老田抓着我的手慢慢松开,闭上了眼,自始至终只说出来一个“胡”字。 鱼哥探了探他鼻息,收回了手。 “死了?”豆芽仔问。 鱼哥摇头:“还有一口出气,这人是硬撑着,跟死也差不多,没希望了,醒不过来了。” 从老田当初偷了我们的潜水服,一个人下来到现在,最少有半个月时间。 他像我们一样走到了这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堆石头,像是人为掩盖的,目的是把他埋里头。 老田身边儿没发现包裹,他只有一根潜水服软管,不知道之前吃什么喝什么,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把头,怎么办?”鱼哥问。 把头看了老田一眼,皱眉说:“不用管他,搜下他身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我们搜了身,发现老田身上只有三个早已空了的饼干袋,还有个打火机,此外什么都没有。 犹豫了片刻,把头吩咐道:“把他抬过去,丢河里。” “丢河里....” “把头,这老田好像还有一口气....”我说。 “他已经醒不过来了,听我的,去吧。” 鱼哥看了看我,当即袈起老田身子,扶着他向外走。 来到刚走过来的洞边儿,我向下看了眼,洞底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一,二,三。” “走!” 我和鱼哥将老田扔进了洞里。 足足过了十几秒钟,隐约听见传来噗通一声。 鱼哥拍了拍我,“别看了,走吧,我们回去,他还应该感谢我们,我们这也算是帮他提前解脱。” 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们也没心情在休息,都盘腿围坐在一起。 豆芽仔说:“把头,这附近肯定有大墓,想想刚才咱们看过的那副壁画,一间小房子泡在水里,这就代表是水下墓啊。” 阿春打了个哈欠说:“王把头,你们这行真是有意思,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碰到熟人,我是没想到。” 小萱看了眼阿春说:“我们跟刚才那人不熟,只是见过一面而已,他还偷了我们东西,活该这个下场。” 这时豆芽仔掏出防水袋,从防水袋里又掏出个塑料袋,小心解开塑料袋,里头包着两包四七烟。 豆芽仔递给鱼哥一根,鱼哥摆手说不会。 豆芽仔帮我点上,我忙伸手捂住。 “呼.....” 豆芽仔叼着烟,靠在墙上说:“哎呀,想来碗刀削面啊,加两个丸子,两个鸡蛋,在加两豆皮,啧啧。” “把头?把头?” 我看到把头表情严肃,他额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没有理会我,把头突然起身,捡起一块石头子,快步走向洞壁那里。 把头用石头子当毛笔,在诺大的洞壁上写写画画。 时而停顿几秒,时而越写越快,石头在洞壁上写下来一个又一个文字。 字迹潦草,但能辨认出来。 鬼崽岭、泥像、唐贵媳妇、薛师弟、老田、李铁成、看庙女、阴阳洞、庙碑、 陈姓石碑、胡、道士、壁画、棺材、水下房子、四目神、 “把头!把头!别吓我们啊!”豆芽仔喊道。 越写越多,很快,墙上密密麻麻划满了字。 把头此时双眼布满血丝。 他满头大汗,不停的来回扭头,看这墙上的一堆字,他像是进入了某种状态,听不到我们说话。 豆芽仔想去叫醒把头,结果被阿春伸手拦住了。 “不对...不对....还差点什么....差点什么....” 把头手拿着石头子,慢慢在墙上写上了一个“满”字。 “啪塔....” 手中的石子掉落在地,把头后退两步,眼中满是惊骇,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我知道了。” “是他.....” 第43章 秘辛 <!--go-->“把头,你说的他是谁?”我问。 “水,给我瓶水。” 豆芽仔忙从包里找出来一瓶水,递给了把头。 把头拧开瓶盖一口气喝了半瓶,被呛了一下。 “咳....” 所有人都看向把头,期待他开口。 为了省点电,我们关了手电,点了一根蜡烛。 在这种人迹罕至的溶洞中点蜡烛,气氛一下就显得有些承重。 把头缓过来后,看向我问,“云峰,你有没有听过那首五字诗。” “铁墓柳湖中,烟光散水中,千栽暗留石,冷浸若堂封。” 我想了想,摇头说没听过。 我记得的古诗只有三四首,都是鹅鹅鹅和日照香炉生紫烟。 此时阿春惊讶道:“我听过第一句,王把头,你说的......该不会是河南周口的胡公墓吧?” “等等....” 阿春脸色一变,睁大眼道:“胡公...满...胡满公??” 把头没开口,算是默认。 “胡满公是谁?没听说过啊,”豆芽仔坐在蜡烛旁问。 把头皱眉想了片刻,说了他的想法。 虽然目前还没有实物证据,但我听后认为极有可能。 鬼崽岭祭祀遗址的谜团,可能和这个有直接关系。 把头说,胡满公也叫陈胡公,是春秋时期陈国的开国皇帝,第一任君主,字妫(gui)满。 这人不但是舜的直系后代,同时也是现在人“陈姓姓氏”的起源之祖,到现在有三千多年了。 正史上说,这个人的墓在水底,整个用铁水浇铸,当地考古队也承认这个说法。还有,明朝的进士王良臣在他书中留下了这句话,“巧铸铁馆藏水底,光留玉叶照人间。” 还记不记得沙漠中埋的金幼玫? 我说过,那墓就是铁水铸成的,当时要不是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秘密甬道,我和豆芽仔根本挖不进去。 流沙墓,积石墓,铁水墓,水下墓都有防盗功能,而胡满公的墓既是铁水墓,又是水下墓,这么干当然也是为了防盗。 把头是河南人,对他们本地哪里有古墓肯定比外地人更了解,把头说,历史上陈胡公水下铁墓损坏过一次,一种说法是被盗窃损坏,另外一种说法,是被几名陈氏后人迁移走了。 陈胡公是舜帝的直系后代,鬼崽岭被定性为舜的祭祀遗址,这个肯定错了。 可以想想,道县鬼崽岭石雕从几千年前开始,一直到清代时期,都有人做新的石雕,最后一次,应该是清光绪时期那名道士做的祭拜。 为什么? 因为天下的陈姓,没有断过! 一直在繁衍昌盛! 现在的陈胡公墓是旅游景点,逢年过节很多人姓陈的都会去拜。 我说句大胆点的话,很可能....拜错了。 一个铁证。马王堆汉墓中出土的竹简上记载了,舜死后埋在了九嶷山,九嶷山在湖南宁远县城,离道县很近。 如果有本地的朋友,你可以去看一眼。 夏天的时候站在鬼崽岭水塘边儿那个小坡上,向北看,就和那些鬼崽石雕的摆向一样。 正正好,都能看见九嶷山的最高点。 这肯定不是巧合。 这是因为,如果胡满公墓当年从水下,千里迢迢迁移到这里,作为舜帝后代,埋在这里,能看着祖宗,守在祖宗身边。 把头一直在犹豫,是因为他有件事不理解,不过后来我想通了。 那就是,历史上有两个陈国,一个是春秋时期的陈国,另外一个是五代时期的陈国,胡满公妫满是春秋陈国的君主,他的陈姓后代当时没听说过有迁移到湖南这里的,基本都在北方,而且,道县在古时也不属于陈国领土。 田广洞村大部分都姓唐,但有少部分人姓陈,大概一共有二三十个人。 想了解的,我建议各位去网上找找那个视频看看,就是早年间地理中国拍鬼崽岭之谜的时候,无意中采访了田广洞村的陈姓人家,人从家里拿出来一部族谱,族谱第一个名,就是“舜”。 当时就有专家说,你这个族谱是假的,不真。叨逼叨一顿分析,说怎么怎么不可能。 那十几个姓陈的村民文化程度也不高,对自己祖先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听说自己族谱不真后,非常难过。 由于时间跨度太久,有些事不可能查清,但我敢肯定,他们当时拿出来的那本族谱,一定是真的。 至于这伙人为什么留在了田广洞村,我推测和他们的职业有关系。 我在田广洞村住过才知道,这伙陈姓人士祖上往前好几辈,都是干石匠的,他们家里还传下来一些很老的凿子锤子,所以我猜测,这伙人的祖辈就是当初鬼崽岭,石雕匠人们中的一部分。 可能在很久之前人很多,后来大部分都死在了榕洞下的采石区。 我们见到的石头厕所,那些白骨,应该就是他们。 少部分石匠逃出来以后,因为害怕,所以将这个秘密烂在了心里,没人敢说。 就这样,几百上千年以后,到了现在,田广洞那几十个陈姓村名才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 .... 鱼哥倒吸一口凉气,问:“把头,这么说,刚才我们见到的水下小房子那副壁画....” “是。” 把头咳嗽了声,说:“水下房子就是陈胡公之前的铁墓,在河南淮阳湖底,中间的壁画受潮损毁了,如果还在,我们联起来看,应给就是一副记载了迁墓事件的壁画。” 小萱问,那是谁画的壁画,这也是我想问的。 把头道:“壁画的时间在清早期,大概是顺治康熙这段时间,具体是谁画的....因为没有署名,现在缺少证据,我还不知道,但迟早会查清楚。” “呼,烫死了!” 豆芽仔听的太过入神,他离蜡烛很近,没注意,被火苗烧到了。 豆芽仔吹了吹手,一脸兴奋的说:“把头,那这里是不是有很多战国时期的陪葬青铜器?那我们又要发了啊!” 把头叹了声,说:“从风水上来说,人死后埋在潮湿的地方很不利,但妫满公当初建造铁墓,下沉湖底,用如此强力的防盗手段,足以说明他不想被打扰。” 听了这句话,我眼皮一跳,皱眉问:“把头,照你这么说,这里也有很厉害的防盗手段?” “没错。” 把头问我:“云峰,我就拿胡满公的水下铁墓来举例,你说说,如果让你干,你有什么办法。” 我想了半天,开口说:“在水底下,我们没办法挖横井,铁水灌顶,金刚针也打不透,如果棺材也是生铁浇灌的,除非我们用拉来气瓶,用气枪割,可是在水底下......” 我皱眉想了半天,最后无奈的摇头,“把头....我,我进不去。”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想了各种可能,的确不行。 把头突然笑了笑,安慰我说:“云峰,你别忘了,我们是北派的,胡公水下铁墓,历史上仅此一例,别说是你,就算是长沙地区老一辈的家族式土夫子,就算是许支锅,吴支锅,解支锅,王支锅他们四个联起手来,也不敢打包票自己能进去。” 把头说的四个人是南派高手,在南派中,地位相当于北派的九清水,姚文忠,田三久这种级别的高手。 “怂什么!” 豆芽仔立即站起来,大声说:“哪个说咱们北派就不能掏水洞子了?就算有人说,那也没用了,我可是加入了北派,赵萱萱你来说,我是谁?”豆芽仔轻轻踢了小萱一脚问。。 “你是傻比。” 看自己衣服被踢脏了,小萱就骂豆芽仔。 “咳!”豆芽仔有些尴尬,不过他马上恢复了精神,拍了拍自己胸口。 “我是舟山小白龙啊!” “有我在你们怕什么?” “管他什么铁墓水墓的,掏,使劲掏!咱们一定要掏干净!有我在你们就放上一万个心吧!” 把头无奈的笑了笑,摆手示意豆芽仔坐下,别在那儿咋呼了。 “对了,文斌,下来之前我让你带的东西,现在看看有没有进水。” 鱼哥说好。 鱼哥背的包比我们背的包都大一号,之前我问他装了什么,鱼哥还神神秘秘的说把头暂时不让说。 结果等鱼哥一打开,看傻眼了。 鱼哥从包里掏出来一个老木盒,打开盒,里头还套了防水袋,而防水袋里装了一大把雷管。 很多00后可能没见过这东西,其实盗墓用的全是这玩意,都不用电雷管,都用老式火雷管。 那时候的火雷管长的像雪茄,引线几十厘米长,便于携带,这东西分为上下两部分,点着后,主药和副药一起炸,威力很大。 唯一不好的就是安全性不好,搞不好就把自己给炸死了。 所以把头很少用,我们靠技术弥补,从墓葬的薄弱点打金刚针破石头。 我估计把头让鱼哥背着,就是因为他不抽烟,身上不带打火机。 既然带了老式火雷管,就证明把头感觉到了棘手。 这次是要玩大的。 ..... 鬼崽岭之迷现在还没解开,各方争论不休,我们现在的文物法是不提倡主动发掘。至于专家们....汉文帝的霸陵不是也搞错了嘛,有些事,你不挖什么都不知道,没什么不可能的。 如果,我说如果。 如果鬼崽岭以后有一天突然被大规模发掘了,到时候都不要说我。 谢谢大家了。 <!--over--> 第44章 椅子和桶 “别抽了,不安全,把烟掐了。”把头说。 我和豆芽仔忙把烟摁灭。 把头担心的不无道理,确实有隐患,这一盒非法做的老式雷管性质不稳定,万一炸了,也不用收拾了,要那样,我们六个人就变成六十个人了。 鱼哥小心翼翼的将盒子盖严实,套上防水袋,塞到了塑料袋里。 原地休息了两个小时,我们起身继续向洞内走。 “看那儿,看到没?” 停下脚步,把头用手电照着洞穴墙角说:“人工开凿的痕迹,看断口风化程度,应该有近千年时间。” 越往里走,越心惊。 时不时能在地上看到一些人骨头,零零散散支离破碎,因为这里空气湿度大,许多骨头表面长了一层绿毛,无人收敛,看起来像死了很久。 “你们有没有听到?”阿春扭头看了看周围。 “听到什么?”鱼哥问。 “窃窃私语,像是有很多人人在你耳边说悄悄话。” “没有吧,这里这么安静,你们有谁听到了?”鱼哥又问我们。 “没有。” 我们三个摇头说什么都没听到。 只是有时不小心踩到骨头上,会发出咔嚓的声音。 阿春没在说话。 “咦...恶心死了。” 走着走着,小萱突然跑到了我身后,她指着一处地方让我看。 我移手电过去。 是人的一处关节骨头,上头爬了几只白颜色虫子,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手电照到后一动不动,我猜是蚰蜒,或者是洞穴马陆类的东西。 和之前一样,我们所有人都没看到一个头骨。 气氛很压抑。 “把头!你们快过来看看!这有个洞!”豆芽仔突然大喊道。 这里算喀斯特地貌,大小溶洞都不稀奇,很多都是水流常年冲刷形成的,之前过来时见过好几处,钻进去以后空间狭窄,都是死路。 “唉?” “这电筒进水了?”手电突然忽明忽暗,豆芽仔使劲拍了拍。 豆芽仔发现的这溶洞,洞口形状不规则,有一米多高,里头很黑。 把头说进去看一看,都小心点,注意脚下照明。 弯腰钻着向洞里走。 “嘶.....” “呼......这里好冷啊。”鱼哥说话呼吸时,能看到白气。 之前探查过的几处溶洞,走到尽头后是死路,这个不一样,越往里钻越深,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和鱼哥感觉一样,很冷。 “等等,有东西。”把头摆手让我们停下。 地上,靠角落处发现一只布鞋,很破旧,鞋面上好几个破洞,穿上会露脚指头。 豆芽仔壮着胆子想拿起来看看,结果一碰就碎了,风化了。这是以前古代人穿的布鞋。这里既然发现了鞋,就证明以前有人进来过。 又走了五六分钟,前方出现一处拐弯,拐过弯后空间陡然变大,人能站直腰了,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处密室空间。 周围空气中除了潮湿,似乎还有一种腐烂的味道。 “快看!是什么!” “这里也有!” “椅子?铁的?又不太像....” 这里摆了些很奇怪的东西,都落了厚厚一层灰。 我看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铁椅子,可仔细一看,又和普通椅子不一样,这烂掉渣的铁椅子有三条腿,凳子腿很高,屁|股坐的地方有个拳头大的窟窿。 烂成这样肯定是个老东西,就是不知道干什么的,而且造型很怪异,很像.....很像早年间酒吧吧台摆的高脚椅,人坐上去后可以把脚收上来。 除了铁椅子,这里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个大铁桶,盖着盖儿,铁皮盖上有直径二十多公分的窟窿,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此外,这里还看到有锈迹斑斑的铁锁链,一把老刷子。 把头仔细看过后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开口说: “我认出来了,这里是折磨人的地方,受刑室,可能是以前用来惩罚溶洞采石人的一间密室。” 把头转身,指着锈迹斑斑的铁桶继续说:“你们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我想了想:“看着像是洗澡用的,把头,电视里演的不都是这种吗,不过那些是木头的,这个是铁的。” “云峰你只说对了一半。” 把头说:“这可以叫浴桶,但以前可不是用来洗澡的。” “我九几年时认识一个女的,那女的专门收藏以前折磨人的刑具,她写了一本古代刑具书投了江苏出版社,因为内容太血腥不给出版,后来非法印了几本,我翻看过。” “这东西在清代早期有过,叫脏桶。”把头告诉我说。 “脏桶?什么意思?” 我听不明白,于是把头解释了两句。 据说,“脏桶”是一个姓徐的男的发明的,当时清军入关,让人剃头发留辫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条命令遭到了强烈反对,尤其是一些读书人,宁可被杀也不愿留辫子。 姓徐的人说:“想干干净?好,那就让你们干干净,”后来他便找铁匠做了这种桶。 先让人脱了衣服,掀开铁皮盖儿,让人光着身子坐到桶里,然后合上盖儿,因为盖上有窟窿,人的头会露出来。 这时候,用刷子蘸糖和蜂蜜,刷到人脸上,夏天时,甜的东西会招来蚂蚁蚊子苍蝇等,坐桶里的人会感到奇痒难忍,但因为只有头露在外面,挠痒痒挠不了,很快被蚂蚁蚊子咬的面目全非。 这期间正常给吃的,而且给的很多,吃不下就硬塞,吃的肚大了总要方便。 大的小的,都只能方便到桶里,慢慢积攒的越来越多,生了蛆,细菌滋生,奇臭难忍,基本都是感染死亡。 可能联想到了这里可能存在过的一幕,小萱“呕”的咳嗽干呕,离这桶远远的。 “把头,那这个是干什么的?”我又问那把看起来像是酒吧高脚凳的铁椅子,这椅子面上,也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 把头犹豫了几秒钟,皱眉说:“这东西叫开花椅,也叫梨花椅,在明代时短暂的存在过,很少,我也是第一次见实物。” “呼!呼!”豆芽仔使劲吹了吹灰尘,咳嗽说:“梨花椅?这名儿听起来还挺好听的。” “好听什么。” 把头摇头道:“刑讯逼供,折磨人开口,这都是古代的变态才会想出来的东西。” 把头说了这东西怎么用的,我第一次听,以前只知道有老虎凳夹手板什么的。 怕有人在吃饭,我尽量讲的不那么恶心吧,这东西是真的。 “开花椅,”不分男女都能用,用法是把人绑在椅子上,脱掉裤子,双腿悬空,椅面上不是有个拳头大小的窟窿吗。 这时施刑者钻到底下,用一根棍子插一只大梨,把梨硬往里塞,能疼死人。 塞进去以后就拽不出来了,这时不断用棍子来回捅,直到梨烂那儿开花。 鬼崽岭的石雕比兵马俑还多,这样一来用的石灰岩量会很大,当年不知道是谁看着这些石匠,但能通过这几样刑具看出来。 那人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石匠,很可能在史书上能查到这个人。 还有一点能看出来。 此人是个心理扭曲的死变态。 第45章 蘸会 “哎......” 鱼哥叹声说:“我们现在没时间,要不然我会念念经,替那些逝去之人做场超度。” 豆芽仔转头问:“念经?鱼哥,你不是说过那些你都忘了吗?” “也没全忘,”鱼哥挠了挠头道:“地藏经和往生经还记得一些。” “别留在这里了,这里让我感觉很不舒服。”阿春皱眉说要出去。 “把头?把头?” “在想什么?”我问。 把头走前两步,弯腰捡起来一个香炉,我之前注意力没集中,都没看到地上有个香炉。 把头用袖子擦了擦灰,仔细看了看。 这是个黄铜做的马槽炉,底下刻了“大明宣德年制六字款,”铜质精良,做工精细,擦干净后黄灿灿的,看着像黄金做的。 “云峰,你仔细看看,说说这东西,”把头递给了我。 “芽仔你帮我照着点儿。” 仔细看过后,我说:“把头,这不是明代宣德炉。” “继续说。” 我点头道:“这马槽炉也是用的精炼黄铜,但分量不够,手头达不到宣德十二炼风磨铜的重量,还有这个德字,心上故意少写了一横,也是故意仿的明代炉,这应该是个清代的炉子,光绪左右。” 把头连连点头,“不错,你眼力可以了,这东西就是光绪仿明的炉子。” “你看这炉子里堂,”把头伸手一抹,手上沾了一层黑白灰。 “这不是灰尘,这是香灰。” 把头打着手电环顾四周:“这代表以前有人在这里烧过香,祭拜过,留下了这炉子。” “拿走,这东西能卖钱,” 我点头,把炉子递给豆芽仔。 一听把头说能卖钱,豆芽仔立即把炉子塞到了包里。 “走吧,其他东西带不走,这里太冷了。”把头说要出去了。 走之前我还回头看了眼。 那些锈迹斑斑的刑具,静静的摆在那里。 阿春走的最快,小萱有些怕,紧挨着我,我们刚拐了弯准备钻出去。 这时把头突然“咦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他眉头紧锁,停下脚步说:“不对...不对,我们回去,在看一眼。” “怎么了?”我问。 “还不能确定,先回去。” 又回到密室中,把头指着摆在角落的铁桶说:“文斌,你把这桶移开,云峰你去搭把手。” “好。” “这东西不轻啊,云峰你抓这里,我数数,咋们一起发力,” “一!” 我和鱼哥推着铁桶瞬间发力,一点点的把铁桶推到了一旁。 桶后是墙,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把头走到墙那儿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敲了敲,突然回头说:“豆芽子,把你包里的针拿出来,从这里打打看。” 金刚针有两截,针头是破灌顶用的。墓葬青石的硬度要远比这种石灰岩高,打下去很容易。 豆芽仔对准位置后扶着针头,鱼哥找来块石头就开始发力。 “砸!” “在砸!” 伴随着缝隙越来越大,突然塌进去了,墙壁上露出来一个大窟窿。 竟然是空的! “把头!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吓了一跳。 把头说:“刚才我就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香炉摆放的位置,以前应该有张桌子,铁桶两侧的墙上有的地方颜色深,可能是烧纸烧香熏的,可为什么偏偏中间没有烟熏过的痕迹?” “只有两种解释,要么有人清理过,要么是有人动过手脚。” “如果是清理过,应该不会只清理中间部位,留下两边儿,所以我觉得有问题。” 我听的暗自咂舌,把头观察力太强。 从这窟窿钻过去,这里还是一处溶洞密室,不同的是这里有很多东西,像是道士用的东西。 有很多木头神牌,香炉等摆在桌上,都落了厚厚一层灰。 洞顶处还用绳子吊着数量众多的明黄帆布,时间久了,那些吊着的帆布有些氧化,看着很旧很脏。 还有个古代很老式的破柜子,像是以前有人在这里住过。 打着手电挨个看去,每张木头牌位上画了一些看不懂的图案文字,像是某种符。 鱼哥突然开口说:“这.....这好像是蘸会的布置。” 把头皱眉:“蘸会?” 鱼哥摇头:“你们们看这些黄布,”鱼哥指着洞顶上用绳子吊着的黄布说:“以前我们寺里会做祈福,有次我见道士们做做,叫罗天蘸,和这个很像,也是超度祈福用的。” “快来这!这桌上有字!”小萱喊道。 摆牌位的桌子上有一张黄布,布上用红毛笔抄了两段话。 “符者,整合万物阴阳,心诚者方能用之,以我之精,合天地万物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万物之神,方寸之地,尺寸之间,号召鬼神,不敢不从。” “罗起蘸会,度枉死之人,以身作则,百年之后,烟消云散。” 看完了这两段话,我和鱼哥对视一眼,都看出来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字迹一模一样,我们见过! 小唐奶奶在红薯窖藏的那张布,上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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