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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诗小说> 八零盛宠:军少,前妻有喜了 > 第67章

第67章

叫,没看到老王,但我看清了几个人的长相。 是那伙三个人的盗墓贼,为首的叫牛哥。 除了这三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女的,正一脸怒气的瞪着我。 姜圆。 随即坑上传来声音。 “你妈的比!兔崽子们!差点让老子吃了空锅!敢动我们的点儿!” 这叫牛哥的直接用剪刀剪断了绳梯,豆芽仔大呼小叫,拼命的朝坑上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瘤子,马蛋,动手!” “埋了!” 话音刚落,大量碎土碎石落了下来,掉到了我头上。 姜圆此时眼睛周围好了点,但脸还肿着。 她趴在坑口用手电照着自己。 对我比了个中指。 第194章 坑人 大量碎石散土落下,落得我们满头都是。 豆芽仔呸了好几口,神色慌乱的大喊大叫。 姜圆在坑口上看着这一切一直在笑。 见我不为所动,豆芽仔手挡着头大喊:“快想办法峰子!” “要死了!他妈的我们要被活埋了!” “哈哈,”坑上叫牛哥抡着铲子笑道:“放心吧,来年等我们发财了,给你们烧点纸钱,路上拿着花!” 我手挡在头前,按下对讲机冷静的说:“老王你他妈怎么胆子那么小,搞定了没。” 红灯一亮,老王结巴着回话说:“都.....都照你说的做了,西车间大门我反锁上了,现在没有人能出去,监控也看不到砖房那里。”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小米急切的喊声,她在周围放风,还不知道砖房这里已经出了事。 “峰哥!有人过去了!” “你们快收!是两个带帽子的男的!还拿着东西!” 听到小米这句话我松了口气,看向一旁的鱼哥。 鱼哥点点头,开始双腿撑着盗洞,双臂发力向上攀爬。 “草!马蛋快点!这人他妈爬上来了!弄死他!” 鱼哥臂力强,昨天晚上我偷偷让他练习过一次,加上特配的防滑鞋,他向上爬的速度非常快。 “牛哥,看我把这小子捅下去!” 马蛋拿着旋风铲,一个劲往下捅。 鱼哥两脚开成一字死死卡住盗洞两侧,豆芽仔在下头看的大呼小叫,这么高,身上没有绳子,掉下来非死即残。 鱼哥瞅准机会,一把抓住旋风铲,叫马蛋的男人无论怎么用力都抽不回去。 见状,叫老牛和瘤子的也加入进来,尤其是那个老牛,他不知道从哪抱起了一块石头,石头有篮球那么大,他一脸凶狠的高高举起,准备向下砸。 豆芽仔说:“完了完了...鱼哥要被开瓢了。” 我攥紧拳头,心里默念快点儿。 牛哥吃力的抱起石头,并没有砸下来。 反而是预料之外,只听得一声闷响,他脑门上流了血直挺挺向后倒去,手中抱着的石头滚落到了一旁。 马蛋也一样挨了闷棍,只有那个叫瘤子的机灵,扭头躲过了一棍子,钢管打在他肩膀上,小萱见状瞅准机会,一脚踹到了他两腿之间,瘤子大叫一声,疼的捂着裆部满地打滚。 两束手电照下来看了看,确定是我后,轱辘车绳子被人送摇了下来。 我拍拍豆芽仔,让他赶快上去。 豆芽仔不知道情况,一脸疑惑的问我怎么回事。 “别问,快上去,”我帮他往腰上盘绳子。 “好了,拉。” 吱呀吱呀..... 绳子绷紧,轱辘车慢慢把豆芽仔提上去。 我试了试,想学鱼哥那样往上爬,结果不行,腿没劲,上去还没半米就掉了下来,最后也是被轱辘车摇上去的。 上去后我拍拍头上的土,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份报纸,报纸折叠着,里头包着5000块钱。 “辛苦了二位,这是我们之前谈好的。”我把报纸递给一个戴帽子的。 这人看了看钱,顺手塞到怀里笑着说:“那行,我们活儿干完了,以后需要的话再来找,随叫随到。” “走了,”两人把带血的钢管包衣服里,压低帽檐转身离开了。 这时小米拿着对讲机,气喘吁吁的跑来问怎么回事。 我看了三个人一眼。 叫牛哥的满头血已经昏迷,马蛋一样,那个叫瘤子的还躺在地上捂着裆部,疼的脸色都变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姜圆意识到事情不对想跑,被鱼哥挡住了。 瘤子咬着牙说:“兄....兄弟,这锅我们不吃了,放....放我走吧。” 我蹲下来看着瘤子摇了摇头,他顿时面如死灰。 我的计划只有两个人知道,鱼哥和老王。 老王之前手抖的害怕不是怕挖坟,而是怕这件事,此事知道的人越少,姜圆就越容易上套。 戴帽子的这两人是本地混子,我通过老皮联系上他们,代价很小,只花了5000块钱,五千块就能让这些混子们办事。 我赌对了。 姜圆为了他那个要出国的男朋友已经走火入魔,估计他男朋友让她死她都会去。 她要不到钱被踢出局,又挨了打,便怀恨在心,去找了瘤子牛哥三人报告此事。 我原本没打算这样干,但现实所迫,没有其他选择。 这三个盗墓贼在工厂潜伏半年,不知道打了几个探洞下去,如果能下去他们早挖下去得手了。 之所以久久不能得手,除了这个墓太深外,其实还有非常要命的一点。 塌陷。 墓葬已经全塌了,用正常手段几乎不可能进去,按照我的猜想,恐怕墓里的陪葬品,主墓室,墓道,耳室,全都挤压到了一起。 我就算本事再大,碰到这种完全塌陷的大墓也没办法,我挖这条很深的盗洞,除了想验证自己的想法外,也是替这三个盗墓贼挖的。 这么深,上头盖上板子埋上土,他们就算醒过来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 鱼哥打晕瘤子,用轱辘车把三个人卸到了盗洞最底部,跟卸死猪一样。 我又转头看向姜圆。 姜圆之前还对我比中指,现在她脸上已经没了笑容,脸色发白,牙齿打颤,整个身子都在抖,她是真害怕了。 看鱼哥拿着钢管走过来,姜圆颤声说:“对......对不起峰哥.....我错了。” 我摇摇头说:“你去底下待两天,我不想当杀人犯,老实配合,等我们得手后你或许还能活着见到你男朋友,我项云峰只想求财。” “你过来。” 小萱站在坑口朝姜圆招了招手。 姜圆扭头又想跑,被豆芽仔一把推了过去。 我准备喊小萱给她绑上绳子,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小萱突然出手推了把姜圆,把她推到了盗洞里。 我吓了一跳,忙跑过去打开手电朝下看。 没有保护措施,又这么深,我看到姜圆头朝下躺在瘤子腿上,她额头部位摔的流了血,人陷入昏迷不知是死是活。 这时对讲机传来老王声音。 “你们好了没?我这儿拖不住要开门了,时间久了工人会起疑心。” “在拖五分钟,马上。” 我指挥豆芽仔和鱼哥搬来板子,死死卡严盗洞,又在板子上埋上土,最后扔了点干树枝兰木头当伪装。 收拾好东西装包,我喊老王:“行了,我们这边儿可以了。” 脱下带土衣服藏到砖房里,我们换上硫酸厂工作服,豆芽仔问我接下来怎么干。 我笑着说了我的想法。 隔天是礼拜一,就是工厂晚上动土打地面儿的时候。 这三个盗墓贼潜伏经营了大半年,眼看着果树成熟到了丰收季节。 他们没想到,最后被我打了一记闷棍,偷到了即将成熟的果子。 我没把头那么厉害。 银狐,他坑的全是大盗墓贼。 我正在学习,现在还只能坑小盗墓贼。 第195章 姜圆祖宗 隔天上午9点,硫酸长办公室。 “赵总,西厂老牛三个人回老家了,咱们今晚就要打地面儿动土,这三人是老牛给介绍的。” 一个50多岁的女人翘着二郎腿运载办公椅上,她带着方框眼睛,手里端着杯咖啡。 “外包?” “老王你也知道,咱们厂现在效益一般,这外包得花多少钱呢,我本来就不太想动土,老牛既然回老家了,那就算了,明年再说吧。” “是这样的赵总,”我开口道:“工程我们来做,厂里预算的话您给报个价就行。” 眼镜老女人端起咖啡杯,斜眼看了看老王,没说话。 老王立即明白了意思,小声说:“赵总你放心,一切照旧,厂长那里不会不知道的。” 老女人露出一丝笑容,她放下咖啡杯,看着鱼哥笑道:“这事我还要考虑考虑,我下午要去开个会,小伙你有没有空,陪我去吧。” ..... 十分钟后,我们出来办公室。 豆芽仔脸色古怪,看着鱼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鱼哥,你红尘炼心就委屈委屈吧,老女人看上你了,老话说的好,这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这么壮,说不定人就好这口。” “滚!” 鱼哥一脚踢了豆芽仔屁|股。 我道:“这副厂长很关键,你下午就陪她去开个会,不出意外咱们今晚就能开工,勾机我已经联系了,你会不会开?” 鱼哥脸色一变,摇头说:“我不会开勾机。” “你呢?”我又问豆芽仔。 “我?我会开叉车,叉鱼的叉车,勾机我也没碰过啊。” 我说那先回去,下午实在不行只能去找一个会开勾机的外人。 也是没想到,回去后我把事儿一说,小米举手说:“别找外人了,我会开。” 豆芽仔一脸不信。 “真的假的啊你会开,别晚上把我们几个埋了你都不知道。” 小米说:“以前在工地干活有人教过我,我15岁就会开了。” “行,不用外人最好,那小米你晚上试试,要没问题,估计五点多鱼哥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彩钢瓦会送来,我们配合老王把干活的地方挡起来。” 豆芽仔点点头,又问我:“峰子,那几个人没问题吧?刚才回来的时候我去看了,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我说有动静就怪了,盗洞那么深又没人去,鬼知道地下有人。 这天傍晚我们又去了硫酸厂,老王已经把彩钢瓦挡的差不多了,把砖房也围在了里面,从外头看基本上看不到里面施工情况。 我在地上划了线,避开了那个盗洞。 小米坐在勾机里一通乱按。 豆芽仔大喊:“你会不会开!不会开别给人整坏了!我们租来的,一天要两百多块钱!” 小米研究了半天生气了,她探头出来大声说:“我熟悉一下而已,豆哥你能不能闭嘴,在说话我勾死你。” “呀呵,”豆芽仔后跳一步,“来,你勾死我吧。” 轰隆隆! 勾机冒出一股黑烟,小米握着摇摆杆,操纵铲斗对准了豆芽仔。 “我草!” 豆芽仔吓得立即跑到了我背后。 “行,厉害,”我对小米比了个大拇指,指挥她开始挖土。 这玩意比人的效率高太多,一铲子下去能挖个大坑。 小米越开越熟练,踩油门,拱土,翻斗,倒车,打方向盘,换挡,动作快速可厉害了。 小萱靠在外侧彩钢瓦上注意着外面动静,工人都以为这里是正常施工,没人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事后也不会有人知道。 很快,地上的坑越来越大,挖出来的土都堆到了一边儿,我租的这款是加了液压长臂的,就这也不够,小米技术很好,她操纵勾机做了个大斜坡,顺着坡往下挖,累了就喝口水接着干。 到后半夜凌晨两点多,看到翻出来的土变了颜色,我立即喊停。 豆芽仔和鱼哥拿上平头铲跑过来。 “小心点,我好像看到了有什么东西。” 用平头铲翻了一遍,豆芽仔突然喊道:“我找到了!土里有东西!” 小心翼翼翻出来一看,是一个掉了一只腿的青铜圆鼎。 圆鼎浑身长满了绿锈,腰部有两圈范线,范线上层一圈是蟠虺纹,一层一圈刻了云雷纹。 “这.....” “战国的…?” 看到出土的出土,真就像吴喜林说的,这不是唐墓! 这圆鼎是秦代的风格,这他妈是个战国墓! 我吓了一跳不敢让小米用勾机挖了,挖坏东西怎么办,西安这里在秦代时是首都咸阳,这墓没被盗过,好东西铁定不少。 我绑上绳子下到大坑底部仔细看了,有以前的青砖头,那是墓顶砖,已经全部塌了,和墓室墓道混在了一起。 通过看露出来的青砖排列方向,我发现这应该是一个战国时期,秦朝的“甲”字形墓葬,埋的非常深。 秦墓不多见,行里人一般说“亚,甲,中,竖。” 这指的是墓葬形式,中字形墓,甲字形墓一般都是贵族墓葬形式,亚字形墓稍差,竖穴土坑墓最次,是平民用的,在宝鸡发现的秦公大墓就是中字形,而硫酸厂这个墓是甲字形。 因为墓葬整个塌陷,耳室壁龛等地方的陪葬品全都挤在了土里,我随手扒拉几下土就有一件东西露出来。 土全都是红色的土,丝绸荒帷氧化后附着在土上,变成了一大块一大块的红土,有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金线勾脚。 圆鼎数量最多,此外还有刻着目羽纹的青铜盆子(洗脸的),蚕茧罐,双系罐,地方玉的玉人,大量已经破损的陶罐等。 “绳子放下来!”我朝上喊。 因为墓室塌陷全都混在了一起,我捡到什么装什么,基本上来不及细看,一袋子一袋子东西送上去,装到了鱼哥开进来的厢货里。 等这一层翻不出来东西了,我又让小米开勾机往下走点儿,继续挖。 接下来两铲子便露出来了棺材,有好几具烂棺材埋在土里,棺材已经被压的变形。 我看着几具变形的棺材心想,“如果对的话,这可能是姜圆祖宗。 虽然整个墓塌了,但棺材整体还算完整,这种棺材比寻常见到的都要大上两号,表面残存着部分黑红漆。 “对不住了各位。” 用铲子撬开棺材,露出了里面躺着的死人骨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动,我一眼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打开另外几具棺材,死人骸骨都一模一样。 这些骨头的膝关节到脚踝,全部冲后,全都是反着的! 我开始百思不得其解,随后猛然想到了一个词。 “反肢葬。” 我只是听说过,没见过,反肢葬比二次葬历史还要远,有种说法是,以前人死后,在尸体没僵硬之前,家属会把死人的关节扭断,冲后,整个反过去。 老葬经上说,这么做的说法是让死人知道自已经死了,不会变成鬼魂留恋人间祸害家人,我觉得姜圆家倒着走的祭祖方式,应该就和这种奇特的反肢葬有关系。 在死人骨头的腰部位置,我发现了一个小洞,这个洞就是腰坑,腰坑流行过一段时间,之所以留腰坑,是因为以前的人有时挖坑会挖到地下水,古人认为那是阴河水,通往冥界,所以把腰坑认为是人死后去往黄泉路的入口。 我移开骨头,用手电往腰坑里照了照。 底下什么都看不到,黑咕隆咚的,比我想象中的要深。 我不敢伸手下去,便反转旋风铲,用不锈钢铲把儿往下探了探,说不定里头有什么宝贝。 我抓着铲子刚送下去。 瞬间,一股寒意顺着铲把儿传到我手上。 很冷。 就那一瞬间。 我呼吸哈气都变成了深白色。 第196章 分钱啦 我冷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紧张导致的心理作用,我总感觉腰坑底下藏着东西。 我冲豆芽仔招了招手。 “怎么了峰子?” 我指了指腰坑:“你伸手进去掏掏。” 豆芽仔不住摇头:“你怎么不掏让我掏,有蛇怎么办。” “你快点,你手比我长,没有蛇。” 豆芽仔嘟囔着慢慢伸手下去,感觉够不到,他半个身子都靠了上去。 “哎?我摸到东西了,这啥?” 豆芽仔收回手,摸出来两三个类似牙齿的淡白色尖状物体。 肯定不是人的,人的牙齿没这么长,很像狗牙。 牙齿上部分打了一个小眼,在战国时期应该是串绳子的,还有,仔细看过后发现,牙尖部位有刻刀的痕迹,有点像小篆,不能确定。 豆芽仔又掏了一会儿,像这样式的狗牙一共摸出来7颗,在找就没有了。 我知道以前战国腰坑有殉狗的风俗,但不知道光放狗牙是什么意思,摆摆手,我让豆芽仔收起来,指挥大家伙收尾。 没有在墓葬中发现保存下来的丝绸,那些荒帷已经和土壤混成了一体,取不下来,对考古队来说或许有价值,但对我们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非常可惜,全部氧化腐烂了。 没看到墓志铭,墓主人身份不明,姜圆祖宗的身份,只能确定是生活在战国时代,秦朝咸阳境内人士,可能是个条件不错的小贵族。 “东西怎么样鱼哥?” 鱼哥锁上车厢,说装了十多个麻袋。 “回去在清吧,等下天亮,这里人多眼杂。” “小米,你加个班,赶在中午前把这里整平,不要让人看出来了。” “知道了峰哥。” 吩咐下去收尾工作,我跑到砖房后头看了一眼。 移开盗墓隐藏的木板,用手电往下看了看。 “救命!” “救命啊!” 除了那个叫牛哥的,其他几个人都醒了,姜圆被推下去时有人垫背,她只是额头擦伤,见到手电亮光照下来,便大呼小叫的喊救命。 “救命啊!” 我往坑里扔了两瓶矿泉水,盖严了盖子。 其他人留在硫酸厂赶工,我和鱼哥开着厢货慢慢离开了工厂,开往居住的旅馆。 因为旅馆离派出所不远,卸货的时候我们非常小心,鱼哥在车上我在车下,正卸着货,忽然背后有人喊道。 “小伙子!小伙子!” 我放下麻袋笑着说:“怎么了赵警官。” “你这进的是土豆吧?一袋一袋的。” 鱼哥板着脸不出声,我坐在麻袋上笑着说:“是啊,刚下来的土豆,还有几袋红薯。” “怎么卖啊?这周末食堂正好卖菜,给送两袋吧。” 我没买过菜,为了不露出破绽,就随口说了个一毛。 “那便宜啊,忙完了往我们食堂送两袋,找食堂老李开条。” “好的,抽空就给您送过去。” “赵警官慢走啊。” 看着人走远,我起身擦擦汗,松了口气。 我刚才一直坐着麻袋,是因为捆口的绳子松了,圆鼎的一只腿钻了出来。 屁土豆,这些麻袋里全是战国青铜器。 要赶快处理完东西回榆林了,这地方不安全。 小米忙活了一上午,将大坑推平,接下一天半都做的收尾,买水泥打地面,期间老女人副厂长来看过一次,直夸我们干的好,用料足,不偷工减料。 这么多年过去,西安硫酸厂已经拆没了。 没有人知道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故事。 青铜器挖出来要清理的,就像在顺德时干的杀青,这种大深坑出来的绿绣货一直非常受欢迎,因为国家和拍卖行明面上不让买卖,所以几乎绝大部分都流到了二道贩子手里。 战国圆鼎的价格(普通),好品相现在大概在30万左右,方鼎如今要过200万了,当年圆鼎也就五六万块钱一个。 鼎和爵杯在我们眼中是最普通的东西,还有一些比较少见的器型现在就贵了。 像行里人说的青铜方子(方壶),吃饭喝水用的鬲、?[、??,?S,听乐器用的乐器纽钟、甬钟,编钟,?T于、钩?S等玩意,一直在涨价,价格一年一翻。 迟三桶是专收陶甬的,如果我卖她青铜器她肯定会收,但是她散货出去的渠道不行,就是庄子不对口,要想安全,必须要找庄子对口的。 经过多方打听加上老皮介绍,我联系上了一个人,这人是麟县人,西安道上叫老五,我约他过来看货打价。 老五四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睛很小跟老鼠一样,可能是肾亏不知道咋的,常年顶着个黑眼圈。 那天他是晚上十一点多到的崇皇北路。 “老板我到了,你在哪呢?” 我在楼上拉开窗帘朝下看了看,确定他是一个人后我下了楼。 “五哥好,上楼吧。” 老五转头很意外。 “你这么年轻啊,有20了吗,胆子还这么大,不要命了,”他看了看不远处的派去所。 “五哥说的,你胆子也不小,咱们这叫灯下黑,我还怕你不敢来呢。” 谈笑着上了楼,我领他去看了货。 “有带铭文的没?”老五扫了眼地上东西。 我摇头说刷过了,没有。 “可惜了,兄弟,这要有几个带铭文的你发了啊,苏富比那边儿已经能合法上拍了,国内人都跑去买了。” “除了坏的那两,其他没修过得吧?” 我说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咱不干那种事儿。 (其实我修了好几个掉腿的,他没看出来,小米修的。) 老五蹲下来挨个检查了半天,起身说:“行啊,兄弟是敞亮人,我给你打个总价怎么样,算上那两个掉腿的。” 这就是庄子对口的老手了。 不问东西怎么来的,从哪来的,见面就是看货定价,因为问多了对双方都没好处。 “五哥你说个价我听听。” “九十,这堆九十我包了。” 我听后笑着摇摇头说:“五哥来的急没吃饭吧,你先回去吃饭,吃饱了在开价。” 老五笑着搓了搓手,“兄弟你也知道,今年查的严,你总要让我挣点,这样吧,我也不九十了,给你一百三。” 我摇摇头,“我不急,你在考虑考虑,东西我先留着,明天在给我打电话。” “哎.....我这真是给的高价了,那行,兄弟你也在好好考虑考虑。” 看着老五下了楼,豆芽仔跑来晃了晃我说:“卖啊峰子,怎么不卖,不少了,要我早卖了。” 我说你知道个屁,别管,价格最少还能在翻一倍往上,等着他,他会在打电话的,砖房那里怎么样。 豆芽仔小声说:“给了几次水和吃的,那个姓牛的命大,活过来了,姜圆都快疯了,老挠自己脸,一直求我放她出去,她说她再也不敢了,怎么办?” 我说你别管,我自有安排。 等到第三天,老五回电重新给了价,我觉得差不多了,答应把东西卖他。 交易完成后要了卡号,我给团队的人分了钱,每个人都有份,这次不但弥补了上次的损失,每个人都大赚了一笔,有几个小玉人和那个狗牙我留了下来。 那三个盗墓贼捡了一条命不会说的,至于吓破胆儿的姜圆怎么处理,我去见了她男朋友谢鹏飞。 她男朋友确实挺帅,小白脸还会弹吉他唱歌。 豆芽仔随便拿刀吓唬了两下就给我跪下叫哥了,事后在给两甜枣吃,给了两万块钱把他拉下水。 她男朋友收了钱,拍着胸脯子说:“放心吧哥,交给我,她(姜圆)不敢不听我话,她不听话我就和她分手,弄她。” 我说好。 你个小白脸太上道了。 好好照顾你女朋友。 第197章 后遗症 逗留了几天,我们抽空组团去临潼区看了兵马俑。 豆芽仔远远看着始皇陵感叹,说这里头到底埋着多少宝贝,这辈子能进去一眼都值了。 我说你快别想了,就算没人看着,让你挖十年你也进不去。 当时挨着兵马俑博物馆有个村子,就叫兵马俑村,村里好多村民都是干仿制兵马俑的,仿制的兵马俑从几厘米到一两米都有,小的只要三块钱一个,大的要五六百一个。 我们在兵马俑村拍了合影,小萱,小米,豆芽仔都做了一个定制兵马俑,半米多高,照着自己脸捏的,后来没有拿走,留那里了。 我本来打算就这两天回榆林,但没想到这天晚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内容打乱了我的行程安排。 打电话过来的人自称姓张,他让我我尽快去一趟邯郸。 因为乞丐刘病危了,说是已经到了弥留之际,要见我一面。 临近年关,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刘爷身体那么好的一个人会突然病危了? 我之前为了躲避长春会,还让老文把假蓝药水给他,刘爷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峰哥你不和我们回去吗?” “你们先回去找把头,我有点私事要出趟远门。” 豆芽仔说我和你一块去。 我说不用,你和刘爷不熟,你保护好小米小萱,回去后跟把头说一声,就说我去邯郸走一趟。 鱼哥陪我去就行了,出了什么事他能护着点儿我。 你们在榆林等我,我过年前一定回去。 ...... 鱼哥是哈尔滨的,他从来没有去过邯郸的,我是漠河的,之前也只坐绿皮火车去过一次。 突然听到乞丐刘病危的消息我很着急,第二天一大早就从西安坐上了火车,赶路赶的急,什么东西都没带。 差不多七百公里,坐火车坐了近10个小时,临近傍晚我和鱼哥到了邯郸。 “大名!魏县!” “阳邑!峰峰!” 刚出车站,拉黑活的很多司机举着牌牌揽客。 我和鱼哥快步穿过人群,打了辆出租车。 “走吧师傅,去赵王宾馆。” 到了赵王宾馆门口,那个自称姓张的男人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 “刘爷不是病重?难道不是应该去医院?你怎么让我们来这里了?” 这姓张的三十多岁,个子不高,有点胖,面相看起来很和善。 他道:“我就是在这里等一下你们,刘爷没在邯郸住院,他在武安第一人民医院,马上有车过来接你们过去见他。” 我皱眉说:“我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刘爷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突然病危。” “哎....” 这人摇摇头叹气道:“岁数大了都这样,他指明见你,应该是有话对你说。”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啊。” “喂,你到哪了。” “什么!你能不能不耽误事儿,车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时候坏!人等着呢!赶快换辆车!”他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我等不及了,说我们打车过去,这时恰巧开来一辆公交车,他指着公交说,“这刚好啊,要不委屈两位坐公交?我还有事儿晚点过去,到医院了有人接你们。” 我说好,招呼鱼哥快步追上去,在公交车离开之前上了车,记得好像是808公交还是818公斤,忘了。 武安那个地方我没有去过,之前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不知道有这么个地儿,808公交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武安汽车站。 其实我们坐过站了,因为对路不熟。 当时的武安汽车站很小,对过有公共厕所,门口有三轮车卖吃的,坐了一天火车没吃东西,眼下都到晚上了,撑鱼哥去厕所的功夫我买了两个驴肉卷饼。 驴肉卷饼葱很多,肉也很多,吃的非常好,现在的我估计都是假驴肉。 打车到了医院,有人领着我们上楼去了病房。 “砰砰。” “进来,没锁。” 我进去一看。 乞丐刘一手端饭盆,一手拿着一瓣蒜,正盘腿坐在病床上吸溜面条,屋里还有电视,演的老版天龙八部。 “刘爷.....” “你不是病危了吗??” 我看他样子不像病危啊,虽然穿着病号服,但他满面红光鹤发童颜,面条吃的比豆芽仔都多。 “来了啊,坐吧。” 刘爷放下面条碗,笑着说:“我就是割了个痔疮,没有病危。” “啊?” 意识到被耍了,我心里很不满,当即怒声道:“刘爷你怎么能这样!昨天我们还在西安呢,要不现在都回榆林了!你知道路上我赶的有多急!” “哎,别生气,我就是想让你快点来。” 乞丐刘笑着说:“你上次叫一个姓文的过来找我,给了一瓶蓝药水说让藏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点头道:“是长春会的人,他们拿走东西了没有?” “拿走了。” “我还纳闷,后来找人问了问,那个药水是不是和飞蛾山下的老僵尸有关?” “老僵尸?阴滋尸吧......”想起来那玩意我就害怕。 他问我为什么把蓝药水送到这儿。 我支支吾吾的没敢说实话。 因为只有我和老文知道,那其实是哈药六厂的葡萄糖酸锌口服液。 “算了,你不说我我知道。” 乞丐刘穿上棉拖鞋下了床,走到我跟前指着我说:“云峰,你呀你呀,你差点把我害死知道不?” 我小声嘀咕着说:“我害怕长春会报复,刘爷你不是不害怕吗?” 老人吹胡子瞪眼道:“谁说我不怕!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我说你忘了,当初你就这么说小绺头的。 “小绺头是小绺头!长春会是长春会!小绺头是长春会的人,但他代表不了长春会!明白了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那不一样吗。 “不一样......” 刘爷打开病房窗户,冷风吹进来,人感觉到清醒了两分。 他看着夜色中的城市说:“云峰,你了解的不多,我多少告诉你一点吧。” “我和王显生早年相识,你们是干盗墓的,盗墓这活儿在以前就没有地位,如同小偷,甚至不如娼门,终年见不得光。” “九流偏门之中,就没有干盗墓出名的,上不得大台面,江湖上更没有多少人会卖你们面子,但自从你们沾上长春会,情况就不一样了。” 我说什么意思刘爷,没听懂。 乞丐刘转身看着我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见过一个叫吴乐的人。” 我说是,他自称是北方三省干事,在光明会馆见的,好像地位不低。 “没错啊,他地位的确不低,在会里算高层,但也不是最高。” “吴乐这个人处在二挡垫底那一类,你把你那破葡萄糖给我,等于是让吴乐来找我了。” 我心里一哆嗦,我没说,他竟然知道我那是假药水,如此一来,不是说长春会也知道了? “知道我这么着急叫你来的目的?” 我忙摇头说不知道。 刘爷忍不住破口大骂。 “卧槽,项云峰你小子一肚子坏水!自己知道对付不了,就把麻烦扔给了我,然后你拍拍屁股走了,要不是我还有点本事,早他妈火化躺太平间了。” “这大个子是谁?”他这才想起来问鱼哥。 “你好,”鱼哥礼貌的自我介绍说我叫鱼文斌,负责保护云峰安全。 “保护?就凭你?”刘爷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鱼哥。 “刘爷,你可不要小看鱼哥。” “他可是和谢起榕交过手,平手!” 乞丐刘指着我说:“你小子能别吹牛逼不,你这朋友要是能和谢起榕打成平手,我把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我嘿嘿一笑,说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还没说呢。 “没别的,我说你听着。” “吴乐我可以替你挡一阵,但最后肯定挡不住。” “谢起榕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这次他杀了人,已经影响了社会治安,根据我知道的,长春会已经在从皮县叫人了,他们这次是一定要把谢起榕送回精神病院的。” “以目前情况看,你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这么做不光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我。” “我给你指条路子,就这几天,皮县那几个老不死会路过邯郸。” “到时你找过去。” “去送礼,去磕头,去当孙子。” “他们就算让你吃屎你都得吃。” “吃了就没事了。” “没问题吧?” 第198章 放炮 “小子,这是这边儿特色美食,叫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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