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诗小说

知诗小说> 八零盛宠:军少,前妻有喜了 > 第16章

第16章

朋友的下场了吧?” 安研究员披头散发,她被人从梯子上推下来,随后上面那人又扔下来一个蛇皮麻袋。 麻袋形状滚圆,不知里头装了什么东西,落地后还滚了几下,滚到了安研究员身边。 “呸。”那人朝我们这边唾了口痰,重新盖上了盖子。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那么高,她被人从梯子上推下来,我有些担心,跑过去忙搀扶她。 安研究员不停重复着一句话:“不该跑的,不该跑的,我们不该跑的。” “云峰你跟她说说话,她这是吓着了。”红姐看了安研究员的模样后直摇头。 我知道这女人胆子很小,所以轻声安慰她:“你看看,是我啊,别怕,你那两个同伴去哪了?” 五分钟后,她眼神清醒了几分。 她颤抖着手,指向了那个被人从上面扔下来的蛇皮麻袋。 疑惑的看了眼麻袋,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解开。 这里面还包裹着一层塑料袋,我先用手摸了摸,只能感觉到是个圆球状物体。 “什么啊这是?”撑着布袋口,借着微弱的光线,我定睛看去。 “什么东西云峰?”看我呆住了,红姐问。 蹬蹬的后退两步,我结巴着惊恐的大喊道:“人.....人头!” “是那个老许的人头!” 可能是我的话刺激了安研究员,她此刻不住的摇头碎碎念:“马上该我们了,马上该我们了,下一个就轮到我们了......” “李争呢!” “死了,死了,都死了,”安研究员痛苦的盘腿坐在地上,她眼神惊恐,像看到过什么吓人的东西。 “活生生的一个人,几小时前还好好的.....”我脑海中浮现出白大褂李争的样子,这人还和我约定过,说要是我们都活着出去了,让我去香港铜锣湾的时代广场找他。 没想到,几个小时候后,竟然...... 红姐沉声问安研究员:“我问你,这两人是谁杀的,是小绺头?他费那么大力气找你们过来,还费财费力的运过来那么多医学仪器,没错,你们是害怕逃跑了,可就算这样,你们也对他有大用,他们怎么会杀人?” “难道.....”红姐看着安研究员狐疑的问:“难道他们的死另有隐情?” “你肯定知道什么!” “快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求求你不要问了......”安研究员不停薅自己头发,一薅一大把。 黑暗中,红姐起身。 她走到安研究员身前蹲下。 “抬头看着我。” 安研究员眼神迷茫的抬起了头。 “啪!啪!啪!”红姐用足了力气,连续扇了她三个响亮的耳光。 耳光声音响亮,我听的都疼。安研究员嘴角都被打出血来了。 红姐冷声说:“清醒点儿了没,要是还不够,我不介意帮忙在多来几下。” 被打的嘴角流血,安研究员哭哭唧唧的说:“是药,是尸体,尸体咬死了老许,是泡在水里的尸体。” “说清楚点!什么药!尸体是什么!是谁的尸体!”红姐不依不饶的厉声呵斥。 我下意识往裤兜一摸,冰凉的触感传来。 把东西掏出来,是一个装着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 “药?是这种药?”我举着瓶子问。 看到小玻璃瓶内的淡蓝色液体,安研究员瞳孔瞬间放大,他身子发抖不停点头。 我皱眉问:“你不是说这东西没用吗,还是个半成品,还说什么以现在的技术,根本不可能实现。” “不,不是的,我们错了,老师错了!老师就不该派我们来顺德!” 她指着我手中的玻璃瓶,颤声道:“那,那不是人世间的东西,那是妖怪的!” “什么东西?妖怪?”同伴死在她面前,我以为她受了刺激开始说胡话了。 见我和红姐不以为意,安研究员突然像发了疯,她趁我不注意,猛地把玻璃瓶从我手中抢了过去! “别过来!”她举着玻璃瓶大喊。 伴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玻璃瓶内的那些淡蓝色液体左右摇晃,感觉有可能会随时洒出来。 “退后!我让你们亲眼看看!你们看过后就知道我不是疯子,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们要相信我!” “你不要激动!被瓶子先放下来,我们信你!” 安研究员丝毫没听进去劝说,她自顾自的走到了装着老许人头的麻袋前。 打开麻袋,安研究员双手颤抖,颤颤巍巍的把麻袋里老许的人头平端了出来...... 虽然光线不好,但我还是能看清楚,老许嘴角流血,眼球凸出,死不瞑目! 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年轻女人,双手高举,正端着一颗刚死不久的人头,这一幕显的恐怖诡异至极! 安研究员用牙咬开玻璃瓶瓶塞,她扒开老许的上嘴唇,往他嘴里滴了三滴淡蓝色的液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安研究员平端着人头,颤着声音说:“你们快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话音刚落,随后发生的一幕,看的我全身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只见,老许的眼球突然动了!这可是一颗死人头! 死去的老许眼睛只剩下眼白,我和红姐真真的看到了,老许的白眼球上下左右的来回乱转,他像是个刚出生的婴儿,在好奇的打量周遭事情。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三分钟,随后恢复如初。这颗人头一动不动,眼睛也不会转了,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 “信了!我们信了!你赶快把这东西放下来!” 安研究员手一松,老许的人头咕噜噜的滚到了一边。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刚才仅仅是三滴,三滴那种淡蓝色的液体! 要是有人把一整瓶都喝了,那该会变成什么样子,难不成......这东西真能让长春会内的某个大人物返老孩童? 安研究员作势要把玻璃瓶还我,开玩笑,刚才见到了那一幕,我哪还敢在随身带着这东西!万一我不小心摔了一跤,瓶子破了怎么办? 深呼吸,我尽量让自己冷静,眼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 我看着安研究问:“还有呢,我记得你刚才还说过什么尸体,那是怎么回事?” “不,不,不是尸体。” 她眼神惊慌的四处乱看,恐惧的说道:“不是尸体,是妖怪,浑身流浓水,头发长的很长,身高很矮,没穿衣服,像个小老太婆。” 我联想到了之前见过的一幕。 之前陈建生用石头砸死想要分钱的皮三儿,我亲眼看到皮三儿的尸体在大皮框内腐蚀殆尽。 我留意过,皮框内的白色液体内泡着一个黑影,看轮廓有四肢,像是一个人。 我心中猜疑,“先前的金棺银椁里躺着的是二哥,没有看到墓主人的尸体,会不会,是那伙人把原本里面的尸体弄出来,泡到大皮框里了?” 二哥失踪了几个月,我们发现他时,他肚子上还咬着两条四脚蛇,陈建生那伙人说二哥的血不行,这事导致二哥现在生死不明。 越想越后怕,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安研究员说不是尸体,是个头发很长,身高很矮,浑身流浓水的老太婆..... 我冒汗是因为我突然回想起一个人。 没下墓前,那天我在星星大饭店陪李静过生日,后来我碰到了姚玉门和几个西装男。 姚玉门当时把我叫到二楼一块儿此饭,吃着吃着,她随手拿出一张罗盘,我记得很清楚,当时那张罗盘上的银针一直不停的摇晃,指针一直指着我身后。 我还记得她说过一句话。 姚玉门当时笑着说:“云峰,你身后站着一个没牙老太婆,在看着你吃饭呢。” 第64章 生桩 当初发生的这件事我没敢告诉红姐。 我暗自摇头否定,这不可能。姚玉门这句话当时应该只是开玩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可能是我想多了。 几人休息了一段时间,安研究员许是神经崩的太紧张了,没多久她就靠着墙睡了过去。对于外面的世界,我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迷迷糊糊,我也靠着墙睡着了,感觉睡了很久,这时突然有动静声传来。 原来是看守的人怕我们渴死,用绳子往下卸了一桶水,水桶里飘着个木瓢。 “红姐,安研究员,快过来,有水了!我们喝点水!”我渴得很,也不管不顾,直接舀上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的往喉咙里灌。 不怕那伙人下毒,他们要想杀我肯定不用这么麻烦,既然留着我们,那肯定是对他们有用,这点红姐当然也知道。 可安研究员不这么想,她恐惧的望着水桶里的清水,拼命摇头:“不喝,不能喝,水里肯定有毒。” “没事儿啊,你看我都喝这么多了也没事,你看你嘴干的都裂了,安研究员你真得喝点水。”我舀起来一瓢水送到了她嘴边。 “不喝!”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力气,他直接一把打飞了水瓢。水瓢撞到墙上,所有水都撒了。 “你.....”我又气又急。 她马上意识到是自己的不对,把头埋在双腿间,像个迷路的小女孩一样不断抽泣。 “哎,”我叹了口气,刚才上来的火气也消了大半,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她亲眼看见同伴都死了,现在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毕竟是个胆子小的女孩子。 “不喝就不喝吧,”我捡回来水瓢看向红姐,“红姐,你要不要在喝一点?” “难道墙上有什么东西?”我看红姐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石墙。 也不能说是石墙,这下面的墙是用三合土浇铸的,整体发白发黄十分坚硬,应该和地洞是同一时期建的,有可能这里以前是个小殉葬坑,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最后没能使用。 红姐突然起身,她走到墙边轻轻的用手滑过。这一片位置刚好被水打湿了,是刚才水瓢里的水。 我疑惑的走过去,定睛一看。 三合土在快速吸水,我看到,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出现了好几张人脸的轮廓!而且这些人脸轮廓都张着嘴闭着眼! 我吓了一跳,使劲的揉了揉眼在看。 没眼花,的确越看越像。 三合土吸水很快,水一干,那些人脸轮廓就看不到了。 “怎.....怎么回事,”我咽了口唾沫颤声道:“红姐,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看花眼了?” 红姐眉头紧锁一直皱眉不语,她起身拎起水桶,直接用水瓢舀着水,一瓢一瓢的往墙上泼。 三合土墙这次吸够了水。很快,我眼前整面墙上,浮现出来了上百张人脸轮廓!密密麻麻的,这些人脸分不清是男是女,面部表情都一样,张嘴闭眼,全都冲着我们。 安研究员被吓得不停大喊大叫。 “没用的东西!闭嘴!”红姐发了狠,她转身踹了安研究员好几脚,我忙拉住了红姐,替安研究员求情。 随后,红姐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带尖儿小石头,她突然回头问我现在尿得出来不。 我苦着脸说刚喝了水,现在没尿,我有些不好意思,问红姐是什么意思。 她摇头道:“云峰,我怀疑这地方不是废弃没用的殉葬坑,那些殉人应该都被人做成了塞豆窿,被铸在了这些墙里。” 看我疑惑,红姐深吸一口气解释说:“现在也只是猜测,等会儿你往墙上尿一点或许能看出来,这种情况我以前见过一次,塞豆窿是商周战国时期的叫法,春秋战国之后叫埋魂柱,现在人叫打生桩。” “打生桩?” 红姐说这词我倒是知道,现在这种现象还有,但是很少。 所谓打生桩,其实是古代传下来的一种极其邪恶恐怖的建筑方术。 古时因为工程技术不发达,许多大型工程在修建过程中会经常出事死人,古人不知其中原理,便将其视为鬼神的惩罚与怨灵的报复,所以为了平息鬼神的怒气、驱逐徘徊的怨灵,户主便会将人(尤其是儿童)活埋在建筑里地基下,以此来确保房屋顺利完工。 而那个被活埋之人,便被称为“生桩”,死后千年万年死守此处,永世不得翻身,不得投胎。 关于这事儿,现在人说法中有一个词,叫修大桥必死人。如若不信可以翻看一下大桥建造历史,据传,某著名的大桥工程,当年定下来,承受范围是死五十个人之内。 还有,上世纪三十代修建的海珠桥,据传大桥刚建成之时,有人晚上走在桥上,常能听见身后传来男女的哭声,而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决定建造海珠桥时,当时主政广州的是军阀陈济棠,此人极其迷信各类邪术和方士,凡遇事不论大小,都要先占卜吉凶。他家里养了十几个道士算命的,也不知道那些道士是不是有真本事的。 所以事后民间常有流言,说海珠桥的地基混凝土中,被陈济棠埋了很多精神智障的傻子,有男有女,这些傻子都被用来打了生桩。 红姐说这种传下来的邪术有个演变过程,最早叫塞豆窿。 等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感觉来了尿意,便问红姐要我尿哪里。 红姐指着墙上说:“中间这块,尿高点,”她说童子尿和陈醋有酸性,能让三合土变软,我也不知道真假,便照她说的做了。 这事上学时没少干,当时学校男女厕所中间就隔着一堵墙,我们班里有调皮捣蛋的男生就会捏住那块儿,使劲的往高处兹,就跟高压水枪一样。最后往往招来隔壁女厕的尖叫谩骂。事儿后,还会牛逼轰轰的隔墙大喊:“咋的,不服?有准你们尿过来啊!” 有句调侃的话说当年顶风尿三丈,如今顺风滴湿鞋,这是调侃一个男人岁数见长的笑话。 我正处在强盛时期,红姐退下后,我看着眼前的三合土石墙,直接就开始放水了,水越放越高像喷泉,直把身后的安研究员看的目瞪口呆。 不过三分钟,三合土泡过尿后,看样子的确像有所变软。 红姐见状脸色一喜,她瞅准一块地方,开始大力的用尖石头砸。 很多灰皮泥皮开始往下掉,墙上被红姐大力砸出来一个小坑。 不过好景不长,很快,里面的三合土就硬的砸不动了。红姐出了汗,她气喘吁吁的转身对我说:“云峰,我们有机会逃出去了。” “不过全得靠你了。” “啊?” “不会吧,”这三合土墙都不知道有多厚,墙里还可能埋有殉人,真要这么干的话..... 我哪有那么多童子尿啊,我得喝多少瓢水才行! 我是人,又不是洒水车。 第65章 砸墙 红姐对我做了小半天思想工作,最后我被说动了。 不是有句老话嘛,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红姐一本正经不停的强调我的重要性,这让我有些飘飘然。 墓葬里的三合土是很硬,但是怕童子尿和食用醋,这是三合土最大的弱点,这里面可能涉及到一些化学知识,有这方面兴趣的可以找盗墓贼买一点三合土,自己拿回家用醋泡泡,看看会不会发软,一试便知。 为什么还强调童子尿呢,这点我起初也不了解,不过红姐告诉我可能是童子尿呈弱酸性,成年男人的则成弱碱性。 接下来我不停的喝水,用水瓢不停的喝,肚子喝胀了我就靠在墙上休息,一有尿意了就赶紧去放水。 我打击精准,每次对准的地点都是同一块儿,三合土一变软红姐就开始用石头猛砸。 墙上掉下来的碎土被我们隐秘的堆到了一角,然后用麻袋简单的盖一下,老许的人头也被埋在了土堆里,要不然,一颗人头不经意间看到了能吓死人。 水中毒的标准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我除了喝水睡觉就是对墙放水,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喝水喝的浮肿了。 可能过去了两天,或者是三天。 这天,忽听的石盖儿一响。 “快!快!” 见上面来人了,我连忙大喊。 红姐和安研究员立马起身,她们立即用身子挡住了墙上的凹坑和墙角的小土堆,这是我们这几天演练好的,之前几次都是这么混过去的。因为我们知道送饭的这人不会下来,他最多只会在上面看上一眼,只要看到我们三个都在就行。 送的饭都是白馍,馍很干,都干裂了,摆明了的意思是饿不死我们就行。 我朝上喊:“喂,兄弟,能不能在给送桶水过来,都喝完了。” “日,”这人用手电朝下晃了晃,他望着已经见底的水桶,大声骂道:“你们他妈的都是牛啊!几天才,都他妈喝两桶水了!牛都没你们这么能喝!” 我心里藏着鬼,便大声解释说:“兄弟,那女孩最近拉肚子,估计有可能得了痢疾,要是不多喝点水那就脱水了,会死人的!”我指了指靠在墙角脸色苍白的安研究员。 “草!我说呢,怪不得一开盖儿就能闻到这么大的尿骚味,把桶绑绳子上后退!离远点!” “得,得,”我马上把空水桶绑在绳子上,然后退后保持距离。 梯子前几天就已经被抽走了,水桶一点点的被人拽上去,随后上面的盖子被人关上了。 等了不到半小时,满满一桶水就被绳子送了下来。这人办事迅速,我暗自琢磨,可能是此人得过交待,不敢让我们出事。毕竟人三两天不吃东西饿不死,但缺水了是能渴死的。 “人走远了应该,”随后,我和红姐对视一眼。 这墙并没有想象中的厚,我们不分黑天白夜的干,墙上那个凹坑逐渐越来越大。 红姐轻轻敲击了几下,听这块儿的声音都和别处不一样,应该马上就要打通了。红姐还疑惑的说了句:“奇怪,怎么和预想的不一样,我还以为会挖到以前殉人的遗骨,怎么什么都没有。” 我劝红姐别多想了,毕竟现在事这么多,还不知道这堵墙后面是通到哪里,别一打通对面就是地下暗河或者悬崖,要那样就完了。 那伙人肯定也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这墙后面可能是一处未被发现的新地点。具体是什么,还得看过才知道。 又过去了几个小时,有一股小风灌了进来。 “通了!”我脸色大喜,外面有风吹进来就代表已经通了。 砸掉最后一层土,墙上出现了一个半米见长的黑窟窿,有轻微的凉风刮进来,红姐努力探头往外看了看。 “怎么,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红姐?外面啥情况,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红姐脸上阴晴不定,她沉声道:“先钻过去在说,继续留在这里夜长梦多,我大概算过时间,离他们下来送饭还有三个多小时,这段时间内,我们要尽可能远离这里。” “谁让你跟着我们了?”看安研究员准备跟我们一块儿逃跑,红姐眉头一挑说。 安研究员双手捏着衣角,小声的说:“我....求求你们带上我吧,我还不想死,我保证,保证不会拖你们后腿。” “胆小鬼,”红姐脸色不悦的扭向一边不再说话,看样子是把决定权交给了我。 安研究员披头散发,脸上也脏兮兮的,她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红姐,要不我们就带上她一块儿跑吧,我们能做到现在这样,她也是有帮过忙的不是,”我心软,替她求了情。 “行,”红姐指着她说:“跟着我们也行,这次你先钻过去。” 红姐之前动手打过她,安研究员心里也知道这是被当了小白鼠,她望着黑乎乎的墙洞也害怕,但她更害怕我们丢下她不管,也没敢多说什么。 我们在后面推着,先让安研究员钻了过去。 原地等了五分钟,对过安研究员的话音传来:“我没事,这里地上有点稀,你们也过来吧。” 我是第二个过去的,红姐是最后一个。 “不对啊,这怎么这么多稀泥,”一落地我就感觉到不对劲,放眼打量四周,到处一片泥泞,人在上面走都费劲,就跟踩在河底淤泥里一样。 我转身问红姐,是不是对这地方知道些什么。 红姐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云峰,你记不记得我们之前刚进来时看到的木头山?” “木头山.....红姐你说的是那个羊肠题凑吧,我知道,我们还见过那墙上的壁画,当时二哥说我们两离的近,因为闻了柏木上那些老脸儿菌,所以看壁画时出现了幻觉,后来不是靠那瓶药才清醒过来的嘛。”我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我说事情不对劲,就出现在这里。”红姐打量了眼周围,回忆说:“我当初看的壁画上的内容,不单是棺材,还有一片泥泞沼泽,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共有六个人出现在壁画上。” “所以你刚才才有那种反应?”我看着她道。 “你肯定是太疑神疑鬼了红姐,你忘了当时三哥他们都说过了吗,黄柏老脸儿能让人闻了产生幻觉,那些都不是真的,在说了,咱们现在一共才三个人,你说你看到壁画上有六个人。” 我看着寂静无声的四周道:“难不成另外三个人在我们身边,我们却看不见?” “鬼吗那是。” 第66章 危机 “别贫嘴,什么鬼不鬼的。” 不知道,走走看吧,先离这地方远点在说,注意脚下。”红姐说完直接往前走去。 说来也怪,地面上没见有什么大量的积水,不知为何,这路面会如此泥泞不堪。 “帮.....帮帮我,我没力气了,”才走没几步安研究员就拔不出来脚来了。 “抓住我手。” 我一使劲,把她拽离了原地。 “你就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脚印走,别的地方不要乱踩。” “嗯,我知道了。” 路况越来越难走,而且我发现,刚才那些泥还只能陷到脚踝处,才走了这么几分钟,现在竟然已经陷到了小腿处。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才我就担心,怕遇见这种情况,现在也没有办法,要留在原地的话那帮人肯定还会追来,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想着尽快走出这片泥泞的沼泽区。 忽然间!前方传来红姐的惊呼声! “云峰!”她拼命的大喊。 我看到红姐一脚踩错了地方,她整个身子正在快速的往下沉! “快!帮忙!” 我见状大惊,忙招呼安研究员一起过去拉红姐。 要不说人一着急就没有理智了,我不过来还好,我这着急忙慌的两步冲过来,不但没救得了红姐,反倒自己也陷了进去。 我们三手拉着手,正一起往下沉,很快泥浆就淹到了大腿根。 红姐紧张的满头大汗,她大声喊道:“别乱动!别挣扎!” 不过,这只是暂时减缓了下沉速度,肉眼可见的,我们身子还在一点点往下陷。 “快!快想办法!”安研究员吓哭了。 不能慌,不能慌,作为三人中唯一的男性,我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因为我很清楚,我们一旦乱了阵脚,下场是只有死路一条,我满头大汗,紧张的左看右看,我在想对策。 我试着往后仰躺,同时我放松大腿不在强行挣扎,我尽量调整自己,让自己的重心从向下陷,变成向后躺。 很快我就发现这招有效果,自己的下半身不在继续往下陷。 我朝她两大喊:“收脚尖!身子往后躺!” 红姐和安研究员立即学我的办法,开始尝试着让自己的重心转移。 这么做的好处是加大了身体和泥沼泽的受力面积,但还没办法脱困,我们只能这么半漂浮着。这时候身旁要是有个树根浮木什么的就好了,要是有这种东西,我们就能抓着它脱困。 可惜的是没有,随后,就这么僵持了近两个小时,我们谁都不敢乱动,要是敢乱动就会沉下去,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保持的精疲力尽。 红姐虚弱的说着丧气话:“云峰,没办法了,看来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了。” “不会,不会,不会的,肯定有办法,我们肯定还有办法,”我极力劝说红姐不要放弃。 “我.....我没力气了,我坚持不住了,”安研究员脸色惨白,她话刚说完,身体就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沉。 我心里万分着急,可自己又不能动,我红着眼睛大喊,却只能看着安研究员一点点的往下沉。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啪嗒....”有一段烂木头被扔到了我们面前。 我往岸边一看,只见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正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也不知是男是女,看着有点像小孩儿,这人头上带着草皮编织的帽子,身上穿着破烂衣服,他看着我们正急的原地转圈。这根烂木头就是他丢过来的。 活命要紧,来不及多想,我一把抓住这根木头,上半身都趴在了上面。红姐也和我一样,立即抱住了这根木头。 “手!快!给我手!”安研究员身子已经陷下去了大半,她这一刻亲眼看到了一线生机,爆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欲。 安研究员大喊着抽出来双手,我和红姐瞅准机会,一左一右,抓住了她手腕。 “起!” “红姐.....用力!”我吃奶劲都用上了。 不幸中的万幸,安研究员身材瘦体重轻,我和红姐借着浮木支持,拼尽了全身力气,总算把她拉了上来。 这一番拉扯让我的左臂剧痛,关于左臂之前的伤势我一直以为是骨折了,后来经过几天时间反倒伤势有好转,没那么疼了,我想之前应该是误判,有可能是韧带撕裂或者是骨裂什么的。 不远处,那带树皮草帽的小矮个看我们得救,立即挥舞双手,又蹦又跳的对我们比划。 红姐满头大汗喘着气说:“抓紧木头,我们三个一起!我数到三就开始用力!” “一,二,三!” “走!向前走!” 功夫不负有心人,靠着这根木头支撑,我们三个终于爬上了安全区,是这根木头救了我们,或者说,是刚才那人救了我们。 体力耗尽,我弯着腰,双手扶在膝盖上大口喘气,同时抬头向那边看去。 “人.....人呢?”我一看才发现,刚才那个带着草帽的人不见了。现在那个地方空荡荡的没了人影,地上只留下了一串脚印。 我们几个下半身沾的全是烂泥,我走过去看着地上留下的脚印,眉头一皱,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泥地上留下的脚印一看就是没穿鞋,可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里。一般人都有五跟脚趾,可这双脚印留下来的,分明是四根脚趾,看的十分清楚。 联想到刚才那人瘦小的身影像小孩子,我和红姐对视一眼,脸色大变! 我和红姐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山魈!” 这脚印,还有那身高,这哪里是什么人!哪里是什么带着草帽的小孩子!分明就是我们之前就见过的山魈! 我看着红姐,表情不可思议的说:“红...红姐,是那东西救了我们?怎么可能......” 红姐看着一排延伸到远处的脚印,沉声说:“云峰你注意过没,刚才那东西带的是树皮编造的草帽,穿的也是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布,浑身上下破破烂烂,若真是山魈,也应该和之前那伙带着黑帽子的山魈不是一个族群的。” 这一排脚印一直延伸到前方的黑暗处,红姐指着地上说:“既然这东西救了我们,至少说明它对我们没敌意。” “那我们就跟着这排脚印走,跟上去看看。” 第67章 惊现 先前吃了大亏,我们差点全交待在这里,这次在走就显得小心多了。 跟着脚印一路前行,没多久的功夫,前方出现了一个洞口很矮的小山洞,脚印最终在洞口外面消失了。 说是山洞,其实叫成窟窿更合适,这洞口高度还不到一米四,成年人要想进去必须得弯腰才行。 “走,进去看看,”红姐看着洞口说了一句。 安研究员可能有幽闭恐惧症状,她看起来很怕,我安慰她不要多想,说不定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个小山洞而已,不用害怕。 “注意头顶,小心碰头,”红姐不时叮嘱我们小心。 这小山洞长度大概四五十米,走到头已经能直起来腰了。 我们一看,这里地上有烧灭的树枝木炭,还有一些粗制滥造的石制小罐。角落里还堆着不少干草,看着像是睡觉用的。 我咽了口唾沫:“怎么畜生还会生火做饭?红姐你看地上这些石器,这是不是山魈返祖成了山顶洞人了?” “不是,”红姐抬眼自己打量了四周说:“这明显是人生活留下来的痕迹,我不认为那些东西会掌握这些生活技能,这说不通。” “人?人在哪呢?”这地方就这么大,我胡乱翻着干草堆,看看是不是底下藏着人。 倒是没找到什么人,不过我有了大发现,我在干草堆下找到了一个藏着的军绿色背包! “看!快来看!有发现!我就知道肯定有情况!”我忙把背包放地上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把背包所有夹层都翻了个遍,别说,我们找到的东西还不少。 有匕首,火折子,几袋子包装完好的压缩干粮,还有一段剪开的绳子和一小盒纱布。这东西足以说明一件事,这山洞里之前是有住着人的,而且肯定不是我们现在这伙人的,也应该不是小绺头陈建生那伙人。 那.....这是谁? “嘘.....”就在此时,红姐突然指着洞口处小声说:“仔细听,有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仔细一听,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忙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攥在手里作为武器,我心想要是陈建生那伙人追上来了,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很快,洞口处钻进来一个身影,我刚举着石头准备照这人脑门上砸,这人突然一抬头,我和这人四目相对。 “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 这张脸我认识,或者说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这人竟然是几月不见的姚玉门! 她愣愣的看着我们,显然也没想到我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双方就这么对着看了两三分钟。 姚玉门指了指我手里攥着的石头块,突然出声笑道:“怎么,项云峰,几个月不见,刚一见面你这是想砸死我吗?” 我一脸惊愕,忙扔掉手中的石头跑过去问她:“玉姐!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不是早离开顺德了吗?这是哪里,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姐缓过来后冲着姚玉门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只有安研究员站在原地显得不知所措。 “坐,”姚玉门指了指干草堆。 几人坐下来后,她看着我道:“这事说来话长,说实话我也很意外,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们几个,孙家兄弟在哪,有没有出事。” 我眼神一暗,叹了口气:“大哥三哥被人抓住了,不知道现在关在什么地方,二哥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姚玉门摇了摇头,“我当初劝过你们,你们不听,事到如今也怨不得别人,本来在计划里我们还要过几天才露面的,没想到被你们误打误撞的发现了。” “我们......玉姐,你的意思是?” 话到这,红姐看着姚玉门,她若有所思了片刻,轻声开口道;“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我急了,因为我听不懂她们在打什么哑谜。 红姐看着我摇着头说:“云峰,事到如今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件事,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被蒙在了鼓里。可笑的是我

相关推荐: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   鉴昭行   大胆色小子   斗罗绝世:圣邪帝君   吃檸 (1v1)   总统(H)   镇痛   【快穿】嫖文执行者_御书屋   女扮男装死后,她开始演柔弱绿茶   如何逃脱乙女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