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不容易被人找到,另外我这人说话算话,就算对小孩子也一样。” 她撩了撩头发说:“感觉你这人很奇怪,我叫刘玲,你叫什么?” “这你没必要知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乖乖配合我,我保证你们安全,我只想从你老公那里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嗯,我信你。” 我好奇问:“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瞒着你在外头有很多女人,而且基本上都比你年轻。” 她点头说知道。 “那你就一点儿都不介意?”我问。 她回头看了眼正在坐旋转木马的儿子,笑道:“只要天天陪在孩子身边,只要他每月给我足够花的钱,我能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那我为什么要介意这件事儿?” 对这番回答我有些惊讶,但从她表情中我看出来了,她还是介意的。 “妈妈你快来!我不要骑马了!我要玩儿疯狂老鼠!” “来了!”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说很好玩儿的。” 我摇头说太幼稚了。 .... 从坐上去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在干什么?这像是一名合格的绑架者吗? 疯狂老鼠就是那种在铁轨上跑的单人小火车,车头是个老鼠形状,开始没啥事儿,缓缓上坡,然后完蛋了,把我吓的啊啊叫,我紧紧抓着看老鼠车扶手,生怕自己脖子被甩断。 下来后我脸色煞白,见我反应如此的大,她笑道:“没想到,你这种狠人竟然会怕这种小孩子玩儿的东西。” “草,我哪儿里怕了?” “那你腿抖什么。” 我连忙控制住腿抖,这确实有些丢人。 “你小时候没在游乐园玩过这些吗?”她问我。 我摇头:“我们那里没有游乐园,更没有这种东西,我小时候就是上房,上墙,上树,玩的就是个心跳。” 她噗嗤笑了,看我皱眉,又立即不敢笑了。 随后在她“劝说”下,我怀着好奇心尝试着玩了一些项目,像碰碰车,海洋球,勇敢者转盘,果虫滑车,拳击小子等,太幼稚了,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可能还以为我们是一家三口。 我印象中那时候的游乐园人很多,随处能听到欢声笑语,现在的八角游乐园貌似人比较少了,原来一些老项目还在,但基本无人问津,尤其现在晚上去那里,给人的感觉就是破旧,甚至有些恐怖。 晚上住在苹果园三区那边儿一家旅馆,为了保险起见,我开了一间房,她们睡床,我睡沙发。 玩了一天,孩子早睡着了,她背对着我,看样子像睡着了,实际上我知道她在装睡,但我没点破,洗了把脸,出来我把门锁上然后在走廊打电话。 我先打给小影,叮嘱她这两天在宾馆藏好,轻易不要上街抛头露面,随后我打给了强子,在得知兄弟们都没啥大事儿后,我松了口气。 强子道: “峰哥,咱们没上通缉令吧?” “通缉毛,那边儿没监控,估计查不到我们是谁。” “那就好,对了峰哥,我提了你的名字,这边儿都给我们安排的很好,这个剧院感觉不简单啊。” “岂止是不简单,你不知道的事儿还多,眼下情况成了这样子,你们尽快动身回正定吧,到了大本营就安全了。” “我肯定不能回去啊峰哥,我们损兵折将,关键还有三个兄弟生死不明!我弟弟也在其中!这次的事儿主要原因在我!都怪我没听你指挥!我要是就这样回去了,那五哥不得把我皮扒了!” 我皱眉道:“小五那边儿我来跟他解释,就算田哥知道了,他也会给我两分面子的,那三个兄弟你放心,只要他们还活着,我会救他们出来,就算他们死了,我也会给一笔抚恤金。” “哎,峰哥,我现在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要是让我抓到那个什么鸡哥!我肯定把他两个蛋割下来喂狗!” “行峰哥,这次我全听你的!明天就带人回去!我弟弟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剧院那边儿有没有人问起我?” “有,昨晚有好几个过来问了,其中有个女的还跟我打听你近况,我说我不知道。” “哦?” “这女的多大年纪,长什么样儿?” “目测应该三十五六,长的挺风情万种的,下巴还有颗黑痣。” “怎么了峰哥,怎么不说话了?” “没事儿,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替我向小五问好。” 挂了电话,我靠着墙坐了很久,我跟着把头经历过很多大场面,所以我现在心里不害怕,只是有些惆怅。 赌场那晚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关键就看上头想不想查你,如果让强子这些人继续留下,那无疑会连累到田哥。 这才是我最终的考虑点,不能因为我的事儿,连累到远在正定的田哥,所以我才催强子赶紧带人回去。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钱货两空,和钱比起来,兄弟安全更重要。 想查到这个中间人是谁,突破口就在鸡哥身上。 想了想,我回屋将手机开机,看她还背对着我装睡,我摇了摇头,坐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晾了一天,鸡哥态度软了,电话他立即用祈求的语气道:“兄弟,四百万!这是我的极限了!我愿意出四百万把我老婆孩子赎回来!她们是无辜的!你不要动她们!” 我笑道:“怎么了,你不牛逼了?” “不牛逼了,只要你放了她们!你让我叫你爹都行!” 我扣了扣指甲道:“嫂子细皮白肉的,我白天稍微一碰就哭了。” “小子!你敢碰她一根头发试试看!” “呵呵,这可是你让我干的,我告诉你,我不光要碰,我还要上,有种你来咬我啊。” “啊!” “你他妈的!你是不是个男人!有种你告诉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咱两一对一单挑!” 我笑道:“大哥,都他妈2007年了,人造卫星都上天了,你以为是九十年代啊,谁还玩单挑,现在都改玩手段了,再说了,就算真单挑你也打不过我啊,你碰不碰到我。” “不如这样,咱们做个交换怎么样?” “怎么交换!你说!” “我这边儿有三个兄弟在你手里,你放了他们,然后把中间人身份告诉我,作为回报,母子二人,你选一个。” “小子!这不公平!你这等于是两个条件!应该把他们两个都放了!” 我冷声道:“公不公平我说了算,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一旦惹恼了我,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好!我同意!我换!” “既然如此,说吧,你选谁?” “ 选....选我儿子!我要我儿子平安回来。” “那你老婆死活就不管了?” “我当然想管!可你他妈的只让我选一个!我能怎么办!我肯定选我儿子!女人没有了我随时还能在找!儿子没有了!那我们家就断香火了!” 我点头:“好,电话保持畅通,明天听我消息。” 挂了后我冲床上讲:“起来吧,说说现在的感想。” 她立即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失望。 我笑道:“嫂子,你别怪我坏,因为我本来就是坏人,你拿他当银行用,他拿你当工具用。” 她听后双手捂脸,用力将长发捋到了脑后,看着我说:“就算这样,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有爱的。” 我说:“是有,但不多啊,可能就一点,经不起风浪,这有点像在医院生孩子保大保小的问题一样,如果是我,我肯定会保大,孩子是两个人之间的纽带,但不是全部,没有孩子照样能活的很好。” 她深呼吸,像是下了某种决定,突然看着我说道:“我知道我老公藏在哪里。” 我表面不动声色问人在哪儿,实际上我心中激动不已。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女人肯定对我有所隐瞒!之所以不追问就是为了现在! 先带她们去游乐场玩儿,逐渐让她不抵触我,然后,旁敲侧击聊起关于他老公在外头有很多女人的话题,在然后,晚上来招电话离间计,让她知道她老公根本不在意她死活。 “快说啊嫂子,他人到底在哪儿。” 她想了想眼,闭上眼道:“他在河北正定。” 第237掌 黑吃黑之暗局 “人在正定?消息准确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啊!因为我是她老婆!” “他有个很好的兄弟,在正定文化街上开了家焖锅鱼饭店!几天前他特意跟我说了!近期可能要带我和孩子过去住段时间!” “ 这....” 我搓了搓脸,心想:“跑正定了?这他妈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赶着送死啊,全国那么多城市,偏偏选了正定!” 说句夸张点儿的话,在河北正定那一亩三分地上,我项云峰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随后她坐在床上突然掀开了被子,抱着双腿问我道:“如果你抓到他了,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什么事儿?饶你老公一命?” 我笑道:“放心,我们之间只是江湖上的利益纠纷,没有血海深仇。” 她摇头:“不是,我意思是你能不能让他永远消失,如果你能办到,我可以给你一百万。” “为什么?”我问。 她面无表情说:“刚他在电话里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今天能把我卖给你,明那天就能把我卖给别人,现在我还有两分姿色,他还想着上我的床,等在过两年我人老珠黄了,孩子也长大了,到那时我便失去了价值,被一脚踢开是早晚的事儿,既然这样,那我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他在外面女人很多,但结婚证上的名字可是我,他要是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那我继承财产就是顺理成章。” 我听后感觉后背发凉,这种话,眼前这个女人竟说的如此平静,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一点儿情绪波动。 她意思很明白,就是买凶杀人,让我做掉他老公,事后给我一百万。 看我迟迟不表态,她挑眉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你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这种事儿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我反问:“如果你老公那边儿肯给我更多的钱呢?你又如何?”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指着自己:“你要是肯帮我,那除了钱之外,我人也可以是你的。” 我听后笑了,摇头道:“大嫂,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别生气,你虽有两分姿色,身材也不错,但还达不到我的标准,再说了,我不想捡别人穿过的鞋,因为尺码不合适。” 她听后没生气,只是莞尔一笑,双眼水汪汪的注视着我道:“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尺码合不合适?万一你穿上很合脚呢。” 我笑道: “nonono,不用试,我看就能看出来,鞋大了。” “你!胆小鬼!孬种!” 她骂完直接躺下用被子蒙住了头,显然生了气。 我吹了声口哨,帮她关了灯。 这女人有心机,我要是刚混社会的小年轻愣头青没准真答应她了。 一百万,还能一夜春风,共度良宵,这条件说不诱人那是假的。 但我可不是愣头青,我算老油条了,她想反手控我,还是嫩了点儿。 她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万一她透漏的是假消息,万一那边儿有埋伏就不妙了,不过对我来说,求证这条消息的真实性不难。 “喂,小五哥,是我。” “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休息,是这样,我想让你帮我在你的地盘上查个人。” “这人开赌场的,外号鸡哥,你派人去文化街上的一家焖锅鱼店打听打听,看这人在没在那里。” “嗯,好,那麻烦了,我等你回信儿。” 刚挂了电话没多久,小影突然又打来了。 我有些意外,因为很晚了,都三点多了,电话那头小影声音很小,像是躲在哪里说话的一样。 “峰哥你还没睡吧,你人在哪儿?” 我问怎么了。 小影语气有些紧张。 “峰哥.....这个旅馆好像有人在监视我,我刚刚透过门缝看了,楼道口有个黑影,应该是个男的,我不敢出去,我有点儿害怕。” “你确定?会不会是旅馆其他租客?”我皱眉问。 “不是....应该不是,这都几点了峰哥,那人鬼鬼祟祟守在楼道口,肯定有什么目地,仓库那边儿剩下的货我按照峰哥你的吩咐都打包搬过来了,是不是我暴露了?” 我立即紧张道:“不可能,我提前两天就让你搬了,应该没人注意到你才对。” “这样,小影你听我的,现在去检查屋门有没有锁好,然后用桌子顶住!我给你的那把枪放在手边儿,现在我派个人过去,估计早上能到,你把我剩的那些货全给这人,一件都不要留。” “好,峰哥我明白了。” 我又赶忙打给了广信的七哥,请他帮忙过去把货先拉走,顺便保护小影,现在我有点风声鹤唳,如果小影说的是真的,那我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知道她落脚点的?对方又是谁? 让小影带货转移这事儿,我办的极隐秘,连亮子都没告诉,就是怕被人盯上,甚至她住的那家旅馆在地图上都找不到,连个名字都没有。 现在我脱不开身,赌场老板鸡哥只是张明牌,他背后有人,不确定一个两个,或者更多,我明面上是和鸡哥在过招,实际上是我和他背后之人在隔空打暗牌。 把头教过我,在某个局中和人打暗牌,要想赢,就争取要做到人藏,牌藏,赌注藏, “ 人”就是我自己,所以我特意跑到了六环外石景山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牌”就是我手中能调用的资源,眼下这对儿母子,强子,小五,小影等,这些都是我的牌,“赌注”就是我这批价值千万的货。 从那晚赌场的“空城计”看,对方肯定知道了我的底细,估计也知道了我手上还藏着一大批货。 我想顺藤摸瓜,查到中间人,追到幕后买家,拿回先前丢的货。 那反过来,这个中间人是不是也想将计就计,想不花一分钱,黑吃黑吞掉我剩下的货? 猜到了这种可能性,我越想越心惊,这就好比猎人和猎物的身份互换了,有可能从我开始实施计划的那刻开始,我便被当成了猎物。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中间人”的任何身份信息!唯有一点,这人可能是个女的。 这间小旅馆走廊灯是声控的,灯灭了我没在管,黑暗中我点了一支烟,坐在楼梯上苦思冥想。 紧张,疑惑,惊恐,后怕。 种种情绪令我坐立不安,抓耳挠腮。 明天强子一走,又就剩下我自个儿单打独斗了,小影心思单纯,亮子废物一个,我不指望他们能帮我取胜。 我感觉自己的步骤和计划被打乱了, 接下来怎么步步为营是个大问题。 连续抽了五六根烟,一直坐到了天亮,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亮楼梯时,我有了主意。 掏手机,拨号。 在短暂一阵铃声过后,那头便接了, “喂!把头!情况不妙啊!” 第238章 深夜电话求助 把头隔空献策 我语气稍显激动,在电话中讲了鸡哥的事儿,赌场的事儿,包括那个至今身份神秘的中间人。 “把头,眼下局势就是这样,我想把咱们的东西捞回来,可对方想黑吃黑吞掉咱们剩下的几十件货,这事儿一旦整不好,往轻了说我们一年白干了,往重了说我可能人都回不去了!” 目前情况复杂,要不然我不会打电话给把头,这样显得我很菜,毕竟来前我信誓旦旦立下了军令状,保证说百分百把货找回来。 电话那头把头沉默了十多秒,随后突然问我:“如今剩下的货都在哪里?你准备怎么处置?” “剩下的我正准备私下交给七哥,让他帮忙暂时保管,把头,广信应该信的过吧?” 把头嗯了声道:“信的过,广信老板身价几十亿,不会为了区区千把万砸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金字招牌。“” “哎......” 把头突然叹了声道:“云峰,现在知道麻烦了吧,当初我就不是很同意你这个秘密存货计划,我们北派老辈规矩向来都是快进快出,就算少赚些,但是省心安心,你这样存货,就相当于把所有肉都放在一个碗里,是一次能吃个饱没错,但肉多了就容易招苍蝇,而苍蝇一旦多了,那碗里的肉可就不能吃了。” 这次我没有在反驳,我听后沉默了,同时,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严重怀疑。 我错了吗? 可我错哪儿了..... 想想四五年前,我刚入行那阵,我们搞了很多古墓,搞来的金器玉器铜器基本都是快进快出,然后大伙高兴分钱,但那些东西,除了少数几件极特殊的,大部分卖的价格都很低。 比如在银川搞到的阿育王塔,我们四百万卖给了刘元宁,后来一个月不到,刘元宁又以一千一百万的价格迅速转卖了出去,他抓的就是我们这行着急出货变现的心态。 那为什么姚师爷能把这种模式玩的转? 他的宝之都成立后就基本不怎么去找买家了,都是买家提着大量现金来找他,那样自己就有主动定价权,对比散出,利润岂止翻倍。 多年以后姚师爷虽然栽了,帽子调查他银行卡里没什么钱,新闻对外界报道的也是这人嗜赌,把盗墓搞来的钱都输了,甚至赌桌上直接用文物抵赌账,事实就真的如此吗? 刨除早年被招安的那几个老头子,那都是和我的师祖王瓶子平辈的人物,近几十来,他就是我们行里公认的第一,能参透玄妙深奥的天星风水术的人头脑可不简单,思来想去,我觉得可以稍微透露着内幕消息。(消息不包真) 他有个很忠心的会计,是女的,叫“xx”,他每次出完货后都会将现金交给这个会计,然后把钱装在盒子里或者装麻袋里,分藏在不同的地方。 这叫“xx”的女会计手中有本书,书中是用暗语标注的藏钱坐标,比如:“老家新房村祖宅,东边儿牛棚石槽下,又比如某某某小区,几号楼几单元西屋第几块儿地板下。” 我听一位资深前辈说,至今为止,他的这些藏钱地坐标至少还有二三十处没被人发现。 把头的一番话让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我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电话中把头却突然说:“云峰,这事儿透着蹊跷,你有没有想过,可能是你身边的人在捣鬼?” 我一愣,马上回道:“把头你说的我有考虑过,我和亮子从小玩到大,我了解他,他总共就那几个心眼儿,一只手能数过来。” “我没说你那个表弟,我说你那个弟妹。”把头补充道。 我想了想,摇头:“不会,我很了解小影,她是有些心机不假,但只体现在对外人上,这两年大钱不敢说,但她起码跟着我赚了几十万了,所以她一直对我很感恩,不可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儿。” 把头马上反问我:“你既然如此了解她,那咱们的货为什么会出意外?” 我举着手机瞬间哑口无言了。 “云峰,如果我没猜错,你现在应该一个人躲在某处偏僻地方,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具体在哪里吧。” 我苦笑:“这事儿我还没讲呢.....把头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我徒弟,我还能不了解你的行事作风,你是那种苗头不对脚底先抹油的主,这事儿想要破局眼下有办法,不管对方是何打算,你只要做到一守二诱三跟四打即可。” “把头,我没听明白,要如何一守二诱三跟四打?” 把头淡淡道:“听好了,待会儿你跟广信交待,除非见到你本人,否则这批货谁都不能取,这是一守,眼下情况要先把货保住,才能腾出手来和对方斗。” “所谓二诱,就是要放两个诱饵,一个假饵,一个真饵,用假饵打窝引鱼过来,就算它不咬勾,隔着水面儿应该也能大致看清是草鱼还是鲤鱼” “云峰,你在准备些空盒子装三轮车,用布盖好交给你那个表弟,让他去停到潘家园西边的车棚儿,车棚儿有二十四小时监控,你买通管理员,一旦看到车附近出现可疑的人,让对方第一时间通知你。” 我小声道:“那如果对方道行高,看出来了咱们放的假饵怎么办,真饵又是什么?” “那样更好,真饵就是你自己。” 把头冷声道:“到时你和你表弟保持联系,对方如果想找到你住处,八成会派人暗中跟着你表弟这条线查,之后你应该清楚怎么做。” 我想了想,疑惑到:“把头.....你意思是....我可以透漏给亮子一个假地址,然后引对方人马过来,之后我在暗中反跟回去?” “嗯,没错,但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你最好别露面儿,找个人替你去办,这个计划虽然理论可行,但有不确定因素,如果你身边儿有鬼,那一旦被发现了处境就危险了。” “不用,把头你还不了解我?别的方面我不敢吹牛逼,但在跟踪这方面我的技术是一流的!” “呵呵,你有这个自信是好事,但不可大意,说不定一个搞不好把命交待了,咱们那些货总价值不是小数目,足够让这世上很多人铤而走险了。” “明白把头,那还有最后一个打呢?如果看到鱼了,要怎么打?我现在可就一个人。” 电话那头传来了打火机点火的声音,随后把头说:“你既然找了孟尝那就找到底,他的人你是叫不完的。” 因为前几天赌场发生了那事儿,我心里一直怕连累到田哥,把头好像也猜到了我的心思,他紧接着便到:“云峰你想想,几十个人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他能不知道?小五就算你借他十个胆子,在这种大事儿面前他也不敢隐瞒,孟尝没联系你,说明他根本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你太小看他在京津冀地区的能量了,想连累到他,你小子还没那么大本事。” “待会儿给他打个电话,顺便替我问好。” “把头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呵呵,其实我早就有了应对计划,今晚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听听您老人家的意见和看法。” 不等把头讲话,我直接举着手机喊:“我很快就回去,等我好消息!” 这一通电话打了近半个小时,挂了后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把头怀疑我身边有“鬼”,他怀疑小影。 他都没见过小影,对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有所猜忌是很正常的。 我还是那句话,我了解小影,更了解女人。 我的眼睛能穿过衣服看到她心底,她没有秘密,我相信她不会为了一点钱就出卖我。 可话说回来,这真不是一点啊.....上千万.......我全国到处跑,干了四五年,也就挣了这么多。 我打了个响指,旅馆楼道装的声控灯瞬间亮了起来,不过好像电压不稳。 抬头望着忽明忽暗的走廊灯,我渐渐皱起了眉头。 ....... ps:书友们好,抱歉请了这么多天假,因为有一些私事儿要处理,我还没有进去,那是谣言。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我尽量更多补回来点,提前祝书友们端午安康了。 第239章 鸡哥老婆毛遂自荐 正定街上传来消息 次日清晨,卫生间传来洗漱的声音,没过多久,鸡哥老婆刘玲散着头发出来了。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她背对着我伸了个懒腰,露出了娇好且成熟的腰臀曲线。 俗话说三十岁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我不得不承认,在身材这方面,我认识的女人中可能只有红姐和赛西施能压她一头。 她反手将头发扎起来,说道:“你昨晚好像没怎么睡吧,我听你一直在外面打电话,这里没条件,要不然我可以帮你准备早餐,我熬滋补粥的手艺可是一绝。” “喂,大姐,拜托,你要搞清现在的状况,你现在被我绑架了,你是人质,懂不懂什么叫人质?”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盘起来二郎腿道:“如果你昨晚上了我的床,我可能没这么看好你了,这么年轻却不色不贪,而且头脑冷静,做事果断,我觉得你将来很有前途,你该不会以为我真不知道你那招打电话的离间计吧?” “之所以告诉你我老公的消息,是因为我觉得你远比他出色,而且你更加年轻,女人嘛,谁不想体验下年轻人的冲劲儿。” 我面无表情望着她,认识还不到两天,这女人身上透漏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 包括审时度势的能力,敏锐的洞察力,关键她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来为自己争取条件。 看我沉默,她掩嘴笑道:“别老是板着个脸啊,这样搞的人家心里害怕,喂,到现在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你真想知道?” 她点头。 “我叫项云峰。” 随即我反手掏出刀,哈了口气,用手轻擦着刀刃:“像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应该清楚,等我从你老公口中得到我想要的消息,那你就失去价值了。” 看见刀她似乎一点儿不怕,摇头说: “对于你们这类男人来说,女人重要的并不是本身有没有价值,而是能不能持续的为男人创造价值,十年前,我老公只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是我帮他一步步攀关系走到了今天,你不要小看我,不管你做什么行业,只要把我带在身边,我都能帮你创造成倍的价值出来。” 她迈步走来,轻轻帮我捏肩膀,同时开口:“你可以帮我们找个住处,然后来个金屋藏娇,我懂你的担忧,这事儿只要你不说,不会有其他外人知道的,你看行吗小峰?” 她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半撒娇语气说的,我先是一愣,立即拽住她胳膊冷声道:“你他妈的叫我什么?” “小峰啊,你岁数比我小,我叫你小峰难道不可以吗?” 我又松开了他。 是我听错了,我听成了她叫我小峰峰。 对我来说这是个带耻辱性质的称呼,我很不喜欢,所以我才生气,现在已经好些了,在前两年我听到这三个字可能会做噩梦。 “过来!” 我一把将她扯到了怀中,由于没有防备加上我拽的力气大,她瞬间惊呼了一声,不过马上安静了。 我低头看着她问:“你知不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 她摇头。 “那你想不想知道?” 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来回扫了扫我下巴处的胡茬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这个姿势令我感受到了她某个部位传来的惊人弹性,我找道:“告诉你也可以,其实我是干拆迁工作的,不过我服务的业主不是活人,都是死人。” 她坐在我大腿上,疑惑说:“我没听明白,什么叫帮死人拆迁,你难道是帮人修墓的?” 我正要解释,突然看到她八岁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正躲在被窝中露着双小眼睛打量这里。 我马上咳嗽了一声,和她分开了。 不料下一秒,她儿子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声道:“叔叔!你怎么和我爸一样!我妈总是这样坐在在我爸腿上!还一直很大声的喊!” “去你的!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妈你别打我!我不说了!” 我马上道:“别介啊嫂子,你得让孩子把话说完。” 她立即扭头淬了我一口。 我笑道:“老师教过,小朋友要说实话,你说你妈喊什么了?” 这小孩儿挠了挠头,认真回答道:“我忘记了,好像我妈喊救命来着。” 我瞬间哈哈大笑,以至于这段时间的紧张感也缓解了不少。 她在旁也笑了,举手便朝着自己儿子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后又给孩子穿衣服。 清晨的时间感觉很慢,窗帘拉开了,阳光透过旅馆窗户照到了床上,看着她着急帮忙给小孩儿穿裤子的这个画面,我足足看了好一会儿。 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我刚放松的心又瞬间紧张了起来。 我立即出去带上门,马上接了。 “喂,小五哥,是不是我拜托你的事儿有消息了!找到人了没有?” “兄弟啊,我刚从文化街出来,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我快急死了,这人对我来说很重要!小五哥你就别卖了关子了行不!” “行,那我就直说了,你说的这个叫什么鸡哥的人确实躲在文化街,半小时前找到他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什么???” “人死了!” “怎么可能!人怎么会死了!小五哥你可别跟我开玩笑!” “草,我长这么大就没跟人开过玩笑,人确实死了,是上吊死的,早上小弟通知了我,我第一时间开车赶来了,人放下来的时候我也细看了,他脖子上的尸斑都变黑了,起码死了有一天了。” 我张大了嘴,惊的说不上话。 回过神来我第一时间问:“这人脖子上的勒痕是一条还是两条?他舌头状况怎么样!胸前衣服上有没有口水!” “呵呵,兄弟我明白你意思,干这种事儿我们可都是专家。” “这人不是自己上的吊,他脖子上的勒痕相比于上吊来说还是浅了些,而且他十指分开,舌头没有顶齿,九成九是被人搞死后挂房梁上的,整体手法迅猛利落,应该是职业的做的。” 小五接着冷声说:“文化街有监控,但那一带不管白天晚上人都很多,想短时间内查到是谁干的很困难。” 我举着手机深呼吸问:“死人了,你们当地帽子有没有介入?” “呵呵,没事儿兄弟,在这里我们就是警察,死个人和死只鸡一样,没有多大区别。” “对了兄弟,还有件事儿,从现场看,这人住的地方被大面积翻过,所以对方目地可能不单单是灭口这么简单。” “好,我清楚了,辛苦你了小五哥。” “不辛苦,都是小事儿,兄弟你先等等,老大要跟你讲话。” “老大?田哥?” 下一秒,电话那头换了个声音磁性且熟悉的人。 “喂,你小子在玩儿什么。” “田.....田哥.....强子他们最晚明天应该就回去了!把头让我代他向你问好。” 我以为田哥会怪我借着他的名头私自调人,不曾想,电话那头先是传来打火机声,随即便听田哥讲道: “你这小子啊,还是这么能惹麻烦,不管对方是谁,要是感觉没路了就来我这里吧,我能保你。” 第240章 倒贴 田哥就是这样一个人,外冷内热,对敌人毫不手软,对朋友有情有义,对爱人忠贞不渝,加上他冷静的头脑和特殊的人格魅力,导致道上很多兄弟愿意替他卖命,他不是纯粹的北派人,洛姨才是,但只要他还在北派一天,那北派就永远压南派一头。 我看了眼手机屏幕,笑道:“不用了田哥,好意我心领了,我好歹也是银狐徒弟,王瓶子徒孙,北派年轻一辈排名前三的人物,不能老是碰到点儿挫折就去找你啊!你又不是我爹。” “滚蛋,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电话那头骂道。 “你自己能解决那我就不管了,对了小子,我最近补窟窿花销有点儿大,你手头有三百万没有?” “你还会缺钱?”我略感惊讶。 电话中他叹声说:“我要是不缺钱为什么前两年跟着你们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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