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不多说,直接让人上了两排深水炸弹,大有一副今天要把周肆北喝趴的气势,周肆北当然不怂,嚷着他可是为了这番儿韬光养晦了一星期,要是能被喝趴就跟聂书迩姓。 沈既欲适时出声纠正他韬光养晦不是这么用的,周肆北因此噎一下,然后摆手说管他呢。 宋再旖看笑,都秋菡也撑着下巴翘着腿,标准看好戏的姿势,点评一句有生之年能看到周肆北改姓也不亏,邹凌过来和沈既欲碰杯,老规矩地下起赌注了,四周多的是人围过来,气氛越来越热,音乐越来越噪,仿佛要给他们助兴,不过谁都没给面儿地押周肆北能赢,周肆北简直要被他们这些胳膊肘往外拐的气死。 沈既欲又纠正他:“我胳膊肘只往我老婆那儿拐。” 说完手还不安分地摸宋再旖两下,被她笑着拍掉,但没过几秒她整个人就被沈既欲搂腰抱进怀里了,抚着后颈接上吻了,周围闹哄哄的听不见了,只听得见间隙沈既欲低笑着叫她换气,她不甘示弱地揪他衣领,重新堵他嘴。 两人旁若无人的热吻显然比拼酒更有意思,起哄的人瞬间分了一半过来,就连周肆北都摇着骰子瞥过来一眼,完了在满场喧闹里朝沈既欲喊一嗓子羞羞羞,结果转瞬又被聂书迩更大音量叫他开的一嗓子盖过,周肆北眯眼问她确定吗,聂书迩反问他在怕什么。 周肆北说怕你喝哭咯,说完他握着骰盅抬手腕,里头六颗骰子一点点外露,三个4,两个2,差最后那个决定谁喝,与此同时聂书迩倏地感觉身旁沙发弹动,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歪头,就看到前一秒落座的祁宴礼。 这一秒在脱西装,像是刚从晚间会议抽身,夜店的镭射光扫过他肩身,矜贵疏离的气质和这种场合有点违和,不过很快随着他单手扯掉领带而消散,黑色衬衫顶端的纽扣也解开两粒。 两人在蓝紫光里对上一眼,那时候聂书迩面前的空杯已经倒了几个,颈部泛起一点红了,盯他两秒后也不去管最后那颗骰子开出来是几了,眯眼笑,俯身咬着祁宴礼的耳朵,拖腔带调地说一句小叔你来了啊。 祁宴礼闻言喉结滚动,视线越过她往桌上一瞥,径直伸手拿过那杯本该她喝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聂书迩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那把是她输。 周肆北见状不乐意了,跟着叫一声叔,满脸欲言又止。 祁宴礼淡笑放杯,“我就是有点渴了,没别的意思,你们继续。” 话是这么说,但后半段周肆北玩骰子叫数就没赢过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看聂书迩,又看祁宴礼,却看不出猫腻。 直到宋再旖好心给他指一指彼时搭在聂书迩肩膀上的手。 一只属于成熟男人的手,腕骨扣着石英表,手背淡青筋脉在夜场光线里几乎看不出起伏,连把玩头发的动作都透着漫不经心的劲,可有一下没一下轻点的幅度也明显,像极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暗号。 周肆北幡然醒悟后转头找丁梵求安慰去了。 聂书迩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胜之不武,她只觉得祁宴礼弄得她好痒,从肩膀到心口,刚喝进肚的酒精开始上脑,意识被生拉硬扯一个来回后听见祁宴礼问她什么时候回家。 她摇头说还早呢,她还有好多酒没跟别人喝。 “你还想和谁喝?” 祁宴礼的眸色沉不过周围暗光,聂书迩没看他,所以更无知无觉,笑眯眯地扫视,一溜年轻男孩女孩指过去,最后落在宋再旖身上,想起来今儿一晚上了都还没和她的再再喝呢,当即腿比脑子更快地站起来,拎起一瓶酒,走过去,推推沈既欲的肩膀,催他腾个位子,沈既欲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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