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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药,世子还兴师动众的彻查了全府呢,不过后来又没了动静,可能也没查出什么来。” 魏元敏闻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道道:“也不见得什么都没查到吧,你不觉得二房那位死的蹊跷吗?” 说什么急症而亡,同在一个府里住着,她也不是半点消息都听不到,若是二房夫人得了急症,难道不该先请大夫吗? 再不济也该先找侯爷和姚夫人才对。 可她却听说那晚是赵慎和纪云舒先过去的。 翠萝心里也明白这事儿蹊跷,但她清楚家家都有难念的经,这高门大户的,谁家没点不能说的隐秘。 不管二夫人是怎么死的,侯府已经统一的口径,她们也不好再去探查。 “您别忘了,公主叮嘱过您好几次,别掺和府里的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 魏元敏撇撇嘴道:“我就是说说,二房的人怎么死,关我什么事儿?倒是纪云舒,你说她当真会有这样的好心提醒我?” 翠萝也不明白纪云舒的用意,但总归没有什么害人的意思,便道:“说到底她跟您没仇没怨的,她是个直爽的人,这些日子奴婢冷眼看着,她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跟世子过日子的。” 说起这个,魏元敏都忍不住酸道:“她的命可真是好,这一波年岁相差不大的贵女,论出身也不是没有比她强的,可谁的日子有她舒心,上头有太后罩着,就连赌气换了人嫁,都嫁了个更好的。” 就算她一心爱慕赵恒,也不得不承认赵慎更优秀出众。 翠萝叹气:“可不是,世子那样出众,以后这侯府怎么样还真说不好,咱们就听公主的,好好过日子就是,其他的,自有人解决。” 魏元敏虽然心有不甘,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就满足起来:“你说的对,如今最重要的,是将他好好生出来,若是个男孩儿,到时候要什么没有。” 纪云舒进门这么久都没动静,看那夫妻二人也不像是感情不好的,所以府中不少人都猜测赵慎的腿虽然好了,但那方面可能不行。 纪云舒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自从上次和赵慎说开了,这事儿就没用她再操心。 他们的夫妻生活也算频繁,但赵慎显然说到做到,一直在用药,没有让她怀孕。 晚上赵慎回来,两人一起用晚膳,纪云舒随口说起了魏元敏怀孕的事:“我总觉得不太对,赵恒就这么消停了,那他当初折腾个什么劲儿?” 而且书中赵恒可一直都为姚若兰守身如玉,并没有碰过纪云舒。 现在魏元敏怀孕,说明赵恒已经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赵慎慢条斯理地喝着一碗汤,听到她的话,眼底闪过阴霾,声音低沉道:“我娘就是生产的时候没的。女人怀孕生产的时候最脆弱,能动的手脚很多。” 纪云舒只是觉得赵恒让魏元敏怀孕这事儿不同寻常,却没往这上头想,被他说得脊背发凉:“你是说,他想要魏元敏的命?不能吧。” 泰宁长公主只有魏元敏这么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都疼不过来,若不是魏元敏坚持,长公主不见得会让她嫁给赵恒。 如果赵恒敢对魏元敏做什么,长公主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慎唇角牵起一抹讥诮的笑:“那就是赵恒想通了,打算以后娇妻宠妾好好过日子。看你更相信哪个。” 纪云舒相不相信都改变不了什么。 从一开始,魏元敏和姚若兰就注定了不能和平共处。 而赵恒也不会让魏元敏有了孩子之后在府里站稳脚跟,顺理成章的对付姚若兰甚至他们以后的孩子。 所以赵慎的话虽然残忍,却是事实。 她今日虽然提醒了魏元敏,但看她的样子,并没有放在心上。 也是,她被赵恒冷落了这么久,两人的关系终于和缓,眼下还怀了孕,她怎么可能相信赵恒会对她不利。 从魏元敏明知道赵恒心有所属还一定要嫁给他就能看出,她是个标准的恋爱脑。 赵慎见她沉默下来,叹了口气:“你还是太心软了,就算魏元敏傻,她身边的人也不傻,赵恒想下手没那么容易。” 他没说的是,赵恒自己作死,他们看着就行,没必要这样操心。 纪云舒也不是什么圣母,不管是魏元敏还是姚若兰,路都是她们自己选的。 只是想到魏元敏会遭遇的是书中的自己遭遇过的事情,心中就有些说不出的压抑。 当然,她出言提醒魏元敏已经仁至义尽了,不可能再做什么去破坏赵恒的计划。 府里这么多人,魏元敏的肚子想必很多人都盯着,赵恒的计划会不会成功也意味着很多东西。 纪云舒不会轻易打破现在的平衡。 赵慎知道她能想得明白,但也清楚有时候理智并不能完全控制情绪。 他果断地转移话题:“你不是很喜欢岑家那个姑娘吗?岑家的案子一两日就要判决了,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纪云舒诧异:“我能去看?” 赵慎成为京兆尹之后,也带她去过几回京兆府,但从没有让她看过他升堂审案。 赵慎笑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这案子本来就在京兆府的管辖范围,你夫君可是京兆尹。” 第二百三十章 赎罪 纪云舒想想自己在府中也没什么事,便欣然同意。 “岑家父子会是什么结果,你心里应该有了吧?” 赵慎道:“岑章作为赘婿,谋害岑老太爷,虽然证据确凿,但老太爷终究没死,给他判刑有很大的操作空间。至于岑易,岑章将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表面上岑易什么都没做,也没有证据显示他参与了岑章的计划,所以他可能不会有什么事儿。” 纪云舒没研究过这里的律法,没想到会是这样,她诧异地问:“你的意思是那对父子预谋杀人,就因为人没死,他们就不用付出代价?” 赵慎看着她睁大的双眸,眸光清亮,一片纯然。 他笑道:“相信我,他们谋夺岑家家产的计划失败,如无意外,以后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这会让他们以后活得生不如死,已经是最大的代价了。” 穷人意识不到自己穷的时候,其实未必过得不开心,但岑家父子见识过富裕的生活,眼睁睁跟那么多财富失之交臂,此后余生,或许都会活在遗憾之中。 纪云舒接受了他这个说法,又问:“那岑章,会怎么样?” “八成是流放吧,你可以帮他选个地方。” 纪云舒无语:“这是我说了算的吗?” 赵慎笑道:“流放犯人而已,你若有什么想法,自然可以说出来。” 纪云舒想想也是,岑章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他的生死都未必有人关注,更不用说去向了。 “要不我回头问问岑晞?好歹是她亲爹。” 赵慎没什么意见:“到时候她应该会到场。” 既然纪云舒有意跟岑晞交好,他也不介意卖一个顺水人情。 横竖岑章被流放去哪里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第二日纪云舒果然早早起床用了早膳,然后跟着赵慎去了京兆府。 她到的时候,就看到岑家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进了京兆府她让赵慎先去忙,自己则派人请了岑晞进来叙话。 岑晞进来对着纪云舒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纪云舒连忙叫她起身,笑道:“不过几日不见,你便跟我生分了。” 岑晞这才走到她身边坐下:“府衙里人多眼杂,今日要庭审的又是跟我岑家有关之人,还是小心些,不落人话柄的好。” 纪云舒叫她行事周全,也没有纠结这些,而是问:“你祖父的身体怎么样了?” 岑晞笑道:“多谢你的记挂,我请了你们家医馆的大夫,医术果然好,我祖父这些日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纪云舒知道京城这些大家族都有用惯了的大夫,岑晞请她开的医馆的大夫,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便笑道:“那就好,我的医馆没有老大夫坐镇,不过几个刚出师的年轻人,别耽误了老人家的身体才是。” 岑晞诧异道:“那位小大夫竟是刚出师吗?我他给我祖父开的调理身子的经方,连我们家惯用的大夫都说好呢。” 纪云舒知道她说的是一尘教出来的最有学医天赋的那个,便道:“他的师父医术十分高明,他又是从小跟着学的,确实得了几分真传。” 岑晞道:“难怪他年纪轻轻医术就这样高明,其实我请他就是冲着他的名声去的,近半年他在京城的名声极好,救了好几个别的医馆都说没救了的病人。” 纪云舒是个甩手掌柜,医馆走上正轨之后她就没有再关注了,没想到她的医馆已经扬名了。 她笑道:“这些我倒是不知道,他是喜欢研究一些疑难杂症,可能也是运气好,碰上了。咱们先说说今日的正事,你想必也是为岑家父子的庭审来的,你希望那父子两人是个什么下场?” 岑晞也不扭捏,直接道:“说句不孝的话,我很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到那对父子,但这应该是不可能的,我祖父没事,他们也不用赔命。尤其是岑易,我听说岑章将罪名都揽了下来,他更不会有事。”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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