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谢长寂……”花向晚慢慢回神,她很是震惊,“你在死生之界两百年脸皮是被风霜打磨成了千年玄铁无坚不摧了吗?抢师侄的婚,用徒弟的传音玉牌?你还要脸吗?!” 谢长寂沉默,片刻后,他回应:“你不接我传音。” “你有什么重要事一定需要我听?” “沈修文……” “沈修文夺舍还用你说?”花向晚怒喝,“危险?我告诉你我最大的危险就是你!别再给我传音了,再传我就死定了!” 说完,花向晚直接把传音玉牌往后一扔,在白虎上倒挂金钩一踢踹飞一具纸尸,跃起刹那,一只潜伏许久纸尸朝她猛地一扑,花向晚猝不及防,被旁边这纸尸猛地压下地面,一口咬了过来! 好在白虎及时赶到,咆哮着咬住纸尸后颈,狠狠甩开,花向晚迅速同这些东西拉开距离,一张一张符纸甩飞出去。 她刚才同沈修文交手,已经用了大半灵气珠,此刻和这些东西纠缠这么久,灵气珠明显已经见了底。 好在现下只要再往前十丈就出了沈修文控制范围,这些纸尸便会失效,她只要再往前十丈! 只是这些纸尸明显也知道她的打算,仿佛用尽全力,变得格外焦躁凶猛,死死拦住花向晚去路,一具又一具朝她扑来! 她如今是个法修,不擅近战,这些纸尸一心一意来扑她,一时竟将她逼得有些狼狈。 她灵巧躲避着不让这些纸尸近身,但越躲离他们失效的界限距离越远。 花向晚想了想,心中定下方案,一把抓爆所有灵气珠,朝着前方猛地一轰,两具纸尸被直接空开,她提步疾驰而去,眼看着到了边界,一只手从她身后抓来,花向晚旋身抬掌,便见对方亦是一掌! 两掌相接,黑气在两人掌心炸开,花向晚感觉有什么瞬间钻入心口,随后便被一阵巨力轰开。 也就是那片刻,一只手突兀而来,横拦在她腰间,止住了她的去势。 鼻尖是淡淡冷香,像是冰雪混杂了青松冷梅,花向晚惊愣抬头,就见青年红衣金冠,面容清俊,扶着她沉稳落地。 而后他不发一言,折枝为剑,直接冲了上去。 他的剑快,极快,但一招一式却让人看得异常清晰,宛若命运审判,明知死亡到来,却避无可避。 顷刻之间,所有纸尸便定在原地,随后血液喷洒而出,纸尸化作一张张血红色被划坏的纸人,飘然而落。 红衣青年拈枝作剑,枝上桃花染血,月下落叶映人,他回眸看过来,一双眼没有半点情绪,莫名带了一种让人直直冷到骨子里的寒。 人如寒剑,美艳独绝。 花向晚愣了片刻,随即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你跑。” 谢长寂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来:“我跟着。” 花向晚动作僵住。 有一个渡劫期跟在她后面,她有什么好跑? 她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才回头看了过去。 谢长寂站在原地,平静看着她。 两人四目相对,谢长寂的目光很平静,一如他这个人。 他总有一种让人莫名其妙安静下去的神奇魅力,这是她当年极爱的一点。 然而如今她已经不需要借助另一个人来平静,她自己已经像一滩死水。 两人相隔不远,花向晚想了片刻,终于开口:“你到底想怎样?” “面冷了,”谢长寂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语气一如既往,“你回去,我重新再给你做一碗。” “我骗你的,”花向晚皱起眉头,“我不想吃面,我就是想跑。” “我知道,没关系。” 谢长寂走上前,他拉过花向晚的手,将灵力灌入她的筋脉。 灵力顺着筋脉游走进去,花向晚瞬间觉得似如灵泉灌入,筋脉舒展,她身体中的黑气一寸一寸抚平,舒适得让她整个人想叹息出声。 他垂眸看着她的手背,语调徐徐缓缓。 “你已经骗过我很多次,以后想骗我多少次都可以。只要你愿意骗,骗我一辈子,我都不介意。” 说着,他抬起头,神色看不出喜怒。 “晚晚,”他提醒,“我们今日拜堂,喝合卺酒了。” 第23章 “你……” 花向晚有些不明白:“你故意让我走,就是想喝这杯合卺酒?” “喝了合卺酒,才算礼成。” 听到这话,花向晚终于确认,谢长寂脑子坏了。 放在当年,他根本不在意这种事,他们当初成亲,便是没喝合卺酒的。 那天晚上他才揭开她的盖头,愣愣看她看了许久。 她忍不住笑:“看这么久,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看,很喜欢我?” 他握着喜帕的一颤,随后垂下眼眸:“抱歉。” “又说这句,”花向晚颇为无奈,“既然不喜欢,又为何娶我?” “我既与你有了夫妻之实,”他说得艰难,“便当对你负责。” 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他答得这么实诚,两人沉默下来,片刻后,她站起身:“算了,先喝合卺酒吧,喝完了,才算礼成。” 然而话刚说完,昆虚子就赶了过来,说是死生之界出了事,召他回去。 他立刻提起剑,只留了一句:“你且等我。” 便像逃一样跟着昆虚子离开,速度快得花向晚甚至怀疑,昆虚子是他安排过来的。 她一个人坐在喜房里喝完了所有喜酒,喝完了就想明白了,其实这事儿也不重要。 如今谢长寂这么认真,反把她吓了一跳。 她忍不住试探着开口:“那个,谢长寂,你渡劫没出什么事儿吧?” 比如被雷劈坏了脑子? 谢长寂动作一顿,没回答她的话,放开她疗好伤的手,转移了话题:“师叔已经带修文去了明阳镇,我们先过去。” “你今早渡劫……” “那人在你身体里留了?r灵的邪气。” 谢长寂提醒,这话让花向晚豁然抬头,一时什么都忘了,她惊讶出声:“?r灵?” “嗯,”谢长寂点头,“包裹在他的灵力里,我暂时把他的灵力拔除,但?r灵的邪气已经蔓延在你身体,回去再想想办法。” 这话让花向晚惊疑不定。 她确认那一掌,是没有?r灵的气息的。 那这?r灵的气息,只能是……她自己身体里的。 可谢长寂没看出来。 是谢长寂出了问题,还是刚才那人那一掌……帮了忙? 花向晚心思几转,她握着方才被谢长寂触碰过的手背,扫了一眼谢长寂腰间。 他腰间没有挂剑,只悬着传音玉牌,正一闪一闪在亮。 一个剑修,却没有配剑。 他今日渡劫,到底是…… 花向晚思绪几转,谢长寂见她不出声,转头看向旁边一直假装自己不存在的白虎,小白看见他的眼神,战战兢兢走了出来。 “变小点。” 谢长寂吩咐。 花向晚听到他的话,这才回神,正想说自己的灵兽怎么会听他的话,就看小白瞬间缩成一只幼崽大小,在地上巴巴看着谢长寂。 花向晚一愣,谢长寂走上前,将小白抱起来,像抱一个婴儿一样,一手环在胸口,转头看向花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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